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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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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吗?”


第九十五章 被迫
  “是啊,黄乡吏,文瑾可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你老人家过来助一臂之力呢。”
  “呵呵,前几天忙,我这不来了吗?”
  黄乡吏安排人日夜巡查,东社村的人一下子老实下来,三天时间,他们就急的团团转了——猪圈的猪,都没吃的啦。
  这天,黄乡吏带人准备走了:“钱文瑾,你说有人偷你豆秧,我们查了三天了,根本没那么回事,我们回了,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告刁状。”
  “黄乡吏,我说的是真的,你也看见了,我的豆子地,起码有二十几亩都被**害了。”
  黄乡吏根本不搭理文瑾,带着几个丁壮,扬长而去。
  石振宗安慰文瑾:“你几千亩地呢,二三十亩不算啥,没了就没了呗,唉,碰上那样的邻居,还真让人生气。“
  文瑾瞪了石振宗一眼,掉头就回去了。
  这天晚上,猪圈里的猪,叫得东社人实在坐不住,后半夜,村头便出现了一群黑影,低头哈腰,蹑手蹑脚往西走。
  这些人也太过分了,进了文瑾的豆子地,竟然拿着镰刀,跟割麦子一样,很快就是一片豆苗。
  见割的差不多够一担了,高雷子咳嗽一声,停了下来,这些人便赶紧把豆秧打捆,扁担插进去,跳起来往外走。
  他们来时,从地里过来,走的时候负重,便走小路了,不然,脚下土地很虚软,走起来不得劲。
  忽然“啪“得一声,夹杂一个人的惨叫,接着,噼里啪啦声音不断。原来文瑾在这里下了好多竹弓箭,最前端这个,有绳子拉着,它一触发,后面的都跟着发动,竹箭力量不大,仅能造成一些疼痛,但这伙贼人一时不知出了什么事,难免手忙脚乱,黄乡吏一声令下,埋伏的人,不光他带的几个捕快,还有石振宗带的石卫村人,都一拥而上。
  火把很快点了起来,离开小路,指望从地里突出重围的几个小贼,也都被抓住了。
  黄乡吏把一张张贼脸瞧清楚,心里乐得开了花。他想算计的人,除了一家姓李的,其余全都在。
  东社村的十几户人家,见男人孩子一晚没回来,天亮时,立刻跑出来打听消息。闻知昨晚抓了十多个,一下子就乱套了。
  有人跑到文瑾这里求情,他们还以为是文瑾让人抓的,这种事情,只要苦主不追究,官府一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这回事。
  文瑾的大门紧闭,帮忙喂牲口的韦十三从不远的饲养场过来,给来人说:“小东家回家去了,没在。”
  “那,我们家的人哪儿去了?”几个妇孺,哭哭啼啼,吵得人耳蜗疼。
  “听说衙门的捕快,昨儿在这里抓贼了,连夜带到县衙去了。”
  柳全汉听说这些贼,竟然用别人的豆秧喂猪,祸害了二三十亩地,早上升堂,问清楚是人赃并获,现场抓捕的,当即下令,每人先打了二十大板,然后才判了监禁三年。
  晚上跑出来做贼的,都是家里的精壮劳力,跑得快,又有劲儿,等东社的人,扶老携幼到了县城,消息都出来了,这伙人一下子就懵了,曾经偷了这么多年,一直平平安安,他们早就忘了,做贼原来是要付出代价的。
  巨荣朝的规矩,监禁、流放等罪行,都可以用钱赎买,可东社村人,家里哪能拿出那么多银子?
  文瑾终于知道为何有人敢那么肆无忌惮地做贼,东社的人,现在都不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了。
  她为了躲麻烦,在黄乡吏发动的这天傍晚,赶回了山窝,准备住上十来天,帮着韦氏和王氏把这一茬莲蓬采完再回去,没想到竟然有东社村的人,过来求情。
  来人是一对婆媳,还带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哭哭啼啼的。
  “实在过不下去了,才拔了你几棵豆秧的,钱小哥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家贵儿——”婆婆哭着道。
  “这事儿现在求我是没用的,人不是我抓的,刑也不是我判的,现在不管是监狱,还是你拿钱赎人,都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哪里能放了人?”
  “钱小哥你去县太爷那里说说情吧,呜呜,当年石振宗都是你救的。”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文瑾气笑了:“我替偷我的贼求情?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现在知道哭了,你们家的男人去做贼的时候,怎不拦着点?”
  “我们不知道!”
