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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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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太子绝不会是蠢笨不堪之人,区区两面之缘,袁锦心便看出了他身上的睿智和精灵。

  那么……要取慕容寒性命的人,只会是慕容迁!

  好个野心勃勃的假好人,她冷冷的看着那抹身影正与行刺者打成了一团,刀光剑影之下,银光一闪,太子大呼:“四弟小心……”

  剑光劈下,一人痛呼,不是慕容寒,却是就近‘护弟心切’的慕容迁。

  戏演得太过逼真,有时候真的能骗过人的肉眼,但袁锦心却看得真真切切的,刚才那一剑明明是慕容迁使了眼色,那人才砍下去的,刀锋并不深,却完完全全的洗脱了慕容迁行刺的嫌疑。

  正在此时,太子的暗卫将那十名行刺者全数拿下,正欲审问,却见他们口吐鲜血,双眼翻白,想必早已服下了必死的毒药。

  “二弟、四弟,你们没事吧?”太子唤上随身的太医为二位皇子医治。

  慕容寒捂着鲜血不止的右臂,感激的朝慕容迁点头道谢:“刚才多亏了二哥,不然,那一剑定能要了我的性命!”

  “我们本是兄弟,这又算得了什么?”慕容迁义正言辞的模样真伪难辨,连太子也感激的拍着他的肩膀。

  袁锦心的拳头在袖子里紧紧的握了起来,这个虚伪的小人,要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只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

  “袁小姐的胆子倒是不小,连这种不要命的热闹也敢看……”

  耳边响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带着几分让人不爽的戏谑。

  袁锦心回头狠瞪了楚修辰一眼,嘴角一翘:“谁说不要命,我看不要命的是二殿下才对……清者自清,他这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袁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二殿下做的?”

  袁锦心淡笑:“我可没有这样说,楚公子说话还得看看场合,别污蔑小女子才是……”

  楚修辰的嘴角莫名的抽搐起来,她说这些的目的不就是希望他透露给太子殿下么?此时又反咬他一口,说他污蔑他,难怪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真没错的。

  “我还得外出寻大姐,就先行告辞了,麻烦楚公子替我向太子说一声,谢谢!”

  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此时楚修辰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袁锦心关心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袁锦绣刚刚趁乱逃走的时候,到底去了哪里?

  045 你再表演一回

  袁锦心十分关心袁锦绣的死活,确实,上一世,她让她死得那般残忍羞辱,她又怎能让她死得如此轻巧。

  若是被那几名刺客不小心一刀玩完,那她不是亏了?

  出到画舫外头,只见各家各户的马车均已候在了空地,小姐、公子们早已好整以暇的坐上了马车,一听到风吹草动,立马拔跑逃命。

  贪生怕死倒也不稀奇,奇的是袁锦绣何时竟然不怕死了?

  袁府的马车孤立的停在一角,那车夫正四下寻访大小姐的下落,只怕袁锦绣并没有上车。

  那么……她到底去了哪里?

  如此想着,却听一声娇斥的女声道:“你就是袁锦心?听说你刚才可出风头了,能在半空中行走自如,本公主来迟了一步,没见着,你快上邀月楼,再表演一回给本公主瞧瞧!”

  来人生了一张清秀的芙蓉面,眼波粼粼,说话时尖细的下巴高傲的扬了起来,她一身蝴蝶戏花的锦州香缎,满头名贵的珠花,富气逼人。

  原来是七公主。

  在这大齐国,人人皆知,皇上爱女如命,七公主慕容馨性情爽直跋扈,得罪了她,就好比得罪了一尊大佛,有你的好果子吃。

  袁锦心扬眉轻笑,她当袁锦绣去哪里了,原来是去搬救兵了,馨德公主是皇后的掌上明珠,更是大夫人的亲侄女,与袁锦绣亦是嫡亲的表姐妹关系。

  因此,她此时找了馨德公主来,无非就是找查……

  “公主想看杂耍么?锦心知道前头就有一家艺管,公主不妨去前头看,只要出银子,看一个晚上也没有问题!”

  她说的极诚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并不像刻意讥讽,倒像是发自内心的建议。

  馨德公主本就孩子气,听了这话,立马不高兴的嘟起了小嘴,嚷嚷着:“我不去,锦绣表姐说了,你表演的天仙舞可好看了,我就要看你表演,你马上去换衣服,我现在就要看!”

