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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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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为了金钱打拼过,但她从来都把钱当做改善生活的必要条件,而不是改变身份地位乃是脾气做派的资本,儿媳妇嫁妆多,也不过是媳妇儿自己手头宽裕,将来过得舒服而已,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废妃董艳萍的原因,文谨并没有下请帖给董进才夫妇,但有几个和董夫人关系好的女人,却还是来参加婚礼了,她们看到文谨只是叮咛下人,照看好嫁妆,别让人不小心碰坏了,便没有多看一眼,背后忍不住悄声议论:“你们说,南海亲王到底多少钱?张家这么多的嫁妆,王妃竟然眼皮都不抬的。”“很多钱吧,都说他家富可敌国,反正,南海亲王夫妇从来不和人计较钱,听说,也有人想要巴结南海亲王,送东西过来,都被退回去了。”“呿,这么说话,太不通情理了。”反驳的人振振有词,“王室近支,每年不知从宫里得到多少好东西,民间最好的,在他们眼里,算不得什么,人家才不稀罕你送的呢,活到南海亲王如此荣耀的地位,给他送东西,可要特别讲究才是,听说,南海亲王妃也是收东西的,有个姓路的年轻人,有一回送了好些梁中省的蘑菇药材,甚至还有很便宜的地衣,十几文钱一斤,她也很高兴地收下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 有心
“她在梁中省长大的,那是家乡的东西,自然会收下,若是我老家送来的东西,我也会收的。”
“呿,吹吧,听说你倒手就把老家送的笋干赏给了下人?”
被挖苦的贵妇很不高兴地垂下眼皮,心说,自己老家的笋子才拇指粗细,怎比的江南那边的笋干?何况,现在京城还有江南的鲜笋卖,她更吃不下老家那难咀嚼没味道的干笋了。
说话的妇人觉得自己嘴长,揭了别人的短,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你们说,南海亲王妃收的那些不值钱的山货,会自己吃用吗?”……
只有一个妇人默默听着,最后不动声色地走开,后来,她终于打听到,和南海亲王妃有关系的梁中省籍姓路的官员,叫路灿,在江南做道台,她的丈夫在外出公干时,特别拜会了路灿,请他帮忙给南海亲王妃说情,竟然起了作用。
那人叫李新勇,乃是董进才的一个门生,他中进士那年,刚好碰上董进才做主考官,但他实在讨厌座师的为人,却没法揭掉身上“董进才门生”的标签,过得十分违心,路灿写信给文谨,文谨告诉了丈夫,钱隽派人调查,发现李新勇真的很能干,又有正义感,便推荐给了沈明昀。
皇帝即将把江南新政推行全国,江南的地方官,都要升一级调到其他地方的,那里,现在就是巨荣官员培训基地,沈明昀把李新勇调过去,便对他寄予了厚望。李新勇先是做知府,果然政绩斐然,一年多时间,他熟悉新政,沈明昀便把他调到陇西这样一个偏远的省份,连升四级做了三品的按察使,李新勇在这个位置,干得有声有色,可以说,把巡抚该做的事情,都帮着办了,还很巧妙的并不居功,沈明昀看在眼里,三年后,便升了他为二品巡抚。
李新勇在这个位置上,入了太子钱灏琳的法眼,后来一路青云,做到户部尚书,进了内阁,成了皇帝身边的肱骨之臣,这是后话。
本来,参加南海亲王府宴席的女人,多数都抱有另外的目的,李新勇当时只是兵部一个小小的五品部曹,若不是恰巧和新郎官是同事,连请柬都拿不到,事情就是这样有趣,他聪明的妻子能从一句闲聊中,获得信息,他又适时抓住契机,终于造就了他的一品大员、朝廷肱骨的锦绣前程。
这场婚礼最大的看点便是新娘的嫁妆,南海亲王夫妇因为自身还未出孝期,整个婚礼便安排的比较低调,客人送礼、吃饭、回家,没有别的亮点,但事后,在京城引发的流言,盛况空前,令人意外。
这都是张家那位庶出的太太到处给人哭诉,说张珏的嫁妆,掏空了张府,她和男人在京城过不下去,不得不回老家了。
后来,她又给人说,不卖了京城的宅子,连回老家的钱都没有。
