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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饲养手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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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未曾见过武棣之再来寻她,似是有旁人梗在了二人当中。她是沉以北的陪嫁,自然也是见不得沉以北日后过着这般日子,故而府上的人与事,她都是万分留心的。
  “也是。”沉以北想了想也是,她都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武棣之了。从前,日日见到的时候,她到是未有什么感觉。可是习惯以后,这一日未见,她便觉得有些奇怪。
  笙歌见她点头同意,便拉着她一同去了后厨。沉以北不解,还问她为何不去院中自个儿的小厨房。笙歌笑着打了哈哈推托过去,二人在院中行了一会儿,便来到后厨了。
  此时午时已过,灶间的下人基本都坐在里间休息,笙歌将里头的人打发去取来杏仁水晶糕的材料拿来,之后,便让他们下去了。
  做杏仁水晶糕十分简单,笙歌将所需的材料一字摆在长桌上,见沉以北已然系上围裙,便开始教她如何制作。
  笙歌先取了一碗番薯粉弟给她,让她拿着过了一遍筛子。过完筛子的番薯粉被放在盆子里,介于前几次的失败,笙歌坚定了一个信念,绝对不能让沉以北来调味。所以,这次做的杏仁水晶糕,她便是让沉以北做无需调味的部分。
  过好筛子,笙歌在番薯粉中加了水,便让沉以北拿着筷子不停搅拌,自己却到一旁将早已泡好的红+豆放上了蒸笼。待她转过身了,见沉以北也拌的差不许多了,又取来一块细纱布放到铁锅上,让沉以北将拌好的番薯粉桨倒在纱布上,如此便是又过了一次筛。之后,便是上锅烧煮了。
  杏仁水晶糕说是糕,其实更像是一碗糖水,将杏仁糕与水晶糕同切成小块放下碗中,再加上杏仁露,配上蜂蜜,再加上些薄荷水。在这种夏日里头,吃起来可算是十分清凉的。深知沉以北的她,待到此时,又让她去和了杏仁粉桨。
  番薯粉桨煮好,笙歌取来一个方形木制模具,将番薯粉倒了进去,她每到一层便会停下,加些煮好的红+豆进去,而后再倒上一层,将这红+豆沉浮于中。
  “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做?”沉以北在旁看着惊喜,可又觉得自己今日一番下来,更加像是个打下手的。
  “之后便是等他们冻好,然后就要劳郡主将这些切好摆盘,然后咱们再取去些冰块过来镇着,就可以拿去带给姑爷了。”笙歌看了看,见一些需要调味的工序已然完成,心头也松快了不少。
  晾凉这些粉冻需要时间,沉以北坐在厨下好一会儿,直到粉冻冻好,她才持刀切成小块。笙歌早已吩咐人取来了碎冰块,她将碎冰块放入一个大海碗内,又见着沉以北将切好的杏仁块与水晶块都放入小碗内,再浇上她早早配好的杏仁汁,心下的石头算是落了下来。
  沉以北将这碗杏仁水晶糕摆到了碎冰之中镇着,又取来了食盒,之后便提着食盒欢快的去往了武棣之的院中。
  进厨房的时候不过午时一刻,而此时,却已是申时。她执着食盒行到了武棣之门前,他的房门大畅,沉以北站在门口探了探头,道:“棣之?”
  屋子里静静的,她蹑手蹑脚入内,却见武棣之伏在桌子上浅眠。她走进去,将食盒放在桌上,而后行至他身旁。睡梦中的武棣之神情安详,许是因为太热,他的额头微微沁了些汗水。沉以北伸手替他拭了拭汗水,衣袖刚触碰到他的额头,武棣之便睁开了眼睛。
  沉以北有些不好意思,忙退了开去,道:“见你满头大汗,就给你擦了擦。”说完,她轻咳了声,俨然像是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子。
  “郡主来此,可是有事?”武棣之直起身,伸手整了整衣裳。
  “哦,给你带了点心,你尝尝?”沉以北想到被她放在一旁的食盒,连忙取了捧到了他面前,道:“这东西现在吃,最是解暑了。”
  武棣之接过她手上的白色瓷碗,执着勺子搅动了几下,舀起一勺送到嘴中,而后眉头蹙起。他看了看沉以北,眼神中几分疑惑,道:“换厨子了?”
  沉以北满心期待,笑道:“味道怎样?”
