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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大奸臣宠上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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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婠如今的心志已非常人可比,纵然心底十分震骇,却也极快镇定下来。
  她抬眸,朝元氏走了过去。
  萧惕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裴琰一家,对着元氏抱拳道,“在下萧惕,见过夫人。”行了礼,又看向裴琰,“世子的伤势可痊愈了?”
  裴琰朗笑道,“早已痊愈了,没想到恩公乃是萧家人,我曾祖乃是恩公姑祖父,算起来你还高我一辈,你又救了我性命,实在是有缘——”
  裴琰只顾着见到萧惕的喜悦,元氏到底不似裴琰那般粗枝大叶,只转而看向忠国公,“国公爷,恭喜国公爷寻回三爷。”
  元氏本不打算掺和萧氏家事,然如今萧惕是侯府恩人,她无论如何得帮萧惕一把。
  萧淳知道萧惕在青州立功的事,却不知还有这救命的缘故,当下强笑道,“没想到他和琰儿还有这般缘分——”
  元氏便道,“琰儿在青州受伤,全靠他才捡回一条命,说他是我们阖府上下的大恩人也不为过,原不知他身份,如今知道了,改日定要登门拜谢才是。”
  元氏说着走向一旁的胡氏,拉住胡氏的手安抚道,“给夫人道喜,三爷此番在青州立了大功,又得雍王殿下和陛下的赏识,往后有他和上面两位哥哥一起为国公府支应门庭,将来,还不知夫人要享多大的荣华——”
  说着又低声道,“好婶婶,既是宫里的意思,不认也要认的,何不做的光鲜体面些,你也好落个好名声?”
  胡氏嫁给萧淳,辈分便也在元氏之上,可因为年纪相仿,并不常唤婶婶,然元氏要帮萧惕,少不得嘴甜些哄着胡氏,胡氏也没想到萧惕和长乐候府有这么一段故事,见元氏为萧惕说话,心底本是不快,可元氏这最后一句话却是提醒了她。
  胡氏咬了咬牙,还没忘记是谁在给萧惕撑腰。
  遂道,“幸而老三在青州立了大功,若非如此,还不知国公爷有个孩子流落在外,如今既进了家门,断是要做一家人的,什么规矩礼数的,等以后再学不迟——”
  这话,便是将适才傅氏的刁难一语掩了过去。
  傅氏先为萧惕所震骇,又见萧惕得长乐候府相帮,哪里还敢使坏,只得先憋下心头愤懑,一边暗暗打量萧惕,一边想着待会儿要告诉女儿这老三并非好人。
  萧淳等的便是胡氏这话,当下道,“正是如此,让诸位见笑了,犬子初回府中,往后还请大家多多照顾,昌兴,吩咐下去,准备开宴了。”
  众人见此,便知这热闹是结束了,随着萧淳的招呼,纷纷落座。
  宴席一开,厅内复又热闹起来。
  有好事者来问萧惕在青州的事,裴琰便将萧惕那日战神下凡般的姿容大肆夸赞。
  席上也有对朝事洞明的,跟着道,“难怪这认亲宴来的突然,想来是雍王殿下将这位三爷捧到了圣上眼前,此番青州立功者,皆要加官进爵,别看这位是刚被寻到的,以后只怕是前途无量——”
  又有人问,“还不知这位三爷母亲是谁?”
  便有人笑道,“国公爷年轻时候的风流账,我们如何知晓?适才说跪母亲坟冢,可见早已不在世上了,自更不需提了。”
  这么一说,便有人低声道,“如此说来,就算认了也是庶出,还来路不正……”
  裴婠听着席间的话,一颗心仍在惊跳。
  前世萧惕出现在众人视野的时候,乃是贺万玄的义子,直到她死,从没听说过皇城司督主和忠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可想而知,前世的萧惕不曾认祖归宗。
  既是如此,为何这辈子萧惕来认生父了呢?
  裴婠满腹杂思无心饮宴,脑中正一团乱,却觉一道阴影挡住了自己。
  裴婠下意识抬眸,瞬间,裴婠撞进了一双漆黑的深眸之中。
  是萧惕站在了她身边!
  四目相对,裴婠的心在抖,萧惕的目光却是平静温润,他对她微微点头致意,继而平和的看向了元氏,萧淳带他来敬酒了。
  元氏捧着杯茶,“该是我们敬你才是,琰儿,你快敬恩公一杯,他辈分在你之上,你该叫表叔才是。”
  裴琰利落的起身,“三叔,我敬你一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萧惕温声道,“世子不必将那日看的太重,当日不过是举手之劳,你我年岁相近,也不必叔侄论,反倒生分了。”
  裴琰大笑,“好!我表字毓之,敢问三叔表字?”
