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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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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一只手却是颤抖得厉害,她抓住袁锦绣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不好,你爹爹已经好些时日没进过我的院子了,袁锦兰那贱人,早知道她这么不要脸,我就该早日将她处决了,眼下,我们母女俩是两头不讨好,魏府那边已经不和我们来往了,如今,老夫人又恨上我们了,你说……我如何能不气,我这病就是被气出来的!”
袁锦绣的银牙也咬了起来,她愤愤的说道:“锦心那贱蹄子尤为可恶,若不是她从中生事,锦兰的事就不会有了!”
一想起这个,大夫人就来了气,她说的确实没错,这一切都是袁锦心在作鬼。
她以为攀上五少爷这支高枝,老夫人便会与她作主了么?
这般想着,一个计策便油然而生,她扯过袁锦绣,小声的在她耳边嘀咕了一翻,袁锦绣脸上的怒容渐渐的散了开去,一抹阴冷的笑意浮上脸颊。
060 互相利用?
大夫人病倒的这些日子,府里也算是迎来了少见的宁静。
袁锦心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府里走动起来,时不时叫下人一块种种花,栽栽草,又或是叫上袁竣廷一块串串门子,与其他几院的闲话家常什么的。
总算是和气一片。
月牙湖的牡丹亭里,袁锦心背手而立,眼观湖面,眼神悠远。
她今儿个难得的穿了身的粉红衣裙,迎风而立,裙摆飘飘,却是多了几分少女的仙姿,袁竣廷立在她的身后,他久久的瞧着自己的这位庶姐,越发的看不懂她了。
许久……袁锦心张口问道:“竣廷,你不觉得我一直在利用你么?”
以他的聪明才智,这一点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只是,他仍旧肯立在她的身后,做她这虚渺人生中的一抹支柱,是的……若不是袁竣廷,即使她长有三头六臂,只怕这条命也早就保不住了。
还是太过心浮气躁了,上一回太子给的教训,便是最好的例子。
袁竣廷闻言反倒轻轻一笑:“三姐,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互相利用么?”
是的,她在利用他,他亦在利用她。
她利用他的权势,他利用她的智谋,只要二人的目标是一致的,那么……谁利用谁又是什么关系。
只是……这种利用,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悄悄的变了质,遇刺的那个晚上,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想三姐死,这无关乎利用,而是一种深至灵魂的依赖,她让他感觉温暖,感觉在这冷漠的世界上还有一人与他并肩作战。
仅此一点,袁竣廷便能为了她舍弃性命。
“是啊,不过是互相利用!”她轻轻的叹着气,心中的惆怅一闪而过,这个孩子,和她太像了。
“三姐,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么?我虽然年纪小,却也懂得相携共进的道理,在我心里,三姐早已不是我的搭挡,你是我的亲人,是我真正的姐姐,我……会努力长大,会……为三姐遮风挡雨!”
袁竣廷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他非常不满意袁锦心的肯定,他那句不过是玩笑,但袁锦心却说得无比认真。
见他急了,袁锦心反倒轻松一笑,她又何尝当他是搭挡,早在刺遇那个晚上,他为她挡那一箭,她便知道,这个弟弟,自己是甩不掉了。
转过身,像往常一般伸出手来轻轻的揉着他满头的乌发,却惹来后者的强烈不满:“三姐,我不是小孩子了!”
的确,袁锦心的手僵了一僵,这孩子如今都与她并肩而站了,那张清秀的脸颊,早已没有了一年前的童真,隐隐有几分少年的英俊之姿了。
他面容秀美,据说是传了她亲娘的容貌,难怪爹爹会对他特别宠爱,不过是借人思人罢了。
这般想着,却见湖的对面有一人匆匆的走过,仔细一瞧,居然是二房的刘姨娘,这位年轻的姨娘刚嫁进府中不久,二老爷便过世了,再加上她膝下无子,只怕如今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但好在,她年轻貌美,若是……苏氏能放她一条生路,出了府,说不定还能寻个好人家嫁了。
想归想,但这些毕竟不是她袁锦心该管的事。
“走吧,我们去瞧瞧母亲,毕竟病了好些时日,我们总该尽些孝道的!”
