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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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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知道了,你去吧。”董夫人示意大丫鬟给了赏银,遣走屋里的人,用手支着额头,坐在梳妆台前沉思。
  过了几天,郑美人又收到一桌梅贵妃送来的宴席,因为前一次没有问题,这回,她也放心地大快朵颐,才吃到一半,去办事的小铃铛回来,听宫女说了此事,大惊失色:“快,快停下别吃,今天梅贵妃不舒服,刚才皇上都去了,如何会派人送宴席?这事儿肯定有鬼,赶紧去请太医。”
  王太医很善于诊治小儿和妇科疾病,这回来的也是他,撤下的饭菜,他一个一个仔细地查看,有的还闻了好几遍。
  “怎么,有问题吗?”小铃铛问。
  王太医点头:“有问题,这些菜品和药膳,单独吃没有问题,合在一起,对孕妇不好。”
  “那怎么办?”
  “只能催吐了。”
  郑美人宫里的事情,传到梅贵妃的耳朵里,她虽然马上要临盆,还是不顾自己的身子,让人请了郭公公来。
  郭公公已经老了,现在的事情,多数交给徒弟们去干,但梅贵妃有令,他还是亲自到了。
  “公公,宫里有奸细了,我这段时间身子不好,有些疏漏,郑美人那里,连连出事。”
  “奴才知道了,这就着手调查。”
  郭公公的手段雷厉风行,很快妙美人身边的小篮子就被抓了起来,谁知这一下打草惊蛇,郑美人身边的宫女李红孤注一掷,竟然一头把郑美人从台阶上撞到地上,她也撞墙自杀了。郭公公这才发现李红的家人在前一天忽然消失,她到底是谁派来的,一时也查不到。
  郑美人肚子里的孩子,历经劫难,还是小产了,这是个七个月大的男婴,在王太医的全力抢救下,活了过来,但身体十分虚弱。
  郑美人大出血,差点丢了命,等她身子安稳,永昌帝去看了一次。
  “皇上,婢妾想,这肯定不止是宫里的人相互争斗,而是有外面的插手。后宫和朝堂上的纷争有关连。”
  “这个,你就别管了,好好休养,听见了吗?”
  “是,皇上,婢妾还要好好照顾小皇子呢。”
  “嗯。”永昌帝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
  郑美人和孩子顺利度过一个月的危险期,竟然双双都活了下来,永昌帝这才册封她为贵嫔,小皇子也序了齿,起了名字,记入皇家宗牒。
  自从小篮子被带走,妙美人就觉得非常不妙,可她的宫门,被两个生面孔的太监把着,她不能随便出入,连家里人也不能过来探视,妙永君激流勇进的仕途,忽然来了个大转弯,被皇上派到西南的夜郎做巡抚。
  皇上把董进才申饬了一通,允许他戴罪立功,继续上朝参政,一场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董进才和董夫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没几天,董进才收到一封信,里面只有一把小刀子,把他吓得大冬天出了一身的汗,内衣都湿了,那个人警告他了,嫌他拿郑美人做文章。
  “哼,还真以为郑美人生个男孩,这巨荣的大好江山,将来就是那个孩子的?也不看看皇上对太子有多好,梅贵妃教子有方,太子聪颖、能干,行止有度,温厚和顺,兄友弟恭,这天下怎么折腾,都是他的。”
  董夫人也认为是这样的,但她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你说,他会不会针对两个皇子做点什么?”
  “我看他没有那么大的实力,不然,郭公公都该出手了。”
  钱隽既然盯上了郑美人,她进宫前和谁见面,进宫后又和谁接头,以及和董夫人相见,董府来的神秘信件等等,都逃不过他布下的眼线,郭公公虽然老了,但还不是没牙的老虎,钱隽知道的,他差不多也知道,很快,一张大网渐渐布置妥当,那个缩在幕后的坏蛋,一步一步浮出了水面。
  就在大年到来,普天同庆之时,郭公公果断出手,整个巨荣,分十五个地方,一共抓了七千多人。
  钱隽很快就知道了消息,他遗憾地给文瑾道:“跑了首脑。”“到底是谁?”文瑾很诧异有人有这么大的能量。“说起来话长,当年你岳父大人来了巨荣,先皇很快就解了他的军职,给了个国公的爵位把人闲置了,跟着他来的一部分人,便心有不忿,后来刘国师心怀叵测,让刘广众在军中秘密培养死士,刘广众把这事儿交给了严光彪,我问过岳父,严光彪虽然能力卓越,可心术不正,因此,在岳父手下,一直没有出头的机会。”


第三百三十七章 引蛇出洞
  “后来呢?”