  萧惕虽然移走了目光,裴婠这片刻却一直在打量萧惕,她想好好看看,这个年轻些的萧惕,到底会不会像前世那般危险可怕……
  萧惕顿了一下道,“表字含章。”
  裴琰便改称“含章”,同萧惕狂饮了三大杯。
  裴琰喝酒上脸,萧惕却始终从容沉稳,数杯酒下肚,面上竟无半分酒色。
  裴婠看着萧惕,只觉得纵然年轻许多,身份也不同,可这个人,和那夜在广安候府大开杀戒的活阎王,本质上仍是一样。
  他们同样城府万钧,同样有常人难及的胆魄。
  “婠婠,你盯着含章做什么?”
  忽然,元氏笑问了一句,裴婠一个激灵,元氏已同萧惕父子解释,“前些日子病了一场,今早上出府的时候还无精打采的。”
  说着又看着裴婠道,“婠婠,不若以茶代酒也敬你表叔一杯?他既救了你哥哥,又是亲戚,往后咱们都要多走动才是。”
  裴婠听着“你表叔”三字心肝颤了一下。
  她对救哥哥的人感激的五体投地,可她没想到这个人是萧惕!
  裴婠不想认贼做叔,可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萧惕的面,她不敢表现异样。
  她端着茶杯起身,沉静的看向萧惕,“多谢你救了我哥哥……三叔。”
  萧惕一双凤眸望进裴婠眼底,年轻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狠厉,甚至,此刻的萧惕目光温润而深重,看着她时,有种呼之欲出的亲厚感。
  裴婠疑惑,是因为他与哥哥相识,所以对她如此亲和?
  萧惕一错不错的看着裴婠,“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小侄女。”
  裴婠正将茶杯举到唇边,闻言背脊顿时僵住!
  不是说不以叔侄论吗!
  裴婠恐惶不定,因此没看见萧惕眼中一闪而过的野兽般的贪慕。
  就在这时,外面忽起高声。
  “圣旨到——”
  “雍王殿下贺礼到——”
  厅内顿哗,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忠国公萧淳!
  萧淳也惊讶不已,忙带着人迎了出去。
  刚一出门,便见一着蜃龙袍带伏虎刀的高大男子拿着圣旨走在最前。
  当下便有人低声道,“是皇城司的人!竟然是贺督主的人来传圣旨,这意义可是非同一般……”
  裴绾也第一时间看到了那一袭刺眼的蜃龙袍!
  所有人都朝外涌去,唯独她落在最后。
  “恭喜国公爷,圣上有旨,府上三爷此番在青州立了首功,此前虽无功名在身,却可破例擢其入金吾卫当值,圣上赐三爷从四品中郎将之职,明日便可入大内领腰牌,请三爷出来领旨吧……”
  众人皆惊,没想到萧剔竟能一跃成为从四品金吾卫中郎将,虽然裴琰也领了此职,可他乃是长乐侯世子,又有多年军职在身,入金吾卫是理所应当之事。
  萧剔在众人艳羡惊疑的目光之中从容领旨,其风骨之沉定凛然,简直叫人不敢相信他流落在外多年,是在普通人家长大的。
  等他起身,跟在皇城司亲卫后的一个宦官又上前笑道,“恭喜萧公子,雍王殿下本欲亲来相贺,可今日被留在了大内议事,这才令小人前来祝贺……”
  这宦官十分恭敬,身后十多人抬着大小箱笼,一看便知雍王贺礼之厚。
  一时间,萧剔深受建安帝和雍王看重便成了明明白白的事实,世家贵戚们面上的鄙薄轻视瞬间藏匿的无影无踪,而站在后面的傅氏和胡氏对视一眼,更是且惊且忌。
  裴婠心底同样惊疑不定。
  和权势滔天却又恶名昭彰的皇城司相比,金吾卫可谓正统禁军,其中军将也多为世家出身的高门子弟,而多年来,皇城司和金吾卫亦算是明争暗斗的死对头。
  裴婠还记得,前世的萧惕对金吾卫可谓是赶尽杀绝。
  而如今,来传旨的是皇城司,可萧剔却入了金吾卫?!
  若说皇城司是黑,金吾卫便是白,那么这辈子的萧剔,还会成为前世那般冷血毒辣的皇城司活阎王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表示:活阎王还是活阎王,还是大尾巴狼活阎王→_→


第5章 拦路
  “婠婠!你让我好找!”
