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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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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弟,切莫冲动”

  如今,谁是敌,谁是友,还未见分晓,太子亦是有嫌疑的,她不能让袁竣廷替她冒险。

  “如喜,你照顾好五弟,待我先去会会太子!”她将袁竣廷的身子往如喜身边一推,便快速的推开了邀月楼的大门,里头并不十分热闹,此时天色已晚,赏灯饮茶的宾客都已鸟倦归巢。

  她迅速的跑上二楼,一通好找,终于在上次太子办宴会的那个天台找到了太子的身影。

  只见他迎风而立,身上的锦衣华袍被这夜晚嗖凉的北风刮得纷飞乱舞,颇有几分孤寂落寞的味道。

  听到脚步声,太子嘴角勾了起来,轻道:“你来了?”

  是的,他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也用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和自己打了一个赌,赌他身边没有奸细,但是……如今,袁锦心匆匆而来,衣着凌乱,用脚趾想想也知道这一路上定是不太平坦的。

  袁锦心正要朝太子跑过去的脚步生生的怔住了。

  他知道她会来找他?他怎么会知道?

  脑海中迅速冒出两个猜测,一是,今晚这事是他干的;二是,他把他们之间的谈话告诉了慕容迁?

  不管是哪一个,袁锦心都十分的失望,因为……她原本以为可以并肩作战的人,居然就为了一已私欲,弃她和五弟的性命于不顾。

  说得更贴切一些,太子拿她作了诱饵,来试探慕容迁忠真与否。

  想必在上一回,她将那些话不该说的话说与楚修辰的时候,太子便布下了今日这个网。

  想到这里,袁锦心自嘲的笑了。

  是的……枉她活了两世,居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居然轻信他人,还险些就此丢了性命。

  是的,她来了,但是此刻,她也没有再上前一步的理由,袁锦心猛的转身,大步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

  “慢着,你五弟的伤……你不想治了么?那箭上有毒!”

  温婉如玉的声音在这夜风中显得格外的空洞冷清,却让袁锦心离去的脚步生生的定住了,一双手在袖子里暗暗的握成了拳头。

  隐忍、愤怒……各种复杂的情绪闪过之后,这双眸子终究回复了平静,她静静的转身,脸上已无任何波澜,一切已经真相大白。

  “太子殿下肯救我五弟么?”有时候,救与不救,别人已经作好了打算,她要做的只是轻轻一问。

  太子看着她瞬间平复的情绪,那原本受伤、愤怒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平静。

  他错愕的看着她,不知为何,心中却燃起了一丝不爽……

  她原本打算信任他,与他并肩作战的,如今被自己的搭挡摆了一道,她不该气愤难平么?

  “你五弟已经无碍了,我的人已经给他吃了解药,你不必担忧!”

  “谢太子殿下,锦心这就带五弟回府!”

  如果说今夜只是一个局,那么,留在这里,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蠢笨不堪。

  “慢着,本宫想和你做个交易!”

  “太子殿下说笑了,锦心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深闺女子,又有什么能耐与太子殿下做交易?”

  她失笑,柳眉一挑,满眼寒光。

  慕容衍被她直接的拒绝噎了一下,而后他上前一步,更近距离的与她对视:“我保证,今夜的事不会再发生,相信我!”

  他目光灼灼,真诚可鉴,信誓旦旦。

  她却连连后退,面带犹豫,一位将搭挡的性命弃之如敝的人还能相信么?

  她犹豫了,也后退了,这些冠冕堂皇的人之上人真会信守约定么?

  “容我想想!”她不想压错筹码,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的道理,她早就熟记于心。

  058 做场生意

  太子的双辕马车上,袁竣廷正闭目半倚在那软榻上,他双目紧闭,嘴唇惨白,面色却已经回缓了不少。

  看来,太子殿下确实是为他解了毒。

  袁锦心微微松了一口气,吩咐正伺候在一旁的如喜将袁竣廷照顾妥当。

  “扇一巴掌,再赏个甜枣,太子殿下果真是人中之人……”放下帘子,袁锦心微微扬唇,却是露出了一个嘲讽般的浅笑。

  是的……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对太子都是不了解的。

  她一直以为太子殿下太过淡薄名利,与世无争,人前人后都是同一副嘴脸,如今她才真正知道,太子不是不在意那个宝位,而是……太过小心谨慎,太过心狠手辣,才会招至棋败的一幕。

  “三小姐是明白人,本宫只不过是以防万一……”

  对,连身边最信任的兄弟都在暗中算计他,他又凭什么去相信袁锦心,相信一名无亲无故的女子?

