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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饲养手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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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当年的风姿。霁月是晚辈,自不好向昭容公主讨教一二,但不知,可否与以北郡主切磋一番?”
  言下之意,便是打架了。
  “父皇,今日家宴,且北儿身子不爽,若是在此时以兵刃相较一二,颇有不妥之处。”沉桓闻言,连忙起身出言相护。
  “皇兄,今儿个虽说自是自家人,但霁月公主好歹是客。北儿今日身子不爽,我怕她失了手头分寸,这万一伤到了公主,那便不好了。”沉慕亦是起身相护。
  沉以北闻言,腹议良久,但想想他也是为了让自己脱身,便也就站在那处不发一言了。
  “太子与七弟说的是,霁月公主若是想看舞剑,朕让人换一只舞便是了。”沉萧守摆后,堂中一应舞姬皆退了下去。
  “想来虎父无犬女这话也是说来好听的。”吴霁月轻笑了下,坐回原位。
  “月儿莫要如此轻狂。”坐在一旁的吴墨终是开口,道:“陛下还望见谅,这小丫头自小被宠坏了,着实是不知礼数了些。”
  “三殿下此言差矣,三殿下与七公主出使我国,那么二位代表的便是贵国气度,二位的一言一行都是要被载入史册的。若是以方才三殿下所言,那么今日之事秦大人就得写【月,贵为公主,唯柳帝挚爱,于天行二十年三月失礼于荞国家宴。】。”沉以北说罢,起身离开坐席,向着吴墨又行了一礼,道:“我虽比不得家母风姿卓越,但尚知晓去使别国,当,客随主便。”
  “你!”吴霁月听闻此言,气得直接站了起来,双手微颤,满脸通红。
  “陛下,今日家宴,若是以兵刃相见颇为不妥。自然,若是我同霁月公主一较高下,即便北儿深知尊老爱幼四字真言,便亦怕有损两国和气。不如,”她顿了顿,望向了一旁的武棣之,道:“不如便请棣之奏曲,北儿折一枝花枝为剑,给陛下舞上一段,为之助兴。”
  “北儿此议甚好。”皇后闻言,满脸笑意,即刻着人去备花枝。
  折枝舞剑,这本就是沉以北平日里常做之事,只是今日~她不但要将这剑舞得好,也要让这霁月公主长些记性才是。
  她自内侍手中接过一枝海滨花枝,微一侧目,见昭容颔首,心下便又定了几分。
  “你可失礼于人,亦可失礼于家,但绝不可失礼于国。”
  这句话是她时常听父母说起的,郁锋同昭容并在意她不似寻常小姐那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她绝不可做有辱国风之事。她是一国郡主,关上家门,无论她如何荒唐,这都可以。但是,一但去往别国,便须时刻紧记自己的言行,毕竟那时的她代表的是整个国家。
  就像人们在街市中遇上两个不同城市的人吵闹,他们最后不会说这两个怎样,而会说这两个城市的人如何。
  她吴霁月今日既然敢在荞国皇宫里出言不逊,那沉以北就得好好教教她规矩,别让她以为这是她柳国后院。
  武棣之取了腰间的白玉笛子,武棣之所奏之曲不是旁的,正是那日在他家后院他所奏的曲子。
  沉以北以花枝为刃,身上着层层轻纱,原本当是剑意凛然的剑招,在此时却像是被红炉火所熔,重塑了一般。
  略微敛了剑气的招式配着武棣之的悠扬曲调,或起或落,旋身转落,海棠花枝在沉以北的手中上下起伏,片片花瓣自她的动作飞舞开来。
  忽而,沉以北的动作加快,武棣之的曲音亦是变得快速。她旋转着,手中的海棠花枝随着她的动作飞舞,忽然笛音戛然而止,沉以北的花枝亦随之指向吴霁月,海棠花瓣随着她的剑气洒到了吴霁月的面上。
  吴霁月见状,身子下意识往后略微退了些。
  沉以北偏头,脑后的牡丹琉璃花簪自发间滑落,她伸出手,那花簪直直落到了她的手中。
  “曲终,这簪子也落了。想来,这牡丹花簪子亦是被公主的美貌所以折服,若公主不嫌弃,以北便将这花簪赠于公主可好?”说罢,便将花簪摆到了吴霁月的桌上。
  打完一巴掌,必定要给个甜枣。
