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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表哥我傲娇-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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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理由听起来十分恰当,也像是他们两个会做出的事; 这信封上的关键处不仅仅是那个金印; 还有上面和他一模一样的笔迹。
  凭着这笔记和金印,宁王自己都快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写过这个。
  看完了信,宁王磕首辩解; “父皇; 若是儿臣真的有与大哥联合; 那我们肯定是面谈的,又何必写信; 为自己留下把柄。这封信就像是特意为了定我的罪而出现的。”
  这封信是定他罪的关键也是洗脱他罪名的切入口,笔迹可以伪造; 所以最重要的就是那个印章。
  印章是随身携带,连睡觉他也是放在身边,他行事谨慎; 从不在外人面前安眠; 按理说; 这金印是不可能会被盗的,可事实已经这样,只能说他身边有奸细; 而且这个人地位不一般,不是他的姬妾就是能出入他休息的地方的人。
  想到这儿,一个女人的面庞忽然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父皇,不知这封信您是从何而来。”,有机会脱罪,宁王冷静了不少,思绪也清晰了许多。
  皇帝脸色没有好转,但可能因为宁王先前的话的关系也没有更加的不好,他道,“你大哥侧妃拿出来的。”
  宁王一怔,随即脱口而出,“那个长孙梅?”
  安王府内院由一个叫长孙梅的侧妃掌管一事他有听说,可他知道的这个人的消息,更多的是安王如何宠爱这个侧妃,关于她本身的消息,他了解得并不多。
  皇帝道,“是她整理你大哥书房的时候找到的,她先找了的慎之,慎之得知后才将人和信一起带进了宫。”
  一般王爷的侧妃是没有进宫见皇帝的权利,只能由王妃带着见皇后。可安王府并没有王妃,府中虽然是由长孙梅这个侧妃在打理,可出了安王府,她就算不得什么了,更何况这关乎皇家名誉。
  因此,对于她先找到叶慎之再进宫,皇帝是什么疑问的。
  宁王眼眸微深,这些信可能是由背后的人放到他大哥书房让长孙梅发现的,也有可能长孙梅跟后面的人就是一伙的,他更偏向于后面一种情况。
  杀了他大哥,再将罪名安插到他的身上,背后人的目的太明显了,他先前笃定的认为是叶慎之与周谨的联手,可若他三弟真的是假死,那么真正收益的人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儿子和孙子,并不一样。
  而且他三弟不是等闲之人,至今,宁王都觉得他三弟的落马得太突然,若不然,他和老大两个都不一定是三弟的对手。
  “父皇,”,宁王在脑海中将事情分析过后,对着皇帝磕头,额头狠狠的撞在地板上,砰的一声,再抬头时已经有一大块红色出现为宁王额头上,他眼眶泛红,用伤心又绝望的目光望着皇帝,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听到声音,显然是伤心到了极致,娇花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再磕了两个头。
  皇帝见此深深的叹了口气。早年,他一直确信他能够取得那个延年益寿的药丸,对几个儿子都不够亲近,几个儿子对他也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你可承认你谋害了你兄长?”
  “父皇,儿臣没有做的事您要儿臣如何承认,”,宁王再次抬头,声音哽咽,眼睛里有了泪水。
  宁王没有打算说出三弟没有死的事,一来这件事只是叶慎之告诉他的,不是他手下人得来的消息,他有点不放心。二来,现在若是将这件事爆出来,他父皇也只会以为他是故意推脱罪名,连死去三弟的名声都不顾,这更不利于他,还不如等着,等他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等他三弟自己暴露出来,到时候效果会比现在好太多。
  当然这一切是因为他能感觉到他父皇的语气减缓,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糟糕。
  阳光透过窗笠照在殿内,形成一个个的光斑,皇帝望了望外面的太阳,坐回了御案后。
  “罢了,”,长久的沉默后,皇帝声音疲惫的道,“你先回府吧,我再想想。”
  “儿臣遵命。”,宁王唇角微勾,又立马压竹,磕头退下,转身的时候给低着头用袖子擦去眼泪,腿因为跪久了而有微微的不适,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
  “去偏殿整理整理再出宫。”
  “多谢父皇。”
  宫外,宁王府,宁王刚刚离开时,菁菁就一个人去了王府侧门。
  皇帝虽然让人围了宁王府,可是也只是软禁了宁王一人,府中的丫鬟小厮们在经过严密的检查后还是可以进出的。
  她刚到侧门,守门的婆子和小厮就起身对她躬了躬身,“菁姑娘要出去?我让人准备马车去。”
  菁菁点了点头,神色略清冷,可婆子和小厮半点不敢轻怠。
  马车准备时,婆子讨好的和菁菁讲话,“菁姑娘去哪呀,要不我让我那女儿来给姑娘打个下手?”
