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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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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不必担心。”尚宛妗刚刚来的那一路上光想着怎么刺探兄妹二人的目的了,自然不会被她这个问题难倒,“我先做两张,然后陶先生再照着我做好的弄就好了。”
    是她大意了,光想着陶牧南手里有仿古籍修补古籍的本事。却忘了查一查他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就冒冒失失的让哥哥去找人了。
    尚宛妗那话让陶牧南和陶珠心里咯噔一跳……她要真这样做的话。陶牧南岂不是连一页真实内容都看不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个尚大小姐倒比尚大少爷还不好糊弄。
    陶牧南正色道:“倒不是小的怀疑大小姐的本事。只是小姐的书页已经是仿的了,小的再照着小姐的书页仿,只怕就与原来的书籍差距大了。所以,大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话,还是给小的看一下原书的好。”
    说完又补充道:“小的不是那不懂事的人,不该小的知晓的东西,小的也无意窥探……”
    “我介意!”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尚宛妗笑眯眯的打断了!
    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人!陶牧南心里一阵烦躁,面上却不得不笑着应付尚宛妗:“既如此,全听大小姐安排。”
    尚奚舟把陶牧南和陶珠就安排在了鹤鸣院的两间小厢房里面,尚宛妗拿着尚奚舟准备的东西,就回了漱春院。
    她特意安排了锦书值夜,《天鄞论》里面有哪些地方可以改得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尚宛妗心里早有了数,挑灯就照着原本的字迹在新的洛纸上仿写起来。
    锦书倒不知道自家小姐什么时候有了模仿字迹的本事,看得啧啧称奇。
    时间来不及,尚宛妗也不贪心,一整本书,前前后后只挑了三十四页的内容进行修改,所以抄写起来并不算吃力。
    她白日里补了觉,这会子就不肯休息了,直到鸡鸣时分把三十四页修改后的内容全部抄到裁好的洛纸上,这才松了口气,让锦书点牛油灯。
    要把新鲜的洛纸做旧,第一步就是用把洛纸放在牛油灯上烤,烤得半软之后,再用枯茶的热气熏,等熏到半湿又放在牛油灯上烤……这个过程,复杂而精细,若不是练过千百次,别说是把书页做旧了,洛纸易燃,只怕是烤的时候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锦书不知道这工序有多复杂,却想着自家小姐一宿没睡,很是心疼,打着哈欠劝道:“小姐哪怕是眯一会儿半会儿也好啊……小姐说个时辰,奴婢到时候叫醒您便是了,何苦这么拼……”
    “把牛油灯拿来!”尚宛妗摇了摇头,打断锦书的话,“这工序复杂,一次又只能弄一张纸,我早点弄完,早膳后就把东西给鹤鸣院那边送过去。陶牧南也好多做一些。”
    尚宛妗睨了锦书一眼:“咱们有三十四页,就送二十页过去好了。到时候他自去熬夜,我还怕没有时间休息么?”
    锦书瞪大了眼睛,哪里用得着尚宛妗再劝,抬脚就急急忙忙去找尚宛妗要的东西了。
    尚宛妗看着一叠自己写好的书页,扯了扯嘴角,冷笑,管你陶牧南背后的靠山是谁,既然敢打我这里的主意,我就要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不是怕陶牧南实在忙不过来反而误事,她巴不得把所有的书页都交给陶牧南做呢!有人用不使唤那是傻子!

  ☆、第九十七章 疯了

尚宛妗亲自把那二十页纸给陶牧南送了过去。这上面的内容改动得不多,却让人看不出到底改了哪里。尚宛妗看着陶牧南变得难看的脸色,心满意足的回了漱春院。
    尚宛妗走了,陶牧南拿着她仿出来的那张书页,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有些不对了。
    陶珠诧异:“哥哥怎么了?尚大小姐心思重,咱们没办法……”
    “不是这件事。”陶牧南打断了陶珠,“她做旧书页的法子用的是灯烤法和茶熏法,还有这残缺、湿霉和造蛀,这一晚上的时间,根本弄不过来!“
    “哥哥是说,”陶珠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扫了眼周围并无外人,压低了声音问道,“她用了陆氏八笺的法子,怎么可能?”
