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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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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楚誉在一家茶楼密见了姬宁,把叶落怀的计划告诉了她,姬宁大惊:“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我听说姬大人与皇夫一样,皆出身商贾,历朝人分五等,一等王侯、二等仕官、三等商贾、四等苦丁、五等奴隶,选拔官员时,按等级来定先后,虽坐上了司兵令的位置,姬大人在这仕官如云的朝堂上,依然是低人一等,皇夫更是一样,以她之能,若走官路,今日
  之地位,不在我之下,可是姬大人也知,皇家根本看她不起,连当日成亲的圣旨,都用了‘下嫁’二字,后来又撤去了她的摄政之权,在朝堂上成为了笑柄,将来孩子出世,她更是毫无威信可言,姬大人,她此行,也是逼不得已,皇上虽是皇上,也是人,是人都会出意外,如果皇上因为难产而崩,那孩子,就是唯一的继承人,到时候皇夫成了皇父,便必须设摄政之位,皇夫承诺,事成之后,许大人十万兵权。”
  “这——”听到十万兵权,姬宁顿时激动的两眼泛光:“楚大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现在不需要大人做什么,大人回去,就当未与楚誉见过面,与楚誉也没有任何交情,等到皇夫的旨意一下,我自会通知大人。”
  “好好好——”姬宁连连点头,忽然间想起一人来:“楚大人,我有一个交好的金兰,她现在在皇门殿当差,可为皇夫所用。”
  听到皇门殿,轮到楚誉喜上眉梢了,她与叶落怀都正愁宫中无人:“可信吗?”
  “非常可靠,她与我几十年的交情,向来是共同进退,此事由我来与她说,楚大人和皇夫尽管放心。”
  “好,这人是谁?”
  “阴九容。”
  楚誉忍不住翘了嘴角:“原来是阴副统领,大人可告诉她,皇夫非常不喜欢甫仁,我会为她向皇夫讨御前大统领之职。”
  姬宁连忙作揖:“那就先谢过大人了。”
  楚誉回到家,四处走了走,看到布置已经差不多了,礼司也把日子定在了三日后,这一切都提醒着她,是时候放弃那人,开始新的生活了,她最后走到了书房,小笛送上茶水:“家主,请用茶。”
  “放着吧。”她淡淡言道。
  “是。”小笛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茶水,退了几步:“家主,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知道了。”楚誉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墙上的画出神,那是叶落怀画的,一匹马、一个人,自由自在驰骋在大漠黄沙里,衣带飘飘,俊逸潇洒。
  如果有机会,真想去你生活过的地方看看,这一片大漠,一定很美。
  小笛出了书房门,没有走远,看四周都没有人,便扭过身来透过门缝瞧着里面的楚誉,看她站了好一会儿方才坐下,瞧了一会儿宾客清单,方才拿起茶杯,见她送到嘴边,小笛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来书房找楚誉的小盘看到鬼鬼祟祟趴在门上的小笛,疑窦顿生,小笛这是做什么,难道对家主有意思不成?不会不会,应该不会。
  她也蹑手蹑脚的躲在旁边,盯着小笛。
  楚誉闻着茶的气味,觉得有异,似乎是掺了什么,她皱了皱眉,把茶杯放下,又忽然笑着摇摇头,端起茶杯再次送到嘴边。
  却听一个大声呼喊在面前响起
  :“不要喝,有毒——”就有一人跑上前来,打翻了杯子。
  楚誉诧异的看着来人:“有毒?”
  “家主杀了我,杀了我吧——”小笛跪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她说上头要家主死,她们以我的家人相逼,小笛不得不从啊,家主,小笛该死,求家主杀了小笛吧。”
  这个时候小盘也跑了进来,看到地上的狼藉与跪着的小笛,还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楚誉却是一清二楚,她蹲□,看着这一滩水,又抬起头冲小盘吩咐道:“去找一条狗来。”
  “是。”小盘跑了出去。
  楚誉重新坐在了位置上:“既然她要我死,我若不死,你和你的家人不就危险了吗,你为何还要打翻茶杯,不让我喝下去呢?”