  “你们家的猪,吃的什么,我不信你们不知道,滚!”听文瑾喊出来,一直在边上看热闹的汪陈氏,拿起大扫帚就拍了过来:“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贼婆子,打死……”
  那婆子领头往外跑,媳妇也不顾儿子,很快就跑到婆婆前面,小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汪陈氏还不解气,拉着那孩子,瞪圆了眼睛道:“小贼孩,你记着,怎样都能活下去,就是不要去当贼,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孩子吓得连声答应,哭都忘了。
  有人能求到文瑾跟前,黄乡吏赵立那里,更是不乏上门的。
  刚开始这俩还嘴巴很紧,说什么也不管,大概憋了十多天,见火候差不多了,赵立的一个堂兄弟透出了口风,他哥那边,可以帮点小忙,就是能说服县太爷,拿钱赎罪。
  东社的人一听就傻眼了,说来说去,还不一样?他们要是有钱,还用四处求情?
  事情胶着了一段时间,大概一个月后,有个叫李黑娃的,他爹下决心把地全都卖了,赎出儿子,一家人投奔梁宁府的舅舅,从那以后,再也没回来过。
  这也算一条出路,有人心动,开始想着卖地。津河滩的地,已经跟个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就差下决心了。黄乡吏和赵立,让自己家的亲戚出面,威逼利诱,把关进监狱的十几家人的地,全都收了下来。当年津河改道,这片地都没主儿,逃荒来的人,能占多少是多少,后来有了收成,给官府交了银子,地就登记在自己名下,因此,这里的土地,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地块大,一家人常常一块地,动辄上百亩。


第九十六章 冤家聚头
  赵立收了七百四十亩,黄乡吏收了六百七十亩,两人都心满意足,商量着来找文瑾,把地托付给她,只等着到时候那分红。
  文瑾没想到第一个不速之客却是大伯钱先贵,这家伙浑水摸鱼,竟然也捞了一百一十亩——他靠着在刑房的便利,把高雷子的地买下来了,和文瑾的地紧挨着。
  钱先贵在二房人面前,一直有优越感,尤其是现在进了衙门,今年春天,成了正式的书办,有朝廷俸禄的之后。
  走进文瑾在石卫村的院子,钱先贵咳嗽了两声,然后昂着头,姿态傲然,就等文瑾出门,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地叫“大伯”。
  文瑾就在过厅坐着,隔着窗户看得清清楚楚,但却动也不动,假装没听见,钱先贵无奈,只好开口道:“文瑾,文瑾在家吗?”
  “哎,谁呀?”文瑾走出房门,“哟,大伯,你怎么来了?”
  “呵呵,文瑾,大伯来看看你。”
  “请坐吧。”文瑾沏茶,等着看老牛掀起尾巴,想拉什么屎。
  钱先贵东拉西扯了几句,文瑾不耐烦了,刚想说送客的话,钱先贵却说到了主题:“文瑾呀,大伯也在这里买了几亩地,想托你照看。”
  “我哪有那本事。”
  “你不能这样啊,黄乡吏和赵捕头的地,你都点头了。”
  “我什么时候点头了?”
  “哦,没点头就没点头,文瑾,大伯求你了还不行?”
