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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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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这里肯定不是一般的热闹。
  接下来的路,没有官差喝道,根本走不过去,车夫停下马车,孙燕平给了十几个铜钱,让他把马车赶到车马店等着,他跟着几个主子身后,一双大眼警觉地不停地四下扫荡。
  梁中会馆的管事,孙燕平早就约好了时间,此刻,在楼上看到马车,已经跑下来在门口等着。
  会馆的产业,是省里经商的人捐建的,也会免费为破产或落魄的举子等提供免费食宿,平日里的收入,除了维护会馆建筑,养活在这里做事的人,大多都做那些公益事业,因而,房价并不高得离谱,但也绝不会低到友情价。
  一楼只剩了一个两间的门面,其余都租出去了,文瑾打算把二楼和三楼租下一部分,一楼那间门面,自然就是大门和过道。
  虽然没有后世的电梯,但这个时代的人,却有个奇怪的心理,越高的地方,越是给贵人使用的。想想也能明白这个道理,楼层之间,是用木板间隔的,任谁听到头顶有人走路咚咚乱响,心理都会觉得不舒服。
  因而,文瑾租赁二楼三楼的想法,没有人觉得奇怪。
  同样,二楼和三楼的房租,也不比一楼的便宜。
  梁中会馆的房子,质量还是不错的,文瑾只需要重新刷白,布置一番,就可以使用,一年租金,一共七千八百两银子,不二价。
  钱先聪见文瑾气定神闲,根本不以为意,心里实在猜不透,自己这个养女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手笔,她难道就不怕赔钱了么?将近八千两银子啊,再加上厨师、跑堂的吃饭住宿和工钱,一年最少消耗一万两银子,他的全部俸禄,连禄米都折成现银,一年也才两千多两。
  文瑾手里的银子,一共也才七千两,还是榴花那边,刚刚把今年的猕猴桃钱,打过来了三千,虽然预计销售,还有三千两银子的收益,但没有到手的银子,还不能算是自己的。
  文瑾盘算着,房子押金要一千两,一次**房租三个月,又是近两千,剩下的钱,还要拿出一千两重新装修房子,然后的两千两,作为启动资金,实在有些紧张呢。
  不过,文瑾并不为此就退缩不前,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坚信自己一定有办法。
  文瑾看过房子,又在附近的饭铺酒肆转了转,和孙燕平搜罗来的情况一一对照,她对自己饭店将来的主打方向更有信心。
  至于签约交押金的具体事情,到时候都交给孙燕平去办。这个时代,民风还是很淳朴的,尤其是做商人的很讲究信誉,那些坑蒙拐骗的事情,都是街头混混们干的,像会馆这么大的产业,是绝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这个文瑾倒不担心。
  让人丈量了各楼层面积,文瑾今天出来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上午时间,也转瞬而逝。
  “爹爹,哥哥,咱们在这里吃个饭吧。”
  想开饭店,自然要把周围饭店吃个遍才是,这个任务,孙燕平兄弟已经带着文瑾从明湖抽调来的两个厨师完成了,今天,他们就要去口味最好的余香居去看一看。
  从走进会馆,就有个一身灰衣仆人跟着她们,文瑾以为他是会馆派来的,便没有在意,虽然那人低着头,却总是用眼角在偷偷看她。
  到了余香居,文瑾一行在大堂坐下,刚点过餐,就有一个穿了绿色文士衫,头戴窄沿帽的男人坐在了她对面,那人低头,用手敲着桌面,似乎心事重重,但眼睛,和刚才的灰衣仆人一样,似乎总是在看她。但文瑾抬眼去看的时候,却见那人真的在看着桌子下面,眉头紧皱,在想什么。
  奇怪!难道她被什么人关注,被盯梢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感觉?文瑾四下看了看,没见什么可疑的人。
  小儿提着大茶壶过来蓄水,文瑾要求换到二楼的雅间去。
  小儿结结巴巴的:“二楼雅间,是给,是给贵人留的。”
  “这个地方,哪有什么贵人?”文翰有些不悦。
  “这位爷,就是因为少,才总得留一间,万一来了一位,动辄就是大耳刮子招呼,掌柜和小的们,没有不怕的。”
  这倒是个新情况,看来,在东城说不定什么也不是的一个小官儿,到了西城,都会趾高气扬地耍威风,不然,小二哪里会挨那么多的巴掌?
  “还有雅间么?”
