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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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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公子话,小雪鹞说,初瑶姑娘这几日寝食难安,尤以今日为甚,眼下正把自己关在房里头。”
  他点点头,轻抚着手中的雪鹞笑了笑。这一笑,笑进人眼里去,令见者好似嗅见风中淡淡杜若香气,那般缱绻袅袅,竟惊得那丫鬟忙低下了头去。
  ……
  “二小姐,二小姐。”
  君初瑶百无聊赖地伏在桌案边,很快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便是听见这声响。她迷迷糊糊从桌案上抬起头来,“是梳妆的时辰到了吗?”
  那丫鬟眼里似拂过一丝诧异,“回二小姐话,是出发的时辰到了。”
  她愣了愣:“现在几时了?”
  “未时过半,夫人们已在府门外等候。”
  她更加惊讶:“砚蓝姐不是说酉时才走吗?”这一句问完,还未等丫鬟回答,她便似明白过来,笑着起身淡淡道,“也罢,走吧。”
  今日之梁王宫,可谓张灯结彩,处处喜庆之色,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走三步便见一位。君初瑶跟在两位夫人身后一路走一路看,看到后来竟觉无甚可看,找了个借口便溜之大吉了。
  哪儿人少,她便往哪儿去,走着走着,想起君辰方才所言。
  “不是吧,你就这么清汤挂面地去参加寿宴呀?虽说你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淡妆浓抹总相宜,可素面朝天总归要逊色几分的。这俗话讲的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梁王寿宴,我梳妆作甚?”
  “那日我躲在门后边,静颐公主说的我可都听见了。”
  “你也跟泠儿一般闹腾。”
  “还装傻,既然如此,你呀,就等着和我一道喊那人家世子姐夫吧。”
  她一路想一路走,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景致渐渐陌生起来,等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置身于湖畔,险些一脚踩下去。她朝四面看了看,这儿山水风光极好,倒是个清静之地,不过她是溜出来的,不便久留,看了几眼也就转身离开了。可她方才来时无心,回身时已找不到回去的路,正踌躇,忽见那湖中央的桥上,有位凭栏远眺的男子,一身玄袍,风姿卓绝,遥遥望去若与山水融为一体。
  她犹豫了片刻,沿桥朝湖心走去。
  “这位公子……”她不知对方身份,只得如此开口试探。男子闻声转身,面上笑意盈盈,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看得人心中不由一颤。
  “迷路了?”这一开口,字字温柔,似要将人融化一般。君初瑶愣了愣,觉得眼前人同容烨长得三分像,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若说容烨是玉,初见清冽,久处和暖,那此人便是罂粟,炙热芬芳却暗含危险。
  她隐约猜出对方身份,向后退了一步,低头恭敬道:“叨扰到您,深感歉意,请问……大殿如何走?”
  “无妨,我正好要去,一道吧。”他说罢摆出“请”的手势。
  她又退开一步,道:“多谢。”
  七绕八弯地回了大殿,正巧是贺词的时辰,众人皆聚集在殿前。她无意引起纷扰,远远看见将军府的人,便对身边男子行了个礼,然后走开了。
  那男子目送她离去的身影轻笑一声,似在思考什么,半晌后喃喃道,“将军府二小姐?”
  贺词礼毕已是酉时,众人皆入了席等候晚宴开始,将军府的席位略靠前,刚巧对面是容烨。双方打了招呼后便坐下,君初瑶一直低着头,依礼制跟在君项寒身后一点的位置,君辰坐在她旁边,用手肘子推了推她,示意对面。
  她循着君辰眼神所指看去,见容烨正盯着这边看,心中微微一动,然而再看一眼面若桃花的君砚蓝,又垂下眼去,顺带狠狠踩了君辰一脚。
  君辰忍不住惨叫一声,面上神色痛苦万分,两人皆未看见,对面正有人掩着面笑。
  注意到这边动静的还有一人。容泠正上席,突然听见这“啊”一声响,抬头看去,惊得险些没坐稳,瞠目道:“你……你不就是那日……”
  君辰一下子反应过来,难怪先前觉着这静颐公主眼熟,原是夜闯王宫那日遇见的出逃的宫女。那夜遇上她时他恰好没蒙面巾,这下可糟了!
  他赶紧干笑着接上话:“啊,对对对,我就是那日……那日……在将军府给公主您带路的人。对吧,公主?”
