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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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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东林做为黑市的管事,对自己还是留了一手,怕的就是自己会被牵扯进来,所以用秘密的手法作了这份记录。
  最后南宫文容的人又过来令他将一部份的官盐在黑市拍卖,所拍卖的斤两他都一一记录在册。
  “在下所说决无虚言,还请王爷放过在下家中老小。”
  东林说完,对着南宫文善又是紧磕了几个头。
  然,南宫文善却只是摆了摆手,令人将他带下去,好生看管。
  听东林说完,南宫文勇大喜,立马道,“大哥,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我们立马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父皇,让父皇好好冶这三弟弄权谋私之罪。”
  南宫文善也是大喜,这事只要处理好了,相信他离太子一位便更近了。说不定父皇还会就此大封于他!
  想到这,他那善于隐藏的情绪也微微的动了动。他沉声道,“好,我们准备准备,即刻回京复命!”
  南宫文善似乎忘记了,这批官盐有多少,又有多少去哪了,他们的来此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了。
  回到驿站,南宫文善便整装待发,可却遇到了一个人,那便是安定郡王,此刻他也准备回京。
  南宫文善一看到安定郡王,便缓了缓心思,上前一步道,“郡王爷?您这是准备要离开了吗?”
  安定郡王抬头,望向南宫文善,客气地作了个福,道,“回孝王爷的话,老臣在此查不到官盐的下落,而皇上又已将此事交给王爷处理,老臣就不在此给王爷添乱了。”
  说完,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南宫文善身后官兵们抬着的官盐。
  南宫文善是个聪明人,一下便听出了安定郡王所指,当下一愣,皱了下眉,却没作声,而是让出道来,让安定郡王离开。
  安定郡王本来是奉了南宫翔的命令要尽全力助南宫文善的,可没想到南宫文善硬是没有来惊动他,便将黑市给控制住了,而他知道,他不能再参与进去了,所以得先离开回京去了。他手中可是有证物要亲自交到南华皇手上的啊!
  南宫文善目色阴沉的送安定郡王离开后,立马转身回驿站,清点兵马,去寻找南宫文容。
  “大哥?怎么不回去了?”南宫文勇急的在一旁直跳,却又不能发作。
  南宫文善沉着脸道,“父皇是让我们来这查官盐的下落,可不是要我们兄弟相残,如若我们只找到这些就回京复命,那到时被怪责下来的还不知道会是你我还是三弟!”
  南宫文勇眼里满是不可信,着急的问,“怎么会这样?”

  ☆、第二百一十五章 女子为尊,要爷扮男人?

  南宫文善看了他一眼,压下心中的不悦,却不得不依实相告,“现在三弟不知所踪,而且从黑市找来的官盐也太少了,虽然与账簿上记录的没出入,但如果让三弟找到了其他的官盐,到时他上京随便一说,再将黑市的事全都推掉,我们今天的所做所为就是白做了。”
  南宫文善分析的很透彻,同是也是他这两日一直想不通的事,刚听安定郡王那么一说,他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圈套中,却又只能被套着走。
  先是没有从水匪那里找到官盐,然后又是黑市惊现官盐,再到现在,南宫文容却消失了,他被南宫文容下套了!此时的他脑中浮起这么一个念头,惊颤不已,他的这个三弟,是越来越看不清了。
  “听大哥这么一说,似乎是这么一回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南宫文勇立马附合,他虽然也想事,可这种事他一想就头疼,所以出现问题他立马先问南宫文善该怎么办。
  南宫文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压下心中所想,皱了下眉道,“你先让一部份兵马将黑市给暗中控严,不许任何人进出,如若发现三弟的身影,立马抓起来。”
  南宫文勇看了眼他,压下心中疑惑问,“那大哥你呢?”