  “有,有,小店有三间雅间,今天已经占了两间了。”
  “为何不多开几间雅间呢?”文瑾问。
  “哎呀大爷,这你可就不知道了,雅间占地方,并且,咱们这边贵人也少,开多了没人怎办?”
  “你们雅间收费吗?”
  “收的,一顿饭要一两银子,所以,大爷,一两银子能上几个好菜呢,要雅间划不来,不如就在楼下大堂里坐着的好,划得来。”小二一脸笑容,希望能把人留在楼下。
  “若是现在雅间一间都没出去,你是不是就反着说了?”文瑾笑,然后抬了抬手,“带路,上你们的雅间。”
  “这个——”
  “怪不得你老是挨耳刮子,没一点眼色嘛,知道这位老爷是谁吗?”文瑾指了指钱先聪,“付二品,够不够开雅间?”
  小二吓了一跳,狐疑地看了一眼钱先聪,却不敢说一句怀疑的话,点头哈腰地让等等,他去请示掌柜的去了。
  “天生就是个挨打的。”文瑾觉得这家饭店,口味虽然不错,却一直做不上去,问题就在这里,服务不好,她们若是那种仗势欺人的官员,早就怒气冲天了,别说吃饭不给钱,估计掌柜还得带着礼物,过来给他们赔情道歉呢。
  掌柜的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哈腰地过来,请他们楼上走,饭时已经到了最**,该来的人都来了,掌柜这是确定不会有人再要雅间,才给文瑾他们一个面子。
  这么没有眼色,竟然还能在京城混下去。
  果然,不同的地域,商业服务的层次就不同,若是换到东城的饭店,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那里,别说是掌柜了,连伙计都浑身上下长了眼睛。有些高官幕僚,出门也极其简朴,但他们要想做成的事儿,经常轻而易举就能成,比有些三品四品的官员还容易。
  文瑾一面想,一面往楼上走,进过绿衣人身边,看到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幽怨。
  难道我和你很熟吗?这个想法刚一冒头,文瑾的心就咚得一下狠狠得跳起来,这不是钱隽吗?他回了京城,不见自己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跟踪自己,到底什么意思?
  文瑾只觉得一股酸意直冲鼻腔,视线瞬间有些模糊,急忙拿着帕子,在眼睛上沾了一下。
  钱隽看得清楚,还当她认出自己,心情激荡呢,他失落的心,微微慰藉了一些,好歹,人家把自己放在心上呢,不亏自己心心念念,梦里都是佳人。
  文瑾晕头晕脑走到二楼,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了。
  文翰刚开始和钱隽想法一样,但饭菜上来,文瑾一副味同嚼蜡的样子,让他觉到不对劲,见父亲和叔叔兴致勃勃边吃边聊,他趁机在文瑾耳边道:“钱隽想看看你,又怕惹来闲话对你不利,只好这样,你,你若是不介意,我就叫他来赴宴,算是偶遇,爹爹和三叔请吃饭,如何?”
  文瑾心里的酸楚更甚,却变成了另外的意思,到了京城,堂堂仁亲王世子,都不得不收起爪牙,做小猫状,想见自己一面,竟然如此受委屈,真让她心疼不已。
  忍着思念,文瑾摇摇头:“哥哥,算了,既然已经见过了,也就这样吧。”这个时候邀请人进来,钱隽前面的委屈都白受了,落在有心人眼里,反而会惹来更多的事情,文瑾知道养父不易,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给钱家的人添麻烦。
  只是想起钱隽幽怨的一瞥,文瑾心里也是十分难受的。
  凉菜刚刚上完,热菜还一个没上呢,小二便敲门走了进来,点头哈腰一个劲儿道歉:“五城兵马司的王参将带了乡亲过来吃饭,非要小店腾出一间上房,客官,请包涵包涵,掌柜的说了,不收菜钱了,请你们移座楼下吧。”
  不给上房,不进来都没关系,但现在这么被人赶出去,钱先聪的脸,可就彻底被人撂在地上踩了,尤其是他是文官,若是给武官让了路,会让一城的文官指脊背谩骂的,自己丢人不说,今后,别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文翰已经气得脸色通红,一伸手就是个大嘴巴:“瞎了你的狗眼,见过付二品的侍郎,给五品参将让座位的吗?滚!”
