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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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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瑾看到文翰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在心里偷笑,孺子可教呀。
  沈家管事掂量了一下,六百文三个月,也是十分划算的,便点了点头:“好吧。”这种小事,他根本不必跑回去汇报一次,自己便可作主,付清了这些钱,便把钱先诚带走了。
  看着两人坐着的牛车,吱吱嘎嘎走出视线,文瑾伸出右手和文翰对了一掌:“耶!”每次咬牙背回那些山货,换到了粮食或铜钱,她都会欢呼一声,时间一长,文翰也有样学样,两人便这么对掌欢庆。
  文翰何尝不知道,他爹上当的时候,比挣钱的时候要多呢?今天能拿到六百文,不仅文瑾满意,他也很满意。
  两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征求了韦氏的意见,便忙碌起来,先请了大山伯做领头,又叫来乡村的几个街坊的青壮男人帮忙,准备修房子。
  这是人情,街坊邻居建房子,必须帮忙的,只需要管饭不付工钱。
  “二伯母,明天帮工就来了,我们还不买谷子秸秆?”文瑾怕了二伯夫妇的磨叽劲儿,什么情况下,他们都不紧张。别人不慌不忙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俩什么都没有,也那样。
  这一回,文瑾可冤枉了二伯母,只听她说道:“咱家打谷场上,谷子秸秆刚晒出来,只管用就是了。”她对文瑾笑了一下,“我这就给你伯祖母说一声。”
  韦氏出了门,文瑾问文翰:“哥哥,咱家还有地呀?”
  此身原主,才十岁,一天被恶娘压着,在家如同会喘气的木头人,留下的记忆,少得可怜,竟然不知道家里有地。
  “是啊,大伯种着呢,今年还没分成呢。”
  “有多少地?一年能分多少?”
  文翰脸憋得通红,声若蚊讷:“十二亩地,每年大伯家都说得走亲戚,送礼应酬,才给咱家十几个白馒头,几斗谷子,不过七八百斤,勉强够一家人吃饭。”
  哪里够?还不得搀和野菜野果?文瑾一听就怒了:“这不是欺负人吗?咱们这里的地,可是溪水流淌,从来旱不着的,这几年,也没怎么涝过。
  十二亩地,夏粮和秋粮加起来,最差也能收个上两三千斤,碰上个好年成,四五千都有可能,才给三五百斤,难怪隔壁的人每天袖着手,吃香喝辣,这边却困苦不堪,喝稀得如开水一般的粥。”
  文翰脸色很难看,张张嘴,却没说话,他怎敢责怪父母不肯争取?又怎么敢批评隔壁的人太过贪婪?从小到大,他的概念里,那都是不孝呀,是最大最不能背负的恶名。
  虽然文瑾的作为,让他有一丝觉醒,可,还是没勇气说出这些,更没勇气来抗争了。
  韦氏从隔壁回来,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怕两个孩子看见,低着头直接进了屋子。
  老焦氏在文瑾身上受的气,到现在还没处发泄呢,能好言好语和韦氏说话吗?文瑾不用猜都知道因为什么。
  韦氏整整在屋里闷了一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才出来做了晚饭,文瑾看她的样子,肯定是哭过了。
  能让那么淡薄宽厚的人气到哭,老焦氏的嘴巴到底该有多么毒辣?
  吃过晚饭,文瑾轻声问韦氏:“明天我们修屋吗?”
  “修!”韦氏没有像以前那么说话细声细气,语气也从来没有那么坚定。
  就是可以用那些秸秆了,文瑾放心地进屋睡觉。
  韦氏在下霜的第二天,拿出了一些她织的粗布,又买了些棉花,给家里每人做了一床棉被,文瑾教她把棉絮用薄纱罩好,外面的做成活面,容易清洗。
  韦氏听明白之后,笑着道:“不信这也是书上教的,你这孩子,脑袋瓜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那笑脸多温暖啊!一想到这个,文瑾就恨死老焦氏了。
  冬天天冷,破草房里,又不能生火盆,文瑾想让人盘炕,可惜镇子上的人,见也没见过,文瑾只知道个大概,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大山伯带着帮忙的几个邻居,把墙壁上围上厚厚一层谷子秸秆,外面再抹上黄泥,屋顶,也加了秸秆,用黄泥压牢,文瑾在屋里试了试,不再四面漏风,果然一下子就暖和了。
  家里没什么可吃的,文瑾不知道该如何招待来帮忙修房的人,韦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蒸了一锅麦面馒头,买了二斤肥肉,煮熟了切片放进白菜萝卜的烩菜里。文瑾见菜白哇哇的,连个辣椒油都没有,看着都没有食欲,可是帮忙的人却一手馒头,一碗
  菜,吃得那个香,似乎是少有的美味。这么好个地方,却没有美食。


第十一章 无端惹麻烦
  “伯母,晚饭吃什么?”