还有人这么摊开**让人嘲笑的,京城的高门内院,女人们本就闲的无聊,顿时都被张家的八卦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就等着看,张家什么时候出京城呢。
张夫人阻拦了他们卖宅子的行为,她说,她已经没几年好活了,不想和孙女离得太远,地契在她手里呢,自然说话算话。那庶子夫妇在外面如何泼她脏水,如何利用舆论压迫于她,张夫人都不予理睬,虽然老太太时时处于风口浪尖,日子十分艰难,但她依然咬牙坚持。
文谨实在看不下去,让张珏邀请祖母过来,到怡心苑游玩散心。
“最好劝劝你祖母,别和那种眼界小的人较真。干脆说是舍不得你,住过来算了,他也是你祖父的儿子,那个宅子,就给他们吧。”
张珏黯然泪下:“祖母就是气不顺,祖父这些年的收入,除了贴补家用,多数都给了他们,他们还是不满足,甚至打祖母和母亲嫁妆的主意。”
“我理解你祖母,是个要强又耿直的人,他们若是不争,你祖母说不定还会主动给呢,毕竟,他们继承你祖父的衣钵,顶着张家的门户,可那个女人太财迷,什么都看在眼里,把你祖母气着了。”
“母妃——”张珏哭了,“祖母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去,没想到你竟然能理解她老人家的心思,祖母不在乎那些钱财,她一是怕我受委屈,二就是,气不顺。”
“好了,好了,别哭,想办法让你祖母搬出来,眼不见为净,他们爱咋咋。”
“母妃……”张珏这一年多,日子过得太难了,为祖父悲伤,还要伺候祖母,和婶母斗法,最难过的,是顶着一个命硬的名头,日夜担心未婚夫退亲,同时,理智上,她又真的希望退亲,唯恐给丈夫带来厄运,巨大的压力,让她憔悴消瘦,出嫁时,一年多前做的嫁衣,竟然松垮垮撑不起来,她不得不为了好看些,在嫁衣里面套了五层的棉布衬衣。成亲的这一整天,她的脸上都是红通通的——不是扑的粉,而是热的。
新婚之夜,金金看到喜爱的姑娘暴瘦成这个样子,心疼极了,第二天悄悄叮咛厨房,每天早晚,都要给他的新娘子煲营养汤。张珏没想到,丈夫关爱自己,婆婆竟然也如此贴心,不仅不责怪她给家里带来闲言碎语,还能够理解她和祖母的难处,不禁感动不已。张珏一下子便有了归宿感,她幼小失去父母,记不得母爱是什么,文谨的关怀体贴,谆谆教导,让她在刚开始的几个月里,常常感动地泪流满面,她心里有一种错觉,她不是出嫁,而是回到了娘家,回到亲娘的身边,因而,对文谨的孺慕之情,如滔滔洪水,阻挡不住。京城的贵妇,刚开始以为她们婆媳感情融洽,是秀给人看的,时间长了,见她们真心关爱,不得不承认,南海亲王妃和长媳,那是有真感情。后来,京城贵妇们不得不承认,别人家的婆媳是天敌,南海亲王府的婆媳,那是前世的母女,这一世投错胎,现在终于走到了一家。
第三百九十五章 妙家的蹊跷
张夫人虽然最终没有住到怡心苑,但她终于想开了,不再和庶出的媳妇一般见识,自己关起院门过小日子,家产全都归了公中,随便他们折腾,这样一来,身体还比以前好了些,让张珏安心不少。
顺境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又是年底,钱钱已经顺利定亲,也是他和女孩子先相好了亲,文谨和钱隽帮他们定下的,事情定下的那天,怡心苑双喜临门——张珏检出有孕在身,文谨和钱隽高兴地遍赏下人,还在城外,建了个救助站,请了两个大夫,免费为百姓诊病施药,后来,南海亲王府这个救助站变成了一个药铺,看病不收诊费,贫困者还免收部分药费甚至药费全免。
虽然因为西疆不稳,皇帝对钱隽的态度,没了一丝的猜忌,还信任有加,文谨依然觉得京城暗流汹涌,不如在南海生活自由舒爽,但她已经没法离开京城了,丈夫要天天上朝,儿子一个在兵部,一个进了京郊的军营,媳妇眼看着也要临产,这一切,都表明,她被困住了。文谨并没有悲观失望,迁怒于人,日子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她就要发觉其中的美好,屏蔽糟粕,努力让自己快乐起来。比如,她很讨厌那些贵妇恭维自己,讨厌她们当面巴结逢迎,背后羡慕嫉妒恨,但她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不好,她要慧眼识人,为自己寻找几个真正的好友,没事的时候,邀请她们,到怡心苑坐坐玩玩。这个时代,又不用计划生育,很多贵妇都和文谨一样,孙子都有了,身边还有五六岁的小孩子,甚至,她们很多人,小儿子或者小女儿比孙子还小,这样,芒果和桂圆也有了玩伴,怡心苑整天欢声笑语,文谨也过得十分愉快。
