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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厨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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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胭脂扯了扯衣裳,吴子川还算满意,“大了点儿,正好里面可以穿薄棉袄。”

    

    吴子川还准备给做棉袄棉裤,胭脂觉得脸发红。她本该会针线活儿的那,现在却穿一个男人给她做的衣裳。

    

    不过低头看身上的衣裳,杏黄色的斜襟盘扣镶澜边褂子,刀子心里有种美美的感觉,莫名的,觉得甜甜的,很开心。

    

    吴子川只当她得了新衣裳开心,才小脸洋溢着欢笑。又剪了一套衣裳片子,准备做棉袄棉裤。

    

    “先做你的吧,我都有衣裳穿了。”胭脂见又是自已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好做,一天也就得了。俗话说,嫁汉穿衣,难不成我连娘子的衣裳…。。”吴子川继续忙活。

    

    很晚了,吴子川还挑着灯,在缝最后一条棉袄袖子。

    

    胭脂已经满脸佩服,吃了饭,老实泡了脚,坐在一旁看着吴子川飞针走线,烛光照在他脸,给他清俊容颜添了几分暖色。胭脂突然有些心疼,他以前是不是也似现在一样孤寂的坐在屋里做着一个男子不应该做的针线活儿?

    

    感到她的目光,吴子川抬眼看她,那么深的目光仿佛看到她的心里。吴子川展颜一笑。

    

    胭脂愣了愣,这满满的,人妻即视感!胭脂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

    

    吴子川以为她困了,加快了速度,把袖子缝完,铺开被子,“快躺下睡吧。”

    

    “嗯,”胭脂觉得她必须得听话,吴子川替她做了一天新衣裳,乖顺的躺下,让吴子川给她掖好被角。

    

    黑暗中,胭脂睁着两个黑亮忽闪的大眼,“相公,你以前都给谁做过衣裳?你娘、你爹?还是吴桂枝?不会连大房的衣裳也让你做吧?”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白刀子进 红刀子出

    什么人都能穿他做的衣裳吗?吴子川应了一声,似是睡着了。

    

    胭脂抬抬头,也看不见他,只好不再出声,躺下睡。

    

    第二天起来,吴子川人已经不在炕上了,屋门关着,胭脂迷糊了会,清醒过来,拉了一旁叠放的衣裳穿上,拉开门,却是拉不开,她愣了下,在屋里叫人,“吴子川,吴子川?”

    

    门还是锁着,吴子川起床去了哪?胭脂心里有些急。

    

    此时的吴子川正背一捆柴火从山上下来,还拎着一只野鸡。

    

    看太阳已经升起一会,想着胭脂每天都是这个时候醒,吴子川把柴火往背上紧了紧,加快了脚步。

    

    屋门打开,胭脂坐在小板凳上,裙子都拖在地上,额头还浸着细汗,神情有些委屈,“你干啥去了?”

    

    “怎么了?柴火不多了,我就捡了点柴回来。”吴子川把柴火放下,野鸡扔进筐里,拍拍身上的尘土,洗了手,洗了脸,过来摸她的额头,“我看你没睡醒,才把屋门锁上的。”

    

    又拿了帕子给他擦擦脸,“我下次出去,先把你叫醒,让你从里面闩门。”

    

    胭脂也不知道她着急什么,惊慌什么,醒来没见吴子川,屋门还被涣上了,她下意识的就着急慌乱了。

    

    吴子川摸摸她的头,让她看野鸡,“不知道谁打的,我顺手捡回来,晌午我们炖鸡汤喝。”

    

    “你偷人家的吧!”胭脂瓮声道。还顺手捡回来,再顺手就牵羊了。

    

    吴子川嘴角一抽,神色认真道:“怎么说是偷?它就在山上,也没看到有猎人去。再说那片山是里正无条件给你的,我没有收他们的钱也就不错了。还有这鸡它自己受伤了,逃到这边,撑不住就死了。”

    

    胭脂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在哪捡的?我明儿也去等着!”

