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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饲养手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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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沉以北料定自己这七舅舅有事瞒着她。
  所以,她索性就暗搓搓跟着去请人的小厮。
  这小厮到是一路朝着沉慕的卧房行去,走到门口跟守门的两个武师说了几句,就离开了。沉以北侧着身子看了会儿,也不见这二人是有要进门通报的样子,转身就走到了王府后院。
  这七王府一共四个门,一是正门,一般是迎贵客的;二是侧门,供人日常进出的;三便是东角侧门,平常都是下人们出入的,四就是王府后门,只有那倒夜香收破烂的人来了,才会开这道门。
  她笃定,沉慕定是会从这里出入。毕竟,这里可是连下人平时都不怎么会来的,他一个人瞒着所有人闭门谢客,定是手头下要暗暗进行些动作的。沉以北觉着,与其直接问他,到不是逮他个现行。
  这沉慕此人吧,做了亏心事之后整个人就特心虚,生怕让人晓得。从前到公主府的时候贪玩把昭容的一个白主净瓶给砸了,他可是整整两个月没敢正眼瞅过沉以北。
  思及此,她的心便定了下来。
  沉以北坐在廊下盯着院门看了半天,终于见到沉慕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进来。
  他蹭手蹭脚把门关上,转头就看到沉以北翘着二郎腿正坐在廊下对他挑眉。
  沉慕不妨她会在此,手里头的伞刚搁到墙角,他笑呵呵地迎上去,道:“今儿天气不错啊,外甥女。”
  这话一出,沉慕就特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看着沉以北还坐在前头,只能继续干笑着。
  “今儿个下雨。”沉以北很不识趣,道:“七舅舅这是刚做完贼回来?”
  “哪能啊,外甥女就爱开玩笑。”沉慕摸着头继续打哈哈,道:“外甥女吃过饭了吗?你看这都下午了,要不我让人备点吃的,咱们进屋子里聊。”
  “好呀。”
  沉以北心里也清楚,要让沉慕透实底,还是要给他一点面子的,要是直接在后门这里头审自己这个舅舅,传出去那还了得?
  她同沉慕二人一同行到他的卧室中,沉慕去后头换衣裳,她就坐在矮桌旁抱了杯热茶暖手。
  “你今日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天下雨,天寒路滑,怎么不在浓园里待着?”沉慕边换着衣裳边同沉以北说话。
  “七舅舅不也出门了吗?由此可见,今儿个这日子定是十分之好的,我身为你的外甥女,哪能错过?”
  这言下之意就是要让沉慕透底了。
  “行了,这么拐弯抹角的说话也不是你的脾性。”沉慕换好衣裳出来,摆了摆手让伺候着的下人都退了出去。“我今日出去,是办差事,不能说。”
  沉以北聪明,沉慕也不傻,哪些话说得,哪些话说不得,他心里自是清楚明白。哪怕沉以北是他所能信任之人,他也不好将所有事都告知与她。
  “切,就知道拿差事堵我嘴。”沉以北很是不屑,又道:“你能有什么差事,是圣上吩咐的,还是东宫太子吩咐的?你一个闲赋在家的懒散王爷,闭门谢客了一个月,还偷装成下人跑出王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为了那个清宵道人生不如死呢。”
  沉以北提高了声音一口气将这番话说完,听得沉慕一愣一愣,半晌没回出一个字。
  “我干坐在一旁担心个半死,你到是暗搓搓打了一手好算盘,怎么着,今儿个不是我撞破了,你是想继续这么装下去?我见你一个月了都不去娼馆,还当你从了良,一心向了断袖分桃之风。”
  沉以北见他不回话,冷不防又补了几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屁话!”听到沉以北说他断袖分桃,沉慕一时情急下来,都管不得那两字不合他的身份。“我这是借着时机好暗中查尹家……”
  这尹家二字刚说出,沉慕就像是被人勾了舌头,生生把话梗在了喉头。
  “哦。”沉以北这一个哦字,语气哦得抑扬顿挫,说完还瞟一眼沉慕,然后转头看着外头的雨幕。
  “不是,小丫头你听我说啊,这事你是真不能知道,反正我是在干大事,就对了。”沉慕这一不小心就被她诓去了话,心里思忖了下,还是选择将话咽了回去。“你听我的,今儿个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行吗?”