  一只手猛地拉住裴婠,裴婠顿时回了神。
  转眸一看,却是国公府大小姐萧筠。
  萧筠与裴婠同岁,乃是萧淳和胡氏的掌上明珠,亦是与裴婠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裴婠所有心神皆在萧惕身上,看到她才想起来今日这认亲宴上竟然没见她。
  “筠儿,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萧筠哼了一声,拉着裴婠便走。
  二人从侧门出了花厅,一路往北,没多时便走到了僻静的后花园中。
  萧筠放开裴婠,愤懑道,“婠婠,我们府上以后没太平日子可过了!”
  萧筠生的桃腮杏眸,生气起来一双眸子瞪的溜圆,裴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叹气道,“如今认了亲,他往后便是你三哥了——”
  “呸!我才不认这个三哥,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父亲的血脉?”
  裴婠见四下无人,便问,“所以到底是怎么认下他的?”
  前世的萧惕官至皇城司督主,那般显赫不可一世,却也没有和国公府扯上半点关系,若真是轻而易举就能认祖归宗,为何前世没有认呢?
  萧筠闻言冷笑一声,“就凭一把父亲当年用过的短匕!”
  “大抵十九年前,父亲和母亲刚成婚一年多,大哥刚生下来,父亲到青州帮陛下处理事务,就是那个时候,父亲在青州留了情……”
  说至此,萧筠一脸的鄙夷,“据说他也是被他生母弃养的,自小就送去了村户人家,后来他那村子生了瘟疫,人都死绝了,就他逃了出来,正好撞上了打仗,瞎猫碰上死耗子似的帮了忙,便被雍王殿下看重了,雍王殿下认得萧氏的东西,这才觉得他身份有疑。”
  裴婠疑惑,“就只凭短匕?国公爷自己也认了?”
  萧筠咬牙道,“这就是叫人生气之处,凭着一把短匕,父亲本可不认,可父亲自己说那人和当年那女子生的有些相像,且眉眼间也有他自己的影子,谁都还没逼父亲,父亲就先认了!陛下和雍王见此,这才让父亲大摆认亲宴!”
  裴婠听的惊诧不已,“他母亲是何出身?你说他被弃养的,可是刚才我却听他说他跪过生母的坟冢,那他怎知母亲的坟冢在何处?”
  萧筠满眸不屑,“他母亲是青州一罪臣之女,本就是在流放途中遇见的我父亲,我父亲救了她,她为了报答父亲以身相许,可父亲当时有皇令在身,哪里能收侍妾在身边,只给她钱银安顿下来,后来父亲办完了差事再去寻,他母亲却不见了影子,听那人的说法,是因等不到父亲便自行离开了,后来生下孩子弃养于人,没多久也病死了,还是他养父母告知之下,才知道生母的坟冢——”
  裴婠听着这离奇的说法,一时怔住。
  前世的萧惕没有去青州战场力挽狂澜,却入了皇城司,拜了贺万玄为义父,而那把能表明他身份的短匕也始终没有机会的见天日,所以他这才没有认祖归宗?
  萧筠见裴婠出神,不由又拉了裴婠一把,“莞莞你是不知,自从父亲说要认他,母亲委屈极了,大哥二哥因为不满也被关了禁闭,你说,他一出现便闹得我们府上不得安宁,我们往后哪还有太平日子过?”
  说着,萧筠挥了挥粉拳,“父亲能关大哥二哥,却决计不会关我,婠婠,你说,我应该怎么给他个教训才好?”
  裴婠哭笑不得,“他如今已经是金吾卫中郎将,又得陛下和雍王看重,今日这认亲宴一出,京城上下都知道府上多了位仕途坦荡的三爷——”
  萧筠恨得牙痒痒,“那又如何!他母亲是罪臣之女,父亲绝不会告诉别人他母亲的身份,他就是个来路不正的私生子,京城世家,谁会真的将他看在眼底?”
  裴婠却反握住她的手,“筠儿,你听我的,不要招惹他。”
  萧筠只觉裴婠的神情有些陌生的凛然之感,“你……你为何帮他说话……”
  裴婠叹气,萧惕前世能做杀人不眨眼的皇城司督主,本性里不知多少冷酷狠厉,哪里是萧筠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能斗得过的。
  遂道,“我不是帮他说话,我只听哥哥说,他在青州战场上杀人如麻,简直是个不要命的活阎王,这样的人虽是厉害,却沾了不知多少血煞,咱们女儿家该避而远之,你怎还敢凑上去给他找不痛快?”
