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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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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出了门,道隐越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但是又不好擅作主张,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你怎么看着如此心神不宁?”一个头从横梁上垂下来,正好对上道隐的眼神,道隐捂着心口倒退了一步。

    “怀慕,你怎么回来了?”

    巫怀慕从横梁上翻身下来,一头乌黑秀发被高高扎起,看着倒是很有精神:“执行完任务了,就回来了,主子他还好吗?”

    “你说主子?”道隐眼珠子一转,“这里有个任务要派给你……”

    “怎么去了这么久?”卫永昌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问道隐。

    道隐恭敬地站在他一侧:“智姑娘看着已经好了很多,刚才她去找方无隅了,她……”

    “啪”的一声,茶盏碎了,是卫永昌扔出去的。

    “我好像没有让你汇报她的行踪吧,你怎么敢擅作主张!”

    道隐垂头跪倒:“属下知错,甘愿受罚。”

    “你……”卫永昌看他如此干脆利落地认错,倒也不好说什么了,道隐能这么做,也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吧。

    “你看出来了?”卫永昌问。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您一直心神不宁,属下没办法,让师妹去跟着她。”道隐如实说。

    “那方无隅那边呢?”

    道隐:“他早些时辰已经离开了,说是为您处理一些事务。”

    “他这算无情吗?智伯瑶可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

    道隐:“属下不敢猜测。”

    卫永昌眯了眼睛,道隐不敢猜,是因为心中有了定数,智伯瑶不过是方无隅手里的一枚棋子达到了目的就不再珍视,可智伯瑶却浑然不觉已成弃子,一心以为师父是对她最好的人。

    “派人看紧她吧。”

    “是。”

    智伯瑶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才终于有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陈设很雅致,看得出来是师父的风格。

    智伯瑶缓缓走着,脚下的雪“嘎吱嘎吱”响着。

    身后又走来一人,也踩出了一行脚印,来人紫袍高冠,一身狐裘,看着贵气逼人。

    “姑娘也是来找方先生的吗?”

    智伯瑶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认识吗?”

    卫长阳:“从今天起,就算是认识了。”

    “我不喜欢不诚恳的人。”智伯瑶眯缝了眼睛,她看人,能看到人的心底里去。

    “那姑娘是怎么想的?”卫长阳不肯定,也不否定,静静等着智伯瑶的回答。

    “长阳王,你的定金我会退给你的,那桩买卖,不干了。”智伯瑶说的自然是金主买凶杀卫永昌的那桩买卖。

    “姑娘爽快,我也不多绕弯子了,”卫长阳走上前,“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反悔了?是我那皇兄令姑娘神魂颠倒了?春宵苦短……”

    “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智伯瑶瞪了他一眼。

    卫长阳:“我知道,知道没有什么事姑娘你不敢做,只是有一句话,我要送给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你师父借着你的关系接近我皇兄,现在你又不跟我皇兄好,你说方先生会不会想除掉你?”

    智伯瑶怒视,手里已经握上了匕首。

    “我知道姑娘什么性子,句句可都是肺腑之言,”卫长阳靠近,掸了掸智伯瑶的肩头,“雪落了,别着凉。”

    智伯瑶愣住了,上一个这么温柔给自己掸雪的人还是师父,可惜,师父现在也不理自己了。

    “要是想通了,跟我!”卫长阳说,“我能让那些欺骗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智伯瑶拍掉卫长阳的手,转身离开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动心了。

    茶楼之上,智老头已经等候多时。

    走廊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智老头探头看去,是一个穿了黑色皮袄,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他立马起身迎了上去:“王爷,请。”

    由着身边的人将皮袄褪下,将手靠近暖炉,卫永昌这才正眼看了智老头:“以侍郎的才华,在这位子上耽误了十几年,也真是可惜了。”

    “哪里哪里,不过是无用书生,不值一提,倒是这多年为官,到底是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想着要找个可靠的人才敢讲出来。”

    卫永昌:“哦?那是什么人,让侍郎如此惧怕?难道连本王都收拾不动他?”

