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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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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
  “五皇女驾到!”领路的侍卫站在包厢前喊出声,代君撷走了进去,萧知秋也推着萧九曲进去,叶落怀听到里面传来了参拜的声音,也走了进去,原来是高满歌和楚誉早已等在此处了,两人见到她,皆鞠了一礼,而楚誉看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座位,叶落怀笑笑,坐在了她旁边。
  几人身后都有侍从为她们添满酒,叶落怀把目光从琉璃瓶上挪开,仔细观察着这几位侍从来,非是她好色,而是眼前这些侍从气度容貌皆上乘,明显的训练有素,这便是皇家的能力了,连侍从都是普通人家无法比的。
  见酒已倒满,代君撷先站了起来:“母皇说过,几位是历朝的青年才俊,日后君撷还需多仰仗诸位,这一杯,当君撷先谢谢诸位了。”言罢,一饮而尽。
  “小五你说的哪里话,你什么时候有事情高姐姐不帮你了,还用得着弄这些虚礼?”高满歌佯装不满的站起来,拿起酒杯喝下,饶是她喝过许多美酒,却还是忍不住赞道:“好酒!”
  “高姐姐从小就护着我,君撷自是在心里存着感激,待他日高姐姐有什么需要君撷的,君撷必定尽全力。”
  “哈哈,好,好,你们姐妹四个,就你最对我胃口。”高满歌豪爽大笑:“你这小丫头片子可真不简单那,谁见了都喜欢!”侍者又满上一杯,高满歌毫不犹豫的喝下,大呼爽快。
  “这一杯我敬楚姐姐。”代君撷拿着酒杯看向楚誉。
  楚誉连忙站起身:“五皇女严重了,还是叫草民楚誉吧。”
  “我记得小时候楚姐姐经常来宫里,高姐姐我们还时常捉弄其他宫人,可是后来就再也没来过宫里了,今日见了我这般生疏,却是为何?”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五皇女乃天皇贵胄,楚誉只是一介平民,哪里敢高攀,若有冒犯,还请五皇女恕罪。”楚誉低着头,平静的声音透着疏离。
  “楚…誉,你…”代君撷见她这副模样,一肚子的话就此憋在心中,不知该如何开头了。
  “莫要理这个书呆子!”却是高满歌伸手夺了楚誉的酒杯,那一杯酒就此落入她的肺腑,滋润极了,她向着代君撷眨眨眼:“楚大书呆子不解风情,但是心里自是向着小五你的,横竖我们小时候的交情在,若小五你有什么困难,她不帮,我就把她小时候做下的糗事告诉历朝的每一个人,让她被天下人耻笑。”
  代君撷听了这话,回想起小时候三人出糗的场景,忍不住笑了,而楚誉本是低着头的,被高满歌夺了酒杯,又被她奚落,也耐不住性子,
  抬起头恼怒的看向她:“高满歌你不要得意,三人中你出糗最多,你以为说出去的话,会是谁被笑的最惨?”
  “谁敢笑我?我砍了她!”楚誉的眼睛瞪得大,高满歌瞪得更大。
  “你…”楚誉心知秀才遇到兵,只好一甩袖子:“我不想跟你吵。”
  “好了你们两个,小时候就是这样。”代君撷举酒望向萧九曲:“萧姐姐,这杯酒我敬你,四年前救我渝姨一命,渝姨与母皇一母同胞,若那时去了,母皇必定悲痛欲绝,我代母皇,谢你救命之恩。”
  代君撷话音一落,叶落怀感觉到楚誉的身体有些微的颤抖,而萧九曲举起酒杯,也就此饮下。
  侍从又上前添酒。代君撷重举起酒杯:“这一杯是感激萧姐姐答应救治我皇姐,皇姐自小孤苦,四年前蒙萧姐姐尽力一试,未成是因为时机未到,今时我相信萧姐姐必会治好她。”
  萧九曲点头:“我今次回来,已是存了十二分的精神,必要穷我之力,让德阳公主痊愈。”
  代君撷听了这话,从座位上走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脸上满是兴奋之色:“我就知道皇姐命不该如此,若皇姐痊愈,君撷任你予取予求。”
  旁边忽然有人剧烈的咳嗽起来,代君撷转头看去:“叶…画师,你怎么了?”