  “我要带人去找官盐的下落,还要去梅县走一趟,听说前几日的私盐就是梅县那边人带来的。说不定三弟也会在那边。”南宫文善缓缓的说着,只是最后一句没有说出来。
  他可得给自己也先预留一条退路了。
  “那这些盐该怎么办?”南宫文勇指了下抬进去的官盐问。
  南宫文善看着这些不多也不少的官盐,也有些着急,如若不马上发放到各地去,那么事态一定会影响到京城去,到时南华皇治他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那么他好不容易在民间建起来的声望便毁了。
  可如若现在发了,却又少了,到时问起来,他又该如何说?这事,他得回去好好斟酌一下了。
  “这事不急,先容我想想,晚点再来和你商量。”南宫文善安抚着南宫文勇,衣袍一摆,转身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南宫文勇没有阻拦,因为他也发秘信回京了,想必明日便会有消息传来告诉他该怎么办了。
  而他现在就是要把南宫文容控制住,然后不让他去找到其他官盐的下落,到时就是铁板定钉也逃不了的了。
  南宫文勇虽然鲁莽,但头脑并不简单,他让一部份人去严控黑市,而他自己则是带了一部份人去打听其他官盐的下落了。
  也因为如此,他便错过了最精彩的一幕对话,以至于他过后不久,后悔不已。
  而离开苏城的南宫翔与牧九歌同时也收到了这样的消息,牧九歌在离开时已用通心术告诉了旭她已离开了苏城,让旭时刻盯紧着南宫文容,不能有误。
  起霜与叶知秋一路暗中跟随,这俩人此时像是极有默契,不在南宫翔与牧九歌面前现身了。
  牧九歌与南宫翔共骑一马,行走的速度并不是很快。本来是南宫翔来控马的,因为接到秘信,所以坐在前头的牧发歌便先控马。
  俩人的靠的非常近,南宫翔几乎是让她头直接靠在他的胸膛上的,而他却微颔首,将下巴搁在她头顶,轻轻的来回磨蹭着。
  动作轻呢,让人看了都会生出柔柔的情愫来。
  “南宫文容不见了,你的人知道他在哪吗?”南宫翔轻声问着,似乎又与他无关一般。
  牧九歌一愣,刚刚旭还用蜂鸟传来秘信,说他正带人紧盯着南宫文容了。可南宫翔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试探她?
  她微抬头,便瞧着他那幽深的眸子里传来一股戏谑的浅笑,这厮,果然是在试探她。
  她轻嗯了一声,“我的人正盯着了。”
  “那就好,那我现在让令语去干别的事。”
  南宫翔温柔的一笑,风情万种,笑得牧九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南宫翔你想做什么?”
  她现在基本也摸清南宫翔的性子了,只要他这么一笑,就有人要遭殃了。只是这次会是谁呢?
  南宫翔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苏城的事你知道了。”
  “嗯,知道,那你可猜到我那好大哥会做什么?”南宫翔轻声说着,那微凉的话语划过她的耳畔,带着一丝嗜血之意在里面。
  牧九歌想了想,眼帘轻垂,南宫翔上次就遇到他们三人设伏,他却轻松的带过,当没事一样,而这次,是他设的局,请君入瓮,怕就是要吞噬了那三兄弟的势力吧!
  想到这,她抬了下眼,缓缓道,“你可是为了消化他们三人的各自势力?”
  南宫翔一手控马,一手揽着她的腰,头埋在她脖子间,深嗅着,那喃呢的气息轻轻的响起,“是啊,朝局已是如此,我要不再行动,怕是就要被他们吃掉了。”
  牧九歌没想到会是这样,她以为南宫翔是身不由已才设这么一个局的,可她这么听着他这幽幽的口气,似乎又不对,是的,是不对,突然间,她警惕起来,“不对,不是他们逼你,而是你在逼他们反,这个局,你在见到我之前就布好了。”
  “呵!”南宫翔轻笑,那暖暖温柔的鼻息打在她的脖子里,痒痒的,怕痒的牧九歌立马缩了缩脖子。
  “九歌儿,没想到你对朝局敏感,对施政布局更是敏感,只那么一次见面,你便能推出本王对他们布局已久。”
  南宫翔说的轻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间一样,牧九歌没有作声,她沉默着,因为她知道恨一个人的力量是有多大,更别说曾经的他,在那么小的时候便受过那么大的刺激,他如果不为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的那些兄弟给逼得走上反兄弟的道理,到时反到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也让自己陷入被动,他这么做,并没有错。
  她沉了沉嗓子,轻声道,“你并没有错,身在帝王家,就得天生会残忍。不然只会成为鱼肉,被他人食之。”
  她虽不个恶人,但也明白何为恶,何为自保,她从小便被授习成控权之人,权术虽没弄过,但也还是听说过,这便是上古安家被灭族的主要原因,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她至今都不明白,安家守护的倒底是何。可她却懂这个道理。南宫翔更是如此。
  南宫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赞赏的道,“你倒是看的透彻。”
  “你不问问我会怎么处置他们?”南宫翔看着她又加了一句。
  牧九歌回头,挑眉瞟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才道,“自古要成王者霸业者,不都是用血流成河,白骨成堆来书写的么!”
