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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竹马未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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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事府府丞家一向刁蛮任性的庶女王细蓉自打出宫之后便一改往日作风,整日沉默不言,不多时便被匆匆远嫁至兰州,正好是张皇后娘家兄弟驻军所在,只几个月便因水土不服撒手人间。
八月初的一天早晨,白姨娘刚喝了一碗银耳汤,便手捂腹部嘴里呼痛,吓得丫鬟们差点要嚷嚷汤食有毒,还是有经验的婆子一拍大腿:“姨娘这是要生了!”
因为白姨娘和周姨娘都临近产期,夏氏一早备好了稳婆和药婆在府里,她又是生养过的,当下有条不紊地吩咐稳婆和药婆过去伺候,着人去衙门里禀报给薛大老爷,还使人往外头请慈济堂平日来把脉的高明老大夫,她自个儿则去白姨娘屋子里坐镇。
白姨娘这一胎胎位是正的,却生得磨蹭,从早上叫到中午,其间还用了点汤,都一直没生下来,到夏氏刚用过午饭,冬梅慌慌张张来报,中午好毫无动静的周姨娘也要生了。
两位姨娘一前一后,好歹人手是尽够的,薛老夫人怕夏氏忙不过来,又怕夏氏不上心,支了薛二太太刘氏过来帮忙,夏氏便劳烦刘氏去周姨娘处坐镇。
到了黄昏之时,后发作的周姨娘先生下一个有些气弱的男孩儿,侯在外间的老大夫还在奇怪,平日里一向把脉并无不足的迹象,里面的稳婆和药婆便道周姨娘止不住血,老大夫久出入高门内宅,前后一联想,怕受无妄之灾,向夏氏拱手道:这位贵人的症状并非妇人生产常有,老头儿需得知道贵人这两日的饮食和用药,才能对症诊治,否则贵人怕有性命之忧。”
夏氏何等样人,立即拿了冬梅和夏荷两个丫头拷问,夏荷才说周姨娘喝了催产汤,夏氏取了人参吊住周姨娘一口气,老大夫心里赞一声这家主母良善,开了药方抓了药,道一切看天意。
夏氏为避嫌不好擅专,将周姨娘院里伺候得下人尽数关起来,只等薛世铎回府发落。
又到天都黑尽之后,白姨娘才生了一个女孩儿下来,婴儿十分壮实,稳婆一巴掌排在屁。股上,哭声响得震天。
过得几天周姨娘醒转过来,知事情败露,还欲攀咬夏氏,无奈夏氏全程做事尽心却又避嫌避得清楚。
薛世铎审问了伺候周姨娘的下人,夏荷是个娇滴滴的妖娆美人儿,受不住打自个儿招了出来,原来药是周氏亲娘递进来,为了抢先生下长子,她撺掇周姨娘用药,冬梅胆小怕事,便是夏荷熬了端给周姨娘的。
下人们怎么处置的不提,薛世铎一怒之下要逐周姨娘处府,薛云岫哭天抢地也是无用,还是夏氏不忍;“看在岫姐儿和她弟弟的份儿上,老爷给两分体面吧。”
薛世铎叹口气,将周姨娘改为送到庄子上养身子。
薛世铎过了而立之年才得一子,夏氏有意将大哥儿挂在自己名下,将来以嫡子请封,免得无子夺爵,没想到薛世铎竟然拒绝了这一纯为薛府考虑的提议。
薛府办满月酒这一日,刘氏格外的春风得意,却不是为淳哥儿和念姐儿两个,而是娘家兄长的儿子刘禹果然乡试高中,英姿偏偏的少年举人,在一众勋贵宾客里也很拿得出手了,和薛云萍表兄妹站一处,真是一对玉人。
万没想到,刘氏和冯氏刚起了个头露了意思,竟被拒绝了。

第三十六章 初初长成

安阳长公主本就是皇家贵女,又嫁了阁老之子,多年来和驸马恩爱如初不说,妯娌之间亦相处得十分和睦,京里的女人们提起来,都要道一声羡慕。
唯有一样不美,夫妻这么多年努力不休,却只得了林恒一个孩子,虽则这一个的质量比许多家里的几个加起来还强,但是儿子太过稳重,安阳长公主竟好像从未感受过逗弄孩童的乐趣。
好在这仅有的不美如今也没了,安阳长公主三十几的高龄,竟然产下一对龙凤双胎,这下子公主和驸马两人都欣喜若狂,饶是两人低调了多年,如今也准备大办宴席,接受众亲朋好友的贺喜,因为夫家是清流文臣,向来比较低调,这百日宴便在公主府里办。
“公主,您这福气咱们可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生了极为难得的龙凤胎不说,大公子也是个神仙般的俊秀人物,才十八岁就中了解元,”江阴侯家的夫人拉着女儿站在安阳公主恭维着,略略把女儿往前推一把,生生地转了话:“不知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您家大公子。”