  “草民觉得自己好生多余,还是先行离开,不耽误几位叙旧为好。”叶落怀委屈的说道,从进来就是几人在唱戏,把自己撂在一边,有美酒佳肴在前,却不能喝也不能吃,何其难受。
  这话逗的高满歌哈哈大笑,剩下几人顿了顿,便也笑了起来,代君撷掩嘴回座:“好了,不叙旧了,大家开吃吧,这清泰坊我来的次数也不多,今日好容易可以开怀,我们可要不醉不归啊。”
  “小五你这句话可算说到了我的心坎儿上。”高满歌早已按捺不住,自斟自饮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

  这酒宴一直喝到半夜,高满歌早已烂醉如泥,被家仆送回了家,楚誉也摇摇晃晃的上了楚家的轿子,而萧九曲和代君撷喝的也不少,却像没事人似的,代君撷给萧九曲在画舫里安排了住的地方,说明日三皇姐从宫里出来后,就会请她去公主府。
  安排完了所有人之后,代君撷下了楼,却看见路上有个人歪歪扭扭的正走着,却不是那叶画师又是谁?暗笑自己又把她给忘了,吩咐几个侍卫跟着,自己也觉累了,便摆驾回宫去了。
  叶落怀一路踉跄,来的时候把一侍卫赶下去骑马来的,要回去总不好再赶人家。而且半夜里连顶轿子都雇不到,只好靠双脚回去了。正走着却见一少女迎面跑来,跑到她身边时忽然绊了一脚,叶落怀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少女搭上她的手,就这样站了起来,叶落怀本就站不稳,一下子就要摔倒,被少女抓住,就此歪在了她的怀里,而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就有五六个身材壮实的打手模样的女人围在了两人四周,叶落怀连忙稳□形。
  “求大人(注:此大人为敬称,非指官员)买下我。”少女怕的浑身颤抖,不得已跪在叶落怀脚下:“求大人行行好,月姬必定做牛做马,报答大人恩情。”
  叶落怀却不做声,只是眯着眼看着众人,实在太困了啊。
  打手们见她没反应,又把包围圈缩小了一圈:“月姬,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上次被打的半死还没记性,这次又跑,不想被打死就乖乖和我们回去,我们还能帮你说说好话。”一个看似领头的怒气冲冲的开了口。
  “求大人行行好…”少女使劲儿的拽住叶落怀的衣袖,妄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直尾随叶落怀的侍卫们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大人,这是我们楼里的月姬,偷跑出来了,我们正要抓她回去,惊扰了大人,千万恕罪。”打手说的不卑不亢,侍卫们也没理由管她们的事情,便走到叶落怀面前:“叶大人,主子吩咐我们送你回家。”说完,搀着叶落怀就要离开。
  少女却不松手,脸上已满是泪水,叶落怀被她拽的衣衫凌乱,好不狼狈。
  “月姬还不放手,莫要为我们楼里惹下麻烦!”打手们一拥而上,欲要把少女的手掰开。
  叶落怀却挥手示意打手和侍卫们退下,她伸出手指托起了少女的下巴,似观赏货物般左右仔细看了半晌,忽然邪邪的笑了:“倒也生得一副好相貌。”
  “月姬什么都会做,求大人买下月姬吧。”少女看她似有想法,连忙开口。
  “多少
  银子?”叶落怀转头看向打手们,见打手们没反应,又问了一遍:“买下她,需要多少银子?”
  打手们面面相觑,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开了口:“大人…愿意出多少?”