  这亦是沉以北的宗旨。
  “北儿到底是咱们这些郡主里头唯一会功夫的,陛下,您瞧北儿方才那风姿,若是换作在马背上,想必更加英姿飒爽。”皇后见她如此,很是满意。
  “北儿确实不错,有赏,有赏。”沉萧守亦是欢喜。
  沉以北谢恩,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陛下,既然要赏,那不如赏得大些。”吴墨忽然开口,他起身向沉萧守行一礼,道:“我柳国与贵国一直比邻相居,此次亦想与贵国共结姻亲,特此想向陛下求娶以北郡主。”
  吴墨此言一出,殿内众人面面相觑。
  沉桓微蹙眉头,沉慕被酒水呛到了喉咙,武棣之执着酒盏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反观昭容母女二人却是十分从容,想是已然料到了。
  “这……”沉萧守有些迟疑,若以一个郡主以换两国相安无事,这是古来常有的事。只是,这求娶的人不是旁的,偏偏就是沉以北,是昭容长公主与郁锋将军的掌上明珠。
  且不说郁锋此时还守着琼川地界,光是自己那个儿子的心思,他就不能将沉以北远嫁柳国。
  “陛下放心,我吴墨至今未娶,郡主若肯下嫁于我,定是我府中正妃。”吴墨见沉萧守渐显迟疑,忙道:“两国若有了这姻亲关系,日后走动亦可多些,往来货物交易也可方便些。还望陛下成全。”
  “不可。”沉桓忽然出声,道:“三殿下有所不知,北儿生性喜好自在,故此显少入宫。若她嫁往贵国,怕日后三殿下府中亦会多有不便之处。”
  “这到不碍,我听闻郡主自幼随双亲居于琼川,琼川离我柳国地界十分相近,想来风土人情皆是能习惯的。再者,郡主方才也说了客随主便,日后她成了我的王妃,正是会习惯的。”
  原本用来堵吴霁月的话,现下却被吴墨拿来堵了沉桓的嘴。
  “三殿下,我这外甥女吧,脾气不太好。你若是把她娶了回去,他日~你若再想纳侧室怕是整个王府都要被掀了屋顶。三殿下想与我国联姻,这自然是好,我看不若让皇兄将世家适龄女子都过一过筛子,再让三殿下好好选选,看可有看得上的。”沉慕虽是平时与沉以北打闹,但到此时亦是不望从中帮腔,希望能将此事压下。
  “这点七王爷也可放心,郡主若肯答应,我便终身只待她一人好。”吴墨此言一出,便是将话说到了死处,是要娶定沉以北了。
  这殿内几人相互周旋,唯有昭容长公主与沉以北二人却安静得很。
  沉萧守略眯了眯眼,道:“三殿下,这说大了是两国国事,但也是两家的家事。三殿下求娶北儿的心思,朕知晓了,但也得问问郡主的父母。”说罢,他看了看昭容,道:“皇姐意下如何?”
  昭容长公主放下手中酒盏,起身离席,行至殿堂中央对着沉萧守微微一拜,道:“三殿下对吾女有如此爱慕之意,本公主自是欢喜的。只是……”她顿了顿,转身看向吴墨,道:“我幼时曾受教于武太傅门下,先皇曾言有意将我许配给太傅之子,不想最后此事未果。虽说我与太傅之子并未有缘,但先皇始终觉得尚欠武当一门亲事,故此便定下武家与我公主府的婚约。然,我只有北儿这么一个女儿,怕是要有负殿下喜爱了。”
  昭容此番话一出,殿内众人的脸色却是又换了一遍。
  沉以北坐在席间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昭容,她可从未听说过,自己还与武家有这么一桩子婚事。
  吴墨闻言,面上亦是不大好看。他略微一沉思,道:“先皇只是定下婚约,但并未说一定要让郡主下嫁武家。若是公主不介意,日后我与郡主的孩儿亦可与武家结下姻亲,这亦可算是两家婚约。”
  昭容笑道:“殿下说的在理,只可惜,前些日子我家北儿已与武家公子定下婚约了。”昭容忽一转身,看了眼沉月浓,道:“我因幼子缠身,遂让月浓将一幅柳先生的字画送去武家以作为两家定亲信物,而武家也交换了信物。我此次入京便是想同太傅好生商议一下两家婚事,待日后好向陛下禀报。不曾想,今日家宴三殿下会有此一举,到是要让殿下失望了。”
  沉月浓听闻昭容此言,心下亦是明白了几分,她亦自席前起身上前,俯身行礼,道:“启禀陛下,姑姑前些日子派人将字画交托于我,我便寻着机会送去武家了。柳先生的字画很是难得,用来向太傅此等书香门第做信物着实相衬。”