她一转身,脸上笑意盈盈,与袁竣廷对视之时,却是无比的默契,后者亦是勾唇一笑,数不尽的风华尽现,不知何时,两人竟是如此的相像了。
大夫人的院子里,仆妇丫环都忙得不亦乐乎,据说皇后送了好些补品过来,都珍稀得不得了,因此,那些仆妇都特别的趾高气昂。
“你小心一点……这些可是产自长白山的千年人参,价值连城……”
“哎……这株还命草,不能横着拿,倒过来……不然养死了,你赔得起吗?”
袁竣廷撇了撇嘴,不屑道:“有必要这么夸张么?”
“大夫人这是借着皇后的名议替自己树立威风了!”袁锦心轻笑着提醒他,在大夫人的身后除了那韩国夫人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一国之母在支撑着。
想将她打倒,那是难上加难的。
袁竣廷立即明白了,这些日子大夫人开罪了老夫人,又似乎不被父亲待见了,她这般兴师动众不过是想告知众人,她身后还有一个位高权位的皇后表姐在撑腰呢。
有丫头进去通传了一声,便有人出来引路了,只见大夫人正斜斜的倚在窗边的美人榻上,脸上扑了些粉脂,看不出本来的憔悴。
见二人进来了,她温和的招手道:“锦心、竣廷,你们来了?”
袁锦心只在她身前不远处的一张小櫈子上坐了下来,太过靠近大夫人让她觉得厌恶,活到至今,她已经不怕她了。
“是啊,母亲的身子骨好些了么?”
她明知故事,笑得一脸亲切,眼底却是清冷一片。
“嗯,好多了,我这点风寒还劳皇后娘娘惦记,真是太小题大作了!”大夫人扬手指了指那桌子上数十种调补的珍稀药材,颇有几分显摆的意思。
是的,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皇后娘娘,她怕什么?
“是啊,母亲可要养好身子,不然,这家就要换个人来当了,我听老夫人说,您的病要是再不好,就让二夫人暂时当这个家了!”袁锦心笑得一脸无害,这话说得随意,听在大夫人耳朵里,却是堵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这个袁锦心分明就是来气她的,这话,老夫人确实说过,后来被她回绝了,再加上老爷如今还碍着她娘家的势力,因此,虽然情面上清减了一些,但面子上却是不敢不给的。
“我这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过几日,我便过去给老夫人请安!”大夫人咬牙切齿的看着袁锦心,心中有一把火在拼命的烧着,灼得她气喘连连,胸口越加的发痛了。
“那就好,我这就去回了老夫人,说母亲过几日去给她老人家请安,母亲好好休息,我就先回了!”
说罢,袁锦心笑意盈盈的站了起来,拉着袁竣廷便转身离去了。
那潇洒的背影,那令人憎恨的笑容,让大夫人原本就病得不轻的身子,越发的沉重了。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将袁锦心遣出府去。
061 陪爷喝一杯
南院的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三姨娘正和林妈妈坐在长廊中谈话。
袁锦心远远便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心中的冰冷慢慢的融了开来,她的脸上散发着一抹少见的发自内心的浅笑。
“小姐,你怎么不进去?”见袁锦心迟迟未迈出脚步,如喜不解的问道。
袁锦心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神却未曾从三姨娘的身上移开。
她的亲娘是个温婉懦弱的女人,听府里的下人说起,许多年前,她也曾恩宠一身,也曾甜甜的笑过,只不过……却在生下她后的不久,或许是三岁,或许是四岁,那时,却不知为何惹得父亲勃然大怒,后来,便迁至了此时的偏院,一住便是十余年。
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连她这个亲生女儿也只是在逢年过节,才得与她相见,因此,母女间的交流和了解都是浅显的。
上一世,自己听从大夫人的挑唆,即使后来位居睿王妃,也不曾给母亲一丝一毫的庇护。
算起来,是她亏欠了母亲。
她轻轻的叹着气,那头的林妈妈却发现了她的到来,主动与她行了礼,便退下了。
如喜也静静的站着,她知道小姐的性子已经不是从前那般的懦弱了,此时,她却难得安静了下来,定是有话要同三姨娘说。
“锦心,你过来了怎么傻站着,快快到娘身边来!”
