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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马未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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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萍很满意薛云晗眼里的惊艳,面上谦道:“让三妹妹见笑了。”这才说明来意,“大伯娘,这是明儿要送去武康伯府的礼单,给您过一过目。”
上午刘氏送来的给武康伯府备的礼单并不妥帖,刘氏掌家多年肯定不至于这么点事儿都办不清楚,无非就是看夏氏一回来就夺了周姨娘的权,担心夏氏有意掌家权,先给个下马威。
只是这两件事却并不相同。
从前薛云晗在府里过得连房里丫鬟都能欺道头上,周姨娘又一心当自己是个二房太太,院子里的事儿夏氏必得握在自己手里头,至于府里的中馈,这些年刘氏打理得不错,夏氏无意插手,反正她的嫁妆尽够和女儿过日子了。不管刘氏是挑衅也好,试探也罢,她先退一步也无不可,刘氏若是个聪明人便应该知道自个儿无意与她相争。
薛云萍已经抽了身条尖了下巴,一双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和薛云晗完那种女童的好看全然不同,她温婉笑道:“快要过年了,我们太太这两天几乎席不瑕暖,连带底下的人都手忙脚乱的,到了下午的时候才发现给伯娘的礼单竟是侄女儿拟的那份儿,侄女儿刚开始学着打理庶务,还不成个样子,叫伯娘见笑了。”
薛云萍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完全看不出小时候是飘零孤女的模样,且事儿办的圆,话也说得好听。
夏氏心里道这姑娘比女儿多了不知几个心眼,面上笑道:“你们太太的确是忙了些,只是我这院子里的事情也繁乱得很,倒是腾不出手来帮她,只好叫她多辛苦一点。”
夏氏话说的明白,对府里当家主事没有兴趣,薛云萍便越发谦恭有礼,寒暄一番才走了。
***
薛云晗刚随夏氏进了武康伯府的二门,就看到不远处的花。径上夏毓珠正朝自己招手,旁边还站着安南侯夫人林氏,显然正等着她们。
互相见了礼,林氏和夏氏走在前头闲聊,薛云晗和夏毓珠跟在后头。
夏毓珠是林氏的堂侄女,哪里有跟着隔了两层不止的伯娘出门交际的,薛云晗奇道:“你怎么跟舅妈一起过来了?”
“我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夏毓珠闻言面露得色,对薛云晗意味深长地道:“你还小,不懂这些事儿。”
薛云晗看夏毓珠一脸“求我说”的表情,忍不住下手拧了两把她腰上的软肉,夏毓珠是个怕痒的,又不好在别人家里失了仪态,连忙求饶:“我说,我说……”
看了看左近无人,才道:“今年下半年太子和二皇子都要选妃,听说今年不是直接下旨赐亲,而是把女孩们儿送到宫里去选一遭。那些不想把女孩儿嫁入皇家的或是早就看上了哪家姑娘做媳妇儿的,便想着趁选秀的圣旨还没下来,先定下亲事。”
算一算,大皇兄今年已经十八岁,如今既然定了太子之位,的确是该选妃了。
夏毓珠说了两句也没什么关子好卖了,索性说全:“咱们家大哥哥不是快十七了嘛,上半年又升了三等侍卫,大伯娘现在一心想抱孙子呢……前几天听人提起有个姑娘似乎不错,今儿那一家也要来参宴的,大伯娘便想过来先看两眼,我呢,负责和那个姑娘玩一玩,看是个什么性子。”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薛云晗看见前面一个人侧对着她们,罩一件大红的织锦羽缎斗篷,斗篷华光灿烂得几乎耀眼,那人转过头来一看,还是个上辈子的熟人。
夏毓珠见薛云晗直愣愣看着那个人,便轻轻说道:“那是承恩侯家张家的姑娘,在咱们鹿韭诗社里雅号野客的,上次我开诗会她有事没来。”
承恩侯便是张皇后的娘家,张皇后很喜欢张锦萱,甚至特许了这个侄女儿住她从前住的绣楼,薛云晗因长在皇后膝下,上辈子走得最近的人除了二公主便要属张锦萱了。
夏毓珠见表妹微皱眉头,以为表妹不喜张锦萱的张扬,忙捏一捏她的手道:“上回诗社里有个家境略差的姑娘不小心脏了她的裙子,她可是直接一耳光就扇过去了,你可别去招惹她啊,虽说她们家爵位只能传两代,但是她是内定的太子妃呢。”,想了想又有点疑惑地道:“不过她今年对我倒是格外的客气。”
薛云晗知道夏毓珠是误会了,忙道自己只是随意看看。
那头的张锦萱却看到了她们,还迎了上来,薛云晗上辈子还是五公主的时候,和张锦萱的感情好得不得了,当初喜欢上林恒,就是她第一个知道的,不由自主也往前走了两步。
谁知这会儿张锦萱听了夏毓珠的介绍,看都不看薛云晗一眼,只拉着夏毓珠的手亲热地道:“毓珠,还好你来了,我一个人正无趣得很呢。”
夏毓珠只得带上张锦萱一起。
一行几人进了武康伯府为女客们准备的花厅,刚坐下不久,果然就有位夫人带着个十三四的姑娘过来说话。
张锦萱也是一脸和暖的笑容,没人注意到她掐破了自己的手掌心。
第十四章 平生嫉恨
“听说安南侯家的夏世子在侍卫选拔中文试武试都拔得了第一,破例直接就提了三等呢!”
