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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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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宛妗磕了头。
    只是事情过去将近两个月了,尚宛妗再也没有让她近身伺候过,这让澍玉心里担忧得很。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端热水去主屋的差事,澍玉激动得不行,打定了主意要趁着尚宛妗身子不舒服好好伺候,好让尚宛妗记得她的好。
    锦书带着澍玉进屋的时候,尚宛妗已经除去了身上的累赘躺在了朱床上,澍香弄了个锦帕叠起来放在她额头上,似模似样。
    澍玉不等吩咐,上前一步,担忧的看着尚宛妗,问道:“小姐可有哪里不舒服?”
    尚宛妗没有理她。澍香嗤笑道:“你又不是大夫,问了小姐哪里不舒服,是能代小姐受苦还是能够医到病除?”
    澍玉被澍香这话挤兑得小脸涨得通红,心里忿恨又不能拿澍香怎么样,毕竟现在澍香是二等丫鬟,澍玉是三等丫鬟,她呐呐道:“婢子只是关心小姐。”
    澍香指了指那盆热水,吩咐道:“你要是真关心小姐,就拎了毛巾,晾一晾然后给小姐擦一擦身子。”
    澍玉巴不得有活儿干呢,哪里会反驳她,立马就手脚麻利的动起来了。
    等澍玉给尚宛妗擦了一遍身子,就有小丫鬟跑来禀报说余大夫来了。锦书认得那小丫鬟,是武成院小厨房周婶子的女儿,叫阮阮,因为年纪小,又生得可爱,这段时间很讨钟雪盈的欢心。
    果然,阮阮禀报完了之后并不走,笑嘻嘻的跟锦书说话:“锦书姐姐,我在这里玩一会儿,等夫人来了,再跟着夫人一起走。”
    锦书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把尚宛妗平日里用来提神的薄荷糖取了几块给她,道:“大小姐病了,我也走不开,阮阮你去院子门口玩,替我迎一迎夫人可好?”
    阮阮接了糖块,立马笑嘻嘻的答应着蹦蹦跳跳的去了院子门口。
    锦书跟着她去了院子门口,略等了一等,就见望舒领着余大夫朝这边匆匆而来,锦书给余大夫行了礼,引了人进屋。
    不动声色的给尚宛妗透了个话:“阮阮在院子门口等夫人呢,夫人等下怕是要过来给小姐探病。”
    尚宛妗会意,冲着锦书点了点头。澍香机灵,立马叫了澍玉跟自己一起出去,还体贴的把门给拉上了。
    余大夫放下手里的药箱,随口问道:“听说大小姐头疼,吐了?”
    “不过是苦夏罢了,余大夫您给我开两幅避暑的药就好了。”她一边说,一边坐起身来,锦书拿了件衣裳给他披上,尚宛妗冲着余大夫眨了眨眼睛,“都说余大夫是杏林中的高手,宛妗最近在家没事也看看医书,遇到一些不懂的地方,正想找个人问问,不知余大夫是否愿意替宛妗解惑?”这才初夏,哪里有人这么早就开始苦夏了,尚宛妗这借口,不用细思就知道是编造的。
    只是,上次顾盼雪陷害尚奚舟和尚宛妗的时候,余大夫也被请来给桂妮把脉。当时尚宛妗挨了一巴掌,脸颊肿得老高,余大夫都看在眼里,当时就觉得这对兄妹有些可怜,起了怜惜之心。
    这次见到尚宛妗,她比上次又要瘦了一些,想来在武威侯府的日子是顶不好过的。这么一想,余大夫就对尚宛妗装病把他请来这件事生不起气来了。
    “你问,但能解惑,余某人一定知无不言。”余大夫语气温和,神色间甚至还有些满意。他这人并不迂腐,与那些认为女子不宜学医的人相反,他觉得后宅中的女子就该懂一些医理,方能更好的保全自己。
    尚宛妗抬起头来看向余大夫,眼神里带了丝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狂热,直接问道:“如今大夫们开的药方,要么是需要煎熬的,要么是制好的丸药,可以冲服的米分状药却很少。不知这可以重复的米分状药中,有哪些是加了硫黄的?”
    余大夫也不生疑,他琢磨了一下,开口道:“硫黄有补火助阳通便的功效,多是炮制后入丸,这冲服的方子却不常见……”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力敲门,澍香高声喊道:“如嬷嬷,小姐病了,大夫正在把脉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威风

屋里的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门砰地一声,如嬷嬷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嘴里大声嚷道:“表小姐,老夫人听说那本《天鄞论》在表小姐这里,不知表小姐可否找出来,交给老奴!”
