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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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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的沉着冷静深表赞赏,他提出雇用他率领驼队参加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探险活动。昆仑严词拒绝:让刚刚脱离危险的人再次置身于危险之中不人道。但他表示自己愿意陪斯文·赫定同去。雪莲专程前来劝阻。昆仑意志坚如磐石。出发那天,所有喀什人都前来送行,百姓还按照中国风俗习惯,向探险队人员身上撒纸钱。没人相信他们能回来。事实证明,从沙漠里逃生回来的只有昆仑和斯文·赫定,其他驼工、骆驼不幸遇难。斯文·赫定却对大漠着迷,再次组织探险队,深入沙漠,寻找深埋地下的古代文明城市。沙洲商驼再次承担运输任务。队伍即将出发,一匹发情的野骆驼闯进牧场,咬伤公驼,挟持所有母驼到昆仑山。野骆驼轮流与母驼*,嚎叫。八荒带领众人找到时,野骆驼刚刚终止最后一次*,瘫软在地。八荒愤怒至极,取下火枪,要打碎它的头颅。一匹年老体弱的野骆驼旋风般冲过来,横在前面。八荒犹豫一下,再次端起枪。善爱赶来,抱住枪杆:别开枪!这是金玉神驼。说着,她跑向卧在地上的野骆驼。众人齐声喊:危险!危险!善爱置若罔闻,跑到野骆驼跟前,抱住它的头。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十一页桦皮书(7)
第十页:玉驼说
  幼驼已经长成金玉神驼,是离开的时候了。我要前往楼兰三间房,与早已死去的金驼会合。一同去的还有拉孜。我有能力诱惑他走到那里。金玉神驼、家驼,以及那些有经验的骆驼客都知道这是最后诀别。野骆驼生涯中,必须以这种仪式与群体告别。金玉神驼噙着眼泪,痛苦地咬紧牙齿。以后,再也见不着孩子了,肝肠寸断。我嚎叫半天,直到嗓子发不出声音才起身,向沙漠深处走去。送别我的除了金玉神驼,还有沙洲商驼成员。家驼集体哭泣。骆驼客在昆仑和八荒带领下,唱起悲伤的歌。善爱似乎挣扎着要追赶,被昆仑拉住。我听见她哭。在哭声、歌声和家驼吼声中,我越走越远。我走向拉孜土房子。这些年,我一直关注他,牢记他的活动路线。我还考证出他从本身元浩分裂出来的具体地点在“中国花园”前身、破旧“别墅”中;具体时间为杜笛带领驼队运送枪支弹药到达喀什城外的某个日落时分。当时,元浩分裂出拉孜,让他在曾经闹鬼的破旧院子里款待驼队人员,太阳出来后,他们将在阿古柏亲自率领的欢迎队伍簇拥下进城;元浩真身带着枪枝弹药跑了。我不关心阿古柏发现真相后如何摧残拉孜和杜笛,我只对一件事感兴趣:现在,拉孜生命,我的生命,还有恩怨历史,都将结束。首先,我沿着当年拉孜逃窜路线前进。这个过程中,我受到沙漠狼围攻。我踢死头狼,成功瓦解攻势。到达库车,直奔土房子。土房子已被沙漠掩埋。看来,拉孜迁往别处了。遍找其他几条路线,都没影子。于是,我静卧沙丘,闭目凝神,用灵敏鼻翼搜寻着拉孜气息,连续三月。忽然,我捕捉到一丝古玉浊气。那是曾经出现在采诗水磨坊里的味道,怎么在遥远的库车?会不会与拉孜有关?或者,是玉的气息掩盖了他的肮脏?仔细分辨,我觉得浊气应该来源于拉孜。