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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如沃宠妻如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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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入巷,她已丢了几回,更别提他亲身上阵,待到事完,才知自己前面那二十六年竟是白活了。
  两人办完了事一并躺着,高含嫣忽而笑道:“不期你还有些手段,难怪芸儿爱你如痴。”
  伏青山听她夸赞,毕竟男子心性,心中有些自得,却也实言道:“这些手段可不敢用在她身上,叫她知道我是个知人事的。”
  高含嫣摇头冷笑:“那就能用在我身上?”
  伏青山侧眸道:“因为我深爱你,有心叫你得些欢喜,不要再整日愁眉。”
  他这话说的情真意切,倒叫高含嫣心中一颤,闭眸转了眼神道:“你与芸儿两个好好的,我便欢喜。我虽也心悦你,却不想叫你因着我而犯难。”
  伏青山面上半悲半喜道:“我十数年寒窗苦读,本也想做报国尽忠番事业。谁知如今竟成个家犬豢养在中书府,真是可笑至极。”
  高含嫣也知这是实情,却也醒悟他有求于自己,是而顺了他的话头道:“既你有心,若有何谏言良策,我递于我父亲叫他看一看,也是一样的。”
  伏青山起身替高含嫣穿好了衣服,又亲替她套上绣鞋,自取了衣服穿上,将那袖囊中的折子取了出来,递给了高含嫣道:“如今平王在凉州招兵买马,眼看就要起事。大历即将分国为二,这样要紧的时候,岳丈大人仍与那些宦官们哄着圣上并太后娘娘,以期能引夷治敌,这是十分荒唐可笑的事情。
  这是我昨夜书的万言册。如大嫂真是有心,恳请替我呈给高尚书,叫他读上一读,看我这治国之策,可能为他所用。”
  高含嫣心道:原来是魏源那里的路走不通,要来走我父亲这条路。
  她站起来自后拥了伏青山的背道:“这是君疏你的一番忧国忧民之心,我怎么能不替你跑上一回。你且放心,明日我要回趟娘家,到时候给你带过去,叫我父亲看上一看。若他看完之后再有什么言语,我仍将他约到此处,叫你再与他细谈,可好?”
  伏青山此事做的有些操之过急,心中此时还打着鼓,见高含嫣一番言辞说的真切,心中动了几分真情道:“如此就要多谢大嫂。另有一事,大哥身上怕是带着些脏病,往后若要同房,大嫂还请注意着些。”
  高含嫣是真叫伏青山给唬住了,吓的双手一软丢了折子道:“什么脏病?你从那里听得的?”
  伏青山看她的样子果然一点不知,忙拉高含嫣坐了道:“我学过些医理,光凭他的相貌就可看出。不过你尽可放心,你身上仍是好的。”
  高含嫣仍是心神不宁,许久才咬牙切齿道:“他整日在外眠花宿柳,魏源还只当他是个风流,从来不肯束管束管。前面气死了一个,这番还想要气死我,哼,咱们如今就看看谁先死。”
  伏青山安慰道:“倒也不至于死不死。前些日子一同饮酒,我看他一幅坐不住的样子,就知他如今病已沉重。但若从此药石调理,虽不能根除,要好也不是没可能。”
  高含嫣冷笑道:“他自打娶了我入中书府的大门,连我卧榻在何处都不曾来过问过一回,死与不死,又与我何干?如今我只盼他快快的死了,我就算做个寡妇,倒也是个干干净净的寡妇。”
  ***
  晚晴挨到了傍晚时见马氏进了院子,支开了铎儿道:“我就说句不怕羞的话,想必你也知道的昨儿夜里的事情。我就问一句,族长大人如今怎样?”
  马氏道:“听闻还昏迷着。”
  晚晴咬牙问道:“昨晚他说青山哥高中探花娶了什么尚书令家的千金,要休了我,你可知道此事?”
  马氏点对道:“风闻过一些。”
  晚晴气的拍了马氏一把哭道:“你的活儿我何曾少帮过一把?我可有跟旁的媳妇一起嚼过你一句闲话?你知道了竟也不告诉我,就这样一直看我的笑话?”
  马氏道:“我也跟你一样的人,何曾看过你笑话。”
  晚晴止了哭声问道:“信在那里?青山哥写来的信在那里?那信上必有地址,我要寄封信去好好问一问,果真他是高中了要休我,还是伏盛那老东西在哄我。若是真要休我也不能叫他遂意,我发送了老人又无娘家可归,告到县衙都是我有理。若是伏盛那老东西哄我,我一并要告诉青山,叫他回来给我作主。”
  马氏道:“那是喜报,我听闻伏盛将信锁在祠堂中。”
  晚晴手指了马氏鼻子道:“你与他有苟且,你必有钥匙,快去给我弄了来。”
  马氏道:“若伏盛醒来捉住我,我要比你先死你可知道?”
