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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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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那个和亲失败的公主
作者:顾了之

备注:
     友情提示:早年作品,文笔稚嫩,结尾仓促,慎入慎入,最好不入!推荐作者专栏内的连载文!

她是无法与国同亡的公主,于国危之际自请和亲却落了个惨死荒漠的终局,再睁眼,她在襁褓里,成敌国将门之女。
他是煊赫九州的梁国世子,气定神闲,翻手为云覆手雨,惊才绝艳,一言以易天下势,芝兰玉树,惹窈窕淑女争相求之。

曾道相遇是命数离奇。
“二十四奇花,朵朵绽于指尖,君二小姐之舞,可谓艳绝天下。”
“三十六和弦,声声扣人心扉,世子之琴,果真名动四方。”

却原是神来之手摆布其间。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才更想为自己活着,对不住,这命我还不了。”
“我一生从不做选择,我要这天下,也要这天下里,一个鲜活完好的她。”

成哉?败哉?
且看他风云际会处,四面楚歌时,博一局生死弈,任她逆沙而行,篡天改命。
内容标签: 前世今生 天之骄子 重生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君初瑶,容烨 ┃ 配角:君项寒,君辰,容泠,容炀 ┃ 其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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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我要讲的这个故事,若是放进矞洲大陆绵延数千年的历史里,或可被称为一段传奇。
  它发生在乱世之末。
  列国并立,枭雄遍地,烽火狼烟滚滚弥漫了两百余年,以浓重的血色渲染出矞洲大陆的破碎山河,涂炭苍生。
  这一时期,史称“南武”。
  在那两百余年间,有着邈远至似乎永也望不见尽头的弱肉强食,割据纷争,直至南武晚期,波诡云谲的局势才终于渐趋明朗。
  晚武天下,四主共分。东南有梁、西南有祁、北有绥翻云覆雨、另有遗世之国西昭独立。
  说起来,差一点就该是五主了。
  要问此言何出,还得从十五年前那一场惊世的灭国屠城战开始讲起。
  关于这一战,史书中记载颇丰,只可惜,有些真相留在了历史的长河之外。
  正史所载的是,绥烈王二十七年,方及弱冠的绥世子以“和亲一事韶国毁诺在先”为名请战,陈兵三十万于韶绥边境,后经三月连克十五城抵至韶国国都,谷里。兵临城下,韶灵王见势不战而降。绥世子受降宣统,后又下令引怒华江水淹城。
  时值怒华江夏汛,大水浸没了整座谷里城,百姓随水而流,溺死之人不计其数。大水退却后,光是疫情便在这昔日国都中肆虐了四年。
  值得一提的是,韶王宫并非毁于这场水祸。绥国受降当日,韶王宫西面的花朝殿突然起了火,原本可以很快被扑灭的火却以超乎常理的速度蔓延开来,一直烧了三天三夜,整座韶王宫因之覆灭,大小宫殿具不辨模样,仅剩断壁残垣。宫中之人,上至国君,下至太监宫娥,几乎无人幸存。
  那是韶王宫最后的混沌,也是它最后的生机。
  此后种种,皆归于寂。岁岁年年,无人问津。
  正史中所能找到的,关于韶为绥所灭的记载,差不多就是这些。然而这场灭国屠城战实在来得既唐突又蹊跷,有心人便在过后几年对其专门进行了深入研究。一些旧事也便随之浮出水面。
  世人的关注点,大多落在战争的导火索,即绥世子请战时所提的“和亲”一事上。要讲清楚这事,还得将时间倒回去。
