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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马未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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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快让开!”车夫显然也看到了路况,拉住缰绳的两手青筋毕现却仍是难减去势,眼看就要碾过那小孩儿,马车里突然箭一般窜出来个人影,翻身下车抱住小孩儿,再就势往旁边一滚,几个动作连贯利落之极。
“好!”“好!”
薛云晗听到道掌声如雷,忍不住抬起头来张望,好在这会儿人群已经基本站定,且她所在的位置和道路中间隔的挺近,踮起脚便可以看到。
只见前面不远处停着辆华丽的清油马车,上面有庆安长公主的标志,马车后面几丈处站着一名蓝色布衣的高大男子,看穿着打扮应是个平民,手里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小男孩儿,那男子低头正不住安抚着小男孩儿。
“三弟,三弟,你没事吧?”对面的人群里冲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那姑娘一边跑一边哭喊,从男子的手里一把接过男孩儿放到地上,上上下下摸一遍确认弟弟没有受伤,先是神色一松接着怒气上脸,一巴掌打在男孩儿屁。股上,声音犹带着哭腔:“非要跟着出来,要不是这位恩人救了你,你叫我怎么和爹娘交代!”
说着又连忙拉弟弟跪下给男子磕头,男子侧身让开,看着姐弟俩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了点恍惚的笑意。
那男子此时抬起头来才露出了真容,只见他鼻如悬胆,目似朗星,兼之身材劲瘦颀长,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倜傥潇洒之气,拉着小男孩儿的姑娘抬头方看了一眼,不自觉地就红了脸颊:“不知恩人高姓大名,虽然咱们庄稼人没什么可报答的,但是以后……以后在菩萨面前多上几炷香,好叫菩萨保佑恩人。”
“凤君,你在干嘛呢?”一名年约三十的宫装女子扶着宫女的手莲步而来,拉着男子的手嗔道:“不过是个低贱的野孩子,何苦拼着受伤也要去救,也不怕我心疼。”说着斜睨一眼那农家姑娘,虚抬起涂着大红蔻丹的食指道:“你再敢像刚才那样勾引凤君,我挖了你的眼睛。”
凤君闻言面色冷了下来,不着痕迹地挣开那女子的手:“凤君从前也是这样低贱的野孩子,不配随侍长公主左右,还请公主不要误会旁人。”
那农家姑娘先前对着凤君还有些羞涩腼腆之意,这会儿见到一国长公主的阵仗,又听到这样的话,早已吓得和弟弟两人跪在地上,不住发抖。
庆安长公主惯有跋扈之名,当众被甩了脸子,竟也不发作,当着街上许多人也不避讳,两只手缠上凤君的胳膊,越发娇声:“别生气嘛,凤君,难得今晚月色这么好,咱们说好了要回府里的明霜楼赏月的,在这里管旁人做什么。”
凤君叹一口气,摸一摸小男孩儿的头,道:“可别乱跑了,小心被拍花子的卖了。”说完看也不看那姑娘一眼,扶着庆安长公主上了马车,车夫这下放慢了速度,架着马车悠悠离去。
薛云晗听不确切几人说了什么,不过从手势和表情也猜了个大概,她看着布衣男子的面容只觉得十分熟悉,前世今生就不由跟画影似的在脑海里一幅幅翻起来。
马车走远了,人群又恢复了生气,这一场动静虽然惊心却好在无人受伤,对于逛灯会的人们来说还又添了一项饶有趣味的谈资。
“救人的那一位公子是谁?一手功夫好不利落,人也长得英武不凡!”
“你当那是什么英雄人物?”旁边的人嗤笑一声,意有所指地道:“那可是个有名的角儿,别看现在连王孙公子都捧着鸣衣班的武生秦玉楼,从前梁梁凤君在的时候,可没秦玉楼什么事儿。”
“鸣衣社不是京里有名的戏班吗,公主多金尊玉贵的身份,怎么和一个戏子混到一块去了?”
薛云晗心里疑惑更浓,既是个唱戏的武生,理应前世今生都和她没有交集,就算看过他的戏,那也应当是顶着戏妆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又怎么生得起熟悉的感觉呢?