  沉以北转过头,面对着沉慕嘿嘿笑了会儿,道:“不行。”
  沉慕支着自己下巴的手倾了倾,险些将下巴磕到了矮桌上。
  “你暗自里头要做什么事我是不清楚,我也晓得我不该问,所以我不会告诉旁人。”沉以北见他如此,心里头闷了半晌的气也是出了一些的。“但是你让我干着急了一个月,这笔账我可是要同你好好算算的。”
  “你一个大姑娘了也好意思跟个黄口小儿似的,如此下去,我看谁还敢要你。”沉慕听她说完,自知是被她耍了一通,心里头的悬着的石头也放了下来。
  “你放心,大不了就杵大门好了。”她嘴上如此说着,心下也是明白自己的婚事压根不由得自己做主,身为皇室郡主,好命的便是嫁个自己心仪的王孙公子,命差些的都是成为政治婚姻下的牺牲品。
  “呸,你个没事总说胡话的小丫头片子,这事就算你娘准了,皇兄也不可能准的。”沉慕刚说完,外头下人就来送做好的膳食。
  沉以北站在风雨里蹲点了好几个时辰,看到这一桌子自己爱吃的食物,自是不会客气。
  二人风卷残云一番过后,又唤来了丫头漱口,净手之后,这才复坐回矮桌旁,继续捧着一盏茶坐着。
  “尹家的事你办到何处了,可有打算近期动些手段。”沉以北饮了口茶,这般说着。见他未回答,又道:“我并不想从你这里探得些什么,只想知道若是我要对尹家做些什么,可会影响你们的大局。”
  其实自打沉慕方才那番话里头,她不难猜出,这是沉桓在暗中使计,想要多存下些尹家的把柄。
  沉以北可以坐山观虎斗,待沉桓将尹家一并收拾了,界时,她大可上去再踩上几脚。当然,这个界时很有可能就是沉以北已然为人妇,指不定还生了好几个娃,然后她一人拖上几个孩子一同上门踩上几脚。
  想想还是有些期待的。
  然而,这不是沉以北的性格。
  沉以北从来就不喜欢让旁人替她讨东西,她要讨回的东西,自然会自己去讨。
  “早着呢。”沉慕愣了愣,又道:“你打算怎么做?”
  “你都不告诉我你们的计划,你就想让我给你透我的底?”沉以北显然还记着仇。“想得美。”
  “那万一要是你坏了我的计划,那怎么办?”
  “少装了肯定不会是你的计划,就你那样儿。”
  二人一闲下来就斗嘴,正斗得兴起,外头下人来报,说是宫里来人,请他们二人一同入宫。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工作略多,更新缓慢十分抱歉QVQ

  ☆、第二十八章

  
  时下三月底,正是春暖花开好时间。
  沉以北同沉慕二人乖坐着车驾缓缓朝宫~内行去。
  这时节若说是有客到,到也不稀奇,只是来得悄无声息了些。
  沉以北掀开侧边的帘子瞅了瞅外头,街市两旁种了好些海棠,时下花开,风一过,花瓣随风而落,到是一派花雨好景象。
  “你也不必多想,估摸着就是一些封地侯爷们进京来了罢了。”沉慕这一路上都未见她说话,也晓得这麻雀般的沉以北一但安静下来,定是心中思虑万千了的。
  其实沉慕说这话,自己也是没有底气的。
  封地侯爷们每年是会有入京朝拜,但一般都是秋收时节,顺道禀报当年农地秋收如何。这三月来的贵客,饶是他这种自小住在京城的人都猜不准。
  “我才懒得想。”沉以北扁了扁嘴,道:“左右我只是一个郡主,回头在圣上面前扮个乖巧就是了,到是你。”沉以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又道:“莫不是你犯混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圣上这是要拿你是问?”
  “呸!”沉慕淬了她一口,又道:“就你这小丫头片子,净不盼我好,你是不是觉得我哪天被流放了,你才欢喜?”
  “这到不会。”她摇了摇头,笑道:“最多就是每年去看你一回,给你开个后门带点好东西给你打个牙祭。”
  “滚犊子!”
  这二人这般闹着,不知不觉也已到了宫门口。
  沉慕二人由内监引着路,一路直至皇后宫苑。
  二人止了脚步,皆是面面相觑。
  既有贵客到,为何不在宴客的至光殿接待,反而是到皇后的正宁宫?