    

    吴子川笑了笑,“你去捡,只能捡到柴火了。”

    

    胭脂瞪了他一眼。

    

    看她两个大眼瞪的圆圆的,吴子川先笑,“快起开,我烧点热水给你洗脸。还有把昨儿余下的益母草水喝了。”

    

    胭脂蹲在筐子旁看着里面的山鸡,“这毛真好看,我要做个毽子来踢。那益母草水我不喝了,我肚子也不痛了,再说葵水也慢慢变少。”

    

    “谁说的?你知晓这益母草来得多不容易吗?你懂个啥。”吴子川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不就是几棵益母草吗?那有这么多金贵。在山上随手一摘就能摘到好多。”胭脂撅着嘴不屑说道。

    

    “啥?你再说一次。”吴子川有些怒吼道。

    

    “我说不就是几棵益母草,便宜货还不知晓你在哪里捡来的。”

    

    吴子川听到胭脂这话气得七窍生烟,“你知晓不那益母草是我求爹爹告奶奶求那老郎中得来的,这益母草是那老郎中他娘子在世时种下的,你居然说是…。。淡胭脂,你说的是啥话,你真心让我失望。”

    

    胭脂听了他话后红着脸低下头道,“相公,你别生气了。我喝还不成吗?”

    

    她拉了拉的衣角。

    

    “别拉我,你真心让我失望。我费了好大的劲,费了那么多话才求来的,居然被你说的一文不值。淡胭脂,现儿我真的把你看白了。你自个儿在屋里反省一下。”

    

    吴子川咚得一下把院门摔得砰砰响。

    

    胭脂知晓今儿这次的话伤了他,她莫不作声地把益母草水喝得一干二净。

    

    她知晓他喜欢吃她烧的饭,鸡她不敢杀,只好放在一旁,她随手贴了几个肉饼子,还煲得米粥,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还未见他回来,她只好锁上门出去找。

    

    谁知晓在河边看着吴子川又跟乌云朵纠缠不休,想着她一定要把乌云朵这念想断掉。

    

    她头也不回得回到家中,闷闷不乐。

    

    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还未见吴子川回来的迹象,她只好邀约阿紫一同去寻找。

    

    “胭脂姐,你别上气。这子川哥一定会回来的,是不是发生了啥事不成?”阿紫在一旁安慰道。

    

    “都怪我,我干嘛说那些气了他,让那云朵钻了空子。阿紫,你说我该咋办呢。”胭脂两眼哭得红肿地说道。

    

    “胭脂姐,你嫁子川哥都么些年,难道他的性子你还不知晓吗?不是那个女人都能钻进他的心,你放心好了。不信我们走着瞧,你说你在河边看着他们,那我们就从河边开始寻找,我就不信他们钻了地。”阿紫的话好似宽了她的心。

    

    “谢谢你阿紫。”胭脂紧紧地拉着阿紫的手。

    

    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河边,远远地望见吴子川跟云朵在说些啥,好似说得天昏地暗,眼中只有彼此一样。

    

    胭脂见状气得牙齿砰砰响,两手衣袖一挽,气冲冲地冲到乌云朵面前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大挺广众之下勾引有妇之妇,上次老娘就跟你打过招呼,让你不要再来,今儿不知晓那股风又把你吹来,看来现儿不收拾你,还以为我淡胭脂好欺负。”

    

    胭脂的手还未碰到乌云朵脸,就被吴子川用手一把拉住,“胭脂,你气撒够了吗?”

    

    “吴子川,你啥意思,我是你娘子还是她是娘子?妈的,既然你要跟她过,你就跟她一起过得了。阿紫我们走。”

    

    胭脂拉着阿紫的手头也不回走了,吴子川嘴里叹着气,而站在一旁的云朵对着吴子川道:“子川哥,你还是快去追下胭脂姐,我瞅着她性子烈,万一做了傻事不成。”

    

    吴子川摇摇头,“要是她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吴子川这句随口而出的话,惊起乌云朵心里千层浪,高兴地忘了自己是谁,连吴子川啥时候走的也不知晓。

    

    吴子川原本以为淡胭脂就是生生气罢了,谁知晓回到家中只见院门已经落锁,他用备用钥匙打开院门,见着今早抓来的野鸡还在竹筐里不停地扇着翅膀。

    

    他把屋里该找的地方全都找遍了,也未找到淡胭脂的身影,他瞅着桌面上她为他做的饭菜动都未动一下,他心里无比内疚,这夫妻本是同林鸟,难不成真的遇到点困难就各自飞走了吗?