  地处西北荒凉之境的绥国百年来流传着一个传说,说是在大漠中心,出没有一种人身蝎尾的奇物,容貌妖艳至极,靠吸食人的精气为生。人们称其“蝎女”。
  传说的虚实无从考证,但确实时常发生有人诡异消失于大漠的怪事,人们依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说法,途经大漠时多选择绕道而行。久而久之,过路商人便在大漠边缘开辟了一条绵延往东的商道,后也供军队行军使用。
  绥国就是靠着这条古道,由一介小国逐渐发展壮大的。一代又一代野心勃勃的当权者蚕食着邻国的土地,步步逼近位于大陆最东端的韶国。
  到了绥烈王这一代,韶绥两国之间已无“障壁”。
  韶国在百年前曾是盛极一时的东方霸主,近年来却因长期存有的政治弊病和接连几代国主的不治而日渐式微。
  到了韶灵王这一代,韶国本就如病入膏肓之人,难有回天之法,加之韶灵王在位期间贪图美色,昏庸无道,最终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绥国长年来的虎视眈眈令韶国朝中的有识之士们惶恐不安,几度联名上奏恳劝国君勿再沉迷美色。当韶灵王如梦初醒,意识到局势的紧迫之时,已经太晚。任是左商议,右商议,也只勉强敲定了缓兵之计——和亲。
  然而绥国再强盛也终究是蛮荒之地,野蛮好武、男尊女贱的传统根深蒂固。朝中上下任谁都明白,不论哪一位公主嫁过去,都将成为牺牲品。
  国君因而日日踌躇难下决心,谁想一次朝议时,韶国最受宠爱的小公主萧甯不顾重重阻拦闯入大殿内,自请和亲。
  当日十六岁的小公主与韶灵王对峙那一幕,恐怕在场的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可惜的是,这一笔尚未来得及被载入史册,韶国就被灭了。
  韶灵王最终确实是忍痛割爱准了萧甯的和亲之请,并封其为“嘉懿公主”,令远嫁绥国世子的,那么,自然也不存在什么“毁诺在先”的罪名。
  所谓“毁诺”,其实不过是萧甯惨死在了和亲路上,未能真正嫁给绥世子罢了。
  此事在韶国被灭后才曝光于世,绥国对此似乎歉意全无,只将萧甯厚葬于王陵中,并象征性地追封了她一个谥号。
  世人也并不意外,绥灭韶是既定之策,起兵的借口满地皆是,随手拣一个便可。只是可惜了韶国那位传说中貌可倾国,舞可惊世,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公主。光是才貌便足够令人歆羡,又在国危之际挺身而出,欲牺牲一人挽回大局,更是难能可贵。以至后来数年,但凡有人提及嘉懿公主的名字,便免不了几声“红颜薄命”的叹息。
  嘉懿公主的死因也成为了研究灭国屠城战之人的后续关注点。
  萧甯的和亲队伍里有几百名随从,他们之中部分人的尸首是在事发数月,也就是韶国被灭之后被人发现在大漠的。据当地的仵作检验,公主包括她的随从们皆是死于刀伤和箭伤。
  大漠里极热极燥,又出没着野物,即便是埋于沙地中有幸保存下来,那些尸块也早已残缺得不成模样。萧甯的尸首也在其中,算是较为完整的一具,只是面目早已不可辨,能断定她身份的唯着装而已。
  再度追溯那段历史时,人们发现,当时正值南面两大国梁祁之战,战争已近尾声,梁军对祁国残余的乱军乘胜追击,一路向北,直到大漠附近失去了追踪的方向,无功而回。
  有人因此推测可能是祁国的乱军在一路逃窜饥渴难耐的情况下遇到了浩大的和亲队伍,为了生存不顾三七二十一便对其进行劫杀。
  确实是符合情理的推测,可乱军的逃窜路线与和亲所走的路线绝无理由重叠,他们是如何相遇的?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其中一方被迫改道?
  历史至今也没法给后世一个解释。
  不过,我要讲的这段传奇并不是历史,而是被历史掩埋的故事。
  十五年前种下的因,在十五年后结成了果,最终还原出一个完整的真相,给了这段传奇中的人们,一个交待。
  

