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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江山(对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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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叶落怀今日来,肯定与立储一事脱不了干系,叶落怀是皇家仪宾,若有朝一日代君撷登了基,她便是一人之下的皇夫,地位尊崇,自不可言说,苏和正想怎么跟她打好关系呢,她却率先登了门,这让苏和有些受宠若惊。
  “前几天我在一个朋友家里看到了一幅字画,是玉山真人的《水湄》,我听说苏统领对字画古籍有很深的研究,所以便拿来让苏统领帮我长长眼,看看这幅究竟是不是真的。”叶落怀把怀里抱着的盒子打开,看苏和盯着画卷跃跃欲试,便笑道:“苏统领,请。”(注:玉山真人是个画师,代表作《水湄》,画中是个裸体的女子,据说是以当时的名妓为原型画出来的。自古人物画分两派,一派为山派,注重以恢弘的景象铺层出女子的气节与刚强之美,而另一派便是水派,主张用纪实
  柔软的线条来展现女子的至柔之美,两派相争至今,此消彼长,也曾有皇帝说过画出自己所想便罢,不必分什么派系,但是你总要给这些相似的画作命个名字,思来想去,便只好还是恢复水派山派之称。水派到了玉山真人时期,便到了顶峰,但是她向来下笔太过大胆,为世俗所不容,这其中尤以《水湄》最甚。)
  苏和伸出手展开画卷,仔细端详了一阵,兴奋地言道:“是真的…是真的。”她手抚上画上女子的线条,不由得赞道:“玉山真人,真不愧是水派的顶峰,也只有她,才能把女子的美展现的如此淋漓尽致。”她抬头看向叶落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叶仪宾,你能否跟你那位朋友说说,这幅画我买了,我这屋里也有些真迹,让你朋友随便来挑,一幅不行,两幅也可以——”
  “呵呵…”叶落怀轻笑:“其实我此次来就是想把这幅画送给苏统领的,只是我不认识玉山真人的真迹,所以不知道它究竟是真是假,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人来分辨,所以便跟苏统领说是朋友的,其实——”多余的话不用多说,她知道苏和自会领会。
  苏和大笑:“叶仪宾真是爽快,我苏和最喜欢爽快之人,既然如此,苏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说好说。”叶落怀低下头,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听军中的人说,当时姜嫄之所以反叛,是想扶皇孙即位。”
  苏和一愣:“这——”
  “呵呵,苏统领不必在意,我也只是听别人瞎说的。”叶落怀站起身:“天色也晚了,我就不打扰苏统领了。”
  “我送送仪宾大人。”
  几日后,便是叶落怀与代君撷的大婚,代君撷遵守与代君颛的承诺,打开了那封信,这信中所记的居然是她们现下的亲信,何时何地何缘故收归门下的,要找到她们的话在哪里接头,暗号是什么,都曾经做过什么事,她们的性格如何,还有一些是已经死掉但是她的家人还可以利用的,大部分都是近三年内收录的,竟还有一些是颜妃收的,代君撷越看越心惊,她没想到三皇姐居然为她做了这么多,更想不到的是,那么贤惠的母妃竟也参与其中,奶娘和小青也在这里面起了不小的作用,而这些,自己一无所知。
  信的最后有几段话——撷儿,皇姐想看到你嫁人,更想抱抱你的小女儿,但是渝姨、老大老二皆被我所害,母皇必不容我,你不要怨恨母皇,她所做也是逼不得已,要怨就怨恨皇姐吧。
  萧九曲于皇姐有恩,所以皇姐拜托撷儿一件事,若日后有机会,撷儿可助她重振药门。
  叶
  落怀此人,亦正亦邪,皇姐走后,她可助你登上帝位,但你万不可对其托付全部信任,即位后便需废除她的皇夫身份,以保我代氏江山,切记切记。
  你即位后凡事需多与洛川商量,洛川乃我历朝的股肱之臣,切记亲贤臣,远佞人,做一个如母皇那般的好皇帝,如此,皇姐死而瞑目了。
  “皇姐…”不知何时,代君撷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公主,仪宾大人来了。”小莲冲进屋里,代君撷连忙把信收好,整整衣服,对着公主陵的方向深深一拜:“皇姐,撷儿必不负你的嘱托。”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代君撷等了那么久,终于算是登上了政治舞台。又想写写玉山真人和妓女们的JQ了=。=我擦,我真是天生劳碌命。


☆、堂上献计

  夜里,叶落怀和代君撷睡在了一张床上,这几日两人一起筹备大婚,每日里去给代祁泓请安,也算增进了不少感情,代君撷犹记得那日的一吻,自那以后,叶落怀便未再与她亲近过,今日是什么日子,洞房又是什么意思,她自是知道的,可谁知叶落怀喝的醉醺醺的竟是一进来便趴在床上睡了过去,代君撷只好自己揭了盖头,把叶落怀的鞋袜脱掉,再伸出手要解她的衣服。
  却冷不防叶落怀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开始用唇急切的吻她,用手肆意的抚摸,代君撷放松□体,开始迎合,直到最后两人都未着寸缕。
  “琳琅——”从叶落怀嘴里开始流出呢喃。
  代君撷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叶落怀,她万没想到,新婚之夜,从她嘴里听到的,竟是别人的名字。
  琳琅,琳琅是谁?