  小笛哭着连连摇头:“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不希望家主死,家主是个善心人,家主和家主的双亲对小笛恩重如山,小笛不能忘恩。”
  “善心人——”楚誉苦笑:“我倒是真想做个善心人,奈何时势不许。”
  “家主,狗来了。”小盘牵着狗走了进来,楚誉指着那滩水:“让它喝下去。”
  小盘点头,把狗牵到了破碎的茶杯前,那狗嗅了嗅,就舔了起来,舔了好一会儿,都没什么事儿,小笛诧异的看着那狗,连哭都忘记了。
  楚誉摆摆手,示意小盘把狗牵走,她笑了笑:“我所料不错,这果然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不可能——她明明跟我说是剧毒之物。”
  “她现在不会要我死,要不然也不会赐婚,费这么大的周折,我想,她只是想试一试你,既然如此,我就助你把戏做足。来人——”
  进来了两个护院。
  “小笛侍候不周,罚她在柴房三日思过,每餐只许她一个馒头。”
  “是。”护院带着尚未搞清楚状况的小笛下去了,不出一会儿,小盘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家主,家主,小笛她——”
  “想为她求情?”楚誉好笑的看着她。
  “我只是想知道,她犯了什么错,我不相信家主会因为一杯茶怪罪于她。”
  “你呀,你呀——”楚誉点着她的脑袋:“这件事,你还是不要再问的好,我有另一件事需要你马上去做。”
  “家主吩咐。”
  “把她的家人接来楚府,你与她成亲,总要经过她双亲的点头才行。”
  “这个好说,我马上去办。”
  看着小盘的背影,楚誉叹道:“小盘啊小盘,我也不知,把她许给你,究竟是错,还是对,但愿你真能接来她的家人,要不然,我无法再把她留在身边了。”


☆、魑魅魍魉

  却说这一日;姬宁到了阴九容的府上;屏退左右说明来意,阴九容顿时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不行不行,此事太过冒险;你我操劳一世;才坐上了各自的位置,万不能晚节不保——”
  “自古兵行险招,不冒险无法出奇制胜,我当初之所以答应她;是因为我另有一计。”
  “何计?”
  “她叶落怀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你我为何就不可以?”姬宁眼里闪烁着炙热的火焰,那是对至高无上权力的渴望火焰:“她可以要皇上难产而崩;我们也可以趁她不备——”她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你是说——”
  “是,我们助她这一次,帮她拿下了这皇父摄政之位,你成了御前大统领,宫中侍卫听你号令,而我,就掌握了历朝最大的兵权,到时候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你我都可以轻易掌握,她的生死也在你我手中,我们要她死,她活不成,然后,你我拥护着小皇帝,从此便共掌朝政,何愁再有人会压在你我上面?”
  “这——”阴九容站起身在大厅里走了好几个来回,她的心里百般纠缠,回想起年轻时也曾有过一番报国之志,可惜这么多年官场摸爬,最恨的不是报国无门,而是有人压在你的上面,压得你喘不过气来,做梦都能梦到那人在你面前趾高气扬,你的未来掌握在别人的喜怒里,那样的感觉,跟了她几十年,如果真有一日可以不再看人脸色,也毋需再因为别人的喜怒哀乐而患得患失,真的冒点险又有什么妨碍呢?
  “九容,机会只有一次,我们可要抓住啊。”
  “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按你说的办!”阴九容不再犹豫,下了决心。
  楚誉并不知道她们的筹谋,她此刻正在大厅为明日的婚宴忙碌着,小盘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家主,我回来了。”
  “如何?”楚誉眼睛瞅着菜谱,并没有抬头。
  “接来了!”
  “接来了?”楚誉抬头,看向门外:“快让她们进来。”
  “是。”小盘高兴地又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她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楚誉见那人不过十五六岁,模样与小笛有六七分相似,含羞带怯,楚楚可怜,看起来是小盘带着她采买了一些东西才来见自己的,穿的是新衣服,花色虽艳却不俗气,发髻整齐,由一支市面上再普通不过的祥云瑞簪挽起,脚上也踩着新鞋子,却显得有些局促,频频挪动双脚,似是生怕自己占了太大的地儿,惹人责怪。
  “这是?”
  “这是小笛的妹妹,名叫——”
  “你不要说,让她说,告诉我,你是谁?”楚誉放下现下正在做的事情,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我…我叫黎小静,是…是我娘让我来的。”黎小静怯怯的抬头,看了楚誉一眼,又立刻
  低下头去。
  “小静,路上我都跟你说过了,家主很温和的,你不用这么拘束。”小盘好笑的看向楚誉:“她有些胆小,熟了就好了。”
  楚誉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眼神盯着她:“你的双亲怎么没来?”