    “这事儿,说起来,倒也容易,就是一些长阳王和他的党羽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罢了……”智老头慢悠悠地说着,看到面前的卫长阳有兴趣,便继续讲了下去。

    “想不到竟然有这种事情,我皇弟犯下的罪也真是不轻,难怪侍郎如此谨慎,本王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你说的这些,对本王来说,可真是雪中送炭,”卫永昌特意加了一句,“日后大事若成,可要好好重用你。”

    “王爷言重了,”智老头嘿嘿一笑,“我年岁大了,也就图个安安稳稳,只是最近我那大女儿,染了风寒,久治不愈,实在让人担心。”

    智老头语气之间是要结亲的意思,但是他太过着急了,惹得卫永昌有些反感,他仰头一笑,让身旁的人捉摸不透。

    告别了智老头,卫永昌坐了轿子回府,脑子里想的只有智伯瑶,他恋慕她不假,他也真的是为她茶饭不思,可是人家摆明了不喜欢自己,有什么意思呢?倘若真能携手共度一生也是极好,但若是不能呢?

    智老头也有些郁闷,王爷你看小女都跟了你,你还不认?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不过,智老头的眼底闪现一丝寒意,再等等看,若是智伯瑶让卫永昌忌惮,那就杀了她,若是两人真的是情比金坚,再提婚事倒也不算晚。

正文 第十九章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智夫人这两日一直难以入眠,想了许久,还是不妥。

    智伯瑶跟人厮混,智夫人一直想要把这事儿传出去,只是转念一想,坏了智伯瑶的名声不要紧,就怕落一个家风不严的名声连累了灵儿,不能坐着等智伯瑶显怀了,自己要先行一步。

    “你说这女子最怕什么呢?”智夫人一边坐着女红,一边自言自语。

    屋外传来了一阵女人凄厉的尖叫,就算智府高墙大院,那声音还是传了进来。

    “去看看,出了什么岔子?驴叫一样,惹人心烦。”智夫人遣了自己身边的丫鬟前去查看。

    不多时,那丫鬟回来了:“禀夫人,街角的刘二在打他家婆娘。”

    “刘二?每天来送菜的那个?”

    丫鬟点点头:“是的。”

    “那小伙子看着老实本分,两人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丫鬟压低了声音:“夫人你有所不知,刘二他婆娘偷汉子了!”

    “咦,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

    丫鬟瞪大了眼睛:“这可不是我瞎说,姐妹们都知道的,以前就听人传过风言风语,我还不信,那刘二也不信啊,可这次不一样了,那婆娘跟她的野汉子正在炕上干那事儿呢,被刘二撞个正着,那婆娘衣服都没穿呢,就被刘二扔出来了,还有她那野汉子,两人赤条条的,被大伙儿围着打呢!”

    “被抓个正着啊!”智夫人喃喃自语,忽然计上心头,既然你智伯瑶的汉子不露面,那我就给你找个汉子来,捉奸拿双,到时候你可就是不走也的走,到时候看热闹的都是自家人,把嘴巴堵得严实点倒也容易。

    “是啊,两人干的那动静,那叫一个荡,刘二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了,一脚把门踹开,两人竟然还没发觉,您说说这荒不荒唐!”

    “行了,小小年纪的,嘴里说些什么呢,也不害臊。”智夫人一拍桌子,“我们智府,可跟外面那群粗人不一样,以后谁也不许说这件事了!”

    “知道了,夫人。”

    “你们都下去吧,我乏了。”智夫人遣散了下人,偷偷摸摸地从自己的头上扒下簪子,打开了床下一只箱子,里面装着些银票和碎银子。

    “这些年我的积蓄可都全在这儿了,”智夫人抚摸着小金库,到底还是咬咬牙,狠下心来,“可要找个合适的人才好。”

    大家夫人,再怎么足不出户,手上也总有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当年赶走智伯瑶她娘曾用过一次,没想到如今因为智伯瑶,还要再冒一次险。

    智夫人特意嘱咐中间人:“找个身手好一点儿的,动作要利落。”

    中间人不耐烦:“夫人若是信不过我,去找别家就是。”