    陆氏八笺的法子是浔阳陆家一位先祖发明的,谁知子孙凋敝,这门手艺渐渐失传,最后不得不打破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传给了女辈后人。这个女辈后人叫陆敏,正是陶牧南和陶珠早逝的嫡母,陶陆氏。
    “她用灯火燎去纸毛,然后用茶水热气熏黄,火烧细铁仿轻微虫蛀。”陶牧南一边指着尚宛妗仿的那页纸,一边一一道来,“哪样手段不是出自陆氏八笺?最让人不解的是,她这手艺丝毫不输于我,绝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
    “可是尚大小姐之前在彭州,距离浔阳山高路远,娘亲又说那陆氏八笺到她那一脉已经是孤传。”陶珠皱起了眉头。“尚大小姐如何知晓的?更何况,哥哥学这陆氏八笺已经十二载有余,她不过是十四岁的孩子。如何……”
    “我也不知道。”陶牧南神色复杂的摇头,“这武威侯府怕不是主子说的那般简单。”
    “那这件事要跟主子说么?”陶珠轻声道,“陆氏八笺如何能落在外人手里?”
    “糊涂!”她这话一出来,陶牧南就低声斥责,“主子什么身份,难道还为咱们出头不曾?尚大小姐这陆氏八笺的手法不可能是从咱们手中学去的,那说明大齐朝会陆氏八笺的。肯定不止咱们一脉。咱们是正统,焉知别人就不是正统?”
    “那怎么办?”陶珠神色间带着不甘。
    “等吧。”陶牧南叹了口气。“做好手里的事情,等主子那边的新指示吧!”
    陶牧南看向陶珠的眼神有些凌厉,陶珠饶是心有不甘,在陶牧南的迫使下。也不得不答应了下来。亲自为陶牧南准备好材料,对付这二十张书页。
    尚宛妗知道自己的手法瞒不过陶牧南,可她不在乎。他就是看出自己用的是“陆氏八笺”的手法又如何?子不语怪力乱神,谁会往她多活了一辈子上面猜呢!
    回到漱春院,已经到了午膳时间,用了午膳后,锦书有心押着尚宛妗补觉,却被尚宛妗拒绝了。
    在她十分顺手的情况下,仿一张书页都花去了她将近一个上午的功夫。她手里还有十几张要做旧,也不知道外祖母到底是哪日来,她不抓紧时间怎么行!
    锦书说不过她。只好帮她泡了一盏又一盏的浓茶。
    一连三日,锦书都陪着尚宛妗茶饭不休,等到尚宛宛来漱春院,就看到顶着黑眼圈的主仆二人。
    尚宛宛吓了一跳,然后有些心疼,大姐姐只怕是上次被二姐姐吓坏了。夜里难眠,所以才把自己折腾得这般憔悴!
    这么一想。尚宛宛就先不提自己的事情了,担忧道:“大姐姐,不如请大夫来看看,开一些安神的药?”
    尚宛妗惦记着自己手忙脚乱藏在珠帘后面的东西,勉强笑道:“这几日惊了风,所以没怎么休息好,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尚宛宛皱着眉头,还要再劝。
    尚宛妗打断了她的话:“刚刚喝了一碗百合汤,有些犯困,正打算小憩一会儿,四妹妹就来了……四妹妹今日没有去女学,可是有什么事情?”
    她之前本来还想同尚宛宛、秦婉等人一起进女学的,可出了一连串的事情,进女学的事情只好暂且押后了。倒是三娘尚宛逑去了女学,还在女学里面交了好些朋友,不再每日想方设法与尚宛妗、尚宛宛等人靠近了。
    尚宛宛听说尚宛妗犯困,立马犹豫着要不然自己先回去吧,可转念一想,刘轻葶那边的事情也挺急的,于是不再耽搁,立马道:“大姐姐,是这样的,刘家找大夫看了,发现轻葶确实是中了毒。”
    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尚宛妗一眼,脸上带了些愧疚:“大夫说只要不再下毒,屋子里放些安神的东西,时日久了,总会好的。”
    尚宛妗被她这表情弄得一愣,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妙的念头来。
    果然,尚宛宛接下来的话带着愤怒:“轻葶取了香囊之后,性子确实越来越平和,不似之前那般暴躁了。可今日刘家让人到女学来给我带话,说是前日轻葶突然性情大变,已然有些神志不清。”
    她这话说得委婉,若是直白来说,那便是刘轻葶已经疯了。
    尚宛宛看着尚宛妗,呐呐道:“刘家人气得不行,锦都城能请的大夫都已经请了,如今锦都已经传出些刘家小姐不好了的风声来了,可那么多大夫,竟然没有一个看得出原委来。”
    尚宛宛低下了头:“所以刘家想请大姐姐过去看看……让我先跟大姐姐说一声,大姐姐若是愿意,她们就以别的名义,给大姐姐下帖子。”
    “刘家小姐中毒的事情,你跟刘家说了是我告诉你的?”尚宛妗皱起了眉头,她没想到尚宛宛是个这么靠不住的人,当初明明千叮咛万嘱咐,叫她瞒着,旁敲侧击的。
    尚宛宛神色有些不自然,语气也满是愧疚:“大姐姐,是我不对,可轻葶好端端的一个小娘子,这事若是还找不到解决的法子,刘家为了遮丑,只怕就要把人送到家庙去了!”
