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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被大奸臣宠上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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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裴婠和元氏一起等着裴琰下值归来,待看到裴琰一个人回府之时,裴婠心底涌起淡淡的失望来,用完了晚膳,裴婠跟着裴琰去竹风院为他最后一次上药。
  上药时,裴婠不经意的问,“这几日怎不见三叔?”
  裴琰叹气,“他前几日查到了青州案的重要线索,如今正追着那条线奔波,这几日一直没有入宫,听说是在找什么人,什么赌坊酒楼茶肆,一家家摸查,很费功夫。”
  裴婠没问具体什么线索,只是道,“青州案要查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何家大公子不是已经拿住了吗?”
  裴琰见裴婠一脸懵懂,便觉把话说明白些也无妨,便道,“何家长子拿住,却没审出该想要的东西,指挥使自然不会放,陛下也在等我们往下查。”
  微微一顿,裴琰低声道,“指挥使虽然没说,可我却猜到了一点,去岁拨给青州的赈灾钱粮不少,如今追回的却没有半数,只怕是为了查剩下的钱银下落,而知情人便是那些匪盗和与青州贪腐案有关的朝廷官员。”
  裴婠明白了过来,也不好多问萧惕之事,待回了兰泽院便有些担心萧惕的伤势,那样重的伤,要痊愈至少要两月,如今伤口正结痂,却还没到无所顾忌之时。
  不知是否担心太过,裴婠当夜竟做了个极其久远的梦。
  梦里的她回到了前世的栖霞庄,时值春初,栖霞庄后山的几亩桃林灿如烟霞,她因生了踏春之兴去往栖霞庄小住,那一夜月色极好,她带着侍婢踏月赏花,就在那粉瓣委地的桃林之中,她遇着了那个血糊糊的人,生平第一次,她用自己浅薄的医术救人性命。
  她分明救的是另外一个人,可在梦里面,那个人竟生了一张与萧惕一模一样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日六的小可爱(*^▽^*)


第36章 心动
  醒来时裴婠仍有些如梦似幻之感。
  那是八年前的事了,她的记性一向不差,可不知为何,她后来没过多久就想不起来那所救之人的模样,只依稀记得,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可没想到昨夜梦中,她竟将那人想象成了萧惕的样子,而若说二人有何相似之处,裴婠想来想去只觉得二人一双利眸有些像。
  那人极其年轻,衣饰样貌皆是普通,被她发现之时已奄奄一息,彼时她独自在栖霞庄,救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重伤将死之人,雪茶和辛夷都十分惊恐,在她严令之下才没告诉元氏,以至于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
  她给那人止血上药,稳住了伤情,而那人从头至尾不发一言,好似天生哑巴似的,唯一让裴婠觉得他不似常人的便是他那一双眸子,黑亮深邃,藏着太阿一般内敛的锋芒,她本想探究探究此人身份,可两日后的清晨,那人却不告而别,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他。
  她当时少女心性,牵挂了几日便忘了此事,后来兄长战死,家中变故颇多,她便将此事远远抛在了脑后,以至于连那人模样都记不清了。
  裴婠叹了口气,那人当初伤势也在后背,和萧惕一般深可见骨,或许是因为这个,她才将其想象成了萧惕的模样,深秋时节,晨起的凉风刺骨清寒,裴婠想了想,打算去国公府走一趟,一来看看萧筠,二来说不定能碰上萧惕,别的不说,萧惕的伤势马虎不得。
  午时之后,裴婠乘着马车到了国公府,萧筠早早来迎,面上笑颜轻松,再不是两日前的愁苦,待进了萧筠的院子,裴婠方才知道萧淳是如何被放出来的。
  萧筠道,“真是没想到,平日里瞧着不近人情,暗地里却做了不少事,倒是叫我有些不好意思,那日我还拦着他,将他痛骂了一顿。”
  萧筠虽是骄纵,却并非刁蛮不讲道理,此刻言语颇为懊悔,“父亲还说,大哥想要早些被放出来,也要看他这边能否查出新进展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记仇不帮大哥。”
  裴婠失笑,“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听说这两日他极是忙碌,哪是撒手不管的样子?”
  萧筠忙道,“还真是这样,他日日早出晚归的,便是和父亲都没说上几句话。”
  这么一说,萧筠更是歉疚,“你说我眼下该做点什么补偿补偿他呢?”
  裴婠自然乐见他们兄妹和睦,便道,“三叔前些日子受了伤,伤势还很重,这些日子还在用药之中,你不如吩咐府中厨房,多给他进补进补?”
