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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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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怪乎代祁泓说她老狐狸,想她一个毫无背景,在皇帝登基之初也毫无功绩的新选入朝的人,靠的只是皇帝的赏识才封的一官半职,而后不结党不营私不联姻,一步步做到右相,其间艰难凶险,她不说,代祁泓也能想象得到。
  “五皇女确实有帝王之才,只是皇上,臣担心——”洛川略为沉吟:“她心思单纯,极容易对人托付信任,若所托良人,却还罢了,若所托非人,则江山恐怕危矣——”
  “朕知道。”代祁泓点头:“所以趁朕还有时间,能教她多少便教多少,其实若三儿腿完好四儿也在的话,朕也不愿她面对这些,朕多希望她能一直如此无忧无虑,就如…就如朕的御妹一样,听人说她现在过得很好,朕也就放心了。”
  “皇上若思念她,再过一月便是德贤公主和永公主妃的小郡主满月之喜,到时以德贤公主的名义请她,对几位皇女,她一向甚是怜爱,此番是皇家添丁的大喜事,我想,她不会不来的。”
  “洛相所言甚是。”代祁泓正要让她跪安,忽然想起了什么:“那曹无期,
  洛相觉得如何?”
  “她是苦丁出身,自然对穷苦人多加体恤,对豪仕乡绅多加责难,臣觉得,一时的杀鸡儆猴或可立威,但若时间一久,会阻碍她的前进之路。”
  “朕听说,那曹无期收了你妹妹的地。”代祁泓漫不经心道。
  洛川连忙跪下:“是臣管教舍妹不力,请皇上责罚。”
  “朕又不是赏罚不分的人,地是你妹妹霸占的,与你无关,而且曹无期也已罚过她了,朕是怕你与她会生出什么嫌隙,毕竟,虽罚的是你妹妹,却损了你的面子。”
  “臣不敢,是舍妹有错在先,曹大人如此处罚,已是给足了臣面子了,臣收到消息后还修书一封给曹大人,以示臣的感激——”
  “好了,言不由衷的话少说。”代祁泓笑着挥挥手:“下去吧。”
  “谢皇上,臣告退。”
  待洛川走后,代祁泓冲帘子后面的人道:“出来吧。”看她一直在笑,也忍不住笑了:“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说出来让母皇也高兴高兴。”
  “还不是那洛大人,她还好意思提她那封明褒实贬的书信。”代君撷撅着嘴:“明明是自己妹妹有错,却反而把别人挖苦了一番。”
  “她就这么个性子,护短,历朝上下都知道,就那个曹无期不知道,糊里糊涂撞了上去,不过我今日有言在先,她日后也不会让曹无期难堪。”
  “我记得母皇时常赞洛相秉公执法,可今日撷儿却觉得她有些小肚鸡肠了。”
  “哈哈…”代祁泓大笑着摇摇头:“五儿你错了,她一向秉公执法,先公后私是不错的,只是书生意气,总是嘴上不饶人,我怕曹无期与她撞上,会被她那张嘴给说的无地自容。”
  “那她有没有说过母皇呢?”
  “母皇做对时,她能把母皇赞的飘上了天,而当母皇做错时,她却也能安慰母皇,让母皇宽心许多,撷儿你要记得——”代祁泓看着她,少有的严肃:“洛川她是朕登基那一年钦点的县令,在官场二十多年依仗的不止是朕的赏识,她的脑子里,虽说也装了一些私心,但她忠于的,始终是朕。人无完人,臣偶有微瑕,君上恩威并施,臣下才能对你又敬又畏。”
  “是。”代君撷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那曹无期近日做的确实过了些,五儿你知道该如何做了?”