“呵呵,庆安长公主么……”知情的那位暧昧一笑,“要说梁凤君也是厉害,这都三年了,庆安长公主竟然还没厌他,听说是目前在公主府待得最久的一个了。”
“我瞧着这人的确生了副好皮囊,而且说不得有其他过人之处呢,哈哈……”
旁边的人越说越不堪入耳,薛云晗若是个一般的闺秀,早就羞臊得巴不得钻进地缝了,不过上辈子庆安长公主是她姑母,这位姑母和夫家和离、公然携面首出入之类的事儿没少流传,这会儿只作个听不懂的摸样。
道路上恢复了先前的秩序,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薛云晗和林恒在人群里穿插来回找寻夏毓珠他们几个,有什么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和农家姑娘擦身过了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那个农家姑娘先前大概被吓到了,这会儿才站起来拍干净裤腿上的灰,姐弟俩虽然差了十来岁,却眉眼相似,站在一处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姐弟。
薛云晗心中如明灯乍亮,是了!怪道觉得眼熟,梁凤君的五官和她上辈子的掌事宫女朱衣十分相似,尤其是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天生带点笑影。
上辈子朱衣的确是想出宫回家的,但是却并未听她说过有兄弟……而且,庆安长公主在这件事中参与了多少呢?
薛云晗一时脑中纷乱,却苦于自己手上并无人力物力可供调遣。
“当心!”林恒提醒道,“别撞了。”
小姑娘不知在想什么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看包子似的脸就要撞上一座灯船,林恒索性把胳膊挡了上去。
薛云晗额头撞上个温热结实的东西才回过神来,见林恒轻皱着眉头,脱口而出:“帮我查个人。”
话出了口,薛云晗心里陡然反应过来,朱衣诱她去魏国公府的字条正是林恒的字迹。
其实薛云晗重生之后也反复想了很多遍,林恒的母亲安阳长公主是在太后宫里长大的,而他祖父是内阁次辅林阁老,如果真的是林恒因为不想娶她而谋害她,不论是以安阳长公主的根基还是林阁老的智计,都不该用这么浅显粗糙直接指向林恒的手段。
倒不如借此试探一下。
况且虽然看着唐突,薛云晗却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她现在是个内宅小女娃没有半点人力物力,薛老四不太靠谱,夏家二表哥三表哥还是半大小子,而林恒很早就在外行走交际,薛云晗知道他手里有可用之人。
薛云晗的脸上是全然不符年龄的肃然,林恒十分诧异,还是问道:“查谁?”
薛云晗不意林恒真能答应,连忙说道:“那个梁凤君,就是刚刚救小孩子的那个人,帮我查他的籍贯眷属和生平履历。”
在林恒看来,薛云晗就是个和堂妹差不多的小孩子,然而这一开口却听起来很不寻常,“你怎么着也不该认识梁凤君这样的人,查他做什么?”
以林恒的聪慧,在他面前撒谎太容易被抓住破绽,薛云晗一时语塞。
“不愿意说就罢了,只是这糊里糊涂的事情,我却是无能为力。”林恒笑一笑,继续找寻其他人。
林恒是想诈一诈薛云晗,说完却半晌没有回应,转头一看,小姑娘憋的满脸绯色,两手绞着衣摆,提起的那只脚的脚尖不住碾着脚下的青石板。
看起来像只咬着尾巴转圈圈的小奶狗,林恒觉心里一软,道:“罢了,我帮你查一查,只是毕竟是安庆长公主身边的人,能查到多少,我却不能保证。”
“真的!”薛云晗闻言抬起头,黑漆似的眼闪着光彩,嘴角高高扬起。
这一笑似乎比街上的花灯更亮,林恒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再次感叹,这小姑娘长大了定然是位少有的美人。
“咳!”,他怎么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
“表妹,可找到你了!”夏承毅跑着穿过人群,关切地道:“你没事儿吧?”见表妹笑着摇头,又道:“别担心,大妹妹和林家的姑娘都已经找着了,有下人们护着的,一点伤都没有。”
薛云晗顺着方向看去,果然其余人都站在一处店铺的屋檐下,下人们在外面围了一圈。
时辰已经不算早,且又受到了意外冲撞,众人汇合之后商量一番,各回了各家。
元宵过后没多久,夏毓珠派人送来封信,邀请薛云晗寒食节一道去城外踏青,末尾又道为了避开选秀,夏府已请了媒人上武安伯求娶李大姑娘。