  晚晴道:“好姐姐,你就替我偷一回,要死我替你死。”
  马氏咬牙道:“倒也不用你替我死,你若帮我办件事情,我就偷了信来给你,叫你照着地址给青山写信,也叫你知道究竟是不是青山真的要休你。”
  晚晴问道:“办什么事,只要你说我就替你办成。”
  马氏起身道:“你先哄着铎儿睡觉,我去替你偷了来。不过你须得保证明早就去灵泉集上找人读信并写信寄信,寄完了飞快回来将信还我。趁着伏盛未醒,咱们才好钻着个空子。等他醒来,只怕咱们都要遭殃。”
  言毕转身出门去了。晚晴替铎儿洗过澡哄到炕上睡了,不一会儿听得外面有人敲院门,她问过了知是马氏,才悄悄开了半扇门放了进来,问道:“信可得着了?”
  马氏道:“这是我的半条命,若伏盛知道我偷了他祠堂的钥匙,只怕真要杀我。我先不能给你,你替我办好了事再说。”
  晚晴急的跳脚,催道:“你要什么,这家里你想要的都拿走,快些把信给我。”
  马氏仍是笑着,径自开了晚晴家后院的门,指了伏泰正家院子道:“跳过去。”
  晚晴这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拉住了马氏道:“我知道你是个寡妇,这些事上不忌荤素,但我那阿正叔是个正经人,咱们别惹他了好不好?”
  马氏低声道:“我还指望着攀上他好断了伏盛那家伙,若他愿意娶了我,两户并一户,我也能脱了伏盛安稳过日子生孩子,难道不好?”
  晚晴见她已经骑上墙溜了下去,急的在墙边劝道:“那也不该是这个样子,你明早寻个媒人来商议多好?”
  马氏扬了信道:“这可不是伏盛哄你的假东西,是伏青山写的信,你若想要就下来。”
  晚晴气的无法,咬牙切齿翻过了院墙,像作贼一样跟着马氏上了伏泰正家厅房台阶。马氏搡了晚晴道:“叫声阿正叔,我就把信给你,你就走。”
  晚晴瞪了马氏一眼,咬牙高叫了声:“阿正叔。”
  屋内忽而有踢踏声。马氏塞了信给晚晴,晚晴自屋檐下拉了把凳子,跑到墙角上了凳子一翻身,恰在伏泰正开门的时候,滚到了自家后院墙下。
  她将千信万苦得来的信揣在怀中,也不听隔壁伏泰正与马氏在打什么马虎,自墙根溜进了后院,哆哆嗦嗦插着后院的门闩。她做了坏事手抖的厉害,听到隔壁开大门的声音并伏泰正粗重的脚步声越发慌乱起来,偏那平常十分顺畅的门闩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扣不进槽子里去。
  接着是伏泰正翻过院墙的声音,他脚步越来越重,喘息间已经到了后院门上。晚晴的门闩还未□□去,只得背身抵了门死死的抵着。
  “晚晴。”伏泰正叫道
  ……
  见她不应,伏泰正伸手推了推门,门晃了两晃,显然她在那边背身堵着。
  伏泰正退后两步,一纵身跃上了院墙,又提气自院墙上跃下,两手压在门上堵住了晚晴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昨天伏盛还曾问:“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晚晴叫他两手堵住脱不开身,结结巴巴道:“她想跟你两户并作一户。”
  伏泰正见晚晴慢慢往下溜着,伸手自她掖下扶了起来,复又问道:“你知道我对你的意思,是不是?”
  晚晴摇头:“我不知道。”
  伏泰正道:“你知道。”
  晚晴深吸了口气道:“我真不知道。”
  她背着一双手还在不停往槽子里插着门闩。伏泰正接过来将门闩掉了个儿,轻轻卡进了门槽中,复问晚晴:“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所以拿这心意来逗我玩,是不是?”
