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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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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安排吧。”江王氏道。
  周妈妈小心翼翼地跟着主子,没有说话,办事得花钱的。
  江王氏叹口气,她的私房,已经不多了,想了半天,她指着屋里一个不起眼的香炉:“把这个当了。”
  周妈妈只认识金银,不认识古董,脚步有些迟滞。
  “没有三百两,就给我拿回来,这钱,够用了吧?”
  “不用这么多,夫人,剩下的我会拿回来的。”
  江王氏满意地点点头:“去吧。”
  周妈妈拿到了银子,直奔县衙,原来张三保便是她小弟,张三保能和这里的女仆勾搭,自然少不了周妈妈巧妙安排。家里没钱,小弟的妻子着了凉,舍不得花钱请大夫,竟然就那么去了,弟弟守着个独子,日子过得十分恓惶,周妈妈殚精竭虑,才算计到了三十挂零,风韵犹存的任妈妈。
  文瑾让孙燕平打听江家的事情,这男孩果然是个中好手,把自己化妆成一个中年妇女,住到几个江家下人的院子附近,然后想办法和那些人来往起来,他从闲谈里,感觉出周妈妈和守门的任妈妈关系不一般,而任妈妈就是张三保的姘头,文翰接到文瑾的消息,让路灿把张三保从监狱调出来,严加审问,才知道周妈妈是张三保的亲姐姐。
  孙燕平便通过任妈妈,和周妈妈长谈了一次,给她出了这样的主意。
  张三保好容易出了监狱,一听又是让他杀人的,头疼不已,可姐姐为了赎他,已经把钱花了,他不干都不行,在家憋了两天,周妈妈送来消息,让他弟弟只要如此这般,便可解决问题。
  张三保一听就乐了,不用自己动手,说几句诬陷的话,他还是没问题,便一路小跑去了衙门,去找商捕头。
  “商大人,我又碰上了那个人,现在确定,他就是那个买凶杀人的。”
  “你当时不是不确定吗?”商云虎很奇怪。
  “我忽然想起来,他左侧脖子有两颗黑痣,一大一小,那天,我去码头办事,刚巧从他身边过,看得很清楚。”
  商云虎大喜,让张三保等着,他跑去给路灿报告。
  路灿也很高兴,一个人可以把脸涂黑,还能粘上胡子,但却不会想起掩盖脖子上的痣,为了能让坏蛋伏法,两人还叫来文翰,商量如何审讯比较好。江从阳知道钱先贵被抓,肯定会过问的,仅靠张三保的指正,不一定能扳倒对方,他们不得不谨慎。
  文翰听了张三保的话,愣了一下,钱先贵一般总穿着立领的道袍,脖子上的黑痣,若不是夏天他穿着无领的汗衫,轻易看不到,张三保是如何得知的?想起文瑾神秘的笑容,文翰心里明白过来,说出了如何证死钱先贵的办法。
  这天,钱先贵早上起来,往去铺子里走去,江从阳又给铺子里注入了一笔钱,他的生意越发大了,手里宽裕,钱先贵又抖了起来,初夏的早晨,天气还很凉爽,他就亟不可待地穿上新做的府绸长衫,手腕上,挂了一串玛瑙珠子,摇头晃脑踱着四方步,一副趾高气扬的欠揍模样。
  前面走来两个衙役,钱先贵见盯着自己,心里便忍不住发毛,他强迫自己抬头挺胸,心里还不断暗示:“我做得隐蔽,绝不会被人发现。”可惜念叨了好几遍,也无济于事。
  只因为捕快的眼神,能把他吃了。
  “钱先贵,跟我走一趟。”那捕快说着,便把手里的铁链套在他脖子上。
  钱先贵已经改名叫尹桂生了,一听对方叫出本名,立刻就硬不起来,被牵着走了一刻钟,才缓了过来:“我冤枉——”
  “冤不冤的,到了大堂,给我们老爷说去。”一边捕快说着,在他腿上敲了一棍子,钱先贵吃疼,才想起和这些人没理讲,只好乖乖走路。
  守门的看到钱先贵被抓过来,赶紧给商云虎报告,商云虎又告诉了文翰,没一会儿,路灿便升堂审案。
  “老爷,我冤枉——”
  “说吧,为何改名换姓,欺骗他人财物?”
