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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王妃:王爷,妾本蛇蝎-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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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心?
舞阳公主目光里的鄙夷不加掩饰得让季樊青从内心里涌出一股烈火来,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爆发的时候,当他积蓄好所有力量霸占整个天下的时候,绝对会教曾经对自己不敬的人全都生不如死!内心一团烈火,面上却如风和煦,惋惜般轻叹道:“公主若是不信,自可以亲自查证,只是那尸首已经化为焦炭,真是可惜了可惜,重华县主实在是太想不开了……”
季樊青越是这样说,舞阳越是激动:“真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迫不及待的掀开盖着尸首的白布,在看到那具烧得焦黑发臭的尸体时,舞阳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无比激动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这个贱人,竟然也有今天!真该让丑奴来好好欣赏欣赏,你这张‘倾国倾城’的脸!”
舞阳公主因为太过高兴,忘形的朝着侍卫大喊道:“来人!快来人,把丑奴给我找来!我要让他看看,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我跟她,到底谁美!到底谁最美!”
侍卫迟疑道:“丑奴似乎身体不适,在府里休息,一天都没有出现了。”
舞阳满面红光道:“没关系,给我去找他!我一定要他亲眼看见,我要这副场景令他终生难忘!”
看着舞阳公主得意到近乎癫狂的表情,季樊青心里发出不可自制的冷嘲:果然女人就是女人,都改不掉一个蠢字!舞阳公主是这样,包括余辛夷也不能免俗。不再浪费时间理会舞阳,季樊青命人将尸首重新掩盖好,继续拉向金銮大殿。
金銮大殿里,威武的红色大柱上龙盘虎啸,手臂粗的巨烛在一片肃静中持续燃烧着,上百名侍卫在四周林立,官员们朝着最高处的方向叩首行礼。这一切与曾经的鎏国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
坐于龙首上的皇帝,在听到禀告时,震惊得脸色登时微微改变,双目里迸射出两束极严厉的光芒,整个人不怒自威道:“什么?漱玉长公主的女儿重华县主,毒杀了娉婷郡主,然后在大牢里畏罪自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以为朕是好糊弄的么?”
大臣们面面相觑,尤其是阳逻城京兆尹早就跪在大殿里,瑟瑟发抖的等待武德帝责罚,此时听到皇帝问责,眼泪都要下来了,满嘴发苦道:“此事微臣实在是……不知道啊……请陛下治臣无能之罪!请陛下治罪!”
京兆尹砰砰磕头,却难以平息皇帝的不悦,武德帝的面色偏白,似乎是常年患病留下的症状,然而整个人的气势,却如同一头酣眠而醒的巨龙,虽受过伤却不改威严,他笑起来:“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那么,站在下面的各位,你们有谁能跟朕好好解释解释!”
匪夷所思,实在是匪夷所思。他虽然患病多年,但能够在当年大宦官把持朝政,整个朝堂乌烟瘴气的情况下战胜,并且稳坐龙位的人,绝对不是几句敷衍之词就能欺瞒过去的。更何况,一个是他当年的义妹留下的唯一骨血,而另一个,则是他那位好皇后的亲侄女!
就在此时,季樊青忽然出列,大声道:“启禀陛下,臣有话讲!”
第152章
玉阶之下,最靠近皇帝的地方,赫连啸立于左侧,抬起眼不声不响的望了季樊青一眼,心底发出一声冷笑,默念一声:这个狗奴才,不过是跟在皇后脚边的哈巴狗罢了,倒想来占这个风头。
说实在的,余辛夷这样容易就被除掉,这让他极为吃惊了一下。那个女人能耐几何,他最清楚,没想到一个栽赃嫁祸的计谋就要了她的命,只能说她太显眼了,让皇后不得不除掉她。所以听到余辛夷被烧死的消息时,他是吃惊的,但也仅限于吃惊。在他眼中,他跟余辛夷的合作充其量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相比而言,余辛夷帮他除掉了金烈,帮他将皇后拉下了马,还间接帮他得到了亲王的位置,他得到的利益更大。余辛夷的死的确可惜,只是再可惜也不过是丢失了一枚棋子罢了,无关痛痒死就死了,只要不伤及自己,又有何干呢?这也是为什么听说余辛夷被下了大牢他也没有伸出援手的原因。
只是,他极不愿意看到季樊青——这个大皇子与皇后一派的走狗,占了风头。只要赫连恕一派出了风头,相应的,他自己就落下风了一回。
赫连啸斜了斜眼,森森的望着离他不远处,站在皇帝右侧如钟般老神在在,发出神秘微笑的赫连恕。
武德帝的目光缓缓移到季樊青身上来,沉沉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后起之秀,眼神里带着探究:“你有何话要说?”