  “撷儿这就修书提醒她。”
  “五儿你要记得,君上驭下,话不在多,点到即止,她若真是可塑之才,自当领悟,若真不能开窍,母皇再与你物色其他良才。”
  “撷儿谨记。”
  几日后,在阳城的曹无期忽然收到一封来自历城的书信,她拆开来却诧异的发现上面只画了一杆秤,思前想去,这秤在民间代表的是公平公正之意,写信人所要表达的恐怕正是这个意思,她回想起自己近日所作所为,有一些纯属泄私愤,着实有违为官之道了,待问清那送信之人,说是五皇女身边的人,登时便西面而拜,万没想到五皇女天皇贵胄,却还留意着自己,关键时刻出言提醒,让自己不致偏离轨道,五皇女本就对她恩同再造,此刻这份提携之恩,更是让她感激涕零,下定决心此生便只有五皇女一个主子,即使为她刀山火海,也万死不辞。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


☆、德阳

  话还回到御花园论政的那日晚上,萧九曲和萧知秋被请到了德阳公主府,来到客厅时德阳公主代君颛正盯着客厅里的一幅画出神,“公主又在思念公主妃了。”领两人进来的代君颛的贴身侍女兼公主府大管家小青叹了一口气,她走上前去:“公主,萧医师来了。”
  代君颛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泪痕,却硬是被她挤出笑意来:“萧妹妹来了,坐,小青,上茶。”
  小青道了声是便奉茶去了。
  “公主妃遇难时,我不在历城,后来得知消息已是公主妃香销玉殒之后,未能帮上德阳公主,是曲儿之过。”
  “萧妹妹说哪里话。”代君颛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簪子,那是她送她的,她一直戴在头上,死的时候她努力塞进了她的手中,意谕见簪如见人:“是福儿命不好,也是君颛福薄,才累的母妃难产而死,才累的福儿与那可怜的孩子早早的去了。”
  四年前萧九曲曾为她医治过,那时福公主妃尚在,福公主妃不是绝色,却胜在贤惠,两人琴瑟相合,她与萧知秋见了,也都替她高兴,那时虽未能医好她的腿,却觉得她与福公主妃如此,也是天大的幸运了。
  没料想,才不过一年,就传来了福公主妃病逝的消息,皇室里的龌龊,她这几年也听过不少,知道福公主妃之死绝不简单,只是她一直在庙堂之外徘徊,皇家的事,她无法插手,而且,对于代氏皇族来讲,死个把人,实在是太过平常的现象了。
  只是今日见她瘦弱至此,脸色苍白,浑无一点血色,才知道福公主妃的死对她的打击竟如此大,把一个四年前还意气风发的人折磨的憔悴如斯,萧九曲看向客厅的画像:“这画倒也画出了公主妃的几分神韵。”只是稍微像了那么一点而已,如果不是挂在这里,并且代君颛看的如此入神,她是绝计认不出来画中人究竟是谁的。
  “这几年我遍寻历朝的画师,也就只有这一张画的有几分相似。”代君颛尴尬的笑笑:“只是我睹物思人,不管她们画成什么模样,我总能想到是她,也总是盼着,她能从画里走出来,叫我一声,就只一声我也就满足了…萧妹妹你知道吗,有几次我险些就梦到了…”话到这里,她忽然打住:“萧妹妹大约是不愿听我说这些的,只是君颛如此活着,心里实在是苦…若不是撷儿时常来陪我,我都想死了也罢,横竖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人在乎我的死活——”她突然停下了,因为萧九曲被萧知秋推着来到了她的面前,萧九曲握住了她的手,手里的簪子咯的她些微的疼。
  “我懂公主的苦——公主是千金之躯,
  却被小人暗害,以至于无法如正常人那般行走,而曲儿又何尝不是,曲儿生来便如废人一般,衣食住行皆需知秋帮忙,可是曲儿从没有放弃过希望,曲儿想,福公主妃虽然去了,但是她依旧是牵挂着公主的,不希望公主如此自轻自贱,为了她,公主也要振作,况且,这世上在乎公主,关心公主的,并不是只有五皇女一个,曲儿是奉了旨来的,皇上的那份拳拳爱女之心,连曲儿都忍不住嫉妒,曲儿双亲已去,再如何想要双亲的关爱,却也不会再有了,而公主有皇上怜爱,皇上未放弃过希望,公主也不该有轻生的念头。”
  一番话说得代君颛泪如雨下,怎么止也止不住,这世上,最有资格说懂她的只有萧九曲一个人,她理解她作为残缺之人的自卑,她理解她走在路上时旁人怪异的眼神,她理解当她站在母皇面前时母皇那惋惜的神情会带给她怎样的煎熬。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却是青儿端了茶水进来,看代君颛哭的伤心,连忙拿出手绢帮她擦拭泪水:“可是这画师画的不好,我听说历城来了一个画师,画技可了不得,我明日就替公主请了她来。”
  “你说的这个画师可是今日在御花园为我们几个画像的?”代君颛被转移了注意力:“我本想今日便请了她来,只是她与五皇妹言谈甚欢,我不便打扰,青儿你明日派人问问她何时有空来公主府一趟。”
  “是,公主!”青儿见她不再哭了,方才对着萧九曲道:“萧医师不是要为我家公主医治吗?青儿就在旁边,需要什么医师尽管开口。”
  萧九曲点头,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德阳公主府的下人并不多,她四年前来此时这个青儿并未在府上,纵算她从自己走的那一天进来,才不过短短四年而已,就俨然已是公主府大管家了,看样子,代君颛对她相当信任,这个人,不简单。
  看代君颛伸出手,她便也开始为她号脉。
  是夜,萧九曲与萧知秋深夜方回,萧九曲提出要在东湖边逛逛,萧知秋便推着她随意的走着。
  夜风袭来,带着些微的凉意。
  “要入秋了。”萧九曲拢了拢衣衫,萧知秋连忙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上。
  “小姐不必对自己太过严苛——”萧知秋怜惜的看着她:“她自出生便是如此,胎里带的毒,自是极难痊愈的。”
  萧九曲自嘲的一笑:“知秋你可还记得,四年前我给她下了什么药吗?”
