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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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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君撷的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她闭上眼睛,努力的压制着内心里的痛楚,可是那眼泪却还是不听使唤的落下,她哽咽道:“她不止害死了母皇,还让母皇临死都认为,是我害死她的。”
  “我们就是要让代祁泓绝望而死。”
  “可是母皇那时的表情很安详。”代君撷被泪水模糊了双眼:“就像——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
  “呵——”老人想象了一下:“也许我们却正好成全了她,她想过的,或许正是一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她姓代,这个姓氏逼的她必须去争取。”
  “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叶落怀最信任的人,我说东,她不会指西,我说西,她不会指东,我养大了她,把我所有的都交给了她,把我所知道的也都告诉了她,到
  了今日,她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我有时候甚至都会忘记,她原本的身份,可是她眼神里的仇恨却时刻提醒着我,我们的深仇大恨,提醒着我们,我们还有一段很艰难的路要走。”
  “可是你却背叛了她,把她的目的告诉了我。”
  “这不算背叛——”老人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忠于过她,我忠于的,只是我自己。”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老人站起身:“我本就是孤魂野鬼一个,我的目的——便是让代祁泓和她的女儿们,也都变成孤魂野鬼,哈哈——”她说完,打开门就这样出去了,只留下代君撷和甫仁一坐一站,许久,甫仁方才言道:“她已经走了。”代君撷知她所指是方才施暗器的人,站起身向门外走去:“给朕找辆马车,朕要去皇陵。”
  “是。”
  “母皇,你告诉撷儿,撷儿该怎么办?”代君撷在代祁泓的陵墓前,哭的一塌糊涂:“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这种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母皇——”
  “母皇,你走的时候是不是很恨撷儿,撷儿也恨自己,也恨自己——”
  “可是母皇,你原谅撷儿好不好,如果你原谅了撷儿,就告诉撷儿,我该怎么办?”
  “您不要不说话啊母皇——”代君撷在这墓碑下哭的声嘶力竭,可是早就已经入土的人,却哪里还能再站出来指点她迷津?
  她只能靠自己,也只有靠自己。
  夜幕渐渐降临,代君撷终于止了哭声,她走到甫仁侍立的地方:“她在哪里?”
  “姹紫嫣红阁,季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那我们就去看看,这所谓的姹紫嫣红阁,究竟是真的姹紫嫣红,还是枯枝败叶、庸脂俗粉。”
  “是。”
  代君撷和甫仁、季东三人进了姹紫嫣红阁,立马就有一大群姑娘围了上来,甫仁和季东连忙挡在她的面前,面对着她们的一哄而上,两人也是难以招架,只好抽出宝剑来,寒光吓退了这一堆人,却没吓倒老鸨儿,她扭着细腰走了过来:“哟,三位是来找乐子还是来打架啊?”
  “找人。”甫仁移动了一下脖子,被那群姑娘围着,导致她身体僵硬,直到现在还不敢消除戒备。
  “找谁?”老鸨儿依旧满脸堆着笑。
  代君撷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她:“我自会去找。”
  她上了楼,一间间的把门踢开,面对那些尴尬的场面,她却没有丝毫的脸红心跳,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找到她,然后杀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神秘人才是这篇文里,最腹黑的人(^o^)/~


☆、说你爱我

  “喝,喝——快来喝——”这是第几道门代君撷已经记不清了,她只是看到叶落怀怀里腿上坐着个姑娘,左右两边各一个,那坐在腿上的姑娘手拿酒壶,往她嘴里喂着,旁边的姑娘拿着水果点心,都等着喂她,而她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享受和奢靡,代君撷很难相信,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的叶落怀,会真的经受得住不好好享用这些花花朵朵。
