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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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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嘿嘿嘿——”钱钱高兴了,咧嘴对娘亲笑,文瑾心酸的很,十三岁,正是少年初长成,对人生充满期待和幻想的年龄,他就那样丢了性命,重生的前两年,他一句话也不说,是害怕自己暴露,还是对这个世界充满畏惧呢?想到钱钱见自己受屈,奋不顾身挺身而出,他的前世,也是用自己的性命,为金金争取到了爵位,文瑾的心就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这孩子的心,就是金子做的,太难得了。
  来宝儿大名来根宝,现在和母亲住在城外,终于可以安心读书了,他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宁生活,在考试前,没有踏出庄园大门一步,钱隽派去的几个保镖,日夜轮班,守护在他们居住的小院子里,让“有心人”没有可乘之机。
  转眼到了考试的日子,钱隽另外派了四个保镖把他送到考场门口,三天后在门口来接,主考官是沈明昭,董进才的人也没法插手到内部,眼睁睁钱隽把人护着,却没法下手。
  虽然来根宝不可能再在殿试时告御状,但他活着,董进才就多了一个仇人。卒子过河抵大车,谁也不知道来宝儿何时会遇到机会,会忽然暴起兴起风浪。董进才如何肯留这样的一颗定时炸弹呢?
  大考很快结束,还未发榜,有一件事却引来了全京城人的注意,一个从梁中省来考试的举子在晚上会文结束,返回客栈的路上,被两个打手追杀,差点死于非命。
  文瑾住在深宅大院,这样的小道消息自然不会随便传进来,但谁也没想到,伤者竟然和她有关系。救人的刚好就是郑再新的手下。
  钱隽命人调查事情的始末,原来这个人来迟了,差点都赶不上考试,并且,也曾打听过仁亲王府在哪儿,只是因为没时间,才没过来拜访,让别有用心的人把他当成来宝儿了,他开考前住在高升客栈,第一场考完,就病了,直接去了一家名为杏林堂的医馆,掏钱在那里住了一晚,喝了两顿汤药,第二天直接去了考场,三天后第二场考完,他身体还没完全好转,刚好遇到一个同乡,带他去了梁中省会馆,那里有大夫,帮他诊病熬药,靠着早上起来一碗人参汤,他总算坚持考完了第三场,但身体的病却更加严重,一出考场就昏倒了,还好那个同乡把他带到了钱府,文翰请了大夫给他治病,一直躺了三天才起来。
  这天晚上去会文,他本来不想去,只是拗不过几个同乡殷勤相邀,并且,他们去的还是茶楼,很清静的地方,谁想遇到了意外。
  钱隽给文瑾说他的推测:“对方把他当成了来宝儿。”
  “嗯,幸好他第一场考完就病了,不然,肯定就没命了,他租住的那个客栈,肯定有人去过。”
  “娘子所言极是。”钱隽很郑重地点头赞同。
  “他被病痛折磨,在外人眼里,却成了打一枪换个地方,行动鬼祟了,难怪要把他当成来宝儿。”
  “打一枪换个地方?是什么意思?”钱隽疑惑。“嘿嘿,这是我们老家的说法,就是放冷箭的。”“哦,对,你是听石耀宗他们说的吧?”


第二百九十二章 错杀
  文瑾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便摆出一脸的疑惑问:“是谁呀?要来咱们府上拜访。”
  “范立阳。”
  “啊?瑜琛的义弟,他伤势很重吗?”
  “已经缓过来了,当时很危险的,对方拿刀子刺来,第一下他躲过了,刺中胳膊,再新的一个小弟正在吃饭,看到事情危机把手里的碗投出去,打中了杀手的肩膀,第二刀刺偏了一点儿,在右肋这儿,再中间一点儿,人就没治了,大夫说那是心脏。”
  “杀手呢?抓住了吗?”
