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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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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来袭徐徐的一说,口气甚是温和,但言词间却透着一丝冷意,南华皇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难猜!
  牧九歌轻抬了下眼眸看了他一眼,冷静的道,“想必现在睿王也知道了一些实情,只是有些想不通,在等四王爷一个解释,而刚四王爷却偶遇了我,还被我打了一巴掌,依着睿王的性子,他一定会多想,会想是不是他的四皇弟与我说了些让我生气的话,所以我才会打了他。几个王爷中,他们都像极了南华皇,多疑!”
  “等着看吧!想必一会就会有结果!说不定,还会有……”牧九歌说完又是这么淡淡的加了一句,示意几位都不要太过焦急。
  而且,她在等,等的不仅是一个结果,还有更深一层的意外收获!
  早朝后,南华皇因收到滁州等周边几个地方传来的旱灾这类灾情后,立马召了朝中几位大臣商议后续赈灾的事宜。
  等到商议完后已快午时,南宫文容当时也在内,等他回到睿王府时清离早已在门口候着了。
  “可是来了?”南宫文容紧张的问。
  “来了。”清离边紧张的带南宫文容进内院边警惕的扫了眼四周,见到没有外人后才继而跟进。
  原本早朝过后就被清离暗中请过来的赵财在见到南宫文容时,吓得瑟瑟发抖立马跪倒在地,颤声高呼,“王爷救命!”
  南宫文容听着他的高呼,心中警铃大作,莫非这事还真另有隐情?
  在主座稳好的南宫文容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颤着的赵财,眯着眼厉声高喝,“说,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本王,不然谁都别想救你。”
  南宫文容不是个傻子,但此刻他也知道不是与眼前人玩心计玩手段的时候,而是要赶紧的知道更多的实情,那样他才好想对策!
  赵财不敢隐瞒,将他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给了南宫文容。
  南宫文容是越听心越发收的紧,那原本温和纯良的眉眼里闪过一丝戾色,浓眉紧蹙,大手一摆,桌上一的只茶杯便直直的往赵财身上砸去!
  “王爷救我,王爷您一定要救我啊!”赵财不敢躲,任那茶杯打到他身上,硬是不敢缩一下,依旧匍匐在地嚎喊着要南宫文容救他。
  南宫文容压着心底里的怒,咬牙切齿的厉喝,“你要本王救你,本王怎么救?”
  听南宫文容有出手的意思,赵财立马道,“下官记得西郊那荒院原本是间药铺,铺子是东药王府私开的,因为没有摆到明面上来,所以去那求诊问药的人也并不多,但是,那店家却特意来找过下官。”
  “为何会去找你?”南宫文容很是不解,人家私下开的医馆,怎么会特意找你?
  “因为出了人命,而且有人告到了下官面前。”赵财紧咽了个口水,见南宫文容没动怒,这才小心翼翼的继而道,“来与下官交涉的是药店副掌柜的。”
  “胡闹!糊涂!”一听扯到正事上来,南宫文容还是忍不住怒骂,骂够了后才冷静下来,半天才继续问,“你可留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赵财听后瞬间脸色巨变,更是青灰青灰的,没一点血色,“前几次都是那副掌柜的亲自送上银两,来求下官将那些案件压下的,但后来,说是不太方便出入,便都是书信往来,银两也是暗中送来的。”
  说完这,赵财整个人都已是虚的软成了一团,倒在了地上,后背一身汗的就没停下来过。
  南宫文容一听有书信来往,立马也是呆了,十年前,他还并不认识这赵财,直到在升到户部时,经苗奖人的介绍,才知道此人已帮他们办差许多年,他们在宫内大部份的银两都是从此人手中出来的,一想到这,他南宫文容此刻又是悔又是恼的,怎么他就摊上了这么个事!
  “王爷别动怒,此事还不一定就会查到赵大人这里,如若是查到了,也不一定会被掀开,毕竟当年之事,做的那么隐秘,而且,主查此事的四王爷也没想要传唤赵大人。”
  在一旁听着的清离见到南宫文容紧握着的双拳后,立马出声,示意南宫文容先得稳住,不能自乱了阵脚。
  听清离这么一提,南宫文容果然冷静下来,松了松双拳,脸上却依旧是一片凝重。
  他抬了下眼,再看了下早已吓得六神无主趴在地上颤个不停的赵财,又是一阵不甘,难不成真的要舍了他?真的不能再护住他?他可不仅是一颗摇钱树且还是朝堂上的一个大助力啊!
