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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掰弯手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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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曼。”符遥叫了一句,挣扎着坐起来,虚弱道,“我这是怎么了?”
  恰逢此时谢应黎端着一壶汤药进门,“你啊!大夫说你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符遥只觉脑海中一片烟花炸开,炸得她头晕目眩,她手掌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喃喃道,“身孕?”
  “是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注意呢!”谢应黎叹了口气,将汤药倒在碗中,小心翼翼地递给她,“这是大夫给你开的安胎药,说你最近郁结在心,忧思过度,恐怕会伤了胎气。快趁热喝了吧。”
  符遥怔怔的,依旧没反应过来。
  苏绮曼干脆抢过药碗,一勺一勺地喂她。
  符遥嘴巴一张一合地喝着药,连滋味儿都没尝出来,心思早已飞到了长陵大漠深处。
  冉儿,我们有孩子了你知道吗?你平安回来见见他好不好?
  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地就落下泪来。
  苏绮曼急忙放下药碗,从怀中掏出手帕为她擦泪。又比划着:符姐姐,你这样不行的,大夫说了,你要开心些啊!不然小宝宝生下来也皱着眉毛,像个小老头怎么办!
  符遥破涕为笑,她抢过帕子,自己狠狠擦了把眼泪,道,“我这是开心的哭,放心吧,为了孩子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说着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符遥又休息了一会儿,便要回家。苏绮曼不放心,非要送她。
  符遥无奈,他们住的地方相隔不超过一里,这么几步路她还是可以走到的。
  不过她拗不过苏绮曼这两口子,还是乖乖被送回去了。谢应黎和苏绮曼对着孟惜颜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活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孟惜颜更夸张,简直都想叫人把符遥抬进房中。
  等第二日一大早,符遥的父母哥哥闻讯赶来,她更是被当成了活祖宗,被一群人哄着疼着,不让碰这,不让碰那。
  符遥哭笑不得,刚开始还依着他们,只不过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了没几日,她就烦得受不了了。
  “我要去铺子里,哥你别拦着我!”符遥把符远推到一边。
  符远不敢跟她打闹,压根儿没使劲,顺着符遥的力气倒在一边,却依旧不松口,“不行,生意上的事你就别管了。累着了可怎么办!”
  “我哪里就那么娇气了!”符遥不服,“当年娘怀我的时候,照样东奔西跑的,不也没事吗?”
  “当年是因为爹爹生病了,我又还小。娘亲才不得不操劳。如今我和爹娘都在,你瞎操什么心。”
  符遥讲理讲不过他,干脆不讲了,她双手叉腰,抬高下巴,神情倨傲地对着符远吼道,“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出去!谁拦我我跟谁急!”
  她真的是在家里要憋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是在家里要被憋疯了……
  但符遥闹了就可以出去,我不能QAQ


第48章 出事
  符远最终还是没拦住,心道罢了; 反正就算她去了铺子里也时刻有人陪着的; 大家都在; 出不了什么岔子。
  万万没想到,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出了岔子。
  立秋那日; 符遥去了丞相府; 如今她也算是丞相府的半个儿媳妇; 平日里顾夫人见了她都喜欢得紧; 今日符遥却敏感地觉得气氛不大对劲儿。
  虽然顾夫人依旧笑呵呵地迎她进来; 握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了一番。
  但符遥就是从她的笑意中捕捉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忧愁,一旁的顾秋安也不像往日那样笑眯眯地默默看着顾夫人; 而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右手不住地敲着桌子。
  以往桌子上常备的瓜果点心也全都没有了; 明明到了该吃饭的时间; 却没人动; 也没有下人来叫他们。
  半晌,听到符遥的肚子咕噜咕噜叫; 顾夫人才突然想起来似的; 哎呀一声; 抱歉的笑了下,道,“遥儿,你看我老糊涂了; 你还没吃饭吧?”
  说着忙命人去备膳。
  符遥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义母,不必忙碌了,其实我今日过来,是想问问可有冉儿的消息?”