    

    屋里再也听不见她嘻嘻哈哈地声音,他好似觉得缺了点啥。

    

    他唯一想着的是她肯定回了娘家,他提着山鸡来到淡家沟。

    

    淡家沟里的人瞅着再也不是高兴的眼神,全都是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心里大叫不好,他这岳母骂起人来是谁招架不住的。

    

    他惴惴不安地来到淡家院门前,轻轻地用捶打着院门。

    

    田氏还在屋里责备起淡胭脂,骂她啥好久都让吴家给占了,现儿受了委屈只想着往娘家跑。

    

    “我说你这死丫头,上次老娘就让你把那小妖精给祥住,你不信,现儿好了吧,吴桂枝不能兴风作浪,又出现了个啥乌云朵,妈妈的,你也别哭了,现儿就回吴家村,找那吴子川算帐去。老娘,今儿不让他道个一二三出来,老子就不姓田。”田氏大大咧咧地骂道。

    

    “靖淋,跟娘一道,去吴家村找吴子川算帐去,你瞅瞅把你二姐气得啥样了。”田氏对着淡靖淋说道。

    

    “本来就是,我当初就说凭你的姿色随随便便就能嫁户好人家,你不信,非说,那吴子川是正人君子,还说啥知书达礼,像个有文化的人。现儿咋样,现儿咋样,妈个逼,还不是到处沾花惹草,娘,我去厨屋一下。”淡靖淋虽说一天掉儿郎当,但对自己家人那个好不是一般比的了的。

    

    淡靖淋道完话就从厨屋里提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出来道:“娘,我们走。二姐,你就在屋里等着,妈个逼,我一定要让他登门道歉接你回去。”

    

    淡靖淋提着菜刀猛地用手把院门打开,一瞅见吴子川就用菜刀抵在他脖子上,“吴子川,吴子川,好你个吴子川,你妈妈逼,你还有胆来,既然来了,老子就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小舅子,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这刀子是不认人的,万一你一个不小心误伤我要害,你二姐那不是要守活寡吗?”吴子川淡淡地说道。

    

    “我呸,少给我打马虎眼,平时看你文质彬彬的,谁知晓你就是禽兽不如,吃着碗里看在锅里,那个啥乌云朵对不?凭她能比得过我二姐吗?”淡靖淋的刀又深深地在他划了一刀。

    

    刀上渐渐地滴下鲜红的血,淡靖淋好似着了魔一样。

    

    屋里的淡胭脂坐赖不住,生怕万一出了人命就惨了。

    

    她风仆仆地跑出屋,看见吴子川的脖颈还在不停地滴在鲜血,“靖淋,够了。放下刀子,听见没有。”

    

    “二姐,你就这样算了?”淡靖淋对着胭脂说道。

    

    “算了,再不算出了人命咋整,你真以为他想还手,你还能打得过他。”淡胭脂冷冷地说道。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管你的破事了。吴子川,今儿算你走运。”淡靖淋拍了一声把刀扔在地上。

    

    田氏站在一旁望着早已颤抖起来,“胭脂,快把二姑爷送进房里,快点,等会让人瞅着就不好整了。淡亚军,快些宰个鸡给姑爷炖汤补身子。”

    

    “岳母,别杀鸡,我这儿有现成的鸡。”吴子川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这傻瓜,你真傻,我弟拿刀来砍你,你不知晓躲吗?”淡胭脂用手摸着那深深地刀口子时心疼地痛哭起来。

    

    “胭脂,你别哭。这又不是啥大伤,又不怎么疼,你去把房门关拢上闩。”吴子川神秘地说道。

    

    胭脂听着他的话,十分乖巧地把门闩上了。

    

    只见他从袖笼里摸出一瓶药,递在胭脂手里,“娘子,你把这药粉轻轻地撒在刀口上,要不到半个时辰就会痊愈。现儿,你去杀鸡吧,不要让你娘把那鸡给糟蹋了。”

    

    胭脂听到他这么一说扑哧一笑。

    

    胭脂轻手轻脚地把药粉撒在他刀口上,轻轻地用嘴吹了吹,“相公,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胭脂让田氏替吴子川煮了几个水蛋,心疼地田氏直叫娘。

    

    “娘,你先前还要杀鸡,现儿让你煮几个红糖水蛋就舍不得了,万一他伤口没有愈合好。我们家会吃官司的,你宁愿小弟去吃牢饭,也舍不得你的鸡蛋。再说这鸡蛋也值不了几个钱的,娘,你说对吗?”胭脂露出久违地笑容道。

    