  “馒头还有呢,炒个豆腐,香菜加小葱凉拌,还有咸菜,再熬稀饭,配馒头就行。”韦氏奇怪地看了文瑾一眼,“咱们家伙食不会亏大家的,别人那肯买二斤肉?你伯祖母就买点板油熬一熬,用来炒菜就行,油渣都舍不得放呢。”
  难怪给自己家干活的人,没有一个磨蹭的。
  “二伯母,我还有办法让饭食更好吃,晚饭就由我来做吧?”
  “你?”
  “我保证。”
  韦氏哪里肯信文瑾?十岁大,厨房几乎都没进过。
  “我会做一种饭,你就让我试试。”
  韦氏倒是个好脾气的,只是担心文瑾做得不好,邻居干了活儿,吃不好,她良心不安。
  文瑾吃过饭就开始动手,大豆、核桃仁、芝麻炒熟,放在石臼里捣碎。
  “呀,好香呀。”满院子的人,都伸着鼻子使劲嗅。
  “钱二嫂,你做什么饭呀,怎么这么香?”
  韦氏求救地看着文瑾。
  “二伯母,这叫芝麻糊,就是王主簿来的时候做的呀。”
  “那天没今天这么香。”
  “二伯母,那天的才香呢,都是芝麻,只是那个容易捣碎,很快就好了,你没注意。”
  那天韦氏的心忐忑不已,没意识到。
  人多力量大,一天时间,三间屋子就收拾好了,大山伯还很细心地带入打扫得干干净净,小院子的破败之气,一下子大为收敛。
  夜色来临,芝麻糊煮熟,再放点糖,文瑾还在遗憾芝麻少豆子多,不够香呢,吃饭的人,一个个伸着拇指猛劲儿夸,麦面馒头都不吃了,一大锅芝麻糊喝得干干净净。
  韦氏看文瑾的眼光,和前几天大为不同,她以为侄子是个刻薄吝啬的,谁知她对人也是个热心肠。
  “伯母,谁要对我好,我肯定会加倍好回去,谁要敢算计我,哼,那就别想沾我一文钱的光。”
  韦氏无语,这和她的无条件做个好人,还是有差距呀,可面对文瑾严肃的小脸,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第二天,韦氏带着文瑾文翰,又晒了些谷杆,用草秸束成小捆,再串起来,铺到床板和褥子之间,除了睡在上面窸窸窣窣响个不停,保暖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接下来,韦氏开始飞针走线,赶制棉衣。前些天有钱的时候,她先做了二伯父的,原因文瑾很清楚,不赶山了,二伯父肯定要出门做事,没穿的怎么成?
  文瑾和文翰的衣服,是二伯父的旧衣改做的,上面都打了补丁,韦氏手艺不错,里面又絮的新棉花,衣服看着虽旧,穿着却很舒服。
  文瑾整天考虑如何赚钱,文翰却偷偷忙着看书。不知为何,二伯父不许他参加考试,也不让他去念书。韦氏纺线的时候,文瑾会跟着文翰认字,可恶的繁体字,还有那难懂的文言文,让她想看书消遣都不能。
  这天跟着大山伯上山,那只黑熊再也没出现,他俩只好打了一捆柴回来。每天做饭要烧的,柴薪用得很快,文瑾没力气,只是砍了些小树枝,那些大人,有时候会把树整个砍下来,树干留着盖房子做椽,树枝晒干了烧火。
  镇子外面的小路上,一个穿靛蓝粗布衣服的妇人,一脸悲戚地疾步往前走,偶尔还回头张望一下。
  远远的,一个穿黑粗布的人影,悄悄在后面缀着。
  文瑾把柴晾晒在门口,拍拍衣服上的土,准备回家去,忽然听到有人叫她:“文瑾兄弟——,小秀才——”声音压得细细的,一副怕人听到的样子。
  文瑾四下张望,是来寡妇。
  “你叫我?”文瑾对她没好印象。
  “小秀才,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文瑾不耐烦地说道。来寡妇的男人善养马,被征兵的带走了,这一去就没了音讯,小叔子不久掉进池塘,得了伤寒而死,公公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撒手归去,家里立刻成了她和婆婆两个寡妇,带着一个小男孩过活,谁看了谁都心酸,文瑾心软,嘴里不耐烦,脚下却没动。
  “小秀才,你是聪明人,那****我把面重新筛了一遍,婆婆看到面缸又满了,果然不再骂我。这一回,我什么错也没有,可她骂了三天……”
  她身后猛然蹿出一个人来:“你个挨千刀的,不在家里做活,偷跑出来做什么?是不是让这小子捎信给哪个野男人的?”
