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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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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儿睡得并不安宁,时不时发出一声呓语,袁竣廷守在她的身侧,片刻也不肯离去,直到慕容衍的到来,他这才抿了唇,一声不发的走出了房间。
他得去做他该做的事了!
“照顾好姐姐!”与楚修辰擦肩而过之时,袁竣廷突然沉声说道。
待楚修辰转身去看他之时,却只见袁竣廷那略显落寞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楚家别苑。
三日后,传来慕容迁遭袭身负重伤的消息,这消息虽然藏得极隐密,却还是被楚修辰从小道挖了出来。
按手法和狠厉,以及行刺地点,初步推断,是仙渺宫的人所为。
如果说争夺皇位是皇子之间的事,那么,掌管天下,便成了整个大齐的事。
“仙渺宫出手,从不空手而归,不知为何,那领头的人却故意放了慕容迁一条生路!”楚修辰与慕容衍对立而坐,为了不惊动袁锦心,二人将谈话地点选在了书房。
慕容衍听了他的描述,心下已了然,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丝不甚复杂的感觉,就好似,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还得别人保驾护航,那种滋味,有口难言。
“慕容迁不能死,他一死,锦心的毒便真的无人能解了!”他自然知道那人为何手下留情。
刺杀慕容迁,也不是他的首要目的。
却不知,袁竣廷这次冲动的行刺,已是打草惊蛇,慕容迁是何等精明的人,他一下子便想到了慕容衍不仅没死,而且就藏在京城的某个角落。
自打行刺当日起,京城中每日都有大批大批的官兵挨家挨户的搜查,一方面是打着抓钦犯的旗号,另一方面,却又有大批的劫匪在城中大肆作乱,搅得人心惶惶。
眼看着皇历大年即将来临,皇宫里却又传来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数名朝中大臣连名上奏了袁丞相串通敌国伺意谋反的事,并且承上了丞相的亲笔书信。
这一天终是来临了。
袁锦心听完这则消息,却是波澜不惊的轻笑了起来,慕容迁是下了最后的通碟,一方面,袁竣廷的打草惊蛇让他尝到了厉害;另一方面,他疑心病重,钨定太子一定是去找袁敬之求助,因此设下这迷天大网,等着慕容衍自动现身。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慕容衍居然会与慕容寒站成一气。
袁府的气数已尽,袁锦心并不可惜,只不过,大夫人和袁锦绣却是死得太过便宜。
罢了,罢了,她们一死,她的仇也算是报了。
不出三日,袁府抄家,袁敬之和大夫人以及府中的各房姨娘都被押到了刑部大牢,等候皇上醒来后的最终判决。
袁竣廷由于不在府内,各街各巷已经贴了抓捕通告。
袁锦心得皇后保了一命,目前也算是逃过一劫!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炸得大家几乎是措手不及,楚修辰派去的密探,以及专门研制袁锦心解药的苗疆师傅得出了新的结论,那中子蛊之人,十有八九是袁锦绣。
因此,若是袁锦绣被斩了首,那么……袁锦心也会跟着她一块陪葬!
第二十四章 江山动荡(上)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炸得大家几乎是措手不及,楚修辰派去的密探,以及专门研制袁锦心解药的苗疆师傅得出了新的结论,那中子蛊之人,十有八九是袁锦绣。
因此,若是袁锦绣被斩了首,那么……袁锦心也会跟着她一块陪葬!
除夕前一晚,皇后急召,太师等人一一觐见,一夜密谈。
次日清晨,皇上醒,江山定!
原本蠢蠢欲动的各路人马,也因为皇上的突然醒来而退回了原位,一场夺帝风波看似落下帷幕。
乾清宫
“皇上,臣妾这么做也是为了大齐的江山!”皇后跪趴在大理石地面上,秀丽端庄的脸颊上是清冷的泪珠,眼中除了惶恐还留有一抹无法撼动的坚定。
龙榻上的皇上悠悠的转动双眸,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卑微的跪在前头的皇后,眼中睿智清冷,许久,他缓缓开口,却是说不出的疲倦:“皇后,朕觉得你爱的不是朕,而是这万里江山!”