  萧筠眼底一亮,“这个简单,我去找母亲说,母亲如今也没往日那般厌他了。”
  裴婠唏嘘萧惕的处境,自又一番出谋划策,待说起过几日忠义伯府的寿宴,萧筠叹气道,“我们府上只怕不去的,父亲刚回来,大哥还在金吾卫,去了少不得要听人非议,母亲也不愿强颜欢笑,便干脆只派人送礼就好。”
  裴婠心中明白,便不多言,如此在忠国公府消磨了一个下午,眼见天色将晚,却也不见萧惕回来,裴婠只得当先告辞,她一走,萧筠便去找胡氏说话。
  胡氏一听萧筠要向萧惕献殷勤,心底还是有些膈应,然而想到萧晟的事还要靠萧惕,便也按下了心底的不快,一番吩咐,自有珍品佳肴备好。
  萧惕于一更时分回府,先去见了萧淳,待回到清晖轩,便见桌案上摆了满满一桌子酒菜,萧惕挑眉,空青上前道,“是裴大小姐下午来过,也不知和小姐说了什么,晚上夫人便命厨房给您准备补品,只怕是知道您受伤的事想示好。”
  萧惕如何不明白裴婠的意思,当下眼底便浮起了笑意,“倒也有好几日未曾过那边侯府了,明日下值过去瞧瞧她。”
  ……
  第二日傍晚,元氏在绣庄定好的裙裳送入了长乐候府,因冬日降至,又要去赴宴,元氏特地为裴婠多备了四五身衣裳,衣裙既已送到,元氏便让裴婠在自己院中试穿新裳。
  元氏在外面暖阁坐着,裴婠于内室更衣,每换完一身,便出来给元氏瞧,刚瞧完三身,外面忽然有侍婢禀告,道裴琰和萧惕一同回来了。
  元氏一喜,忙先迎了出来,到了院外,果然见萧惕也来了。
  屋子里裴婠换了一袭天水碧的兰纹褶裙,正兴高采烈的出来让元氏看,却见暖阁哪还有人,裴婠眉头一皱,隐约听见元氏在外吩咐下人的声音,裴婠不知所以,遂提着裙裾走出暖阁来,口中道,“母亲,这身可好看?”
  裴婠试衣裳时弄乱了发髻,索性将头发散下来,此时她墨发如瀑,裙裳似黛,越发衬得他雪肤花貌眉眼若画,她本是一脸雀跃等着元氏夸赞,却没想到话音落定,竟见元氏身边还站着两人,裴琰也就罢了,萧惕竟不知何时来了!
  裴婠一愣,面上霎时间微红,而萧惕循声望来,一眼就看到裴婠发髻未挽的模样。
  她
  青丝如缎披散在颊边,本就巴掌大的小脸越发精致娇妍,新裙笼着不堪一握的细腰,即便身量还未长足,却也生出叫人心痒的妩媚曼妙来,萧惕看的眸色顿深暗起来。
  元氏回头,眼底也是微亮,“这一身好看。”
  裴婠被元氏看没什么,可她散着头发,萧惕目光亦落在她身上,她便生出两分无措来,她极快的道,“三叔,哥哥——”
  萧惕唇角微弯,裴琰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转身跑了回去。
  裴琰笑道,“咦,这丫头不好意思了。”
  元氏笑,“正在试衣裳呢,你带着含章去前厅坐坐,我去吩咐厨房准备晚膳。”正说着,一垂眸却见萧惕手中提这个什么,“含章拿着什么?”
  萧惕便揭开了上面的布帘,“给小侄女的小玩意儿。”
  元氏瞧清楚了,当下叹道,“你可真是比他哥哥待婠婠还好,她前两日将雪球送回了广安候府,正无趣呢。”
  萧惕自然知道,他今日过来正是要给裴婠找点趣味。
  裴婠进了内室,一颗心跳的有些快,她极快换好衣裳,又重新挽了个发髻,挽了一遍觉得不够好看,又挽了第二遍,又对着铜镜看了好几眼方才出来。
  萧惕和裴琰已入了前厅,裴婠来的时候,二人已喝起了茶,想到适才那一幕,裴婠心底仍有些不自在,面上却沉定不显,“三叔今日怎过来了?”
  萧惕眼底仍有余温,上下打量裴婠一瞬笑道,“我是来投桃报李的。”
  裴琰听不懂,裴婠却立刻就明白了,“三叔不必谢我,她们本该对三叔好些。”
  “婠婠万福。”
  裴婠刚说完,厅内忽而响起了一道尖利清脆的声音。
  裴婠一愣,看看萧惕,再看看裴琰,不知这声音从哪里来,正愣着,却听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婠婠如意安康。”
  “婠婠万事胜意!”