  “不用。”
  马车来了,车辕处坐了一个车夫,菁菁上了马车,出门又让禁军检查了,才往闹市的方向行去。
  走出了宁王府所在的街道,车夫朗声问道,“菁姑娘去哪?”
  “朱雀大街。”
  车夫点点头,他猜也是这样,他以前也给她赶过车,都是去朱雀大街,这位菁姑娘特别喜欢在这条街上的金楼买东西。
  马车停在朱雀大街的一个小巷子里,菁菁如常的下车,对车夫嘱咐几句后便不疾不徐的走远了。
  出了宫的宁王回到宁王府第一件事就是传唤菁菁,可已人去楼空,便将最后见到她的婆子叫过来。
  在皇宫内,他还只是怀疑,可是菁菁这一消失,几乎就让他确定了偷他金印的人就是她。
  被带进书房的婆子浑身颤抖着跪下,知道是在问菁菁,她一五一十的将菁菁离府时的事讲了一遍,可事情和平时一样,没有半点异常的地方,两三句话就讲清楚了。
  宁王沉默片刻,怒笑一声,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一扫而下,乒乒乓乓的落到地上,婆子吓得匍匐在地。
  “找,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这么短的时间内还能消失了不成。”
  宁王虽在软禁,可想要派人找一个女人也不难,何况宁王说的是找奸细,禁军的人哪敢拦着,禀报了叶慎之后就帮着一起找了。
  在京城,要找一个忽然出现的女人本来是很容易的,可是这场搜寻持续了两三天也没有任何的结果,菁菁就像是消失了。
  宁王如此大张旗鼓的找人惊动了皇帝,得知是一个在宁王书房伺候的丫鬟不见后他沉沉的叹了口气,走到御案旁,拿笔写下了这几天一直盘桓在他心中的事。
  宁王府忽然就解禁了。
  几天后,朝堂上的宁王因为在某件事上犯了错,皇帝大怒,当朝责难宁王,同时免去了宁王的一切职务。
  谁知道事情并没有结束,当天下晌,宫中又传出了新的旨意,惊了京城的所有人。
  皇帝竟然剥夺了宁王的亲王身份,降为郡王,封号还在,地位已千差万别。
  宁王收到圣旨的时候倒是没有多惊讶,早在王府解禁的时候他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的,现在的情况还在他的预期之内,现在皇帝对他有多狠,以后事情水落石出,他获得的补偿才会够多。
  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可皇帝下了旨意,便只能是这样。
  宁王降位后,叶慎之在朝中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叶国公府避嫌都闭门谢客了。
  没几天,叶慎之就当朝请辞兵部尚书的职位,被皇帝训了一顿才做罢。
  可皇帝到底是皇帝,虽然信任叶家,还是紧接着就提拔了一大批人起来,同时给周谨指派了更多的事情。
  有皇帝的看重,这些人成长起来是指日可待,到时,京城势力说不定又将三分。
  一切,不过是帝王之术而已。
  安王的死定义为了江湖人的寻仇,抓了些人后就不了了之了。
  安王府如今成了安郡王府,袭爵位的人是长孙梅的亲子,只有几个月的幼儿。
  “我已经将东西呈上去了,没有完全扳倒宁王可不能怪我。”,长孙梅神色有些着急,按照约定,她现在应该是带着她的人出了京城的了,可是现在她似乎更难离开了。
  本来由她将信件交给皇帝都有风险,再等下去,长孙梅担心她某一天就会“病逝”,毕竟她是见证了皇家兄弟倾轧的人。
  叶慎之眼睑垂着,淡淡道,“再等一段时日,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到时候也会给你应有的好处。”
  长孙梅眸光一动,“能帮我恢复我家族名誉吗?”
