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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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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请——”代祁泓激动的有些反常,楚誉的大名早已为市井中每个人所熟知,她也知道楚誉才能,只是前番几次劝楚誉入仕,她皆推脱,后来自己间接令她失去了双亲,又夺了她的家财,便更没脸再让她做什么了。
  所以她能答应入仕,着实出乎她的预料。
  楚誉仰着头,从容的走进殿里:“草民楚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来。”代祁泓觉得她真的不一样了,上次她来这里,压根没抬过头,而这次,虽是跪着,却高傲的宛如——代祁泓的心里忽然划过一个人的名字,一个让她又爱却又恨的人的名字,自那日起,她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自此一别,后会无期。
  ——谷雨。朕仿佛又见到了当年的你。
  “朕想让你出任一个历朝从来没有过的官职,朕正在想该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呵呵——”代祁泓笑着摇摇头:“不行啊不行,洛川你给朕想个。”看洛川皱眉苦思,便看向朝中大臣:“刚怀儿说的时候你们也都听到了,也都想一想,别愣着。”
  “皇上。”叶落怀微微一笑:“既是离不开买卖,又是为朝廷办事,不如就犬皇商’二字,皇上以为如何?”
  “好!”代祁泓大喜:“朕再多加一个字,叫‘皇商令’,从今日起,各城各县的收税官皆听从皇商令调遣,楚誉——”代祁泓看着她:“一年,朕许你一年之期,一年后,你再来这里,做得好,朕便赏,做的不好,朕再与众位臣工商讨是废除还是换人。”
  楚誉却不谢恩,眼睛瞟向那几个眼神躲闪的户司官员,又投向果纨,她敛了笑容,再次跪在堂上:“皇上,能为皇上效力是楚誉的荣幸,但是楚誉大胆,有一事相求。”
  “何事?”
  “其实此事说起来是楚誉不对,当时楚誉甘愿
  奉上楚家全部财产,但是楚家祖宅乃是祖传之物,楚誉无权处理,却在交接时没留意把祖宅房契地契也给了果相,楚誉当时并不知情,后来户司的官员以皇上的名义收走祖宅,草民想一诺千金,既然已承诺皇上,虽是不舍,却还是从祖宅搬走,现在草民这里有一百两金子,想向皇上赎回祖宅,楚誉不能护得双亲周全已是大大的不孝,再让祖宅沦入她人之手,纵是万死也没脸再见祖宗了。”楚誉说罢,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子,举过头顶。
  “这是怎么回事?”代祁泓看向司户令——也就是永公主妃的母亲,代安久的外婆。
  “皇上,楚家祖宅并没有入库,臣亲点的,地契房契确实很多,但是确实没有楚家祖宅。”司户令回话,暗暗在心里叹气,又有一个人要遭殃了。
  “可是——”楚誉急切的抬头:“那官员拿着草民祖宅的地契和房契,还说是奉皇上之命来收的,我认得,就是她,就是她——”楚誉指着司户令旁边一个早已经满头大汗的官员说道。
  “皇上…”那官员登时吓得一跪:“皇上,是臣拿着地契房契,收了她的祖宅,但是臣万万没有说是奉皇命收的啊——请皇上明察,臣…臣…”
  代祁泓气的拍案而起,牙根紧咬:“朕真是当初瞎了眼了,怎么会让你这样的人做我历朝的官,楚誉把全部身家都给了我历朝,是朕,是朝廷的大功臣,你却连她的祖宅都不放过,你还打着朕的名义去强霸民宅,你…你…”
  “皇上,莫要和这等小人置气。”苏和连忙扶住她。
  “来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再革去她的官职,永不录用。”
  “皇上饶命啊——”那官员看向果纨和几个户司官员,见她们都低着头,连话都不说一句,这五十板下来,命都没了,便索性拼个鱼死网破了:“皇上,皇上,您不能只罚我一个啊,户司的所有官员都拿了好处,果相拿的最多啊,您不能只罚臣一个啊皇上——”
  “放肆,皇上面前岂容你胡说!”果纨看向前来的侍卫:“还不快把她拉下去!”
