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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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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日话少,永昌帝有些疏忽,此刻想起来,皇帝才,话再少,也没少到这种程度啊,一个字也没有。
  纷扰不仅惊动了京城的官员,慢慢还传入百姓的耳朵,钱隽当年跟着皇帝从西疆归来的英雄形象,是多么深入人心,转眼被人逼到这样的境地,百姓心里遗憾、好奇,纷纷打听、议论,也不知道怎么传的,舆论的矛头直指仁亲王妃,都说是被后娘构陷,堂堂王爷,嫌大爱小,偏心后妻,跟着后娘做后爹,才使得仁亲王世子在家无立锥之地,不得不挂冠求去。
  被当成理所当然的***人,王府将来顶梁柱的儿子杳无踪迹,还被人这么指指点点蜚短流长,仁亲王终于坚持不住,又一次病倒了,这一回,病势十分凶险,连永昌帝都微服探看了三回,一波一波的太医派过去,夜以继日地守护查看,几个老医正都快被折腾散了架,才算保住命。
  仁亲王妃不是很能哭吗?这个泪做的人,刚开始的确哭得没完没了,但这一次哭泣,没人肝肠寸断柔肠百转地怜惜,没有百依百顺柔声细语地安慰,到了晚间,也没有温暖的怀抱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她无坚不摧的泪弹攻势,少了没了仁亲王,毫无用武之地了。
  仁亲王妃不光见自家男人能哭,见皇帝也一样能哭,但没有换来同情,却把永昌帝一肚子的怒火给勾了出来:“仁亲王妃,你还有脸哭?若不是你做张做智挑拨离间,仁亲王和世子能闹成这样?朕还没和你算账,你倒先哭上了,你跟朕说一声,你有什么委屈?谁委屈了你?你凭什么哭?有什么资格哭?太皇太后赐婚是让你伺候亲王的,你做得怎么样?你问问你的良心,到底做得怎么样?”
  仁亲王妃吓得浑身哆嗦,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出,平日里的泪雨,这会儿也一颗都没滴下来。
  她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碰上个软的她吃起来不吐骨,碰上硬茬,怎么瘪她怎么来。
  仁亲王一直处于半昏迷中,最严重的时候,连最爱的老婆和小儿子都不认识了,皇上的一顿骂,仁亲王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尊贵和荣耀、舒适奢华的幸福日子,都是靠什么得来的,想着男人一旦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和儿子,是绝不可能撑起这个家的,那么,今后日子就可想而知了。
  她人整个都傻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株凌霄花,虽然看着繁茂美丽,却得有大树来攀附,儿子,则是温室里的富贵竹,表面还挺茁壮精神,但经不得任何风霜雨雪。
  还好仁亲王年龄不大,又有全国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最后,竟然扛了过来,等他消瘦如竹竿的身影到宫里谢恩时,已经到处白雪皑皑冰天雪地。
  太后和皇帝见到仁亲王,又惊又喜又怒:“天气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若是冻着了,这可怎么好?”
  “微臣实在感谢太后娘娘和陛下隆恩,若不是这样,微臣这条命早就没有了。”
  永昌帝其实后悔地要死,他应该及早出手,阻止事情恶化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境地,明明知道钱隽有多犟,明明知道他对文瑾的心意有多深,都敢不要命了的和自己打擂台,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人都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仁亲王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后悔了,人整个跟呆了一样,不说话的时候,眼睛直瞪瞪的,和他说话,常常半天没反应,有时都过了半天了,他忽然惊醒一般,猛然答应一声,把和他说话的人还吓一大跳。
  太医能治身上的疾病,却治不了这心病,每天挨皇上的训斥,连太医正都不想当了,准备上书乞骸骨,回老家去。
  永昌帝又一次叫来沈明熙:“你别给我这幅样子,算我欠你的,你外甥若是找回来,他就是要娶天上的仙女,我也会帮着搭梯子,说,你怎样才能找回人来?”
  “皇上若是没办法,那我也真没办法!”沈明熙头发都白了一大片,这话让人听了唏嘘不已。
  永昌帝气得那脚去踢沈明熙:“都是你惯得,都是你惯的,你把个钱隽,当成比自己儿子都重要。”
  沈明熙就没儿子,永昌帝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仰天长叹:“钱隽呀钱隽,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去了哪里呀!”
