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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凰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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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不知情的前提下,缓缓涌动着。
  他要阮百里查那年他母妃遇害时苗贵妃的动向,结果还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样,他也更加相信牧九歌说的世仇一说了,原来那年他母妃真的有偶遇到过还在宫外的苗贵妃!
  自那后,便也就遇到一连串的暗杀。
  而且那时候的苗贵妃还去了一趟西夏国,回来之久后,她母妃宫殿便走水了。
  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他一定要查个清楚!
  想到这,他唇角浮起一丝诡异的冷笑。
  “七弟。”一声轻唤,从他屋后的一个屏风处走出来一个懒懒的男子。
  “哥,你把我藏这做什么?”南宫文风一脸雅痞的冲着南宫翔埋怨着,“我又不是见不得人,你这么藏着我,到底是为何事?”
  “自然是有重要的事!”南宫翔噙着笑,无比温柔无害的说着,可他这话,让一旁的南宫文风无端的打了个冷颤。
  在他与南宫文风说事时,牧九歌那边却是陷入了沉寂中,不是没人而可怕,反而是不请自的人坐在平常她喜欢坐的位子上,就那么远远的望着她,才让她觉得更可怕。
  良久,牧九歌从屏风后缓缓的走出来,面对着南宫文善,不客气的道,“孝王爷!您这般不请自来的,可不是为客之道了。”
  南宫文善没有立马接话,而是那么望着她,见着她脸上从容与淡定后,才轻叹了口气道,“可惜了。”
  牧九歌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略带不解的望着他,可也只有眨眼的功夫,神色便又恢复常色。
  这个时候花不语还不回来,就连平常在她身边的叶知秋也没有露声,这让她的心有点不安起来,“孝王深夜来此,可是九歌惹恼了王爷么?”
  牧九歌试探着,她怕她布的局被眼前这个多疑的男人怀疑了。
  南宫文善并没有接她的话,反而坐在那,望向窗外,轻声道,“我那六弟待你还是很特别的。”
  特别吗?牧九歌冷笑,但却不作声,她相信南宫文善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她,而且叶知秋没现身,一定有他的理由,所以她沉下心来,等,等南宫文善主动说出来。
  要说耐心什么的,她与南宫文善一定是不相上下,但时局有限,她相信南宫文善不会给他太多时间在这,于是她不卑不亢的给自己斟上一杯茶,遥遥的朝他那边一递,“王爷可要喝茶。”
  不是询问的语气,很是自然,就像平常人说话一般。
  南宫文善一笑,摇头,那沉稳的眼里流露出一股欣赏,但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是闪过一丝不甘。
  牧九歌隔的远,自然没有看到他眼里的异常,但却看到他的摇头,于是毫不客气的道,“既然王爷不喝,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
  说完手一扬,那茶水自然而然的被她一口气喝完。
  就在她放下茶杯那一秒,她却看到南宫文善已是起身,眨眼间便到了她身前,手里执着一木簪,而那木簪却是那么的眼熟,这让她心惊不已,他这是想做什么?

  ☆、第二百零四章 婚事,不能再拖了

  这东西怎么这么快又会到她眼前?而且,南宫文容一直在找她,都没找到她的住处,为何南宫文善会直接就到了她这?莫非……
  牧九歌压下心底下的疑惑,南宫翔刚刚才令人送走,怎么这么快又被南宫文善拿到,而且还摆在了她眼前,她压下心中的疑惑,挑着眉不客气的道,“孝王这是何意?想要收买小女子?”
  南宫文善似没听到一般,提着眉尾轻笑,笑的是那般温和无害,只听得他那好听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本王怎么会呢!”
  这狡猾的狐狸!牧九歌听着他这话暗自冷笑,却不露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去拿桌上的茶壶,“既然不是,那王爷来此是有何意?”
  不是牧九歌怕他,而是他手里的木簪让她不解。
  南宫文善轻笑,把玩着手里的木簪,笑着道,“本王记得这东西,当初并不在本王收缴的物品里面,可刚刚本王审完那些人后,回去居然发现了这个,听我的人说,有人见到是四小姐身边的人放过去的。”
  我去,这人怎么这么假,当真是睁着眼当她面说瞎话么?