  晚晴道:“我不过是让马氏替我偷封信,她哄着我去喊你……”
  伏泰正那里会听这些,他眼里只有她哆哆嗦嗦的两瓣嫩唇,叫泪水浸染着鲜艳欲滴的颜色。如今这小妇人无主了,既然无主,他便娶了她又如何?伏泰正无法压却心头的*,双眼紧盯这妇人的唇,忽而闻到丝丝血腥气恰在她唇上。
  她牙齿乱颤时磕破了唇,此时便涌着微微一个血珠儿在唇上颤着,几欲滴落。
  伏泰正低头叨上了晚晴的唇瓣,那抹混合着眼泪的血珠儿在他舌蕾上化开,激起他周身的燥念腾然欲起。他疯了一样在她唇上啃噬了许久,拿舌尖去抵她紧咬的牙关欲要一探她唇舌间的柔嫩。
  第三十六章 休书
  晚晴紧咬了牙关闭着眼睛左右闪躲,伏泰正一腔躁动十分心急,一手箍紧了晚晴乱动的脑袋,一手将她乱砸的小拳头捏紧了压在胸前,复又低下头去一下下舔。噬她的唇瓣,低声道:“张嘴。”
  晚晴自然不肯,面前这男子混身的灼气如烈火吻着她的全身,她抑着混身的不适闭着眼睛咬紧牙关挨着。不知过了多久,伏泰正抬起头,虽手仍箍紧着她,却不再亲吻。晚晴悄悄睁开眼睛,见伏泰正一双眼睛豹子一样盯着自己,这才舔了舔嘴唇说道:“阿正叔,你听我说……”
  他终于等她张开了嘴,舌头跟进她唇舌之间,在舌齿之间的地方搜。掠搅动。晚晴脑中轰的一声,却又叫他箍紧了挣脱不得,混身不知何时腾起一股透。骨的痒。意,从骨间丝丝往外迸发着。他贪不够这唇瓣的鲜。嫩,从他头一日到伏村时就在觊觎,如今终于得了手,始知滋味比他想象中还有好上千倍万倍。
  伏泰正也不知自己吻了多久,直到她脸上冰凉的泪水沾湿了他的唇,他才惊醒过来,收了手扶起迷迷糊糊的晚晴说道:“对不起。”
  晚晴扬手一耳光扇到伏泰正脸上,咬牙切齿开了门闩道:“滚!”
  终究,他们都不过是想要点甜头,才或者胡搅蛮缠,或者给点好处,皆是为了诱她上钩而已。而之所以伏盛与伏泰正敢这么做,恰恰正是因为她的丈夫伏青山,恰如那《铡美案》中的陈世美一般,登高中第而抛结发,要弃她这糟糠于堂下。
  晚晴自己不识字,展了信瞧着那一个个黑乎乎的小虫子坐在炕上发了一夜呆,次日天不亮就起身,因不知自己多久才能回来,又怕在高山那里走露了形迹,自己将个还在沉睡的铎儿穿好衣服背在肩上,趁着秋晨的凉气出了门,一路往灵泉集奔去。
  她一直走到了灵泉集上,铎儿才醒来。
  铎儿睁眼见自己竟然到了另一个地方,揉着眼睛道:“娘,我们怎么到集上来啦。”
  晚晴来的太早,此时信摊上的老秀才还未出来。她取了铜板替铎儿卖了块热乎乎的米糕叫他吃着,自己坐在那摊前等老秀才。
  等了许久,那老秀才摇摇晃晃持幡前来,见晚晴坐在那里显然是等自己,摇头晃脑问道:“小娘子何事这样焦急?”
  晚晴掏了信出来,递给了老秀才道:“这是奴家相公的来信,请老秀才帮奴家读一读。”
  老秀才接过了信近瞧一眼,先赞了声:“好字。”
  然后将纸撑的远远的,一字一句读道:余今番春闱有幸得中甲榜第三,喜报已到寒舍。恰有魏中书家千金垂青,愿成婚配,如此双喜,皆叫余得,苍天之垂青可见。
  然则惟有一事叫余不忍,即晚晴吾妹,她十岁到吾家,吾以亲妹待之。前年家兄来信言她育有一子,亦是吾之血脉。然则吾在京已成亲,望族长在春节之前替她缓谋良婿发嫁,吾愿以兄长之礼置嫁妆而嫁之……
  老秀才弹了信纸问晚晴道:“你可是晚晴?”
  晚晴听了前面几句,已知伏盛说的皆是真话。默然点头道:“是。”
  老秀才自然也认识伏青山,复弹了弹信纸说道:“他这是要弃糟糠于堂下。”
  晚晴不知为何竟连眼泪也没有,默然点头道:“怕是。”
  老秀才也不再念信纸,将信纸叠了问晚晴道:“伏青山春闱高中甲榜第三名探花,如今要休妻再娶,小娘子你可找到了下家无?”
  晚晴咬牙问老秀才道:“他可有说这孩子要如何办?”