    尚宛妗一听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了,立即问尚宛宛:“刘家让谁给你带话的?”
    “郑琬宜啊!”
    尚宛妗心里咯噔一跳。她当初为了不被这桩麻烦事拖累,并没有告诉尚宛宛,刘轻葶的毒很有可能是出自郑琬宜之手。
    尚宛宛还在一脸感慨:“轻葶出事,郑琬宜一脸憔悴,听说在刘家照顾了轻葶好些日子了。以前我只跟着大家一起厌烦她,现在想来,却是我们错看了人,没想到她竟是这般重情重义以德报怨的人。”

  ☆、第九十八章 问玉

尚宛妗不蠢,又是多活了一辈子的人,几乎是立即就想明白了郑琬宜的用意。
    以考虑考虑为由打发走尚宛宛之后,锦书皱着眉头,抱怨道:“四小姐也真是的,小姐这边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了,四小姐还替小姐揽事儿!”
    “这若要是拒绝了,只怕就要流传出小姐轻贱人命的谣言来呢!”锦书很为尚宛妗感到发愁。
    “二夫人就是把四娘养得太单纯了。”尚宛妗叹了口气,“你真当是她替我揽事?她心肠软,哪里抵得住有心人的算计!”
    锦书立即问道:“是有人算计四小姐?谁会算计四小姐啊!”
    然后她就恍然大悟:“这分明是在算计小姐您啊!顾姨娘和二小姐都成了拔了爪子的老虎和拔了毒牙的蛇,难不成是新夫人在算计小姐?”
    不怪锦书总往武威侯府的人身上想,她只是觉得自家小姐统共没有出门几次,又与人为善,不可能跟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们结仇。
    尚宛妗没有回答锦书的话,琢磨了半晌,才道:“咱们赶一赶,争取明日能空出半日来,去刘府走一趟吧!”
    她之前没有在四娘面前说出郑琬宜来,就是不想掺和进她们的破事里面来。可郑琬宜明显不是这么想的……既然她要对她尚宛妗出手,那就别怪尚宛妗剁掉她的爪子了!
    做了决定之后。尚宛妗就吩咐了澍荷去尚宛宛院子里传话,也好让刘家那边赶紧送帖子来。
    刘轻葶性情大变之前,一直是刘夫人最骄傲的嫡女。但凡有一丝治愈的可能,她都不想放弃。因此听说尚宛妗松了口,当下立即就亲自写了帖子,派自己身边的心腹送来武威侯府。
    刘家大小姐的事情如今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尚老夫人也是知道一些只言片语的。尚宛妗被叫到常青院的时候,就见刘家婆子伤伤心心的跟尚老夫人回话。
    “老夫人您也知道,我们大小姐和贵府的四小姐是极好的。之前花朝节上对贵府的大小姐也是一见如故。我们夫人的意思,就是请两位小姐去刘府坐一坐。见我们大小姐最后一面,也算是全了她的念想。”
    尚老夫人叹了口气,问道:“你们家元娘现在还能认人?”她问这话也没有别的用意,就是担心自家孩子过去了。万一刘家孩子突然发作,伤了她们可怎么办!
    刘家婆子忙道:“我们大小姐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可她心里是清楚的!再说也不是让贵府的小姐跟我们大小姐坐在一处说话,就是远远的看一眼,周围都有丫鬟婆子跟着,我们夫人也在,断不敢伤害了贵府的小姐的。”
    尚老夫人正要说话,抬头看到尚宛妗走进来。
    此时尚宛妗特地换了身见客的衣裳,为了掩饰自己的黑眼圈。脸上也扑了厚厚的粉,尚老夫人看在眼里,第一反应就是。原来她把自己关在院子里真的不全是在闹脾气,看她这憔悴的样子,怕是被二娘吓坏了。
    若是再在刘府被吓一着就不好了。
    于是刚准备答应的尚老夫人等尚宛妗请安落座之后就改口道:“元娘也就罢了,明日让四娘过去一趟吧!”