前一晚,皇后急召,一品以上重臣进宫,密秘商讨下这江山的新主之择,若是慕容衍能如期归来,那么……一切尘埃落定。若是慕容衍果真已不在人世,那么……她只好依附新主,力举他人登基。
赵家掌握了大齐国的主导要脉,有了皇后的支持,拿下这江山宝座自然不在话下。
皇后的脸色一僵,而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道:“皇上不也如此么?”
活在这深宫里,三千佳丽共享一个男人,再多的爱也在这无休止的争风吃醋中慢慢的消淡了,即使赵氏贵为皇后,却依旧要屡行后宫的条条匡匡,每逢十五月圆夜都是她翘首以盼的侍寝日子。
再加上后宫中妃子势力的逐渐强大,她不得不据理以争。
不争便意味着任人鱼肉。
她至今仍然能高枕无忧,凭的不是皇上的宠爱。
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孤枕无眠,多少次血腥又残忍的争斗历历在目。她……踩着别人的鲜血保全了自己的地位。
而今天,她仍旧踩着别人,捍卫着自己至高无尚的权力。
这便是后宫,残忍而无情。
皇上的眸子里流动着让人愄惧的龙威,即使此时,他腿不能行,身不能动,那威严却丝毫未减,似乎他动动眼眸便能震动天下。
是的,他有这个能力,但却被自己贤良端庄的皇后囚禁在了这乾清宫。
“朕已经依皇后的意思去办了,皇后还要如何?”别开双目,皇上看着这满室的奢华,尊贵而沉重,就如同他此时的处境。
昨夜,他醒来之际,立即想到这大齐的江山不能一日无主,在皇上的心目中,慕容寒自然是继慕容衍之后的首选。
太子失踪的消息此时在宫中已是人所周知,他这身子已经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难保还能撑几日,因此,早日重立国储乃大齐之根本,也免受一场夺帝之争。
皇上挣扎着从龙榻上起来,坚持要唤一品以上的重臣进殿。
却在这时,皇后竟阻断了他的仁都二脉,将一粒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强行喂入了皇上的嘴里。
她……早在为他醒来的这一刻做准备。
“臣妾不想如何,臣妾只想为陛下谋一位合适的新主!”皇后仍旧信誓旦旦,不容抗拒。
这个男人,她怕了二十余年,如今,也是该反的时候了。
“荒唐,睿王心思狭隘,虽有智有谋,却手段残忍,无爱民之心,绝不适合做我大齐的新主!”
皇上冷哼一声,在立储的问题上仍旧和皇后僵持不下。
他知道,今日,他落在皇后的手里,所有的一切,都由不得他了,即使知道,但皇上仍旧不肯妥协。
只要他不在那已经拟好的诏书上签字盖印,那么……那诏书也只是一张废纸。
“皇上,臣妾给您一个月的时间,这药丸能为皇上续一个月的命,到时候皇上再作决定也不迟!”
一月之期,不仅是给皇上一个机会,亦是给慕容衍争取最后的时间。
如今,这宫里的一切都被皇后掌控了,禁军统领是皇后的表弟,连他身边的太监内侍也归顺到了皇后的名下,所有的形势都看似对皇上十分的不利。
楼贵妃被软禁在了清福宫,其他妃嫔也不敢轻举乱动。
皇宫里可谓是人心惶惶,个个小心翼翼。
楚家别苑
“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事了?”袁竣廷坐在袁锦心的床前,看着床上已然昏睡的袁锦心,喃喃说道。
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额头的秀发,一路往下,停留在了那原本娇美鲜红,此时却青白如纸的唇瓣上。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袁竣廷自责却又愧疚。
那一日,他原本想逼着慕容迁交出那中子蛊之人,却不想对方认出了自己,并且一口咬定,他若是杀了他,他便与袁锦心同归于尽。
回来后,他一直不敢来见袁锦心,好几回,他都偷偷的站在她的窗前,静静的看着那抹从窗棂中透出来的灵动的影子。
外头到处都是抓捕他的通告。
他不想离开,但是,如果不离开的话,他只会连累袁锦心,以慕容迁的本事,迟早会借着抓人的借口寻到这里来。
真到了那一天,那么……他便成了姐姐的负累。
他不要给她添麻烦,因此,他必须暂时离开。
看着睡梦中的袁锦心,看着她并不十分安稳的睡容,袁竣廷的脸上慢慢的浮现了一抹不舍和痛楚。
“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姐姐,你要好好保重!”