  他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深沉如海的黑暗,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团黑暗吸了进去,以至于,整个人都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错觉。

  袁锦心不过挑眉一哼,而后转身利索的跳上了马车,帘子‘噗’的一声放了下来,发出沉重的响动,而后从里头传来袁锦心冷漠的声音:“走!”

  马车缓缓前行,太子的脚步却像扎了根似的,立在原地,久久不曾离去。

  许久……他身边的一名随侍上前来报:“太子殿下,那些人马都清理干净了,我暗中查过了,确实是养在二殿下身边的一帮死士,看来……袁三小姐的话是有根据的!”

  太子的眼光仍旧悠远的望着袁锦心消失的方向。

  她临走前的那个眼神,一直在他的心间环绕,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冷漠,在她的面前,他似乎就是一件令人失望的物体……一文不值!

  他扬了扬手,示意他已经知道了。

  而后,喃喃开口:“保护三小姐回府,不得有丝毫损伤!”

  ……

  马车驶过这条街道,袁竣廷的双眼便悠悠的睁了开来,他先是迷茫的眨了眨,而后似是如梦初醒般的望着袁锦心问道:“三姐,我怎么会在马车上?”

  袁锦心轻弹着他日渐坚挺的鼻梁,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未察觉和宠溺,说道:“五弟,你演戏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太子的话你都听到了?”

  袁竣廷被人揭破,面上总算现出了小小的尴尬,他睑下双眼,将头往时侧了侧,道:“三姐,你怎么知道我早就醒了?”

  “哪有人睡着的时候手还会握紧的?”她轻笑,不知道是说竣廷太过稚嫩,还是说他太过老成。

  如喜总算心中一松,亦‘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递上刚刚热好的毛巾,笑道:“五少爷,我家小姐可是女中诸葛,若是个男儿身,只怕早晚都得封候拜相的,你可斗不过她!”

  她这话说出来,连袁锦心都怔了一怔。

  “三姐,我……我以后一定比你强!”袁竣廷的一张脸早已涨得通红,好半天才嚅动嘴唇,不甘心的吐出这么一句。

  袁锦心笑着将身子靠在了软榻之上,与袁竣廷并立而躺。

  以后……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她重生后,每一天都活在戒备和算计中,靠着仇恨支持着旺盛的生命力。

  但是,无论她如何未卜先知,她都改变不了身份带来的阻隔,假如有一日,她的仇人都死了,仇恨都散了,那么……她又该如何生存?

  这个问题,给袁锦心带来了更深一层的思索。

  是的,只要她活在袁府,只要她寄人篱下,就改变不了,嫁人生子的命运。

  正想着,却听前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三小姐,府上到了!”

  她猛的坐了起来,双眼凌利的一瞪,玉手毫不犹豫的撩帘一瞧,却见前头驾车的马车夫一脸平淡,眼角微扬,似笑非笑,此人不是楚修辰,又是何人?

  “楚公子?”

  枫树林中,他出手相救,如今他又冒然的成了她的车夫,想必这一切都是太子的安排。

  前一世,父亲身边的紫须道长,前一世,幕僚中的容公子,却是太子的人。

  她知道的太迟,以前只以为父亲是两面派,却不想,早就与太子暗中勾结,枉这些皇子还在背后争得你死我活。

  如此看来,太子上一世不过是看错了慕容迁这一招棋。

  他是重视慕容迁的,这么多年来,他都将他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兄弟,当成了自己的左右手,想必……从袁锦心嘴里听到慕容迁的野心,他是如何的不可置信,如何的犹豫挣扎。

  最后才会舍她一命,来取证她的真假。

  但无论如何,被人舍命,她的心中都是不舒服的,尽管太子与她并无任何关系。

  “袁小姐还记得我?荣幸之至!”