  七公主的性子,连几名皇子也是爱莫能助,谁叫她是皇上和皇后的掌上明珠,在大齐国,得罪了七公主与得罪皇上是无异的。

  袁锦绣的心间都笑开了花,自己的这个眼中盯就要出丑了,她偷偷在她刚才穿的那身舞衣上做了手脚,只要袁锦心一转动起来,身上的布料便会如柳絮般满天飞,到时候,她那光洁如玉的身子,便一展无疑了。

  她得意的笑着,甚至将平时藏得极深的小心眼都暴露了出来。

  “公主手上可有皇上的圣旨,或是皇后的懿旨?”她摊开双手,极其失望的怂了怂肩,公主又怎样?皇后又怎样?

  她既然死过一回,便早已忘记了‘怕’字怎么写!

  “你……本公主就是圣旨,你快给本公主表演,不然,我要你好看!”七公主气得俏脸通红,双手插腰,恨不得上前来掌袁锦心两个耳光。

  袁锦心这一回是彻底的笑了,七公主脑袋不灵,脾气却是比天皇老子还大,自己在上一世就吃过她的亏,处处礼让下,让她懂得了一个道理,这孩子就是个倔脾气,只要你能比她更倔,她便拿你没折了。

  “圣旨就是圣旨,公主难不成想做皇帝不成?”

  抓住把柄,便字字诛讥,绝不留余地,袁锦心转身便要上自家的马车,却闻身后一声暴怒:“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三、五个粗壮的侍卫便依言而上,一左一右正要将袁锦心压上刚刚表演的天台。

  她惊呼不好,刚刚将舞衣换下之时,她便发现了猫腻,装衣裳的箱子不知何时竟多了几条挂痕,衣裳经过丫环之手,早已经多处脱线,只怕一穿在身上便要春光外露了。

  不用查也知道,这等下流的手段,定是袁锦绣无疑。

  “馨儿,你这是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不温不火的轻斥,那些侍卫赶紧放开了袁锦心的手臂,退立一旁。

  “太子哥哥,我要看天仙舞嘛,你让这丫头表演给我看,我不管,我一定要看!”

  馨德公主见太子走了出来,立马跑上去抓住他的袖子,拼命的撒娇,看得出来,不单止皇上皇后宠她,宫里的皇子们也是对她极其纵容的。

  太子看了一眼袁锦心,只见对方一脸倔强,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舫内刚刚发生了那么大事,他才发现馨德公主迟迟未到,按理说,这丫头最爱凑热闹,今日这宴会,她没理由不来插上一脚,一下船,才发现,这丫头似乎又在找别人的麻烦。

  “胡闹,你可知道,刚刚有刺客要杀你四哥,如今你二哥和四哥都受了伤,太医正在为他们包扎,你还有心思看什么表演,亏得他们平时那般疼你!”

  “什么?有刺客?你怎么不早说,我进去瞧瞧……”

  一听说有刺客,七公主的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抽出别在身上的软剑便一溜烟的蹿上了船。

  太子忍不住摇头,叹道:“真是没有规矩!”

  袁锦心倒并不是十分介意,毕竟,这真性情比起暗中动手脚,可要光明正大多了。

  马车一路往回赶,袁锦心闭目养神,一直守在车中的如喜看她的脸色不是十分好,也就停了手中的活汁,陪立在一旁,暗暗思量,今夜是否又发生了什么事?

  “妹妹,七公主性情爽直,你可别放在心上!”

  行至半路,袁锦绣掩去脸上的不快,轻笑淡言。

  “姐姐说的什么话?七公主年少不懂事,难免被人利用,倒是姐姐你,往后多留个心眼,要是再发生行刺之事,可别到处乱跑,刀剑无眼,若是有个闪失就不好了……”

  袁锦心猛的睁开双眸,望向袁锦绣之时,锐气难挡,平日里刻意压制下来的柔顺,统统见鬼去。

  她要她死……比她前世惨烈一百倍!

  袁锦绣的心脏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猛刺了一下,纠心一般的痛了起来,她看着袁锦心骤然变狠的眼神,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此人不除,迟早是个祸害!