  竟然是来大娘跟踪媳妇,文瑾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老太婆撒野,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呜呜。婆母,我没有……”来寡妇辩解。
  来大娘扭过头来,对着文瑾就是一通谩骂:“你个撺事精,掇事虫,见不得别人家日子好过些,给陈氏出什么鬼主意,让她对付我的?竟然把面重新罗一边,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了。”
  文瑾想起哪个黑黢黢的清晨,她上山时路上发生的事情了,没想到来寡妇竟然听见了自己的话。
  见文瑾不说话,来大娘气焰更甚:“咱林津镇怎么出了你这么号人物,小小年纪不学好,自己不孝顺,带着一镇子的年轻人都不听话,还是念书人呢,都念狗肚子里了。”
  我招你惹你了,文瑾顿时怒火填膺,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怎无端惹来这麻烦?不等她说什么呢,来寡妇“哇——”一声大哭起来,“我就是个灾星,小秀才,对不起,不是故意给你惹事的,呜呜,这还有什么活头,我不活了——”她撒腿往北跑。
  “死,你去死呀,成天说死,也没见死过,去死吧!”来大娘这嘴巴,可真恶毒呀。
  “她去死了,你的孙儿就没了娘,我看你们祖孙怎么过!”文瑾气得不行。
  焦氏一脸坏笑地过来:“怎么过不劳你操心。钱文瑾,你可真出息,把伯祖母气得大病一场,还把手伸到别人家里了,你就见不得别人好过。”
  文瑾脑子里,却有种特别的不安,她皱眉思索,对焦氏的阴阳怪气,都没有接声。
  到底什么没做好呢?
  “没话说了吧?这么小点的人儿,恁恶毒……”焦氏这句话还没完,文瑾忽然怒吼了一声:“滚一边去!”
  焦氏没想到文瑾作为小辈,敢这么吼她,嗷一声就扑过来:“臭小子,敢骂伯母,真是翻了天了。”
  文瑾比她矮半头,哪里是对手?她身子灵活地躲过去,跑到来大娘面前,焦急地用手比划:“来大娘,北边有个水泡子,你媳妇不会真去寻死吧?”
  来大娘一听,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抬脚就往前跑,和焦氏撞在了一起,两人同时“嗷”得一声,来大娘个子大身体壮,焦氏摔了个仰八叉,气得躺在地上直骂文瑾。
  文瑾哪里还管她说什么,撒腿就追了上去,听见吵架声来看热闹的,也有人跟了上来,几个半大小子,很快就冲到前面。
  韦氏急匆匆跑出来,焦氏装着摔坏了的样子,哼哼叽叽等着人来搀扶,也好趁机敲诈一笔,没想到妯娌根本就没看她,急急忙忙追文瑾去了。
  文瑾忙了一天,很累,没跑多远,就改成走路,才到半截,就听到前面有人在喊叫:“救出来了,救出来了!”
  “真跳了水啦!”韦氏脸色发白,走不动了,还是返回的文瑾,扶着她走的。
  “别管我,快回家烧点姜汤送去。”韦氏喘匀了气,推了文瑾一把道。
  地上冰凉冰凉的,焦氏没人搭理,自己爬起来,拍拍土回家了,接下来几天,她对着这边指桑骂槐,无奈韦氏根本不接声,文瑾和文翰两小孩子,充耳不闻,几天后,她气鼓鼓地闭了嘴。
  再说文瑾回到家一通忙乎,提着滚热的瓦罐,跑到来家,大夫正给来寡妇下针呢,来大娘在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念叨:“好媳妇呀,我就是一时气儿不顺,你怎就这么想不开呢?你死了,我祖孙俩可怎么活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十分可怜。
  看到文瑾,来大娘打了个嗝,两手捂脸,低下头去,多丢人哪,把人家一个好心的小孩子骂了又骂,人家还帮着救人呢,她真是活回去了,几十岁的年纪,还不如个孩子。
  文瑾扭过头不理她,哼,还知道羞耻,刚才骂人的时候,良心呢?