  “是江大人让我帮着打理店铺,照顾女人的,不是我骗他,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路灿已经派人通知江从阳,果然,没多一会儿,这位江大人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就来到了湖阳县衙门外,商云虎带着他,在一旁的耳房里听审。
  路灿也不纠缠,很快就让把张三保带上来。
  “老爷,就是他出钱,让人杀了钱文翰的。”
  “我没有,我不认识你。”
  “尹桂生,你别装了,我当时被你要挟,曾起了杀心,有一次偷偷跟踪过你,还找到你在码头附近的家。”
  “你胡说!”钱先贵吓得声音都变了,随即,他便挺起了胸膛,为了防止被跟踪,他每次都在半路的一间公厕里,把身上的衣服和头巾换掉,并且,在里面观察,确定没人跟踪,才走的。
  张三保还真跟踪过,的确是在那间厕所跟丢的,关于这个,他和文翰、文瑾商量过。
  “你躲到厕所里,以为就能摆脱吗?我让朋友跟进去,看你在那里换衣服,尹桂生,你虽然脸上粘了胡子,但你脖子上,有两颗黑痣,一大一小,这个,可是遮不住的。”
  钱先贵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摸着脖子,忽然想起什么,他立刻硬气起来:“青天大老爷,他在诬陷我。”
  “钱先贵,你如何证明他在诬陷?”
  “我这两颗黑痣,只有夏天才露出来,秋天都被衣服领子挡着呢,他如何看得见?”
  “你在厕所里换衣服时,我朋友看见的。”
  “你胡说,厕所里若是有人,我都会老老实实一动不动,怎会有人看见……”
  看到大堂上下的人,都投过来鄙夷的眼神,钱先贵才意识到,自己焦急之下,说漏了嘴。
  “钱先贵,你招还是不招?反正有人指正,我就可以大刑伺候了。”路灿狞笑,“何况,你刚才说到秋天,你如何知道是秋天发生的事情?”
  钱先贵已经软瘫在地,说不出话来。
  江从阳听到这里,还有些糊涂,商云虎便年文翰被人买凶杀人,差点丧命的事儿说了一遍:“钱先生是路知县的表侄女婿,不过当时还不认识,碰巧让老夫人救了,现在给知县大人捉刀。”
  江从阳比路灿官阶小,他是都督府的,属武职,并不怕了这边,但外室的父亲,拿了自己给的钱,买凶杀人,若是追究起来,他也难逃干系,这个时代的法律,讲求个连坐,没事也要泼一身脏水,何况武职一直被文职打压,路灿若是上奏折弹劾,江从阳很难逃过一劫,他脸上冷汗都冒了出来,此刻只想赶紧洗脱自己。
  路灿明知道钱先贵被吓破胆,但依然借口他负隅顽抗,不肯招供,先让人打了十大板,钱先贵疼的死去活来,甚至装晕,路灿毫不犹豫地让人给他身上浇了一桶凉水,又打了一顿板子,才继续让他供述罪行。
  钱先贵已经疼的麻木了,还想狡辩,路灿也不多言,让人给他上了夹棍,钱先贵十个手指顿时鲜血淋淋,他是个软骨头,夹棍刚上去,就哭爹喊娘的说愿意招供,路灿却并没有让衙役停下手,而是就让他那么讲。
  钱先贵为了早点停下酷刑,说的飞快,还好师爷的手也快,笔走龙蛇,很快写好了口供,让人拿过去,给钱先贵画押。
  钱先贵机关算尽,没想到此刻命将休矣,他哆哆嗦嗦画了押,忍不住痛哭起来。路灿宣布明日再行宣判,便退了堂。


第一百二十九章 恶迹
  文翰走了出来,气愤地质问钱先贵:“我与你无冤无仇,还是你嫡亲的侄子,你为何黑了心要害我?”
  旁听的江从阳目瞪口呆,这才发现自己“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竟然在身边养了这样一只白眼狼,他忍不住有几分庆幸,不然,钱先贵说不定把他也算计了,这么狠毒的人,把他悄悄杀死,也不是没可能。
  见钱先贵不说,文翰威胁道:“你应该知道,我现在的本事,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想到文翰就在县衙里做事,钱先贵恨恨地低下头,咬牙切齿道:“我是大房的,是钱家的正宗嫡出,你们不过旁支偏室,凭什么比我过得好?”
  “我过得好,是我们一家辛苦耕作换来的,又不是问你要的,你有什么可恨的?”
  “你们,你们就是有了钱,也应该分给我们大房,我们才是钱家正宗,是祭祀祖宗、延续钱家人脉的正经人选。”
  “哼,你和我爹,一母同胞,不过是过继给大爷爷而已,钱家正宗,早就不复存在,并且,旁支偏门,难道就不该过上好日子?他们靠的是自己努力,又不是你的施舍。”
  “你们,你们就是做得不对,挣了钱,不给我们分文,种的粮,养的鱼羊鸡鸭,也没我们的份儿,你们都该死,统统该死!”