  “皇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种好事为何要瞒着呢?早早说了出来,皇弟我也好早些准备着,咱们北儿要出嫁,我可不能随意送个物件就打发了。”沉慕是巴不得她同武棣之共结连理,这昭容将话说的是有板有眼,只怕吴墨再是如何想要求娶,都不好强人所难了。
  “陛下,这还未成亲,我想……”
  “三殿下,这毕竟是我父皇在世时所定下的婚约,而我皇姐也与武家定下了亲事。百善孝为先,我既是一国皇帝,就更加需要做好表率。自然,三殿下也无须感怀,我荞国适龄的世家女子众多。”他转了头,对皇后说道:“皇后,你明日就去安排下,挑些合适的女子将画像送去三殿下那处,好让三殿下先行挑选一下。”
  “臣妾尊旨。”皇后微笑颔首。
  吴墨见话语已然说到此处,亦不好再多加追问,只好讪讪作罢。
  一场家宴,有此一闹,大家也都自怀心思无心酒宴了。
  这场宴会,几人欢喜,几人忧思,终是早早散了场。
  沉以北离开雨花阁时,昭容还在拉着武太傅说着些什么,让她先行回去。沉以北经此一宴,人生大事便被定下,心中烦闷,便将汀兰支了回去,独自在宫中徘徊。
  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沉以北料到了各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唯独没有料到会和亲,会被赐婚。
  若是她当时听话,好好留在琼川,亦或是没有回到京城,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夜凉如水,皇宫花园里头静寂得很,沉以北不知不觉行到荷莲池,她坐在石桥上,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愣愣出神。
  “北儿。”

  ☆、第三十一章

  
  沉以北转头,身后站着的却是沉桓。
  “兄长?”她起身,四处看了看,道:“这么晚了,兄长怎么出来也不带个人?”
  沉桓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处,偶有一阵夜风抚过,微凉的感觉到是让人沉醉的恰如其分。
  沉桓看着面前这个人,夜幕将她的面容遮盖了些许。他有许多话想要对她说,却又怕一但将心中所想为之倾诉,那她便会离去。
  儿时的青梅竹马其实可以算作亲情,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特别希望能看到沉以北,只要她一来,他的阴霾便会一扫而光。
  人的感情其实特别奇怪,你说不清为什么,道不明所以然,只是会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在意对方,越来越想同对方在一起。
  “兄长?”沉以北见他沉默不语,上前推了推,道:“兄长可是在席间多饮了些酒?你自小酒量就不怎么样,赶紧回去让底下人给煮碗醒酒汤才是。”沉以北伸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又想起了幼时他不胜酒力却努力学饮酒的模样。
  明明那样讨厌饮酒,却还是不得不去学,不得不去接触。在沉以北眼里,与她同龄的这些人里头,只有沉桓是最可怜的。他永远都活得像个圣人一样,自小~便以一国君主的守则来要求自己,凡事都要会,都要好。
  反观她与沉慕,也许离那个位置越远,过的便会越轻松些吧。
  “你可愿嫁给棣之?”沉桓伸手按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微微发凉。
  沉以北低垂了眼,不知此事该如何作答。她从未想过嫁作人妇的事,若是此事换个地方谈起,她定会甩袖离去。只是,求娶她的人是吴墨,她若不嫁就必定得有一个好借口。而与武家的婚事,便是这个最好的借口。
  “你若不愿,我自会想法子。”沉桓见她眉目低垂,又道:“虽是要花些功夫,但只要处理得当……”
  “我愿意。”沉以北的忽然开口,让沉桓的话梗在喉头。“我愿意嫁他。”
  一个从出生就已经被定下以后要走的路的人,何必再在他的路上给他增加负担呢?