  容泠愣了愣,一愣过后也立刻醒悟过来,干笑着替他圆道:“对对对……是你,是你……”说罢撇过头对容烨耳语道,“烨哥哥,你可还记得,年前有一日夜里,我假扮成宫女逃出宫去被你抓了个正着?”
  容烨一挑眉:“怎么?”
  “那夜……宫里可有少什么东西?或者……或者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他一笑,摇了摇头。
  容泠又朝君辰那儿看一眼,狐疑地低下了头。
  耳边是丝竹轻响,台上是羽衣霓裳,底下是美酒佳肴,君初瑶却无意听,无意看,也无意尝,自顾自托着腮发愣。前世便不喜欢这样的酒宴,今日这气氛又暧昧得很,让她觉得不大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姐姐的名字,她一抬头,见一旁的人起身走向了台中,约莫是轮着将军府为梁王寿辰助兴了。
  君砚蓝今日穿了身紫绡翠纹裙,一支金步摇将长发绾起,清丽可人。她走上前,身姿曼妙,步履盈盈,在台中一架七弦琴旁坐下,看底下一眼,而后抬腕低眉,抚上琴面,玉指轻扬,汩汩之声便如流水般四溢开来。
  君初瑶望着台上女子微微有些失神,这七弦琴她也是会的,只是多年未碰难免生疏,大约是弹不出这般雅致了。台下时不时便有人窃窃私语,入耳尽是夸赞之词,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上座的梁王后一副甚是欢喜的模样,道:“砚蓝这一曲,当真是高山流水,浑然天成。我们烨儿也擅琴,不知听来如何?”
  这话一出,底下人齐齐会意,皆是懂了梁王后的弦外之音。君初瑶自然也听出来了,心中竟不知为何紧张起来,悄悄看向对面。
  容烨自座上起身,看了看君砚蓝,笑道:“方才这一曲入耳,儿臣倒自觉并不擅琴了。”梁王后脸上笑意更盛,却听他又缓缓道,“不过,儿臣有些好奇……”
  君初瑶见他突然投来的目光,心中暗生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听他继续道:“将军府的大小姐琴音绝妙,这二小姐……今日预备以何助兴呢?”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一愣。谁人都知,这世子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仰慕他的女子千千万,从达官显贵之后到别国公主,多的是倾国倾城之色,而他却从未对这些人有过半分在意,今日却“好奇”起将军府的二小姐来,真是可惊,可奇。
  梁王后同梁王对视一眼,齐齐朝君初瑶看去。
  君初瑶心中恍若有一万匹快马奔腾而过,容烨啊容烨,你就非要将我往火坑里推?
  然而世子问话,不可不答,她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素衣,一时无言以对。
  这是容烨下的一道难题。若她说没有准备,便是扫了梁王的兴,将军府脸上自然无光。可若她说准备了,这素面朝天的模样,别说拿不出什么,便是真拿出些什么来,也是对梁王的不敬。
  将军府的人面上神色各异,君项寒正欲起身替她解围,却见她笑了笑,看向梁王道:“是初瑶考虑不周,未有准备,不过今日既是梁王寿辰,便绝不能扰了大家的兴致,还请梁王特许一炷香的时辰,容初瑶下去准备准备。”她神态自若,言辞得体,梁王听来觉得在理,便一伸手道,“请。”
  容泠见此景,立马从席上起身朝她走来:“初瑶姐姐,我带你去。”
  一炷香过后,当君初瑶再度回到席上时,在场之人的下巴几乎是齐齐磕到了桌案上。方才还清汤挂面的女子,此刻像换了个人一般,一袭白玉兰散花纱衣裙裾曳地,纤腰玉带,是惊鸿艳影。上梳凌云髻,颈侧弧线微露,额间花钿一点,真如绝笔。而最令人称奇的,还是眉下那对惊世之眸,让人想起四月里的碧海长空,九天之上的瑰丽星辰,撼人心魄。
  她一举手一投足,便似携起万缕芬芳,让人忍不住跟着移目,不愿错过一眼。君辰下巴未收,心中暗自叹道,美!美不胜收!美若天仙!即便此时表演个扎马步,也是美绝了!
  容泠挽着君初瑶上前,对容烨道:“佳人还需才子相陪,烨哥哥的琴技也是卓绝,何不替君二小姐伴这一舞?”