  “有些甜了,下次少放些糖。”说罢,武棣之便将那碗杏仁水晶糕放到了一旁。“郡主可还有事?”他挑了挑眉,神态自若,丝毫看不出来别的情愫。
  “没事。”沉以北扁了嘴,负气离去。她是不会做菜,可这次是笙歌盯着的,她还事先尝过,味道没问题才让送的。可怎在武棣之那头却得到是这般评价。
  她心中不快,低头行着,刚出院门便与人撞了个满怀。沉以北刚要发作,抬头见得来人是沉慕,心中更是郁结万分。她一把将沉慕拉到树后,面带愠色,道:“说,是不是又来带他出去鬼混的!”
  其实也不能怪沉以北这般,谁让武棣之是在同他一道离宫后便变得如此怪异。
  “冤枉啊。”沉慕做伸冤状,道:“你家那个书生,心眼可比谁都多,哪是我能带得动的。”他的语气十分委屈,沉以北见他如此,到也是松开了手。
  “怎么,你们小俩口吵架了?”沉慕似是嗅到了些什么,连忙将头凑了上去。“来,跟舅舅说下,舅舅等下就去帮你收拾他。”沉慕笑的灿烂,明显便是一副看戏不嫌事大的模样。
  “你要收拾就赶紧进去收拾。”沉以北白了他一眼,负气离去。
  沉慕mo了mo头,总感觉今天有些不太寻常。他这般想着,径直走向了武棣之房内。刚一入房,他便见武棣之端着一个白色瓷碗坐在椅子上傻笑。沉慕看了看一旁食盒内放着的冰,那冰尚未全化为水,又想到方才负气离去的沉以北,一脸的原来如此。
  他大步上前,伸手将武棣之手里的瓷碗拿过来,道:“这大热天的,这种冰镇的点心拿来解暑最为合适了。”说罢,作势便要吃。
  “哎,拿来。”武棣之伸手将瓷碗夺回,道:“你要吃,我再吩咐下人做,这碗不行。”
  “是北儿给你做的吧?”沉慕很是满意武棣之方才的模样,手中的折扇轻摇了几下,道:“我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外甥女,居然肯下厨给你做吃的了,你小子可以啊。”
  武棣之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将那碗点心放回食盒,道:“找我何事?”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沉慕有些mo不着头脑,分明是他昨日留言,怎如今却像悄然不知一般。
  武棣之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的,点了点头,又道:“今儿就住在我府上吧。”
  “哈?”沉慕不解,道:“你要做什么?”
  “与君彻夜长谈。”
  

  ☆、第五十八章

  
  离开武棣之的卧房,沉以北满是愠色回到房中,笙歌瞅她这般模样,亦是心中疑惑。这方才出去还兴高采烈的,怎回来便像是同人吵了一架?
  “郡主这是怎么了?”笙歌左思右想,还是不太放心,见她这般模样,遂屏退下人,方道:“是姑爷那边的事吗?”思来想去,只可能是武棣之了。毕竟,方才她才满心欢喜送点心过去,这回来就跟个闷葫芦一般坐着不说话。
  沉以北噘着嘴,偏过头去,不作理会。
  “郡主,你这嘴噘得都能栓头驴了。”笙歌打趣,道:“同笙歌讲讲,发生何了?”
  回想着方才武棣之说的那番话,沉以北便是没有好气。“我将点心送去,他却说,这咱们府里换了厨子吗?还说太甜了。”她的语气满是委屈,说完,那腮帮子便鼓了起来,活像是嘴里头塞着两个丸子。
  笙歌蹙着眉想了想,这次的点心可是她预先将份量备好,才让沉以北做的,照理来说,这味道不该有偏差才是。况且,她向武棣之房中下人细细打听过,今日这甜度当是正好才对。笙歌偏着头又将事情理了理,忽然嗤笑出声。
  沉以北白了她一眼,此时她心中正是不爽快之时,可笙歌却笑成此番,着实让她憋屈。
  笙歌笑罢,见沉以北的面色愈来愈黑,方道:“姑爷这是在同郡主说,你的心意,他收到了,而且,很甜。”笙歌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一向聪明伶俐的郡主,怎到了此时却同凌霄一般,半点看不出。
  “哈?”沉以北满是鄙夷,道:“他若是知晓这是我做的,为何还要装不知?”这不太像是武棣之的作风呀。毕竟,在沉以北的心中,武棣之一直便是一个温柔似水的人,无论发生何事,他的面上总是会带着淡淡的笑意,如沐春风。
  “郡主。”笙歌叹了口气,又道:“这些日子笙歌看得出来,姑爷心中有郡主,可郡主却仿若不知。郡主你一直都拿姑爷当兄弟看待,纵使姑爷花尽心思讨你欢心,可你还是将他当做兄弟。长此以往,姑爷如何能不心寒?”笙歌说得在理,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永远付出不求回应,一但到了某个时节,他累了,倦了,便会离开。
  “可我就是拿他当兄弟嘛。”沉以北一脸委屈巴巴,她趴在桌上,脸上满是愁绪。“我与他自小便是朋友,长大了自然也是拿他当朋友,哪有对自己朋友下手的道理。”在沉以北心中,朋友便是朋友,她害怕一但越过这道线,将来或者连朋友都不是了。
  笙歌有些看不下去,笑道:“那郡主这些日子见不着姑爷,是不是会想他?”