  “没,跑了。”
  “这些坏蛋,太丧心病狂了。”
  “嗯,这几天京城谣言纷纷,天黑都没人敢出门,比宵禁还寂静。”
  “你没有推波助澜吧?”文瑾觉得这不可能,钱隽肯定会利用这个事件,趁机调查那些杀手。
  “呵呵,你怎么这么问呢?”钱隽在老婆怀疑的眼光中,微微有些赧然,“我当然有推波助澜呀,并且,皇上已经知道了,下令让五城兵马司调查,还让我从旁协助。”
  “你怎么协助呀?”文瑾问。
  “确实挺难办的,老婆你有什么好办法不?”文瑾每次关心他的事情,经常都会给个非常不错的建议,钱隽食髓知味,这一回直接讨要上了。
  文瑾想了想:“听说不管是京城还是别的城市,都有帮派,这些帮派若是帮你,杀手便无隐藏之处,若是帮派反过来帮杀手,你想抓住他们,那是难上加难。”
  “嗯,你说的很对。”
  “帮派里有高手,但多数还是普通人,他们惹不起官府,对不?你何不让五城兵马司对他们施压?谁的地界敢藏了杀手,就把他们连锅端了,这个嘛,谁藏了人,肯定不会乖乖承认的,那,你不如来个悬赏,重奖举报人,那些帮派平日争地盘斗得头破血流,有这么好个机会,绝不会轻易放弃了。”
  “呵呵,你没当官儿,实在可惜了。”
  “呿,别这么奉承,小心我骄傲了,每天不可一世,骄横霸道,你就有苦头吃了。”
  “来来,我就是日子过得太好,想吃吃苦呢,来呀,老婆,骄横霸道一下,让我瞧瞧。”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钱隽还在入云书院,每天故意装出一副放浪形骸玩世不恭的样子。“扑哧——”文瑾忍不住笑了,伸着指头点着他,“你呀,金金和钱钱都大了,小心孩子跟你学。”
  “怎么会?有你这样好的娘,孩子一定会周周正正地长大,成为人人称颂的正人君子,喏,就跟大舅一样。”
  “还别说,金金还真跟他大舅爷有些像。”或许家教不同,孩子性格也不同,不然,钱钱上一世碰到的金金,显然是个懦弱的人,可这一世,他小小年纪就很有担当,现在在宗学里,文才武艺都很得先生的赏识,宗亲女眷在一起,明里暗里不知有多羡慕文瑾,说她虽然没有遇到好公婆,但却有个好男人,又有好儿子,已经是很幸福的人了——这个时候的公婆,就算是好的,程度也有限,社会局限在这呢。
  文瑾走神,钱隽刚好也在想心事,房间里一时很安静,文瑾很自然地拉着钱隽,头抵在他肩窝,漫无目的地捏他手指头玩儿。
  钱钱的小脑袋从门帘外伸进来,然后又悄悄退了出去,上一世的记忆,让他很惶恐,一天看不到爹爹,他就心慌得厉害。
  接下来几天,钱隽异乎寻常地忙碌,但也就是早上走的早了些,晚上回来迟一些,文瑾提醒他要和钱钱多接触,解除孩子的恐惧感,钱隽就干脆每天回来,去两个孩子房间转一圈,给他们带点小礼物,哪怕是两文钱一个能吹响的泥叫叫(带哨子的泥玩偶)。这些小动作,不仅使钱钱情绪大定,金金对父亲的孺慕之情都大为增加,每天吃饭时,都忍不住四下寻找,若是见爹爹和他们在一起,立刻便会欢呼起来,连带子夜都特别粘钱隽,爹爹抱着,他就咯咯地笑个不停。
  “失算了,孩子们现在都跟你亲,我这个当娘的又管吃又管穿,还不如你这只拿个小玩具骗他们的爹爹亲。”
  “嘿嘿嘿”钱隽的笑声里,充满满足和幸福。
  一个月后,五城兵马司抓了上百个小偷、盗贼、骗子,甚至有两个是通缉多年的江洋大盗,却没能抓住那些杀手,连影子都没找到。
  “他们果然是豢养在哪个权贵门里,平日里,说不定有合法的身份,比如在城外的农庄里躲着。”文瑾猜测。
  “嗯,我已经安排人盯着几户有嫌疑的人家了。”
  “下人说京城治安特别好,说是哪个铺子伙计伤风晕倒,晚上没关门,竟然也没丢失一文钱。”
  “嗯,是真的,皇上还嘉奖五城兵马司都督了,让他再接再厉。”
  文瑾想起上一世的严打,每次也就好那么一两个月,然后又会恢复旧貌,这一回,大概也不例外吧。钱隽似乎看穿妻子的心思,他安慰道:“不给机会让他们出来蹦跶,我怎么抓住他们呢?”
  “皇上知道不知道?”