  “我们该死?你还是多操心操心钱文才吧,老焦氏为了霸占我祖父创下的这份家业,把你养成了自私和享受的性子,钱文才也一样,吃不得苦,只想享乐,这样的绣花枕头,我只要动动手脚,他很快就会来和你会合。”
  “你敢!”钱先贵气愤地跳起来,受了刑,又被泼水,钱先贵发起烧来,脸上涌出红潮,说话也有些控制不住,路灿见他面目狰狞,摆手让带下去。
  晚上,沈从阳偷偷送了一份厚礼给路灿,说他也是被蒙蔽的,给钱先贵的那个店铺,他已经准备改回自己名字,钱文才和那两个女人,他也不会再去看一眼。
  钱文艳能怀上身孕,让江从阳信心大增,相信和别的女人也能生出孩子来,老婆在家里安排的这个,就比钱文艳好,温婉,聪明,将来生出的儿子,也肯定不会是钱先贵那样的恶徒。
  他这不过是犯了某些花心男人的通病,家里那个比钱文艳大,也是浓眉大眼大脸盆类型的,只是他才见,新鲜而已,钱文艳就这样被江从阳抛到脑后,不理不睬。
  第二天,文瑾也跟着来听审,亲耳听到路灿判钱先贵流放,待秋后刑部审批,就要押送到西线战场做军奴,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几天,商云虎却找到文翰,说钱先贵疯了,说了很多机密事儿,让他去听听。文翰就叫上了文瑾,一起去了监狱。
  钱先贵借着天窗隐隐投射的光线,眯着眼看了文翰和文瑾几眼,讽刺的笑了笑:“不过一时有几个小钱而已,看你们能够得意到几时。”
  “不管我们得意多久,你可是死定了。”文翰讽刺地道。
  “你才该死,你和钱文瑾都该死,可惜你小时候被接到韦家湾,不然,早就死了,我母亲在韦氏生产时,做了手脚,她再也不会生孩子,还有贺氏,也是不会下蛋的鸡。哼,钱文瑾得了重病,明明都死了,贺氏抱着回了娘家,也不知碰上什么神医,养了半年,竟然能起死回生。骗谁?一定是贺氏偷了谁家的孩儿,我打听好久,也没听说有丢孩子的,不然,哼,早把那个贱人送到大牢里去了,偷别人的孩儿,当贩卖人口罪,是要进大牢的……”钱先贵颠三倒四的叫嚣个没完,文翰和文瑾却被这惊人的消息雷倒了,商云虎搀着他俩,退出牢房,低声道:“我听牢头说,这家伙疯了,说了好多害人的话,想让你俩明白明白,他母亲是谁?还有没有活着?那个女人,害了你们的娘亲。”
  文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文瑾毕竟是外来的灵魂,还勉强能镇静下来,她对商云虎施了一礼:“谢谢你让我们明白了这些,那钱先贵嘴里的母亲,就是我祖父的嫂子,想当年,我祖父和伯祖父,兄弟情深,两位老人去世后,这位焦氏恶婆娘,就霸占了全部家产,还把我们一家赶了出来,父亲喜欢游历,多不在家,二伯憨厚淳朴,一直让着他们,他希望一家人能够相亲相爱,可叹二伯肝胆照人,却暖不热这样恶毒的心肠。”
  “好人有好报,你兄弟俩,这不都过上好日子了?”
  “嗯,谢谢商大人,有空,去我那里坐坐,文瑾没别的本事,只能孝敬些吃喝。”
  “客气,客气!”
  文瑾拉着文翰,告别商云虎,两人一起来到她租住的小院。
  文翰收到的打击太大,一整天都懵懵的,文瑾没办法,让孙燕平去了路府,请岑水转告路灿,帮文翰告几天假。
  难怪韦氏和贺氏,都只生了一个孩子,可恨老焦氏已经死了,不然,文瑾一定让她知道,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文翰闷闷的不说话,文瑾也禁不住郁闷起来,便宜娘贺氏改嫁,到了夫家的确无出,现在,那边正闹腾休了她呢,过年的时候,贺氏托人给文瑾捎信,希望能回来,她也走投无路了。文瑾和这位便宜娘没有任何感情,觉得她当年丢下这身体的本主,投入别人的怀抱,不是个慈善的娘亲,再加上钱先诚坚决反对,便一直拖着没有答应,也没有说拒绝的话。
  得知贺氏也是被老焦氏残害的人,文瑾有几分同情,她不把贺氏接到身边,是不是可以安排到果园里,让她有个可以生活下去的地方呢?