  还是南宫翔那厮故意想要陷害她,所以让她身边的人送去?不对啊,她记得他是叫起霜去的啊,起霜??
  想到这,牧九歌便明白了,她微扬着头,转身,对上南宫文善,微微抱歉的一笑,心里却道,南宫翔啊南宫翔,你既然丢了这么一个麻烦给我,那我怎么好意思不拉你下水呢!
  “回王爷的话,这东西还真我还真的见过,可不是我的。”
  牧九歌不好意思的说着,眼睛却是快速的瞟了一眼那木簪,眼里流露出一股喜欢之意。
  她这细小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南宫文善的眼,这的人也只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的进了他放物品的地方,随后跟着便到了这里,其实他也不能推测出什么,但是很明显,牧九歌是在承认这东西是她令人放过去的。
  “那这东西是谁的?”南宫文善不解的问,这东西看着也不像是她的,不过看她那眼神,似乎是很喜欢这东西。
  牧九歌犹豫了一会,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但她依旧正视着南宫文善,一脸骄傲的道,“这是翔王送我的,但我听他说是从水匪那藏宝中找到的后,便犹豫了,于是让他的人送到孝王您那里去,这东西,始终是赃物,不是九歌能染指的。”
  牧九歌说的隐晦,但还是说出这东西的来处,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的人会看到那人隐在她院子里了。
  但他还是不太相信,于是皱着眉头道,“牧四小姐可是很喜欢这东西?难道不怕翔王是从外面买的?”
  这南宫文善,果然是个多疑的人,居然还敢怀疑南宫翔来,可她又怎是这么好忽悠的?
  “孝王说笑了,这东西九歌虽是女子家用的,可九歌并不太喜欢这些发饰,是翔王见我装扮太过简单,便从那里顺了这么一个簪子给我。”
  牧九歌说到这,脸上又是露出一丝气愤,小手也是跟着紧握起来,眼里流出一丝受伤却又略带倔强之意。
  南宫文善见状,便知牧九歌是在生气了,气他的好六弟不懂女儿家的心思,而他眼前这个女,穿着确实也是过于简朴,头上更无发饰,虽是男子装扮,却也只是一支很平常的木簪束着黑发。
  而他手上这支发簪,明显比她头上那支要好的多,也难怪南宫翔会顺了过去,想借这机会送给牧九歌,但没想到牧九歌拒绝了,想到这,他便不再纠结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走了。”南宫文善款款一笑,温雅的转身,离开。
  “孝王走好。”牧九歌微福身目送他离开,只是目光依旧不舍的盯着木簪,让南宫文善误认为她是喜欢这簪子的,却因为是赃物而不能要,这让南宫文善在心里又是一顿称赞,此女不能为他所用,果然是一大损失。
  但也不枉他走这么一遭了,因为他还有话没有说,那就是他所缴获的物品中,只需一眼,他便能记在心里,虽然还带着风寒,但不影响他的记忆力,这簪子送来之前,还有几样东西也被送到,虽然他不知道是何人送来的,但他知道,这簪子,一定有来头,不然南宫翔不会独独挑了这支用来送人,他得令人去好好查查!
  在南宫文善走后,便立马有人将这边的事告诉给了南宫翔,南宫翔听了却是扬眉一笑,笑的那样分情万种。
  起霜不知道他为何要笑,忍不住问道,“爷,您笑什么?牧四小姐这般说您,您难道不该怪罪于她么?”
  乖乖的,这起霜倒底是脑袋少根筋呢还是一心只有南宫翔这个主子。一旁的高叔看了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暗骂起霜没脑子。
  可南宫翔却没有生气,反而很是开心,“本王没想到,她还能拿本王这么用。”
  高叔听了却是连忙开口道,“爷,您是否该送一份礼给牧四小姐了?”
  别人不懂南宫翔的心思,他这个人精却是懂的,只是他家爷这手段什么的,真的实在是太烂了。
  不仅手段烂,就连开口说的话也是欠扁,明明关心人家,怕人家会受伤,却说出怕你计划不周全这样的话来。
  “送礼给她?”南宫翔咀嚼着高叔的话,挑着那双凤眸,里面波光闪闪,沉思了片刻,他眉头一扬,兴奋的道,“跟了本王这么久,也是该送份礼给她了。”
  见到南宫翔如此开窍,高叔立马喜笑颜开,那张略有皱纹的脸上笑的像朵花一样,屁颠的凑上前去问道,“可需要老奴去准备准备?”