  “我想办法让郭公公知道了,皇上肯定也知道。他没让我插手,说不定刚开始还怀疑是我的人呢。娘子你就别担心了,现在有这么多人盯着,那些坏蛋们猖狂不起来。”
  自从那次叫文瑾娘子,钱隽时不时就来上一句,他觉得这样称呼很亲切。
  范立阳终于养好了伤口,来给钱隽和文瑾磕头、答谢救命之恩时,春闱已经发榜了,来宝儿三百一十名,范立阳却名落孙山。
  “不要这么沮丧,你还年轻,今后有的是机会,这一次不是病了嘛。”钱隽和文瑾都这么安慰他。
  “谢世子爷、世子妃娘娘关心。”
  “你怎么会来的那么仓促?连个书童都没带?”钱隽很奇怪,他听文瑾说的,范家也算是个殷实人家,雇十个八个下人不成问题。
  “唉,我姨娘和三姨娘两个人,分了家了还斗个没完,我在路上碰上劫匪,既不打也不骂,钱财也不要,只把我们关起来,还是书童小莫帮我偷了一匹马,不然肯定不能准时到京城。”
  “重阳呢?他不考吗?”
  “他去年没有中举。”
  “他不是学的很好吗?”
  钱隽忍不住笑文瑾:“这个你怎么会不懂?不是学得好就一定考得上。”
  “世子妃,是这样的,重阳的文风料峭,言辞犀利,甚至喜欢贬谪时弊,而去年的学官却是个稳重端方的人,喜欢厚重圆润的文字,重阳因而很遗憾地落榜了。”
  “重阳姨娘为了不让你中到她儿子前面,半路上把你囚禁了?”
  “这个还不确定,但那个囚禁我的贼很奇怪,吃喝穿戴,都过得去,也没打我们骂我们,我只能那么猜想。”
  “这个败家的婆娘!”钱隽很生气,“差点害了你的性命。”
  “算了,重阳根本不知道。我姨娘和三姨娘都做了不少坏事,也算拉平了。”范立阳叹了口气,被孝道压着,他和范重阳对生母的行为都阻止不了,除了无奈,只有无奈。
  “你有什么打算?是在京城读书吗?我可以把你送到国子监去。”钱隽问范立阳。
  “那就太好了,我这就给姨娘写信。”范立阳喜笑颜开,随即,脸上有些黯然,但却欲言又止。
  这细微的变化,根本逃不过钱隽的眼睛,他温和地问:“有什么为难的吗?”
  “我还是在家读书好了。”范立阳眼神里有些黯然和无奈。
  钱隽还有些不解,文瑾却已经猜出了原因:“你担心两个姨娘在家掐得过火了吗?”
  范立阳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但还是老实地点点头。
  “这就不必了,你读书期间,我有办法让她们老老实实的。”文瑾道。
  范立阳还是有些犹豫,最后拒绝道:“算了,牵扯太多。”
  “你担心范重阳吗?”钱隽这回想到了文瑾前面。
  范立阳被说中心事,有些不自在,但依然承认了:“重阳没有中举,本来性格就怪,现在愈发难以捉摸,我怕他越来越不合群。”
  文瑾和钱隽都为范员外庆幸,他竟然有这样好的一个儿子,不仅宽厚,还对家人十分关心,范家,有这样一个优秀男儿,肯定会更加兴旺的。
  “他来了再说吧,暂时就这么定下来,你俩一起入读国子监。”“谢谢世子爷,谢谢世子妃。”范立阳很郑重地跪下来,行了大礼,“我一定好好读书,不辜负这么多人对我的厚爱。”过了两天,东城兵马司抓到了刺杀范立阳的凶手,这人招供确实是认错了人,他要找的是杀父仇人的儿子,姓黄。梁中省来京考试的举人,确实有个姓黄的,竟然也是文瑾认识的人,就是当年打过交道的黄乡吏的儿子黄明华。黄明华这次也落榜了,他听说有人要杀他,吓得要死,花大价钱请镖局的人护送自己回去,从那以后,老老实实做了一个官员的幕僚,再也没有参加过春闱考试。


第二百九十三章 撺掇
  凶手不就也在狱中上吊死了,到底这事是巧合,还是有人幕后作祟,便说不清楚,范立阳到仁亲王府向文瑾告别,他要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在来京城读书,钱隽派了几个护卫送他,范立阳千恩万谢地走了。文瑾给萧瑜琛写的信已经快马加鞭送了出去,她相信弟弟一定会用雷霆手段,处理好范家两个姨娘的事情,让范立阳范重阳能安心读书。
  郭公公受钱隽所托,在京城最高端的饭店蘅梧院请来宝儿吃饭,把他家遭难的事情问了一遍。其实,这些事情郭公公都知道了,此举无非是让某些人知道,来宝儿由他罩着,谁想动什么歪脑筋,最好不要让他郭公公知道。不久,来宝儿参加庶吉士考试,进翰林院历练,都是独来独往,不再是随时有保镖随身。
