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渌水依荷起微澜-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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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是摆手打断下来:“咱们老爷好歹也是三品大官,如今别说同住一条巷子里的人家,就是隔着三条街巷,也是再寻不出一家比肩的来,倒是不怕他们在外信口胡言。只是刚才小丫鬟那一嗓子,可是拔得够高,又是这个时辰,想来离着近的那两家必定听去了。”
见她抬头看向那方,老婆子更是压低了声量,补上一句:“真真是叫人没法好过了,原本我还想着年节里得了主子的赏,开年里好歹让我娘家侄儿一家多置办两亩薄田,往后也省得……。”两个守夜的老婆子正说着话那,却冷不丁听着隔壁那头的墙根下,也有人在窃窃私语。
忙是借着昏暗的光亮,抬手示意了这旁的老婆子一下,两个守夜婆子,才齐齐往那旁寻了过去。就听着一个低低地女声传来:“你可是听真切了,他们家又出人命了?”
“哪能听岔咯,必是他们家那陪嫁的闺女丢了性命,姨娘想不开也跟着寻了短见。要说可怜还真是可怜见儿的,亏得没在年节里闹出这晦气事来,要不然啊……指不定咱们几家也跟着添了晦气!”
再听得刚才那个启头的女声,甚为小心的告诫了一声道:“这话咱们也只在家里说说,可不兴往外头胡乱嚼舌去,他们府里如今可是不一样咯,回头就是老爷太太知道了,也没咱们姐俩好果子吃!”
好似听了这一句告诫,那原先一个劲念叨晦气二字的女声,也顿时没了回嘴的气力,随后便听着两人的稀稀落落地碎步声。显然明日里倒不会听着邻里间的诸多议论,一切都拜老爷眼下的官职所赐,不管私底下如何埋怨,可这明面之上还是有所收敛,倒也叫卢家这旁的守夜婆子松了口气。
原先还在毅州那会儿,出了那桩大事,有多少内外院的仆役因此被累,尽数被撵了出去。大家伙也都跟着后怕不已,如今到了京城更许小心三分,真要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只怕更是了不得。
心有余悸正是这旁两个老婆子此刻的心情,想到刚才两人的低声闲聊,再加上隔壁墙根那头传来的议论之声,愈发觉着背后是一阵发凉,忙不迭各自紧了紧衣裳,却是再不敢多言半句了。
这头卢府上下是草木皆兵,而转过天来的另一幕,只怕才让他们惊愕至极!原说昨晚自缢未成,夜间又被夫人特意安排了人手,守了一整晚,也该歇了这般心思,可这人还就是一心求死,天才蒙蒙亮后院内又是一阵骚动声起。
原来是吴姨娘守夜的丫鬟不备,准备冲出外院投井,好在厨房这头已有人起床,生火准备做饭了,那粗使婆子虽不比昨日的健妇膀壮腰圆,到底每日里做得也都是实打实的力气活,一把抱过姨娘的腰身直接就让她甩出老远去,亏得一旁被管事妈妈抢了个正着,要不救人不成,姨娘身上也得见了红。
这下可是惊动了内外两院的仆妇们,没等正院里的主子们起身发问,那小丫鬟已是跌跌撞撞的冲入了正屋,隔着门扇低声惊呼道:“夫人那后院的吴姨娘今早上投井不成,已经魔怔了!”
待到正院之中一阵纷乱,就见王夫人领着自家儿媳一并出了垂花门,往厨房院里来。两个健妇守在门口,才听得厨房的管事妈妈面露惊恐的低声回禀道:“姨娘想是发癔症了,一个劲的喊报应,二小姐在北地丢了性命,都是报应!”
这旁一众主仆皆是满脸的不解,唯有这里跪倒在地的管事妈妈不敢抬头来,只略略偏过身子指了指一旁的柴房,又压低了几分音量接着道:“夫人您还是自己问瞧瞧的好,老奴实在是,实在不敢……。”
虽说看不清她面色的神情如何,可这般慌乱无措却是众人头一回见,按理说这管事妈妈也算是府里的老人了,哪能这般不济。不过是瞧见个姨娘投井不成,便吓成这般模样?