  
  046 二小姐有身孕了

  自邀月楼回来,府里破天荒的平静了一段时日,深秋转眼就过去了。

  瑟瑟的寒风打在人的身上,有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袁锦心穿着厚重的狐皮大氅,脖子上围了条雪白的狐皮围脖,双手罩着镀了沸水的暖水袋。

  初冬的第一场雪,沸沸扬扬,将清冷的丞相府染上了圣洁的白,乍一望上去,竟是如此的耀眼美丽,仿佛上天御赐的圣衣,来洗刷这片血腥的土地。

  小花园中的抱厦中,四周的竹帘子都放了下来,里头的壶水正煮得沸腾叫啸,袁锦心捏起壶柄,将那沸水倒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中,原本枯稿的茶叶立即逢生般展开了原本紧缩的叶子,在杯盏中绽放美丽的姿态。

  茶香四溢,瞬间便将小小的抱厦镀上了一层绕人的雾气。

  袁锦心半眯着双眼,将杯盏托起,放在嘴边吹了软,桃花般的唇瓣轻抿了一口。

  抱厦的竹帘子被人撩了起来,带起一阵夹着雪花的风气,如喜的脸上挂着喜气的笑颜。

  “小姐,老夫人送东西来了,是一件貂皮大氅,可华丽了!”如喜将手中的食盒小心的放在地上,又将里头热腾腾的糕点拿了出来,在小石桌上摆上。

  “哦?每个院子都有么?”袁锦心挑眉瞧了她一眼,顺势问道。

  “听说几位小姐都是一样的,夫人和姨娘就不知道了,五少爷得了一块紫金八卦玉,听说是老夫人上回祈福时,特意为他求回来的,一直没有机会给,这不……五少爷大病初愈,老夫人便拿出来与他避邪了”。

  如意将东西摆好后,又重新煮了一壶沸水。

  她今儿个也是特别高兴的,以往,小姐的福利和其他几院的都是不同的,老夫人送东西,亦总是将最差的那份送与小姐,可今儿个,老夫人却破天荒的送了一样的。

  正想着,外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竹帘子再次被撩起,木荷穿着厚重的暗边斗逢,手中捧着一株据说只有西域才能看见的美人笑,花开艳红,花心妖媚,一看之下,确实极似美人娇美的脸蛋。

  “小姐,二夫人给各房送礼了,您看,这花开得多美丽啊!”

  木荷喜滋滋的将花捧到袁锦心的身前,她却只顾着欣赏这名贵的花,而错过了袁锦心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

  她淡淡的瞥了一眼那盆美人笑,心道,这二夫人不过是一名小小的深闺寡妇,居然能弄来如此稀奇的东西,果真是不可小觑。

  此花产至西域,寒冬蜡月开得最为艳丽,在中原是极少见了,恐怕只有皇宫里才会有此贡品,而二夫人却轻巧的拿它作礼品。

  她眉心一挑,语气沉了几分:“木荷,二夫人送其他院的东西是什么?”

  “回小姐,据说送与大小姐的是一盆极品海棠,送与四小姐的是一盆冬日景梅,看来二夫人对小姐是极喜爱的,小姐,您要不要回礼给二夫人?”

  木荷说起这些是眉飞色舞,似乎自己立了多大的功劳似的。

  而坐饮茶盏的袁锦心却是越听,心中越沉,二夫人的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无缘无固,她为何要讨好自己?

  “依你看,我要不要给二夫人回礼?”视线转开,袁锦心看着自己手中冒着雾气的微褐茶水,轻轻问道。

  “当然要回了,小姐,您如今与大夫人不合,拉笼二夫人也总归有个靠山!”

  木荷立马接口说道,似是早已为袁锦心打算好了未来。

  如喜在一旁不住的摇头,心中是越听越凉,这个木荷,小姐已经三番五次的给她机会了,她却死不悔改,这一回,如喜也懒得再帮她说话了。

  “那你说回什么好呢?”

  “小姐,二夫人出手阔气,自然是不缺值钱的东西,我看不如将这礼回给大公子!”木荷上前一步,试探着看了看袁锦心的脸色,见她并无异样,心头暗暗舒了一口气。

  袁锦心放下茶盏,眉心几不可见的拧了起来:“我再想想,你先回去替我打点好老夫人那边!”