转眼,仁亲王过世二十七个月了,仁郡王府在腊月中旬办了除服礼,过年期间,文谨可以去别人家串门,也可以在家开戏玩乐。那年,她去***,周丹娘便和丈夫回了梁中省,前不久他们夫妇带了戏班子回来,就等文谨脱了孝衣呢。
大公主喜欢戏曲,她又是皇上长女,很得圣宠,京城一班纨绔,也有样学样,王公贵族家里养戏班的很多,一些落魄文人,纷纷加入其中,为自己博得衣食无忧的生活,周家的戏班,已经不是当年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周炳坤当时激流而退,现在再进京时,失落可想而知,但他已经老了,五十多岁,胡子都长得飘到前胸,知道生活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该收敛时,当收敛,反正,他的钱已经够多了,日子无忧无虑,几个孩子,读书科举的有,帮着周丹娘打理产业的也有,各行其是,但都实实在在地过日子,没有一个像他这样,游手好闲的。
文谨见丹娘日子过得平稳舒畅,也很为她高兴,没想到一个被卖入烟花地的女子,能靠着自己的努力,搏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周丹娘的故事,京城人知道的很多,在文谨府里演过戏,周家戏班也接到不少邀请,虽然丹娘现在的日子,养一班戏子不成问题,但能有一份收入,让丈夫觉得活得有价值,她心里也喜欢。
有朋友陪着,文谨的这个年,过得很快乐,眨眼便是二月二,她这才意识到,春节早过去了,又是一年开始了。
这天,周丹娘和丈夫向文谨辞行,他们要回梁中省,文谨送了程仪,还邀请丹娘:“有空了,随时来我这里玩儿,听说你的小儿子聪明过人,有状元之才,我等着你大开筵席请客呢。”
周丹娘哈哈笑:“好,我儿若是真的中了,我便梁中省摆完宴席,再到京城来摆席,认识不认识的,都可以来吃饭,三天的流水席,碗碗都是大肥肉……”
“哈哈哈——”两人大笑,普通民众眼里的上好席面,她们早就不当回事了。
丹娘走了,张珏的肚子,也大得吓人,文谨天天小心地守着,期待自己第一个隔辈人的降生。
这天,贵妃忽然派了个内侍,传她进宫,文谨收拾了一下,便去了,她猜想肯定有什么大事,不然,贵妃是知道张珏的预产期的。
果然,文谨到的时候,远远看到彩凤在宫门口张望,贵妃已经等急了。
越是大事,两人见面,才越是显得平静,文谨行礼之后,两人还寒暄了好一会儿,说了孩子女儿等等闲话,贵妃这才屏退众人,和文谨低语:“幸好你提醒我,注意妙德妃,她真的和董进才有关联,我的人盯了这么久,终于抓到了把柄,她跟前一位得力的内侍,前一阵见过董进才。”
文谨忍不住有几分兴奋:“那么,当年郑贤妃的儿子早产,很有可能真是妙德妃做手脚的,我还以为她是被冤枉的。”
梅贵妃也有几分感慨:“还不都是这样以为的?连皇上都怀疑是有人栽赃,疏远了其余没有子嗣的美人。连我都一直对郑贤妃多有防范,却没想到董进才还有这样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是啊,郑贤妃也为董进才做了不少事情,现在若是知道真相,还不知道什么心情呢。”文谨意味深长地道。
梅贵妃笑起来:“我已经小小露出个破绽,希望郑贤妃看出来了。”
文谨也笑,她很想看看,这么多年,一直把董进才当得力助手,现在知道人家把她当枪使,拿她做幌子,掩护妙德妃,郑贤妃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会采取什么样的报复手段。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郑贤妃和妙德妃两人掐起来,梅贵妃这边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出宫回家,文谨忍不住满脸喜气,钱隽下朝回来,见王妃心情好,也跟着笑嘻嘻的,房间只有夫妻二人时,他忍不住调侃道:“你这是怎么了?喝了欢喜他娘的奶了?”