    田氏看着她的笑就觉得全身发冷,“我算怕了你们。我这去煮水蛋,不过这帐我会记在你头上,秋日再算帐。”

    

    “好哒,好哒,娘,你今儿话真多。”

    

    胭脂道完话,扭头让淡亚军把野山鸡杀了。

    

    她让淡靖淋提了桶回来,烧了热水,把山鸡拿出来拔掉尾羽给耳朵给她,放在热水里烫过,裉毛。

    

    胭脂把羽毛收起来,洗了手也下手帮着一块扯鸡毛,这是她拿手的。

    

    鸡肠鸡胗胭脂都没有扔,用盐、酒洗干净。

    

    淡靖淋偷偷地拿来田氏没用过的香胰子递给胭脂,让她洗干净手。

    

    鸡洗干净剁成块,又准备起其他食材。

    

    杏鲍菇一个,青椒一个,油适量,盐适量,大料三个,桂皮一小块,老抽10ML,生抽10ML,白糖5G,料油15ML,香油适量,葱姜适量,蒜瓣4个。

    

    田氏一瞅做个红烧鸡又要用那么多昂贵的食材,又在一旁大喊大叫道:“你这贱丫头,烧个鸡要用这么多食材,你当真以为老娘的银钱是那么好找的,还有你用那么多食材,你要付银钱给我,知晓不。”

    

    “好,好,用了你多少食材,你折算成银钱,等会给你钱,该成了吧,你还是坐在哪不动,等会给我烧锅吧。”胭脂笑着说道。

    

    胭脂看她不说话后,她让田氏烧火烧点开水焯下鸡块。

    

    鸡块焯好水之后放在一旁过凉备用。

    

    杏鲍菇洗净切滚刀块,葱姜蒜切好。

    

    等柴锅冒烟倒油爆香葱姜蒜,大料和桂皮。

    

    再放入鸡块翻炒片刻,再加入料酒炒酒香,再加入老抽、生抽,加水烧,待鸡块松软再放入杏鲍菇烧小半个时辰便成。

    

    胭脂让田氏在一旁看锅,她自个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便轻敲屋门。

    

    “进来吧。”吴子川调理气息说道。

    

    胭脂推门一瞅,原来吴子川脖颈上那条口子说不见就不见了。

    

    她吓得目瞪口呆,连连称奇。

    

    这边鸡肉刚烧好,那边田氏的妯娌大黄来了。

    

    鸡肉闷在锅里,也挡不住香味,大黄还没靠近,就闻到扑鼻的鸡肉香,她猛吸了几口气,快步冲过来,“好啊,你们,竟敢在这偷吃好东西!家里的人一点都不孝敬,你来拿我吃便算了,连婆婆都不给吗?你们还有良心吗?”

    

    “这山鸡是胭脂跟姑爷从山上捡过来的,你想吃也可以去捡呀。”田氏看见她没说好话,就想呛她。

    

    “我呸,既然他们捡过来,怎么不拿到我们家去,难道他们不知晓婆婆住在我们家?他们当小辈的,不知道孝敬。谁教会他们带来让你们吃独食的,你不知晓吃独食要拉稀吗?”小田氏恶狠狠的训斥完,伸手就去掀锅盖。

    

    田氏伸手按住,“你们家淡春晓在家吃了几次独食,公公婆婆都不知道,原来你做娘的也不知道。”

    

    小田氏眼神闪了下,更恼怒愤然道,“我们春晓吃啥独食了?我都没有看见!我就看见你们家炖了一锅鸡肉,不管公婆,不知道孝敬。”

    

    淡春晓吃了不止一次独食,小田氏抠了几次,连她这个娘也没抠多少。不过这事儿她婆婆崔氏却是知晓的,因为淡春晓跟着人去山上捉了好回野味得来的银钱都花到吃上了。

    

    “我们吃独食呀?谁说的,等会我就让靖淋去请公公婆婆过来吃。”田氏冷笑一声。

    

    小田氏哼一声,认为田氏妥协了,毫不客气的吩咐,“拿个碗,给我把鸡肉铲了,不,拿盆子,那小点的碗,够谁吃的!”

    

    胭脂听到厨里一阵吵闹,她跟吴子川道了声,急冲冲地冲进厨屋一瞧。

    

    “小姨,你干嘛?这鸡是我相公从山上捡过来的给爹娘吃,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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