  ☆、将军冢

  矞洲大陆至东至南之处,有一片辽阔的疆域,名曰“梁”。其统治始于两百余年前,至今已成“晚武霸主”之一。
  梁国都城长宁,山高水浅之地。城西有一座霁山,山上长着一种树,叶绿花白,四季常开,远望宛如苍山负雪。雪后初晴为“霁”,山因此得名。
  霁山虽美,却罕有人迹,因梁王陵的入口就位于霁山北面山脚下。王陵自然在深处,入口为将军冢。梁国历代的将军皆长眠于此,至死仍守护着他们的王。
  按梁国律法,王陵非王室中人下葬之日不得进入,而将军冢则在每年将军祭日时允许祭拜。
  腊月十八。平日素来清闲的守陵人似有些忙碌。
  在一座看上去还有些新的墓室里,白衣素面的女子双膝跪地,俯身将前额贴上冰凉的石板,一炷香燃尽方才抬起头来。那对惊世之眸落于身前碑文处,难抑的悲切里也有难掩的芳华。
  这是一座双人墓。墓中人乃是梁国上一任大将军与其二夫人。将军封号“梁平”,殒身于三年前与绥国的一场战役中。按礼只有正室才有资格与将军合葬,这位二夫人在当日盖棺之时自刎于墓前,情动梁王,因而是特许了。
  “初瑶,时辰差不多了。”听见身后大夫人的轻唤,盯着碑文愣神的女子半回身点了点头,又对上前来的丫鬟摆摆手,示意无需搀扶。
  君初瑶,将军府养女,十五年前老将军西征祁国,途经大漠时带回来的弃婴,由多年未有子嗣的二夫人抚养长大。
  一行人沉默着走出了墓室。走在最前头的,是将军府的大夫人和三夫人。大夫人膝下有一子,承了父亲的衣钵,是如今梁国的大将军,因三年来屡立战功被封为“靖安大将军”。三夫人是当年因二夫人无法生育,大夫人为兴君家香火替将军所纳,今膝下有一子与初瑶同岁,单名一个辰字,另有长女十七待嫁,名砚蓝。
  “呀。”一个略有些青涩的男声划破了沉寂。
  走在后边的姐姐立刻上前了几步:“怎么了,阿辰?”
  “下雪了,”他说完顿了顿,轻声嘀咕道,“刚才还是晴的……”
  从山脚往回走,有一段山路不容车马通行,一行人便在原地等着丫鬟小厮取来伞和裘。大夫人眉头舒了舒,眯着眼笑:“还是初瑶心细,提醒丫鬟小厮们带了伞。”
  檐下人听闻此言,伸手接来几缕细雪,面上无悲无喜:“爹爹走后,年年今日都下雪。”
  “大娘,”原本在后边的君砚蓝突然上前道,“哥哥忙着军中之事,连爹爹的祭日都没能来,不如晚些时候我给他送些鸡汤去,也叫他注意注意身子。”
  “好,好……项寒这孩子啊,跟他爹一个样。”
  “您也别太挂心了,哥哥这才被封了‘靖安大将军’,自是要勤快些。”
  “他平常忙些倒没什么,只怕是又得出征了……”
  君初瑶一直默不作声立着,忽然侧头问:“您说哥哥要出征?”
  “是啊,这不,今日碰巧点兵,才实在走不开,没能来你爹的祭日。”
  “哥哥此去……”她皱了皱眉,“可是绥国?”
  “女孩子家家的,莫要成天管这些。”一旁的三夫人抢在大夫人前打断了两人的话茬。
  她仍是无悲无喜的模样,点点头没再说话。
  两辆马车不紧不慢地朝长宁将军府驶去,片刻后隐没在这深冬的风雪里。
  ……
  大雪一连下了三日有余,到第四日暮时才停。雪后初晴,两位夫人饶有雅兴,霁夜品茶,谈话声却压得有些低。
  “前日梁王设冬宴,你去了,可有试探出什么来?”
  大夫人抿一口茶,又将茶盏轻轻放下,不紧不慢道:“你啊,就宽宽心吧,砚蓝这门亲事,算是八字有一撇了。”
  “当真?”三夫人眼中似有光,“梁王应了?”
  “梁王自然是没有明说,但听他口风,是有意与咱们将军府结亲。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要从王室与将军府中挑人,那世子正是成家的年纪,我们砚蓝也恰好待嫁……”
  “哎!那可不是!……”大约是自觉有些失态,她生生把后面几个字吞了回去,面上神情却仍是难掩的欢喜,“那……依你看,这婚事何时能定下来?”
  大夫人不动声色,又抿一口茶,等对面人似有些急了,才慢慢道:“这倒不好说。不过听项寒讲,此次出征是世子亲率,约莫正月里出发,若战事顺利,三月末便可回到长宁。世子凯旋,又逢四月初梁王寿宴……”
  “到时,王室中人与朝中重臣都在场,正是赐婚的好时机!”三夫人喜得合不拢嘴,“我啊,这就去跟砚蓝讲。”
  ……
  长夜过半,月落竹梢,将细密的竹叶贴上窗纸,风移影动,恍惚间是一派诡异的生气。