  这边不顺利,奉先殿里也不是很愉快。
  “朕听说,你最近跟姜嫄书信来往频繁。”代祁泓批着奏折,也不忘调/教下属。
  “是啊,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姜嫄她担心皇上生她的气,所以写信来问我,我就告诉她只要她以后忠心于皇上,皇上肯定不会怪罪她。”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苏和装傻。
  “哼!”代祁泓一拍桌子:“朕再问一遍,还有没有?”
  “皇上——”苏和连忙跪下:“真的没有了。”
  “那你便一直那样跪着吧。”代祁泓不再管她,径自看奏折去了。
  苏和在地上跪的无聊,再加上确实夜了,就有些困意,一边跪一边栽,代祁泓得空看她一眼,也觉好笑。
  “苏爱卿——苏爱卿——”苏和正栽着,却被这几声苏爱卿惊醒,见代祁泓正站在自己面前,却哪里还有睡意,连忙磕头:“皇上,臣该死,臣就是困意来了,眯了一会儿。”
  “你如果告诉朕,你与姜嫄的书信究竟说了些什么,朕就让你去睡。”
  “臣不困,臣还能跪。”
  “好,好,好——”代祁泓气急反笑:“你不说是吧,那朕就让你继续跪着,明早你直接去承乾殿门口跪着好了,省得朕看不见你你躲懒。”
  “那可不行。”苏和又露出了她的无耻嘴脸:“臣是皇上的人,跪在那里丢的是皇上的脸,臣丢脸没关系,皇上丢脸臣就该当千刀万剐了。”
  “那从现在开始,你便不再是朕的人了,朕许你回家养老去吧。”
  “皇上,皇上——”苏和抓着她的裤腿,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她:“皇上让臣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赶臣走,臣还巴望着能侍候皇上一辈子呢,别的人粗手粗脚的臣不放心。”说着,竟是抬起袖子擦起眼泪来了。
  “朕问东你答西,故意跟朕兜圈子是吧?”
  “皇上,臣不是故意
  要瞒着皇上,只是这件事说出来会让皇上伤心,横竖已经过去了,臣也不想让皇上跟果相闹的不愉快。”
  “怎么又跟果相扯上关系了呢?”
  “皇上,臣听人说姜嫄反叛另有内情,便给她去了个书信,她说她在反叛之后,果相曾经修书给她,让她攻下了历城,就杀了高仪,扶持皇孙继位,到时候一文一武共掌朝政。”苏和一口气说完,跪在地上,不敢再言语。
  过了许久,代祁泓终于说话了:“证据呢?”
  “皇上,就是因为无凭无据的臣才不敢乱说,怕又冤枉了人,姜嫄当初接到果相的书信就烧了,臣收到姜嫄的书信,看到这样的话,也是不敢留着啊。”
  苏和的话虽然没根没据,但是却深深的在代祁泓的心里扎下了一根刺,这刺她越碰便越觉不舒服。
  “皇上,”却是永和宫的侍女来了:“果贵妃说小郡主没有皇上夜里睡不安稳,差我来请皇上过去。”
  “朕又不能一直陪着她,跟果贵妃说,让她把孩子送回永公主妃身边,孩子离了娘亲,能睡得安稳吗?”代祁泓黑着脸坐回御座,继续批奏折。
  “这——”侍女也不是第一次来请她了,每一次她都是立马放下手中的事去永和宫,却没想到她这次生的是哪门子气,这样回去自己该如何交待?侍女为难的看向苏和,想让苏和帮着说点好话,苏和却皱巴着脸冲她摆手,示意她走人,得了这样的暗示,侍女知道情况不妙,便只好回去复命。
  “皇上,臣能起来了吧?”苏和瞧着代祁泓脸色缓和之后,才终于敢问出来。
  “起来吧——”代祁泓想都没想:“苏和你过来看看,这是叶落怀的奏折,她真不愧商人本性,可以利用的就要全部都用起来。”
  “臣可不敢看。”苏和连连摇头。
  “朕让你看你就看,磨磨蹭蹭什么?”