  裴婠瞪大了眸子,而萧惕只含笑望着他,裴琰也只笑不语,裴婠左看看又看看,忽然,她看到萧惕脚边放着个布帘罩着的笼子。
  裴婠眼底一亮,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她走上前将笼子提起来,再将布帘一掀,一眼就看到了笼中娇小玲珑的凤头鹦鹉,裴婠又惊又喜,“是你——”
  笼中的凤头鹦鹉巴掌大小,通体雪白,凤头冠羽却染着一抹鹅黄,一双眼睛翠若碧玺,见裴婠看着它,便也提溜着眼珠儿望着裴婠,灵动极了!
  裴婠笑道,“原来是你在说话!三叔,这是你带来的?”
  萧惕一双眸子脉脉温润,“听说你的猫儿养不成了,便给你寻来个新玩意儿。”
  裴婠不拘小宠是什么,猫儿温顺惹人怜爱,鹦鹉却会学舌,裴婠只在书上看到过鹦鹉能雪人说话,真正见到却是第一次,如何能不喜欢!
  “三叔怎么知道?它会说很多话吗?我能教它说话吗?”
  裴婠问了许多,裴琰笑道,“自然是我说的,含章听说你闷闷不乐,便叫人寻了此物来,这小东西可不比花市上的那些绿鹦哥儿,乃是番邦之物,又灵性又好看,也不会使人害病。”
  裴婠听裴琰的话,心底便生出许多暖意来,柔声道,“三叔太费心了——”
  萧惕眼底皆是宠溺,“为小侄女费心是应当的,眼下它只会这三句,你教它,它还能说更多,便是诗词歌赋也不在话下。”
  裴婠眼底皆是新奇,“要如何教?”
  萧惕便指了指身边的案几,“放桌上,我教你——”
  裴琰见妹妹高兴也颇为开怀,毕竟裴婠是因他才将雪球送走,又见有裴婠陪着萧惕,便先回竹风院换便服,他一走,厅内便只剩下了萧惕和裴婠两人。
  裴婠将笼子放下,萧惕又让她坐在自己位子上,随后从袖中掏出个香囊来,里面装满了白色的小果子,“它不挑嘴,不过这些果子是专门驯它的,你学我的样子喂它,想教它说什么,便在此时说给它听,它会学的很快。”
  裴婠接了果子,学着萧惕那般喂,又道,“叫一声三叔听听?”
  鹦鹉吃了果子,呀呀有声,却总学不真切,裴婠便一字一顿的教,“三——叔——”
  “三~叔~”
  “三叔三叔……”
  “三叔三叔三叔……”
  裴婠专注的盯着小鹦鹉,却没看到站在旁边的萧惕目光落在她发顶,眸底幽光慑人。
  裴婠或轻或重,或软声或长唤,她每叫一声“三叔”,萧惕的眼便跟着热一分,听她一声一声的叫,萧惕更觉四肢百骸的血都热了起来,瞧她纤腰曼拧肩背纤薄,红唇开合间声声唤他,萧惕便忍不住想要弯下身子离她更亲近些。
  “三叔——”
  忽然,鹦鹉终于学对了!
  裴婠惊喜不已,抬眸,“三叔,它会了——”
  萧惕离得近,眼中薄光尚来不及收裴婠就如此撞了进来。
  裴婠一愣,萧惕却丝毫不慌忙的将她看定了。
  裴婠只觉心头被萧惕犹如实质的目光烫了一下,莫名觉得耳朵尖有些热,正不知这奇怪的旖旎从何而来,萧惕却含笑道,“为何教它学这个?”
  裴婠眼风一闪,忙垂下眼帘来,目光落在鹦鹉身上,思绪却有些乱,“我……因是三叔送的,便教它学三叔。”
  萧惕轻笑了一声,“倒是有理。”
  裴婠面颊都开始发烫了,所幸这时候裴琰回来了,听见鹦鹉叫着“三叔”颇为逗乐,便也掺和进来教,没多时元氏过来说准备用膳,裴婠这才带着鹦鹉回了兰泽院。
  兰泽院暖阁有一临中庭的拱月轩窗,裴婠命人在轩窗处挂上鸟架,便将小鹦鹉安顿在了此处,如今回了院子,萧惕已不在身边,可裴婠回想起刚才那般近的一眼,仍觉一颗心跳的极快,她摸着自己心口有些惶然,她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裴婠:今天是为三叔心动的一天。


第37章 误入
  “三叔——”
  “三——叔——”
  白露过后,天气愈发寒凉,转瞬秋分已至,再往后便要入冬了,裴婠晨起梳妆,小鹦鹉便在轩窗下拉长了脖子一声一声的喊,喊的裴婠神思不属。
  雪茶挑了一袭碧色广袖大衫走过来道,“这小家伙比小姐还惦记三爷。”
  裴婠失笑,“三叔教的话都长,唯独这二字短,它便记得牢牢的。”
  “婠婠——三叔——婠婠——”
  鹦鹉似听懂了裴婠的话,又提着嗓子喊了一气。
  辛夷笑道,“倒是灵性,知道该讨两位主子的好,不过如今你的主子是咱们家小姐,该多说点吉利话才是!”
