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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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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听这狐狸还有理了,顿时更怒:“信不信本姑娘这就大叫一声,让爹爹知道你躲在本姑娘这里!”
玉面狐狸连忙伸手将封玦的嘴巴捂住,道:“本座认输,你要做菜,本座教你还不行么?”
“你会?”封玦自然不信。
“便是不会,本座也知道,做饭之前米该洗,菜米油盐酱醋茶是分得清楚的。”
封玦听此,脸顿时红了。
米……她没洗?
“好了,本座不捉弄你,你若想做菜讨好你那夫君,本座可以无偿为你试菜!”玉面狐狸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模样,摇了摇头道:“说实话,毒药都比你那粥好吃!”
说完,玉面狐狸似乎还有些后怕的打了一下哆嗦,再次确认道:“真的太难吃了!”
封玦:“……”怎么不去死!
……
云浈公主殁了,皇宫四处都带了素缟,因为是未嫁的公主,死的又不光彩,所以云浈公主的后事并未大办,只在云浈公主生前的宫殿之中停灵七日后,出殡葬入皇家陵园。
因为是未嫁公主,去悼唁的也只是后宫女眷还有云浈公主生前玩的好的一些官家女子。
祺贵人连番遭祸,醒来后得知她刚刚失了一个女儿,后又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化为血水,离她而去,凶手竟是皇上,她一时所受打击不小,竟是浑浑噩噩,得了失心疯,整日在云浈公主的寝宫疯疯癫癫说一些胡话,齐盛帝一气之下,将祺贵人打入了冷宫。
眼见最得势的祺贵人转眼便失了皇恩,打入冷宫,后宫中的女子虽然唏嘘,却没有一个真的有什么怜悯同情之心。
凤栖宫之中,皇后心情颇为畅快,剥着新进的荔枝,笑盈盈的道:“祺贵人总是占着皇上的恩宠在本宫面前摆脸色,连晨昏定省都敢推三阻四,完全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左不过是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也配在本宫面前得意。现在好了,女儿没了,人也疯了,哼!”
身边的嬷嬷给皇后打着扇子,道:“娘娘母仪天下,自然不是那些个肤浅女子能比的,有一点荣宠便恃宠而骄,这样的人走不远。再说了,娘娘有太子殿下,又有秦家撑腰,皇上哪里不忌惮一二?”
皇后听此,眉眼闪过几分得意之姿,然后问道:“衍哥儿成婚几日,身子似乎比之前好些了。”
“是呀,太子妃贤惠,将太子照顾的好。”
“本宫去瞧瞧,衍儿性子温驯,苏涵那个狐媚子心思重,别迷惑了衍哥儿,整日和那个狐媚子在一起,功课都落下了。”
听皇后这么说,嬷嬷倒是笑了:“娘娘,太子都是成家的人了,兴许很快都是当爹的人了,娘娘倒是还将他当个孩子。”
“他便是当爹了,七老八十了,在本宫眼里,还是个孩子。”皇后擦了擦手,道:“走吧,本宫去东宫瞧瞧。”
云衍虽然娶了太子妃和良娣二人,不过,许是因为封玦的原因,云衍这几日一直宿在太子妃的宫中,太子妃得太子盛宠,苏涵在东宫中自然颇为得势。
今日阳光甚好,苏涵伺候云衍起身后,便扶着他去花园的凉亭之中纳凉,云衍不理朝政,自然每日都闲得很,现在正靠在软塌之上,听苏涵弹琴。
苏涵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自然精湛,一手琴技倒是极好,云衍眯着眼睛,似享受的点着手指,合着音乐打拍子。
一个抚琴,一个假寐,极为和谐,俊男美女,如神仙美眷一般。
这会儿,太监张德全进入凉亭,躬身道:“太子,该喝药了!”
苏涵弹琴的手一顿,然后双手按再琴弦之上,发出一阵嗡鸣,看了一眼云衍,柔声道:“太子,臣妾服侍你用药可好?”
云衍微微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苏涵,然后又闭上,应了一声:“嗯!”