  沉以北点了点头,她确实会记挂,会在想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那姑爷若是不开心,郡主是否也会担心?”
  “他不会不开心。”沉以北很是笃定。
  “那若是今天姑爷纳了小妾……”
  “他敢!”笙歌话还未说话,沉以北便跳了起来。笙歌见状,笑得更加欢乐。沉以北尴尬的mo了mo头,又坐回原处。她忽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明明成亲之前说好,他若是有心上之人,她便会同意纳妾。可如今,怎么想,都有些,难受?就好似xiong口压了一块巨石,让人喘不过气,闷得难受。“再怎么着,他也得同我打声招呼,哪有说纳就纳的事。”沉以北偏头过,语气中满是尴尬。
  “好,姑爷不敢。”笙歌见她如此,也不好继续说下去,有些事,点到即止,不可多言。“郡主且莫生气了,时辰不早,笙歌去备些酒菜,回头好让姑爷一同来用膳。”
  “七舅舅也在,也备上他的份。”
  “是。”
  笙歌转身离去,屋子内又静了下来。沉以北有些郁闷,她细细回想着过往的一切,她一个长像寻常,脾气不好,上得厅堂但下不了厨房,除了一身功夫还有身家背景较高于旁人,似乎也没有别的特别能让人中意的了。若说,武棣之看中她的身家,可她虽为皇族,父母却远在琼川。相比之下,武棣之生得好看,脾气又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虽是提不动刀剑但好歹饱读诗书,又是太子少傅,将来前途定是不可限量。她摇了摇头,全然不知武棣之到底是喜欢她哪一点。
  夏日里的夜晚总是来得很晚,明明已到晚点,可天还是有些亮。笙歌将饭菜摆到了沉以北院中亭子里,又命人移了好些开了花的盆栽过来,而后又命人在院中路边尽数摆上红烛。沉以北方踏出院子,见得此番情景,一头雾水。
  她随手拉住个正在点燃红烛的丫头问了问,却只从她口中探知是笙歌让人备下的,旁的,便再也不知晓了。沉以北摆了摆手,只得让人将笙歌带来。
  沉以北的院子,原本为了方便她练武,院中甚少栽种花木。而此时她坐在亭中,身旁花团锦簇,虽是日已西斜,看得不是很分明,但这阵阵花香随风送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她坐在亭中等了良久,可等到的却不是笙哥,而来前来赴约的武棣之。沉以北直起身子,左右看了看,道:“七舅舅呢?”沉慕这人,一向便是哪里有好吃的,就往哪里凑,像这种时刻,他怎会缺席?
  武棣之步入亭中,道:“王爷说有事,就回府了。”语罢,他看了看亭外的花草,嘴角微微勾了勾,道:“郡主这是作什么?”