  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的那天,她给薛冉写了一封信,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至今又过去快一个月了,仍旧杳无音信。
  爹娘都安慰她不要瞎想,毕竟薛冉身在人烟稀少的大漠,并不能保证所有的信都可以寄到。就算他收到了,路途遥远,也不能保证回信可以安全收到啊。
  但符遥实在坐不住了,她今日必须问清楚,顾丞相与薛冉同朝为官,薛冉若是安全无恙的话,就算不写家信,也总该给陛下或者丞相写密信说明进展吧。
  顾夫人顿了下,反应过来忙回道,“啊,有消息,前两日刚收到冉儿的信,他说一切进展顺利,你就别担心了。”
  沉默半晌。
  符遥低头喃喃道,“真的吗?那让我看看他的信吧。”
  “这,这个……”顾夫人心中焦急,不知怎样才能糊弄过去,急忙看向顾秋安。
  顾秋安顿了下,接过话茬说道,“这恐怕不太合适,冉儿的信上不只是报平安,还有一些朝堂要事,不太方便让你知道。”
  “哎,对对对,就是这样的。”顾夫人笑着去挽符遥的胳膊,“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你不饿孩子也该饿了。”
  不过显然符遥没那么好忽悠。
  她将胳膊从顾夫人的手中抽出,撑着扶手缓缓站起,轻声道,“事到如今,您还要骗我吗?”
  “求你们告诉我,我不想被蒙在鼓里,我承受得住,冉儿,他是不是……出事了?”
  顾秋安长叹一口气,不得已缓缓道来。
  薛冉到了长陵后,被长陵国王热情款待,随后长陵国王签订休战文书,长陵承诺将所有侵占的土地如数奉还,鄆朝退兵。两国永久睦邻友好。
  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薛冉原本都要启程返回了,谁知王子苏岑朗却联合他的追随者,将文书撕毁,让战火重燃。
  又宣称国王重病,自己代为处理朝政。实则大逆不道,将国王囚禁于宫中。
  将薛冉下了狱……
  符遥听罢脸色惨白,抖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很后悔——若是当年不来京城就好了。
  若是不来京城,此刻她依旧与她的冉儿在晏城过着安安稳稳的小日子,或许某日阳光正好,情意更浓,他们彼此坦诚身份,而后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又或许他们依旧彼此隐瞒,但那又如何?总比进京后所经历的这些磕磕绊绊好得多。
  早在薛冉中箭跳崖,险些丧命时,她已经隐隐后悔了。她此刻甚至自私地想着,这些朝堂争斗,两国交战,与她何干?她只不过是个小商人罢了,一生所求不过丰衣足食,与她的冉儿执手相伴而已。
  “我要去找他!”符遥忍者酸涩,一字一顿道,泪水在她的眼眶中不住地打转。
  “什么?”顾秋安皱眉道,“不行!”
  “遥儿,你不要胡闹,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啊!”顾夫人急忙宽慰道。
  “陛下已经派人前往交涉了,我们会想尽办法救下薛冉的。如今边关战火重燃。你一个妇道人家,平民百姓,去了又能做什么?你连自己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顾秋安道。
  “真的吗?陛下真的会救冉儿吗?”符遥觉得自己的头脑此时出奇得清醒,她冷笑着说道,“您也说了边关战事吃紧,陛下为战事焦头烂额,真的能顾得上冉儿吗?”
  “于公,冉儿在朝中人微言轻,少他一个不少。于私,冉儿顶多算是陛下的侄儿,还是与陛下作对的瑜王之子。为了冉儿耗费无数心力,值得吗?”
  符遥的话像是无数根针戳破了顾秋安编织的谎言。是,陛下的确派人去救薛冉了。可是谁都清楚,这只不过是为保脸面,走个流程罢了。如今内忧外患,尽快将长陵击退才是第一要事,至于薛冉这个和谈失败的使臣,根本无足轻重。
  长久的沉默。
  符遥喃喃道,“我是什么都做不了,但起码,我可以陪着他。我们说好的,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跑着出了丞相府,顾夫人在身后不断喊她,“遥儿你跑慢些,小心孩子!”