  南宫翔一震,轻揉着她的软腰,皱了皱眉,不悦的道,“你可是女子,怎么开口闭口就是杀啊杀的呢。”
  “王爷,我不否认我的双手没有沾过他人的血,但是,与某些人比起来,我这么一女子手上所沾的血,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以后你要走的路还会很长,我若不习惯,怎么伴你左右呢!”
  牧九歌挑着眉,不急不缓的说着,可那语气却甚是冰凉,这让南宫翔更是心悦不已。
  她,她刚刚说以后要伴他左右!
  “就先让他们三人在苏城折腾几日吧,不然这剩下的时光没人陪着玩,也是无趣的很。”南宫翔幽幽的说着,轻低下头,微凉的唇在她耳垂边划过,如同有一股电流流过,击得牧九歌身子一紧,后背立马僵在那。
  感受着怀里人的变化,南宫翔的嘴唇微勾,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脸来。
  看来,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原本看到南宫文容躲了起来,会坏了她的计划,可没想到她却是这样想的,想着他那三个哥哥关起城门内斗,等到三方俱败时,他,才是真正的受益人。她的心思,原来不比他的浅!
  刚刚那么一试探,她的毫不保留的说词,虽然没有一句话表明了苏城的结局是她想看到的,但是,她这般淡定的跟着他,还与他说起朝政,王者霸业,他就能猜到,她这局的意义在哪了!
  “此生能得你相伴于左右,又何惧与天下为敌!”南宫翔缓缓的说着,声色却是铿锵有力,字字如珠般地敲打在牧九歌心底,震的她心神一动,他?这是在许诺吗?
  牧九歌沉默不语,静静的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突然觉得,这么一生,能有这么个安稳强壮的地方给她靠,也是种享受!怎么她以前就不知道呢!
  这次出来他们都易了容,用南宫翔的话来说,是不能用南华国人身份进西夏国的。
  西夏是个女子为尊的国家,西夏女帝后宫可以有无数男宠,但男子终身却只能有一位妻子。
  而且对未婚男子的容貌更是在意,男子出门后必须带面纱,而女子却不用。
  所以,在赶到西夏国附近时,南宫翔见到了阮百里。
  阮百里给他们几人各准备了几套女装,牧九歌见到后,立马忍不住大笑起来,指着南宫翔便道,“你要穿女装入国么?”
  此时南宫翔的脸也是黑了,冷冷的盯着阮百里那略带尴尬的脸,沉着嗓子道,“这就是你为本王做的准备?难道你想要爷穿女装入境?”

  ☆、第二百一十六章 试探,你还不承认

  要南宫翔扮女装进入西夏女国,这不是笑话?
  牧九歌忍不住笑着望向阮百里,这个白衣男子,就那么温雅沉稳的朝她轻笑点头,似乎南宫翔那声质疑不存在一样。
  “爷,您若不想光明正大的进入西夏国,那么您也可以以正君的身份随牧四小姐进去。只是,您要低人一等。”阮百里温文尔雅的说着,眼里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了的笑意。
  南宫翔挑着长长的凤眉,冷冷的转着脸,盯着他,似是无意的道了句,“那你这样安排是最好啰?”