安阳长公主是个通透人儿,自然看到了江阴侯夫人的小动作,大儿子向来优秀,京里惦记着的夫人不知多少,直到今年中了举人,公公林阁老才松了口可以说亲,如今安阳长公主正仔细留意着,京里门第相当的夫人们闻风而动,最近看到她都热情了许多。
安阳长公主正笑盈盈地打量江阴侯家的女儿,旁边王尚书家的大儿媳妇坐不住了,王夫人朝女儿丢个眼色,王姑娘便向前几步端庄施了一礼,掩嘴笑道:“我祖母昨儿还说呢,祖父和林阁老乃是同年的进士,又一同入的翰林院,如今林恒哥哥才高学富,以后叫我哥哥多和林恒哥哥请教,才不负老一辈这许多年共同进退的情谊。”
这个时代科举上的同年便是天然的纽带关系,林阁老和王尚书多年以来政见上并无分歧,两家是多年的世交,王姑娘这话也是没错儿的。
只是……
薛云晗跟着夏氏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许多夫人和她们的女儿围着安阳长公主,比赛似地说着恭维话,而且个个都要夸一夸林恒。
略一思考便明白,安阳长公主在宗室之中地位超然不说,如今宣和帝懒理政事,内阁掌握了绝大多数政事的话语权,而林阁老乃是内阁中的第二把交椅,再加上林恒自己是少有的少年英才,不怪厅里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或明或暗地露出许多热情。
想起那张温然如玉的脸,薛云晗在心里高傲地呸一声,哼,祸害。
安阳长公主是有意为大儿子择儿媳妇,但是这会儿众人轮番上阵,她几乎快维持不住脸上雍容的笑容,透过人墙看到外围站着的夏氏,知道这人的性子,心道终于可以换个话题,连忙扬声道:“薛夫人,我许多年未看见你了。”
这么一说,众人闭了口只好让出一条道,母女两个走到安阳长公主面前行了礼,夏氏浅浅笑道:“一别多年,公主风采尤胜往昔。”
咦,听起来两人从前还挺熟的?
“你如今也和我这样说话了,”安阳长公主笑道,她多年生活顺心如意,一直被驸马捧在掌心,说起这样的话自有一股宛然天成的娇憨,还想再打趣几句,却转眼看到旁边了薛云晗含笑不语,只俏生生地站立着,就生生将周围一圈的小姑娘都比了下去。
“这是你女儿吗?”安阳长公主想起了去年初打趣儿子的话,那个姑娘长得好看吗,就算小了点,长得好看咱可以等啊!
“咳咳”,安阳长公主假装咳嗽,她想到哪里去了……
“公主,庆安长公主到门口了,还带着那个……梁凤君。”
侍女在耳边小声禀报,安阳长公主知道这个堂妹素日里的作风,怕污了屋子里各家小姑娘的眼,微微皱下眉头,便道:“这座公主府还是成亲的时候先皇赐的,这些年很少在这里头办宴,园子倒还能拿得出手,小姑娘们去后头的园子里逛一逛吧,难得疏散一回,不用拘束在我们面前。”
主人发了话,贵女们自然无不听从。
除了刚出生的小妹妹,林恒并无其他姐妹,因此夏毓珠和林媛媛今日都在公主府里负责招呼来赴宴的各家贵女们。
安阳长公主不愧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在内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园子修得又大又精致,里面许多拿钱也未必买得到的奇珍异草和花卉,贵女们且看且叹,想嫁林恒的心便又热了两分。
夏毓珠正在贵女们席位所在的花厅里忙得团团转,薛云晗从后面走过去一把捂住夏毓珠的眼睛,捏了嗓子:“你猜我是谁?”
“你翻了年可就十三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夏毓珠没好气地拍掉薛云晗的手,转身吩咐起来:“媛媛在清凉轩那边,怕一会儿有姑娘要玩儿双陆、投壶、酒令什么的,我呢这会儿也脱不开身,今儿是陪不了你啦,你自个儿在园子里逛逛吧。”
薛云晗如今和夏毓珠感情比上辈子好得多,听到这话自然是答应的,趁机捏一下夏毓珠脸颊,便自去了。
园子的东南部分被人工挖的湖隔开,只有一座小石桥和其他部分相通,派了人守着,公子们只在这一块活动,便不怕冲撞园子里的女客。林恒负责招待今日前来的公子们,本朝文士风气盛行,不管是否要走科举之路,总归都是念了书的,一群年轻公子就在此处或吟咏诗文或喝酒行令。
“快看,那是哪家的小姐?”