苏涵走到张德全面前,道:“公公,将药给本宫,本宫亲自伺候太子用药。”
张德全的脸笑成一朵花儿,道:“那就有劳太子妃了。”
苏涵将药碗端到云衍的榻边,刚好将药碗递给云衍时,脚下募得踩到自己的裙子,然后身子一斜,惊呼一声后,猛地扑到云衍的身上,药水也洒了云衍一身。
“啊,太子,你没事吧?”苏涵脸色一白,拿出手帕去擦云衍身上的药水,云衍微微起身,看着苏涵,眸光微动,似乎在看这个女子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张德全见此,面色一沉,不禁尖着嗓子道:“哎呦,太子妃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太子的药也能洒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皇后正好赶来,却见苏涵如此毛手毛脚的模样,自然面色一变,还不等太监喊驾,便几步冲进花厅,伸手拉起苏涵,一把掌便扇在苏涵脸上:“太子妃,你是如何伺候太子的?”
苏涵一个不防,便被打倒在地,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不着痕迹的将刚刚为云衍擦拭药水的帕子收入袖中。
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连忙起身跪地道:“母后息怒,是儿臣冒失了,打翻了太子殿下的药。”
云衍起身,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的衣裳,对皇后道:“母后,何必生气?不过是一碗药罢了!”
皇后气道:“你这孩子,你可知道这药是你舅舅花了多少心思为你寻得,你却一点都不珍惜。”
说完,连忙对张德全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再给太子煎药?”
张德全连忙领命:“奴才遵命!”
皇后看向苏涵道:“本以为你是大家闺秀,没想到做事如此毛手毛脚,去廊下跪着两个时辰,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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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奉上虎符
苏涵面色一变,连忙认错道:“母后恕罪。”
虽然她扮演的是一个乖儿媳,可是并不代表她允许别人欺负。
苏涵的两个丫鬟紫鸢和紫莺都面色一变,齐齐跪下请罪:“求皇后娘娘开恩,饶过我家娘娘。”
云衍看了一眼苏涵,眉头锁了锁,道:“母后,太子妃并非有意,您就不要动怒,会吓到她。”
然后伸手去拉苏涵起身:“起来!”
皇后见云衍如此,自是大怒,云衍从来都不顶撞于她,如今竟是为了这个女人顶撞自己的母后,让她难看,皇后怒道:“衍儿,你身子不好,身边的人若是毛手毛脚怎么行?她今儿打翻了你的药,明儿恐怕就要伤了你。”
云衍听此,不由讽刺的勾了勾唇角,咳嗽了几声,道:“母后想如何便如何吧,儿臣累了!”
皇后听此,面色缓和了不少,上前去扶云衍起身,柔和道:“衍儿,不是母后责怪你,你是这东宫之主,身子断不可损伤一分,母后也是担心你的身子,想让你身边的人都谨慎体贴,这才能照顾伺候你。太子妃是后东宫女主人,更应该以身作则,若是她都指望不上,母后哪里放心?”
云衍扯了扯唇角,淡淡的道:“让母后操心了!”
然后看了一眼苏涵,皱了皱眉,道:“有错当罚,太子妃还有什么话可说?”
苏涵眸光微红,不过心里却有几分不屑,便是位主东宫,是一国褚均,却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护不得,又如何护得住自己的褚均之位?
究竟是他真的力不从心,无能为力,还是他根本就不屑,或者,只是想顺从皇后!
若是世子,他绝对不会允许他在乎的人手一点委屈吧!
“臣妾无话可说!”
苏涵无所谓的抿了抿唇,提着裙子起身,走出花厅,来到廊下,笔直的跪在了那里,连同紫鸢和紫莺二人都跟在苏涵身后,端端正正的跪下。
云衍扯了扯唇角,这会儿这执拗劲儿倒是和那个丫头有几分相似。
皇后见云衍没有袒护苏涵,这才满意,也才放心,扶着云衍回了寝宫。
如今正步入秋季,不过,天气还有些热,烈日照在身上,仿佛火在烤一般,膝盖下的地板灼烫无比,这么跪着,就如酷刑一般。
苏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里受得住这些?