  二人心中皆存疑虑,但还是提步缓缓入内。
  “姐姐多虑了,北儿这里一切都好着呢。”皇后这般说着,偏头见沉以北二人来了,忙道:“姐姐看,北儿这不是好好的来了嘛。”
  沉以北一入殿,心中便晓大事不好。
  这正宁宫中端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那个娘~亲,当朝昭容长公主。
  她一见昭容公主,顺势后退了几步,偏巧沉慕就站在她身后,将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不好,不好,这下她可是阴沟里翻船,要被自己七舅舅给占了便宜去了。
  沉以北本来就是擅自离家,自己这次被掳受伤,她虽是没往家里传过信。但以昭容的心计,自也是在京中还留了眼线的,想是传了过去,现下来拿人的。
  沉以北这人吧,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在家就算是自己父亲也拿她没办法,唯独这个母亲,将她的七寸掐得死死的,专治沉以北这种人。
  “娘,娘~亲~”沉以北叫的谄媚,面上笑得僵硬,但身子都未动一步,显然是没有上前的意思。
  沉慕闻言,站在她身后耸肩忍笑。
  昭容长公主一身杏色衣裳,青丝高挽,左手支着下巴,眼角略微瞟了瞟沉以北,冲着皇宫说道:“我家这丫头在琼川是野惯了,竟然见了皇后娘娘都不知道行礼了,是我这个当娘~亲的教导无方,还望皇后娘娘恕罪。”说罢,就要下跪行礼。
  皇后一见,连忙将昭容扶住,嗔道:“姐姐这是作什么?一家子人,怎就说起了两家子话,北儿自小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欢喜的紧,这些虚礼何须记挂。”说罢,便朝着沉以北使了个眼色。
  沉以北硬着头皮上前,先是规规矩矩向着皇后行完大礼,而后又冲着昭容公主跪下,道:“北儿鲁莽,还望母亲莫要生气。”
  昭容公主的性子,沉以北其实也是摸得透彻的,她越是这般慢不经心的样子,就代表越生气。若是她今日见了自己就直接上来拎耳朵,沉以北反而不慌了,左右先动手就代表理亏,昭容公主每每动完手,就代表这事已经过去了。
  昭容见她跪下,又看了眼一直在旁偷笑的沉慕,嘴角到也勾了抹笑意。
  “七弟,好久不见啊。”她如是说着,面上笑得一派人畜无害。
  “呵,呵呵,呵呵呵,长姐,好久不见。”沉慕正偷笑得欢喜,冷不防昭容这么一句,笑得尴尬。
  “姐姐,你我好久未见,今日就先在宫里住下。咱们姐妹好多聊聊,晚上你们母女也好说话。”皇后言下之意,便是先帮着沉以北打个招呼,省得她晚点被收拾。
  沉以北想,以昭容的性子定是会拒绝的,哪里晓得这次昭容完全不按昔日作风,竟答应了下来。
  这头皇后与昭容公主二人长久未见,聊得兴起,皇后便打发了沉以北与沉慕,明着说是不想打扰,其实也不过是想方便沉以北离去罢了。
  “喂,我长姐这回来,来者不善啊,要不这样,我现在就让人收拾收拾,你趁她还没发现赶紧逃到外头避避?”沉慕同她边走边给她出馊主意。
  “避你个大头鬼。”沉以北将他推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当这句说是拿来好看的呀?”她一脸嫌弃,白了眼,又道:“我能避到哪里去?总有一天还是要被娘~亲知晓我在哪处的,何必多此一举。现下我也不过就是走了趟亲戚家,要真按你说的做了,我可真就要被扒皮抽筋了。你赶紧回去,哪凉快哪待着去。”
  说罢,她便将沉慕推出了正宁宫,自己一个人走到小时候住的偏殿里头。
  这偏殿到还是同小时候差不许多,屋子里头汀兰已经带着几个丫头侯着了。想是皇后念着汀兰幼时伺候过沉以北,此次还是将她派来了。
  然而,沉以北此时哪有心情,进了屋子便将一屋子下人都给赶了出去,一个人趴在软榻上,很是神伤。
  沉以北细细想来,昭容此时回京,不外乎就这么点事,骂她一顿,然后带她回琼川。其实若真是如此,对沉以北而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是走的憋屈了些。
  只是,她若是就这么走了,那尹家,还有东宫与沉慕,他们又该如何?