三姨娘对袁锦心的到来显得有些惊讶,她急忙站起来,笑得有些惶恐的招呼着锦心过去。
她的样子是那样的卑微和无措,惹得袁锦心一阵心酸。
是的……母亲这些年来到底受了多少苦,十年前,她到底又蒙了什么冤?她一定要为母亲讨回个公道。
“娘,你还好么?”心中虽然是酸酸的,可她却习惯性的扯出一抹笑意,快速的走到母亲的身边,将手掌放在她早已伸出来的手心里。
轻轻的触碰之下,袁锦心却发现,母亲的手掌竟是如此的厚实、粗糙,完全不像一名长年被人侍候的姨娘的手,而是做惯了粗活的妈妈的手。
是的,这些年来,这院子里的一切都靠她和林妈妈打理,直到前些日子,大夫人才加派了个竹芝过来。
很多事都得她自己亲力亲为,再加上府里这些奴才和姨娘的冷眼嘲讽,三姨娘的日子便是可想而知的……
“好,好,好,娘很好!”三姨娘细细的看着袁锦心,粗糙的手心轻轻的抚摸着她青春娇美的脸颊,那眼中是一个做母亲的对自己女儿满满的爱。
只要能看到自己的女儿开心的活着,便是三姨娘最大的期望了。
袁锦心有些不忍,却还是将过来的目的直接的说了出来:“娘,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说吧!”三姨娘拉着她坐下,认真的倾听着。
“娘,你手中的那些店铺和地契长年握在手中,只亏不赚,女儿想着……将它们卖出去,换些银子放在身边,你说可好?”
只要娘说一个‘不’字,袁锦心便不会再提这件事,但三姨娘似乎早已料到女儿来此的目的,她招了招手,候在一旁的林妈妈便转身回屋取了个盒子出来,往袁锦心的面前一递。
“三小姐,这是三姨娘陪嫁的店铺和地契,全在里头了!”
袁锦心接过盒子,只觉得手中沉甸甸,明明只是几张纸而已,她却像是手握千金一般。
她感激的湿了眼眶,本以为母亲至少会问问,她要作何用。但不想,三姨娘却是了解她的,这种亲情是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一个热切的眼神,便能将信号传达出去。
夜晚时分
京城中最有名的花街柳巷里,一名清秀的公子哥进了醉仙楼二楼的一间雅间。
这间雅间里,早已有一位锦衣华服的俊美公子候在那里,他的身边环绕着数十个美人儿,正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正浓,琵琶声,娇笑声,交杯换盏声不绝于耳。
这门一推开,便迎面扑来一阵浓浓的烟花气。
袁锦心的嘴角挂着一抹轻浅的笑意,眼中却是冰凉冷漠的。
“楚公子,别来无恙?”她大步踏了进来,举手撩开迎面扑上来的粉脂美人儿,厌恶的在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
楚修辰的眼中带着几分迷蒙的醉意,他轻笑着举起酒杯,冲袁锦心扬了扬:“来,陪爷喝一杯,今日的这场买卖,爷便给你个好价钱!”
袁锦心冷哼,挑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手中的折扇一开,将坐在他大腿左右侧的莺莺燕燕喝斥了下去。
“出去,本公子有要事要谈!”
这些烟花女子见他面色不善,只得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雅间的门被拉上了,房里此时只剩下楚修辰和袁锦心二人。
“来……陪爷喝一杯,爷高兴了,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趁着酒劲,他仆到她的身上,一只手不规矩的揽上了她的肩膀。
一身的酒气和刚才那些女人留下的胭脂气扑面而来,袁锦心的眉头都拧在了一块。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楚修辰的脸上。
他错愕的抬头看她,却见对方一脸淡然,似笑非笑:“楚公子可知道解酒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
未等楚修辰接话,袁锦心继续说道:“那就是痛……痛能刺激人的神经,痛的好处很多,楚公子这会该清醒了吧?”