    “哪里是信不过你,就是想要多提醒两句,”智夫人说,“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丫头习武,身边带着一把非明刀,那刀有半个人高,吓人的很,虽然她最近身子不舒服,可还是不能大意。”

    “放心,我这里绿林好汉、采花大盗,各个都是顶尖的高手,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得了中间人的再三保证,智夫人这才踏踏实实回家去。

    “你过来,”智夫人对自己的丫头招招手,“把这些送给外面巡夜的家丁,让他们早些休息吧,今儿个天气又冷了些。”

    “是,夫人。”丫鬟抱着那坛酒退了下去,心里泛着嘀咕,夫人今天可真是善心大发啊。

    智夫人趴在窗边,看着丫鬟办完事,这才放心下来,她的脸映照在铜镜之中,扯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智伯瑶,过了今天,我到要看你还怎么横着走路!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寒潮来临,关门关灯!”

    智夫人听更夫打更,知晓已经是三更时分,于是吹灭了蜡烛,翻身上床。

    吹灭蜡烛,这是提前约定好的信号,烛火一灭,意味着动手。

    智夫人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仿佛已经听到采花贼踏在屋顶的瓦片上急急而来,她好像已经看到智伯瑶被人发现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斗不过我的,终究是斗不过我的!

    智伯瑶还未入睡,她烧退了些,却还是头疼的厉害,枕边摆着前些天师父留下的瓷瓶,里面装的是让人安眠的药粉,但是智伯瑶不舍得拿出来用,只是摩挲着瓶身,听着漫漫长夜一点点流逝。

    不对,有人!

    猎人终究是猎人,对危险的嗅觉从来都不会消失。

    急促的脚步声从屋顶传来,虽然来人轻功了得,却还是不可避免发出声响。

    来的是谁?智伯瑶不敢停留,拿起匕首翻身滚落到屋角,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那人从屋顶下来了,走到了窗前,从衣兜里掏出什么。

    窗户纸好像被捅破了,一根香从破洞里面伸了进来,顶端还在烧着,那暗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尤为明显。

    智伯瑶也算是老江湖一个,她立马认出这是采花贼常用的伎俩,立即屏住了呼吸伺机而动。

    过了一会儿,香灭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颗石子被扔了进来。

    这是投石问路,试探屋内的人究竟有没有睡着。

    智伯瑶在心里冷笑,这种技法,看来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贼,敢动到姑奶奶头上来了,那你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

    投石,没有动静。

    门被推开了更大的一条缝,一条黑影闪进来,把门关上了。

    “什么,你说你是被人打伤了?”道隐看着受伤回来的师妹巫怀慕,心里闪过一丝阴云。

    巫怀慕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我本来听从命令,暗中保护智姑娘,但是方才,一人潜入智府,直奔智姑娘的房间,我同他交手,被刺伤了。”

    “身手如何?”

    巫怀慕:“武功不差。”

    没有声张,是因为智府那些家丁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大肆张扬这事儿,对智伯瑶的声誉也是没有好处的。

    “我去一趟,”道隐越发觉得事情严重,“你照顾好主子,让守夜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我可不希望看到主子有什么闪失。”

    “那这件事,要告诉主子吗?”

    道隐说了一声“不必”,就闪身消失了。

    这边,智伯瑶看着采花贼一点点靠近床边,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等待最好的时机。

    还要三步,这采花贼再向前走三步,就是最佳的出手时机。

    生病了就是麻烦,连教训一个小毛贼都要如此小心,真是对不起自己的一世英名,智伯瑶两只眼睛盯着那人的步伐,脑海里想着一会儿是要把这人开瓢还是直接阉了的好。

    一步,两步,这第三步却迟迟不肯踏出。

    智伯瑶盯着那条不肯落地的腿,觉得事情好像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抬头,正对上那采花贼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好像早就知道智伯瑶躲在一旁伺机而动,而他只是配合着智伯瑶出演了一场大戏。

    被你发现也无所谓,那就正面对上吧!