刚过了二月,朝廷果然下了选秀的旨意,秀女的籍贯和家中官品等级都循了以往旧例,惟有一点极不寻常,秀女年龄不是惯例的十二岁以上,而是十一岁以上便须参加。
这样一来,竟然连薛云晗都在选秀之列。

第十九章 心比天高

夏氏和薛世铎之间说是相敬如宾,其实只是勉强守着各自为夫为妻的本分而已,连院子里最没存在感的刘姨娘还偶尔使人打探一下薛世铎回府的时辰,夏氏却放之任之从不过问。
所以,当九香去外院书房将薛世铎请回夏氏的上房时,守门婆子很是吃了一惊,腆了笑躬身将主子迎进去,眼珠一转就想到去给周姨娘通个风,说不得能得一把铜子儿的赏钱呢。
丫头奉了茶退出去守在门外头,屋里只余薛世铎和夏氏,两人相对一时无言,还是薛世铎先开口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开口说了第一句,后面的话就容易了:“今年的秀女年龄限定在十一岁以上,乍然看起来荒唐,但并不是无风起浪。”
“晗晗恰是六月份满十一岁,以前总想着她年纪小,过两年大一点再从容相看亲事,门第低一些都没关系,只叫她一辈子如意顺遂。”夏氏一向眉目少动,听了薛世铎的话脸上却带起了急色:“没想到这旨意一下,连晗晗都得入宫参选,朝堂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不知这旨意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薛世铎见夏氏满脸的心疼,默默替她续上茶水:“这旨意是皇后娘娘一点心机。”
“太子一直体弱多病,政务还不如二皇子接触得深,皇后自然心急如焚,可巧太子和二皇子年龄相近,二人都已经到了选妃的年龄,一旦二皇子大婚,自然就会有朝臣跳出来要求遵循祖制,皇子大婚之后便该就番的。”
“皇室子弟多是二十上下才成亲,三皇子四皇子年龄只十四岁,皇后却说选秀乃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之举,不如今次一并办好,到了年龄再举行仪式即可,呵,恐怕等不了两年就会有人出来催促二位皇子大婚,”薛世铎笑一声,“不过现在么,还有人出来赞一声皇后贤德。”
薛世铎对朝廷的局势条陈缕析得十分精准,夏氏这些年从来没有这样静下心来和他商讨过事,竟是头一回知道他有这样的一面。
“因要兼顾各位皇子的年纪,便把秀女的年龄定在了十一岁以上。”夏氏听到这里总算心里松了一口气,接着薛世铎的话说道:“皇后既是打算让皇子们早点大婚后就番,那么自然不会选晗晗这样年纪太小的做正妃,至于侧妃么,晗晗看着还是一团孩子气,想要落选并不难。”
薛世铎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眼夏氏的侧脸,身旁之人心思聪敏一如少时,倒叫他一时忘了这些年隔着的藩篱。
“宫里现在是皇后娘娘掌凤印,卫贤妃协理后宫,两人常常借题发挥明里暗里争斗不断,再加上其他有子嗣的主位们,后宫如今局势暧昧难明。”薛世铎神色端肃,道:“落选并不难,难得是选秀待在宫里的这几个月,如何避开各方力量的交锋,咱们家是万万蹚不得夺嫡这摊浑水的。”
***
薛二太太刘氏和薛云萍一道用过了早饭,刘氏亲自从妆盒抽屉里取出一封信,满脸笑意地道:“这是你舅舅新近送来的信,你看看。”
这位舅舅在江西连做了八年县令,是个木讷呆板不长于钻营的人,舅妈冯氏最是穷酸精明,因小姑子高嫁又掌着中馈,时时写了信来都是叫穷叫苦,变着法儿的要钱要物,刘氏接到娘家的信就少有这样开心的时候。
薛云萍接过信双目一扫,知道了刘氏喜在何处,便道:“表哥十四岁便考取了香河的廪生,如今既逢上朝廷开恩科这样的好事儿,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齐全了。”
香河正是刘氏娘家籍贯所在,刘氏脸上掩不住的喜色:“可不是,你父亲把禹哥儿的文章隐了姓名托人送去给白鹿书院的柳老先生看过了,柳老先生说虽然稍欠老练,但若是乡试下场必定桂榜有名。”
薛云萍是知道柳老先生的,平日常在女学听夫子们一脸崇敬地提起,柳老先生乃是本朝开朝至今唯一连中三元之人,一手所创的白鹿书院如今和江南的东泉书院并称天下书院之首,薛云萍将信叠好放在小几上,凑趣道:“既是柳老先生过的眼,看来金桂飘香之时便能喊表哥一声举人老爷了。”
刘氏笑嗔着薛云萍一眼,拍一拍义女的手背:“八月中秋之时,你便满十二岁,到时候禹哥儿中了举人也很看得过去,等你舅舅回京述职咱们两家就商量一下……禹哥儿是个好的,便是大你几岁也无妨。”