  符遥充耳不闻。
  她一路跑回了自己家卧房,便立刻开始收拾行李。
  这是她和薛冉的房间,自从薛冉走后,她便很少在这儿住了,一个人总觉得空空荡荡的。
  到处都有薛冉的痕迹,霸占了一半梳妆盒的他的碧玉簪子和发带,书桌上写了一半的诗词,衣柜里占了半壁江山的他的衣服。符遥每次看着这些点点滴滴,对薛冉的思念都会成倍增长。
  所以干脆回娘家住着了,后来她又怀了孕,她爹娘更是执意要让她留下,方便照顾。
  这是她这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回来。却转眼又要离开,她发誓她一定要将薛冉带回来。


第49章 长陵
  符遥挎着包袱出门的前一刻,被孟惜颜拦住了。
  孟惜颜握着手帕不住地掉眼泪; 却死死地拽着符遥的袖子不让她走; “遥儿你不为自己想; 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冉儿身陷险境,若是你也有个万一,要我怎么活!”
  符遥顿住了; 忍者哽咽道; “冉儿出事; 您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
  孟惜颜眼神躲闪; 却没有否认。
  “那我哥呢?还有爹娘他们; 也全都知道吗?”
  话音刚落,符远正好进门; 他眼神复杂地望着符遥,叹气道; “我知道; 爹娘也知道。”
  符遥眼中的泪终于落下; 她气极反笑,“你们都知道!却只瞒着我一个人!”
  “我们也是为你……”
  “为我好吗?”符遥打断他的话; “够了; 我不想听。总之我今天就要出去; 谁敢拦我我索性一头撞死在这儿!我带着孩子去黄泉路上等着他爹爹!”
  符远又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不是想拦你,只是不放心你一人前往; 我拜托了苏先生,他是长陵人,熟悉长陵的一切,让他随你去吧。”
  符遥愣了下,向着门外望过去,苏先生正站在马车前摸着马儿的脖子,见她望过来,露出个温暖的笑意。
  阿竹撩开车帘,探出脑袋,笑着对符遥招手,“小姐,我们走吧。”
  “阿竹,你……”符遥原本打算自己去的,真的没想劳烦这么多人。
  但这也是他们的一番好意,她无法拒绝。
  她抿抿唇,转向符远和孟惜颜,轻声道,“对不起,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了。”
  符远上前拍了拍她的肩,道,“以后不许再说傻话了,去吧,你和薛冉一定要平安回来,知道吗?”
  符遥忍着眼泪拼命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
  “苏先生,能再快些吗?”符遥在马车中催促道。
  这一路,因为顾忌着符遥的身孕,苏先生赶车原本很慢,接连被符遥催促了几次,才逐渐快了些。
  可符遥仍旧不满意,她看着天边高飞的大雁,恨不得像它们那样插上翅膀,直接飞到长陵。
  阿竹叹了口气,担忧地扶着符遥,“小姐,您看看您这苍白的脸色,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符遥摇摇头,“没关系,苏先生,再快些吧。”
  车外的苏先生轻叹一声,又甩了马儿一鞭子。
  赶到长陵的时候又过去了半月有余。
  三人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夜里符遥睡不着,阿竹陪她出来散心。
  一出门就见苏先生站在二楼的走廊处,手把栏杆,似乎正在出神。
  符遥走过去,叫了两句苏先生,他才终于回过头。
  “您也睡不着吗?”符遥随口问道。
  苏先生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你看那里。”
  符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条清冷的街道,没有灯火,没有人烟,只能借着月光的影子仔细分辨着。
  “那里原本是个小村庄,叫如锦村,民风淳朴,热情好客。村里经常有篝火宴,年轻男女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一别二十余载,长陵已不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他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自小便跟在兮言公主身边保护她。保护公主早已成为他的习惯,他甚至从未想过这种习惯当中是否夹杂着一丝别的感情。
  他随着公主去中原,默默地看着她与九皇子甜甜蜜蜜,看着她被新帝抢入宫中,最后又救她出来,帮她养育女儿。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竟从未察觉自己的心意。
  有些人真的迟钝到无药可救。
  苏先生自嘲地笑笑,直到苏兮言去世一年后,他才在仿佛被无限拉长了的岁月里,渐渐明白了,自己是喜欢公主的……
  没有苏兮言的一年来,他就仿佛一个懵懂的孩童骤然被丢在人潮之中,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他一直在追逐的那个人,不在了。
  直到此时,苏先生望着冷清的街道,恍惚间打开了记忆的枷锁,他和公主曾经来过这里的,那一年秋日的夜晚,微风拂面,公主和村民们一起围着篝火跳舞。他站在公主身后板着脸严防死守那些眼冒绿光的臭男人,不给他们任何接触公主的机会。
  苏兮言许是跳累了,停下来喝水的时候,瞧见他如临大敌般皱着眉头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那笑容被篝火衬得更加明媚动人。
  “阿绍,过来啊!一起跳舞啊!”