  难怪这一家小二和掌柜总是挨打,他们上门自找的啊,连文瑾都赞文翰出手利落了。
  文翰毕竟坚持练武这么多年,尽管他手下留情,小二的半边脸,也顿时涨成了紫茄子,他捂着脸,口齿不清地道:“我,我可告诉你,参将大人办你一个冒充官员的大罪,可,可别怪我没说清楚——”文翰又一个嘴巴过去了,有的人,天生就是贱,小二和掌柜,无非就是看他们一行人穿着简朴,没有趾气高扬没有仗势欺人,竟然,竟然低调都有错,简直令一屋子的人,无话可说!


第一百五十八章 祖宗规矩
  小二捂着脸,踉跄地跑下去了,没多一会儿,楼道就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一个声音桀桀尖叫:“我倒要看看,哪个狗胆包天的,敢在天子脚下,冒充官员!”
  雅间的门,小二跑出去只是虚掩着,说话的人一脚就又踹开了。
  钱先聪已经皱着眉头,一脸威严地对门坐着,十年磨砺,再加上打过仗的经历,令他发起怒来,浑身上下有一股凌厉的威势。
  进来的人被钱先聪的气势压住,后半句话说的有气无力,他尴尬地站着,不知道该道了歉扭头走开,还是继续强撑着把人赶走。
  孙燕平几个坐在楼下,那个小二跑下去,他们才发觉不对劲,这个时候冲了上来。
  石东伦看孙燕平给他了一个手势,从后面一把把冲进来的那人抓了出去,摔在走廊:“冲撞官驾,找死呢你!”
  那个参将见雅间好一会儿都没腾出来,已经等不及,咚咚地走了过来,刚好看到自己人被打了,一时怒火上涌,伸手抓起地上的人,往身后一摔:“连个小毛孩都打不过,回家吃奶去吧你,滚!”
  可怜那人,又一次被掼倒在地。
  孙燕平拿出管家的威严,虽然他还很年轻,但样子却扎得很有势:“礼部右侍郎钱大人在此,休得冒犯!”
  参将林建平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很尴尬地站住了,他身后,跟着正要宴请的同乡,还有手下的两个小将,今天这人,可是丢大了。
  但这么回去,他实在不甘心,想起掌柜的说,这伙人是冒充的,他咬了咬牙,又鼓起了勇气:“既然是上官在此,小的自然该进去行个礼,道一声歉意才是!”
  正说着,隔壁的包厢们开了:“张木耳,你要给谁去行礼道歉呀?”
  今天还真邪门了,出来的人,竟然是五城兵马司的西城区都督欧阳改改。
  欧阳改改原名叫欧阳铁柱,老家是凤翔人,那里管疯子或傻子才叫改改,他就是有股子不怕死不要命的疯劲儿,才在军中攀上了一位贵人,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林建平大喜过望,噗通一声单膝就跪地了:“小的见过都督大人!”
  “怎么回事啊?”欧阳改改打着官腔。
  “嘿嘿,小的想请老乡吃饭,这不想要个包厢嘛,掌柜的说,这间的人,自称是官员,却……”他故意不说下去。
  “哦?冒充的?”
  “放肆!”孙燕平力喝,“礼部右侍郎钱大人在此,闲杂人等立刻散开!”
  欧阳改改愣住了,狠狠瞪了林建平一眼。
  五城兵马司的都督,是二品的官儿,比钱先聪级别高,他要是来了,就能轻易把钱先聪从屋子里赶出来,但东城兵马司的都督,才是四品官员,何况,武官本身就比文官地位低,他可没资格把钱先聪赶出来。
  但五城兵马司的地位特殊,他们想要折腾谁,任你官儿比他们大,也常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比如,查出你家某个仆人,是被拐卖来的,污蔑你一个包庇人口贩子,虽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也是癞蛤蟆跳到脚面上,咬不死人,膈应死人。
  欧阳改改虽然官儿小,但气势不小,别说钱先聪一个付二品没有实权的官员,就是比他级别高的某些闲散勋贵,他都敢惹。
  反正钱先聪没有穿官服,他到时候可以咬死口说一声“不认识,不知道”来推脱。
  为了京城治安,惩治一个冒充官员的案子,谁又能指责些什么呢?再说,他背后还有人撑着呢。
  林建平还在地上跪着,见上司脸色连闪,立刻便猜到了他的心思:“都督,他说是侍郎大人,就是侍郎大人了吗?”