  “不用。本王亲自准备。”
  呃……这下高叔都有点吃惊,他家爷亲自去准备?
  “怎么说,这也是她想看到的,不是吗?”南宫翔悠悠的说着,眼底下浮起一层醉人的光晕来。
  高叔张了张嘴,想问是什么,但一看到南宫翔那沉醉的眼神,便很自觉的退到一边不再问。
  会是什么呢?此时的牧九歌已等到炎与旭回来了,炎与旭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一叙述给她听后,她才明白,原来昨晚南宫文善被南宫文容摆了一道,所以计划提前了,虽然她也早已安排人手在那里守着,可如果南宫翔不派人过,那么她的人迟早也会暴露出来,到时……
  “昨晚幸好翔王来了,不然我们的人就会处于被动,或是被官府的人发现,或是被沦为对战的牺牲品。”旭冷静的分析着。
  牧九歌没有说话,她昨晚睡着估计是在子时过后,所以昨晚的意外,她虽有算到,但没想到南宫文容会真的痛下杀手,让水匪中藏着南疆人,对南宫文善下杀手。
  “小姐,有一部份南疆人是后来才来的,属下查到是从京城过来的。”旭又加了一句。
  果然是她情报慢了一点,才会让南宫文容有机可趁。
  牧九歌沉思了一会,手指敲打着桌子问,“这事,孝王可知道?”
  “还不知。”
  “去,把这消息散播出去,不要让他人查到是我们放出来的。”牧九歌沉稳的吩咐,这事,她一定要做的漂亮,一定要让苗贵妃再无机可逃。
  旭连忙领命,去叫人处理这事。
  而在另一边,南宫翔也查到了这些南疆人的异常,正当他也要下令将这消息透给南宫文善知道时,令语却是来报,说是已有人在散播此消息了,且查不到是何人。
  南宫翔听后勾唇一笑,这女人,果然动作迅速,而且大胆,她这么做就是要将南宫文容隐藏的一面给激出来。
  他们在这边各自谋算着,京城里也同样在为各自谋算,杜皇后令人查了十多年前那些大家女子的闺名,没有一个是叫妃儿的,但在入宫的名册上却有了意外发现,那就是苗贵妃入宫前的名字就叫妃儿!这让杜皇后很是生意外又是惊喜不已。
  而此时的苗贵妃却因她的人又一次的失败,正气极败坏的在宫殿内摔着东西,“一群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宫还要你们有何用!”
  “小妹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那里不是还有容儿吗,有他在,大局我们还是能掌控的。”暗夜下,苗奖人那温温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似一神奇的曲子,安抚着苗贵妃那暴躁的心。
  苗贵妃也因这话而慢慢的冷静下来,望着苗奖人继而道,“哥,皇上那边派了暗卫给杜皇后那贱人,你说他这是为何事?”
  苗奖人也在查此事,但是那些暗卫都是南华皇的人,他不敢令人靠太近,所以一时也查不到他们在查何事。
  “小妹,皇后那边,你有空得过去看看,皇上那边,你得抓紧点,容儿的大婚,可不能再拖了,秋闱之后便是年关,我希望容儿年前能把婚事给办了,这样我才安心。”
  苗奖人说到这,又是微微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继而道,“还有那牧家三小姐,那女子,虽然与妍儿在宫内一起学习规矩,可那三小姐的性子,却透着点古怪,有空你得注意下。”
  说起这,苗贵妃才想起那件事,让牧向晚伺寝的事,她立马紧张的道,“会不会被发现了?”

  ☆、第二百零五章 六弟,保准你满意

  被发现了?被谁发现了?苗奖人冷冷一笑,“不可能,哪怕她是怀孕了,她也不会想到自己已伺寝了。”
  “哼,那种下贱的女人,想飞入皇门,还真是痴心妄想!”苗贵妃鄙夷的说着,眼底里闪过一丝狠意,“这些日子我得为她好好想想,看她有没有命嫁给我家容儿。”
  说到这,她眼里已是划过一丝阴狠。
  “不可,留着她还有用。”苗奖人连忙伸手阻止,“她早已中了你的离魂盅,没你的命令,她是什么事都不敢做的。”
  提起这离魂盅,苗贵妃又是得意的一笑,眼里流露出一股恶毒之意,“看来,想要她留在这皇宫,也不是没办法。”
  苗奖人听她这么说,便不再多问,他们南疆人,为保证血统的纯正,婚嫁都只能是南疆族人,所以,南宫文容是不可能娶牧向晚的。
  哪怕是当初与之有婚约的牧九歌,有着安定郡王府做后盾,她也不许南宫文容与之动情结合!