  “我娘亲身体不好,不敢走远。”
  小盘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娘说——”
  楚誉抬起手指摇了摇,讳莫如深的笑了:“小盘,你这称呼该改了,她们也是你的娘和娘亲。”
  “家主又笑话我。”小盘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娘说小静也长大了,想在咱家找个差事做,如果咱家没差事,跟着我出去跑也行。”
  “是这样,那黎小静,你会做什么,说来我听听。”
  “烧饭、铺床、洗衣服,”黎小静的声音忽然变低:“抓药、煎药。”
  楚誉也跟着她神色黯然:“既然来了,其他的事不急,等到你姐姐成亲之后,我再给你安排差事,你先下去吧,小盘,你带她去见小笛,吩咐看守的,放了小笛。”
  “是。”这几日小盘都担心着小笛,所以是一刻都不想耽搁,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听到楚誉的话,连忙欢天喜地的拉着黎小静下去了。
  楚誉也走出了客厅,走出了挂着大红灯笼喜庆笼罩的楚府,骑上马背不由自主的来到了当初的那个小院,用钥匙打开大门,小院依旧如当初那般寂静,房间都黑漆漆的,她又打开房间的门,点亮油灯,走进内室,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就是在这里,她曾被叶落怀的手指抚摸,被她的舌挑|弄,自己所有的全都被她看去了,便宜她也全部都占去了。
  她闭上眼,开始回想当时的叶落怀,她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肌肤,那细长的手指撩起一道春水在自己的锁骨处颤动,她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身体,专注而又认真,接着,手指慢慢向下,擦过两粒嫣红,一开始只是一根手指触碰着,后来便是整只手包上,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热切。
  手指继续向下,在那片幽深的林子里不断的闲逛,楚誉渴望着那根手指,她却迟迟不入,总在外侧徘徊,这一徘徊,便是不长的时间,撩的楚誉更加的难耐,手指终于远离禁区,抚过大腿根,直奔小腿而去,却在某一瞬,她忽然停下了动作,仔细的看着她的身体,手指忽然回头,进入了她渴望的那处。
  “不要瞎想,我在帮你清洗。”她在她耳边说道。
  手指在里面持续蠕动,她没有抗拒,反而愈加渴望她如此对她。
  “嗯~”她的嘴里开始吐出呻吟,身体随着她的手指颤动,她渴望着,呼唤着,也迎合着,直到某一刻,她觉得自己登上了巅峰。
  “嗯啊~”楚誉被惊的睁开眼,她抬起手指拂去了额上的汗珠,这
  一场梦,竟耗去了她全身的大半部分力气,渐渐地,她闭上眼,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的大婚令楚家在这么久的冷寂之后,终于迎来了最热闹的一次,院子里坐满了人,见到一身喜服的楚誉皆赞叹有加,有人打趣说楚誉这一次大婚,可让多少家的小姐害了病,楚誉或笑着或尴尬着接待众人,叶落怀带着人送来了代君撷的赏赐之物,可算给足了楚誉面子,宾客无不在心里嘀咕这楚誉本就圣眷优渥,现下再与右相结亲,将来的地位,可想而知。
  婚宴结束后,楚誉送走了各怀鬼胎的宾客们,来到喜房,那里有一个属于她的美娇娘,她拿着玉如意挑下了喜帘,齐蕊仰着脑袋含娇带嗔的埋怨她道:“怎么这么晚才来,头上的东西都快把我的脖子压坏了。” 
  楚誉笑笑,拿下她的凤冠,顿时如瀑长发倾泻而下,这一番场景,端的是美不胜收,她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发丝,齐蕊不由得失了气势,低下头来。
  抚摸了一阵后,楚誉从旁边的桌上拿来合苞酒,递给她:“喝了这杯酒,你我就是夫妻了。”
  齐蕊接过酒杯,两人干了杯。
  放下酒杯,楚誉把她压在床上,开始为她宽衣解带,手指抚上她的肌肤,直抚的齐蕊眼神涣散、娇喘连连,楚誉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下人的身体,感受着这具因自己而或悲或喜的身体,她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火热,一如当年初遇时的,你和我。
  代君撷就是如此妖娆的缠绵在你的身下的吧?她是否也和这具身体一样,有着洁白无瑕的肌肤、颤抖高耸的层峦、娇嫩开放的花朵、炙热吸附的洞壁以及这黏软甘甜的吟哦。
  我知道你爱她,那么,享用她的你,一定是快乐的吧,就如被你享用的代君撷一般,就如,我身下的这个人一般。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欢喜,在我心里,这只是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而已,我本以为我做不到,可是我一直都错了,原来假装快乐、假装喜欢也不过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我今日成亲,代君撷放心,你高兴,齐蕊她开心,所有人都开心,唯独我真的没有一丝的欢喜,连坐在院子里喝酒的宾客都比我开心。
  “啊——”齐蕊突然间紧紧的夹着她的身体,手指嵌进她的肌肤里,过了一会儿,她全身瘫软下来,楚誉看着她迷蒙的双眼,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快乐吗?”