  “记得,那次是知秋去抓的药,也是知秋煎的,小姐平素不会让知秋做这些事的。”
  “既然知秋记得,
  便应该知道,我不是苛责,而是后悔——”她闭上眼,似在回忆:“我与她感同身受,理解她有多憎恨那双残腿,皇上也给了你我承诺,若医好她,便重振我药门,再加上刚刚医好楚夫人,便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我医不好的病了,便强行以毒攻毒,此法甚为凶险,稍有不慎她连命都保不住,可是那时我却似入了魔怔,放在今日,我是万万开不出那样的方子的。怕别人知道,便差你去抓药煎药,若我那时没有让她服下那剂药,而是等到现在,或可一试,只是今晚探她脉息,我是全无主意了,那药,确实是抑制了她身体里原本的胎毒,却也由此生出了一种新的毒,现下是要保她的命都需费大力气了。”
  “小姐也是为了她好,要怪也只怪她的运气着实差了些。”
  萧九曲莞尔:“知秋你可是从不信运气之说的。”
  “可是今日看见她,我信了——不过,我也相信小姐,一定会治好她。这世上,本就没小姐治不好的病。”
  “就你知道。”萧九曲佯怒道:“这世上就没你不知道的事。”
  “知秋一直跟着小姐,除了四年前她那一次,小姐却还未失手过,小姐今日的医术比之四年前,自是精进不少,知秋从来不说谎话,小姐必能医好她。”
  “她的身体损伤太过厉害,再加上她自己也不重视,今日已是极其虚弱了,要彻底医好,须得几年调养,身体养好后,我才能知道以我那时的医术,能不能治好她的腿,或许能治好,也或许便治不好了,我只怕毒门猖獗,我一直呆在历城,她们又要戕害许多人了。”
  “那不如我们入宫面圣,与皇上说明其中利害——”
  萧九曲摇头:“知秋你也知道,皇上怕我不尽心医治德阳公主,便以此为交换条件,尽管她知道我们不仅仅是因为私心,却也不会提前履行承诺,只是我们一路走来,所医十之□,皆是毒门所配毒药所害之人,皇家人向来如此,平民的命如草芥,即使是千万的百姓,却也抵不过她的一个德阳公主。那下毒的人也知晓此理,所以才只敢害了公主妃,若是害了德阳公主,恐怕皇上就是拼着动乱的危险也会把幕后主使人翻出来。”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需在历城多留些时日了,那日作画,画师好生无礼,我便把三百两银子拿了回来,正好在历城置办一处宅子,我们一直四处漂泊,今日便也好好享受一番有家的感觉。”
  萧九曲忽然握住了萧知秋放在轮椅上的手:“知秋,跟着我,你受苦了。”
  “知秋不苦,知秋只怕小姐觉得苦。
  ”
  知道她所指什么,萧九曲淡淡一笑:“有知秋陪着,我便不觉得苦,想德阳公主也是如此吧,若有福公主妃陪着,她便觉得每一日都是那么的美好。”
  “我…”萧知秋面上一热,她万没想到萧九曲竟把两人与德阳公主和福公主妃相比,那两人是伉俪,自己和小姐是什么,只是主仆而已。
  “昨日画师无礼,知秋那般愤怒却是为何?”