  叶慎之目光微凝,起身离开。
  傍晚下了一场雨,凉快不少,苏文早早的就睡了。
  听到人上床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人后又安心的闭上,身子自动的滚到了他的怀里,习惯性的嗅了嗅他的气息,呢喃着“之之”两个字。
  叶慎之眼底含笑,吻了下苏文的额头,低声安抚,“乖,睡吧。”
  几个呼吸后,被安抚的人睁开了眼睛,叶慎之感觉到呼吸变了,疑惑的低头,正好撞上苏文抬头。
  “今晚很凉快,不来一次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二更。
  好久没二更,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这句话了。


第149章 
  叶慎之顿了下; 状似平淡的道,“你说的?”
  苏文眨眨眼,人往上拱了拱; 停在叶慎之的上方; 吻住他的嘴角,唇角一弯; 俏皮笑道; “我说的,还是说……不行?”
  外面吹起了风,廊下的灯笼摇摇晃晃的。
  苏文听到了她的一声比一声高的心跳声; 还有叶慎之越发沉重的喘息; 像猛兽在做最后的准备。
  犹豫了一下; 苏文还是继续下去了,安王出事以来; 他每天都忙得不见人影,通常都是她睡了人才回来; 两个人好久没来一场尽兴的欢爱了。
  妩媚的咬了咬唇,娇嫩的舌尖微微露出,收了撑着她身体的手; 放任她的柔软压到那既滚烫又紧实的身躯上; 胸前微微的痛意让她蹙了蹙眉; 娇声喃道,“痛。”
  “不痛,揉揉就好了……”
  最后一盏灯不知何时熄灭了; 风声雨声中夹杂着丝丝的低吟。
  “不要了。”,半个时辰后,身心得到满足的苏文推了推上面人的胸膛,一场淋漓尽致的□□是很花精力的,累得她眼睑都懒得抬一下,没有看到叶慎之眼底化不开的□□。
  “天凉了,”,叶慎之诱哄的亲吻着苏文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们在之前天热没有做的给补上吧。”
  一句话吓得苏文猛睁了眼。
  天最热的时候,她用这个理由拒绝了无数次叶慎之的求欢,这一次性的补回来,她明天还要不要起床了。
  想要抗议,可嘴刚张了张,声音还没发出,上面的人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唇,还在她身体里的某处迅速的变大变烫。
  苏文不舒服的扭了扭腰,可这个时候她动作再轻,对于叶慎之来说,无异于最猛烈的刺激,他忍不住的低吼一声,随即是让人承受不住的撞击。
  叶慎之动作越发凶狠,像是在征服,又像是在惩罚,苏文开始还能反抗下,后来却已经神志不清,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运转,最后被人抱着清洗的时候也没有一点意识。
  雨没有停,或大或小的下着。
  纵欲了一夜的苏文浑身无力的躺在美人榻上,无聊的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
  下雨天最适合睡觉了,苏文打了个哈欠,琢磨她要不要再回去睡一会儿,看这天色,这雨今天肯定是不会停了。
  云纹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摆了一碗药,“少夫人,药熬好了。”
  这药是避子药。太夫人在苏文成亲前特意去找了擅长这方面的大夫开的药方,里面调养身体的药居多,避子的药比较少,对身体没什么伤害,只是避子的药少了,功效就不一定那么准,大夫嘱咐她每次事后都一定得及时的喝一碗。
  “不想喝便不喝了吧。”
  叶慎之踏进屋内就看到苏文皱成一堆的眉头。
  今日下雨,近来皇帝明显是在培养周谨和他新提拔上来的寒门一脉,叶慎之便不往前凑,主动将机会让出去,所以他难得白日还在国公府内。
  闻言,苏文纠结的望着叶慎之,撅着嘴道,“可万一中了怎么办?”
  “中了就生下来。”,叶慎之坐到了苏文身边,看了看小几上瓷碗里面黑乎乎的药,浓眉拧紧。
  “说得轻巧,”,苏文横了叶慎之一眼,她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结果是这么一句,“你以为生孩子那么容易啊,又不是你来生。”
  苏文愤愤不平的捏着鼻子将药喝下,漱口后放一颗梅子到嘴里,口齿不清的道,“生孩子痛死了,我才不要。”
  典型的小孩子话,叶慎之纵容的笑笑。
  叶慎之陪着苏文用了午膳才去外书房。
  苏文睡了午觉起来,无所事事,见外面雨小了许多,就带着五花肉,打了油纸伞去庭院里散步。
  下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雨,路上的灰尘都被冲洗干净了,露出了石板本来的颜色。
  苏文好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心情了,五花肉出来逛也很高兴,撒着欢的围着苏文转,却又乖巧的不往她身上扑。
  转了一会儿后苏文选了一个亭子坐下。
  这亭子是建在湖面上,修了小桥通向岸边,这时候坐在亭子里,看雨落在湖里,绽开一圈又一圈的水纹,极为的漂亮。
  云纹打开随身携带的食盒,摆了两碟子小点心和一壶清茶。
  云纹看苏文伏在栏杆上看湖水,想到午膳前听到的话,对苏文道,“小姐真怕生孩子疼啊?”