然而这旁的主事之人,却不曾错过跪地之人的身子,还在不住的颤抖,只怕此事不小。索性命了那守在门口的健妇,将人直接堵了嘴架去后院问话,才重又领了自家儿媳,转身回了正院。
☆、第三百二十六章 真相百久违
这里主事之人发了话,那旁众仆妇已是领命行事了起来,抽了帕子堵嘴的堵嘴,帮手左右架了人往后院去的,也是手脚麻利的很。没多会儿功夫,后院那儿已是布置停当。知道这是夫人怕惊着还在正屋歇息的老爷,又恐叫隔壁人家听着了动静,此刻索性聚到了吴姨娘隔壁那间厢房里。
好在这屋子如今只摆了一套座椅,左右两个空荡荡的置物架静静呆立一旁,即便站了有十来个丫鬟、婆子,倒也不显得憋闷。唯有那旁被两个健妇死死压在绣墩上的姨娘,一双赤红的双眼,怔怔瞪向一方莫名有些吓人罢了。
稍稍闭实了门扇,才见正座上的王夫人抬手,示意了左右两个健妇:“让她自己说话,你们只管压住了就是。”
谁知,那头才将帕子丢开手,那原本就在绣墩上扭动了不停的姨娘,便要挣扎着往外头去,嘴里更是渐渐拔高了声量,念叨起来:“都是报应,报应,那会儿不该听马婆子的……我哪里想到最后还搭上你的一条性命,姨娘对不住你,姨娘对不住……。”
才刚要重新堵了她的嘴,却见门外推门而入的送了热茶水进来的小丫鬟,一个没留神,险些被奋力而起的吴姨娘,压了正着。红漆托盘上的茶盅,自是被打落在地,一声瓷器跌落之声,更是让屋内众人惊呼连连,好在方才并无人站在门旁,才无人受伤。
然而就眼下的情形来看。却都将注意聚在一处,那便是此刻正满脸爱怜将小丫鬟一把抱住的吴姨娘。倘若换了府里二门上的丫鬟倒还好说,可这一个外院的粗使丫鬟,年纪才不过十二、三。哪里经历过这般的场面,又是在夫人、奶奶面前,显然已是被吓得不轻。
只见她皱着小脸,眼眶里的泪水也已是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才要喊出声来,就听得用力怀抱自己的姨娘,竟然关爱备至的摸着她的发辫,言语出声:“这都是那马婆子出的主意,只要借着那桩害了二奶奶的性命,就是一石二鸟的事!”
刚才一出口。已是惊得四下众人惊容一片!怎么回事。吴姨娘居然动过害人之心。而且所害之人还是二房的奶奶叶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自己还在梦里,还是……有丫鬟怔怔环顾四下。自然就有人吓得瑟瑟发抖。
到底是这府里的老人,夫人身旁的鲁妈妈已是眼明手快,上前半步示意了那两个健妇留下,其余丫鬟、婆子都不去外院门旁守着。听得鲁妈妈这番安排后,才又几个老婆子已是不管不顾,拽着身边的年轻丫鬟,拔腿就退了出去。
一路哪里还敢回头多望,死命连拖带拽的将几个丫鬟,带离了后院那屋,跌坐在后院门口。才喘着粗气猛拍胸口,怔怔发起呆来。可是吓得不轻,昨晚上才拦下了吴姨娘上吊,又赶上了一大早她要接着跳井,刚才那句更是惊到了在场一片。
其实漫说是她们了,就连还在婆婆身旁坐着的大奶奶魏氏,都不知道刚才被贴身大丫鬟,小心灌入口中的那半盏压惊茶,究竟是怎么
咽下的。
要不是此刻这旁的王夫人强忍住满腔的愤恨,示意两旁的健妇罢手,让地上死命抱住小丫鬟的继续言语,只怕一旁的魏氏,还不曾转过味来。茫然望向地上的姨娘,也已吓得面上泛白,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先前才出了个吃里爬外的丁姨娘,怎么远嫁在外的二娘才丢了性命,这后院的吴姨娘就发了疯?
魏氏这里还在怔怔不明,那儿抱着小丫鬟直接坐在地上的吴姨娘哭了两声后,已是接着说道:“那会儿,我就想着要是借着丁姨娘的手将二奶奶害了,老爷太太也不会太过伤心,毕竟那叶家的小娘子才刚过门没多少日子,可不想二爷却是死命拉了她一把,这下可是不好了,直接都掉入了水里,眼看着就要一并淹死在那湖中!”
此时听到了详情,哪里还有半分疑惑,这不就是那年,二房小夫妻俩为何突然失足,落入湖中的完整经过?魏氏险些张开嚷出声,却被一旁的鲁妈妈当即拦了下来,再看正座之上的夫人,更是怒目直视恨不得,此刻就命人乱棒将这毒妇,当面打死在此。
双手紧紧窜成了拳头,只怕指甲已是嵌入了肉中,亲耳听到当年那桩意外,并非事实真相,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从未曾留心的后院之人,怎不叫她又是惊心,又是愤恨至极!