  牧九歌本是着着看戏的态度,看南宫翔倒底会怎么办,现在一听南宫翔这话,除了有一股子的埋怨之意,但更多的是妥协。
  想必他也是想通了,堂堂一国王爷,想要光明正大的进入西夏国除了是有西夏女皇的请贴或是南华国递的拜贴外,还真没有理由可以冠而堂之进入。
  西夏为女国,便是女儿国,女为尊男为卑。女子当权理政,男子在家相妻教女。女子多挺拔有力,男子纤细柔弱。男子生子,未婚前有守宫砂,是长在胸口如蝴蝶状的胎记。
  男女皆是十二岁成年,女子十二岁即可娶夫生女。未过门的是内侍,正房为正夫或称正君,侧房称侧君(4个),身份低下是侍君(N个)。
  所以阮百里给他准备女儿装也是正常的,而南宫翔很明显也不会去做扮一个正君或是侧君来着。
  “爷,您觉得自己像是西夏国的正君吗?您这般雍容华贵,且体形也不似那种弱柳扶风之姿,怕是落在西夏国,只会沦这侍君去。”阮百里眼里噙着笑,轻声说着,但那话语中却满是打趣之意。
  “够了!”南宫翔抬了抬手,示意他闭嘴。
  其实他也想过,如果要进西夏国,又不能被他人所知,唯一的办法就是扮妇装混进去,而牧九歌则扮成他的侍女,这样到时方便行动。
  阮百里见他同意后,这才将准备好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南宫翔取过一套便独自去后屋换装,而牧九歌则不用。
  他们此时在边境的一家客栈内,牧九歌站在院子里看了眼阮百里,她总觉得这阮百里与南宫翔的关系很不一般。
  阮百里突然对着牧九歌身后一块大石头后面喊道,“你们俩人,也去换了吧。”
  牧九歌一愣,随后立马明白了,他是在叫起霜与叶知秋。
  “阮副庄主,我,我们又不要现身,换装做什么?”起霜有些犹豫,那次南宫翔将他丢入青楼,让他办了几日的花魁,他可真是受够了!
  叶知秋却是没吭声,上前一步,从一旁挑了一身深蓝色的粗布套裙后,身影一闪,立马消失在众人面前。
  起霜还没回过神来,但牧九歌却注意到了,叶知秋在取衣服时,抿着唇,悄悄的瞟了她一眼,这让牧九歌有点好奇,他看她做什么?
  “滚,快去,若是让人发现你家小姐身后跟着的是两个大男人为侍卫,那还让你家小姐怎么在西夏国混下去。”
  牧九歌对这起霜可没好感了,若不是他将旭的事告诉南宫翔听,想必现在南宫翔还不会知道她身边的旭,也不会各种为难旭,让旭在清鸿楼各种难看了。
  起霜面对牧九歌时确实有些害怕,所以牧九歌刚说完这些,他便立马跑到那堆衣服前,给自己挑了身淡绿色的长襦裙直奔后院。
  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的阮百里张了张嘴,看着一溜烟跑走的起霜,不经望向牧九歌,“牧四小姐,这起霜可是得罪过您?”
  牧九歌盯着他那无影踪了的身影眼里的怒火却依旧没消下去多少,恨恨的道,“哼,小人一个。”那日见到起霜后,她便暗中召来旭,问了他,是否找到那天偷天的人,旭告诉他就是起霜。
  一直没机会替旭报仇,这下可是有了。
  “哦?还有这么回事。”阮百里一脸认真,似是想听。
  可牧九歌不给他这个机会,反而坐在他身旁给她倒了杯茶,喝了几口认真的看着他,似要将他脸上瞧个洞出来一般。
  阮百里虽为商人,但也经不起这么一个女子这般火辣辣的紧盯啊!他不好意思的挪了挪臀部,略带尴尬的回望着牧九歌,“牧四小姐这样看着在下,莫非在下脸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虽是疑问,但明显不是指这,可他却又不得不打破这诡异的沉寂。
  牧九歌见着他眼神清澈,神色温和,突地想起另一个身影来,当下立马沉下心神,缓缓的道,“阮副庄主也很少见到你家庄主吗?”
  什么意思?阮百里心神一紧,眉头微蹙,却又在瞬间松开,绽露出一个极其轻浅的笑来,“牧四小姐想见我家庄主吗?”
  这人,心思不仅缜密,就连思维也转的快。牧九歌暗赞的同时,脸上的笑一分也没少的悠悠的道,“不想见。”
  “那小姐何须此问。”阮百里有些不解的问。难道她已知道了?还是……
  牧九歌轻笑着,浅浅的道,“其实我觉得阮副庄主不应该怕翔王,毕竟你和他不是同一道上的人。他是朝中人,而你是江湖中人。”
  阮百里温温的笑着,轻声回应,“我家庄主与翔王关系匪浅。”
  “我知道。”牧九歌笑着回望了他一眼,轻轻地挑了下眉,继而道,“在很早之前,我见过你家庄主,你家庄主那温和又透着华贵的身影,小女子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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