  “我答应过夫人,照顾好小姐,从未有人敢对小姐无礼,知秋…知秋只是——”
  萧九曲却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萧知秋连忙收回手,只觉得浑身火热火热的,尤其是那刚被吻过的手,更是如被灼烧般烫的吓人,她跪在萧九曲面前,已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了:“知秋该死,知秋该死,知秋没保护好小姐…知秋…”
  萧九曲看她模样,甚是好玩,便忍不住笑的厉害,笑了一会儿方才言道:“回房吧,我有些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拜

  翌日,高满歌组织了一个郊游,叫了叶落怀、楚誉和萧九曲一起去,叶落怀自是乐意之极,萧九曲带着萧知秋也一起去了,此时正是夏末秋初时分,草木茂盛、凉风习习,湛蓝的天空里朵朵白云随意的飘来飘去,几人骑着马在那大片的草地上尽情的驰骋,玩到兴起,竟是比起了马术,高满歌骑着火霹雳自是众人的焦点,而叶落怀这个大漠里长大的也不甘示弱,论武艺她比不过高满歌,可是马术,就算是大漠里的人能比过她的也没多少。
  楚誉是含在金勺子里长大的,平时除了书和算盘,没别的爱好,所以便只是骑着马在四处打圈,并不如她们两个一般争强斗勇。
  萧九曲和萧知秋就呆在马车里担任裁判,两人本是不怎么待见叶落怀的,只是此时见了她在马上的潇洒自如和令人瞠目结舌的花样,再加上她只是那日作怪,后来便没有再出言调戏,所以两人便对她消除了隔阂,反而是赞不绝口来。
  萧九曲见萧知秋看的入神,脸上的神情满是赞赏,忍不住把马车帘子拉下,气呼呼的坐在一边。
  “小姐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就把帘子放下来了呢?
  “你可是喜欢那叶落怀?如果你喜欢,尽可以找了她去!”
  萧知秋跪在她旁边,心里涟漪又起:“小姐,我绝对不会喜欢她的。”
  “可是知秋,以前的你,从不会被其他的人吸引了目光,你的眼里从来只有我,可现在——”
  “我只是从未见过——小姐放心,知秋以后再不会如此了。”
  却有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快看,那里是什么?”两人掀开帘子,叶落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牌坊,没等几人有反应便打马骑了过去,高满歌和楚誉连忙跟上,这边马车车夫也赶着马车跟了上去。
  “噢,这个啊,是义气牌坊,相传高祖年少时与几个姐妹在这里结拜,后来她们举兵反清泰帝,姐妹几个出生入死,最终为高祖夺下这江山,为纪念姐妹间的情谊,便在昔年结拜的地方立下牌坊,称为义气牌坊,现在历朝人意气相投,便会来此地焚香结拜。”高满歌含笑说道,仿佛看到了昔日的几人结拜时的情景,顿时胸中豪气顿生。
  “只可惜——”楚誉下马抚摸着地上被烧成漆黑的一块:“时为高祖二妹的大将军王最终因为功高震主而被高祖抄家灭门,那一日,菜市口哭声震天,血流成河;时为高祖三妹的左相被此事牵连,拖家带口五十余人皆去了北边,并且立下永不回京的誓言;也只有早早战死的四妹的记忆里才是当初的美好。”
  “你真会扫兴!”高满歌不满的看着她:“下次出来再不叫你了。”
  楚誉只微微一笑:“我只是不像高将军,把凡事都想的那么美好。”
  “你和叶落怀,一口一个高将军,叫的我好生不爽,索性我们今日也在此结拜了,以后我们姐妹相称,省的你们再如此叫我,让我心烦!”
  “好主意!”叶落怀大喜,看看四周,却犯起了愁:“可是我们今日并未带香。”
  “唉——何必拘泥于那些俗礼,我们本就是没准备而来,遇见这牌坊,说明我们的缘分合该如此,萧妹妹,快些下来,我们可都等着呢。”
  萧九曲被萧知秋从马车上挪下来:“怎么了?”
  “我们想在这义气牌坊前结拜,既然是一起来的,萧妹妹便也来吧。”高满歌说完,便跪在地上:“高祖在上,我高满歌——”
  叶落怀上前跪在她身边:“我叶落怀——”
  就刚刚几分的时间,楚誉心念已转了千百道,拒绝自然是不可能的,她虽然时常扫兴,但她知道高满歌并不是真的生气,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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