  “等等。”代祁泓开口了:“你跟朕说说,都有谁拿了好处,拿了多少,若敢有一句谎话,朕立刻杀了你。”
  “是,皇上——”那官员看着户司的人:“户令大人那日没去,除了柳纤离柳大人,户司的每个人都偷偷拿了好处,因为臣清点的是房契和地契,所以就顺手拿了两张,后来我们各自问了,只有臣拿的是最不值钱的楚家祖宅啊皇上——”官员委屈的落下泪来,抬头看看果纨,似乎有些不敢说。
  代祁泓眯着眼:“拖下去——”
  “皇上,臣说臣说,果相拿了三千万两,还另给户司每个人都拿了十万两,臣看见——臣看见柳大人也接了。”
  “三千万两?”代祁泓笑着看向果纨,后者此时身子有些发抖:“朕怎么听说是一千一百万两呢?”
  果纨强作镇定:“皇上,臣确实是拿了一千一百万两,后来臣又把这些钱还回国库了,臣也向皇上汇报过,李大人所言三千万两,实属子虚乌有,必是小人想要陷害于臣。”
  “果相,你要凭良心说话呀,哪一次我们户司不是为你大行方便的,国库就如你自家开的一般,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我们何时说过一句不同意的话,那三千万两可是柳大人亲自点的,柳大人你说,是不是啊?”那官员看向柳纤离,代祁泓和朝堂上的众位大臣也纷纷把目光投向她,尤其是果纨,平日里柳纤离跟她关系也不错,这关键时刻自然要拉她一把。
  “回皇上。”柳纤离淡淡开口:“果相确实拿了三千万两。”
  “你胡说——”果纨指着她,目中似要冒出火:“柳纤离,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污蔑我?”
  “果纨!”却是代祁泓一声怒喝:“朕又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要欺骗朕?”
  “皇上,臣没有,臣没有啊,是她们诬陷臣,不信您问问户司的另外几位,她们都看到臣确实是拿了一千一百万两啊。”
  “户司那几个都拿了你的封口费,自然要偏着你,你以为朕这么好糊弄吗?”代祁泓指向大殿四周的侍卫:“苏和,你带着她们去果府,给朕搜,搜不出来朕就相信果纨你无罪。”
  司礼令突兀的站了出来:“皇上,果相是一国之相,为朝廷首辅,是天下读书人的典范,没有证据皇上就让侍卫堂而皇之的去搜府,于礼不合,而且万一搜不出来,便会寒了为历朝兢兢业业几十年的果相的心,更会让天下百姓怪罪皇上薄恩寡情。”
  “大胆司礼令,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苏和连忙呵斥。
  代祁泓阴着脸:“苏和,你尽管去搜,朕不怕她们说朕,若搜不出来,朕就下罪己诏,从这个位置上,退下去!”
  “皇上,万万不可啊——”朝堂上全部的人都跪下了,虽知道果纨平日里贪渎,但是两千万两,谁知道她家里究竟有没有啊,万一没有,皇上不就玩大发了吗?
  “皇上,臣这里有果相卖官鬻爵、结党营私、逾制扩建宅院的证据,果相所挪用国库银两已达到了五千万两,其他各种孝敬更是数不胜数,请皇上察看。”柳纤离从
  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册子,呈递给了代祁泓。
  “柳纤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哼!果纨,你扪心自问,自果贵妃嫁入我皇家,这三十多年来,我可曾亏待过你,你私底下那些小动作,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可是你又是怎么对待朕的,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代祁泓把小册子扔在了她面前,果纨翻开,越翻越心惊,这册子记录着她平时的银钱进项,以及一些书籍字画的来历去向,每一笔都相当详细,人证物证齐全,由不得她狡辩,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代祁泓:“皇上,她柳纤离在朝里不过是一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官员,她不可能会查的这么详细,这分明,这分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愤怒的指着叶落怀:“是你,叶落怀,是你要害我?”
  叶落怀却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你想我垮台,所以就指使柳纤离来害我对不对?”果纨说着,便抬起手欲要打叶落怀。
  “够了果纨!”代祁泓气的站起身:“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认不认罪?”
  果纨转过身看着代祁泓,袍服一掀,跪在地上:“皇上,柳大人所列,确实属实,果纨无话好说,但是——”她把官帽脱下,露出了半花的头发:“皇上,老臣这三十年来,可是为皇上鞠躬尽瘁啊——老臣唯一遗憾之事,便是德贤公主之死,我知道她是被人害死的,可是果纨无能,找不出凶手,只希望皇上念在母女亲情,能够为公主伸冤!”