  沉以北尴尬的笑了笑,坐到位子上,道:“笙歌最近在做新的点心,说是用花瓣,来做,所以,就……”一句话,却生生让她拆成这般来回。
  他笑了笑,亦随之入席。偌大的院子便只剩下了他们,院中下人似是早早离开,除了满院的虫鸣声,一时间竟再无旁的。沉以北着实受不了此种尴尬情景,拿起酒壶斟了盏酒,刚想递给武棣之,又想起他不擅饮酒,只得将手收回。
  “郡主怎么了?”武棣之的面上依旧挂着笑意,平日里直来直往的沉以北,此时却是一举一动都再三思量,明显是满腹心事。
  解开误会最好的办法,那便是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沉以北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她伸手举起酒盏,一口饮尽,道:“我有事想问你。”神色严谨,似是在同他讲国家大事。
  “正巧,我也有事想问郡主。”武棣之眉眼弯弯,对沉以北的心事仿佛早已了然于心。“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吧。”武棣之放下手中执着的描金折扇,道:“我与郡主一人一个问题,被问之人一定要如实回答,若然无法回答,便要受到惩罚。至于,怎么罚。”武棣之顿了顿,眼神闪过一笑意,道:“那便有提问者来定。”
  “行。”沉以北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公平。“那既然是我先说的,便由我先问。”
  武棣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找我?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担心我?为什么夜夜晚归?为什么,要醉倒在地方肯回家?
  这些,都是沉以北想问的。可是,当她的眼神对上武棣之时,不知为何,却又不敢开口。
  “郡主请问。”武棣之开口催促。
  “嗯……”沉以北微低了低头,眼瞥见一旁放着的杏仁水晶糕,忙道:“今天下午的杏仁水晶糕,真的很难吃吗?”
  此言方出,她便见到武棣之挑了挑眉,似乎是在问她,怎会提这样一个问题。沉以北神情窘迫,她此时只想好好抽自己几下,怎就问了这么个蠢问题。
  “你不回答也没事,我……”
  “很甜。”还未等沉以北说完,他便出言打断。
  “这样啊。”沉以北有些委屈,看来当真是她糖放多了些。
  “那现在该由我来问郡主了。”武棣之忽又执起桌上的折扇,他将折扇打开,轻摇了几下,道:“郡主曾经说过,若有一日,我遇上心中所爱,郡主便会允诺我娶她。此言,是否还有效?”
  他的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长得依旧好看,明眸皓齿,即便烛火昏暗,都掩不了他的风采。沉以北的面上挂了几分落寞,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此时,她心中却微微有些泛酸。她低了低头,换上一张笑脸,道:“自然,到时候一定要将她带来与我认识认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伸手替自己斟了杯酒,又是一饮而尽。
  “郡主不开心。”他的语气很是笃定。他虽是初涉官长,可是他自小长居宫中,遇上的人个个都是带着假面具生活的。像沉以北这般真性情的人,如何能在他面前掩饰得过去。“既是不愿意,郡主又何必答应呢?”武棣之见了有些不忍,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舍。
  “哪有。”她死撑着不肯承认。
  “郡主未有老实回答,那便要接受惩罚。”武棣之面上的笑容更甚,道:“郡主请闭上眼睛。”
  沉以北听话做了,于她而言,此时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溢出眼眶,不让他看到自己窘迫模样,这便足够了。
  夜色已深,月上枝上,忽有一阵风过,吹动了亭角上挂着的竹风铃,传来些许声音。沉以北闭上眼睛,她能感觉到武棣之行到了她身旁,她能嗅到他身上的香味,像是书卷上的气息。
  可是,她日后再也嗅不到这样的香味了。她忽又想起武棣之站在屋下吹曲的模样,可日后,她怕是再也不能听他吹曲了。
  “她来了。”蓦地,沉以北的耳畔传来了这样一句话,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溢出。而后,她感觉有一个炽+热的物件贴上她的眼角,伴着浓重的书卷气息。
  沉以北睁开眼,武棣之便俯身站在她面前,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
  “她就在我面前。”

  ☆、第五十九章

  
  武棣之的眼眸中满是深情,他伸手揽她入怀。沉以北的头倚在他xiong口,她的周遭充斥着武棣之身上的气息,耳畔传来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她现在在我怀里。”武棣之的声音轻柔且低沉,夜晚的烛火忽明忽暗,风吹起了树叶,响起沙沙声,使得她愈加不敢相信。
  她抬起手,抚上了武棣之的额头,而后再按上自己的额头。“不烫啊?”她喃喃低语,然后轻轻推开武棣之,四下看了看,似乎是在找寻些什么。
  “你在找什么?”武棣之好奇。
  “棍子。”沉以北挑了挑眉,方才那一瞬间,她似乎想通了许多事。为什么武棣之从前对她十分上心,而这几日偏生就似变了一个人一般。
  “额。”武棣之不解,这正常情况下,不外乎是两条路,一条是她感动万分,倚在自己怀中听得他讲情话。第二条,便是装傻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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