    她说着就往内室走,澍香和澍玉一脸急切的跟在后面,显然是拦人没有拦住。
    尚宛妗已经在她推开门的一瞬间虚弱的躺回了床上,锦书给她按着太阳穴,余大夫的手还放在尚宛妗左手的脉搏上。
    一副被如嬷嬷的大动静吓到的样子。
    余大夫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锦书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对如嬷嬷道:“嬷嬷,小姐病了,大夫正在把脉呢!”
    如嬷嬷看了眼尚宛妗,正要开口说话,余大夫就不甚高兴的开口了:“有什么出去说,别影响了我看病。”
    锦书便把澍香留下来在尚宛妗身边守着,自己引了如嬷嬷往外室走:“嬷嬷有什么事情,等小姐好一些了再说好不好?”
    如嬷嬷便道:“小姐病了,你去把书找出来也一样。”
    锦书摇了摇头:“婢子并不知道什么《天鄞论》。”
    她心里却是觉得奇怪,《天鄞论》在尚宛妗手里的事情,连尚老夫人都还没有察觉,顾老夫人又是如何这么快就发现了的?
    如嬷嬷倒没有怀疑锦书的话,她觉得《天鄞论》那么重要的东西,尚宛妗是不可能交给锦书一个丫鬟保管的。于是她顿住了脚步,不肯往外走了,转身对尚宛妗道:“老夫人那边着急,表小姐不如先起来把书找出来,然后再接着让大夫诊治。”
    锦书目瞪口呆的看着如嬷嬷:“我家小姐刚刚吐过,又头疼得厉害,浑身酸软无力,如何有力气起来找书?”
    “不过是取一本书罢了,难不成这点力气都没有?”如嬷嬷站着不动,盯着尚宛妗看。
    余大夫收回手,澍香把尚宛妗的手塞回被子里。他身长八尺有余,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了如嬷嬷一眼,问道:“这位嬷嬷是哪位夫人身边的人?”
    锦书忙微微行了半礼,道:“是小姐外祖母顾老夫人身边的如嬷嬷。”
    余大夫皱起了眉头,对如嬷嬷道:“这位嬷嬷,尚大小姐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她起来取书?到底是人重要,还是书重要?”
    “人重要,书也重要。”如嬷嬷倨傲的看了余大夫一眼,吊梢着眼睛,道,“请表小姐起身取一本书,又不会要了表小姐的命,大夫这话问得刻薄,是想陷我们老夫人于不义么?”
    她这不要脸的话,让屋里众人都吃了一惊。余大夫看向尚宛妗的眼神,又多了两分心疼和怜悯……他的小女儿也这个年纪,家里条件虽然不如武威侯府好,可他小女儿若是生了病,全家人要哄着她,连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她动一动的。
    这尚大小姐没了亲娘,不但祖母、爹爹不是她的靠山,就连外祖母都不把她当回事,实在有够可怜!
    “谁要陷顾老夫人于不义?”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咄嗟叱咤的声音,然后就听到环佩叮当,衣角摩擦的窸窣声,钟雪盈领着人走了进来。
    她本来是不关心尚宛妗的,巴不得尚宛妗过得越差越好!可今儿个顾家的人来了,她想要拿出正室大气的风范,这先夫人留下来的孩子,她少不得就要管一管了。
    更何况,如此一来,她正好可以借着护尚宛妗的名头挤兑顾家,又何乐而不为呢!
    进了内室,钟雪盈一脸关切的快步走到朱床边,做作的弯腰捧起尚宛妗的脸看了看,叹息道:“我可怜的孩子!”
    然后抬头看向如嬷嬷:“顾老夫人还是我们元娘的亲外祖母呢,元娘病着这样,不求她来探望元娘一二,还要这么作践元娘吗?”
    “夫人,这如何是作践表小姐?”对于钟雪盈的斥责,如嬷嬷有些不悦,她皱了皱眉头,语气变得有些强硬,“百行孝为先,表小姐不过是有些不舒服,取一本书又费不了多少精力……”
    “住口!”钟雪盈脸色一厉,道,“取一本书是费不了什么力气,可我听说之前元娘给顾老夫人摇了一个多时辰的扇子,百行孝为先是没错,可满屋子的丫鬟婆子下人,这种小事就非得我们元娘来吗?”
    说着,她横了如嬷嬷一眼:“你是什么东西?在顾老夫人面前再青眼有加,那也是下人。本夫人是武威侯夫人,正一品的诰命夫人,本夫人进门这么久,谁允许你不行礼的?”