    智伯瑶要出手,这才发现自己低估了面前贼人。

    “是不是发现你动不了了?”采花贼压低了声音,走到智伯瑶的面前。

    智伯瑶又试了一次,还是不行,身体好像被冻住了,越是要发力,浑身就越是乏力。

    “这下可是阴沟里翻船了。”智伯瑶啐了一口,恶狠狠地盯着来人。

    “这么美貌的姑娘,舞刀弄棒的是要做什么……”贼人把智伯瑶手中的武器夺下,“我这里可有更好玩的。”

    一阵热气哈在智伯瑶的耳边,让她没由来地战栗。

    “你是受雇于人?”智伯瑶问。

    贼人不答,只是将智伯瑶抱上床去,抚摸着她的面庞:“这次我运气不错啊。”

    “对方出多少?我出双倍的价钱。”智伯瑶冷笑一声。

    如果笑声能杀人,面前小贼早已经死过一万次了。

    “出来混的,总是要讲究一些道德,你说呢?”

    智伯瑶瞪他一眼:“做贼的讲道德,当婊子的跟我谈忠贞?放开我,然后你拿钱走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要是不,后半辈子,我会让你知道仇家满天下的滋味。”

    “哟,还敢威胁我,了不起,了不起,”采花贼嘴上说着害怕,可那双手却出卖了他最真实的想法,“以为你是方无隅的徒弟我就会怕你?”

    “不过是为了钱给人卖命卖身的小丑,你有什么资格……”智伯瑶轻蔑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中断了。

    一记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整个脑子都在嗡嗡作响,还从来没有人能打我,从来没有……

    “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本来是冲着钱来的,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不让你在我身子底下百般求饶,我就跪下来喊你奶奶!”采花贼开始动手脱衣服,自然是先脱智伯瑶的。

    解开外面的单衣,那双蛇一样冰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不是为了取乐,单单是为了羞辱她。

    智伯瑶盯着那人看,咬紧牙关,不露出一丝怯场,可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在失去了对一切的掌控之后,心底里的脆弱完全地暴露了出来,她能打,她骂人,可她终究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她肩上扛得动偃月刀,她背上添了几道疤,她都能咬牙走下去,只要她知道有人在背后默默看着她。

    现在呢?她背后的守护者还在吗?

    师父,你还在吗?徒儿知错了,所以徒儿付出代价了,这代价还不够吗?

    “嘤咛”一声,从智伯瑶的嘴里发出来,她想咬紧牙关的,可是这身子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原来这样你就爽了?嘴上不是很硬的吗?这个地方是吗?”黑影一双大手,完全地覆盖过来,一开始是轻抚,渐渐地动作就粗暴起来,“当婊子的还跟我谈忠贞?你这小蹄子叫的可真浪。”

    白日里强硬的盔甲已经出现了裂痕,在黑夜里,那个脆弱的灵魂失去了盔甲的庇护,完全地暴露出来自己的柔软。

    原来终究是会感到害怕的。

    原来自己始终是一个人,从前被生身父母抛弃,现在师父也不要自己了。

    原来自己还是那个害怕黑夜的女孩,在落雪的冬日里光脚走一夜也不会有人理睬。

    喧嚣是别人家的,灯火是别人家的,温暖也是别人家的。

    “你可真是又大又白,”黑影贴着智伯瑶的耳朵说,“我给你揉揉,就更大了……”

    这小贼还没有解开他的面罩,可即便是隔着面罩,智伯瑶都能感受到他皮肤的热度,他高涨的情欲。

正文 第二十章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你瞧你,不也是想我了吗?”

    智伯瑶只觉得一阵无名热流自小腹涌起,在全身乱窜,“下流!”

    “不胜荣幸!”黑影翻身上来,将智伯瑶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身上衣服还是穿的好好的,只把裤子褪下一截。

    智伯瑶身体一阵颤抖,因为药物作用,也因为害怕,一条蛇正抵着她,那么烫,那么丑陋,蛰伏在草丛里伺机而动,要把她吃掉,要把她毁掉,要把所有的尊严和骄傲撞击个粉碎。

    “现在知道怕了?”小贼笑笑,“放心,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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