  君初瑶一愣,正欲推辞,却见容烨站起身来,眉目含笑道:“理应。”
  这一句“理应”说进人心坎里去,让众人也忍不住觉得“理应”起来。
  君初瑶向梁王一行礼:“初瑶献丑。”随后绕到了台中放置的空白画屏后,屏上画布薄如蝉翼,在华灯下映出她的身姿轮廓。
  乐起,舞起,众人皆屏息凝视。只见屏后人伏于地,玉腕轻抬,信手一拈,竟是花的模样。曲若流水,潺潺而来,而她手中空无一物,仅以十指为媒,于画屏之上舞出一朵朵花来,接连二十四朵姿态各异,看得人啧啧称奇。
  乐声渐疾,屏后人一个旋舞,忽至台前。裙裾翻飞的女子身姿也翩然,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一点足,便是一缕清风,一回眸,便是一道惊鸿,让人如见三寸日光倾泻直下,十里桃花漫天飞舞。
  她一路旋至桌案边,提笔蘸墨,在屏风上作起画来。这下底下的人都惊了,不知是该看画,还是该赏舞。一来一回,腕起腕落,眼花缭乱间,偌大的屏风上落下点点墨迹,细细看来,竟是百花盛景。
  曲毕,舞毕,席上一片寂静,皆是傻了眼。半晌后,掌声自上座传来,击掌人乃是梁王:“好!好!”众人方才反应过来,哗然起立,一时间掌声四起,经久难息。
  抚琴之人自座上起身,走到她跟前,嘴角噙一抹笑意,道:“二十四奇花,朵朵绽于指尖,君二小姐之舞,可谓艳绝天下。”
  她抬首看他,也笑:“三十六和弦,声声扣人心扉,世子之琴,果真名动四方。”
  这一刻,才子佳人比肩而立,令见者不禁感慨,好一双璧人。
  梁王同身边人对视一眼:“孤先前听泠儿讲,这将军府的二小姐是位妙人,今日一见,当真是才情过人。”
  梁王后面上欣喜,道:“君二小姐方才所演,想必是韶国的舞画之艺吧。本宫早先也请过些伶人舞姬前来,可都无法演出这舞画的神韵,今日终得一见。不知……可否将这画屏赠与本宫珍藏?”
  “王后若是喜欢,那是自然。”她行了个礼,正欲回席,却见容烨忽抬起手,从袖中取出一颗夜明珠,递到她眼下问:“这珠子……可是君二小姐的?”
  她一惊。
  年前,她斗胆夜闯王宫进他书房,在他推门而入之时不慎滑落了手中的夜明珠,原以为不会再寻见,时隔数月,它竟重新出现在眼前。
  他目光灼灼,看得她面上神情再难自若,张了张嘴,竟未能说出话来,只好抬手接过。
  

  ☆、赐婚

  “死肥猫!你别跑!是男人,啊呸!是男鸟,啊不!总之,你你你!来!单!挑!”这一日,□□正好,长宁将军府里头传出这样的叫嚷声,只见有一人从前院奔到后院,从这头奔到那头,奔得气喘吁吁,奔得大汗淋漓,奔得……轰然倒地。
  “这……这个君初瑶……养的鸟也这么折腾人……天天偷吃我的鱼不说……连我的……我的亵裤也要啄!我我我,我今日非拔了你的翅膀不可!”说罢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又追了上去,“死肥猫!你别跑……”
  “瞎嚷嚷什么呢?”忽有一人推开房门出来,“你姐刚睡下,小声点!”正是一脸怒色的三夫人。
  君辰摸摸后脑勺:“姐的身子怎么样了啊?”
  “还能怎么样?自打从这梁王寿宴回来就一病不起了,还不都是那个不知廉耻的丫头给害的!自以为进了我君家门便是我君家人了,将整个将军府搞得乌烟瘴气的,我们砚蓝病了不说,连项寒也不知怎的,从寿宴回来后脸色便难看得吓人,这都好几日不回府了。我呀,一看见那丫头,眼睛就疼得厉害!”
  “娘,您也别这么说,这事怎么能怪初瑶呢?”
  “不怪她怪谁?你都不知道现在外边是怎么传的,都说呀,这丫头同世子早有私情,是我们砚蓝非要横插一脚……若不是她,我们砚蓝怎会成了他人的笑柄?”