“呵呵,今天听贵妃说了一个好消息。”文谨把宫里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钱隽听着听着,眉头便皱了起来。
“怎么了?”
钱隽有些懊恼:“我忽略了一个重要消息。”
“怎么回事?”
“董进才的娘,有一次庙会上,丢了个孩子,按年龄推算下来,跟妙德妃差不多,他们会不会是兄妹?”
文谨眼睛猛眨,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但她在脑海里,立刻把董艳萍年轻时的容颜,和妙德妃对照,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这俩,虽然看着不像,但仔细比较,她俩的脸型、身材几乎一模一样,妙德妃的眼睛比董艳萍的妩媚、人也更艳丽娇俏,并且,她们因为不是一个姓,再加上审美观的原因,筛选出来的美人多少都有那么点儿相像,这才没人把她们往一起联想。
“妙家怎敢把养女当亲生送进宫?这妙永君吃了天了,胆子也太肥了。”文谨道。
“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从哪里查了。”
妙永君的父亲,曾经做到知府,家里的日子,也算是很不错的,妙德妃的出生、成长,都在仆人的眼皮下过来的,比较好打听,若是妙家有鬼,那么,前面的仆人,肯定会打发掉一部分,家里比较高层的仆人会出现断层。
文谨这样猜想,钱隽派的人也是这么猜想的,江南某县,妙家湾,妙家的老宅就在村头,妙永君的妻子,还有他的小儿子依然居住生活在这里。
打听的人装成落魄文人,进了妙家做了一个小账房,很快发现,妙家的仆人,根本没有断层,虽然妙德妃的奶娘得病死了,但他的乳兄一家,还在妙家,并且过得很不错,妙夫人常常说起妙德妃,脸上总是洋溢着自豪和骄傲。
一切似乎无懈可击,但仔细观察和思索,哪有当娘的不想女儿?为何妙夫人从来没有掉过一次眼泪,说起德妃,只有欢喜?即使说到思念,无论言辞如何恳切,但却缺乏那种刻骨铭心难以忍耐的分离之苦。
妙德妃的乳兄,有一回喝醉了说起往事:“那一年我大概六岁,跟着娘去庙会。夫人带着娘娘,还有大爷,给老太爷做法事。我们几个在庙里的后院玩儿,娘娘不小心从高台上摔下去,磕在一块砖头上,鬓角的发际里,好大一个窟窿,血哗哗地流,转眼地上就好大一滩把我都快吓死了。”他说话的时候,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或许是夸张,竟然有脸盆那么大。
“后来呢?”“后来?我娘吓得晕过去,我留着照看她,姑娘被抱着出去了,庙里的老和尚懂医术,把娘娘救了,她不愧是贵人命,连个疤都没落下,我娘却担心太甚,大病了一场,唉,竟然就那么走了,我也被送到庄子上,跟着祖母生活,过了一年,祖母死了,我回来给大爷做了小厮。”消息传回来,钱隽立刻觉出了蹊跷,受那么大的伤,怎么可能不留下疤痕?他命人把那个庙的具体位置、妙家去庙里的时间仔细查出来。
第三百九十六章 原来妙德妃……
那边卧底的人,真的很有本事,竟然和妙德妃的乳兄,成了好朋友,但那个男子,对五六岁的事情,也说不清,只记得庙里有好大一棵桂花树,庙里的素斋很好吃,每年五月五,都会派发粽子,庙前排队的信徒香客,没有一万人,足有七八千,庙里不仅和尚动手,每年还有请附近村民去帮忙,不然做不出那么多。
妙德妃五六岁的时候,那是二十多年前,钱隽让人查了一下,竟然发现了问题。
妙永君是次子,很不得父母待见,而且,他二十岁才中秀才,妙父满腔希望都寄托在十五岁便中秀才的小儿子身上,妙永君的父亲还算清廉,家境并不富裕,供三个儿子读书有点拮据,便走门路让他去了流川县做主簿,而那里到董进才的家乡,也不过三十多里,董进才的娘,很有可能带着小女儿去邻县赶庙会。
那一年,董进才进京科考,他的爹爹却大病一场,几乎使得他家倾家荡产,他娘不得不重拾旧艺,偷偷卖绣品维持家用,那么,她很可能不在家乡的集镇,而去远一点的邻县出货。
虽然没有证据,但事情到了这里,基本可以捋顺了,按照手头的资料,文谨推测:董进才的娘在庙会上丢了孩子,恰巧让妙家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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