  叶落怀伸出一个指头:“十两。”
  “不行,少说也要二十两,这几年楼里给她请师傅教她琴棋书画也颇费了好些银子,若不是她一门心思想走,没有个百八十两我们是不会卖的。”
  “那就十五两,我看她的性子,以后还是要跑的,你们这样抓了打也不顶事,万一打残了,赔进去的更多。”叶落怀从怀里掏出十五两银子递给打手:“我今日有些累了,不想多说,见好就收吧。”
  打手们眼神相互接触了几番,最后接下银子,走了,叶落怀被侍卫和少女一起搀着回了家,侍卫们走后,少女服侍叶落怀睡下,当真做起了丫鬟的活,给她宽衣解带,熬解酒汤,忙的不亦乐乎。
  而叶落怀第二日醒来看见旁边的桌子上趴着一个少女,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主人不记得我了?”月姬把早饭奉上:“昨夜我从楼里跑出来,被她们追的时候遇到主人,被主人买下了。”
  “买下了?”叶落怀仔细回想一番,似乎隐约记得有这么件事,她边穿衣服边道:“你走吧,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去哪里?”月姬迷茫的看着她。
  “自然是回你家,回你双亲的家里。”
  “我从小便是一个人,被卖来卖去,早已不记得她们是谁了。”
  “这…”叶落怀停下动作:“虽说是这样,但我不需要丫鬟,”她拿出几锭银子:“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拿去做点小生意,再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主人不要赶我走。”月姬连忙跪下:“月姬蒙主人收留,无以为报,哪里还敢再收主人的银子,月姬只愿此生陪在主人身边,侍奉左右。”
  叶落怀正要言语,忽然传来敲门声,她连忙穿好衣服开门,却是昨日与五皇女侍卫一般打扮的人。
  “叶画师,时辰已到,请入宫吧。”侍卫说道。
  叶落怀看门口有顶轿子,登时了然,今日还要为四位皇女画像呢,冲侍卫点了点头:“请稍待,我换身衣服。”关上门之后也顾不得屋里还有一个人了,换了衣服便出了门。
  再回来已是月上柳梢,叶落怀进屋,见雪姨与那月姬说着什么,便对月姬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与雪姨商量。”
  “是。”月姬本以为她还会赶自己走,此刻
  见她心情似乎大好,也没提让自己走的事情,便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雪姨,我今日进宫,你猜皇上要我做什么?”叶落怀兴奋的坐在位置上,连忙喝了一口茶。
  “做什么?”
  “皇上在御花园论政,召四位皇女,要我为她们画像,名为画像,实为试探。”
  “试探?”
  “是啊,试探四位皇女的心思。”
  “噢?”雪姨凝神:“可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皇帝先给四个皇女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君王暴虐无常,君王妹妹助其他家族人推翻暴|政的故事,老皇帝让四位皇女评价这个故事。”
  “大皇女怎么说?”
  “大皇女说,既然君王无道,则人人得而诛之,君王妹妹所作并无过错,虽江山落入他人手,但是若天下太平,则她是千秋的大功臣。”
  雪姨笑笑,不置可否。
  “二皇女说这个妹妹该千刀万剐,当初那君王还在位的时候,就该铲除会对自己不利的人,若早就把这个存着异心的的妹妹杀死,那么,其他想要反叛的人也没了胆子。”
  “蠢。”
  “哈哈是蠢,雪姨你没看见,老皇帝听到这里,脸都绿了。”叶落怀又喝了一口茶:“老三说为臣的当尽忠,即使君王暴虐,但是她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该当以死尽忠,君王无道,做臣子的就该进谏,若进谏不行,则死谏,那个君王的妹妹无论如何都不该背弃旧主。”
  “我听说三皇女生来腿脚不便,是半个跛子,请了许多神医皆素手无策,想她是无缘帝位,只想平平安安了此残生,此答案恐怕也正合老皇帝的心意。”
  “雪姨知道五皇女如何作答吗?”
  “看你如此兴奋,她所答,必是令所有人都满意的了。”
  “正是,”叶落怀此刻连脑门子都兴奋的发亮:“她说若她是那个君王,必不会让朝政荒废,不会让黎民受苦,更不会施行暴|政,那么,也就没有反叛,更不会有亲人反目。”
  “五皇女果真有帝王风范。”雪姨沉吟片刻:“传说大皇女资质平平,守成尚且不足;二皇女心狠手辣,每每做出偏激恶毒之事;三皇女因天生残缺所以胆小怯懦;四皇女出生不久便不知所踪;唯有五皇女,才是最合适的国储之选,此次你亲自证实,果真如传言所说,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该竭尽全力,扶植五皇女登基?”
