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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马未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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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会是梁三全的徒弟,平日里跟着跑腿办事十分机灵,薛云晗和德妃都听出来了这声音,打算让守门的太监开门,一旁的傅晴柔见这两人关心则乱,制止道:“今夜宫中形势奇诡,还是小心些为要,娘娘怀着身孕多有不便,还是让臣女来开门吧。”
德妃知道傅晴柔有功夫在身,点了头往旁边略移了两步,低声将玉明宫里所有的太监和力壮的嬷嬷都唤到了门后,等开了门若有不对,就立马全力阖上。
开门的小太监有些紧张,抖抖索索地开了半天,门缓缓打开一条缝,外面的灯光一涌而入,隐约之间似乎有铠甲并刀剑的反光射进来,众人还未看清外头的情形,傅晴柔已经大喝一声:“把门关上!”
门外的人因为是有备而来,听到傅晴柔这一声先反应过来,立马齐齐使力往里面推,一时将大门打开的缝推开得更大,这时玉明宫众人才醒觉,门内的太监宫女们一起将门往外头顶,先头开门的太监这下反应倒快了,站在门中间两手握住门栓,只等门阖上就栓门。门外的人未未料到玉明宫有所准备,因此人手并不是很充足,而德妃的品级为四妃之一,宫里的太监宫女并嬷嬷加起来有二十几人,此刻齐心协力,便占了上风。
眼看就要将两扇大门落下门栓,外头伸进来一把雪亮的刀,拿门栓的小太监本能的偏身躲过去了,一个重心不稳人踉踉跄跄,手上也松开了门栓,这时外面第二刀已经砍了下来,傅晴柔见状往前一步拉开小太监,堪堪擦过刀锋,将手迅疾地伸出门外,握住外头持刀人的手一折一拉,已夺了刀过来,再顺势往外头砍了一刀。
外头的人未料到玉明宫有人如此悍勇,愣了瞬间,趁此机会里头的宫女太监已经彻底关上了大门,傅晴柔干脆利落地落下了门栓。
“开门,开门!”
好在皇宫的大门质地很是厚重坚硬,外头的人并不够多,只在外头拍门喊叫,并没有能硬闯进来。
德妃到底是个孕妇,受此惊吓,脸色有些发白,傅晴柔守在门口,薛云晗则扶她到室内,沏了热茶与她。德妃缓过劲儿来,拉着薛云晗道:“今夜这阵仗,莫不是皇后娘娘逼宫?”
薛云晗心里也乱成了麻,宣和帝中午那话看起来是有所防备,但是他今晚就在皇后宫中,万一……
这一夜格外煎熬,一直到天蒙蒙亮时,宫里想起了一下一下的钟声,薛云晗面色一白,这是丧钟,难道父皇殡天了!
等得片刻,钟声停了,她松一口气,皇帝的丧钟不是这种敲法,紧接着一颗心却又揪起来,外面的有人大呼:“太子薨!”

第一百零四章

漫天白雪如细盐洒下,落在人的衣裳和头发上头立时就化掉,下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淀起来,只是湿了路面。
“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啊。”薛云晗手里捧着暖炉,跟着林嬷嬷走在宫道上,宫道两旁红的墙黄的瓦,和她上辈子所见并无二致,不,应该说千百年来大约就是这么个样子,也不知这些悠悠岁月里经历了怎样的兴衰更替。
“娘娘如今快要生了,心里难免有些忐忑,多亏县主常进来陪娘娘说话。”林嬷嬷说了几句,告罪道:“奴婢年纪大了,啰嗦了些。”
薛云晗摇头表示无妨,她说是来看德妃,其实是想探望宣和帝,之前叶贵嫔去世宣和帝的病是装出来的,这回太子去世,宣和帝却是实打实地病倒了,如今天气越发寒冷,只怕病势更不容易好。
那惊心动魄的一夜已经过去两个月,宫道上丝毫看不出曾经沾染上鲜血和眼泪,太阳亦是照常升起。那一天宫门大开,朝臣们入殿上朝,才知昨夜太子病逝,张皇后因为受不了痛失独子的打击而心灰意冷,决心至此以后永居宫内承恩塔,为亡子祈福,为社稷祈福。
而随着太子葬礼进行的,是承恩侯府爵位被削除,家人全数流放西北苦寒之地,内阁首辅柏阁老致仕,得到朝廷允许之后立即携家眷离开京城,回归了故里。
同时宁王谋反事败,朝廷班师回朝,立下功劳的四皇子被封英亲王,傅御史调入内阁,而在此战中展现出军事才华的卫礼固辞封赏,依旧回了家乡。
“公主,您就听奴婢一句劝,您不能去啊!”