  内阁中,有个新晋大臣姚光远,是个心机十分深沉的家伙,他给永昌帝献计:“仁亲王的小公子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只是过于溺爱了,听说十二岁还留在内宅。”
  永昌帝立刻明白,仁亲王若是把心思转到培养小儿的事情上,是不是能好些呢?他派让郭公公派机灵些的小太监过去,协助仁亲王办理这件事。
  仁亲王还挺上道的,很快便全身心地投入了进去,每天卯时即起,先带儿子扎马步、练拳脚,吃过早饭,便是读书,午饭后午休,继续读书,晚饭后休息,玩会儿,再练武一时辰才睡觉。
  仁亲王妃刘彩琴,以前念念不忘想把钱隽弄废了,这仁亲王府就是她所生的儿子来继承,现在才知道,这个继承人有多么不好当,刚开始,她还去哭求仁亲王手下留情,仁亲王现在,依然见不得她眼泪,果然停下了手,但他一没事做,很快就变回那种眼睛直愣愣的模样,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小隽,你去了哪儿?”
  仁亲王妃简直要崩溃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
  还是刘夫人有见识,她劝小姑子:“王妃娘娘,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将来的依靠,便是小公子,王爷苦心栽培,便是要让他能担当大任的,你怎么能阻拦呢?”
  “可是那练武太苦了。”
  “哎哟,那还苦?当年老爷让教头训练琦儿,那可是真真正正用鞭子抽啊,一下便是一道血印子,不那样,琦儿能有现在那一身功夫嘛。”想到儿子即将进京,当做人质,刘夫人脸上黯然神伤。仁亲王妃顾不得嫂子的伤心,不得不接受了儿子必须吃苦的事实。现在,儿子年纪尚幼,没法依靠,丈夫就必须得保住,她没有选择。


第一百九十七章 无踪
  仁亲王在教育小儿的日子里,慢慢恢复,一天天好起来。
  姚光远一计得逞,见皇帝对自己青眼有加,便献上了第二计:“听说,仁亲王世子和户部官员钱文翰关系非凡,为何不把找人的事情交给他呢?”
  “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找不到,钱文翰能有什么办法?他的智计,还不如沈明熙呢。”
  “皇上,可他是文瑾的干兄弟,据说比亲兄妹的感情还要好,皇上只需要如此这般,便肯定能找到仁亲王世子。”
  永昌帝听得连连点头,当即便发了旨意,把钱文翰从户部调出来,让他去了五城兵马司,专门负责寻找钱隽。
  文翰恨不能挂冠求去,好换得自由身,去寻找钱隽,没想到皇上真给了他这样的机会,这也是文翰难过之余,唯一感到欣慰的。
  因为钱隽削发的举动,很多人都认为他出家了,文翰也曾这么想过,但他寻找的地方,却不是京城周围,而是怀津府和山阳县。
  原因很简单,在那里,钱隽度过了快乐的少年时光,尤其是他和文瑾,就是在这个地方相遇相识两情相悦。
  文翰曾经找到五城兵马司,给对方提供过这样的信息,但那边最后却没找到人,还把文翰臭骂了一顿,这一回,文翰指挥手下,再次返回寻找,很多人都坚决反对,但架不住文翰坚定到固执的态度。
  钱文翰就这么带着人离开了京城,消息传到永昌帝耳朵里,他都愣住了。
  姚光远给皇上的锦囊妙计,是通过折磨钱文翰,逼钱隽出来的,可人不在京城,跑到梁中省一个旮旯犄角里,就算把文翰折磨死,又有几人知道呢?
  姚光远治理国家能力不是很行,做这些小事,还是很能耐的,他见事情不妙,立刻补充道:“皇上不过是要这样的结果,未必非要责打钱文翰本人哪,找个和他像的人,隔三差五地在午门打一顿就行了。”
  钱文翰真心去寻找朋友,却因此免了一场非人的折磨,那个和他有几分像的替身,乃是从牢里找的混混,这下可倒了大霉,有事没事挨一顿打,差点没把小命丢了。
  转眼就是过年,刘夫人见钱隽还没有任何消息,尤其钱隽被是仁亲王妃逼得出走,刘家就更招人唾骂,他们一家现在虽然不被圈禁,可还不如以前呢,连采买的下人,都处处被人欺负,出门在外,就如过街的老鼠,谁见了都唾骂几声,有的还捶打几下,刘夫人现在出门,连车上都不敢挂刘府标记,不然,那些烂菜叶、口水、鼻涕、沙土,便会没完没了地扔过来,回到家,车夫整个儿都成泥人、土人、臭人了。
  刘夫人不敢把女儿押在钱隽身上,过年期间,上蹿下跳,但京城里的官宦人家,谁肯和她结亲?连七品的小部曹家都断然拒绝她,把刘夫人气得差点没吐血。
  整个过年,仁亲王妃除了进了一趟宫,哪儿也没去,以往,都不管走到哪儿,都很得宠,仁亲王是近支皇亲,还立有战功,贵妇哪个不赶着来巴结?可如今,她就像染了瘟疫的病人,那些夫人见了她,没有不退避三舍的,就连女儿,整个春节也没收到一份请柬,她们邀请闺蜜来玩,也都被以各种原因推拒。
  玉凤还好说,大了,也有点想法,兰凤最小,又被惯得什么都不懂,在家闷极了,便会抱怨母亲:“都怪你,逼走了大哥,害得二哥天天挨打,人都瘦了一圈,也不能和我们玩儿。”
  “你懂什么?那是爹爹栽培他!”