  她走上前去,一把把桌布掀开,满桌的酒和点心便全部都落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声吓得三个姑娘连忙从她旁边站起身,叶落怀眯着眼看向代君撷,她的头歪向左边看了一会儿,又歪向右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是你啊,你怎么来了?不好好——”
  “都给我滚出去!”害怕叶落怀说出来什么不得了的话,代君撷连忙呵退三个姑娘,三个人见事不对,连忙出去了。
  “怕什么?”叶落怀瞅着那个姑娘放在地上的酒壶,拿起来往嘴里倒酒:“你是皇上,封十个八个妃子也没人说你,就算——就算杀了我,你还是可以继续做你的皇上,可我,可我就不一样了,我这辈子,只能娶你一个妻子,连真的碰她们,我都没有勇气。”
  “你敢说你没碰?”代君撷咬着牙道,若不是努力克制,她必要把叶落怀踹到地上,踩成肉泥。
  叶落怀把最后一滴酒倒进嘴里,扔了酒壶,她看向代君撷,笑的邪气:“要不,我们来试试?”她突然上前把代君撷抱到了床上,用唇封住了她欲要呼出声的唇,死命的碾磨着,双手开始解她的衣带,代君撷紧紧的咬住牙,不让她有可乘之机,叶落怀喝醉了酒,不知轻重,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代君撷吃痛,张开了嘴,舌由此滑入。
  追赶上来的甫仁和季东看见屋里面的情况,都大吃一惊,甫仁正要进去,季东却伸出手挡住了她:“自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就不要进去打扰了。”
  “可是——”
  “甫仁,难道你不希望皇上和皇夫和好吗?”季东说着,把门紧紧关上,两人就在门外等着,听着里面的喘息声和呼叫声,渐渐地,竟是也面红耳赤起来。
  杀了我,杀了我,撷儿,用你的剑杀死我,快点喊人进来用你的圣旨杀了我,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实情,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正在筹谋对付你,你就该拿着剑冲上来一剑刺进我的心脏,让我从此再也不能对付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还不杀了我?为什么还要回应我,是我害死了你的母皇,是我想要夺取你的江山,你究竟在犹豫什么?
  “唔——”叶落怀吃痛,她抬起了头
  ,是代君撷在她舌上重重咬了一口,把嘴里的液体卷进肚子里,腥味搀着苦涩,却又带着些甜,她用力攫住代君撷的下巴,用唇把她的舌吸了出来。
  不,不,就算你要杀了我,也要让我把这最后一次的温存,享受一番。
  不,叶落怀,我不会杀了你,我要堂堂正正的与你决斗,我要你在丢盔卸甲后跪在我的面前请求我的饶恕,我要你匍匐在我的脚下,做我永远的臣,我要让你知道,我代君撷,是你的君上,我要让你知道,你斗不过我,永永远远都斗不过我。
  可是——
  代君撷被她吸着舌,她嘴里腥甜的液体也流进了她的嘴里,她喝着她的血,却也同时流出了泪。
  可是,你有千万种方式可以杀死我,你可以用匕首刺进我的心脏,可以在我房间里也点上一枝催命的香,甚至,你还可以在现在,直接踹我一脚,让我疼痛而死,可是,你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剧痛自舌而传来,代君撷知道,叶落怀也咬了她一口,她吸着她的伤口,疼痛代替了快感,在这不断的吸|吮之下,快感却又取代了疼痛。
  不,不,代君撷,我不会杀了你,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这二十一年来,我抛弃了亲情、爱情和友情,我为的,只是报仇而已,我牺牲的太多了,得到的却只是一个空壳子皇夫,我不甘心,我要用我现有的一切,打败你,你是天之骄女,我是大漠孤狼,我有的,是用鲜血和生命才可以填满的无尽仇恨。
  叶落怀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在她的爪下,瞬间化为破布缕缕,她的手覆上她的敏感处,一开始,她是粗鲁的,可是后来,她因为疼痛而拧起的眉和她手下因为她的肆虐而红痕片片的肌肤让她不由得开始温柔。
  是啊,我习惯了温柔,代君撷,我习惯了对你温柔,我怕你摔倒,我怕你被太阳晒到,我怕你,被寒风吹到,你咳嗽一声我都要担惊受怕好几天,我甚至怕你,夜里会做恶梦,所以所有的一切,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没有告诉你,是我逼走了果纨、逼走了代安久,害死了代祁泓和苏和。