说罢,袁竣廷难受的闭上了双眸,慢慢起身,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袁锦心的房间。
出了楚家别苑,外头正有一队人马恭敬的候在那里。
“少主,是否现在出发?”领头的一位黑衣蒙面人翻身下马,双手抱拳以示请示。
袁竣廷迎着阳光闭上双眼,长叹一声,再次睁开之时,眼中再也没有了半丝柔情,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冷冽,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他并不看那人,而是利索的翻身上马,沉声而严厉的说道:“出发!”
马蹄声响起,带起了一阵又一阵尘埃,那绝尘而去的背影早已清冷傲倨,已是一位冷酷的少年了。
他……终究是长大了。
袁锦心站在大门口,眼中含着晶莹的泪花,她的竣廷终是离她而去了。
他本就不属于这里,是她带给他太多的牵绊,如今,他决心离去,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
“心儿,别难过了,竣廷他终究会回来的!”
身上多了一件白狐皮披风,慕容衍站在她身后,轻轻的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
“不,他不会回来了!”
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竣廷,他从不轻言放弃,但一旦放弃,便永远都没有回旋的余地,舍弃了袁府,舍弃了父亲,他……真的会过得开心么?
皇上的清醒不见得是好事。
第三日,袁丞相一家因通敌卖国罪,罪不可恕,满门抄斩,连同下人,一共一百三十八口人。
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慕容迁居然在乾清宫外冒雨连跪三日,最终求得皇上饶了袁锦绣一条性命。
这一日,袁锦心冒着大雨亲自去了午门,挤在围观的百姓中亲眼目睹了袁家的这场灭门惨劫。
在那哭喊声连天的场面中,袁敬之倒显得相当的平静,他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背后背着通敌卖国的牌扁,眼神一直盯着一片,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跪在他身旁的大夫人此时穿着残破的囚衣,原来的一头乌发早已逢乱不堪,她哭天抢地的喊着:“我要见皇后娘娘,我要见皇上,我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你们不能斩我!”
但她的声音即使再大,也不能引起监斩官一丝一毫的侧目。
袁锦心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只觉得畅快不已。
雨,越下越大,随着一声高昂的:“斩”字,手起刀落,血溅当场,一百三十八口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午门。
袁敬之在操刀手落刀的那一刻,他突然抬起头,朝着百姓中望了过来,袁锦心的眸子与他一对,一种前所未有的沧桑感猛然的撞击着袁锦心的神经。
那眼中没有任何不满和怨恨,是平静的,平静和就像蔚蓝如洗的清水湖面。
这是她的父亲……通敌卖国,是否真的存在,袁锦心也不十分的确定,因为在袁敬之的那细密的人生中,没有人真正读懂过他的内心。
人头落地,血染午门,这一场大快人心的满门抄斩在大雨中落下帷幕。
人流散去,只余下上百具尸首无人认领。
袁锦心仍旧立在大雨之中,好半天没有移动分毫,直到慕容衍的声音回响在耳际,她这才回过神来。
“衍,我想替父亲收尸!”
将他和娘葬在一块,也不枉娘亲为他守了半辈子的冤曲,生前不能好好在一块,说不定下辈子,他们还能在一起。
只要娘欢喜,她便可以不恨他。
慕容衍将她的身子小心的往自己的身边拉了几分,紧紧的护在怀中:“好!”