“真的假的,夏世子才十六岁吧,连武学出来的武进士都给比下去了?”
“可不是,他身上有爵位,这样的出身荫封就尽够了,谁知道比贫家出来的还肯发奋,都说他们家一代比一代强呢。”
张锦萱生得貌美,又喜欢穿艳色的衣服,惯常出入皇宫,连不知事的小太监都会偷偷打量几眼,那位众人交口相赞的夏世子却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目不斜视的模样。
她大概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也不知怎么就被张皇后知道了。
前几日进宫,张皇后牵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笑道:“咱们阿萱是大姑娘了,这样的门第出生和品貌,也不知谁家有这个福气得了去。”
下午的时候,便听说张皇后召了安南侯夫人林氏进宫说话,张锦萱心里有隐约的猜测,偷偷躲到了大殿角落里雕龙刻凤的金柱后头。
大殿空阔静谧,林氏的声音恭顺婉柔,却一字一荡似有回声:“娘娘的侄女儿自然是极好的,相貌在满京城的贵女里数一数二,性子也是出了名的贞静淑慧……却是犬子不堪相配,没这个福气,犬子已经十六岁,家里早已经在相看亲事,只是还没全定下来,怕说出来有碍人家姑娘的清誉,娘娘知道我们侯爷最是耿直板正,必定不肯做出尔反尔的事。”
她从小就比家里其他姐妹聪明果决,打小但凡有所求便必能如愿,连张皇后都说她性子像足了出阁前的自己。
这样毫不犹豫的拒绝,张锦萱在金柱后面紧紧攥住自屋顶挂下来的明黄帷幔,也还是忍不住发抖。
***
本朝的男女婚嫁年龄比前朝略晚,男子多是十七八岁娶妻,甚至皇家二十上下成亲的也比比皆是,林氏原是一点都不急的,却没料到张皇后会开这个口。
自家侯爷早就嘱咐过:“如今太子虽然定了储君之位,却体弱多病,政务上也不如二皇子娴熟,况且二皇子的外祖父魏国公是两朝重臣,朝野上一呼百应……自古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咱们家已经是世袭的爵位了,成了也顶多不过侯爵提为公爵,败了却得搭上阖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这趟浑水万万沾惹不得。”
眼前的张大姑娘,生的艳若桃李,的确是一副好相貌,只是就凭她是皇后的侄女,这亲就绝对不能结。
毕竟前几天才拒了亲事,今儿又是这样的场合,林氏心里多少有点尴尬,仔细看去张锦萱满脸笑意盈盈,定然是毫不知情的,才落下心来。
“夏夫人,这一向各家都忙着过年,倒是少见了。”一位夫人带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笑吟吟地过来和林氏打招呼。
林氏一看正是有意和自家接触的兴安伯李家的伯夫人,忙站起来笑道:“可不是,年底庄子上来交租的,府里边要盘账的,各处要来往走礼的……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巴不得把自个儿拆成两个人用,不像李夫人好福气,有女儿们能搭一把手。”
李夫人就笑道:“京里谁不说夏夫人养得好儿子,羡慕都羡慕不来呢,而且女孩儿们在家里也还是一样淘气的,我家的女儿也就这一个略懂事些,凡事都能替我顶一顶。”说着就轻轻把李姑娘推出来一点。
李姑娘生的一张白净的苹果脸,听到母亲在外人面前夸自己也不羞臊,含笑向夏氏和林氏行礼问好。
夏毓珠轻轻捏一捏薛云晗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就是这个了。
薛云晗就向李姑娘看过去,看的太直白了一些,李姑娘便微微侧头向她抿唇一笑,薛云晗心里顿时就生了好感。