  可是,代君撷,你也没有告诉过我,你没有告诉过我,你早就买通了季东,你早就知道了一切,你仍旧什么都不说,在我面前装天真、扮单纯,可是在我筹划着要怎样忤逆雪姨的时候,你却反手给了我一刀,让我的这颗心,彻底坠入仇恨的深渊,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代君撷,它在下坠,它一直在下坠,这深渊深不见底,它很孤独,它很害怕,它也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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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了,听到了,叶落怀,你在恨,你在怕,你是那么的善于伪装,以至于我从没发现你的秘密,可是为什么?你不能好好管管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让她有机会把一切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放在你仇人的位置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宁愿我不知道这一切,我宁愿我在睡梦中像个孩子一样睡去,从此再也不会醒转。
  “唔——”代君撷忍不住溢出一句呢喃,是叶落花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顶端,那牙齿慢慢向下,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排牙印。
  不,叶落怀,你不要妄想用这些来打动我,你害死了我的母皇,我至亲至爱的母皇,我此生都无法原谅你,我此刻,亦无法原谅这具被你调|教的敏感至极的身体,你记住,是这具身体迎合了你,并不是,并不是这颗仇恨你的心,在迎合。
  我知道,我都知道,代君撷,你此刻身不由己,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清清楚楚,我知道该怎么吸|吮它才能挺立,我知道该怎么啃噬才能让你叫出来,我更知道,要怎么触摸你的圣地才能让它为我盛开,让你言不由衷的呼唤我,说出爱我,永远爱我。
  叶落还的头渐渐下移,她用手抚摸着她的圣地,那里早已是洪水泛滥,无视她小小的反抗,手指往里推进。
  代君撷,你感受到了吗,这被洞壁紧紧包裹的手指,早已饥渴了好几个月,此刻,它便要冲进你最脆弱的地方,让你的的仇恨化为爱意,尽管只有那么一刻,那么一瞬,你是爱着我的,即使只是爱着我的手指,我都觉得满足,因为你或许不知道,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爱意,混合着恨意,在有些时候,让我分不清,我究竟是爱你多一点,还是恨你多一点。
  不,不,叶落怀,你不要再继续,不要再继续,我不爱你,即使曾经爱过,此刻也全部都变成了恨,我恨你,我会一直恨着你,你是一匹狼,一匹毁掉了我一切的狼,一匹毁掉我一生幸福的狼,我恨你,这恨意,即使到我死的那一刻,都不会消减半分。
  “啊——不——”代君撷仰着头,呼唤出了叶落怀的名字,她的身体颤抖着被她抱在怀里,她的腿紧紧的缠着她的腿,她的心里、她的脑子里,全都是她,是她,全都是她。


☆、她的心意

  “说你爱我,像以前那样,说爱我——”叶落怀也流出了泪,那泪珠,落在代君撷颤抖的肌肤上,与那些细密的汗珠混合,她的手指再次冲进了她的密道,东倒西歪的森林无法阻止她的驰骋,那一个洞口敞开着,她将一往无前。
  “我不——唔——”代君撷抗拒着,可是被她压在身下,她除了呻吟扭动,别无她法。
  “不?为什么不?”叶落怀努力的在密道冲刺,带出了更多的水流,水声啧啧,严重的刺激着两人的感官:“呵——你听撷儿,你听,这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它不是从人嘴里发出来的,是你的身体发出来的,你听,它多么美妙,我爱你,我爱这声音,你的心欺骗了你,你的身体却不会骗我,你还爱着我,对吗?你还爱着我,你还会一直爱着我。”
  “不——”代君撷摇着头:“我不爱你,我从来不曾爱过你——”
  “我不相信,如果不爱,你为何要哭,你为何要迎合,为何要用你的身体告诉我,它还爱着我。”
  “我的身体,也并不爱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身体,爱着我的唇,爱着我的舌,也爱着我的手指,我今日便要让你知道,它爱着我,它只爱我一个。”
  “不,叶落怀,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它不爱你,它没有心,它不会爱上任何人。”