若是真的在这里跪个一个时辰,她恐怕要病上好几天了。
她抬了抬眸,看了一眼那刺眼的阳光,眉头拧了拧,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她身子一晃,便假装晕了过去。
“哎呀,太子妃晕倒了!”苏涵一晕倒,紫莺和紫鸢二人大惊,连忙去搀扶,哭着喊人:“太子,不好了,娘娘晕倒了,太医,快去寻太医。”
云衍和皇后闻声出了宫殿,见苏涵倒在地上,云衍面色一变,几步上前将苏涵抱了起来,然后沉声道:“速去请太医。”
皇后冷着脸道:“衍儿,你何必这么紧张?没准是她装模作样,故意做给你看的。”
不过半个时辰便晕了,这未免太娇弱了一些!
这分明是在陷害她。
云衍难得在皇后面前冷眼,转身看去,异常不悦道:“便是装模作样,儿臣也愿意看,她是儿臣的妻,母后何不爱屋及乌?这天下之人千千万,唯独秦家的人是好人,也不知,到了最后,他们能给你什么!”
说罢,云衍抱着苏涵便朝寝宫而去,皇后听云衍这么说,自然是面色巨变:“放肆!”
一声呵斥之后,却也只能看见云衍抱着苏涵离开的背影。
这孩子是什么意思?
秦家是她的娘家,秦家门楣因为她这皇后而光耀,秦家怎么不回拥护依附于她?
若是衍儿顺利登上皇位,那么,秦家便是名正言顺的国亲,秦家从此平步青云,如此,她如何不能信秦家?
她的哥哥,为了给这孩子治病,花了多少心血?
这孩子,如今竟然如此忤逆,难道,都是因为这苏涵么?
这女人果然是个狐媚子。
“真是岂有此理!”皇后大怒,她身边的嬷嬷笑着道:“娘娘,您何必和太子置气?太子新婚,都说新婚燕尔,太子维护太子妃是常理,他们小两口要甜腻,皇后娘娘去呀,反而会招人烦。”
“嬷嬷,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了,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衍儿是储君,后宫佳丽三千,岂能独宠一人?晴儿进宫这么多天,他竟是连面都不见,本宫岂不担心?”
“娘娘,便是争,也该是表姑娘去争,这日子还长着,也不急一时!”嬷嬷扶着皇后的手,没有允许她跟进屋,继续道:“等时机成熟,让表姑娘先一步怀上子嗣,才是要紧的事。”
皇后听此,觉得甚是有道理,便点了点头:“也罢,这个时候衍儿正对她上心,本宫也不能真的驳了衍儿的意。”
太子妃寝宫之中,云衍将苏涵放在榻上,喝退了宫人,开口道:“莫装了!”
苏涵一愣,却也没有让云衍失望,动了动眼皮,然后睁开了眼睛,娇娇的道:“太子……”
然后不等云衍问话,她倒是先抹了泪水,道:“太子,臣妾不是有心的,没有烫着太子吧!”
云衍拧着眉头看着苏涵,似乎在思考这个女人的话有几分真,又在猜测,她的嫁入东宫是巧合,还是别有目的。
良久他才道:“本宫到希望你是有心的!”
说完,竟是转身离去。
苏涵不笨,她看着云衍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若是秦家真的为云衍好,云衍不至于表面服从皇后,实际上却满是排斥和疏冷。
世子要让她查云衍的病情,难道不只是想要知道云衍的病是真是假,世子是在怀疑,云衍喝的并非救命的药?
她拿出袖中沾了药水的手帕,起身,放在窗边一盆兰花的盆栽底座下面。
夜半时分,一个洒扫太监在偷偷摸摸的在太子妃寝宫门转悠,趁人不注意,伸手拿走了下面的东西。
……
封玦拿到东西已经几日后了,养了些时日,褚均离的身子已经大好,就连傅常欢也醒了过来,不过,小姑娘伤的太重,肺上落了病根,以后受不得寒,否则要得咳症。
许是因为傅康冀的原因,褚均离得知傅常欢落了病根,便留了沈越留在傅府给傅常欢调理身子。
封玦在坐在灯下,拿着帕子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出所以然,放在鼻尖嗅了嗅,倒是闻到一股子药味儿。
她眸光一亮,自然明白了苏涵做了什么。
封玦将手帕收入袖中,转身对褚均离道:“夫君,你将沈公子留在傅府,明日我们回相府后,你若是又病了该如何?”
褚均离坐在榻上,见封玦将那条不属于她的手帕收入袖中,他眸光微闪,然后淡淡的道:“无碍!”