楚修辰这才抬手去摸自己的脸,果然是一片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这女人的力气真不小呢。
他凄苦的笑着:“地契给我瞧瞧!”
062 陪‘爷’喝一杯
废话不多说,袁锦心从怀中掏出那叠地契和合约递到楚修辰的手中。
在他伸手去接时,她却又抽出其中的一张折了起来收回了身上。
楚修辰的手上一僵,嘴角微微抽搐,他知道这丫头绝不是善类,不知道那一张又是什么宝贝。
但袁锦心不说,他也不能问。
“就这些了么?”走马观花的将手中的地契都翻了一遍,除了几间亏损的店铺,其他都是坐落在郊区的地皮和旧房屋,没有一样能卖上好价钱,就如他当初的猜测一样。
那几间店铺,虽说位置靠近繁华之地,但占地却又极小,只能做些小本买卖,想赚大钱是不可能的。
总归来说,袁锦心手中的这些东西根本不值得他楚大富商多看一眼。
早料到楚修辰会是这般反应,袁锦心并不太在意,她淡淡的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茶,不急不缓的说道:“就这些,楚公子出个价钱吧!”
既然做生意,自然有个明码标价,只要他肯买,她肯卖,那么……交易便能继续。
“顶多一百两,我已经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了!”他伸出一个手指,唇间满是不屑的笑意。
若是换作别人,他一个子也不会出。
但是,和他做生意的人是袁锦心,他对她起码有那一吻之情……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笑得清俊可人,犹如上好的美食,任人品尝……
袁锦心挑起眉头,对于他那满脸的淫荡笑容是一分一毫也不加理会,她亦伸出一个手指,轻轻道:“一万两!”
“一万两?”
楚修辰大叫起来,她不如去抢劫好了。
“黄金!”她继续补充。
不用去看,也能猜到,坐在对面的男子此时已经石化了。
“楚公子不必大惊小怪,这些店铺虽然面积微小,却是地处繁华,几个店铺分散开来,其实是优势,你看,我两间铺子中间隔了一个小小的成衣店,你若是拿这间跟他换,他准换给你,这样一来,两间铺子就并在一起了,开个小茶馆是绰绰有余了,再看这些地契……”
“楚公子莫看它们地处郊区,其实,京城中的贪官污吏谁敢堂而皇之的将别院买在繁华地段,这样一来,你只要在这些地方盖上若干个别苑,越是奢华,卖得价钱越好,不信你试试……”
她说的唾沫横飞,将几块不值钱的烂地简直说成了宝贝,似乎那一万两黄金是再值不过了,而楚修辰若是没有买她的地,就是错过了大好良机。
楚修辰的嘴角已经无规则的抽搐起来了。
这个女人绝对比他想象中更加可怕。
“行……一万两黄金就一万两黄金!”他拍手成交,正准备将那些地契收入怀中,却见她不急不慢的从袖子里掏出刚刚收起来的那张纸。
摊开一看,白纸黑字,写着合同二字。
“要我把地卖给你,倒也可以,只是你得跟我签个合同,这地只是暂时性的卖给你,为期二十年,二十年后凭着这合同,你将地契归还于我,其实你也不亏,你想想,二十年,你的别苑也已经卖出去了,商铺也已经赚够了,这些东西就不值得留了……”
“袁锦心!”
一声暴喝自雅间传了出来,在门外经过的客观纷纷绕道三尺远,只怕里头发生什么命案而连累了自己。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他已经一让再让了,她却一进再进,根本连一分余地也没有留给他。
“不乐意?那算了,我找别人买!”她一挑眉,立即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东西,转身便要走。
“好,我买!”他咬牙切齿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袁锦心这才扬唇一笑,心道,这还便宜你了,上回要不是他告密,她至于在阎王殿前走一遭么?一万两黄金,换一条命,这交易算起来还是楚修辰赚了……
楚修辰咬牙切齿的看着她,再次接过那几张地契时,连手都开始抖了起来,生怕她一个‘但是……’又将他柞得一毛不剩。
上回的事,他确实欠了她的,这一万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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