  最终,他沉凝了半响才道,“你先回去,此事不要与任何人提起。本王会派人去查那些书信的始末,找到立刻销毁!”
  说完,也不等赵财点头,便让清离将人带了下去。
  不稍片刻,清离便面色沉重的走了进来,“王爷,属下有事要禀。”
  “何事?”
  “刚探子传来消息,四王爷带了薛少庄主去了京兆府尹,后来路上又遇到了牧家兄妹。”清离皱了皱眉,将探子查到的细说个遍,他心里是有一百万个不喜欢牧九歌,可这会四王爷却与牧九歌遇到了,而且还被打了,这事,他总觉得奇怪。
  “有这事?”南宫文容不敢相信,牧九歌居然会打了他四弟,他是知道牧九歌的性子,对他一直是不喜,可却也从未做出过出格的事。顿时心里一沉,思绪万千!莫非四弟是想攀上九歌?
  与此同时,收到此消息的孝王与南华皇也纷纷露出相同的讶色来。
  “小松,你说四子他,此次回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太极殿内,南华皇坐在书桌旁,翻阅着手中的奏折,漫不经心的问着候在殿内的松公公。
  松公公微微的眯了眯眼,福身,这才道,“四王爷许是想念皇上了,这才回京来陪陪皇上!”
  南华皇轻哼一声,却没反驳,但眼里的深意却是更重,“他回京也有些时日了,可有去贤妃那看过?又何时主动进宫来看过朕?”
  松公公一愣,但还是小心的道,“许是四王爷不喜这朝堂,所以索性也就不进宫来,省得麻烦。”
  “嗯,有可能。”南华皇沉着眼点头,但眼里的神色却是依旧凝重,“按你这么说,老四他倒是个忠心的,不喜在朝堂走动,却喜欢与江湖中人结交。”
  松公公似乎想到了什么,点头附合,“听皇上这意思,好像是的。”
  “小松,如若是这样,朕反而不明白了,他回京,既不是为了陪朕,也不是为了去见贤妃,却在京城与江湖中的人牵上关系,还带着薛子朗去见了一直都没能见上面的牧府四小姐,还让牧四小姐打了他一巴掌,小松啊,你说说,老四这孩子,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第三百三十章 兄弟诡辩

  “为了什么?”松公公也是一脸疑惑回望着南华皇,想了想才略带为难的道,“皇上,四皇子如今还未大婚,不会是喜欢牧四小姐了吧?”
  松公公这么无意的一说,立马让南华皇紧绷起了神精,目光如炬的扫向松公公。
  这么一盯,吓得松公公立马颤着就要往一旁跪去。
  “别慌,朕没说你说错。”南华皇冷哼一声,神色更是阴沉起来,“小杰确实是还未婚,也都这么大年纪了,如若再不给他许个婚事,怕是也难收得了他那闲散一心直想往外跑的心。”
  松公公察言观色,看不出南华皇说这话是何意,但还是揣摩着,迟疑了片刻才接话,“皇上若是给四王爷选妃,这可是大喜好事!想必四王爷一定会很喜欢的!”
  “哼。”南华皇一声冷哼,却没再多,只是眼里却是闪着一丝阴鸷,让人不敢去看。
  “皇上,孝王说有要事求见。”突的殿外响起管事公公的传话声。
  南华皇听着眼一眯,看了眼在一旁也是一脸惊讶的松公公,这才收回眼神,沉声道,“传。”
  很快孝王便被带到太极殿内,见到南华皇立马跪倒在地,神色沉稳的行礼,“儿臣叩见父皇。”
  南华皇虚了下眼,望着他沉声道,“传事说你有要事求见,可是何事?”