“那我去问问沈公子,向他讨几味药,然后亲自去抓来,以防万一可好?”
褚均离连眼皮都没有抬,淡淡的应了一声:“你想出去便出去吧,岳父大人都不拘着你,本相还能拘着你不成?”
封玦一噎,摸了摸耳边的头发,瘪了瘪嘴,然后拿了一件披风穿在身上,一边系带子,一边抱怨道:“在府里闷了几日,也不知你们怎么还能待的下去。”
说完,还不忘白了一眼褚均离。
绛红色衣袂在门口一闪而逝,褚均离听着那抹欢快的脚步走远,放下手中的书,跟了上去。
封玦其实并不知道褚均离跟了上来,但是她却不觉得褚均离会这么大方,放心大胆的放她。
毕竟,以褚均离的内力,若是真的要跟踪,她根本无从发现。
所以,她故意在花园逗留了几圈,当真做了一副游玩的模样,褚均离那人,哪里有那个耐性跟着她走?
等她放心后,她才饶过假山,从侧门出府。
褚均离从暗处走出,正要跟上,却不想身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他眉头一皱,那人却是回身,笑呵呵的道:“均离今日好雅兴,要逛本侯这后花园?”
褚均离扯了扯唇角,便知今日这丫头出去是提前和傅康冀打了招呼,这父女二人,倒是合着伙来瞒他,他抬手行了一礼,这才道:“躺了几日,身子骨确实有些乏,便来走走。”
“身子可好了些?”
褚均离点了点头:“大好了,正要与岳父辞别,明日回府。”
“既然如此,便陪本将喝几杯吧!”
“甚好!”
两人相伴离去,封玦这才从门口出现,瘪了瘪嘴。
褚均离果然还是不如追上说的那么轻巧,哪里会放心她?
不过,傅爹爹竟然会亲自出现,帮她拦下褚均离。
若是这般,她真的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便是褚均离怀疑,也只会怀疑傅爹爹有事瞒着他,而不会将重心放在她这里,毕竟,比起她这个小小女子,傅爹爹才更像有阴谋的人。
封玦转身,隐于暗处,来到一个药铺,药铺里面只有一个老大夫,正专心致志的整理药材,她将苏涵给她的那块帕子交给老大夫,道:“大夫,您可能闻得出,这帕子上染的药,是治什么病的?”
老大夫抬眸看了一眼封玦,封玦身上戴着围帽,自然看不清容貌,他拿过帕子闻了闻,随即面色一变,然后将帕子往封玦身上一扔,极为不悦道:“治病?害人的把戏!”
封玦面色一沉,不解道:“大夫,你这是何意?”
见大夫不愿待见她的样子,封玦皱了皱眉头,然后道:“大夫有所不知,这是小女子爹爹平日里喝的药,不过,爹爹的身子一直病着,喝药也没起色,他老人家怕我们做子女的担心,竟也不告诉我们,小女子只好出此下策。”
大夫听此,这才面色缓和了不少,道:“这药若说治病,也治病,而且还是治疗胎中不足,气亏体虚之症,不过,这药方其中有两味药的剂量用的不对,便成了慢性毒药,随着药量摄入越多,便会出现气喘呕血之症,若是已经有了呕血的症状,怕是不出三年,便会一命呜呼!”
“你说什么?”封玦大惊,怎么会这样?这药是涵姐姐给她的,应该是云衍平日里喝的药才对,怎么会这样?
秦家人不止是要狭天子以令诸侯,而是要了云衍的命!
那么,若是云衍死了,她将涵姐姐送入宫中,岂不是害了她?
封玦从药铺出来,拧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若是秦家没有打算留云衍的命,那么,她倒是可以利用秦家的野心做一些事情。
勾了勾唇角,封玦闪身离开,回到别院,换了一身夜行衣,沉着夜色,来到了国舅府。
国舅府府邸在城东的富康街,这条街上全部都是达官贵人的住宅之地,建筑极为富贵庄严。
秦家更是如此,整个府邸占地数千亩地,在这京都,除了皇宫,要数秦家府邸最为气派。
里面守卫更是森严,若非封玦武功高强,怕是刚进府,便会被抓了。
封玦凭着对暗处暗卫的分布,找到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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