成败在此一举,要么找到他,要么精疲力竭,死去。循序渐进,终于,在碱水泉边看到拉孜。因为连续奔波,我枯瘦如柴,体毛翻卷,丑陋不堪。他没有认出我。这里距离楼兰三间房很近,拉孜为什么误入此地?他眼里放出光芒,对着我祈祷:神啊,我的脚伤了,请让野骆驼带我走出沙漠!我有很多宝藏,我购买一片大牧场,给您建庙。我暗暗发笑。原来,他被自己埋设的木刺扎伤脚心。他见我没有动,又念叨一串神的名字。神在哪里?神会让我给这个恶棍带路吗?哦,不,感谢神的是我,而不是他!感谢那块浸透浊气的古玉。我向楼兰古城走去。拉孜趔趄着,沿袭我的脚印。我走得不紧不慢,这样,可以让那个无赖跟上,而且,也使他有足够时间体验被木刺扎伤的痛苦。最好想起因刺伤而死去的所有骆驼。我要让他饱受折磨,然后丧命。自古以来,野骆驼痛恨刺客。以前,有个与拉孜一样丑陋的刺客,叫傅介子。他以搞谋杀成名,受聘带领一帮暴徒来到楼兰。我的野骆驼祖先在罗布泊附近饮水时嗅到冰冷铁腥味,还看见隐藏在人皮下面的杀气。祖先急躁、嚎叫。楼兰王安归一边责怪它们生物钟紊乱,一边组织乐队,迎接傅介子。嚎叫声掩过奏乐。傅介子说奉皇帝命令要赏赐安归金币。安归大喜,与傅介子喝酒。他醉了。傅介子将他扶到屏风后面,断首,然后诏告楼兰国民:安归犯了死罪,天子派我来杀他,现在,汉朝部队已经赶到,要改立安归弟弟尉屠焉为新国王!傅介子派快马送安归头颅到长安,悬挂在未央宫北门示众。祖先见证这一幕惨剧,从那时开始,它们也被傅介子阴谋捕杀,它们的五脏六腑常常被烹调,进入宴席。后来,傅介子送祖先到王宫让妇人观赏。傅介子在表演虐待祖先节目时被咬断脖子……这是我最喜欢的情节,几天后,我将要在傅介子当年刺杀安归的楼兰古地惩罚另外一个凶手。罗布泊早已干涸,也没有成群的野骆驼助阵;但是,惩处行动必须付诸实施。三间房遥遥在目。显然,拉孜也看见了,并且误认是仍在呼吸的村镇。他兴奋得忘掉伤痛,怪叫着,朝前裸奔。他的脚步慢下来。经验告诉他,这是死城。他愤怒地转过身,望着我。我毫不畏惧,漠然冷对。他从我的目光中读到什么,脸色骤然突变。他惊慌失措,狼狈逃窜,边跑边回头,希望我被远远甩在后面。可是,我近在咫尺,让他听清有条不紊的呼吸。我要让他产生置身九层城的错觉。他被逼到三座巨大沙丘间。最大沙丘是金驼坟墓,其他两座沙丘则是红柳根造就。金驼骨架隐约暴露沙丘外。拉孜无路可逃,除非从我的胯间钻过。他从腰间拔出刀子,朝我挥舞。我步步紧逼。他手与刀不和谐地颤抖。我吼叫一声,猛地咬住他手腕,奋力一甩,就把那只罪恶的手连同刀子甩向虚空。拉孜用另一只手拔出刀子,刺进我的脖子。血流如注,把他喷染成红人。红人又向我眼睛刺来。左眼漆黑一团。他又刺向右眼。我拼足力气,向他喷出一股黑水。他手忙脚乱地擦脸。凶光在弯刀上跃闪。我最后望一眼埋葬金驼的沙丘,脑海迅速滑过我们共同生活的情景,然后,准确无误地咬住拉孜脖子,在空中画个句号,然后,狠狠甩到地上。我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向他。我们一起倒在沙丘旁。他被挤压成肉饼。我瘫软无力。血还在汩汩流淌,就像一条大河。涛声支离破碎,逐渐远去。另外一种声音却越来越近,虽然微弱,但很清晰……那是金驼倒毙前的弹唱!它在等待我接着传唱。哦,现在,不管剩下多少气力,我都作为合格的神圣盲艺人,用最后的鲜血弹唱,虽然唱不到2651900句……几场大风后,金驼沙丘旁边会隆起一座玉驼沙丘……但是,有一天,金玉神驼肯定寻找到这里。肯定会的,我相信。别了,我的孩子!