  南宫文善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与南华皇说过事了,自从猎场事发后,他便一直闭门在府,没有出过府门。
  这次来见,他也是深思熟虑过后才来的。
  “回父皇,儿臣收到一份秘报,看过后觉得很是震惊,想着此事关系国颜,一定得让父皇知道。”南宫文善恭敬的跪在殿前请词,很是规矩。
  南华皇看了眼呈在他手里的一份秘报,眼瞟了下立在一旁的松公公,松公公收到后立马前去将南宫文善手中的秘报取了下来,恭敬的送到南华皇面前。
  南华皇接过,看了眼依旧跪在地上没有抬头的南宫文善一眼,抬了下手,“你先起来吧。”随后又是去细看那份秘报去了。
  南宫文善起身,小心的快速的瞟了眼主坐上的南华皇,微不可见的勾了下唇。
  有些事,不用他说,只要将这些东西呈上去给该看的人看到,想必不管怎么样都会有结果,而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果然,南华皇越看脸色越难看,握着秘报的手也是青筋直跳。
  “皇上,四王爷回宫了,说是有要事请报。”外头理事的公公突的又来传话,听得南华皇眼角直跳,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心底的怒,挥手,“让他进来!”
  与南宫文杰一同进来的人还有薛子朗,在见到立在大殿中的南宫文善后,均是微微一愕,随后立马反应过来,镇定心神给南华皇请安。
  “这么快就办好了?”南华皇已是将心中的怒稍稍的平复了下,漫不经心的问着殿下跪着的南宫文杰。  南宫文杰早在进宫前就想好了说词,这会点头便道,“回父皇,儿臣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看了一翻,发现此案居然涉及到了十多年前的东药王府的一个私开的医馆。”
  南宫文杰说到这,微微停顿了一下,似是有些为难,想了片刻整理了下思路才继而道,“只是那个私开的医馆早已被当年的一场大火烧成了灰,里面的人无一生还。”
  南华皇听到这,眼里露出一丝疑色,望向站在一旁并没跪下的薛子朗,复杂的很。
  他虽把此案交给南宫文杰去处理,但他疑心太重,所以暗中也派了人去跟着,南宫文杰所说的这些事,他是知道的。
  “所以今个一早,儿臣便将薛少庄主带去京兆府录了个口供,顺便带着他去西郊走了趟,了解一下此案的事发地,父皇你猜,结果被儿臣查到了什么?”南宫文杰一脸深沉,说到这时眼里还露出一丝惊讶来。
  南华皇也想知道南宫文杰查到了什么,毕竟他的暗卫查这些事不拿手,知道的也是限。
  见南华皇一脸兴致,南宫文杰也不再卖关子,“原来那地的医馆的主事偷了东药王府的东西,然后逃了出来,最后到了京城西郊,找了地,悄悄的开起了医馆,也不敢大肆招摇替人看病抓药,只能悄悄的,可后来不知因为怎么回事,医馆内居然发生了大火,一夜间医馆内所有人都没能逃得出去。”
  南宫文杰说到这,又是一脸唏嘘,却又没有发表他的意见,这让一旁听着的南宫文善不由的皱起了眉,怎么南宫文杰所说的与他得到的消息是不一样的?
  如此一来,那此事与东药王府就没了关联,而且,还将此事与前京兆府尹赵财的关系撇得干净了。
  想到这,南宫文善抬头直往南华皇望去,刚刚他呈上的东西可是与此案有直接关联来着!父皇可是会信他?此刻他却有些拿捏不准,毕竟那人将此东西交到他手里时,他也是不太相信的。
  “启禀皇上,此事一直都是我们东药王府里的痛,谷里出了内贼,却还让其逍遥在外,幸好天道公平,让那恶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薛子朗适时的开口,言词间对那药店里的人甚是冷漠。
  南华皇缓缓的转目,落到薛子朗身上,他刚刚看到的东西,却是与东药王府有关的,此刻,他们俩人却说此案与他们无关,呵,还真是趣!
  “既然此事与东药王府无关,那你就先下去吧。”南华皇抬了抬手,示意薛子朗先离开。
  然,南宫文善却不放过,立马上前一步,叩拜南华皇,大呼,“父皇,此案还有疑,薛少庄主还不能走,父皇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个开医馆的人,他为何要偷东药王府的东西?偷的又是什么?又为何要躲到京城,还敢私下开设医馆?以药王府的能力,要抓捕那样一个偷盗者,居然会那么难吗?”
  南宫文善一连几个疑问抛了出来,立马让在一旁听着的南宫文杰脸色很是难看起来。
  当下立马走到他身边,与他对话,“大哥这么说,莫不是想说四弟我不会查案,或是有心包庇药王府?”