前方宫道上,方姑姑拉着二公主的袖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您如今就是去了也见不到娘娘,只会惹怒皇上啊!”
“反正父皇也不在乎我了,惹怒他又何妨?”二公主挣脱了几下未能挣开,自个儿捂着脸哭了起来,“大哥死了,母后也在塔里不出来,再也没有人管我了……”
“你也知道没人管你了,就不知道消停点吗?!”张锦萱厉声呵斥,二公主如今好歹还有宣和帝对骨血的一点顾念,她又有什么?从前就知道二公主外强中干,却没想到这么不中用,她是一点儿都不想管,无奈方姑姑派人三番两次地叫她。
她如今,身份何其卑弱。
二公主被张锦萱教训了也不生气,反而找到了一个暂时的依靠,一把抱住张锦萱,委屈至极,“表姐……”
撞见这一幕,林嬷嬷有些尴尬,和薛云晗闭了口,两人低头行了礼就快速地离去,薛云晗心里一叹,权势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她如今竟然对二公主生不出多少恨意来。
如今张皇后幽禁在承恩塔,承恩侯府没落,二公主那样的性子,不用受任何惩罚也会活的很痛苦,对于上辈子的五公主来说也算是有所交代了。薛云晗后来和林恒约见了梁凤君,掐头去尾,告诉了梁凤君朱衣因何而死,而幕后黑手的结局也已经了然。她的本意是因为梁凤君提供证据时,曾答应过替他查清真相,也为他的执着所感,如今是想要给他一个心安,却没料到会因此生出怎样的麻烦。
张锦萱哄好了二公主,两个人往凤阳阁走,路上遇到一群惜薪司的太监抬着许多箩筐,里面装着的炭油黑发亮,大小尺寸都差不多,赫然是上好的兽金炭。这种炭燃烧持久,火力绵长,而且几乎没有烟灰,张锦萱看了炭框几眼,她去年用的还是这种炭呢,然而今年……张锦萱带笑说道:“黄总管,您不是说今年的薪炭不够吗,我屋里可是连银屑炭都没有呢。”
皇宫里的一应供给都比外头好不知多少,宫里的主子们用的最差的都是银屑炭,这样冷的天没有炭怎么过?二公主当即质问道:“黄立本,正好你这里有这许多兽金炭,既没有银屑炭,便将这些送到东宫去吧。”
张锦萱连忙拉拉二公主的手,示意她客气些。
黄立本是惜薪司的总管太监,虽是个太监,张锦萱这样的美人含笑客气地同他讲话,仍觉得十分受用,何况这是一位以往根本不拿睁眼儿瞧他的人。只是二公主这一声含名带姓的称呼让他心里生出了些不悦,他似笑非笑地道:“回两位主子,惜薪司今年的木炭数量的确有些少,这些兽金炭是贤妃娘娘宫里一早就预定了的。”
这些年卫贤妃母子一直和张皇后一系分庭抗礼,现在张皇后被幽禁、太子身死,眼看就是二皇子的天下了,如今卫贤妃可是宫里独一无二的大热灶,上赶着巴结的人多的去了,黄立本深恨自个儿的花样不够多呢。
二公主本来已经放下了些姿态,听到“贤妃娘娘”,心里的火腾地就冒起来了,大哥已经是太子了,若不是卫贤妃母子相逼,母后何至于铤而走险逼宫,又何至于有今日的落魄?
“跟红顶白的狗奴才!方姑姑,给我打破这奴才的脸!”方姑姑缩着头不动,二公主挣脱张锦萱的手,上前几步一巴掌甩在黄立本的脸上,又推开抬箩筐的太监,将筐里的炭撒的遍地都是,歇斯底里道:“你们送啊,你们去送啊!”
惜薪司太监总管,是个肥缺,别说宫里面的众多娘娘和皇子皇女、得脸的宫人们,就说有一回朝廷的殿试一次就用了一千多斤木炭,黄立本能捞到这个职位,一则在宫里有背景人脉,二则有手腕心机。
——不管是哪一样,如今被二公主当场扇了巴掌,都觉得很下不来台。张皇后和张家犯下滔天大罪,宣和帝一病至今没有明确的示意,但是想来,二公主只余下个公主的名头了,就是卫贤妃母子,也是容不下她的。
黄立本脑子里飞快地权衡着,跟在二公主后头,等二公主抓住一个箩筐时,他把手放到箩筐的另外一头使力一推,一下就将二公主推倒在地。
“啊!”二公主摔在地上擦破了手上的皮,万万没想到一个奴才竟然敢和她动手,借着方姑姑的手站起来,又朝黄立本甩过去一巴掌,“你竟然敢打我!”