也不知是谁站在窗边起了个头,公子们忽然都围过去,争相朝对岸看。
林恒闻声望过去,只见高阔的天幕之下,一泓秋水澹然若明镜,岸边一排枫树染了金黄朱赤,入眼尽是绚烂绝丽的颜色,而这些花木流云的美好万端,都不及树下少女的容颜殊丽。
只一眼,便叫人难以移开目光。
那少女侧身对着这边,不知身边丫头说了什么,引得她低头浅浅一笑,便似流风回了轻雪,横生了婉转清扬。
这一瞬间,林恒觉得自己被什么温柔地击中了,胸腔肺腑里的一呼一吸都变得不同起来。
少年人皆爱美姿容,一屋子的少年郎讨论不休,林恒却觉得那眉眼十分熟悉,等明白过来,忙道一声:“那是我侄女儿,原是我有事寻他,我出去交代一下。”
林恒带着薛云晗离了岸边转了个弯,完全遮挡了对岸的视线才停下来。
近看才发现这小姑娘早已不是印象中的团子模样,抽了条长了身量,已经堪堪到他下巴处,一张脸从汤圆瘦成了鹅蛋,原先五官就好,现在更是琼貌似白雪,绛唇若明珠,最令人吃惊的是,去年尚且是遮了脸分不出前后的身材,如今竟然玲珑有致,绰约多姿。
林恒没有参加去岁的恩科乡试,而是参加今年的正科得中北直隶解元,他自打去年中秋在白石斋见过薛云晗一面之后,便一直在外游历,算起来两人已有一年多没有见过。
看着眼前的姑娘面上露出久别重逢的喜色,林恒也不由弯了嘴角。
“林……叔叔,还没恭喜你高中解元,”薛云晗久未见林恒,真诚贺道:“来年春闱定然金榜题名,说不得中了三甲打马游街呢。”
这一声“叔叔”清脆悦耳,明明十分动听,可是林恒只觉得不知为何,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惆怅……

第三十七章 自剖心迹

前头的院子里搭了戏台,请了这几年京里十分红火的鸣衣社来唱戏,台上正在唱《长坂坡》,乃是一场武戏。
“嘿,唱赵子龙的那个是秦玉楼吧,长得真是俊呐,这身段,啧啧……”忠勤伯郑家的世子是个爱好广泛,荤素不忌的,几杯酒入了肚子便有些不知东南西北,这一出戏还未唱完,他便荡漾地腆着个肚子往戏班子的后台摸去了。
秦玉楼刚下了戏便在门口叫等着的郑世子一把搂住,耳朵里听见些不干不净的话,他一时激奋便挣扎推了一把,秦玉楼打小就练的武生,郑世子却是个肠肥脑满的酒囊饭袋,这一推叫郑世子甩了个大马趴,郑世子被小厮扶着爬起来,面色狰狞,嘴里嚷道:“别给脸不要脸,知道大爷是谁吗?”
手一挥,几个小厮便上前捉住秦玉楼,将他反手剪了按跪在地上。
梁凤君今天也跟着庆安来了安阳长公主府,他几年前是鸣衣社的当家武生,今儿便忍不住跑到后台会一会师兄弟们,一脚踏进来看到的就是秦玉楼被缚了双手,郑世子左右开弓扇得他嘴角都留了血。
戏子在这些勋贵的眼里顶多就是个玩意儿,梁凤君连忙叫了人求助庆安长公主。
不一会儿公主那边的掌事姑姑就过来:“咱们公主听说今儿有个武生唱得好,这会儿想要见一见,不知郑世子可否行方便。”
秦玉楼跪在地上,脸上神色有些复杂。
郑世子再混,也知道自个儿斤两不够惹公主,何况这位公主是个比他还混不吝的,只得放了人。
“师兄,”秦玉楼见完庆安长公主出来,拉住梁凤君的衣袖,目光殷殷:“四年过去了,你一点眉目都没查出来,还不放弃吗?”
梁凤君脑子里还想着方才长公主打量秦玉楼的目光,和四年前初见打量他时是一模一样的,心里莫名觉得堵,没留意到师弟说了什么。
秦玉楼见梁凤君沉默不语,往前一步挡住去路,似乎难以置信:“师兄,你不会是……你不会是放不下公主吧!”
“别瞎说,”梁凤君此时才回过神,斥道:“长姐从小孤苦伶仃地长大,我们家以前几乎没管过她的死活,她入宫之后却寄钱出来养活我和我娘,如今她死的不明不白,我又怎能安心度日?”