  “皇上登基,刘家式微,刘广众却发现自己被严光彪架空,根本指挥不了那些死士。”
  文瑾点头:“我一直很奇怪,刘广众怎就那么乖顺,被皇上步步紧逼,也没有后招,原来如此。”
  “嗯。”
  “这一次严光彪跑了吗?”
  “嗯。”
  “怎就会走漏了消息?”文瑾紧张起来,“他不会和你过不去吧?”
  “所以,最近你们尽量少出门,并且,也不要为了自在,不要随从人员。”钱隽严肃地道。
  “是!”文瑾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她连连答应,回头还要求金金和钱钱也必须遵守。钱钱现在就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子,每天和哥哥一起跟着父亲练武,然后读书,有时候还趴文瑾怀里撒娇,因为从小,文瑾对他就更关爱一些,他前世的记忆被封了,后世的记忆却正常存在。
  子夜两岁了,已经能说简单的话语,小孩子最是敏感,常常钱钱撒娇,他便跟着挤过来,金金看见了,也就一笑,他还真有些老大的风范,比较沉稳懂事。
  子夜的奶娘病了,有人推荐了一个老妈子给文瑾。
  “这是费大娘,前些年遭灾,和丈夫儿女失去联系,她寻找了好多地方,一直无果,现在已经放弃了,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度过余生。”中人给文瑾是这么说的。
  费大娘比文瑾大几岁,看起来保养得很好,和文瑾一样显得很年轻,她坐立行走都极有模样,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
  “你丈夫是做什么的?父母家乡在何方?”
  “小人是关中人,父亲曾经做过知州,早年病逝,夫家原来也是官宦人家,后来从商,永昌五年关中大水,家乡变成泽国,小人家产尽失,丈夫和儿子也不知所踪。剩下这几年,小人一直在外流浪,靠针线缝补度日。”
  “你愿意做养娘,那就是肯卖身为奴了?”
  “是!”费大娘低头,有些伤感。
  文瑾让春兰带费大娘出去,找外院的管事写了卖身契,在官府办好了存档,然后又领了进来。
  “哦,既然你善于针线,帮我补一件衣服吧,你先看看,补不了就明说,不必为难。”
  费大娘看到是一件蓝孔雀毛织成的氅衣,眼神微闪,然后低头恭顺地道:“奴婢可以试一试。”
  这件衣服是金金的,过年时才穿了一天,就被鞭炮屑烧了一个黄色的点儿,金金心疼坏了,这是他最喜欢的衣服。
  费大娘的手艺不错,过了两天就拿过来了,用原色的孔雀毛重新补织,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那个瑕疵。
  “好,不错,春兰,给她一两银子赏赐。”
  “太多了。”费大娘很羞涩地道。
  “拿着吧,你才来,少不了有些东西要添置。”
  “谢世子妃。”
  费大娘虽然说是给子夜当养娘的,但文瑾手里很有一批活计要做,她暂时就充当了绣娘,每天飞针走线。
  萧府的下人房有一部分就在主人的院子里,有些则集中在府里的一个侧院,文瑾是在萧府做客,自然不那么宽敞,便把费大娘放在那个侧院里。
  费大娘言语不多,但热情,性子随和,出手也大方,很快在下人院里就站住了脚,还有好几个单身男仆都对她起了心思,有事没事在她面前晃。
  文瑾这天晚上,让舞姿和舞容在外面看着,她遣开所有下人,和钱隽说话:“这个费大娘很有问题。”
  “嗯?”钱隽的脸上,立刻严肃起来。
  “她说话虽然是北方口音,可有那么一两个字,却和我爹爹的发音很像,我试探了一下,她绣花的方法,也有些异域特色,还有,她自己说,永昌五年家乡发大水,家产尽失,可那手上,一点儿茧子也没有,我这几天让她绣活儿,春兰、舞姿去观察,都说她似乎手很疼,做一会活儿,都要吹吹手指头。”
  “你是说,你是说……”钱隽的双手都捏紧了,“贼人竟然敢渗透到我的身边。”
  “世子,我给子夜找养娘,自然会谨慎又谨慎,试探是少不了的,这个费大娘表面看着毫无瑕疵,但她所说所做,细微的地方却经不起推敲,越看越觉得蹊跷,而且,我能觉出她不是一般的小贼。”
  “这个,你如何感觉呢?”