  对,他叫苏绍,只不过这个名字他很久没有对外提起了,只说自己姓苏。
  这一生的记忆中,那样温柔地叫他阿绍的人只有公主。
  那天的最后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浇灭了篝火。他们出来的匆忙,忘记备伞。他脱了外套,罩在两个人头上,拉着公主往亭子里跑。
  外套不大,苏兮言几乎整个人躲进了他的怀里,让他不由得乱了呼吸,他似乎听见了苏兮言微弱的声音。
  她说的是,“阿绍,你做我的驸马好不好?”
  狂风席卷着暴雨,还有路人的奔跑声,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些声音干扰了,不然怎么会听见如此不可思议的话。
  他不由得大声反问,“您说什么?”
  “没什么。”苏兮言笑着摇头。
  *
  “我那时要是答应她就好了。”苏先生喃喃道。
  对啊,他为什么不敢答应呢!
  那样或许便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您说什么?”符遥问道。
  “没什么。”苏先生拉回思绪,用手掌狠狠抹了把脸。
  “说正事吧。”苏先生道,“明天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位王子殿下如何?”
  “我们……可以去宫中吗?”符遥皱眉,“怎么进去?”
  苏先生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通身碧绿,与当初苏岑朗留给蕊儿的那一块别无二致。
  苏先生轻柔地抚摸了一下,缓缓道,“这是兮言公主的玉佩,有它就可以随意进出王宫。”
  “这么多年了,也该去见见那些老熟人了。”苏先生说着看了符遥一眼,道,“不过你这样不行,你得……换个样子。”


第50章 易容
  符遥被阿竹扶着下了马车,既期盼又忐忑地随着苏先生向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不出所料被守卫的官兵拦住了。
  苏先生神情自若地递过玉佩; “我要求见王子殿下。”
  那官兵狐疑地接过; 待看清后不由得精神一振; 连忙命人前去通传。
  前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苏岑朗竟亲自迎了出来。
  “我还当是谁,原来竟是绮曼表妹; 哈哈; 有失远迎; 可别怪表哥怠慢。”苏岑朗看着符遥; 露出个不知真假的笑意。
  是的; 苏先生所说的换个样子,就是让她扮作苏绮曼。
  今日一早; 符遥瞧着铜镜中自己的样子,惊叹不已——那张脸庞与苏绮曼的简直一模一样; 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没想到苏先生竟精通易容术。”符遥道。
  “我是暗卫出身; 乔装改扮是看家本领之一。”苏先生笑着回答。
  眼下; 苏岑朗自然也没认出来,在京城时; 他也只是与苏绮曼和苏先生有过一面之缘而已。知道这二人身份时; 他正准备赶回长陵。
  当时还觉得挺可惜的; 苏绮曼怎么说也是他们王室血脉,怎么能跟中原人混在一处。没想到竟然还能见到,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符遥笑得眉眼弯弯,嘴甜地叫道; “表哥。”
  她没装哑巴,一来是她不懂哑语,怕露馅。二来是苏岑朗原本也不知道苏绮曼是个哑巴,她没必要装。
  苏岑朗热情地领着他们进宫,又为他们安排了住处。这才询问他们为何而来。
  符遥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红着眼眶道,“表哥有所不知,如今鄆朝与长陵对战,我和舅舅的身份属实尴尬,在中原处处受人排斥,实在不得已才……承蒙表哥不弃,愿意收留我们。”
  符遥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再加上这个理由足够让人信服,苏岑朗心中已信了大半,又道,“你那位父皇不曾善待你吗?”
  符遥听罢,眼泪落得更凶,哽咽道,“父皇……父皇膝下儿女成群,我一个有他国血脉的女儿算得了什么,更何况我从小并未在父皇身边长大,哪来的什么父女之情。如今朝中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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