  苏和探头看了一眼,又立马收回:“恩,不错,皇上真是找了个好仪宾!”
  “你哟——”代祁泓无奈的拿奏折敲了敲她的头:“胆子越来越小,拍马屁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
  “皇上前几天还说臣的胆子变大了。”苏和委屈的扁扁嘴。
  第二日早朝,苏和站在代祁泓旁边:“皇上有旨,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奏——”却是中商道叶落怀现在的仪宾大人走了出来:“臣昨日递了个折子,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代祁泓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噢,你那个折子啊,朕粗略看了看,但是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你再给朕说一遍。”
  “皇上,臣听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我历朝东西南北所产皆不相同,而今赋税,南方的多上缴布匹,北方则多上缴谷物,东方多上缴蔬果,西方多上缴
  动物毛皮,现下的收税官需把赋税所收实物在当地卖掉,再把所得银钱上缴运往国库,但是这些本就是当地所产,也根本卖不上什么价钱,所以收税官为了完成任务,多半贱卖,不愿贱卖的,便只能放任其烂掉或被虫蛀。但是皇上,南方产布匹,却少谷物动物皮毛,北方多谷物,却少布匹蔬果,我们何不把南方百姓上缴的布匹,拿到北方来卖,把北方百姓上缴的谷物,运到南方去卖,把东方上缴的蔬果,在其还没腐烂的情况下,运到缺乏的地方,把西方上缴的动物毛皮,运到东方去卖,如此,原本需贱卖的货物,现在便可卖出三倍甚至四倍的价钱,我历朝一共七十九个县,每年独这一项,便可增加三四倍的收入。”
  叶落怀说完,大臣们费力的思索了一番,脑筋不灵光的当即就被她绕糊涂了。代祁泓看着各大臣的表情,她自然不会看不懂叶落怀的折子,只不过是要她当着众大臣的面再重新说一遍罢了,这件事说起来容易,但是施行起来恐怕又是另一种情况了,所以她也想跟各位大臣一起商量商量。
  “皇上——叶道令此计甚好,”却是洛川走了出来:“依臣看,不止可以增加国库收入,而且运些当地缺乏的东西来卖,也可以平抑当地物价,防止奸商囤积居奇,稳定人心,这真的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计策啊!”
  “果相觉得如何?”代祁泓看向果纨。
  果纨有些犹豫,代祁泓明显是要她说这主意好,但是这主意是叶落怀上的,说好了就让公主党占优势了,说不好吧,她又找不出什么毛病,心念一转,便又是祖宗那一套:“皇上,农工商向来是微末之道,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况且国库现在不缺银子,便毋需为这等小事商讨了。”
  言下之意,这个奏折根本没必要讨论,直接扔掉得了。
  她这话却让农工商的几位官员脸上挂不住了,司农令无辜的看了她一眼,果相啊果相,我平日里没得罪您吧,怎么在皇上面前净拆我台呢,如果农工商是微末之道的话,还要我干嘛来呢?
  她自然不依,农司向来不受皇上重视,好不容易出了个仪宾想好好干点事,给你果纨搞砸了可不行,当即冲一个还算伶俐的属下使了个眼色,那属下也站了出来:“果相此言差矣,农业向来乃立国之本,若没有小民耕作,果相你吃些什么?若没有蚕农织布,果相你今日恐怕就要光着身子来了,哈哈——”那官员说完,哈哈大笑,便也有几个官员忍不住笑了出来。
  “咳咳——”代祁泓想笑,没忍住,只好装作咳嗽,大臣们听到她咳嗽,连忙噤声。
  那官员暗骂自己口无遮拦,果纨却已是骂了出来:“你放肆!皇上,她目无尊上——”
  “她话粗理不粗,朕倒还蛮喜欢她的直爽,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代祁泓不但没怪她,还问她的名字,那官员登时热泪盈眶,连忙跪下回话:“皇上,臣下农道温良叩见吾皇万岁。”
  “温良?”代祁泓看向洛川:“朕怎么从没听到过她的名字?”