第八章 十一页桦皮书(8)
第十一页:金玉神驼说
  我的历史很悠久,但是,现在,我只想陈述目前最迫切的愿望。我想回到野骆驼群体。很遗憾,上次,与头驼较量中,最后关头,我主动放弃。头驼疑惑不解。我望了一眼母亲,然后,以失败者的姿态跑出驼群。我之所以选择沙洲商驼基地,是善爱祈祷让我阻止驼队进沙漠。这件事易如反掌。我做到了。之后,她们祈祷让我永远留在驼队中。这不可能,又不忍伤害善爱。两难选择。昆仑和八荒企图在我鼻孔间穿皮绳,每次,我都巧妙地躲开。雪莲来了。昆仑暂时放弃猎捕行动。雪莲在帐篷外同昆仑谈判。她说:从前,我以女儿的身份多次劝说结束骆驼客生涯,您都无动于衷。现在,父亲,我明确告诉您,以后,没有谁敢雇用沙洲商驼。至于骆驼客和孩子,都会得到妥善安置,您得跟我去享清福。昆仑说:孩子,你为什么要干涉我的生活方式?雪莲说:只要您一天不终止流浪,我就一天不得安心。每次送别驼队,我提心吊胆,真怕见不着您。上次,您带着瑞典人进入沙漠,我夜夜做噩梦,梦见母亲几次在耳边说你回不来了。你知道吗,我哭醒了多少次。如果善爱同我的愿望相反,我不会同意她代替母亲的位置。只要能阻止你,我能够接受一切。父亲,如果以前是为了生存,那么,现在,究竟要寻找什么?昆仑说:孩子,你不懂的,我经营商驼的最大梦想就是让八荒的玉雕事业继续传承下去。现在,洋人愿意出高出平常数倍的价钱雇用驼队,机会难得。雪莲说:我让潘镇列个项目,以官方名义投资八荒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不行吗?昆仑说:别傻了,孩子。官方从来都养军队、官员、衙役、城池这些可利用资源,哪有投资非物质文化的道理?没有那个规矩,不要为难潘镇。雪莲说:父亲,我只有您一个亲人,我怕您死去,再没人给我讲母亲的故事。昆仑非常生气:你知道吗,进大沙漠必须要经验丰富、品格高尚的驼队,这一点,西洋人根本不懂,他们以为把几匹骆驼连在一起就是驼队,那样十分危险,十有*全军覆没。雪莲说:既然我不能使您回心转意,那就顺其自然吧。最近,我迷上了《大唐西域记》,我不理解男人们为什么常常要出远门,置身于陌生而危险的地方,没有人能讲出让我信服的道理,只好求之于古书,答案也许就在《大唐西域记》中。雪莲说完,伤心地离开牧场。那天晚上,我梦见母亲血肉模糊地向我走来,还听见哀婉欲绝的弹唱。那是荒原对生命的召唤。我知道母亲遇难了。我还知道在三间房。我必须到现场祭拜。我很容易在沙漠中找到通往三间房的最短路线。我乘着夜色走上古老驼道,意外地成为斯文·赫定的向导。杜笛驼队迷路多日,被我重新引上正道,最终到达三间房。他们为母亲举行了颇为隆重的葬礼。我把拉孜尸体推到远处。有个雇工从他身上取下古玉,悄悄藏到身上。不久,被人举报,遭到抽二十皮鞭的惩罚。雇工挖掘墓坑时出土据说能够证明这是楼兰古城的文书。只可惜我不会说话,否则,就亲口告诉他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们引到新形成的罗布泊湖畔。斯文·赫定从那里返回喀什。不久,整个欧洲奉他为发现楼兰古城的大英雄。很奇怪,谁都知道楼兰在那里啊,从来没有改变过位置,怎么叫发现呢,真奇怪。人类究竟在忙些啥啊,为什么很多国家都要组织探险队来沙漠?
  

第九章 你是我的岸(1)
“大人,没想到你这么容易被瓦尔特欺骗!”贾船痛心疾首,惋惜不已,“购买前,为啥不商量一下?回到喀什,我怎么向马大人交代?”
  斯坦因不相信自己会上当,“还没有证据表明我被欺骗了。”
  “桦树皮的确是两千多年前的古物,但是,文字肯定是夸父书写,我认识他的字体,以性命担保!”贾船早就不耐烦了。要不是斯坦因用鸦片诱惑,他才不愿意花两天时间逐字逐句“破疑”这种痴人说梦的“文书”。
  “你怎么解释他文中涉及到的历史、人物?”
  “我说过,夸父学问很深,发疯状态下写出一些历史与现实混杂的文本,很正常。”
  “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贾船叹息道:“这个人的才学很高,可是,每次科考都落第,为啥?他太怪异!彻头彻尾的怪异!本来,汉字都规规矩矩,他却叫嚣着让文字裸奔,怪不怪?文字怎么裸奔?结果,每次答卷都一塌糊涂,连续落第十三次!左宗棠组织湘军时,他被招去做文案。后来,随着部队到大西北。他比潘镇资格还老,如果会来事,现在,至少谋个知州。可惜,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书呆子,太任性,凡事都由着性子干,怎么行呢?他做了很多怪行,大家纷纷请示左帅,要求送还湘阴老家。左帅说:‘我湘军南征北战,旨在保家卫国,尔等应该考虑粮草、练兵等大事,岂能因为夸父的反常举止乱了心绪?’以后,大家都听之任之,不再理睬他。左帅真是神人啊,连这样鲜廉寡耻的人都能容忍。”
  “夸父为什么发疯?”
  “他观看过一场激烈厮杀,吓出病了。以后,就不断阻止左帅派兵出嘉峪关,还狂妄地宣称,要只身前往喀什,说服阿古柏。”贾船吸食一阵大烟,过足瘾,继续说:“西征军出关后,夸父离开队伍,沿着丝绸之路南道前往喀什。”
  “见到阿古柏了吗?”
  “说法很多,但是,大家做官的做官,发财的发财,谁在乎一个疯子的行为?”贾船伸个懒腰,“就连儿子蒋孝琬也不认他。”
  “现在,能不能找到夸父?”