  “哼,二哥说了,他乃是凤子龙孙,皇家血脉,这一辈子只要不造反,什么福想不到,何必费劲劳神读什么书练什么武?仁亲王府有人撑起来,他只要在这棵大树下乘凉就好,何必不辞辛劳做大树?他才不稀罕什么世子之位呢。”
  “你懂什么?”玉凤很生气,“娘亲以及咱们姐妹将来的荣耀,都靠二弟来支撑,他不读书不习武,做个纨绔子弟,咱们怎么过?世子虽然能干,可他何时给过娘亲、你我一个好脸色?他和咱们不是一个娘,根本就不是一条心,娘这样做,都是为我们好!”
  “哼,果然,二哥说,你和娘都是自私鬼,光知道考虑自己,难怪会做出逼迫大哥那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儿来。”
  “兰凤!”玉凤气得跺脚,“弟弟他竟然说我和娘损人不利己?等将来继承亲王府这庞大家业时,他就不这么说了,知道不知道,若大哥将来继承爹爹的爵位,二弟就得搬出去,咱家这家业,十成他得不到三成,出门去,也没有亲王府的仪仗,进宫,也得走到人后面……”
  两姐妹争执得面红耳赤,钱珏旻忽然从外面进来,他冷冷地看了姐姐一眼:“你为了自己享福,就眼睁睁看我每天吃那么大的苦?还好意思说为了我,我要那么多家产做什么?十成给我分一成,这辈子泼水一般地花钱,也用不完。”
  “那你有没想过,你儿子呢?孙子呢?”
  玉凤的话音刚落,珏旻就瞪起发红的眼睛:“留给他们那么多家产做什么?老子吃苦受累他们享福?为何不我享福他们辛苦?”
  玉凤目瞪口呆地看着弟弟:“你怎么这么想?要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哼,我看是珏旻不努力,娘、姐徒伤悲,你们一天到晚,指望这个,算计那个,凭啥把别人努力的成果都扒拉到自己怀里?现在竟然还嫌我不努力,不就是害怕到时候没有能耐供你们享受?别当他人都是傻子,就你们聪明,哼!”珏旻一甩袖子往外走,“我也要离家出走!”
  玉凤和兰凤吓得赶紧跑过去,拖住珏旻的胳膊,死活不让他离开。
  珏旻的话,兰凤原封不动传给了仁亲王妃,现在,她不敢对着男人哭了,却敢对儿子哭:“你个小没良心的,娘着苦苦经营,为的谁来?我活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能吃多少用多少?劳力费心,现在你还不承情。”
  “谁要你劳力费心来着?你不折腾,爹爹和大哥会挣得更多。”
  仁亲王妃说不出话来,钱隽出走,仁亲王病倒,她在贵妇中的地位一下子便降了下来。
  雨荷入宫才半年,就有些后悔当初的选择了,刚开始,她一再请求给文瑾和钱隽赐婚,未果,已经让她对皇帝有些失望,现在,她虽然决口不提这件事,只是偶尔派人送个点心什么的安慰表姐,暗地里,却授意文瑾找到钱隽,两人一起去苗疆,过自由的日子去,那里虽然没有京城繁华,但山清水秀、物华天宝,以表姐淡泊的性格,肯定会喜欢。
  文瑾刚开始听到钱隽出走的消息时,目瞪口呆,她完全不相信那样自信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敢和皇帝争锋啊,到现在怎么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
  文翰、沈明熙都找过文瑾,两人第一句问的话语都是一样的:“钱隽走的时候,和你打招呼了吧?”