  “好吧大伯,你想怎么个托管吧。”
  “地里的收成,咱三七开。”
  “好吧,大伯,不过咱丑话可要说在前面,这河沿的地,一亩地扣去种子,最多打十几斤荞麦,你这百十亩,一年也就七八百斤,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少了。”文瑾问。
  “你,你,你这么会种地的,哪里才有那点产量?”钱先贵脸上变色,只是勉强忍着,七八百斤荞麦,才二两银子,他投入六十两,得三十年才能收回,这个生意,可就太赔本了,六十两银子,自家开个铺子,一年收入都不下七八两呢。
  “我没你想的那么大本事,你还是自己种吧,收多收少,都是你的。”文瑾站起来,摆出送客的姿势。
  钱先贵知道黄乡吏和赵立的打算,今天也不纠缠,只等文瑾和那两家达成协议,他也如法炮制。
  下来的日子,文瑾便开始忙碌,秋天来了,她的大豆该收获了。
  八月十五,就在秋天最忙碌的时候到来,文翰回了家,身后还跟着尾巴沈隽。因为石振宗正忙得不可开交,他俩便没敢打扰,去研讨什么武艺了。
  文翰和沈隽,似乎也有这样的自觉,他俩每天早起晚睡,帮着文瑾收起了庄稼。
  “哥哥,你不在家帮二伯吗?稻子也熟了。”
  “是啊文翰,你回家去,这里有我呢。”沈隽说得豪气干云,把文翰感动得就差热泪盈眶了。
  文瑾却有种被野兽偷伺的感觉,第六感让她说出拒绝的话:“你俩都去帮二伯吧,那里虽然地少,但事情多,并且,收入也是这边不能比的,都去吧。”
  结果,不说还好,说了两人都不肯走:“我俩先帮你,那边的稻子,还有几天呢。”
  地力肥厚,庄稼反而成熟晚,文瑾没词儿,只好点头答应。
  “文瑾,你就在家做饭,地里的事情归我了。”文翰说得非常大气,文瑾却很不放心。
  东社的人,有在这边逡巡,想做帮工的,他们地里的荞麦,都收割完工,比春天的种子多不了多少。
  文翰和沈隽雇了人,开始割豆子。文瑾不放心,追到地头查看,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处理得很到位。
  “哥哥,你还挺行的,以前没做过这事儿啊。”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啊,这有什么难的。”文翰给文瑾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沈隽在一边轻轻撇了撇嘴:“见过猪跑的,还不如咱这没见过的呢,就……”吹牛两个字没说出来,文翰一个爆栗便敲上去,沈隽一闪身,他的武功这段时间显然提升特别快,身子拧动的方位的姿势,很有些让人不可思议,文翰的手反而被他抓住,拧到背后,不过,他立刻就放了手。
  文翰内心,已经被沈隽制服,并没多做反抗,文瑾看他俩互动,也是文翰听沈隽的时候多。这个沈隽,嬉皮笑脸放浪形骸的背后,是十分的精明强干,过几年他羽翼丰满,那个继母,有的苦头吃。
  文瑾想到这个,竟然有几分痛快,觉得恶人就该有恶报。
  沈隽很谦虚,仔细听文瑾说农事,摸清地里有多少庄稼活,然后和文翰一起,商量雇人和如何统筹安置,最后把计划说给文瑾,十分合理,文瑾忍不住微笑起来。
  “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呢。”沈隽给文瑾道。
  “好吧。”文瑾笑嘻嘻地摆摆手,放心大胆地回家了,她现在的认为,就是琢磨如何做出好吃的,犒劳有功之臣。
  鱼塘里,鱼已经有一斤多了,鲫鱼长得慢,也有七八两,她一道清蒸鲫鱼做菜,再一道鲫鱼猪苓菇炖汤,剥了皮的嫩核桃、杏仁和玉米仁,猕猴桃汁、糖和水,在火上慢慢熬成糊状,浇在上面,又酸又甜,还有股子果香味儿,文瑾很中意这个菜。然后是鱼香丝瓜炒肉丝,鲜炒山笋,等文翰和沈隽回来吃午饭时,桌上已经四菜一汤,外加香喷喷的白米饭,准备齐全了。
  “什么好吃的,这么香?”文翰忍不住问道。
  “哥哥快洗手啦,过来一尝不就知道了?”
  沈隽跟着文翰,一句没说,但见到桌上黄红白绿,又好看又好吃的菜品,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他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出息,竟然成了个吃货了。
  其实,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正是最能吃的时候,饶是他再淡定,有城府,也拗不过身体的自然反应。
  沈隽原来挺爱吃甜食,到了舅舅家,这个爱好只好丢一边,在书院,就更没法说了。文瑾这一道酸甜三鲜,竟然让他想起小时候母亲还在的日子,一口进嘴,那美好的滋味,差点让他哽咽了。
  十多年的苦,早就练就沈隽喜怒不形于色,他很快控制了情绪,一口一口慢慢吃起来。
  虽然韦氏和钱先诚,一直强调饭桌上不要说话,但执行力度却不大,现在,沈隽吃饭太过优雅,让文瑾和文翰也忍不住沉默起来,抬手动步,也下意识地注重形象。
  文瑾没想到,她这么一来,女子的本性暴露无遗,文翰思想里,根深蒂固认为她是男孩,到没多想什么,沈隽却更加确定,眼前这是个妄图把自己埋藏很深的女孩子。
  吃过饭,沈隽帮文瑾收拾了饭桌,似乎不经意地问:“你怎么不做溜肥肠了?”
  三个多月了,一想起那个味道,他就忍不住口水四溢。
  第二天,韦十三帮文瑾早上去买肥肠,碰上了石振宗,他一听沈隽又来了,脸色当时就很不好看:“别忘了让文瑾多做一份,还有我呢。”
  侯氏对儿子这么忙的时候,竟然非要去文瑾家吃饭特别不解:“娘知道她做饭好吃,可这么忙,文瑾有时间吗?”