  “已失踪多年,可能死掉了。”
  “你听说过夸父与戈特交往的事吗?”
  “传言很多,真假难辨,谁有心思往那里花。”
  斯坦因转过头,忧郁地望着果园。自己真被瓦尔特欺骗了?
  第二天,邮差送来大堆信件,其中有两封是霍恩雷从加尔各答寄来。第一封以长者的口吻不厌其烦地交代他与所有人保持友好关系;第二封信问他对神秘文书调查的进展情况,并郑重其事地提醒,如果困难较大,就放弃,不能影响主要考察任务,“因为,中亚寻宝人本身就是一群魔鬼,不但没有可信的话语,而且,低劣素质决定,他们不可能像专业考古学家那样提供详细的现场纪录。”
  没有艾伦的回信。别人信中也没提到她与阿杜尼结婚。
  “必须把戈特遇刺案调查清楚。”斯坦因暗想。他再次拜访潘大人,请他派人协助捉拿瓦尔特。潘镇愉快答应。很快,衙役传来消息:瓦尔特进沙漠寻宝去了,半月后回来。
  斯坦因考虑再三,决定等待半月。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到昆仑山进行测量。出发前,他让八荒负责准备进沙漠需要的面粉和饲料。
  拉姆从沙洲商驼中抽调部分人畜,向南山进发。公元五世纪,中国僧人法显沿着和田河进入昆仑山与喜马拉雅山的交汇地带,到达克什米尔最东部的城镇拉达克。近代,先后有几支旅行队从拉达克出发,从相反方向到玉龙喀什河,并顺流而下,抵达和田。不过,他们的旅行只是出于好奇,地理学方面空白点依然存在着。 。。

第九章 你是我的岸(2)
小型驼队由大夏率领,头天就到达沙洲商驼大本营……和田牧场。留守的老驼工、娇娇、善爱,以及一群活蹦乱跳的孩子在很远的地方迎候。斯坦因看见娇娇,眼前一亮,她纯洁的眼神、健美的身材,还有甜甜的微笑,简直是艾伦的翻版!
  娇娇笑盈盈,并不回避他的目光。几个骆驼客呼喊着跑过去,抱起她,猛烈转圈。娇娇身体不由自主,眼睛却努力挣扎,不断观望斯坦因,如同溺水者奋力游向岸边。
  斯坦因被迎进帐篷。每个人忙忙碌碌,似乎都在尽主人职责。晚上,大家不分老幼,席地而坐,围成一圈。火堆在中间充满活力地燃烧,噼啪作响。
  大夏切割好烤羊肉,献在斯坦因桌前,然后依次分给老驼工、女人、孩子和壮年骆驼客。昆仑端起酒碗,带领大家唱一首低沉浑厚的古歌,随后,就是热情洋溢的敬酒仪式。离开喀什以来,斯坦因梦游般接触各种人,经历各种事。骆驼客爽朗地对他笑,用听不懂的方言说话,给他饭吃,拉他喝酒,从来没人提起当年裸奔未遂的往事,也不问他从哪里来,要干什么,好像大家早就是知根知底的朋友。他们不发问,也不听他诉说。这与彼德罗夫斯基布置在南疆地区“眼线”的盘问、阻挠完全不同,斯坦因非常喜欢这种气氛。在和田牧场,他感到轻松愉快,把自己变成洪流中的小船,随波逐流。
  娇娇首先向尊重的客人唱歌,敬酒。斯坦因听不清歌词,但昂扬婉转的旋律与韵味使他很感动,心发软、发酸,眼泪似乎要迸涌。歌声结束,娇娇把酒碗高举过头。斯坦因起身,向前,迎接,但是,望着宽大的酒碗,他犯难了。大家盯着。他们第一次用陌生的目光打量他。斯坦因觉得自己像伤痕累累的骆驼,跑不出这片沙漠,只好哆哆嗦嗦地接过酒碗。酒碗简直是微型湖泊,湖水还在向边缘流溢……他的眼睛漫无目标地在酒面上裸奔。前一阵子,骆驼客讲过很多娇娇、采诗和善爱裸奔的故事。斯坦因不敢面对这个热情的美丽女子。娇娇胸部浑圆如沙丘。大地乳房,弧线如此漂亮。骆驼在乳房上跋涉。沙丘剧烈抖动。骆驼陷进沙丘,拔不出来。狮子座的男人都有韧性,斯坦因坚持不懈,越过沙丘,却又与娇娇温情脉脉的目光相遇、相撞,纠缠。他心惊肉跳,挣脱目光。又被什么力量拉回,他沉浸在她的眼睛里。那是一对美丽纯洁的小鹿啊,两只小鹿把斯坦因当成春天的草原,她们在悠闲地吃草。斯坦因有些微醉。他突然想说话,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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