  还有,还有武家。
  沉以北现在可算是知道什么叫一个头两个头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摆在她脑海中,可她却是什么都做不了。这事情办到一半不了了之,在她眼里就像是吃了一半的包子掉地上了,咬了一口的杏仁糕扔了,混身不得劲。
  烦。
  她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早已月垂半空。
  沉以北直起身子,屋子里飘了阵香味,她偏过头,昭容便坐在桌旁,手里头还端着碗水晶虾饺。
  “皇后娘娘说你近日身子不太好,见你睡了就没让人喊你,把饭菜都备了下来。我瞅着你这时候也该饿醒了,就让人给拿了进来,时辰正好。”昭容这般说着,可却是头也不曾偏过来一下。
  沉以北蹑手蹑脚走到她身旁坐下,偏着头盯着昭容良久,讪讪道:“娘~亲,咱们娘俩儿见面能不能好好说话呀,你这样,北儿很慌啊。”
  “慌?”昭容终于偏了偏头,道:“你以北郡主好本事啊,哪里事多你就偏往哪里走是不是?你要避开那个混小子,天下那么大,你去哪里不好,偏要回京?”提起这事,昭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想尽法子远离是非,可偏偏自家这个闺女却是个哪里事多就往哪儿闯的祸头子。
  “我这不是想着月浓姐一个人遇着这么大的事,怕她有个万一,这就想顺道过去看看她嘛。”沉以北语气很是委屈。“而且,我这些天可都避着圣上同太子哥哥,我就只是住在月浓姐那儿。若说真有什么接触,也就是同七舅舅打闹罢了。”
  毕竟沉慕自小也在公主府住过,虽说他们二人自小打到大,但到底也是好交情,沉以北打心里待这个七舅舅还是同旁有异的。
  “你以为沉月浓那里就安全了?”昭容将手中的碗盏放下,道:“你父亲说女儿家就该活得自在些,他不希望你活得同我这般,自小算计。活在父母膝下的时候算计兄弟同胞,活在战场上的时候算计敌人,活在他身旁的时候还要算计,我这一身都在算计,所以不想你们也活得这么累。但现在看来,你父亲还是说错了,我就该自小就教会你算计,这样你才不会被人玩弄与股掌间而不自知。”
  沉以北听完她一席话,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娘~亲你小声些,这里可是皇宫,隔墙有耳。”她回想起昭容方才所说的话,连忙出言制止。
  “在现在这个京城,能这么说话的地方不错,但你皇后舅母的宫里头,却是一个能这么说话的地方,而且是最好的。”昭容到是不以为意,毕竟皇后此人心性如何,她也是知晓的,亏得是沉萧守心中待她与旁不同,若不然就她这种性子,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北儿,你若是还想我长公主府一门都平淡度日,就随我回琼川。”
  “娘~亲,我知晓你是要带我回琼川,可我还有些事未办完。”想着清宵死之前所说的那些话,沉以北始终有些惴惴不安。
  “清宵道人的事你就不必再想了,这事有人去办了。”沉以北闻得此言,正欲开口想问,就被昭容摆手制止了。“尹家的事,也有人在办,你就给我收了心便是。”
  沉以北很是奇怪,明明昭容多年前就已离京,就算是留了些个眼线,但也不至于这般清楚吧?
  “你以为就你聪明?”昭容伸了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道:“就你那点小心思,也就只有你那个没心眼的七舅舅才看不出来,换了谁都知道你心里头在想些什么。我与你父亲要保全家平安,自是要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你听我的,明日我们就去向圣上请辞。”
  “不用这么着急吧?”沉以北皱了脸,道:“娘,我同你回去便是,但也不必这么着急吧?”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二十九章

  
  昭容说第二天就要辞行到真不是开玩笑的,翌日一早,沉以北刚起身,就听汀兰说昭容长公主去了皇帝那头候着。
  沉以北晓得昭容的脾气,可总觉得这大清早就在人家书房那头蹲着皇帝下早朝,这也有点不太合适。
  她迫切想要知晓昭容到底是同沉萧守说了些什么,也害怕自己一出现会坏了昭容的计划,左右为难,只好一个人坐在花园荷莲池旁亭子里发呆。
  “三殿下,此处便是我们宫中夏日里荷花开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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