  他挑起唇角,笑得一片坦然,但眼中却未见半分荣幸的意思。

  “我们做场生意吧,楚公子富甲一方,一定不会坑小女子的,是吧?”她放下帘子,将袁竣廷与如喜隔在里头。

  “袁小姐说来听听!”

  他是生意人,俗话说无奸不商,既然入了这个门,他便学会了其中的规矩。

  凡事都讲究好处,吃亏的事他从来不干。

  “我手中有一些地契和几家店铺,我想转手卖与楚公子,可好?”

  这些都是母亲的嫁妆,三姨娘是一个保守的人,从不肯抛头露面,手里捏着这些东西,却从不曾外出瞧过一眼,只是由那些管事的打理。

  据说,这些年只见亏不见赚。

  既然是这样,那么……留着那些地皮和铺子也没什么用处。

  再说,她曾翻过地契出来瞧,那些铺子都地处郊区,经营的都是一些极为平常的成衣生意和玉器生意。

  因为长期无人打理,因此,生意是日浅惨淡了。

  前几个月,玉器店的店长曾托人过来说,那间铺子怕是经营不下去了。

  三姨娘不敢声张,袁锦心却生出了出售的念头,问过母亲,也是同意的,因此,她今晚才会冒然提出与楚修辰做生意的想法。

  “哦?店铺的价钱都是按地理位置来算的,三小姐的铺子一定是长年亏损,才会决定出售的吧?既然这样……那么,价钱方面肯定是不理想的!”

  他笑得亲和无害,话里行间却是半分都不曾相让。

  都说商人市侩,从楚修辰的身上,已是展现无疑,袁锦心睑眉思索了一会,道:“价钱改日再论,待我将地契带出来与楚公子商议一番再说吧,今日我两姐弟都累坏了,就先不谈这些了!”

  如喜听了这话,已经机灵的扶了袁竣廷出来。

  袁竣廷强撑着身子,托着沉重的步伐往里走,却在进门之前,又回过头,冷冷的瞪了楚修辰一眼。

  这些人……都是要他三姐命的人,他都不喜欢!总有一日,他会长大,会变强,会有一副强健的体魄,会有一副坚韧的心灵来替三姐遮风挡雨……

  

  059 二姨娘来求

  元宵节一过,二小姐袁锦兰的婚期便定了下来。

  依皇历看,正月十八,宜嫁娶、祭祀,兴动土伐木,是个黄道吉日,由魏家送来的聘礼,洋洋洒洒摆了一个院子。

  表面上看还算是体面。

  只是……那箱子里一打开,尽是些普通的布匹绸缎,珠宝玉器亦是平庸之品,可见韩国夫人接下这桩婚事,心里有多么的气愤不平。

  袁锦兰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面上泪痕连连。

  直到这一刻,她都没有等来那该来的人,她绝望的看着镜子里那张日渐憔悴的面容,心里像是长了刺一般,动一动便钻心刺骨。

  身后的二姨娘连连叹气,用手帕揭着眼角的泪痕,安慰道:“锦兰,去到魏家,你这性子得多改改,凡事都要听从当家主母的意思,千万别意气用事,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这个道理,你要懂得!”

  梳妆台上,凤钗相印着那火红的烛火,跳跃起舞,身后的丫头将那身大红嫁衣捧在手中已经好些时候了,站得脚都酸了。

  袁锦兰呆怔的脸颊突然凌光一闪,一对杏眸死死的拧了起来,银牙咬碎:“对,娘说的对,女儿日后一定会谨记于心!”

  说罢,她摘下头上的钗子任那头秀发散落了下来。

  身后的丫头、仆妇立即上前来替她梳妆,换衣。

  魏家的迎亲队伍整整拉了一条街那么长,敲锣打鼓声响起,鞭炮连连,一片喜气详和之色。

  沿街百姓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姑娘出嫁,居然如此隆重?

  大红喜帕盖上,一名婆子握住了袁锦兰的手,嘴里笑呵呵的说道:“二小姐,吉时已到,姑爷想必快到了,您先去给父母拜别吧!”