  “兄长,我与他虽算不得是青梅竹马,但也算是打小相识。既然我与他定下婚约,想来嫁他也好过嫁旁人。”她如是说着,抽回自己的手,道:“天色已晚,兄长还是早些回去吧,我也该回皇后娘娘宫中了。”
  她从来都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哪怕此次她骑虎难下,她也不想让沉桓再耗费心力为她周旋。
  人生于世,自是有存在的必要。
  沉以北一直便是如此想的。
  人活于世,都会有些事是自己不想做,但却又非做不可的。就象幼日昭容所说的,身为皇族享了旁人所没有的权力富贵,自也是要做点牺牲的。
  得失得失,有得才会有失。
  若今日真是要为两国交好,怕是她也不得不嫁了,而昭容此举已是为她拼得了一线希望。
  沉以北一路想着一路行,不多时也走回了自己所居住的偏殿。屋子里已然点了灯,她推门而入,屋子里却只有昭容一人独自坐在内堂。她手中执了根银针,缓缓拨~弄着烛火。
  “跟你太子表哥聊完了?”见她回来,昭容将手里的银针放下,抬手微微揉了下眼角。
  沉以北点点头,道:“母亲瞧见了?”
  “猜的。”
  沉以北不解。今日昭容虽在殿前替她解了燃眉之急,但她所为所举也着实是让自己看不明白。
  “娘~亲,我从未同你说过月浓姐让我送字画去太傅府,你是如何得知的?还有,这个婚约真真是存在的?”
  方才她一心想的都只是解围,也未曾细想。现在细细回想一番,自己从未同昭容提起过字画一事,她又是如何知晓的?
  昭容起身将门关上,拿着沉以北的手,走向了内堂。
  “婚约是有的,不过是父皇当年的一句玩笑话。你这丫头真以为你离家远行之时我未派人跟着你?”昭容摇了摇头,到底沉以北还是涉世未深,太年轻了些。
  “那为何我被清宵道人带走之时,未曾有人相救?”沉以北蹙了眉,她自是知晓昭容所虑极深,只是为何她唯一一次涉险之际,她所派的人却没有出现?
  “他出现了,只是他要救的人不是你罢了。”昭容伸手抚了抚沉以北腕上淡淡的伤痕,道:“你不会死,但旁人却未必能活。”
  沉以北蹙起眉头,道:“娘~亲今日说的话怎就如此难懂?”她顿了顿,复道:“娘~亲何不将所有事都告诉北儿?北儿如今已然长大成~人,日后也定是要为一族荣辱所付出努力,娘~亲大可直言相告。”
  “你不是那份材料。”昭容摇了摇头,又道:“我早早便同你爹说过了,你心计不够深沉,许多事告诉你,只会坏事。”昭容到也想将一些告诉她,让她看清世态。只是,自己自小~便已经选了一条颇为难行的路,何必让自己的儿女也走上这条路。
  “可是娘~亲不说,您能护得我与弟弟一世吗?”沉以北换了神色,颇为认真,道:“我知晓这些官场权衡之术十分让人讨厌,但娘~亲也不必一直将我当成个小娃娃。我知道清宵道人一事幕后定有黑手,也我知晓有些已经慢慢在我周围发生,只是我不够聪明,我无法~像母亲一样一眼看穿一切。但若是我永远不懂这些,我~日后如何护住母亲?”
  昭容的嘴角微微上扬,抚了抚她的头,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的周围有多少人在打着你的主意。”
  昭容深吸了口气,道:“清宵道人的事只是一个引子。原本是有人要借此陷害你七舅舅,清宵道人与你七舅舅交好,日后东窗事发便可借机将你七舅舅驱逐出京。你的出现虽在那人的预料之外,但毕竟牵扯你下水所得到的利益将比牵扯七弟的要大。你一入局,他便已经看清了京中哪些人是可以利用,哪些人是须除去的。”
  沉以北听得云里雾里,她入京并未做过什么,怎在昭容口中听来却是如此重要?
  “自你的事,不难看出太子对你有意。七弟与你自小长在一处,也是极为珍视你的。加之,武棣之这个小子……”昭容顿了顿,又道:“吴墨当日在琼川被你救下也并非巧合,一切都是作局者所布棋子。”
  “此人是谁,为何连吴墨这般的人都甘愿为子?”他到底是一国皇子,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够随便驾驭的。
  “不是甘愿为子,只是相互利用罢了。”昭容道:“只要有利可图,相互利用又有何惧?”
  “那他们究竟要做什么?”若是连吴墨也牵涉其中,那无论发生的是什么,皆会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
  “目前还不知道,你这几日先安心待在皇后宫里,假意伤情足不出户便是。”昭容站起身子,道:“这后头的局,我也需要好生再想想。你先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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