    看着像是为尚宛妗出头。尚宛妗微微合着眼睛,心里没有一丁点感激……她心里明白得很,钟雪盈这不过是为了在顾家人面前耍侯府夫人的威风罢了!
    余大夫也皱了皱眉,若是真关心尚大小姐,又怎么会在尚大小姐的病床前这般上纲上线,跟一个奴仆计较,饶了尚大小姐的清静!
    如嬷嬷脸色一变,忙行了礼,钟雪盈冷笑一声,不肯罢休,问道:“可还要我们元娘起身取书?”
    “不敢,不敢!”如嬷嬷连声道,“等表小姐好些了再说。”
    她说的是好些了再说,而不是大好了再说。屋子里众人听在耳里,都有些不屑。如嬷嬷待不下去了,磕头告辞:“老夫人那边离不得人,老奴就不在这里打扰表小姐诊病了,先回去了。”
    钟雪盈冷哼一声,放过了她,然后又刻意多坐了一会儿,这才趾高气扬的带着自己的人出了漱春院。
    锦书依旧让澍香带着澍玉守在了门外等着,自己伺候尚宛妗坐了起来。
    澍香脸色难看得很,看着院门的方向,撇撇嘴,小声道:“都是些不把小姐放在心里的。”
    澍玉却抿了抿嘴,捏紧了手心的一块薄荷糖……是刚刚阮阮趁乱塞给她的,阮阮还说,让澍玉不当值了就去武成院找她玩。
    尚宛妗坐在朱床上,微微低头,曲起手指在被子上叩了叩,算是给余大夫行了礼,感激道:“刚刚多谢您了。”
    余大夫摇摇头,道:“我不过是个大夫,你们武威侯府的事情,我也不敢多掺合……那加了硫黄冲服的药,我确实是听说过,似乎还有钟乳、赤石、白石英、紫石英几味。具体是什么,我翻了所有的医书,都没有翻出个所以然来,只怕是禁药。大小姐问我这个,只怕是问错了人。”
    尚宛妗有些诧异:“余大夫不知道它是什么,又如何知晓其它几味药?”
    “因为锦王府的人来问过。”余大夫说完这话,给尚宛妗写了副防暑的方子,然后匆匆告辞离去。
    走之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对锦书道:“我虽不愿掺和武威侯府的事情,可一点小忙还是能帮的,以后大小姐遇到了什么事情,实在没有办法了,锦书姑娘可以来承杏医馆寻我。”

  ☆、第一百一十四章 鸡汤

余大夫说完这话就匆匆离去。
    在锦都,余大夫的医术虽然比不上太医院里面的太医,在民间的大夫里面,却也是魁首一般的存在。尚宛妗以为问他就算不能完全解惑,也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谁知问完余大夫之后,事情反而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韩阆怎么知道这药方的?尚宛妗心里诧异得紧。
    锦书送余大夫出门,送到二门,正好看到望舒正在帮管花木的婆子剪枝,便把药方和银钱交给了望舒,让他跟着余大夫一起回医馆抓药。
    等她回到漱春院,尚宛妗还在愁眉不展。
    不由得道:“小姐,左右锦王殿下说等顾老夫人走了之后就来寻你,到时候问问,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尚宛妗摇头:“他既然到处问人,便也是不知道这药方究竟为何物的,问他有什么用!我只是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这药方。”
    “怕是跟那书有关系。”锦书猜测道。
    尚宛妗点了点头,不再开口说话。她心里隐隐觉得,这件事里面掺和着的人,除了外祖母、顾盼雪和锦王韩阆,应该还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存在,在幕后推动着这件事的发展,或者说是造成了这件事的发生。
    那幕后的人是针对韩阆,或者顾家,或者武威侯府?尚宛妗不敢肯定。
    把这件事翻来覆去琢磨了大半天,尚宛妗才又开口问锦书:“陶牧南那边怎么样了?”
    锦书一直在漱春院忙前忙后,还没有去过鹤鸣院,也拿不准那边的进度,只道:“后面锦王殿下送来的那个范先生,大约是做惯了这种事情,动起手来倒比陶公子要干净利落几分。他今日来的时候又带了一个帮工。”
    “他带了帮工?”尚宛妗皱了皱眉头,锦王韩阆手里能仿书的人肯定不止范先生一个,可他只吩咐了范先生来,范先生受锦王的信任由此可见一斑。
    《天鄞论》的事一旦流传出去,还不知道会引起什么乱子呢,韩阆送来的范先生是可信的,可范先生带来的帮工,是不是韩阆的人还不一定呢,尚宛妗一听,心里自然是不放心的。
    “怎么早先没有跟我说这事儿?”