林氏觉得这姑娘懂事知礼又落落大方,介绍了小姑子夏氏和李夫人认识,便朝夏毓珠使个眼神,然后说道:“听说武康伯府专门请了匠人来府里做了许多冰雕,你们几个小姑娘一道出去看看吧,不用拘束在我们身边。”
姑娘家在长辈身边总是拘束的,既要看性情便得选松快的时候,且京城虽处北方,冰雕一年也难得见到,夏毓珠和薛云晗闻言都生出了兴趣。
从李夫人母女俩过来就一直安静坐着的张锦萱,这时候就站起来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李姑娘的胳膊:“李姐姐头上这支金丝八宝的珠钗在哪里做的,样式好别致,赶明儿我也去做一支。”
李姑娘就答道:“是入了冬之后在宝顺斋做的,不过有点巧思,其实不值什么钱。”
姑娘家的无非也就是首饰衣裳,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边聊边向外走。
薛云晗心里觉得奇怪,张锦萱穿的用的很多都是内造的,像她今儿身上的斗篷、颈上的璎珞、腰上的禁步,李姑娘头上那根簪子虽然也华贵精致,其实却根本入不了张锦萱的眼,只是如今的身份按理是不熟悉张锦萱的,便按下疑惑,挽着夏毓珠的胳膊也往园子里去。
如今到了年底,暖房里养出来的别季的花不但价贵而且数量也少,各家赏过去赏过来也就是梅花和水仙之类的,没想到武康伯府却另辟蹊径。
几人到了园子里,果然看到摆了许多澄澈如玉的冰雕,被阳光照得晶莹剔透,浑似仙境。
有百子嬉戏的小人儿,也有一挂一挂紫玉似的葡萄,甚至还有缩小版的亭台楼阁,想是做冰的时候加了颜料,一眼看去朱红石青不输暖春的鲜花百态。
张锦萱往湖边看一眼,兴致盎然地说:“那边也有哎,头一回看到这么多冰做的水鸟呢。”
李姑娘看一眼夏毓珠和薛云晗,她们俩正对着一座真人高的“天外飞仙”看个不住,左右也不过几步路,便任由张锦萱挽着胳膊往湖边上去。
湖面上结了冰,上面果然也摆了许多鸳鸯、水鸭之类的小冰雕,到底都是小姑娘,李姑娘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目光,不由往前一步想看的清楚些。
湖边的路和湖面之间是略有点陡的斜坡,斜坡上为了造景布置着许多碎石头,斜坡和湖水相接处是落了叶只剩下枝干的带刺灌木,周围除了她们几个便只有李大姑娘旁边站着个先来的姑娘。
张锦萱看一眼李姑娘的背影,身上是厚重的斗篷和冬衣,想来手脚都不灵活,若是这样推下去,就算淹不死也会毁容吧?
“啊——”
薛云晗和夏毓珠正争论那座冰雕是姮娥还是七仙女,就听到几步之外响起一声惊呼。
第十五章 各有心事
(在原有的后面加了内容)
虽然安南侯夫人林氏和李夫人都十分含蓄,一副熟人偶遇闲聊一番的模样,但是张锦萱想起林氏前几日在皇后宫里拒婚的说辞,还是敏感地察觉到,林氏这是在给儿子相看媳妇。
她看着站在前面两步的李姑娘,长相勉强称得中上,家世只能算作二等……真是样样不如自己,林氏到底看上的是哪点?
张锦萱果断伸出右手一推,同时靠近李姑娘耳边惊呼道:“小心!”
李姑娘慌乱中一脚踏空,惊叫一声,只来得及顺手抓住离的最近的东西。
薛云晗和夏毓珠听到叫声回头,湖边的李姑娘以一种背向湖面随时可能仰倒的姿势,两手紧紧抓着张锦萱的斗篷,张锦萱两条腿一前一后,身子努力往背离湖面的方向抻着,一只手也紧紧抓着旁边那位先来的姑娘的胳膊。
两人连忙和旁边跟着伺候的丫头们把李姑娘拉上来。
夏毓珠帮她擦一擦额头的薄汗,问道:“路面这么宽,姐姐怎么差点摔下去了,可是离湖面太近了?”
李姑娘惊魂未定,连连拍着胸脯喘气,顺口答道:“感觉像是被人推了一把……”
夏毓珠和薛云晗听到这话都有些意外,不由齐齐看向当时湖边的三人。
张锦萱立马作出一副不平的神色,指着旁边那位先来的穿水红袄子的姑娘,厉声喝道:“你为什么要推李姑娘?”
自几人到来,那姑娘一直独自观景,此时听到张锦萱的指责,面上水波不兴:“我和几位姑娘都是素未谋面,我推她做什么?”