  和钱隽拼火的那几个,也是朝廷上的,他们哪里敢惹郭公公?谁惹了郭公公,就等于在脸上写着要反对皇帝的,他们不要命了。
  文瑾和钱隽这才松口气,随即注意力就被另外一件事情吸引——两个月前,呼伦尔和冒顿打了一仗,两方各有胜负,但各自的领地却发生了变化,和巨荣接壤的北漠草原,都归了呼伦尔所属,呼伦尔为了专心对付冒顿,请求与巨荣朝交好,他在北疆边关递交了国书,巨荣朝堂立刻就炸了锅,同意和反对的两派,吵成了一锅粥。
  沈明昭力主和谈,理由很简单:“战事对两国百姓影响巨大,在保有朝廷利益和体面的前提下,和鞑子和谈也未尝不可。
  董进才坚决反对:“咱们经过两年准备,现在兵强马壮,谁也不怕,为何要和谈?鞑子那边有了休养生息的时机,肯定能由弱变强,到时候再掉头对付咱们,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当时沈明昭没有接话,大学士高廷峰挺身而出:“边境安宁,鞑子可以休养生息,难道我们就不行?两年时间,我们的准备到底能有多充分,这朝堂上的人个个都能想得到吧?这些年北方三省连年大旱,朝庭发放大量的赈灾粮,若真有战争,谁能知道打多久?又谁能知道库房的粮食够不够?还有,天灾呢?谁能估计后面还有没有天灾?这天灾是仅在局地,还是涉及多省多地?不战而屈敌之兵,此乃上策,我们没有损失一兵一卒,换取鞑子呼伦尔部俯首称臣,这是我皇恩浩荡,上天的恩赐,我们为何要拒绝?为何非要置北疆百姓、士卒于危险之中?”
  永昌帝觉得这话说得好,战争的局势瞬息万变,他当年在西疆打了两年仗,虽然最后赢了,可刚开始被鞑子紧紧逼迫,连遭败绩,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是终生难忘的。此刻,他知道董进才所言,是错误的,并不是准备充分的一方,就肯定会取得胜利,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战场上的境况,瞬息万变,万一鞑子抓住了一次机会,纵马长驱而入呢?要知道上京离北疆,也不过千里,也就是鞑子放开了马蹄,两三天的路程,他绝不会轻易冒险。
  董进才不服气地道:“谁说鞑子俯首称臣了?根本没这么说,呼伦尔只是提出和平共处。”
  高廷峰不服气地道:“不是和平共处,而是和亲,他提出的是和亲。”
  董进才知道皇上子嗣少,舍不得女儿远嫁,便坚决反对道:“和亲?谁和他们野蛮人和亲?皇家女子血统高贵,怎能流落到外域?”
  高廷峰脸都憋红了,强辩道:“谁说一定要皇室的女子外嫁?难道呼伦尔把他的血亲姊妹送来,和宗室子弟联姻不行吗?”
  沈明昭躬身出班:“高大人所言极是,还请皇上定夺。”
  董进才赶紧也出来,此刻不说话就来不及了。这样的情况他见的不是一次两次,沈明昭不说话是不说话,一旦出声,又没人压着,皇上肯定会按他的意思办的:“皇上,从西疆到北疆,我们的百姓和将士,多少人丧命在鞑子的铁蹄下,这血海深仇,罄竹难书,我们不能接受他们求和,这让逝者如何瞑目、生者心何以堪?”
  永昌帝摆手:“战事凶险万端,董大人没有去过前线,你不懂,能不开战,还是尽量不要兵戈相见的好。何况是鞑子那边求到咱们门前,正是扬我国威之时,不可莽撞。”
  董进才气得差点倒仰,好容易忍住气,躬了躬身:“皇上圣明!”
  永昌帝已经听厌了这些谀辞逢迎,没有吭声。
  “皇上,臣以为,仁亲王世子曾三下呼伦尔部,熟悉北疆事务,为了早点解决争端,不若答应鞑子请求,派钱大人出使胡伦尔部。”董进才又出幺蛾子。
  “不可!”沈明昭怎可再看到外甥以身赴险?他一改往日不多言语的习惯,立刻接声表示反对:“鞑子请求和谈,自然由他们派使者过来,表示出足够的诚意才是。”
  永昌帝点头:“沈爱卿以为和谈事务,有谁主持比较好?”
  兵部尚书盛严出班奏道:“高大人,高大人敏锐、沉稳、思维缜密,对朝廷忠心耿耿,正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为了防止鞑子耍阴谋,仁亲王世子还须从旁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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