  “哼,四弟你怎么查案怎么问话,又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我管不着,大哥我也只是依着你所说的提出质疑而已,难不成连质疑都不许,就要按你所说完结此案吗?”
  南宫文善沉稳的说着,缓迈一步,更是逼近南宫文杰,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转身,面向南华皇,继而道,“父皇,众所周知,开馆行医可是要去官府报备的,那人当时如若没去报备,他那医馆又是怎么开起来的?如若报备了,药王府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话音落下,南宫文杰心猛的一颤,他没料到回来会遇到南宫文善,而且这么能言会道,三言两语便道出他人不知道的隐情来。
  可他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年的江湖历练,怎会被南宫文善的话给吓到,当下也立马抬手抱拳面向南华皇,高声道,“父皇,皇兄此话问的好,此疑也正是文杰的疑,只是皇兄刚所疑的都是东药王府的家事,他们怎么放任那贼人在京城开医馆那是他们的事。
  药王谷主心善,见那贼人偷的东西也并不是很贵重,又有能力在京城开下医馆,想必起了侧隐之心,便也不再追究,既然主家都不追,官府怎么好插手去管呢?”
  南华皇听着他这番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小杰此话也是合理。”
  南宫文善却不想这么就放过南宫文杰,他知道南华皇近来迷恋丹药,离不开东药王府里的帮助,所以此刻不会真的查办薛子朗,但是,那些书信往来都是真的啊!
  难不成要他就此放过,好让南宫文杰踏入他们的皇权争斗中来?
  这次南宫文杰帮了东药王府,那么以后东药王府的人必会站在南宫文杰身边,有如同凤羚山庄威势般大的江湖势力支持,他以后想要再往前迈一步可就难多了!
  眼眸一转,立马沉下心来,思了片刻,才继而问,“那依四弟之意,此案与东药王府是没关系了?”
  南宫文杰不明他话是何意,但还是点头,“应该是没关系。”
  南宫文善见他极力想将此事与东药王府撇清关系,心中就更加坚信,此案一定与东药王府有关,而且还牵扯到现在的在位的一个二品官员,今个,他就豁着被再次禁足的危险,也要将那人的一个强有力的左臂给拉下来。
  想了想,沉稳的再问,“既然没关系,那你为何还要带他去西郊那荒地查看?莫非是想找些什么?听说那地自从被大火烧过后,立马就有东药王府的人过来善后,不知此事,四弟又怎么解释?”
  听闻到此,南宫文杰猛的一个抬头,紧盯着他,眼里闪着一丝莫名的寒光,他一个闭门不出的人,居然会知道这么多,可是有人在背后助他?
  而此刻南宫文善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刚呈的秘报南华皇已是看过了的,且又与南宫文杰所讲有关,如若他不能为此辩解,那么他怕也将要再次在南华皇心中大打折扣,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好印象就要被瓦解!

  ☆、第三百三十一章 疑根深种

  原本此刻就过的比较狼狈,上次的事虽没把重责推到他身上,也没有重罚他,但他知道,这只是他父皇的权衡之术。
  父皇想让他还有三弟一起与翔王抗衡,就不能太过打压他俩,如若他们失了势,那还有谁可来与翔王相抗。
  此刻又多出来一个四弟,怎么说,这种格局都不应该再多一个人进来,所以此刻,他必须得争!
  而且得争赢!
  就如当初在江南与南宫文容定的协议一般,争赢了,才有资格活下来继续,不然就如二弟那般,死了都不能入皇室宗墓!何其可悲!
  “大哥,你此言何意?”南宫文杰一脸肃然反问,“难不成当年之事还得要我去找药王府的人来此与你对质?”
  南宫文善却是轻浅一笑,看了眼南华皇,随后目光又落到他脸上,沉着的道,“四弟你莫不是记错了,刚刚药王府里的少庄主已明说了,那店铺被烧,完全是天道!与他们药王府的人无关。”
  “大哥既然知道,又为何咄咄逼人抓着四弟与药王府不放?难不成你想诬陷我与药王府勾结吗?”南宫文杰也不是傻子,反应甚快,反逼南宫文善,更是给他扣上一个这么大的诬陷之罪。
  “构陷皇子之罪名重大,儿臣不敢。只是话是四弟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南宫文善显得很是害怕的朝南华皇福了个身,但随后眼眸一沉,继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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