  “那是自然,而且——”叶落怀略微沉吟:“我看果贵妃心机深沉,二皇女手段毒辣,五皇女却心思单纯,她未必斗
  得过那群人。”
  “那么一切万难之事,我们都可代她行之。”雪姨握住了叶落怀的手:“怀儿,你莫忘了,当今圣上的龙椅沾了多少人的血,这其中不止有反对她的人,不服她的人,甚至于还有她从小玩到大的姐妹,呵她护她的贵妃侍卫,代氏的每一个皇帝,都是带着亲人的血登上帝位的。”
  叶落怀仔细摩挲着掌中的手指,十八年来,这双手为了自己,从圆润光滑变为了枯藤老树,她低下头:“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国储

  “对了,我这次来是想告诉少主,翔麟和纤离已准备就绪,都等着少主一声令下。”
  “好。”叶落怀点头:“再过几日便是历朝选才之期,让她们准备着,入朝吧。”
  “是,以她们的才干,必定会被录取。”雪姨沉吟半刻,还是开了口:“那高满歌武艺高强,若参加武试,怕是翔麟劲敌,而楚誉算筹誉满天下,算试或许会在纤离之上,历朝官员若未在选才时拔得头筹,便几乎不会被重用,我们是不是…”
  “呵呵,雪姨多虑了,自负如高满歌,是不屑于去参加武试的,而对楚誉来讲,离官场越远越好,她是不会入仕的。吩咐下去,让纤离和翔麟相互之间不要联系,装作不认识,事成之后,我自有重赏,她们都是雪姨捡回来的,精心培育了那么多年,现在就是她们报恩的时候,而且,她们将得到的,一定是她们想都不敢想的。”
  “是,少主。”雪姨道了声喏,又看向外间:“那月姬——”
  叶落怀苦笑:“昨日喝多了,便稀里糊涂的买了个人回来,雪姨看她用在哪里合适,就用在哪里吧。”
  “我在城东为你置办了一处宅院,怀儿你也大了,那月姬模样生的不错,到时候你就收下她做个侍妾,起居住行有个人帮你你打理着,我也好放心,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这个身份也不算委屈了她。”
  “雪姨却也来取笑我,”叶落怀佯装不满:“她虽是我买回来的人,可是这件事关乎她一生,我们也需得到她的同意才可。”
  “那是自然。”雪姨笑着冲门外喊道:“月姬,你进来。”
  月姬正在外面刺绣,听到雪姨的声音,放下东西便跑了进来,一双小嘴甚是伶俐:“雪姨好。”
  “好好好。”雪姨乐开了花:“你的心思我给怀儿说了,怀儿是极中意你的,只是要你做侍妾,终究是有些委屈了。”
  “月姬不觉得委屈,只要大人不赶我走。”月姬连忙跪下:“月姬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妄想,自被大人救下的那一刻,便下定决心为奴为婢侍候大人,大人不嫌弃月姬,已是天大的恩赐了。”
  一番话说得两人心花怒放,叶落怀上前搀起她:“既是我叶家人,从今往后,就不必再如此多礼,你放心,若你日后处处能为叶家着想,我便也不会亏待于你。”
  月姬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未来的良人能如此待她,登时喜极而泣:“谢大人垂爱。”
  “既入了叶家,月姬这风尘中的名字就不可再用,你可知你姓什么?”
  月姬摇头:“我不知。
  ”
  “那就姓叶如何?”叶落怀背负着手看向门外:“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从今以后,你就更名为叶琳琅吧。”
  “叶琳琅…”少女重复念了这名字好几次,越念越觉得欢喜,看着叶落怀的背影,觉得此生能得此人如此待她,便是立刻为她死了,也值得了。
  而此时的皇宫之中,代祁泓看着眼前的一幅画陷入了沉思,若单论画技,她见过的名画无数,这幅绝对属于精品,而若论心思,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有她这样的心思,这幅画里画了四个人,本该四人各据其位,可是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代君撷都居于主导,无论正看、斜看、还是侧着看,你第一眼看到的都是代君撷,御花园论政的结果便在这画中,而叶落怀的立场,也已明显。
  “洛相啊洛相,你说朕该怎么办啊?”代祁泓把画放到一边,苦恼的说道。
  洛川坐在旁边,微微一笑:“皇上心中不是早已有了决定吗?”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老狐狸。”代祁泓手指着她,调笑道:“只是五儿势单力薄,朝中大臣都站好了阵营,是时候利用这次选才之期为五儿物色几个青年才俊了。”
  洛川是历朝右相,地位仅次于果纨,自入朝以来,不结党、不营私、不联姻,与皇上始终处于统一战线,尽心竭力维持着朝中两大党的平衡关系,却又左右逢源,两党谁也不敢轻易得罪她,而她便在这官场的深潭中游的逍遥自在。
  无怪乎代祁泓说她老狐狸,想她一个毫无背景,在皇帝登基之初也毫无功绩的新选入朝的人,靠的只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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