  “有,文翰回来了,文瑾就能在家歇歇了。”
  “钱秀才可真是个好样的,一点儿读书人的酸架子都没有,回来就帮家里忙乎。”
  “嗯,文翰确实挺不错的。”就是那个沈隽,实在讨厌,石振宗在心里嘀咕。
  侯氏本来还想说别的,可想到儿子小小年纪,就不得不承担起家庭重任,最后便忍住了。
  石振宗到的时候,文翰和沈隽还没回来,文瑾听到外面有人走路,探头看了一眼:“哎呦振宗,正有事找你呢。”
  石振宗特别高兴,露出一口白牙:“找我什么事儿?”
  “呶,这些菜,是给你家的,帮我拿去吧。”文瑾手脚利落地把一大盘溜肥肠放进藤编提篮,盖上隔离,又放上一盘猪头肉,递给石振宗。
  “这篮子好巧。”石振宗忍不住夸了一句。
  这是文瑾看到多层食盒时想到的,原理就跟小笼包的蒸笼一样,垒起来放到十字架的提柄里。
  石振宗一路走,一路傻笑,没得差点没冒出鼻涕泡来,他觉得,文瑾是看得起他的,不然不会这样做。
  侯氏对文瑾这么懂礼,把她当长辈来敬,特别感动,不过,她一时也没礼物来回,便叮咛儿子:“晚上拿些鸭蛋,再捉只鸭子送过去。”
  “好的,娘。”
  石振宗在掉回头去,文翰和沈隽刚好洗过手,正准备往桌子边上坐。
  “振宗来了,快请坐。”文翰热情地道。
  沈隽在文翰背后,悄悄用食指抠了一下脸。石振宗脑子里跳出小孩子挖苦别人时说的话——“羞羞羞,把脸抠”,顿时面如火烧,他竭力安慰自己,他沈隽才是来混饭的,自己晚上可是要还礼的,但依然特别不自在,整个吃饭时间,都不如往日那样随意,像上一回那样逼着沈隽吃辣子的事儿,根本想都没脑子去想。


第九十七章 欢乐仲秋(1)
  饭桌上没人说话,越是安静,石振宗越是不自在,总觉得自己吃饭咀嚼声音太大,一口饭塞得也太多,到了最后,连拿筷子的姿势,都觉得沈隽优雅无比,他就跟夹了两根棒槌一样不得劲。
  吃晚饭,沈隽一如既往帮文瑾收拾饭桌,石振宗也赶紧行动,却被沈隽瞪了一眼,然后暗示道:“文翰还想找你说话呢。”
  石振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气势,一上来被压住了,就怎样也翻不过身来,以至于到了晚上来送鸭子,看到沈隽,说话还特别没底气。
  “这家伙,有邪术。”他想。
  夏收秋收,所谓龙口夺食,最怕下雨,因而,趁着天气好,文翰和沈隽便多雇了些人,两千亩豆子很快就收到碾平的大场里,晾晒,碾打,借着风力,扬出了豆粒。
  沈隽好奇心大,看扬场的农人拿着木锨,手一抖,豆粒和碎屑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秋风吹拂,留下了豆子,吹跑了豆荚皮,他也跑过去,非要试一试。
  这个动作,有人一辈子也做不好,有的人却能一上手,就有模有样。
  沈隽便是那上手就会的,干了一会儿,不仅速度又快,手劲也匀,几乎没风,也能把豆子扬出来,把一大群农人都比下去了。晚上回来,全身都是碎屑,文瑾不得不烧了一大锅水,让文翰帮着他清洗。
  “让你别干,你不听,看,皮肤都被豆秧扎红了。”文翰一边洗,一边嘟囔。
  沈隽也不说话,直到全身干净,换好了衣服,这才拉着文翰,轻轻一使力,文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干什么呢?”文翰一句抱怨的话没说完,忽然明白沈隽的意思,立刻换了笑脸,“这叫什么招儿?”
  “扬场绝招。”沈隽嘻嘻笑着,反复做出动作,让文翰看着体会。
  第二天,文翰也是一身灰土,把文瑾诧异的:“你俩怎么搞的,争着扬场呢?”
  石振宗关切地劝文翰:“有人井底之蛙,没见过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扬场吗?竟然还要去练习?”
  文翰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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