季樊青抬起头,一张俊美的脸孔上带着适度的惶恐以及惴惴不安:“启禀陛下,县主自焚当晚,臣接到牢房传来的消息立刻赶过去,立刻审问了牢头,发现事实的确如此。据多名狱卒所言,自娉婷郡主暴毙而亡,锦衣卫当场将重华县主抓获暂时关进大牢后,重华县主就时刻处于惊慌急躁之中,连狱卒送去的饭菜都一口没吃,一直要求见一个人,并且还塞银子要买通狱卒为她传信,但是那个人一直没来,重华县主自知死罪难逃,当天晚上实在受不了煎熬所以选择了自焚……将自己,以及重犯牢房里其余几十个囚犯一起烧成了焦炭,县主尸首正在大殿外,请殿下派人查验。”季樊青这番话故意说得琐碎而慌乱,令自己看起来更加可信。
“见一个人?”听到这段话中最突出的几个字,武德帝微眯龙目,来了兴味道,“重华被关进大牢里,还要求见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个人……”听到武德帝的责问,季樊青张了张嘴,忽然脸色大变,立刻跪在地上不敢回答,“请恕微臣胆怯之罪,微臣……不敢说。”
“不敢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你一个堂堂二品将军都不敢说,你这是在戏弄朕么?”武德帝龙颜立刻转怒道。
季樊青双手用力撑在地上,额头上的汗滴一滴一滴沿着低垂的头,滴落到地上,顶着来自上方的威压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突然下定决心,抬起头道:“这个人是何人,微臣不敢说。但是微臣将狱卒带了进来,请陛下宣他进殿,到时候一切便会大白。”
皇帝满脸不悦,沉声道:“宣。”
随着太监一声声尖细的拉长的通传声,一个作狱卒打扮,浑身瑟瑟发抖的人被侍卫推了进来,一进到金銮殿便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双手发抖的将怀里一锭金子并一封信捧了出来:“小人……小人许三福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才结结巴巴的说了这么两句话,那名狱卒已经抖得快要晕过去。太监总管看不得他那副样子,立刻替皇帝开口道:“有什么要交代的,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狱卒脸色更白,头都不敢抬一下,将手里金子跟信一同捧在头顶,五体投地道:“这,这是……是县主给我的金子,说要我帮她做一件事。可是小人绝对不敢犯欺君之罪,替县主通风报信,只是撒了谎贪墨了这锭金子,小人也不知道……县主就会自焚了呀……”狱卒生怕自己被降罪人头不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继续道,“这是金子,还有还有,这封是县主自焚前交给小人送出去的信,全都在这里!请陛下饶过小人一条狗命吧!”
太监总管立刻上前将那封信抽了出来,准备送到皇帝面前,然而当他眼睛一落正看到信封上那五个字的时候,他的面色陡然变换,下意思的抬头望向武德帝,又看向赫连啸。
竟然是——二皇子亲启!
那信封上几个字实在太过显眼,当信封展示出的刹那,大殿内许多人都看见了,一直沉默的赫连啸,脸色登时变了,瞳孔撑大!