  “那么——”叶落怀伸出舌头开始在她的心脏部位舔|舐,她慢慢下移,到了那幽谷之外,便含住了她的花蕊。
  “唔——”代君撷忍不住抬起了小腹,叶落怀的舌轻轻的舔着那花尖,又继续向下,到了花瓣,代君撷溢出了停不下来的呻吟,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处可逃,她呼唤着她,呼唤着她的舌,呼唤着她的爱人,呼唤着她,给她更多。
  叶落怀的舌溜进了密洞,卷出了更多的水流。
  “不要——啊——”代君撷小腹抬得很高,她渴望着她给她解脱,给她个痛快,可叶落怀却停下了,她看着代君撷无力的把双腿放平,看着她不停喘息的双唇,看着她满含热泪的双眼:“告诉我,你爱我,我就给你。”
  代君撷却摇头,她再次含住了她的花蕊,花蕊经过风雨的摧残,却依然骄傲的盛开,代君撷承受不住,伸出双手推着她的头,可是这无力的触碰在叶落怀看来,却更像是抚摸和鼓励。
  叶落怀不停地进攻,希望能从她嘴里再次听到爱这个字眼,即使只是她言不由衷的话,她也依然甘之如饴,可是代君撷却摇着头,呻吟和呼唤都显示着她情至深处,只是,她却无法再说出那个字,永远都无法再说出。
  “求求你,撷儿,求求你——”叶落怀渴求着,她渴求着她的呼唤、渴求着她的垂爱、更渴求着,她的原谅,只是自
  从她下定决心要害代祁泓的那一日起,她就无法再回头,两人也就无法再像先前那般,只有爱恋。
  是她破坏了这一切,是她葬送了代君撷的一生,也是她,从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只是一个被仇恨操控的傀儡,她不配拥有爱情,不配拥有别人的爱,所以她在知道自己被代君撷利用了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只是可笑,可笑自己竟妄想从一个欺骗与算计的婚事里得到爱情,可笑自己竟会相信皇家的人不会演戏。
  “求你——”她几乎疯狂了,直到那扑入鼻息间的血腥味与舌尖尝到的腥甜,她停下了动作,看着从她阴|处流出的一条嫣红的线,她方才醒悟过来她怀孕才不过三个月,怎禁得她如此攻势,她惊恐的抬头看着她,她皱着眉头咬着牙,显然是已经感觉到了痛楚。
  “撷儿,你怎么样?怎么样?”
  “——疼。”代君撷咬着牙,却只得吐出这一个字来。
  只是这一个字却足以吓坏叶落怀的胆,她连忙拿过薄被包着她,抱着她出了门,季东与甫仁听声音不对,推开门,却是叶落怀似风一样的抱着代君撷下楼,直奔萧家医馆,两人对视一眼,也连忙跟上。
  萧家医馆里,萧知秋正要服侍萧九曲睡下,大门忽然会踹开,叶落怀抱着脸色苍白的代君撷出现在两人面前。
  为代君撷把完脉,萧九曲面色凝重。
  “怎么样,四妹?”
  “你们都先出去吧,知秋一人在此就好。”
  “撷儿她,到底怎么样?”
  萧九曲看向她,看她满头的大汗与悔恨的表情,也不忍责备她:“我会尽力。”
  叶落怀得了她的承诺,心下稍有安慰,便出房门等待,不过一会儿,萧知秋走了出来:“我家小姐问你,是保皇上还是保孩子。”
  “废话,皇上身系社稷,若皇上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来,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甫仁眼神狠戾,抽出剑就要逼叶落怀表态,却被季东的剑挡住了:“皇上虽是皇上,却也是一个娘亲,若皇上虽然醒来,但是却没了孩子,怪罪下来,甫仁你担待得起这个责任吗?”
  “小姐说,你是孩子的母亲,你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皇上已经决定保孩子,所以她希望得到你的意见。”
  “不要再说了,知秋,保撷儿,她是我的撷儿,她不能死,她一定不能死,你告诉四妹,不,你代我求求四妹,一定要救活撷儿——”叶落怀抓住萧知秋的手,眼神里满是恳求,萧知秋微微动容,她抽回了手:“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小姐的。”
  房间里,萧九曲给代君撷擦着额上的汗。
  “小姐,她说保皇上。”
  “保皇上吗——”萧九曲意料之中的笑了笑。
  “我不明白,小姐,即使是保孩子,这孩子在
  母体里不过才三个月而已,想要保也根本保不下来啊。”
  “萧门有一种药,可以让母体灵魂虽死,肉体却依然生长,那么,孩子在母体里便可以继续汲取营养,只是配制的药材很难得到,我想,除了皇家,世上再难搜集到,我也只是从医书上看到,从未试过。”
  “如果她说保孩子,小姐便要冒险试一试了?”
  萧九曲摇了摇头:“所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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