  “没有!”沈明熙反应是眼神闪了一下,根本不相信,文翰则是震惊不已:“他要是连你都不说,还真是彻底死心了,唉,看来是真的出家了。”
  两人的第二个问题是:“你能想出他去了哪里?”
  文瑾再次摇头:“我和他接触很少,说话也有数,没法猜啊。”
  “钱隽有没送你礼物?这里面有信笺吗?”文翰问得小心翼翼,沈明熙却问得十分笃定。
  “我从来没有收到过以世子名义送来的礼物,但有以亲王府名义送来的,不外乎一些衣料首饰和各地的特色物件,多数是玩的,没有信笺。”文瑾说着,让春明把那些特色礼物拿出来,她也希望能找回钱隽,自然贡献出自己的收藏,希望沈明熙和文翰能看出什么。
  面对藤箱里的泥人、风筝、布偶、流苏、绢花、折扇等,文翰和沈明熙也是只有哀叹,根本找不出线索来。
  萧夫人已经从各种传言里,猜测出几分事情的真相,对文瑾十分心疼,但却没法安慰她,只是有事没事,把文瑾叫在身边,希望用家里的琐事让她忙碌起来,不要有闲空儿伤春悲秋,自怨自艾,郁出病来。
  萧绮云担忧的降为庶女的懿旨,一直没有下来,现在父亲却给她订了亲,三月就要嫁过去。刘家现在虽然已经没了势力,但刘永琦曾经也是京城少女最追捧的几个英俊少年之一,她虽然不能嫁钱隽,嫁刘永琦也很不错的。对于她这样一个差点被降为庶出的女子,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的了。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萧绮云对文瑾是嫉妒和愤恨的,现在,钱隽出走,并且,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说是他和萧家大小姐私相授受,有了勾连,才会坚决反对父母安排的亲事,才有今日的离家出走,太后已经传过话来,说是取消对文瑾指婚的承诺,让萧家自行择人婚配。
  这表明什么?萧绮云看来,是太后恼了文瑾,认为她轻浮放荡,妇德有亏。
  萧夫人要为萧绮云准备嫁妆,为了最大限度地获取利益,萧绮云每天都往后母跟前凑,文瑾就没少和她打照面,有时萧夫人走开,萧绮云就会趁机刺文瑾两句:“姐姐,爹爹也不知怎么想的,先给我定亲,还要我先出嫁,这不是,不是……,嘿嘿,我一直觉得,爹爹更爱的是你呢。”
  妹子若是先出嫁,当长姐的又错过了婚配年龄,可就不好嫁人了,萧绮云后面的话故意不说出来,而是似笑非笑面含讽刺地看着文瑾。
  “呵呵,你感觉的没错,爹爹若是不爱我,便会逆着我的心意,让我嫁到刘永琦那样的奸贼人家。”
  萧绮云气得脸色铁青,连连跺脚,好一会儿才转过弯儿:“刘公子和仁亲王世子,当年可是京城双壁的,谁能想到世事变迁,刘家落魄了,让我捡了个便宜呢?呵呵,姐姐别嘴不对心,做出那嫌弃模样,这福祸相依,谁又能料到,落魄的人,却能留在京城锦衣玉食,得志的人现在却流落天涯,不知身在何方……”她暗讽文瑾,仁亲王世子好,再好和你也有缘没分,刘永琦也不赖,并且还即将成为我的夫君,你担了虚名,什么也得不到,我落魄之下,却得了实惠。
  “就刘永琦那样的渣人,凭什么配和仁亲王世子相提并论?”文瑾生气了,说她自己无所谓,但怎能容忍贬低钱隽?
  “刘公子的武艺,当年可是京城少年里排第一的。”萧绮云很不服气地说道。
  “哼,人心若是恶的,武艺越高,做的坏事越大。”
  “你——”萧绮云气得,“你又没见过他,怎知道他的心眼不好?”
  “刘永琦当年在京城留下的英名,哪一件不是把人打伤打残的?并且,那些人家,哪个不是小门小户惹不起他的?由此可见,他欺软怕硬,心思歹毒,你嫁过去,一定要谨慎小心,不要和他正面冲突才对。”
  “不劳你费心,刘公子是好是坏,和你不相干。”
  “哼!我懒得搭理。”对于连自己将来都看不清的人,文瑾懒得和她多说,此后,再碰上萧绮云得瑟,便避了开去,偏偏萧绮云不知好歹,多数时候,还会追着文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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