  苏文扭头,一脸惧意的道,“你不怕吗?生孩子会流很多血的。”
  云纹眼角抽了抽,又不是她生,她怕什么。
  “可世子爷年龄大了,总不能一直不要孩子啊。”,云纹想着多劝一劝苏文,在她看来,色衰而爱迟。虽然现在世子爷对她家小姐爱若珍宝,可谁知道以后了,总要准备得充分一点,而最充分的莫过于有一个嫡子。
  她家是国公府的老人了,小道消息知道得不少,国公夫人要不是早早生了孩子,现在的日子可能就没这么好过了。可根据她的观察,她真的很担心等她家小姐满十七岁了可能也不会想要孩子。
  说到底,还是太娇宠了,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苏文瞅着云纹和沈嬷嬷如出一撤的表情,无奈的撇撇嘴,“我也知道,可这也不能让我不怕痛啊。”
  云纹语结,对苏文无可奈何。
  “表嫂。”,岸边有人叫道。
  苏文闻声望去,来人是杜玉真。
  苏文亲自给她斟了茶,在这样的雨天来国公府,应该不是没事找她闲聊吧。
  杜玉真咬了咬唇,一脸难色,不知从何说起。
  她是特意来见苏文的,之所以赶在这样的下雨天,是因为她娘去了庄子上没在家,她才能过来。
  知道杜君生爱慕叶荣茉后,杜夫人就不怎么回国公府了,即使回来也只是一个人,杜玉真她都不带着了,对于她娘的心思,杜玉真心知肚明,就是怕她帮着她哥。
  来年就是会试了,她希望能在会试前定下她哥叶荣茉的亲事,好让她哥能安心的上场,只是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也没什么法子,就想来求一求苏文。
  另外她还有小心思,即使苏文没有办法,也还可以通过苏文让叶慎之知道这件事。若有叶慎之的撮合,想必她娘也不会不同意。
  纠结半晌,杜玉真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道,“表嫂,玉真有一事相求。”
  苏文挑了挑眉,一语中的,“为了你哥的事?”
  “表嫂已经知道了?”,杜玉真讶然问道,随即明白她先前为了给她哥制造机会,行为很是明显,能看出来并不奇怪。
  她站起,对苏文福身,“还请表嫂帮一帮我哥。”
  苏文连忙将人扶起,“这事你不该问我,事情的关键在荣茉和姨母,她们二人没有同意,你再怎么想法也没有用。”
  瞧了瞧杜玉真,苏文再意味深重的说道,“荣茉再怎么说也是你大表哥的亲妹妹,无论她是不是过了成亲最好的年纪,只要她想,她就能找到亲事,你哥哥并不是她唯一的选择。”
  杜玉真怔怔然的望着苏文,明白过来她话的意思,脸上羞得一片通红。
  她娘觉得叶荣茉配不上她哥,可实际上在她的内心深处,恐怕也是隐隐觉得叶荣茉和她哥在一起是高攀了,不然她又怎么会没先去确定叶荣茉的心意就来求苏文,无非就是因为叶荣茉过了花期,却还待字闺中,她无形之中也将她轻看了。
  “是我想错了。”,杜玉真虽然羞愤,可也坦然,“我这便去看望荣茉表姐,我哥现在在家中苦读,不得见到她,可这一番心意我是不能不让她知道的。”
  杜玉真起身,同苏文告辞后又迟疑的多说了一句,“多谢表嫂指点,这一点是我错了,不过我是真的想撮合她与我哥的,至于我母亲,为了我哥的幸福,她一定会想通的。”
  杜玉真走远,亭子外面的云纹和绿翘进来。
  “少夫人,这杜小姐说这么多是想让您传话给世子吧,”,适才安静,五花肉都没有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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