  “皇上,上一个下农道是她的母亲,说是身子不行了,所以就递交了推荐折,臣也考核了她,也都合格。”洛川回道,因为代祁泓身体不是很好,所以考核低品轶官员的重任就交给了她。
  代祁泓点点头:“温良,你站起来回话。”
  “谢皇上。”温良站起身来:“臣的母亲经常教育臣要未雨绸缪,现下国库不缺银子,不代表以后就不会缺,皇上乃盛世明君,洛相也说,叶道令此计不但是为增加国库收入,还为平抑物价,防止奸商囤积居奇,臣观历朝,多少商人富可敌国,皆因她们懂得把货物运到最需要的地方去,我朝廷却要放任它们烂掉,白白浪费百姓的心血,若如此,倒还不如便免了她们的赋税也罢!”
  “你…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果纨气的捂住心口,说到免赋税,众臣皆都沉默,这个话题太敏感,连代祁泓脸上也不好看了,刚还夸了你,怎么一转眼就说的不是味了呢?
  温良见代祁泓变了脸,仍旧傻傻的站在朝堂上,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
  “皇上,臣以为,温道令所言,并非不能实现。”叶落怀开口为一朝的人解了围。
  “噢?叶爱卿你倒是说说。”
  “收赋税是因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小民种了皇上的地,便需支付租金,但是雨水向来南北不平均,也使得各城各县收成不均,但是赋税标准是一样的,这样,对那些遭遇了自然灾害的城和县来说,便是一个完全不能完成的标准,这一份国库收入便损失了,皇上还需给这些地区拨银子,但是拨银子需经过层层官吏,每个官吏贪一点,到了难民手里便只剩了一点点,也根本就不够她们生存,如此一来,流民便形成了,但是皇上,若是我们把层层拨银子直接变成收粮管就近运粮食过去,这些便都可以避免,皇上,我相信,若这份折子能够施行,将会为我历朝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叶落怀犹记得那日楚誉跟她说起这个主意时,她激动的样子,这样好的方法,怎么可能会施行不了呢?
  “皇上,臣附议。”司农令站了出来。
  “臣附议。”洛川说道。
  “臣附议。”一个公主党站了出来。
  “……”更多的公主党站了出来。
  便只剩下果党还不言语,主意再好,果纨不表态,谁敢做出头鸟?
  “果相还有什么不同意之处?”代祁泓看向她,已明显的不悦了,果纨
  心知大势去了,不同意也不行了,但是也不能太容易就同意:“皇上,臣只是在想,若施行的话,这差事就是个肥差,皇上指派的人,一是她必须懂经商之道,二是她不贪钱,臣在想,朝中除了叶道令,竟是无人适合这个差事了。”
  “这——”代祁泓犹豫了,叶落怀新婚燕尔,如果把她派到下面去做什么收税官,那小五不还天天冲自己要人啊?
  叶落怀却笑着禀道:“启禀皇上,臣做是做得,但是有一个人,比臣更加适合。”
  “谁?”
  “皇上您也认识的,她就是——楚誉。”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温良是谁?(^o^)/~


☆、果相倒台

  “皇上您也认识的,她就是——楚誉。”
  “楚誉?”叶落怀话落,朝堂上便是一阵骚动,那个自愿奉上全部家财支持朝廷攻打戈林的楚誉?她出生在商人世家,经商自是不在话下,而能自愿奉上家财,就说明她更是根本就不在乎钱,这样的人选,简直是大大的适合啊。
  “誉儿如果愿意的话,自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
  “皇上,不瞒您说,我与楚誉乃结义金兰,平日里经常与她说起皇上为国事操劳,那份辛苦,连臣都忍不住心疼,我知她有惊世之才,所以便频频劝她入朝为皇上分忧,昨日,她终于有所松动,答应今日与我一起来见皇上,她此刻——”叶落怀抬头:“就在宫外。”
  “快请——”代祁泓激动的有些反常,楚誉的大名早已为市井中每个人所熟知,她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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