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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饲养手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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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哥哥可有听闻过杀人取血之事?”说及此,沉以北面色凝重,道:“我听七舅舅所说,近日里京中不安定,常有人无故身亡,全身的血都没了。但是,他们所沉尸之处,却未见血迹。我琢磨着,那血定是要凶手给取走了。只是,这人都死了,取血有何用?”
  她这几日一直在想着这桩事,总觉得这事来的邪乎,怕不是寻常的杀人寻仇。
  “京里头也有?”沉轩听闻,亦是神色有异。“你们都下吧。”忽然,他便让外头随侍的下人都离去了。
  沉以北见此模样,想来沉轩定是知晓些什么的。
  外头的人都离去了,沉轩起身将门紧闭,道:“这是种邪术,我曾在西南等地听当地村落里的老人说起过,这种邪术叫【汲血重生】。”
  “【汲血重生】,是为何意?”沉以北不解。
  “【汲血重生】顾名思意便是用血来让人起死回生。这种邪术要用七七四十九人的血来喂给已死之人,这种法子愿意是参照佛法的七七斋。人死后,每个七都是要做一场法事,四十九日后便可安心轮回,来生投个好人家。这种邪术曲解了佛家此法,他们认为用四十九个不同人的血来喂给故人,那便能让人重回此身。传言,百年前曾有一人成功过,若我不曾猜错,怕是有此可能。”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理,三岁小孩都懂。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放手?死去的人往往不再有执念,但活着的人却未必放得下,他们会抓~住一切可能,想要留住已死之人。
  “起死人,活白骨,此种事如何可能?再者,我听七舅舅也说,这都已经好几个月了,若是真有人用此法,那尸首也早就该烂了才是。那人见尸首烂了,都还不肯放手吗?”虽说近几个月都是天寒岁月,但一具尸体摆在那边这么些个月,总归是要烂出来的。
  “你以为这四十九个人是随便什么人都行的吗?”沉轩叹了口气,又道:“佛家修道有五欲六尘,这四十九个人前五种便是佛家五欲,财、色、名、食、睡,后两种一种是幼,另外一种是老。幼便是初生婴儿,老,便是长寿老者。用这种邪术的人认为,初生婴儿是生命的开始,长寿老者则代表已尝人间疾苦,这二者的血是祝福死者重生的好礼。”
  “这都行?”沉以北拍了拍桌子,桌上的茶壶震了震溅出些许茶水,滑过茶壶落在桌面晕开几个圈。“不行,我得去找七舅舅查查,这到底死了哪些人。”
  说罢,沉以北便起身要走。
  “你慢着。”沉轩伸手一把将她拽住,道:“你去找七舅舅也没用,要用此法的人定是一个修行之人,而且有些本事,寻常人是对付不了的。你这一去找,让人满城里搜,不是打草惊蛇了吗?况且,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沉以北闻得此言,遂坐回原位。
  “你方才说此时发生也有些时日,那可能不光是汲血重生了,还有可能要新寻一个替身。”沉轩仔细回想了下,道:“我听闻百年前成功的那个人,他便是重新找了个肉~身,然后让已死之人的魂魄附在那人生上,这便也算是重生了。”
  “世上如何会有鬼神之说?这些都是拿来哄小娃娃夜间睡觉的事,哪会有真的。”沉以北惯是不信这些的。
  “这些事也都只是我听说的,是否属实,我也不得而知。我只听说那替身人选也不是随便就可选的,要选一个同已死之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所生的人才行,所谓时辰八字符合,这才可让他人魂魄入主肉~身。”
  这话沉轩说着其实也是不太信的,只是那村落老者说的着实玄乎,他便多少记了些在心里头。没想到,他只当成是一个故事的事,还真会有人去做。
  “生别离,死陌路,连死都不肯放手,怕是那人心中所爱吧。”沉月浓闻言,心中感慨万分。“不惜自己背上杀人凶手之名,不惜自己死后会万劫不复,也要将那已死之人拉回来,哪怕活得行尸走肉,都想要活在一处,该是有多在乎呀。”
  “人死,便是死了,若是在乎,可以永远不将人忘却。但是再重要,再珍视,也不可取了旁人的性命来为其续命。若那杀人凶手当真在乎,他可以用自己的命去换取,但不能用旁人的命去换。”沉以北不明白她为何会想到这些,只觉得听了气便不打一处来。
  “嗯,北儿是条汉子。”沉轩笑了笑,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月浓成家了,但你年方十八还未有人上门提亲了不?”