    锦书解释道:“本来是要说的,可顾老夫人来了,一桩事接着一桩事,哪里来得及说。”
    又道:“那帮工是范先生的儿子,今年四十好几的年纪,看起来忠厚老实得很。或者是跟范老先生学过这手艺,又或者是耳濡目染,倒是能帮上不少忙……范先生似乎是有意将小范先生举荐给锦王殿下。”
    锦书这么一说,尚宛妗稍稍松了口气。
    锦王府的门客不是那么好做的,若没有机会显露自己的本事,光凭自己父亲的一张嘴,想要投靠上锦王殿下,怕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的。
    尚宛妗又忍不住失笑,觉得锦书有些促狭:“什么小范先生不小范先生的,你这称呼倒是省事……你且说说,若是小范先生的儿子来了,你又该怎么称呼人家?”
    “小姐这会子海阔天空了倒来捉婢子的错处了!”锦书故意撅了撅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小姐还想问婢子什么事情,婢子可就不告诉小姐了。”
    两人正说笑着,就听到门又被人敲响了,这次倒温和得紧。
    澍玉不知道哪里去了,澍香帮澍荷找花样子去了,尚宛妗不肯让沈嬷嬷和别的丫鬟靠前伺候,所以这屋子里就只有尚宛妗和锦书两人。
    尚宛妗忙道:“你快去看看,怕是哥哥来了。”
    嘴里说着,自己却坐在朱床上没有动。她担心来的人不是尚奚舟。
    锦书答应着快步去了,尚宛妗坐着等了一会儿,就听到锦书朗声道:“如嬷嬷又来了,可还是为了取书?”
    倒是执着!尚宛妗心里唾了一口,然后躺下侧身面壁睡卧。
    接着是珠帘一阵响动,如嬷嬷语气有些不悦:“大夫都走了,怎么还躺着不动?”
    “嬷嬷,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有大夫前脚走,病人后脚就活蹦乱跳了的?”如嬷嬷逼人太甚,锦书对她也实在拿不出好脸色来忍让了,她语带嘲讽,“小姐身子不舒服,我这个做丫鬟的总不能随意翻动小姐的东西。不如锦书这就去请夫人来问问?”
    提到钟雪盈,如嬷嬷脸色一变,道:“我不过是来探望表小姐,哪里就用得着惊动夫人了?那书左右是我们老夫人的,表小姐是老夫人嫡亲的外孙女,在表小姐手里在放个一两日又有什么关系。”
    “如嬷嬷觉得没有关系就好。”锦书说得意味深长。
    然后两人都没有说话了,尚宛妗隐约感觉到有人站在床侧,于是阖上了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
    如嬷嬷站在床侧老不走,这夏天又最容易犯困,尚宛妗这一眯,就真的睡着了。等尚宛妗醒来时,就看到锦书在朱床前的脚踏上坐着搓线。
    “什么时辰了?”尚宛妗问道。
    锦书忙把手里的东西规整到一边,伺候尚宛妗起身:“已经戌时三刻了,松鹤堂那边刚用完了晚膳。婢子说小姐病了,还在睡觉,老夫人她们也没说什么。倒给小姐留了四个菜,放在小厨房里面温着呢!”
    尚宛妗嗯了一声,心里觉得有些荒诞,顾沈氏这么一来,尚老夫人等人倒对她好了几分,虽然顾沈氏本人并不看重她这个嫡亲的外孙女。
    锦书继续絮叨:“大少爷掏钱买了只野鸡带回来,交给小厨房炖了鸡汤,咱们从彭州出发前,苏夫人给小姐装了几包干松茸,正好取了些炖在鸡汤里面,小姐这段时间太过劳累,亏了身子,等下就用鸡汤泡饭吃,也补补身子。”
    尚宛妗又嗯了一声,算是接了话。
    锦书吩咐了澍香和澍荷取水来伺候尚宛妗洗漱,自己悄悄从尚宛妗的梳妆匣里面掏出一叠书页来,眼里带着笑意,奉到尚宛妗面前:“小姐,这些书页好了!”
    “这么快!”尚宛妗很是惊喜,接过来小心翼翼的翻阅了一下,又从朱床的一个暗格里取出那本天鄞论,发现后来仿的书页,一点都看不出来跟原本书册的书页有什么不同,激动道,“今晚我熬夜把它们重新装订了,再拿出来,就算是外祖母看了,也察觉不到有哪里不对劲。”
    然后问道:“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锦书笑道:“事关重大,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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