  袁锦兰只觉得这人的手掌特别的厚实,手心磨擦间,一块折成小指般长短的纸条便落入了她的手心。

  她正想低头去看,那喜婆却笑嘻嘻的将她的手心合了起来,用手型示意她上了轿子再看。

  袁锦兰错愕的握起手掌,本能的想到,那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是需要她的。

  拜别了父母,那迎亲的队伍又敲敲打打打的沿街向魏府出发了。

  二姨娘匆匆的赶到了浅心院,早已候在门外的如喜笑盈盈的将她请了进去。

  “三小姐……请你一定要救救锦兰,你若是能救她一命,我日后定会报答你的!”

  二姨娘的脸上哪里有半分喜色,她一进门,便不顾身份‘扑通’一声跪在了袁锦心的面前。

  是的,这丫头神通广大的能将锦兰从山上救了下来,自然有办法保她在魏府无忧。

  她这般想着,袁锦心却浅浅的笑了起来,她略作惊讶的将二姨娘扶起,嗔怪道:“二姨娘,锦心不过是一介庶女,哪里有本事管魏府的事,你求错人了!”

  如喜此时亦泡好了茗茶送上来,一进门便见到二姨娘又求又跪的,她不免吃了一惊,却又暗中佩服三小姐的七巧心灵。

  三小姐早早便差她等在院门口,说二姨娘一会要来访,她起初还不相信,眼下,她不得不心服口服了。

  三小姐早已不是以前的三小姐了。

  “哟……二姨娘,府里的事都是大夫人作主,您怎么不去求求大夫人!”

  如喜机灵的冲二姨娘福了福身子,这话插得不偏不移,正中了袁锦心的下怀,这丫头跟在她身边久了,心思也总算开窃了些。

  她赞赏的冲如喜弯了弯唇角,继续说道:“如喜,你真是多嘴,魏家是大夫人的娘家,大夫人自然是帮韩国夫人的!”

  “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如喜故作懊恼的拍了拍脑袋,笑着立在了一边。

  二姨娘被她们主仆这一惊一诈吓得更是心跳脸白,好半天缓不过气来。

  当日在福安院,虽然她没有资格进去,但是后来袁锦心放她进去的时候,她是看见那韩国夫人的脸色的,几乎就恨不得当场杀了她的女儿。

  “三小姐……我求求你了,只要你肯救锦兰一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肯干!”二姨娘是铁了心求袁锦心,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盼着袁锦心能答应她的请求。

  “三小姐,二夫人不是善类,我看见她和大夫人身边的秀梅丫头走得颇近……”

  “二姨娘,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袁锦心见她吞吞吐吐,便故作不信的一挑眉,低声喝斥道。

  二姨娘见她不信,一着急,便道:“是真的,秀梅丫头前几日夜里鬼鬼祟祟的进了二夫人的院子,刚巧我那日晚上担心锦兰想不开,便想偷偷跑去看她,结果,却见到秀梅从二夫人的院子里出来!”

  秀梅是大夫人身边的一等丫环,平日里也算是甚得大夫人的喜爱,在永安院,也算是个说得上话的。

  袁锦兰轻‘哦’了一声,心中却是恍然大悟,果然……锦兰的事或许与二夫人有关,那个幕后的男人莫非就是……

  她这般想着,二姨娘却又哭了起来,又求又跪的。

  “好了,你暂且回去,教人看见你在我这里不太好,二姐的事,我尽力而为就是了!”

  有来有往,既然从二姨娘这里得了一条重要的消息,那么,她口头上暂且给她些安慰也是应该的。

  况且,袁锦兰不会这么快死去的。

  因为……幕后的那双手,要的并不是她的命,而是这个家族的全部!

  ……

  自二小姐出嫁后的第二日,大夫人便无缘无故的病倒了,府里的大夫看到多次,都说是染了风寒,操劳过度,可是,开了数十个方子也不见好转。

  “母亲,女儿让爹爹去宫里请个御医过来瞧瞧可好?”袁锦绣担忧的坐在床边,一双杏花般的双眼雾气湿润。

  更显得她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大夫人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张腊黄的脸竟现出了丝丝皱纹,尤其是眼角和额头这一块,甚为明显。

  原本一头黑油油的头发,此时也现了几丝斑白了。

  她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一只手却是颤抖得厉害,她抓住袁锦绣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不好,你爹爹已经好些时日没进过我的院子了,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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