黄立本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好整以暇地躲过二公主的巴掌,“您可不能冤枉奴才,您是金枝玉叶之身,奴才可是连您的衣角都没沾到,怎么可能打您呢?奴才惶恐。”
张锦萱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拉住二公主的手,从腰里摸出个嵌宝的金镯子,由方姑姑递到黄立本手里,道:“如今天寒地冻,还请黄总管体谅体谅,派人给我屋里送些炭去。”
黄立本将镯子掂量了下分量,对着日头看了上头的宝石的水色,才收进袖子里,然后立刻换了个笑脸,对张锦萱背后行礼道:“睿亲王殿下!”
二皇子多年所求尽在咫尺,现今可谓是志得意满,因此兴致是很好的,他远远看到了这一场闹剧,看到了狼狈的二公主,因此便想着,过来看看热闹,毕竟痛打落水狗是真的痛快。
黄立本行礼请安,张锦萱随之转过身来,也按规矩行了一礼,二皇子这一瞧,可不得了。
张锦萱五官长得颇为艳丽,天生一股妖娆的气质,往日里穿的多是鲜亮的颜色,今日因为给太子守孝,穿的一身月白,头上插着一根银簪子,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首饰,通身打扮都是素白之色,没想到不仅没有寡淡,反而衬托得五官越发娇艳,娇艳里还带着一丝不堪怜惜的哀弱,让人一见只想抱到怀里搓。揉。爱。抚,听一听她的求饶之声。
二皇子暗自咽了口口水,改了要痛打落水狗的主意,换上原先那副贤王的面孔,问清楚了来龙去脉,让黄立本给二公主和张锦萱道了歉。
黄立本不敢不从,态度恭敬的很。二皇子又歉疚地道:“现在后宫的事务繁多,母妃忙不过来也是有的,一时疏漏了,我替母妃给二妹妹陪个不是。”说罢转头向张锦萱,拿眼将她浑身上下一扫,“也给良娣陪个不是。”
二公主不领情,只冷笑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
张锦萱比二公主更看得明白形势,而且二公主毕竟是皇家的血脉,她自个儿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二皇子那种似乎将她剥了衣服打量的眼神叫她不适,但她仍侧身避过,恭敬地道:“不敢当。”
当下黄立本表示会派人将银屑炭送去东宫,张锦萱便拉着二公主离去。
东宫——二皇子看着东宫的方向,大哥死了,大哥的儿子还住在里面呢,叫人心里难安呐。
张锦萱的背影越来越远,二皇子叹一声:“果真是女要俏,三分孝。”
想起金楼观那一日在拐角和张锦萱撞到一起,那饱满弹性的触感让他惦念至今,已逝大哥的处子侧室,想一想都让人热血上涌啊。

第一百零五章

今年的天气说来奇怪,一直到十月初才退了热,仅仅过了一个月,就开始下雪。薛云晗养的橘猫毛团儿现在都不去外面淘气了,整日都只愿意窝在屋里的炭笼旁边烤火,轻易连眼皮也懒得动一下。
南朱烧了壶泉水进来泡茶,放下茶壶抱起毛团儿,道:“姑娘,您瞧它是不是又贴了一层膘?”
薛云晗平日里是很喜欢这只懒馋肥的橘猫的,但是昨日进宫没有见到宣和帝,今日有些心事重重,闻言只是怏怏地点点头,将旁边的一摞账本推得远些。
南碧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劝道:“姑娘,太太走之前可是说了的,让您趁此机会好好试试手,她回来要一一核对的。”
现在太子去世,二皇子一时风头无两,大家都以为皇太子之位非他莫属,但是薛家因为薛云晗的缘故,知道得更多些:四皇子并没有传闻中的荒诞不经,经过江西一战封了亲王不说,更是深得江西总兵刘忠的赞赏,刘忠其人,性格正直板正,在军中威望颇重;而四皇子未来的岳家则是内阁新成员傅御史,只是目前因为太子的丧事而暂缓了赐婚,众人还不知道罢了;还有四皇子的养母德妃母家,也是军中十分有根基的世家。因为有些消息还未传开,以及德妃母子两个一向低调无存在感,所以众人都一个劲儿地贴二皇子的热灶。
薛世铎官职算不得机要,但他是望江侯府世子,既然薛家无意参与这些,索性趁此时机告了假,和夏氏两人去顾汀桥的故乡扫墓祭奠。
“唉——”薛云晗哀叹一声,又将那叠账本挪到面前,两个丫头见此都摇头失笑,南碧这才放下手里的盒子,“是白石斋派人送来的,说是姑娘上回在店里没选到合眼的毛笔,今儿刚到了一批货,所以特特给姑娘送过来看看。”