张锦萱冷笑一声:“谁知道你推她做什么,这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我们几个原本就是相识的朋友,不是你又能是谁?”
那姑娘垂下眼皮闪过一丝了然:“相识才有旧恨呢。”
薛云晗心里隐隐觉得是张锦萱干的,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不能说因为她今天对李姑娘格外热情吧?两人头一回见面,既无新愁也无旧恨,谁又肯信呢?
倒是庆幸还好今天薛云岫闹情绪,装病没来,以她那个性子要是来了就热闹了。
李姑娘见她们俩为自己一句话争执起来,连忙道:“才刚被吓着了,是我自己站得离湖边太近,看的太入迷了没注意到脚下,一脚踏空了。”,又一手拉着张锦萱,一手拉着那姑娘道:“还好你们在旁边把我拉住了,要不然若是掉下去摔伤了留了疤,可就没法活儿了。”
她们这样的姑娘,讲究个山水不露,不管谁是谁非,在别人家里做客闹出动静来都总归是失礼的,夏毓珠向李姑娘投去个赞赏的眼神,也赶紧出来打圆场:“既然是误会,那大家都别往心里去,这位姐姐是谁家的,我从前怎么没见过?”
那姑娘自称姓柏,名如意,和几人互通了姓名寒暄几句,意味深长地看张锦萱一眼,便寻了个由头走了。
“姑娘,你怎么披风也不带就出来了,叫太太和奴婢一通好找。”一个拿着披风的丫头远远看见柏如意,沿着湖边小径小跑着过来。
柏如意就着丫头的手穿好披风,看到母亲在小径那头,连忙迎上去搀扶一把:“外面风大,娘本来身子就弱,还出来干什么。”
柏夫人咳嗽两声,嗔道:“还不是为了你……平时不爱出门交际也就罢了,忘了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了吗,一个人跑到这边来,哪家的太太瞧得见你。”
“娘,女儿觉得这事儿咱们是办不成的。”柏如意听到母亲的话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叹息一声,“祖父在朝是内阁首辅,在咱们家是一家之长,向来都是乾坤独断的,娘就是真的替我寻到了亲事,祖父不点头又有什么用呢。”
想起刚才的事,又皱眉道:“我刚遇到了承恩侯张家的大姑娘,看她一身穿戴皆是内造的,皇后娘娘宠爱她的话的确不假。从前总听说承恩侯是把她当中宫来教养的,却不知皇后怎么又来向咱们家求亲。”
柏夫人闻言也叹息一声:“皇后娘娘开了金口许以太子妃之位,又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诱惑?只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是一时说找就能找到合适的亲事。你祖父和父亲都是清流文臣,寻的亲事门第高了吧太惹眼,门第低了娘又觉得委屈你。”
柏如意听到母亲叹息,反而洒然一笑,挽着母亲的胳膊道:“娘,书里都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咱们担心也是无用。如今咱们只尽咱们的力,如果事有不成,再听天命也不迟。”
***
到了腊月二十几,光阴便过得飞快。
虽然周姨娘的娘家来人看过她一回之后,她便每天变着法儿地做张做致,但是夏氏对两个姨娘一视同仁,既不苛待谁,也不显出谁,另一位无孕无子的刘姓姨娘则一如既往地缩在自个儿院子里不吭声,总的来说,夏氏管薛世铎的后院十分游刃有余。
薛世铎虽然不在后院歇息,出入的次数却比以往要多,府里的下人私下里都说世子爷比以前看着精神。
府里到处张灯结彩,过年的时候,因为子嗣单薄的长子突然多了两个未出生的孩儿,薛老太太一高兴就在年节例赏之外额外给府里下人多发了一套冬衣和一个月月钱。
阖府上下俱都喜气盈盈,薛云晗却是心里装着事情挠心挠肺得很,之前就听薛老四说今年因为是本朝开国一百年,又初定了储君,正月十五这一天承天门前要大放烟火,并且圣上和太子会在城楼上与民同庆。
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好容易撞到了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的薛老四,薛云晗赶紧一把拖住他,道:“四叔,这几天你都干嘛去了,你答应要带我去看花灯的呢。”
薛老四一边回头看一边说:“安阳长公主要给林恒相看亲事,林恒说要先立业后成家,我寻思着大过年的,拿这话讨好下老头子,没想到老头子不领情,还要追着打我,你说我命苦不苦。”,看一眼侄女儿几乎要泫然欲泣了,连忙道:“好的好的,我说话算话,后天晚上就带你去看,我这会儿忙先走了,一会儿老头子过来了,你记得指个相反的方向啊!”
到了正月十五,薛府一家人吃过中饭,薛云晗便和薛云岫说:“四妹妹,今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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