  皇宫里风起云涌,各自打算着,在苏城更是。
  半夜收到消息后南宫文容沉着一张脸,唤来清离,“说,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南疆人刚被处死,就有人散播消息说南疆人来自京城,这不是要他命么!
  “爷,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已让人去查了。”清离有些惧怕的回道,他最怕的就是眼前这人发脾气,谁都知道主子一但动怒,做下属的就一定没好日子过。
  “散播的还真快。这事,一定与我那好六弟脱不了关系,你给我盯紧他,有什么动静就赶紧来报。”南宫文容忍着怒气,沉声吩咐,今日他已让南宫文善起了疑,他得想办法将这团疑给消掉,如若消不掉,那也得将其化成最小的伤害。
  清离立马回应,招手叫人去盯紧南宫翔。
  屋内沉寂了一会,接着又响起南宫文容那略带犹豫的声音,“可有牧四小姐的消息?”
  他从进城起,就令人打听牧九歌的消息,可无奈一点都没有,他想不出牧九歌会藏身于哪,又或者是那天已离开了苏城。
  又是打听牧九歌的消息,都是那贱人,不然他家主子也不会是现在这样,清离心底浮过一丝怨恨,主子想知道你的消息,我就偏不告诉主子。
  打定主意的清离摇了摇头回道,“这几日属下一直在让人清理水匪那处的东西,对于牧四小姐的事……”说到这,他略微尴尬的低下头去,不再语。
  其实他已找到牧九歌住的地方了,而且也知道南宫文善去见过她,但他只是以为南宫文善也是爱慕郡王府的势力,才去见牧九歌的,所以他将这事给隐瞒了下来,没有告诉南宫文容。
  南宫文容是个聪明人,也知道在处理官盐这件事上不能有任何闪失,听清离这么说,便也没有再说责怪的话来,只是心里憋的慌,很是难受,那么聪明的一个可人儿,如若不能为他所用,看来也只有毁去了。
  心中暗叹可惜,脸上也跟着露出一丝惆怅之色来。
  他并不是个心软的人,要成大事者,必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将来要成就王者霸业,他,心软不得,儿女私情有不得,只有成为人上人之后,天下所有的可心的女子,到时何求不来!
  南宫文容轻叹了口气,收回心思,冷静的道,“罢了,将在外面寻找牧四小姐的人全都召回,让他们盯紧我那好大哥和六弟。”
  听他主子下这般命令,清离也知自己刚刚赌对了,但也更加确定,只要不再提起牧九歌,他家主子就不会再想去寻她了。于是他欢快的领命,去召回其他人。
  清离走后,南宫文容才猛的一挥拳,“轰”的一声响,屋外的一棵大树应声而倒,他眼里浮起一丝戾气,“南宫翔,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会抢到的!”
  翌日,牧九歌刚醒,便被南宫翔派来的人给叫了过去。
  “王爷找我?”还因昨日之事有些不满的牧九歌在见到南宫翔的那一秒,心底不由的染上一丝脾气,以至于说话口气并不友善。
  南宫翔当没听出来一样,还是那样悠闲的坐窗户边,望着站在门口不动了的她,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他语气轻淡,却带着不容拒绝之意。
  牧九歌也知道这人性子诡异的很,这么一大早的叫她过来,一定是有事。于是老实的走过去,安静的站在那,等着南宫翔问话。
  南宫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离他的距离还有些远,不由的笑道,“你很怕本王吗?”
  牧九歌瞟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男女授受不亲,王爷请自重。”
  “呵!”南宫翔轻笑,视线却是收回,不再看她,这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与他闹别扭。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牧九歌听着暗暗的皱了下眉。
  “六弟,你这满身的煞气,哪个女子见了会不害怕的,何况牧四小姐!”
  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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