  提到代君灏,代祁泓一阵心痛,怒气顿时变为了不忍:“念你为我历朝辛苦操劳几十年的份儿上,朕便许你把贪渎的钱交还国库,告老还乡去吧。”
  “臣谢恩。”果纨言罢,站起身从承乾殿走出去,再没有回头看一眼,叶落怀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个权倾朝野近十年的国丈,结束了她的政治生涯。
  “左相一职空缺,便由洛爱卿暂代,待有合适人选后,再行任免,退朝——”
  “皇上,”苏和看着她:“那位户司官员怎么处置。”
  代祁泓本觉得扳倒了果纨,自己心里会很高兴,但是此刻,却觉得很累,就像当初高仪叛乱的时候,虽然胜了,却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她无力的摆摆手:“令她归还楚家祖宅,革去官职,永不录用。”
  “谢皇上。”那官员连连磕头。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童鞋可能不喜欢权谋,但是没办法,我这个作者是权谋一天三章,感情戏三天一章,伤不起啊,构思感情戏会严重影响进度,除非我觉得有必要的感情戏会写之外,没必要的,我都不会写,如果想看女主们你侬我侬的文我倒是可以推荐,这篇文不是奔着爱情来的。


☆、心痛的感觉

  “皇奶奶,皇奶奶,你不疼小久了吗?小久以后一定乖乖的,不惹皇奶奶生气,皇奶奶不要赶小久走。”代祁泓一回到奉先殿,便看见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代安久,心顿时软的能捏出水,再想起冤死的代君灏,一把抱起她,也跟着哭了起来。
  “皇上,节哀啊。”苏和见这个场面,暗叹仪宾大人啊,虽倒了一个果相,你的路却依旧还是很艰辛啊。
  仪宾大人此刻正春风得意的和新任皇商令在小院子里乐呵呵的喝着茶,因为叶落怀已经搬进德承公主府了,所以这个小院儿便留给楚誉暂住,而楚誉现在祖宅回来了,所以这恐怕便是两人在这小院儿里的最后一次谈话了。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了,从家里出来后,就一直像是做梦一样,直到那日,脑子才恢复清明。”楚誉笑道。
  听到此话,叶落怀长吁一口气,她倒还真怕楚誉会记得她给她脱衣服喂饭的事情,倒不是怕她会杀了她,但是日后见面总会尴尬,此刻听她挑明,也算一颗石头落了地。
  楚誉见她表情,有些失落的别过脸去,虽然记不全,却还有些模糊的记忆存在脑海里,比如说,她手指的颤动,比如说,她唇的温度,又比如,她舌的湿滑,她知道有时候叶落怀也忍不住,便总是在自己嘴里多停留一段时间,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她更知道,她醒来,不是因为她想报仇,她根本不想报仇,她想的只是,她需要她,所以她便醒了。
  可是她是仪宾,是公主的夫,所以自己便只能把所有的秘密藏在心里,永远,永远都不说出去,也不能表现出来。
  “这个小院——”楚誉咬了咬唇:“能不能卖给我。”
  “说哪里话,三妹想要,拿去就好了,还跟我客气?”叶落怀满不在乎的说道。
  楚誉突然觉得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那就多谢大姐了。”
  “祖宅回来了,三妹你也收拾收拾,搬回去住吧,我先回府了,公主还在家里等着呢,回去晚了怕她疑心。”叶落怀站起身,欲要走。
  “你——”楚誉也着急的站起来:“我明日就要去地方了——”
  “恩,我和公主明日送你。”
  待她走后,楚誉静静的坐在小院里,如当初那样似个石头般,可是,有谁听过石头会哭的?也许真的会哭吧,落在地上,变成一颗颗的小石头。
  不是自己的决定吗,怕呆在她身边久了被她察觉,便出了个主意远远的离开,离得远了,便渐渐能斩断这不该有的情丝。
  “主子?”小盘
  进来看到满脸是泪的楚誉,吓坏了。
  楚誉站起身来:“小盘,雇个人,我们走后,让她每日来打扫这个小院和房间,经过历城的时候,就回来住住。”
  “祖宅不是回来了么?”小盘摸摸脑袋,一脸不解,看楚誉不回答,也只好摇摇头。
  叶落怀回府,听侍女讲说代君撷在花园喂鱼,暗叹一声朝里暗涌浮动,她还真是悠闲,跑去花园,看到她和小莲笑的开心,恍然记起她才不过十五岁而已,可是这份单纯,着实不不像是皇家的孩子。
  看到她过来,小莲坏笑一声退下了,叶落怀坐在她旁边:“果纨今日告老了。”