皇帝更是立刻皱起眉,目光如刃般紧锁在那封信上:“把信拿过来。”
总管颤颤巍巍的将信跪送到皇帝面前,额头上冷汗涔涔,头都不敢抬。他在宫里头当差几十年,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今天的早朝怕是避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皇帝将信接到手上,只扫了一眼便用力扔到赫连啸身上,冷笑道:“朕的好儿子,这封信是什么东西,给朕解释解释!”皇帝声音不大,甚至连表情都是淡淡的,然而散发出的威压却压得人无法喘气。
赫连啸诚惶诚恐的捡起扔在自己脚边的信纸,只看了一眼便脸色大变,立即跪倒在地上,大呼冤枉道:“父皇!儿臣冤枉啊!这封信上写的东西都不属实,儿臣跟重华县主绝没有半点关系,更不可能如这封信上所说,联合起来毒杀娉婷郡主!这对儿臣没有半点利益之处,儿臣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明显是有人想陷害臣,请父皇明察呀!”赫连啸一边哭诉,一边意有所指的望向赫连恕,明显是在控诉赫连恕害他。
什么余辛夷要交给他的密信,根本就是赫连恕捏造的,就为了利用余辛夷的死,紧接着一石二鸟,再来陷害他一回,想要拉他下马!皇后真是打的好算盘!他大意了,原以为余辛夷的死活与他无干,没想到自己被鹰啄了一下眼。
面对赫连啸的控诉,赫连恕则八风不动的立于一旁,看起来坦坦荡荡:“陷害你?二皇弟这话从何说起?难不成是说我么?有句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若真是莫须有的事又怎么会害到你呢?更何况有父皇在场,更不会令二皇弟蒙受冤屈,你大可放心才是。皇兄我也会站在你这边。”
“你!”赫连恕越是这样,赫连啸越是愤怒,冷哼道,“皇兄说得对,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陷害我,我定会教他付出代价!”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一直低垂着头看他们兄弟二人龙虎斗的季樊青,打从心底发出轻蔑的冷笑:武德帝跟旬后都非凡人,没想到生出的儿子倒一个赛过一个的蠢,没看到武德帝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么?这旬国的江山最后属于他景北楼才是天命所归!
果然武德帝满脸不悦斥责道:“住口!朕的朝堂岂是容你们大吵大闹的地方,实在太不像话!”
被皇帝斥责,赫连恕忽然满脸歉疚的跪下来,请罪道:“儿臣有罪,请父皇降罪!”
百官们都被赫连恕突然的举止弄懵了,旁人夺还来不及,这大皇子却主动认罪,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季樊青暗地里挑了下眉,笑得不动声色。
武德帝皱起眉道:“你何罪之有?”
赫连恕自愧道:“启禀父皇,儿臣最近听属下汇报一件事情,此事听起来颇为令人震惊,所以儿臣一直不敢禀报父皇您,想要确认后再说出来,万万不能诬赖了二皇弟。没想到因为儿臣的失误,令娉婷郡主遭此毒手,儿臣罪大至极。”
武德帝眉头皱得更深:“你到底想说什么?”
在赫连啸的防备中,赫连恕大声道:“这件事就是——自焚而死的重华县主,根本不是真的,她是假冒的!是二皇弟暗中伪造的,目的就是为了拉拢扶苏丞相,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他没想到,娉婷郡主蕙质兰心会发现假重华的身份,于是假重华迫不得已只好毒杀娉婷灭口!而假重华自焚,儿臣怀疑内里蹊跷,根本是二皇弟为了掩盖她的真实身份,怕被人发现自己伪造的事实,于是暗中派人杀她灭口。”
一段话令满殿的人为之震惊,大皇子这段话只有短短几句,里面的内容却如同一个个惊雷扫下来,震得人瞠目结舌。大家现在最在乎的不是娉婷郡主的死,而是这个重华县主原来是假冒的?还是二皇子安插的奸细,就是为了迷惑扶苏丞相?那么,二皇子为什么要拉拢扶苏丞相呢?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拉拢势力,对抗大皇子,最后达到夺嫡的目的!可是武德帝龙体已经康复,二皇子却做这样的事情,这世上哪个皇帝能容忍?
鎏国沦落到现在改天换日的下场,景家王朝彻底衰败,就是皇子夺嫡害的呀,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二皇子却在武德帝眼皮子底下玩这招,实在太胆大妄为了吧!
果不其然,武德帝的表情登时变得可怖。
赫连啸浑身血色尽褪,怒喊道:“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你根本是在血口喷人!父皇,请您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我根本跟重华县主事先不认识,也没有派她迷惑丞相,至于杀她灭口更是无稽之谈!赫连恕,我看根本是你布下的局,先是杀掉了娉婷郡主,栽赃嫁祸到重华县主身上,大牢里重华县主不肯认罪,你们就烧死了她,再栽赃到我身上,皇兄你好狠的心,竟然如此陷害你的亲弟弟我,不过是看不得我刚被父皇封了亲王位,想要害死我罢了!”此时此刻,他有些后悔为何不帮余辛夷一把,否则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样被动的状态。
事已至此,两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互相被扒得面子里子都不剩,赫连恕也冷笑道:“到底你我孰是孰非,先看了证据再说!”说着,他朝武德帝请求道,“到底事实如何,儿臣有人证在此,请父皇明察。”
赫连恕击掌三声,两名锦衣卫压着一名五六十岁的老奴进来,那老奴须发皆白但言行举止里并没有多少寻常百姓的瑟缩,俨然是在大家族里做过事的,一进殿便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求陛下给我家小姐做主啊!”