  “气势,她有一种久在高位,纵横睥睨目空一切的气势,就算在咱家,努力装着做小伏低的样子,也掩饰不住本来面目。”
  “嗯?”钱隽睁大眼睛。
  “我不用给你说也能抓了她,可总觉的她身边应该还有人,不如放长线钓大鱼,但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你放心,我会安排的。”钱隽想了想道。
  接下来,文瑾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的女红活儿,费大娘做了一件又一件。
  “春兰,多给费大娘那点赏银,这几天子夜我先带着。”
  “世子妃你当心,注意休息,奴婢这就赶工,早点做完活儿。”费大娘满脸堆笑,巴结文瑾。
  “你不用忙,活儿做好才是首要的,费大娘这手艺还真不赖,都赶上京城大裁缝铺子里的绣娘了呢。”
  “哪有那么好,世子妃过奖了。”被夸总是令人高兴的,费大娘从春兰手里接过银子,谢了又谢,笑眯眯地走了。
  看着费大娘出了院子,春兰才在文瑾跟前进言:“世子妃,你没必要对她这样的,你仁心宅厚,体恤下人,可费大娘却不会过日子,手里有钱,便不是请客,就是赌博,很快就糟践了。”
  “你没听说,她当年也是有钱人家的?大手花钱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春兰摇头:“世子妃,话不能这么说,现在侧院的下人,几乎都听费大娘的,她俨然成了那里的大管事了。”
  “还有这本事?那我重新找个养娘,就让她做管事妈妈好了。”
  “世子妃,我觉得不妥,你还是再看看吧。”春兰苦口婆心。
  没想到文瑾和春兰的话,不知怎么被人透露给了费大娘,她听了十分受用:“我,当个内宅的奴仆头儿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年……”她没有说下去,脸上充满了愤慨和不甘。
  都知道她曾经是富贵人家的正经主子,便没人看她不顺眼,外院的奴仆,对费大娘更多了一份尊重。有个叫赖小小的奴仆,四十岁不到,长相白净高大,俊气飘逸,他最得费大娘的青眼,也最听费大娘的话,叫东不西,对她十分服帖。
  “小小,你帮我把这个撒到府外的路旁好不好?”
  “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那里祭奠用的,我怀疑我孩子和他爹,早就不在人世了。”说着,便拿出帕子擦眼。
  “别哭,别哭,我帮你就是,唉,天灾**,谁也没办法的事儿。”
  “谢谢小小大哥。”
  又过几天,文瑾果然让费大娘帮着管厨房,她派人通知人牙子,让那边再介绍一个养娘过来。
  费大娘比以前更加上心,不仅事儿做得好,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比如,她常常会把一些剩饭剩菜分给下人院子的邻居,南疆天热,熟食根本放不住,与其坏掉,真不如分给大家吃了,文瑾为此还表扬过她呢。
  国公府的厨房管事尹妈妈吃错了东西闹肚子,拉脱了水,躺床上起不来,萧夫人就把费大娘借过去,费大娘不止管文瑾他们一家的饮食,连整个萧府的饭食都管上了。
  费大娘见萧夫人和文瑾都养着一只大猫,每顿饭都先给猫吃,然后一家人才开饭,觉得那个非常浪费,但主子所做的事儿,岂是她一个下人能置噱的?