此刻漫说是王夫人了,就连一旁的鲁妈妈也脸上也满是萧然之色,若不是还需自己看顾主子,只怕已是亲自上前一阵拳脚。硬生生忍下了胸中这口恶气,才要示意两旁的健妇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却见地上之人听住了哭泣之声,偏过头来看了一眼怀中的小丫鬟,又是一声低呼:“我的儿,我的儿,娘亲对不住你,早知道当年就不该听了那马婆子混说,想出了借刀杀人那桩,要不然你今日怎么会……怎么会丢了性命,这都是报应,报应,是姨娘该死,都是姨娘痴心犯了糊涂,不应该报应到你身上的,不应该啊!”
这头才一喊完,又好似察觉了什么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水迹,居然还伸手胡乱摸了一把,此刻在场之人又都忍不住到吸了一口凉气,刚才还只道所幸无人受伤,而今却见那吴姨娘是满掌的血红一片,直刺在场之人惊心非常!
此时就连守在魏氏身侧的大丫鬟,也已是目瞪口呆,双腿是一阵发软,恨不得也学刚才的小丫鬟一般,直接避出后院去,才好。可惜这般时候,更是不当一心护着主子,才是要紧,于是在这旁鲁妈妈的眼神示意之下,亦是压了压直冲而上的恶心,略有些慌忙地扶了自家主子一把,倒叫魏氏稍稍缓过了一二。
才要回以感谢一眼,那头又是惊变突起,此时已满手血污的吴姨娘也不知哪里来的好大气力,直接拽着怀中的小丫鬟,就要往屋外去却被一旁的健妇,直接打了回来。紧接着一个踉跄,却是刚好转回身来,瞧见了这旁正座上的夫人。
两旁紧守着门口的健妇也是不及反映,那吴姨娘已是丢开了一直未曾送手的小丫鬟,返身直直扑向了这旁的王夫人。亏得鲁妈妈出手还算及时,再加之吴姨娘本就因转身太急,又被脚下那摊混杂了血污的水渍滞了一把,连滑带摔的朴到在王夫人脚下,尽管拼命张开了双手也未能够到王夫人的鞋面。
正在众人惊魂未定之极,却见她猛然以手肘支起了身子,用力指着夫人恨声道:“都怪你,都是你当年点头答应了那贱人进门,才白白害死了我的儿子,你还我儿子的性命来,你还我儿子的性命来!”
被她这句喊出,一旁的魏氏主仆两显然已是愣在当场,这吴姨娘不只得了一个女儿,哪里来得什么儿子,可不是……真得疯了?此刻也已忘记了转头看向自家婆婆,惟见她一脸惊愕的愣愣出神,就是那守在门旁的健妇也都不过是三十许人,自然如出一辙莫名吃惊!
想必在场之人,也惟有王夫人主仆俩才最是明白,那姨娘口中提及的儿子,究竟是否存在于世。想到当初,已有五个多月身孕的吴姨娘不幸滑到在地,小产之事也仿佛就在眼前,只是那时后院仆妇无人提及却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今听得她这一喊,这旁主仆二人自是再明白不过的。
只是当初,自己心中何尝不是想着眼不见为净,索性放任自流由着她们两个姨娘,后院明争暗斗只作不知,却不想还是出了那等骇人听闻的腌臜事,的确也是难辞其咎。只是当初她也是一时气急,才甩手索性不理后院种种。
不曾想,那次吴姨娘的意外小产,还有这般的隐情,不等这旁鲁妈妈开口来劝,众人又被那一阵发了狂的笑声,吓得不轻。
就只见那重新扑倒在地吴姨娘,狂笑过后,才幽幽放低了声量念叨一句:“姨娘我想着,反正二房的病秧子也定然活不过成年去,好歹也让姨娘报了当年杀子之仇,多死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事,少不得还能让正屋里那位伤心上好长一段,实在是大快人心!”又是一阵夹杂着怪异讥笑之声,由地上之人口中传出。
此刻即便是先前跑回后院月洞门口的丫鬟、婆子们也都听得分明,因为夫人已是摆手让两个健妇直接架了人,丢回前面柴房之中好生看守着。
却不知这头才堵了一半,就被突然醒过神来的吴姨娘,一把抢过那堵嘴的帕子,回头阴阴一笑:“太太你可知,当年那几处摆摊打卦的老道,仙姑却不是旁人安排的,正是卑妾我的手段,哈哈哈……!”