  萧筠小脸一白,“当当当……当真?”
  萧筠自小被宠纵娇惯,只是个任性的花架子,被裴婠一吓便认了怂。
  “自然是真的。”顿了顿,裴婠又道,“而且,此番青州战场上,是他救了我哥哥性命,因这一点,他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萧筠半吓半惊,先前的怒意早已偃旗息鼓,闻言呐呐的道,“他……他还救了你哥哥?”
  裴婠点头,萧筠苦着脸道,“所以,他倒是个好的?”
  这话裴婠却不敢应,“好不好的,你往后看便知,便是厌他也不急这一时。”
  萧筠想了想,也觉是这个道理,想到前面还在传旨,二人方又往花厅来,刚到花厅近前,便见侧门外裴琰正朝她招手,而站在裴琰身边的,赫然便是刚刚接完圣旨的萧惕!
  裴琰已得圣旨入金吾卫,如今萧惕也要同入,二人本就有救命的交情,如今又要成同僚,自然有极多的话可说,相谈正欢,便见裴婠和萧筠过来了。
  远远看到萧惕,萧筠脚一跺,在裴婠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转身便走,当下,便只剩下裴婠一人,裴婠见裴琰和萧惕都望着她,只好硬着头皮朝他们走来。
  她刚走出两步,一道身影从旁杀了出来。
  宋嘉彦着一袭松花绿锦袍,有些欣喜的挡住了她的去路。
  见是他,裴婠面上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婠婠,我终于见到你了!”
  宋嘉彦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裴婠,他和裴婠自小亲厚,可裴婠落了一次湖,竟忽然就不见他了,他自问对裴婠没有任何疏漏,今日他专就是为了裴婠而来。
  裴婠面无表情的看着宋嘉彦。
  这位广安候府二少爷虽是庶出,可他学问极好,样貌清俊,比起一般的官宦子弟,他还是极出挑的,而他的嫡兄广安候世子宋嘉泓自小体弱多病,对比之下,他就更显才杰。
  他在她面前,总是温良谦恭,周到妥帖,人人都夸他学富五车,人人皆知他礼孝仁义,便是母亲都曾感叹,这样一个好孩子,为何不是正室夫人肚中生出来的。
  “婠婠,你的病都大好了?这些日子一直担心你,可也不敢搅扰你养病,如今终于见到你了。”宋嘉彦语气关切,一双眸子专注的望着裴婠。
  望着这样滴水不漏的宋嘉彦,裴婠心底恨意蠢动。
  如今的宋嘉彦,虽然出挑,却因庶出,仍不得宠,广安候府所有人都期盼着世子宋嘉泓好起来,宋嘉彦便是再努力再俊杰,他也只是个继承不了爵位的妾生子。
  因为看透了这一切,所以宋嘉彦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从小的殷勤,长大后的关怀,到后来为了救她舍出命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宋嘉彦早早就谋划好的棋局。
  前世长乐候府出了许多变故,她才成了棋子,那么这辈子,她要做那个下棋的人。
  梦中宋嘉彦被杀的一幕仍然触目惊心,想到他前世还算惨的死了一回,裴婠这才将四肢百骸沸腾的恨意压了下来,她既然重生回来,那便总是要遇见的,可她不必在此时与他撕破脸。
  于是裴婠道,“我都好了,多谢关心。”
  裴婠平平说完这话,抬步便要绕过宋嘉彦离开,可就在这时,宋嘉彦一把拉住了她,他满是委屈的道,“婠婠,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裴婠抬眸,一眼看到了宋嘉彦眼底闪过的恼怒。
  裴婠不由觉得可笑,宋嘉彦从来小心翼翼,前世直到成为广安候之后,他才将多年压抑的脾性露出来——他本阴险狠毒,他本冷酷无义。
  裴婠抬手便要甩掉宋嘉彦,奈何宋嘉彦力气不小,她竟挣脱不得,宋嘉彦还在继续委屈,“婠婠,你不要生气了,都怪我那日没有陪你游——”
  “湖”字还没出口,宋嘉彦忽觉腕上剧痛!
  下一瞬,他的手便被从裴婠手腕上卸了下来!
  宋嘉彦大惊回身,一眼就看到皱眉的裴琰,而他身边那个卸了他手腕的人,正是今日认亲宴的主角,萧氏新迎回府的三爷萧惕——对上萧惕闪着阴鸷的眸子,宋嘉彦只觉蛇爬上背脊一般遍体生寒。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有小可爱在看文吗?
  本章后半段大修了一下,希望小可爱们喜欢。
  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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