  大夫看到文瑾提的姜汤,连声称好:“真是时候,这孩子,多善哪。”
  一边看热闹的妇人,帮着把姜汤喂进去,来寡妇悠悠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
  听到这话,来大娘急忙钻进人群,看到媳妇睁眼看她,羞惭地低下头。
  “娘,我,我去找小秀才,不是偷懒……”来寡妇第一句竟然是这话,来大娘像被扇了一耳光一般,更加无地自容。
  “好媳妇,别说了,娘也是心里难过,娘这眼睛花了,不能绣活儿,咱家今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娘担忧,发急,你别生气了。”
  你担忧,心里闷,就骂人撒气吗?文瑾在心里腹诽,不过,别人家的事儿,她也不好管,提着空了的瓦罐,回家去了。


第十二章 各有各的生意经
  没想到第三天,来大娘买了一包点心,过来谢文瑾:“小秀才他娘,都是你教的好,这俩孩子懂礼心善,若不是你家这小小秀才提醒,我那苦命的媳妇儿,大概就没命了。”说着,用手抹了一下眼角。
  这个时候的来大娘,倒是十分和气慈善,以前的泼劲儿,都不见了。
  “唉,谁都有烦闷的时候,大娘今后有事,收着些就好了,点心你就拿回去,给小孙孙吃吧,文瑾也没帮你什么的。”韦氏和声细气地劝说。
  “这怎么行呢?我是真心来感谢的。”
  两人关于一包点心,推来推去,让了又让,文瑾觉得那简直是浪费时间,便包了一包自制的芝麻糊,和点心调换了一下:“来大娘,这是我炒的芝麻糊,你拿回去尝尝吧,若是加了糖,那就更好吃了。”
  “这怎么好意思?”来大娘看着文瑾拿眼神,慈爱地不得了,把文瑾看得身上都直发热,这也太亲切了吧?
  “没什么的,自家制的,不算什么。”
  来大娘真以为跟自家蒸的馒头般很普通的东西,便谢了又谢,拿着走了。
  文瑾让韦氏做活,自己去厨房做午饭,刚吃过,碗都没刷,来大娘又急匆匆过来了。
  “哎呀,小秀才他娘,我是不知道,拿了这么金贵的点心回去,哎呀,怎么做的,恁好吃。”她把那包芝麻糊,又拿了回来。
  “拿去给孩子喝呢,这又送回来做什么?”
  韦氏和来大娘,又上演了一场推让戏,文瑾趁这时间,去收拾了厨房,等她出来,就听见韦氏道:“这东西,都是文瑾鼓捣的,我也不会做呢。”
  “太好喝了,说出来也不怕丢人,宝儿把碗都添了。”
  看到文瑾,来大娘满脸赧色,吞吞吐吐地说道:“小秀才,你能教我怎么做吗?”
  她抿了一下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我妹子就嫁在县城,一直让我过去住几天,那里有钱人家多,生意好做。我想做你这个来卖,若是成了,一家人就能活下去了。”她抹了一下眼角。
  “你一人去呀?家怎么办?”韦氏担忧道。
  “媳妇在家带孩子做活,也过得,我赚一个是一个。”来大娘低下头,“媳妇是个懂礼的,我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就是心里烦躁,唉,真丢人。”
  大概是更年期了,文瑾想。
  “小秀才,能教我那个方子不?”来大娘可怜巴巴的。
  韦氏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没问题,这孩子心眼好着呢。”
  文瑾哭笑不得,韦氏就没点儿知识也是财富的思想吗?大山伯学了个活套,还出了大力帮着猎狼呢。
  文瑾也不是唯利是图的性子,来家这么可怜,她能帮一把,心里也高兴呢,便仔仔细细把做法告诉了来大娘。
  “大娘回家去试吧,若是不明白,只管过来问。”送来大娘出门,文瑾诚心诚意地说道。
  “这孩子,菩萨心肠啊,我这该死的老婆子,前几天还口出恶言,泼你脏水,真没脸见人。”
  “事情过去了,就别提了,来大娘今后心气不顺,找个人家说道说道,说不定就不闷了,别再骂来大婶了,她比你还苦呢。”
  “是是是,这孩子,难不成菩萨跟前的童子来历练的,多善哪。”
  来大娘一路夸赞着文瑾,回了家,隔壁的焦氏婆媳听说了,气得猛往地上吐口水:“笨蛋,自家什么好方子,不知道赚钱,白白送了人,一家子笨蛋。”
  其实文瑾也不是没想过去做小生意,她性子虽然泼辣,但沿街叫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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