  “不知道。”沉以北很是老实。
  “因为男人不想娶一个比他们更加爷儿们的妻子回去。”沉轩一语道破。
  “你!”沉以北正要伸手打他,却不料屋子里开始震动,忽然之间便是有倾颓之像。
  “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死命加班,单子巨多,耗光存稿,生不如死OJZ
没有存粮,我会努力更新的,嘤,去睡一会儿

  ☆、第二十二章

  
  这是一场震度不少的地动。沉以北自小长在京城,后又去到琼川都未曾经历过这些,此番地动她全然不知如何应对,唯有死死同沉月浓抱在一处。
  所幸,震度虽是不少,但时间却是去得快,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这是发生何事了?”沉以北揉了揉额头,看着满屋子里的凌~乱。
  “怕是地动了,不过京城所在之地,向是安慰为何会如此?”沉轩到底是常在四处行走,见多识广些。“你们先在宅子里命人收拾着,我去打听打听。”
  沉轩这一去,便是大半日未回。
  眼瞅着幕色四起,沉以北坐在廊下,实在无趣。
  正当她准备收拾收拾杀到街市上找沉轩之时,院门口却站着个人影。
  夜幕降临,沉以北看着不是很透彻,隐约觉着像是武棣之,却又不是很真切。
  “武家小娃娃?”她试探性的喊了声,起身朝前行了几步。
  武棣之闻得沉以北出声,便从院门后闪出,缓缓朝着她行去。
  “作什么站在那处?有事寻我直接进来便是,何必躲藏。”沉以北不解,在她心中武棣之一向便是行得磊落之人,怎得如今却开始躲躲闪闪。
  “今日地动异常,宫~内都受了影响,便来看看郡主是否安好。”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天,又道:“幕色四起,我独自入郡主一个未出阁姑娘的院子,实属不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沉以北到是不在意这些,伸手将他拉进了屋。“我又不是在京中长大的,小时候天天同人摔跤练武,若是按你这么说了,我都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授受不亲了。”
  毕竟是自小长在军营的姑娘,哪里会觉得与男子同处一室实为不妥,况且不过傍晚时分。
  “今日地动之时,我与月浓姐还有轩哥同在一处,地动之后轩哥说出去打探打探,到现在也没回来,也知如何了。”沉以北执了藤蔓暗刻的夹子夹了些炭火放到炉中,将水壶放到了炉架上,烧起了水。
  “轩,五皇子庶子沉轩?”武棣之诧异,他到是未曾知晓,沉轩也入了京城。
  “嗯,午时刚过就来了,说是跟宋家谈笔生意。哪晓得哪个王八犊子死了,宋家办着白事,他不好叨扰,就来月浓姐这处蹭住了。”提起宋笙,沉以北免不得面上不太好看。
  “沉轩少爷近几年也算是不错,听说他的香料生意连朔国都有商户购买,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沉轩父亲被废黜,他自然也是在玉碟里头被除了名的,自是不好以皇子相称,称他一声少爷以示恭敬。
  “轩哥这些年在外头如何,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知晓的到是很多。”沉以北回想起他之前所说的【汲血重生】之事,免得要再感慨几分。
  “对了,我方才得知件事,想来可能同近日京中所发生的案件有关,你回头让兄长去查查,看那些已死之人可有何共同之处?”到底沉轩所说这事有关鬼神之说,这怪力乱神之事向来都是朝廷大忌,沉轩身份尴尬,她亦不好直言。
  武棣之好奇:“何事?”
  “这些现下不好多说些什么。”沉以北迟疑,道:“你且先帮我去查探一下,我也好确认一下,是否就与那事有关。对了,”沉以北似是又想到了些什么,道:“说了半天,我还未问,你可知今日地动原因为何?”