一个简单的字,却是承载了他对这个女人不离不弃的宠爱,只要是她想要的,他即使冒着生命的危险,也一定会替她办到。
袁锦心轻轻的闭上双眼,痛快的呼出胸口的浊气,雨过天晴,她的仇人已经死了一个。
而另一个,她会让她死得更惨。
“小姐!”一声激动的呼唤从身后传来。
一转头,却见墨雪正拉着如喜欣喜的奔了过来,依旧是那副粗枝大叶的模样。
袁锦心回过头,看着那雨中的二人,嘴边轻轻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这丫头是不负她所拖啊,将如喜照顾妥当了,这府里再没有她不舍得的人死在午门了。
“小姐,小姐……”如喜一边唤着,一边已经喜极而泣起来,她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袁锦心,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半哭半笑的揭着眼泪。
慕容衍淡淡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他一眼神投了过去,躲在暗处的两名男子已经开始不动痕迹的收拾起袁敬之的尸首。
第二十五章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必看)
正月初八,大齐突然飘起了如鹅毛般的漫天大雪。
这一日,皇上破天荒的露了面,接待了暮北国前来议和的使臣,这几年来,暮北国一路壮大,渐渐有吞并周边小国的驱势,揣着之前侵占大齐国的五座城池前来议和联亲。
朝中猜议纷纷,暮北国会在此时前来联亲,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皇上病重的这些日子,别国自然也听了一些风声,只怕这会是来一探虚实的。
宫中适龄的公主如今只剩下七公主德馨,德馨是皇后的心头肉,若是送德馨前去和亲,她是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皇上也何尝舍得自己这唯一的宝贝公主前去受苦?
暮北国地处北方,长年风沙寒霜,四季如冬,气候极为恶劣,是南国的人所不能适应的,这一点,皇上和皇后都是心知肚明。
再加上德馨那被宠坏了的性子,独自去了暮北,只怕活不过几年。
思到这里,皇上也是愁眉不展,他并没有当场下决定,而是以其他理由推托了几日。
但这事搁在那里,终究是要解决的。
……
马车刚驶进楚家别苑,袁锦心便感觉体内像是有一只钢铁一般的大手在无情的撕裂着她的内脏,她痛得满头大汗,在马车中翻滚不止。
身子像是被鬼附了身一般,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衍……我要死了!”
她下意识的便想到,慕容迁为了制她于死地,不惜杀死袁锦绣,也是,袁锦绣的存在对他再也没有了用处,除了可以利用她来控制袁锦心,别无他用。
如今,丞相不在,袁家不在,魏家也因此受了不小的牵连,袁老夫人若不是及时与袁家脱离了关系,带着那孤儿寡母去了锦州,只怕也是难逃一死。
如今,袁家盛景不在,慕容迁会留袁锦绣一条性命,无非是拿她来牵绊袁锦心,从而牵绊太子,又或许更深一层的牵绊北亲王。
“不会的,心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死”慕容衍吓得面青口白,他一把将倒在地上的袁锦心拥入怀中,用自己的力量禁制她的四肢,让她不至于被自己所伤。
“殿下,快抱袁小姐进来!”
马车外传来楚修辰冷静的声音,一抛车帘,楚修辰就站在别苑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衣着怪异的异族人。
这几人都是四十开外,看衣着,慕容衍猜测大概就是楚修辰嘴里时常提到的苗疆神医。
此时,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紧紧的搂住袁锦心跳下马车,一路飞奔往屋子里跑去。
“大夫,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救她”这是慕容衍平生第一回求人,为了袁锦心,他可以不要尊严,可以不要骨气,他只要怀中的这个女人安然无恙。
看着袁锦心渐渐青白的脸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苗疆师傅立即果断的在她的嘴里塞了一块毛巾,以防她痛苦得咬牙自尽。
苗疆师傅面色凝重的为袁锦心施下一针,她立即晕了过去。
慕容衍急切的问道:“师傅,锦心还能拖延几日,既然如今已经确定那中子蛊之人,是否将之引血即可?”
楚修辰多方推测,目前已经确定那中子蛊之人,十有八九是袁锦绣,既然那场劫难没能要她的命,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袁锦心的毒是有解了。
苗疆师傅疑重的摇了摇头:“这母子蛊变化多端,我也只能告诉你,引血之法有一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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