  这天傍晚,猫吃过食物,便趴在文瑾脚边,呼噜呼噜睡着了,子夜踢了猫一脚,钱钱笑道:“娘,瞧你把猫养得懒成猪了,不抓老鼠,光知道睡觉。
  文瑾就笑,一家人开始吃饭,子夜年纪小,食物还在嘴里没咽下去,竟然就犯起了瞌睡,打起盹儿,文瑾安排了值夜丫鬟和院子仆人的差事,打发舞姿出门办事,然后把儿子抱起来,匆匆洗了,放到了床上,她也困了,便让下人早点伺候了几个小主子都睡下。
  这天的萧国公府特别安静,不仅当主子的睡得沉,连奴仆都觉得这一觉好香,谁也没有意识到出了什么事,只有外院的仆人,第二天发现不见了费大娘。
  “咦,她人呢?”每次吃饭后,费大娘都会给大家带食物,吃顺了嘴,下人院的人都惦记着呢。
  “不知道,今天府里的厨房就不是她管的,原来那个张妈妈又来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
  人们问了几天,渐渐习惯没有这个人的日子,也就不问了。
  “费大娘到底去了哪儿?”春兰悄悄问文瑾,“世子妃,枉我担心了这么久,原来您这是引蛇出洞呢。”“哎哟春兰姐,你也知道引蛇出洞?真不亏是跟着世子妃的人呢。”舞姿笑着打趣她。春兰忸怩了一下,忽然想起那天舞姿在主子吃饭的时候就出去了,心里多少有些明白。


第三百三十八章 抓贼
  下人是要等主子吃过才能吃的,那么,也就只有她是清醒的了,她出去做什么了?肯定是给世子爷报信的。春兰是个聪慧的姑娘,联想到自从费大娘来了之后,世子爷就再也不在家吃饭,而舞姿舞容她们,三人轮番守着院子,一刻也不敢松懈,她忽然就想明白了,世子妃,一开始就看出费大娘不对劲儿。
  在二百里外,当年钱隽和文瑾建起的那个茶山下的农庄,钱隽这些年,已经把这里建成了一个秘密的基地,农庄旁边有个书院,有年轻人、读书人来来往往很正常,还有些茶叶商人、小贩子来往,也没人怀疑,就是来了十几辆大马车,上面堆满各种商品,人们也见怪不怪。
  其实这些商品下面,放着几十个捆得紧紧的黑衣人,唯一一个穿彩色衣服的,是个女人,她被关在地牢,十三天后,才被提出来审讯。
  “昭灿公主殿下,久违了。”看到萧逸,费大娘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你这个叛徒!还有脸见我?”
  萧逸笑:“我愿意当叛徒吗?是谁要杀我一家的?我只是南梁的一个将领,并不是你们豢养的走狗,想杀就杀,想辱就辱,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费大娘急剧地呼吸了几下:“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本是我南梁的臣子……”
  “就算我乖乖引颈就戮,南梁也坚持不下去,自毁长城的,是你的那几个兄长!巨荣本就对南梁虎视眈眈,他们竟然为了皇位,自相残杀,哼,还有那个生你的王妃,若不是她怂恿二皇子和太子相争,南梁能那么容易就亡国吗?你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亡南梁的,也有你一份。”
  “我,我,我当时才几岁大,怎的就能导致亡国?萧逸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八岁那年,嫉妒皇帝亲自为二公主办生日宴,和你母亲串通害死了她,然后嫁祸姚郡主,糊涂皇帝因而杀了姚郡主一家,要是郡马孙将军还在,我手里能有十万大军吗?你这个毒如蛇蝎的坏女人,要不是孙将军的死让我心灰意冷,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钱隽见岳父越扯越远,只好开口阻止:“萧国公,给她说这些做什么?南梁当时已经日薄西山,国运将尽,任何人也没法挽回他们覆灭的命运。”
  萧逸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年纪大了,的确有些罗嗦,但他一张口,还是忍不住絮叨:“嗯,我只是没想到她还活着,这些年萧三不知为我当了多少灾,我一直查不出到底是谁,没想到瑾儿如此聪慧。”
  钱隽知道,萧逸三十多年远离战场,昔日杀伐决断的大将,已经被生活磨砺成了一个普通的老人,便也没说什么,而是扭头对着这位前梁的五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哼!”
  钱隽笑:“我已经放出风去,说你就关在这里,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的余党一网打尽。”
  “你做梦!”
  “尊贵无比的元神门主,你招摇撞骗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攒了点家底,都让郭公公给端了,你不就是没了人又没了钱,这才孤注一掷,想要杀了萧国公报仇,自己也一了百了吗?我不是做梦,你的余党,普通受骗的民众很快就会忘了你,而那些铁杆,最多也就百十人,他们很快就会自投罗网,你等着看吧。”
  “哼,你做梦!”
  钱隽冷笑:“的确是有些做梦,你的老姘头严光彪肯定是不会来救你的,他可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人,你若当年不是花容月貌,能让他背叛了刘广众吗?现在,你已经人老珠黄日薄西山,平日里还在他面前端公主的架子,你以为他真的爱你肯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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