  沉轩虽是未回,但是武棣之今日可是入了宫的,想来宫中消息最为灵通,估摸着他已然知晓了才是。
  “今日京中地动尚不算什么,只是百姓屋中家具摆设震动移位罢了,地动最为厉害的是离京城百里外的沪城。”武棣之想起他今日离宫时所得来的消息,免不得心中忧虑。“陛下有意派太子殿下出使沪城赈灾。”
  其实沉萧守有此一举也是正常,毕竟是要为太子日后接掌帝位收拢些人心,若总是让他居于宫中,怕也是见不得多少民间疾苦的。
  沉以北脱口而出道:“那你可会同兄长一同去?”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般说似有些不妥,忙改了口,道:“兄长一人独去若是身边没有些得力的人,怕是行~事不太方便,所以……”沉以北这般说了几句,实在是寻不得一些冠冕堂皇的语句,想了想,还是不说为好。
  “陛下也命七王爷一同前去,帮衬着太子殿下,我会随七王爷一道去。”其实此时武棣之应当回府准备着了,只是未曾看到沉以北,总是有些安不下心神,便想暗中看看便好,哪晓得不知不觉站得久了些,让她瞧见了。
  “那你该回去准备准备了,虽说只是离京百里之地,但到底算是兄长头一次外出赈灾,还要带上七舅舅这么个成事不足的,你可得多盘算着些。七舅舅这人一向没个正形,我瞅着也就你能帮得上兄长了。对了,尹灏可会同去?”沉以北说了半天,想到尹灏,总觉得他若同去,必然会节外生枝。
  武棣之摇了摇头,道:“尹灏大人应当不会去,毕竟宋家新丧,虽是远亲但也不好不到。”
  “那便好些。我方才同你说的事,你就不要同兄长说了,京中的这些案子,我回头想法子查。兄长现下最为要紧的便是赈灾之事,旁的由我来做就是。”毕竟只是一点猜测,她还未全都证实,总比不得地动带来的灾害要紧些。
  武棣之点了点头:“天色不早,我便告辞了。之后这段时日,郡主务必珍重些。”总归是能帮得上她的人都不在京中了,武棣之对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我同你应当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吧?”沉以北双手支着头,笑道:“就算不是青梅竹马,也当是自小相识了,怎得你还一直郡主前郡主后的叫?你直接唤我北儿就是,同兄长还有舅舅他们一道喊便是了。”
  武棣之愣了愣,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你看,我都一直喊你武家小娃娃,你喊我一声北儿能如何?”沉以北微微抬了抬身子,双手按着矮桌,将身子探近了武棣之,道:“还是,你害羞?”
  武棣之知晓,自己现下应当后退躲闪,不然有失礼法。但他闻着沉以北身上的阵阵香味,忽然有点不舍,不想离去。
  “北儿。”他轻轻唤了声,沉以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暖暖的余温。
  “这便是了。”听到武棣之这么唤自己,她满意的坐回去。
  “那北儿好生珍重,我先告辞了。”于是,武棣之拱手告辞,缓缓消失在夜幕当中。
  “武家少爷怎么来了?”武棣之前脚刚走,沉月浓后脚就领着丫头将晚膳端了过来,摆到了沉以北屋内。
  “没事,今日午后不是有地动么,他便过来看看。”沉以北随口回着,一门心思都摆到了吃食上头。
  沉月浓若有所思,道:“武家少爷到也算是个好人家,若是相配,也是配得起的。”
  “配什么?”沉以北夹了一块红烧肉扔到嘴里,显然是没仔细听她说话。
  “罢了,你还是安心吃你的饭吧,我去看看孩子们。”瞅她这模样也是听不进去的,沉月浓便也省了这番心思,由得她去了。
  沉桓的车队出发的很早,沉以北早早起身站在城楼上看着那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她原先是想相送,后来想了想还是作罢了,自己本就不擅长这些,离别伤感不若就这般目送便是了。
  送走了沉桓,她原是想入府衙查探。又想着秦宣此前来过浓园,想来已将她列入嫌疑人,加之他又与尹家有干系,估摸着也查不到什么。
  想了想,她还是直接找上了刑部,毕竟刑部总~理大小案件,若想查探些什么,刑部便是个好去处。
  刑部尚书余且当年也曾在郁锋麾下当过兵,一听说沉以北来了,便将她奉为座上宾。
  沉以北借着父亲的便利,在刑部的卷宗库房内,将这几个月京中杀人取血的案宗都看了个遍。
  看完这些卷宗,沉以北不得不信,京中近几月所发生之事真的有可能是有人在行邪术。
  她将这大大小小四十三起案件都分了一下类,财、色、名、食、睡、老、幼,正好是这七类,而现如今只缺了财、色、食、幼,这四种各一人。
  沉以北仔细审着这些卷宗,希望能再找些什么线索,然而这些已死之人无论是从年龄还是身家背景,再到日常生活所接触的人群都是各有不同。比如宋笙,他就当属色,但他是个商家少爷,另外五个人,一个是一方保长,两个做些小买卖,还有两个是外地商客,除了好色再无旁的相同之处。
  沉以北看得头疼,真想把头埋到案卷里头揉一揉,希望能揉出来个所以然。
  “好巧啊,郡主。”

  ☆、第二十三章

  
  沉以北抬头,迎面走来一人除却尹灏还能有谁?