  “三叔——三叔——”
  这下鹦鹉听不懂了,亦将万福安康之语抛之脑后,裴婠哭笑不得,待穿好了衣裳便来喂食,喂完了鹦鹉,裴婠便往正院去,今日是忠义伯府老夫人寿辰,稍后他们便要往忠义伯府去,正院元氏也准备妥当,母女二人没多时便出了门。
  忠义伯本只是伯爵府邸,及不上长乐候府,然而皇后出自忠义伯府,因此如今的忠义伯府可为京城世家之首,旁人皆不敢轻慢。
  到了忠义伯府,裴婠一眼便看到府门前车马盈门,除了忠国公府,今日所有的王公贵族官宦世家都来了,待裴婠和元氏走到门前,只得个忠义伯府管事前来迎接。
  忠义伯府比广安候府更为煊赫阔达,元氏和裴婠先见了老寿星,便和旁人一般去花厅落座,刚坐下,便听到花厅西边有咿咿呀呀的声音传了过来。
  元氏不知何故,便有相熟的夫人在旁解释,“两个多月前,京城来了个从南边来的戏班,名为庆春班的,很得京中百姓喜欢,短短两个月便声名鹊起,京中世家竟以请庆春班唱台戏为荣,为了给老夫人做寿,忠义伯将庆春班有名的几位包了三日,又在府中西苑搭了戏台,整整三日都在府中给老夫人贺寿,待会儿咱们就能见着了。”
  京中世家贵族纵情享乐,一时兴豢养伶人,一时又兴捧新的戏班子,元氏不喜这些,便也不知,裴婠在旁听着却有几分恍然,她记得秋夕节那日,未央池畔便有戏班子搭台唱戏,引的百姓围看将路都堵了住,如今想来,只怕就是庆春班。
  元氏问庆春班之时,周围的夫人小姐们也在谈论这戏班子,早年间京城只兴北戏,后来南戏才开始被京中贵人们认同,可京城的南戏班子却不多,如今庆春班掐准了时机入京,这才一炮而红,裴婠听着周围的议论,不免也生了两分期待。
  闲谈了半个时辰,寿宴便要开了,花厅中的女眷移步往西苑去,一入西苑,果然搭着戏台,乐师们坐在戏台一侧,已奏起舞乐来,众人按次落座,却见寿宴主位旁立着一道雕花大屏风,裴婠多看了两眼,元氏道,“只怕是有宫中贵人前来相贺。”
  忠义伯老夫人是皇后亲母,皇后纵然不能前来,大皇子雍王也是要来的,说不定另外两位皇子也要来凑趣,如此才设了屏风免得冲撞了贵人。
  裴婠看着屏风,眼神有些莫测难辨。
  待寿宴开始,戏台上顿时热闹起来,戏角儿们粉墨登场,唱念做打好不热闹,一时又有宫中太监前来相贺,越发显出忠义伯府的尊荣来。
  待用完寿宴,戏也暂停了,裴婠和元氏不欲久留,与忠义伯夫人许氏打过招呼之后便准备离开忠义伯府,朝外走时,却碰上了庆春班的人正往外搬戏服刀剑等物,裴婠和元氏放慢脚步,在她们前面,五个庆春班的伙计两两抬着箱笼,最后一人身量瘦高,左手拿着两把红缨枪,右手则拿着一把尖利弯刀,且还边走边挽着刀花。
  裴婠眉头一皱,只觉此人背影和挽刀花的手法有些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等前面几人出了府门,便朝左侧停着的戏班车架走去,而裴婠和元氏则上了侯府的马车。
  在马车上坐定,裴婠仍觉古怪,不由再掀开车帘朝外看,目光一抬,只见那瘦高个已经走到了庆春班的车架旁,几辆木板车停着,上面箱笼兵器堆叠,而那瘦高个站在木板车旁,动作有些僵硬的和其他人一起整齐戏班用的兵器。
  裴婠之所以觉得他动作僵硬,是因比起其他手脚麻利的伙计,此人显得格外笨拙,那种笨拙并非是他人蠢笨,而是他不擅长做这些杂活。
  忽然,那瘦高个又拿起了一把宽刃长刀,下意识的挽了个刀花。
  看着这一幕,裴婠心头大震,这个背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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