    刘家婆子没想到尚老夫人会被拒绝,立马就扭头去看尚宛宛。尚宛宛扑上去跟尚老夫人撒娇:“祖母,我害怕。你叫大姐姐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你要是害怕,就让五娘跟你一起去!”尚老夫人语气不容置疑。说着还扭头看了眼尚宛妗。
    尚宛宛不乐意:“不行,婉妹妹要是跟我去了刘府,谁去女学听课啊!到时候我和婉妹妹都不知道女先生讲了什么,多丢咱们武威侯府的人啊!”
    然后眼珠子一转,就丢开尚老夫人的手去扑尚宛妗:“大姐姐,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花朝节那日,你还夸轻葶生得好看呢!”
    尚宛宛这演得实在是有点夸张,尚宛妗觉得有些尴尬,不敢再让尚宛妗演下去,忙拉住尚宛宛的手,对尚老夫人道:“祖母,我在家闷了这么多日,您就让我和四妹妹一起去吧!”
    一直不肯出门不肯见人的尚宛妗主动开口了,尚老夫人诧异的同时也送了口气。立即就答应了下来。
    嫡出的大小姐相对于庶女来说,对武威侯府的用处更大。可这嫡出的大小姐若是不肯出门不肯交际,那就算是养废了。
    尚老夫人本来还想着,等顾老夫人来过之后,尚宛妗还是这个德行,她就要放弃尚宛妗,转而抬举尚宛逑了。
    还好,尚宛妗没有那么让她失望。
    等到第二日一大早,尚宛妗就收拾好准备前往常青院听尚老夫人教诲,然后同尚宛宛一起前往刘家。谁知还没出门,漱春院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是长邪。
    尚宛妗有些惊奇,长邪自从住进武威侯府之后,一开始武威侯府的众人还会去找他看命,可他性子冷淡,对人不假辞色,渐渐的就没人敢去了,只有尚奚舟每日为了待客之道会去陪他说说话。
    这几个月过去,长邪安安静静地待在武威侯府,没有一丝一毫的存在感,尚宛妗几乎都要忘记他这个人了。
    所以他主动住进武威侯府到底是为了什么?尚宛妗心里疑惑。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笑着让锦书上茶,问道:“上师这么早来我这漱春院,可是有什么事情?”
    长邪不说话,盯着尚宛妗的腰间看。
    尚宛妗注意到他的视线,心里有些恼,拔高声音喊道:“上师?”
    “你叫我长邪便可。”长邪抬起头来对她笑了笑,然后问道,“你怎么又没有带那块玉?”
    尚宛妗知道他说的是哪块玉,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在家带什么玉啊!”
    “你当你家里就没有是非了?”长邪不赞同的看着她,然后意味深长道,“你还是带上那块玉比较好。”
    尚宛妗抿了抿嘴,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长邪吩咐她的锦书:“去给你们小姐把星机老人送的那块玉找出来戴上,以后最好是不要取下来。”
    锦书居然还真的转身去找那块玉了。
    长邪喝了一口茶,一副惬意极了的样子,对尚宛妗道:“这茶叶不错,等你回来之后,让丫鬟给我送几两过去吧,我爱喝。”
    说完就起身走了。尚宛妗看得目瞪口呆,这人是来提醒她戴上玉佩的,还是来蹭茶水的?
    锦书拿着玉佩走出来,嘴里念叨道:“这长邪上师怎么知道小姐今日没有戴这玉啊?”
    从永平伯府回来之后,尚宛妗心有余悸,就一直戴着这玉了。也就这几日为了《天鄞论》的事情忙得晕头转向,换衣裳的时候把装玉的香囊取了下来忘了戴上。
    尚宛妗听了锦书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跳,对啊,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真的有掐指一算的本事?
    这么一想,尚宛妗又觉得自己糊涂,他是占星术士,又不是道士……占星术士也会掐指一算吗?

  ☆、第九十九章 刘府

尚宛妗还是戴上了装了那块玉的香囊,去常青院坐了一遭,就同尚宛宛一起出了门。
    刘家算不上远,尚宛宛一路上有些兴奋,仿佛只要尚宛妗去了,刘轻葶这疯病就能好了一样。
    尚宛妗一心想着待会儿如何对付郑琬宜,因此并没有理会尚宛宛。
    等到了刘家递了牌子,立马就有人领着尚宛妗等人往里走,另有人小跑着进去报信,刚走到二门,就见郑琬宜扶着一个衣着华贵面脸憔悴的妇人,后面跟着一大堆的丫鬟婆子,迎了上来。
    来人正是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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