像白石斋这种售卖高级文房用具的店铺,对客人是求精不求多,一旦被店铺视为重要的客人,时时派人送货上门那是常有的事,不但白石斋,卖首饰的珍宝阁、卖缎子的琉璃楼都是如此作风。因此两个丫头丝毫没有多想。
薛云晗背避开南碧南朱的视线打开锦盒,里面果然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林恒约见,候在白石斋。
薛云晗这会儿根本看不下去账本,还不如出去见林恒,她当着两个丫头的面拿起其中一支毛笔,是泛着淡黄的象牙上面雕着核桃、荔枝、桂圆的花样,嫌弃道:“我又不考科举,给我送支三元及第作甚。”又拿起另一支雕着苍松下面仙鹤饮水图的,“白石斋真是太敷衍了,松鹤延年也是送给姑娘家用的?”言罢起身,“罢了罢了,我还是自个儿去他们店里头选吧。”
两个丫头只得给她梳了头,披了大毛披风往外头去。天一冷起来大家都往家里缩,马车行在路上十分通畅,很快便到了百花街的白石斋。
薛云晗在外头冻得缩手缩脚,满心以为推门进去该有暖烘烘的炭盆,没想到一推门,屋子里冷冷清清,只有林恒端坐在椅子上,她抱怨道:“你们白石斋也太抠门了吧,这么冷的天连个炭盆都不肯烧?”
林恒扬眉一笑,道:“九月的时候,薛三姑娘来白石斋,因为天太热了,不肯给林某抱,林某便想着,薛三姑娘或许是喜欢冷天的,因此今日虽然天寒地冻,林某还是为了佳人忍住了没有取暖。”
……这也太记仇了吧?薛云晗无语,转身将门关上,林恒迈开长腿几步跨过来,在她转身的时候一把将鼻尖冻得通红的姑娘拥进怀里,温暖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立刻将薛云晗身上的风霜之气化掉。
薛云晗将头埋在林恒的怀里,感觉到一些安心,叹了一口气,“我昨日进宫没有见到皇上。”
林恒将头搁到她下巴上,轻声安抚道:“你不用过分担心,我母亲打听过了,皇上虽然是真的病了,但是并无大碍,只是一时心绪难解,需要些时日来疏导罢了。”
先太后无子女,安阳长公主是在先太后宫里养大的,在宫里颇有几个说得上话的老人,消息既是她探到的,那自然十分可信。薛云晗松了一口气,又好奇道:“你这个时候不在书院里看书,跑来找我作甚?”
林恒见薛云晗心情好了些,一时兴起将她打横抱了,就近拉了张椅子坐下,将怀里的姑娘横放在自个儿腿上,叹道:“我打小就练剑强身健体,现在看来果然是有用的。”
“不要脸!”薛云晗笑骂一句,赞道:“你方才抱我的动作一气呵成,看起来腰身的力气挺大,的确不是大家印象里寻常书生那种柔弱的样子。”
“晗晗在意我的腰?”林恒咬着字眼儿反问一句,然而怀里的姑娘用纯净如水的眼神回应他,他一阵无奈,又有些恼羞成怒,索性拿手遮住她的眼,将她身子斜斜放倒,低头深吻下去。
薛云晗被林恒抱在怀里,身子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只得拿手吊住他的脖子,任他一轮轮采撷一轮轮品尝,情到深处,喉头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林恒原本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疯狂的掠夺,他一手抱住薛云晗的背,将她的身子和他压得死紧,滚烫的呼吸、悸动的心跳,另一只手渐渐从她的脸一路往下,刚触到那一方温软就被薛云晗一手截住,她扭头骂一句:“流氓!”
林恒也清醒过来,脸上有些赧然,难以相信方才竟然险些克制不住,再一看怀里的薛云晗,她脸色潮红泛着春。色,呼吸有些紊乱急促,两瓣棱唇嫣红如樱桃,看起来好吃极了……林恒咳嗽一声,既不愿放开薛云晗,又怕自个儿克制不住,抓了旁边的半杯冷茶水一气儿灌下。
冷静了下来,他才说道:“今日庆安姨母去我家闹事了。”
薛云晗以眼相询,林恒又道:“庆安姨母一大早就哭闹着上了我家的门,嚷嚷着梁凤君不见了,要我母亲帮她找呢。”
从朱衣去世,梁凤君就投了庆安长公主,这一呆就是好多年,说来也怪,这些年庆安长公主再没换过别人。庆安长公主是个一心安于享乐的人,对这样的日子极为满意,没想到前天一早起来,枕边空空如也,找遍公主府也不见人,只寻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吾心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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