薛云晗和林恒一直等在月洞门外头,看到梁凤君出来,迎上前去,“我们有事找梁大家,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看两人都是身份不俗的,能有什么事找自个儿,梁凤君皱眉不语,林恒便轻轻说一句:“朱衣是你的姐姐吧。”
“师弟,你先回去,那郑世子应该不会再找戏班的麻烦了。”梁凤君听了林恒的话微微一惊,旋即垂下眼皮吩咐道。
秦玉楼还待劝说梁凤君,闻言也只得默然退下。
“我知道你进庆安长公主府是为了查你姐姐的死因,朱衣远在深宫之中,连皇上都金口玉言断了她是为五公主殉葬而死,你定然知道些什么,才会认定她的死不寻常。”薛云晗看着梁凤君的神色,斟酌着开口,“她死之前是不是给你寄过什么。”
梁凤君在最初的惊讶之后,面上已经恢复了无波无澜:“不知道这位小姐在说什么,凤君只是个戏子,恰有荣幸投了长公主的眼缘而已。”
“庆安长公主的母妃是一名宫女,而且已经去世了很多年,我这位姨母在宫里早已经没有可用的人手。”林恒不接梁凤君的话,自顾自说道:“而我的母亲安阳长公主,乃是先太后亲自养大,是先皇在世时圣眷最隆的公主……梁大家不必急着拒绝,回去好生思量一下再作决定吧。”
***
林媛媛左右看看并无他人,一脸遗憾地和林恒感叹:“以前常常来咱们府里的叶家姑娘,大哥好像还见过的,今儿没看见她,才知道原来已经定了亲事了。”
林恒家里只有这一个堂妹,向来当亲妹妹处着,看到林媛媛老气横秋地摇头,失笑道:“这不是喜事吗?”
林媛媛长长叹口气:“那也要看定亲的是什么人呀,听说和叶家姑娘定亲的都二十岁了,比叶姑娘整整大了六岁呢。”
大了……六岁呢……
林恒身影一僵,强撑着说:“六岁差很多吗?”
“要都是五六十岁的人,差六岁当然无所谓,”林媛媛神色认真,“可是叶姑娘才十四岁,六岁就是个很大的差距了,好多想法都会不一样的。”
林恒默然不语,回后院找他娘交割今天的事务。
安阳长公主正就着奶娘的手逗弄女儿,粉嫩嫩的一团在襁褓里睡得极熟,看到儿子进来,向儿子招手:“快过来看看你妹妹,长眉大眼,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
林恒心不在焉地听到他娘说了一句“美人”,忍不住露出笑意:“嗯,的确是个美人。”
儿子根本看都没看都没看,安阳长公主狐疑地看着林恒,却到底叫小婴儿的哭声拉回了视线。
从林恒开蒙入家学开始,林阁老就请了师傅教孙子骑马射箭,练了十来年,虽然和武将没得比,但是林恒体格是极好的。
可是这个身体十分强健的青年,今夜却失眠了。
好似有什么朦朦胧胧地一团涌进了心里,温柔而绵软,虽然看不清,却叫人舒适得很。
林恒觉得自己很糊涂,他躺在床上想了两个时辰也没明白下午怎么就会主动提出,要帮她做探看皇家秘辛这种冒险的事情,更想不明白此刻的辗转难眠是为什么。
林恒也很清醒,他听得到院子的草丛里纺织娘窸窸窣窣,也听得到远一点的池塘里蛙声阵阵,侧头一看,窗户上透着点点黄绿的光斑,那是萤火虫在飞舞……月光从打开的窗户倾泻进来,落在地上一片雪白……不,不如她的肌肤白。
秋夜的风轻拂进来,吹得架子床的银钩一下一下撞着木架,也吹得帐幔婆娑起伏……就好像下午偶然瞥见的,园子里的风一吹,轻薄灵动的襦裙也是如此起伏,轻易便勾勒出了她线条柔美的身形。
突然,林恒从床上猛地坐起来,连灌两杯早已冷透了的茶,才压下了心头莫名的躁意,想起那张懵懂的脸,老脸一红。
……
一夜未明,天蒙蒙亮时,林恒终于接受现实,他从前当侄女看待的,如今竟然想讨来当媳妇儿,真是……禽兽啊。

第三十八章 禽兽不如

“你看看你儿子,这是成心气我呐。”安阳长公主一脸郁卒,歪靠在迎枕上,可不巧,迎枕缎面上的花样是石榴百子的,越发恼起来,抱起迎枕劈手就朝林驸马扔过去。
看儿子顺眼的时候就是“我儿子如何如何”,一旦恼起来就是“你儿子如何如何”,妻子人前雍容娴雅,夫妻相处时却仍不失小女人情态,林驸马摇头失笑,伸出手抚平妻子皱起的眉心,“虽说成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咱们家也不是那等刻板的,这事儿还是得看孩子自个儿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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