一声声凄厉的狂笑,直听得人是寒意森森,这旁愤而起身的王夫人更是直接血气上攻,两眼一闭直挺挺倒向一旁,亏得左右还有鲁妈妈与两个大丫鬟在,才未能跌倒在地。
☆、第三百二十七章 闻讯百入京
那头已被封住了呼喊之声的吴姨娘,早被两个健妇使劲架了出去,实则却为了让她消停些,暗暗用力在那脖颈上给了一下。这才顺利将人押回了前面柴房之中。而原本那些守在后院门口的丫鬟、婆子也随即,默不作声地各自散了去。如今惟有正屋里的大丫鬟们,还在正院里忙碌个不停。
此时早已起身的卢家老爷,也已由鲁妈妈口中得知了前一刻,后院之中发生之事,直听得是心惊不已!若不是怕再度惊动了,内室中斜卧在床的老妻,只怕就要拿了佩剑直接将那毒妇,杀了了事。
亏得东厢里卢临岩也已匆匆赶来,上前抢下宝剑,压低了声量正色劝道:“父亲大人息怒,此刻不说您老欲杀之,就是我这做哥哥的听了,又怎能硬生生忍下这口恶气,只是……。”顺势偏头看了一眼宫阙的那方,已让这旁原本怒气冲天的卢家老爷有了片刻的清明。
是啊,此时宫中正是平静万分,但这一派安宁之色,却掩不住其中的按潮汹涌,正是最为紧要之时,倘若自家这厢又闹出什么好听的来,只怕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不算,可有可能叫那有心之人算计了去。
暂压怒气,松开手中之物,却仿佛瞬间苍老了十余岁,眼中光彩也随之黯淡了下来。看得一旁卢临岩亦是心痛万分,曾几何时瞧见过自家父亲这般沮丧模样,何况此等紧要关头,更不能为了后院一个奴才就此一蹶不振!
也顾不得许多,转身招呼了一旁母亲屋里的丫鬟,好生受托了宝剑,便再度上前小心扶过了父亲,去往了内书房中。
直到父子一席完毕,方才起身定定望向长子那修长的身形,怔怔半响后,才沉声低叹一句:“我卢家长子果然已不再是那,初窥门径的官宦子弟了。”
想当年自己这般年岁之时,只怕还不曾如此沉稳,毕竟自己当年可是一帆风顺,与自家长子相比已算是半点坎坷全无。或许也正是因此,才使他遇事更比自己冷静几分,恍若又耳边又响起了刚才鲁妈妈所提,不禁是心力交瘁。
黯然低头跌坐一旁,又是一声喃喃自嘲:“那毒妇在我身边整整二十余载,为何从未有过半分察觉。可笑我自己平日里还自持谨慎过人,却是时至今日才看清了那人的真实面目,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原本已是临近年末,即便朝中昏暗不明,但府内上下该做准备的也是一样都不曾拉下,就连给二房一家预备的年货,也已有专人备妥了车马,就要上路送往甘霖。却不想出了如此大事,底下众人也无人敢贸然出头,多提半句。
这会子正没了主意的把式,猛然听得二房的蔺管事回转京城,怎不心中一松,暗自欢喜。好歹自己这一趟可以去得顺利些,那位老管事可不单是二奶奶的陪嫁之人,就是在老爷、夫人面前也是颇为说得上话的,顶多也就落在鲁妈妈之后而已。
想到此处不觉安静等着内院传来消息,才是最好。这旁把式心中已是安稳大半,另一头听闻二房的老管事到来,也是心中一喜。连忙回禀了正房的鲁妈妈知晓,得了二房管事安然抵达,便知远在甘霖的二爷定然一切安好。
而当听完了老管事的叙述之后,更是神情一顿:“怎么二爷他悄悄回了毅州?”
“此时甘霖那片虽远离京城,可大小消息陆续传来,也是颇为令人忧心的紧,回转途中二爷唯恐那方之人会趁乱出手,我们也是能绕则绕,宁可多走上几日也需得防备一二!”
那头鲁妈妈听了也是重重颔首:“亏得有蔺管事你一路打点,二爷回来原是好事,可昨个府里出了一桩大事,这会子老爷同夫人都被那毒妇气得不行,只怕得有些日子……。”
一旁眼神疑惑的老管事,却是莫名震惊。旁的不提,这卢家老爷的身子骨可是硬朗的很,就是王夫人虽说早年间略有些小恙,却也不是那汤药不停口的主。不对,方才那鲁妈妈口中的毒妇又是何人?
显然对面之人,也已猜出了他眼中的疑问,到底不是外人,倒不如直言明说的好。略略定了定神,便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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