  冤家路窄。
  沉以北坐正身子,收回眼,并不打算理会尹灏。
  尹灏到是难得的好脾气,沉以北已是一张冷脸,他却像是全然不曾看到似的。“郡主也是来问宋家的案子?”他看了看满桌子的案卷,又道:“怎么宋家的案子有这么多卷宗?”
  “尹大人是回家锻炼过了,这会儿得空了?”沉以北白了他一眼。从前见他到是没什么感觉,如今不知怎么,见了就烦。
  尹灏闻得起言,又想起那日在浓月的情况,面露窘色。然,他到底是身在太子少师之位上的,若是连这么一句话都能让他气急败坏,那便是他火候未到了。
  他打了个哈哈,道: “郡主又调皮了。”
  又不是我家吱吱,有什么调皮的。
  沉以北这般腹议着,将桌上了卷宗略微收拾了下,起身便要离去。尹灏其人她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在此风口浪尖之际还是避开为妙。
  “郡主饿吗?要不再一起用个午膳。”尹灏见状,伸手按在了她正要收拾的卷宗上。
  “就尹大人这样,一碗饭都吃不完的人,一起吃着没意思。”沉以北见他阻拦,索性就不收拾了,直接闪了身子绕过他走了出去。
  可是今日这尹灏却有点不太对头,像极了一块牛皮糖,缠着沉以北是不肯离开。
  从刑部出来一路从长街走到城东,尹灏还跟着,沉以北觉得碍眼,转身走进了一条小巷。
  “郡主这是有话要对我说,所以将我领到了这无人的小巷中?”尹灏跟上来,饶有兴趣的瞅着沉以北。
  “屁话真多。”沉以北这一路被尹灏跟得着实烦躁,一口便是粗话,显然已是不悦到极点。
  “郡主是个女儿家,说这些粗话,不好。”尹灏摆了摆手,又道:“郡主有话不妨直说。”
  “这话应当是我问你才对吧?尹大人。”沉以北上前几步,道:“大人找我想问些什么,不妨直说。”
  尹灏低头一笑,道:“我就是看郡主一个人,时下这京中可不安分,便想护着送一送郡主。”他如是说着,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若是我打不过,你也未必护得住我。”沉以北很是不屑,道:“我不喜欢有人跟着,尹大人也不是我家下人,不必跟着。”语罢,她便纵身跃上了屋顶。“别再跟着我了。”
  尹灏到底是个书生,比不得沉以北这种练家子,她真心要甩掉一个人,尹灏是跟不上的。
  当然,尹灏也不会傻到自己去跟沉以北。他吹了个口哨,一个暗卫便从一旁闪出来。
  “跟着她。”
  暗卫闻言,便闪身追了上去。
  “成大事,总是需要牺牲一些的。”
  甩开了尹灏,沉以北瞬间就觉得人生都美妙了起来。过了二月二,春天就到了,天气渐渐暖了起来街上的行人也比往常多了些。
  沉以北边走边逛,略一偏头,便见清宵道人立在不远处正盯着她看。沉以北放下手头物件,正欲走过去,便见他身子一闪,已然闪进了一旁巷中。
  沉以北来不及细想,便追了出去。
  京城的巷子弯弯绕绕总是特别多,沉以北跟着那白色身影转着转着,便迷失了方向。她停下脚步,四处打量了一番。
  这小巷子狭而长,路上的石板有些坑洼不平,墙上长着些藤蔓,像是凌霄花。
  沉以北立在原地,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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