  “是!”木荷退下。

  如喜立即上前怒道:“这个木荷,真是不知好歹,奴婢再也不为她说情了,小姐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袁锦心这回却笑了:“不急,留着她还有用处!”

  有一件事,她一直没有弄明白,或许木荷能为她解惑。

  这么想着,却见木荷远去的方向,有一抹滚圆的身影在下人的搀扶下正艰难的往这边走来。

  过了年,这孩子也九岁了,之前那一病,似乎将袁竣廷带出了童年时代,如今的他,即使穿着再稚气,举指再童真,在袁锦心的眼中,却无论无何也找不回当初的那股子孩童气了。

  “三姐,三姐……大事不妙了!”这小祖宗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戏,他推开竹帘子便跑了进来,事情刚说了一半,却瞥见如喜还站在里头,立即噤了声,用眼神示意如喜出去。

  袁锦心也拿他没有办法,冲如喜点了点头,便将自己手上的暖手袋递到了袁竣廷的手中。

  这孩子,出来的太过仓促,居然连暖手袋也忘了拿,她看了一眼守在外头的那名小少年,据说是丞相给他弄来的,是个哑吧,人可老实了,这样便杜绝了之前刘妈妈的那般隐患。

  等如喜走后。

  “什么事,这样着急?”袁锦心好笑的看着他渐渐长开的脸颊,隐隐有了几分少年的英气,才九岁的年纪,站起来却与袁锦心不相上下了。

  将来,这孩子必定是人中之人。

  “三姐,我听母样说,二姐有了身孕了……”袁竣廷又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这周围没有人听见,这才凑到袁锦心的耳边小声说道。

  

  047 她在期待着谁?

  “什么?”

  袁锦心几乎是从石櫈上跳了起来,她抓住袁竣廷的手臂便沉声问道。

  袁锦兰自从上回设计害五弟之后,便被父亲关进了后山的小别苑中,请了专门的婆子看守,至今已有二月有余了。

  想起自己那夜在小花园中看到的那一幕,莫非,她真的有了身孕?

  袁竣廷对她的过激反应,有些嗤之以鼻,二姐早在老夫人回府便被人污染了,那件事别人不知,这府中的人又岂会不知?

  如今,她有了身孕,还不真知道是哪里来的孽种。

  “三姐,你说二姐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袁竣廷半眯着凤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袁锦心,从他小小的面容里,却看不出半丝孩童该有的稚气。

  他这个问题,终究是将袁锦心呛得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亏他小小年纪,居然连这些都懂。

  “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可靠吗?”她可不想落个散步谣言的骂名。

  “嘘……三姐,你小声点,这话可是我经过父亲书房时,听母亲说的,母亲还说,要不要把二姐处理掉……”

  袁竣廷这话倒一分不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和袁锦心会有一丝牵扯,自打刘妈妈死后,他对袁锦心的认识渐渐清晰起来,而且,他们身上似乎都存在着一种互相牵引的引力,拉扯着对方靠近。

  这便是袁竣廷与袁锦心走进的原因。

  至于到底是什么引力,袁竣廷自己也说不清楚,但他每回看到袁锦心,便觉得她像极了自己。

  对……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冷漠,似乎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们前进的脚步。

  “哦?五弟,你要我如何信你?”废话不多说,这是一条天大的消息,她若是救下袁锦兰,并且替她安置一个合情合理的名份,那么,事情又会如何呢?

  想到这里,袁锦心的唇瓣勾了起来,一条计谋悄悄的划过心头。

  “三姐,我发誓我说的这些全部都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我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如此毒誓,从袁竣廷的嘴里说出来,倒让人吃了一惊。

  这孩子,分明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连她想什么,他都能猜到七、八分。

  “好,去后山,我要去看望二姐!”

  袁锦心温婉一笑,纤细的手指将刚刚煮沸的茶叶水缓缓的倒进抱厦外头的冰天雪地里,滚烫的茶水遇上冰霜雪地,水火不融,沸水融了冰水,冰水淹灭了沸水。

  袁府的后山地势偏僻,平日里极少有人出没,冰天雪地里,那破旧的小院子里有二、三个仆妇正坐在有阳光的空地上闲聊着,整个院子都显得那样的清冷寒冻。

  住在这里,二小姐一定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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