  “恩。”代君撷吃着点心,看着书,好像是一本关于妇德的,叶落怀最不喜欢这种玩意,偏偏代君撷看的津津有味。
  “皇上新施一项措施,命楚誉为皇商令,楚誉明日就要去地方,希望公主能去送行。”
  “恩。”代君撷点头,眼一刻都不曾离开过书。
  叶落怀皱眉,她怎么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如果说她对朝政之事完全不感兴趣,那么日后登基要怎么做帝王?如果她无能到不堪一击,自己就是打败了她,那又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里,她伸手夺过了那本书。
  “还给我,还给我——”代君撷拧着眉头,撅着小嘴,叶落怀越看越想采摘,“我正看到关紧的地方呢——”又软又嗲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一般,她忆起琳琅在床上,经常向她撒娇。
  “公主该多看看有关治国之道的书,那样日后登基,才能不枉费皇上的一片苦心。”
  “那些书我已经看得够多了——你还给我——”代君撷站起来,欲要拿书,叶落怀却动作极快,她走到左边,就把书换到右手,她走到右边,又把书换到左手,代君撷急了,直接扑到她身上够书,叶落怀远远的放着书,代君撷最后整个都扒在了她身上,两个人脸离得很近,叶落怀扭头,看到她微嘟的嘴唇,低□,在那粉唇上印上一吻,代君撷被她亲着,却不忘一把夺过书,从叶落怀身上离开,得意的笑着:“我拿到了拿到了。”
  秋日的阳光不算刺眼,却也异常明艳,代君撷此刻的笑容便永远的印在了叶落怀脑海里,再也没有消失过。
  代君撷没有留意到她的失神,继续坐回去看她的书,叶落怀摸着唇上残留的口水,看着她,有些委屈的开口:“这书难道比我还重要么?”
  代君撷没有说话,就在叶落怀下定决心要把家里所有的书全部烧光的时候,她合上书,伸了伸懒腰:“终于看完了。
  ”继而看向叶落怀:“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看的什么啊,还非要看完才能理我?”
  “秘密。”代君撷冲她做了个鬼脸。
  “公主,仪宾,午膳备好了。”小莲从那头走进来,代君撷顺手把书塞进她手里:“我去吃饭了,你把它放回书房。”一溜烟儿的跑了。
  叶落怀看着她的裙摆,有点长了,跑着似乎很容易绊倒。
  “仪宾,您也快去吧。”
  叶落怀看着她,脸红扑扑的,似乎是阳光还有点烈的缘故,她笑着摇摇头:“不急,刚想起来,我去书房还有点事,你把书给我,侍候公主去吧。”
  “恩。”小莲把书递给她,行了退下礼。
  “等等。”叶落怀边翻书边叫住她:“公主的裙摆有些长,吩咐裁缝给她截下去一些,以后再做,注意着点。”
  “是。”
  “前几日御药房不是还送来一盒南洋进贡的防晒膏吗,每日里让公主和你都涂些,公主当你是姐妹,我便也把你当做妹妹,在园子里走的时候,避着些日头,我平时公事忙,你多陪陪公主。”
  “是。”小莲瞧着她的脸色:“仪宾,还有要吩咐的吗?”
  “哦,没了,你去吧。”
  叶落怀把书翻开,因为这是一本新书,所以她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代君撷刚看的有褶皱的几页,原来不是单讲道理的啊,是个小故事,笑着摇头暗想还是个孩子,不过只扫了几行,便愣住了。
  这是一篇劝人莫妒的故事,故事里的人死了妻子,又在家人的安排下娶了另一个妻子,可这人对前妻情深,时常去和前妻的灵位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她与前妻的房里过的,新婚妻子受到了冷落,却从不抱怨,还经常去她前妻的房间里打扫,她一开始以为她的新婚妻子要对前妻不利,总是防着她,后来被她新妻子的行为所感动,两个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这确实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故事,若在以前,叶落怀看到这样的故事,只会觉得可笑到极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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