  “娘,别说了。”身后房门忽然被推开,君砚蓝衣冠不整地出来,看上去面容憔悴,一双眼睛肿得核桃似的。
  “哎哟哟,我的好女儿,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屋子里去,别受了寒。”
  “受寒又如何?”她轻咳几声,“就是死了,怕也没人在意。”
  “傻姑娘,听娘的,咱们再等等,再等等便……”
  “等?”她似在冷笑,“自我记事起,我便一直在等。您说世子喜琴,我便整日整夜地弹,弹到两只手都磨出血来。您说世子擅棋,我便没日没夜地自己同自己对弈,有次连眼睛都险些看不见了。等,等,等,我还要等多久?我还能等多久?”
  “砚蓝啊,别担心,你先养好身子。娘还真就不信了,她一个低贱的养女,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成?”
  “咳咳。”走廊另一头传来清嗓的声音,随后便见两个丫鬟扶着大夫人朝这边走来,“都是自家人,不分彼此。砚蓝能嫁过去,自然是好的,若换作是初瑶,也未尝不可。”
  三夫人瞪大了眼一副不敢信的样子:“那丫头怎么能同我们砚蓝比?”
  “无甚可比,也无甚可计较的,只要这世子妃之位是我们将军府的,便都是好的。”
  “不行,绝不行……这世子妃定是我们砚……”她话未说完,忽有一小厮急匆匆跑来,“大夫人,三夫人,大小姐,二公子……”
  “何事惊慌?”
  “回大夫人,宫里来人了。”
  此话一出,在场四人皆是一怔。
  “来人了?来提亲的?谁来提的亲?提的谁的亲?”
  “回三夫人,来人是刘公公,进门便说是来报喜的。好像是……梁王赐婚,赐的二殿下与大小姐!”
  君砚蓝身子晃了晃,两眼一黑便不省了人事。
  要说清楚这事缘由,还得将时间倒回到梁王寿宴的第二日。
  “这将军府的两位小姐,一位知书达理,一位惊才绝艳,都是上选。依臣妾看,不如将这二人都替烨儿纳了。不过……长幼有序,况且这二小姐是将军府的养女,不如就大的为正,小的为侧,您看如何?”
  “孤以为甚好,不过还是看烨儿的意思吧。”
  “你呀,就是宠着他。”梁王后转头问另一边,“烨儿,你看母后这样替你安排,可好?”
  容烨未急着开口,先是一笑,而后又似在犹豫什么,半晌后缓缓道:“母后最是知晓‘这样可好’的人,不是吗?”
  梁王后脸色变了变,没有说话,倒是梁王打了圆场:“那依烨儿之见,应如何?”
  “父王先前既是表了结亲的态,如今若是反悔,自然不好,也对不住那将军府的大小姐一片心意,莫不如将之许给二弟。”
  此话一出,在座两人皆眼前一亮,各自打起“算盘”来,又听容烨继续道:“二弟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儿臣倒不在意孰先孰后,先替他纳了妃也未尝不可。一来,是定一定他的心,二来,儿臣所纳之正室,将来必是梁国的王后,而将军府掌了朝中七成兵权……父王对梁平大将军的信任,儿臣自是不疑,然爵位世袭,谁又能担保,日后不会有人生出二心?”
  梁王眉头一跳。
  容烨看出他心中所想,又继续道:“父王切莫多心,儿臣只是就事论事。”
  “你说得也有理,倒是父王考虑欠周了。那便依你所言,将这将军府的大小姐许给炀儿吧。王后看呢?”
  “臣妾也觉得行。不过……烨儿的婚事可怎么办?这二小姐虽是才貌双全,可毕竟只是个养女,纳妾尚可,纳妃却有些不合情理啊。”
  “王后所言甚是,这世子妃之选切不可大意,朝中还有许多显贵之后,依烨儿看,哪家的姑娘最合适?”
  他一笑:“父王当真想听?”
  “自然。”
  “依儿臣所见,别说是这小小的朝中,便是这天下,也只一人合适。”
  “你是说……”
  “君初瑶。”
  梁王后不解,“可你方才不是说,这将军府的小姐不宜为后吗?”
  “母后也说了,她只是将军府的养女。”
  梁王同梁王后对视一眼,一时皆未做声,又听他继续道:“父王若是不应,儿臣自不敢违逆。儿臣可以不娶她,但也同样不会娶这天下任一其她。”
  ……
  君砚蓝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君初瑶,她面色仍旧不好看,勉力笑了笑:“初瑶,你怎么来了?”
  “我听阿辰说了,来看看你。”
  “只是感了风寒,不碍事的。”
  君砚蓝将自己从床上撑起来,轻叹一声,“你也听说了吧,梁王赐婚一事。”
  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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