  欧阳改改明白钱先聪一定是微服来的,谁出门,还会带着官印?今天,没有物证,他就可以翻脸不认人,先收拾了再说。
  “来人!最近京城有不法分子四处行骗,查验这位的大人的勘劾,确认无误,卑职要上前见礼!”
  钱先聪气得一脸通红,有些后悔今天太过莽撞,若是带上官服,这个时候换上,看谁敢放肆?
  孙燕平带着三个石家弟子,紧张地站在门口,拦住要冲上来的几个兵卒:“我们家大人,岂是你们这些鼠辈能查验的?今天,若是敢拂了我家大人的面子,就是拂了万岁的面子,不想活,吱一声。”
  这话也不算错,钱先聪是皇上给授的官儿,丢人,也是丢了皇上的人。
  欧阳改改怪笑一声:“我亲自来查验如何啊?咱这官儿,也是皇上授予的,都是为了皇上办差啊,请这位配合配合!”
  “仁亲王世子到——”
  楼梯口传来一声威严地呼喝,仁亲王世子,可是当今皇帝跟前的红人,虽然滞留京城,皇上却不肯撤去他西疆兵马前军先锋的官职,在武将里,可是顶顶威名的。
  欧阳改改和林建平赶紧跪倒:“末将参见仁亲王世子!”
  “何事喧哗?”钱隽站在楼梯口,他身后的斥候绕过来,帮主子问话。
  “大人,有人怀疑这几个人冒充官员……”林建平的话还没落音,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钱大人的官威,其实你等宵小可以冒犯的?滚!”刘刚原来就是西疆军中的斥候,因为机灵可靠,钱隽回来,一直带在身边。
  亲王府里的下人,除了郑在新几个亲王府的世仆是忠心耿耿的,其余的钱隽哪里还敢用?平日里,都是几个军前的侍卫和斥候跟着。
  林建平很不服气,觉得钱隽乃军中的人,竟然向着文官,就在迟疑间,另一边脸又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再不走还会丢人更大,林建平不敢再说话,黑着脸连滚带爬地下了楼。
  欧阳改改尴尬地跪着,打林建平的脸,就是打他的脸啊,虽然背后有人,但那人也未必惹得起仁亲王世子,就算将来势必要拼个高下,但今天,他们这边羽翼未丰,还不敢掠这边虎须。
  “欧阳大人,你也是朝廷重臣,林建平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了?”钱隽的声音低低响起。
  欧阳改改赶紧重重磕了个头:“世子爷,这不是马尿灌多了,有些不清醒,一听有人冒充,便,便……”
  “到了现在,你竟敢还想说是为了公事?”钱隽说着,一脚便踢到了欧阳改改的胸口,“包庇属下仗势欺人,你认个错,我便会不计较,没想到,你竟然死不悔改,看来,朝廷给的权利,你就是这么用的,难怪东城治安如此混乱,今天,是我请钱大人过来试试水的,没想到,竟然真的捉到了大鱼,滚回去,等着听参吧。”
  欧阳改改还想磕头求饶,却被刘刚指挥的几个侍卫拖起来,拉到了楼下。欧阳改改一摊稀泥样的软倒在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辈子,完了啦。”
  主子肯定不会因为他这么一个小虾米,和仁亲王世子掰了脸的,有官职护身,可没少作恶,现在,成了平民,那些得罪了的仇家,肯定会趁机算账。欧阳改改挣扎着回到官署,把公事交代给属下,趁天黑以前,带着家人离开京城,逃向老家。
  钱隽第二天早上才听说此事,连参奏折子都没能递出去,只是,他给皇上建议好好整顿东城治安,还是让永昌帝十分重视,派了一个武举出身的官员王洪礼接管那边的差事。
  武进士也是经过笔试的,文才也不错,治理地方,介于文臣和武将之间,果然比欧阳改改这个疯子做得好,文瑾的饭店后来都受惠不小,这是后话。
  钱隽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却坏了另一个人的大事,竟然被人给恨上了。
  永昌帝也很快让人打听出来,这天钱先聪微服出游,竟然还带着男装的钱文瑾,他立刻便认为,这是和钱隽约好去幽会的,皇帝自然不会认为是文翰给钱隽的消息,他猜测是文瑾和钱隽暗通款曲。
  “贱人!”永昌帝非常恼火,似乎文瑾已经是他的人一般。
  嗯,这么说也不算过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也不想想,这么多的男男***都是他的人,他照顾得过来嘛!
  还好先帝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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