  老秀才这又持起信纸,展远瞧了一眼道:“吾子当归三哥三嫂,叫他们养育成材,待他成年,吾自会替他立份家业。
  这是他的原话。”
  不但要将她发嫁,还要把她唯一的儿子也夺走送给三房。晚晴仍是咬牙切齿,许久才道:“他好狠的心。”
  都是乡里乡亲,彼此间也知根知底。老秀才见晚晴也不哭天抢地,也不嚎啕大哭,而恰是这沉默着的怒气与伤心才最能伤人心肺,低声劝慰晚晴道:“男子考得功名而休糟糠,天底下也不能容这样的事情。你如今可有主意没有?”
  晚晴思忖了许久才道:“奴家要求老夫子书信一封,奴家要亲自问问他,奴家何错之有,今叫他要将奴家休弃。”
  老秀才道:“他既有了这样的亲笔,你书了信也是白搭,不如我替你写封状辞,你告到县衙去,叫县衙替你出在,至少能保得你的田地与孩子,可好?”
  晚晴默默应了,怀抱了铎儿等着。铎儿自己吃了半块热糕,这会子肚子饱了,递给晚晴道:“娘吃。”
  晚晴摇头道:“娘不饿。”
  她这一摇头,眼泪才纷纷滚落了下来,在衣襟上乱滴着。
  铎儿拿自己袖子替晚晴擦着眼泪,低声道:“娘,您为什么哭啦?”
  晚晴欲忍不能忍,低声道:“娘并没有哭。”
  老秀才边写边摇头道:“古人云,糟糠之妻不下堂。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晚晴忆起自己还曾信心满满的说过:我青山哥绝对不会。
  此时惟有笑自己也太天真了些。
  老秀才行文如流水,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笔,搁笔拿手指了道:“你娘家已散,无处可归,此一不可休。你侍奉双亲,到老归天,此二不可休。有此二条,若无通奸相淫之事,则官府亦可替你作主。”
  晚晴接了过来,瞧着一个个的小黑点上下扫了一遍,起身掏了几个铜板给了那老秀才道:“多谢老夫子。”
  她将两张纸并作一叠揣到了怀中,牵了铎儿的手沿灵河往上,慢慢的往伏村走着。才出了灵泉集上,就见伏泰正一身短打站在路中。他走过来抱起铎儿,问晚晴道:“青山真要休你?”
  晚晴不想与他多说,伸手唤铎儿道:“过来,娘背你。”
  铎儿抱紧了伏泰正道:“我要小爷爷抱我。”
  晚晴见伏泰正仍盯着自己,想起他昨夜还曾轻薄过自己,更无心应付于他,冷了脸道:“阿正叔听谁说的?”
  伏泰正道:“猜的。”
  他与花生一路先往蜀中舅家去了一趟,再云游着缓缓往凉州走,快到凉州时,在一个客栈中听闻几个京城来的商贩谈起探花郎伏青山骑高头大马游京城,又得魏中书招赁为婿的故事,身为男子的平步青云和美人在怀,叫他一人占全,确实是上天垂青。
  天下有几处伏姓?又有几个人会叫伏青山。
  他拍马而回,一路马上吃马上睡奔回清河县,奔回了伏村。既青山已经有了中书府的千金,想必是不会再要晚晴了。
  当晚晴无主,而他恰又未成亲,或者他心底那个欲念化成的恶魔,会帮他和她结出一段良缘来吧。
  他本已跑的精疲力竭,在看到她背影的那一刻疲意全消。她在麦场上打着谷子,是平常农家妇人们常有的样子,头上包着帕子,腿上扎着裹腿,稚子在身边顽闹,寂静无声的山村,远山与四野青翠,她朴实无华的容样是他心底惟一的姣好与欢喜。
  ***
  这日伏青山一早起来到衙上呆到了中午,便往东市上如今最大的妓院会群芳而来。他不是嫖客,是而也不进正门,又守后门的人还未换,仍是他熟识的那个,见了伏青山忙点头哈腰道:“探花郎,稀客稀客。”
  伏青山拍了马给那人,问道:“黄二,醉莲姑娘可起了无?”
  黄二道:“方才见她的丫头来打过水,想必已经起了。”
  伏青山到这地方来,自然不敢再穿公服,早在公房就换好了竹青色的圆领宋锦锦袍子穿着,此时解了披风抱着,自后门进了后院,往后院楼上而去。
  此时正值中午,嫖客们早已散去,妓子们却还春睡未起,或者有起来的,也自在房中梳洗,不肯出到外头来。是而院子里除了几个穿行的小丫头,并无旁人。
  伏青山叩了一扇门道:“醉莲姑娘可在?”
  内里忽而一声惊呼,一个女子大开了门叫道:“探花郎,竟是你?”
  伏青山闪身入内关上了房门,屋内一股男女行房过后独有的腥靡气息,他屏鼻息适应了许久,才道:“有人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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