  齐蕊点点头。
  “被喜欢的人占有,是一种什么感觉?”她问道。
  齐蕊回想起刚刚,顿时红了脸,她拿过被子,钻到了床那边,楚誉和衣躺在了这一侧,发现她完全没有过来拥着自己的意思,齐蕊有些恼怒,紧紧的攥着被子,也不打算给她分一点。
  虽是深冬,她
  穿着衣服,应该没事的。她如此想着,渐渐地,入了梦乡,而楚誉,就这样睁着眼,一夜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木存稿了,更新的话尽量吧,不晓得为神马居然没了动力了啊。


☆、国宴

  楚家大婚又过了半个月便是新年;依往年惯例;除夕也将在群英殿举办国宴,这是代君撷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国宴,自然无人敢怠慢;该来的人一个都不能少;各城府尹和主管将军都提前几日赶来,连远在阳城的阳平郡主代安久也带着她的妹妹们回来了,因为路途遥远,身子不适的果贵妃不能赶来;但是也托代安久送来了她对历朝万世太平的祈愿;而众位大臣更是绞尽脑汁敬献新年礼物,唯恐落于人后;失了恩宠。
  国宴即将开始,大部分的臣下都已就位,在宝菡宫的代君撷穿上明黄袍子,宽大的袍子掩盖了她稍显臃肿的身材,小莲拿着描笔在她的眉上又添几笔,边描边轻笑:“皇上,小莲可真羡慕您的眉毛,能长在这样一张漂亮的脸上。”
  代君撷看着镜中的自己,也笑道:“你说的好像朕的眉毛长的太多余了似的。”
  小莲连忙摇头:“婢子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从哪里看皇上,都是娇小可人的,但惟独这对眉毛,太英气了些。”
  “英气不好吗?”代君撷挑了挑眉,小莲手中的描笔顿时画偏了,她连忙拿湿笔拭去:“好好好,怎样都好——”小莲无奈的摇摇头:“皇上您看,我就是那么随便一说而已,您就不依不饶了,唉——”她突然间灵机一动:“皇夫大人的眉毛似乎也是很英气的,怪不得人常说,经常在一起的两个人,会越长越像的,可是小莲跟了皇上那么久,怎么就一点都不像呢?”她状似苦恼的看着代君撷,代君撷却忽然一震,镜中的人由她变成了叶落怀,又由叶落怀变成了她,她仔细比较,先前怎么就从未发现,两人竟真是有几分相像的。
  她想到了一件事,她那杳无音讯的四皇姐,至今仍不知在何方,而两人一母同胞,相似度必定非常之高,她突然间心慌起来,似乎是预见到了什么,手伸到抽屉里抓到了一把钥匙,却颤抖着几乎握不住,她把钥匙递给小莲:“把朕的玉佩拿出来,朕要戴着它。”
  “是。”小莲还沉浸在刚刚的话题中,她打开柜子的锁,捧出来一个小盒子,又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凰纹鸡形玉佩,女儿国自古以凰为图腾,凰纹乃是皇族的象征,代祁泓登基那年,樊城府尹敬献当地最大的玉矿所产的羊脂玉,色泽温润高贵,晶莹剔透无一丝瑕疵,恰逢代君颐那年出生,于是代祁泓便命匠人把这块玉雕琢成了凰纹鼠形玉佩,送给了肖鼠的代君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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