我家小姐?立刻有人动起心思来。别忘了前不久舞阳公主还质疑重华县主的身份是鎏国的郡主潜入旬国假冒的,虽然那次不了了之了,但是又被人提起,显然不是空穴来风,恐怕此事的确蹊跷颇深。在场立刻有不少人,无声中站到了赫连恕的阵营。
赫连恕瞧着赫连啸明显难看的脸色,摇着头轻叹道:“你有什么冤屈立刻说来,父皇在此,定会给你做主。”
老奴感恩戴德的叩拜,擦了眼泪道:“老奴是漱玉长公主身边的二十来年的老人儿了,从长公主十五岁就跟在长公主身边伺候长公主跟驸马,以及小县主。后来驸马不幸为国捐躯,老奴又跟着长公主与小姐去了丹霞山修行,可以说是看着小姐长大的,一年前长公主思念驸马成疾先一步去了,就留下老奴跟小姐二人,可没想,我们正要回京城,小姐患了一场大病高热不退,也跟着去了。老奴就地安葬了小姐,无处可去就回了老家。可谁想,半路却被人追杀,老奴凭靠着当年跟驸马征战沙场留下的一点武功侥幸逃脱,再回到京城没想到却听到小县主回京城的消息。陛下,老奴敢用人头担保,这位县主绝对是假的!还败坏了我家小主子的名声,请陛下为我家小主子做主啊!”
第153章
当见到这个老奴的出现时,赫连啸原本的镇定忽然开始瓦解,从心底里感到一丝恐慌,因为他知道:这个老奴说的的确是对的,当初他为余辛夷选定重华县主这个身份,就是调查清楚真正的重华十余年未回京,谁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而且真正的重华恰巧病逝了,正好为他创造了最佳的条件。唯一的阻碍就只剩下那几个伺候了长公主府家几十年的老奴,所以他暗中派人一一除去,可没想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而赫连恕竟能把这个人挖出来,俨然是下了必拉他下马的决心!
失策啊失策!
赫连啸心底波澜横起,表面却不得不维持愤慨的模样:“父皇!请不要相信他一派胡言,这些胡编乱造的话,儿臣去大街上任意拉一个人来给他一锭金子都可以收买他说出儿臣想说的话,如何让人信服?就算退一万步讲,重华的确是假冒的,但与我又有何干呢?”
那老奴听到这话,立即以头抢地,撕拉一声将自己身上的粗布撕开,露出后背上一个深红色的烙印道:“老奴绝没有说谎!老奴后背上的图腾,乃是当年跟随在驸马身边征战沙场时,只有最贴身的近卫营才有的烈焰烙,请陛下明察!二殿下,你当时派人来灭我口,我被刺了一剑顺势从杀手身上夺过一枚令牌,正是你二皇子府的令牌,事已至此你还要抵赖吗?”
老奴取出一枚小巧的墨玉令牌,明眼人一看立刻认出来,正是二皇子府专有的图腾。
赫连啸冷笑道:“一枚小小的令牌,谁都可以仿造,又如何算证据呢?我看,是某些人处心筹谋,就是为了今日要在父皇面前冤死我!”
赫连啸表面极力保持平静,然而内心着实已经慌了。
烈焰烙,对旬国来说的意义可是非同一般。二十年前,犬戎来犯,几乎要打到阳逻城,是驸马带着身边一支两千人马的近卫营犹如天神降世般,带领城中百姓屡出奇兵阻止了犬戎攻破阳逻城,一直坚持到仅剩下二十人也负隅顽抗,为后援军提供了救援的时间。这支近卫营当年也被成为烈焰神兵,在百姓眼中不下于神明,就连这朝中站着的百官当年很可能也被他们救过命。当这个老奴一展示烈焰烙时起,很多人已经站到了对立面去。
赫连啸心中的悔恨越来越深,若是他之前帮余辛夷一把,现在合两人之力,也不至于陷落到如此被动的局面。
面对赫连啸的垂死挣扎,赫连恕冷笑道:“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我如何敢冤枉二皇弟呢?我这里还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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