刘氏虽然常常夸赞这位表哥,却是头一次透露想将薛云萍嫁回娘家,薛云萍一僵,旋即抽回手低下头作出副羞涩的样子:“舅妈既是端午过后就要上京,想来还有许多事要太太打理,太太忙罢,我先回房去做学里的功课了。”
刘氏虽不是薛云萍的亲娘,大哥却是她的亲舅舅,外甥女当儿媳妇亲上加亲,何况萍姐儿的身世……嫁到大哥家是最合适不过了。刘氏只当她是女儿家害羞,叫薛云萍的丫头抱上嫂子送来的礼物,也便由着她回了自个儿小院。
银霜打开手里一尺进方的盒子,道:“姑娘,舅太太这回送的东西看着倒是有些别致。”
薛云晗扬起一边嘴角冷笑一声:“哪回不是呢,送点子略有野趣的不值钱的物件,便能从太太手里讨要回去金的银的。”
银霜打小伺候薛云萍,最是会体察这位二姑娘的心思,虽然二姑娘这会儿面色如常,银霜还是使了个眼色叫其他人退出去。
薛云萍就着银霜的手看一眼盒子里的物件,是个不足一尺的百卉含英样式的黄花梨木雕,山茶、迎春、海棠……各色的花草或含或放,还雕得六角飞檐翘脚小亭子和两三寸的坐行不一的赏花小人儿。
“放到我的小库房里吧。”
银霜迟疑道:“可是太太……”
薛云萍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不带半点起伏:“算了,摆到多宝阁上面吧,有人来我屋里作客的时候你记得收起来,学里谁家不是拿这木头做椅子柜子,巴巴地摆出来白惹人笑话。”
薛云萍站在由京城最好的工匠打磨的铜镜前:“银霜,你说我长得好看吗?”
银霜摆好木雕,笑吟吟道:“当然好看,平时跟姑娘出去见到的那些贵女就没人能比不上姑咱们娘好看。”
学里有些姑娘闺房里摆的是玻璃镜子,亮晃晃地照的得人纤毫毕现,没想到原来随处可见的东西在这里竟然是西洋运来的,价贵得很,刘氏虽然掌着中馈,上头有老夫人盯着,再疼她也不会买的。
刘氏的话犹在耳边:“老爷说了,咱们家的姑娘就是中了选也当不了正妃,与其当妾室凡事不由自个儿,还是选个稳妥的人家当正头娘子好些。”
刘氏固然是疼她的,只是难道要她嫁了人以后见到往日交好的姑娘们都得矮身行礼吗?
薛云萍想起玻璃镜有些羡慕,不过铜镜依然照出了她精致的五官,她在同龄人中算发育得快的,微微一侧身子便被光影便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花会诗会偶尔遇到主家的公子们时,谁不是先看她呢?
“银霜,把我那套镶嵌红玛瑙的花筒簪拿出来,和我明天要穿那件银鼠刻丝袄子最是相配的。”薛云萍看着镜中的艳美少女,心中觉得松快了些。
“姑娘,”银霜小声道,“旧年里舅太太来给咱们老夫人贺寿时,姑娘头上戴着就是这套簪子,因着表姑娘喜欢,您便送给表姑娘了。”
薛云萍愣了下也想起来了,手指头一紧在手掌心掐出个印子,哪里是送给刘明玉了,分明是刘明玉当着来各家来做客的小姐太太们公然讨要,她只得装作是大方送出去才勉强全了刘氏的面子。
春寒仍是料峭,窗外院子里却已经有树木拱出了嫩芽,一团团油亮的新绿点缀在枝头,让人生出无限的希望。
宫里的贵人们也并非都是高门贵女,像今上的母亲是庶女出身,是先帝潜邸时纳的妾室,天生丽质难自弃,电视剧果然不是骗人的。
薛云萍摩挲着铜镜里的自己,这一次注定要辜负刘氏的苦心了。

第二十章 曹家姥姥

一大清早的,薛府供主子们出入的东角门外“吱呀吱呀”来了辆榆木小车,拉车的是头骡子不说,小车的帘子也是灰扑扑的粗布,看起来着实和薛府广阔高敞的朱红大门不大相衬。
门房里新来的小厮庆儿听到动静伸头一看,嘀咕一声:“这又是哪里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赶车的放个小杌子在一侧,一个面相清秀的年轻媳妇扶着个老太太下了马车。那媳妇衣裙整洁大方,头上插戴俱是银的,唯有扶着老太太的那只手腕上露出个金连珠的镯子;老太太却全然不同,一身簇新的绸面褙子尚有折痕,花白的发髻上插着几支金簪,也无甚花样只一味看着显眼,干瘦的手腕上晃着两个筷子粗的金镯子,手指上还有两个金戒指。
庆儿倒拿不准了,另一个差事做老了的门房笑着斜睨他一眼:“学着点儿。”说着便堆起笑脸迎上去做了作个揖:“曹姥姥,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老人家这一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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