  想到过了年,来到省城也有三个多月,文瑾便想回去看看,山阳,有她熟悉的人,还有她穿到这个世界,努力打拼的胜利成果。
  文翰过了两天,便振作了起来,带着孙小平,由石启昌护着,返回了路府,他让文瑾给父母带信,该着手准备他的婚事了。
  李嫣然姑娘,有一个和老焦氏一样恶毒的后娘,是不得已逃到路家的,让她早日出嫁,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才是文翰给她的最好礼物。
  文瑾是个急性子,一旦打定主意,便立刻就想动身,好在饭店现在在淡季,生意不好也不坏,在孙冬平的打理下,一切井井有条,不需要文瑾操心,而那边的水果铺子,文瑾还没开张呢,孙燕平带人才开始粉刷修整,还在后面的小天井里,挖储藏的地窖,也不需要文瑾费心,她安排安排饭店的两个领班,在院子的门房住下,帮着看守,又叮咛让他出门一定锁门,便拿着石榴收拾好了的包袱,叫上石启旺兄弟,踏上回家的路。
  夏季雨多,有的地段便泥泞难行,紧赶慢赶,到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韦氏和钱先诚别提多高兴了,这两人,现在日子好过,孩子却不在家里,性格都有些小变化,各种罗嗦,光“你和你哥过得好不?”钱先诚一天问了四遍,韦氏问的,文瑾都数不过来了,她恨不能在胸前挂个大牌子:“我和钱文翰在省城过得很好,请放心!”省得他们问个没完没了。
  文瑾是午饭前赶到家的,一直到吃晚饭时,韦氏和钱先贵的激动情绪,才压下来。文瑾也有些激动,韦氏和钱先诚对自己,真的和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才离开几个月不见,就想成这样了,文翰以前,离家也是一走几个月的,只因为自己还在身边,他们的情绪被安抚,才一直那么冷静沉着呢。
  “二伯,二伯母,文翰哥让我和你们商量一件事情,就是,他该娶亲了。”
  “真的?”两人又是激动不已,以前,是文翰想要参加考试,不愿意成亲的,他有个愿望,就是在结婚时,让妻子穿上属于自己的凤冠霞帔。
  “真的!”文瑾郑重的点头。
  所有的新娘子,都是可以穿上凤冠霞帔的,只是,只有七品以上的官员妻子,才能得到朝廷的诰命,或者是敕命,才能有属于自己的“官服”——凤冠霞帔。
  进士,尤其是文翰这样年纪,若是中了进士,也不会授官,但朝廷却会给妻子恩荫,有专门的服装。
  现在,文翰明显比以前成熟,不认为幸福必须建立在那样的俗物之上,他希望能给李嫣然一份稳定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并认为这样的日子,才是真正对女人好。
  文瑾也这么认为,她前世里,人们活得十分浮躁,攀比之风盛行,多数的女人,都在浮华里迷失了方向,好些人不惜去做小三,拆散别人的家庭上位,更有一部分人,甘愿做外室,什么也不在乎,只希望自己能够不劳而获,能够过物质丰裕的生活。
  这个时代,是个特别看重名分的时代,女人,尤其是富家大户的女人,多数的时候,是被关在家里的,给一份希望、一份关爱,比那些世俗的名利强多了。
  李嫣然不是个俗人,自然能够感受文翰的爱意,文瑾和这个女孩没怎么接触,但她能拒绝后娘的安排,不给沈平做妾,而选择文翰这样一个穷家小子,便能看出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应该不会以世俗的标准来衡量得失。
  韦氏和钱先诚对儿子即将成亲的喜悦,震撼的晕头转向,当着文瑾的面,两人便商量起来,如何请客,如何安排儿子和媳妇以后的生活。
  “二伯,二伯母,哥哥的岳丈家,比咱富裕,未婚妻可能不会种庄稼、养猪养鸭,但下厨做饭应该没问题,还会屋里的活计,比如做衣服绣花什么的,因此,我想了,等嫂子进门,就给你俩买个粗使婆子,外面的庄稼地,二伯想去做就做,不想做也不做,就当散心,而不能当主力。”
  钱先诚的性格,也不是能够当主力的人,现在,挑大梁的是苏同德一家,钱先诚对人至诚,苏同德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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