  屋内无风,未收的菱花镜隐约映出浅雕屏风后半掩的银丝纱帐,床上人睡得并不安稳,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一丈外清晰可闻。
  像是突生警兆般,侧卧之人蓦然坐起,醒神后却又未警惕地察看四周,反倒垂下头,将指尖拂上心口停了片刻。
  这警兆并非来自周身,而来自这里。
  方才又梦见了。
  十五年前的大漠古道。时隐时响的铜铃声。浩荡喜艳的和亲队伍。轿中凤冠霞帔之人听见异响从布帘里探出的双眸。
  梦到此戛然而止,大约是梦中人知道后面的故事。
  平静了好半响,女子仰头看看窗外天色,勉力下了床榻,墨发绕过肩头泉水般倾泻而下。即刻便要燃尽的烛火照亮那对惊世之眸,也照亮眸底那点不符一个十五岁少女的哀愁。
  自知已无法入眠,她便干脆披了裘衣坐到书案边,细细磨起砚来。片刻后砚成,她提笔在纸上慢慢写着。
  “爹爹,初瑶有一个秘密,已在心底藏了十五年。我一直想,有一日我一定要将它告诉这世上的某一人。总要有一人,知道我从何而来,因何而悲,为何而喜,我才能算是真的活着。可这些年来我始终没能向谁开口。直至三年前您离世,我知道,这个秘密大概再无人可说。”她顿了顿笔,似有些踌躇。
  “这十余年来,您应当也有所察觉,我与一般的孩子有些不同……”她握笔的手有些颤抖,直到纸上绽开很大一团墨迹才回过神来。
  “我不是什么被遗落在大漠里的弃婴,我是韶国的公主,萧甯。我的母妃虽不是后,却深得父王宠爱,父王因此也很喜欢我。我出生的时候正是韶国的花朝节,父王将一座新砌的宫殿命名为‘花朝殿’赐予我。我在那里长大,童年虽没什么特别欢喜的事,但也算无忧。十五岁那年,跟了我七年的贴身丫鬟与宫中侍卫私通,我替她瞒下此事并让她在宫外顺利产下一女。”
  她抬头看看外边,见天已微亮,便写得快了些。
  “随后韶国国危,我不知是哪来的勇气,闯进朝议的大殿内自请和亲。父王严词拒绝了我,我便在殿前跪了一日一夜,他最终拗不过我,封我为‘嘉懿公主’远嫁绥国。我那贴身丫鬟舍不得我,说要随我一同去。我想也好,可安排她与那侍卫在绥国找一处地方安顿下来。
  出行前日,我将原本为父王寿宴准备的舞画之艺演与他看,以此作别,可惜他始终背着身,未曾回头看过我一眼……
  车马行了一月有余,到大漠附近时发生了一些怪事,四面风沙让整支队伍迷失了方向,我们从大漠边缘被逼到了大漠深处,遇上了一群七零八落的乱军。后来我才知晓,那时梁祁的战事已近尾声,祁国的乱军被爹爹您率领的梁军追击,逃窜到了大漠,遇上我们时,他们已是又饥又渴走投无路。
  那一日……血染大漠,和亲的队伍遭到了乱军的劫杀,我的贴身丫鬟临死前将她的孩子交给我,而我被侍卫送上了一匹马,无意间去往了大漠中心,那个传说出没着奇物‘蝎女’的地方。”
  她落笔飞快,写下的话似已在心中重复过无数遍。
  “大漠里极热极燥,马很快便倒下了。我一个人抱着孩子不知走了多远,也渐渐没了气力。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似是有一只人身蝎尾的奇物慢慢靠近我身旁。
  我当时无力多想,只觉那是人之将死所见的幻象。我没想过会再醒来,更没想到,再醒来时自己竟寄生于那贴身丫鬟所生的婴孩之躯……”
  “我曾听爹爹您讲过,那次出征前的祭天仪式上来了一位疯乞丐,同你讲,此番前去必然有险,若能遇上贵人,便可化险为夷。当时您只当是戏言,谁想在大漠里追击祁国乱军时,梁军也迷失了方向,行了许久,竟发现那些乱军横尸遍野,并且个个死相怪异,像被什么吸走了精气一般。
  军中很快传开了‘蝎女’的传说,您竭力稳定军心,之后便遇上了寄生于婴孩之躯的我。当时襁褓周围没有其他任何人,您因此深感奇异,想起了疯乞丐说的话,于是将我安顿在马上。谁想,再行了不久,您竟带着军队走出了大漠。”
  “您自此视我若珍宝,回到梁国后,给我取名‘初瑶’,寓意‘初生的美玉’,对我疼爱有加。十余年对于一个普通的孩子来说也许很短,可于我而言,却像永夜般漫长。在那些每一日都像是尽头却又永远没有尽头的年月里,我一直未曾同爹爹讲,若不是您,萧甯早就死了,而君初瑶,也不会活着。”
  写完最后一笔,她似是叹息了一声,然后将那叠厚厚的信纸,引着烛火全数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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