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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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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永昌陪智伯瑶在屋外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精神不振,却还是为了美人一笑强撑着。
“我乏了,你也该上朝了。”智伯瑶松开卫永昌,大步走上台阶,她回头,看到卫永昌正盯着她笑,所以她也回应以浅浅一笑,“去吧。”
关上门,智伯瑶整个人这才松懈下来,方才挂在脸上的笑容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圣上,去前朝这边走。”内侍看卫永昌迈步的方向不对,提醒着他。
“不,朕知道。”卫永昌说着就走到东宫侧殿,推开了一间房屋。
屋子不大,里面算得上是一贫如洗,除了一张床别无其他。
屋子的主人正抱着酒瓶子躺在床上,浑身的酒气。
“这人……”老太监急忙要上前去把这个在御前失仪的人给痛打一顿。
“不用,无妨,”卫永昌拦住他们,“你们先出去,朕要跟他单独聊聊。”
床上那酒鬼也察觉有人来了,“当啷”一声,酒壶从他怀里滚落,滚到地上。
卫永昌把那酒壶拿起来,重新放在酒鬼的枕边,他这才发现,酒鬼枕的哪里是枕头,是一匹血红的丝绸。
“你看这个?”卫长阳注意到卫永昌的目光,随口解释,“灵儿从前买了一匹布,没用上,她死后,我本来看着伤心要扔了的。”
“结果你又把它捡了回来。”
“你来找我,想必不是为了这种事,有话快说,我还要继续睡。”
卫永昌说:“既然如此,我不跟你绕弯子。我只问你,你给瑶瑶的毒药是什么意思?”
“什么毒药?”卫长阳揉揉眼睛,“我只记得给过她辅食丸,并没有哪里能弄来毒药让她毒死你!”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风急断虹收
“那我前两日搜出来的毒药,不是从你那边得来的,如此说来,朕便安心了。”
卫长阳冷笑:“皇兄是亏心事做多了?如今人人喊打喊杀?”
“朕的好长阳,今日是秋祭,特准你去坟头上香。”
卫长阳本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死灰了,却不料从卫永昌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眼圈还是红了:“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与灵儿如何会天人相隔!你如今施舍我一点儿好处,就要我对你感恩戴德?做梦!”
“我的好长阳,”卫永昌站起身来,“你有勇气指责我,怎么不见你去底下跟你的灵儿再见?说到底是卫长阳的懦弱而不是卫永昌的仁慈造就了这一切!”
盯着卫永昌远去的身影,卫长阳咬着牙道,“问我为什么不去死?这话问得好,我还没看你受苦,我为何要死去?我要你生不如死!也要你尝尝这蚀骨相思的滋味!”
“他走了?”智伯瑶问。
“走了,之前还鬼鬼祟祟跑来问我,他不直截了当问我辅食丸是不是我给你的,”卫长阳闷哼一声,“编排出一套毒药的说法来试探我。”
“他这人阴沉的很,我想他说的话该一个字都不要信。”
“前脚才跟你情真意切,后脚就跑来我这里查证消息,我看他是黑到骨子里去了。”
“我们都变了,强求不得。”智伯瑶说。
“你的计划制定得怎样了?”
智伯瑶苦笑一声:“虽然现在我可以正大光明插手南巡一事,可两个大活人要悄无声息逃出去,最好越过边境线,这又谈何容易?我脑海里尝试了无数种方案,可都被我自己推翻,太凶险了,而且自他登基以来便加强关卡检查,现在可不似从前那般了,而他自己手上又新养了一些暗线,我实在无法分辨,这漫漫长路,哪怕只有一个环节出错,只怕大厦就要倾倒。”
“你可以想成只有一个人……”卫长阳说,“加上春雨楼的势力还有那位梁上君子,这样是不是就简单多了?”
“你……”
卫长阳垂下眼帘:“恕我冒昧,但这是你该做好的打算,道隐他的身体状况,只会比想象中的更差。”
“我明白。”一向干练如智伯瑶,竟然声音也有了几分犹疑。
“莫要怪我逼你,变数太多了,最好尽快做打算。”
“我明白。”
“订好计划,也别跟我说,免得我哪天喝醉了酒误事。”卫长阳说,“我先回去补觉,昨晚真是凶险的一天。”
“我发现你现在说话愈发多了。”
“因为担心每一次见面都是最后一面了。”卫长阳使用轻佻戏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的,但是,智伯瑶感受得到他内心压下了多少不平静的风雨,不过外出喝了一次酒,出门前还活蹦乱跳的妻子,回来后就已经躺在血水之中,非言语所能表达的痛苦。
秋祭,宫里头来了不少命妇贵女。
智伯瑶老早就将这等杂事交给淑太后去操办了,她不过是最后点头同意的那一个。
淑太后也是可怜,以为智伯瑶肯将权力分与她,跑断了腿操碎了心,最后却发现不过做了别人的跑腿小厮,心里再气也毫无办法。
吉时尚未到,宫里较往常热闹不少,各宫之间互相来往走动。
智伯瑶在宫人的簇拥之下,正欲前往淑太后处,忽然听到隔墙一阵喧闹,宫里头好些日子没有人敢如此放肆了,除了智伯瑶还没有人敢这样做。
智伯瑶眉头微微一皱,升起了好奇之心。
音希拍马屁过头,看智伯瑶皱眉以为她生气了,挽起袖子就要走去找人理论。
“无妨。”智伯瑶拦住音希,“你们在这里待着,本宫去瞧瞧。”
特意绕道走了,看前面聚集了不少人,一个身体略微圆润的妇人满面红光,正在滔滔不绝。
她们说得起劲儿,竟无人察觉智伯瑶的靠近。
“圣上宠爱小女,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妇人一脸讪笑,努力把腰杆挺得笔直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弯了下来,虽然满身的富贵气,只是这富贵气却像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不能完全地安在她身上。
“欣嫔只要肚子再争气些生下一儿半女,往后怕是不用愁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可别忘了还有东宫那位!”
“什么恩宠,我们不与她争,色衰而爱弛,等圣上老去,活生生的孩子还比不上往日虚无缥缈的情分吗?”那胖妇人说。
有人可反对她:“你这话可说的不对,若是瑶后转了心意,又过继一个孩子到她名下,到时候皇后仍然是皇后。”
“物必自腐而后虫生,世上哪有什么破镜重圆的说法,都是谎言。”胖妇人说。
有趣的见解,智伯瑶很乐意去听,没想到却被人认了出来。
一群人慌忙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尤其是那欣嫔的母亲,自觉闯了大祸,全身都在抖。
但智伯瑶认为,能够发出方才一番见解的,觉不会是个普通妇人。
“你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智伯瑶命令道。
那妇人便抬起头来,赔上一脸的笑容:“不知娘娘有什么吩咐?”
这笑容不对,智伯瑶心下一惊。
以貌取人这说法,在上了年龄的人身上很适用,年轻时所经历过的风霜全都完完整整写在脸上,是以做探子的,很少老人,因为年轻人的样貌总是可以修饰的,而老了之后内心所想全部反映在脸上的褶子里,若是从前做些凶恶的营生,连带着脸上的褶子都是横的。
面前这妇人,虽然看着平平无奇,但仔细一瞧,就让人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生出亲近之意,她的身上,有一种凶气。
她嘴角似笑非笑,似乎有什么话要同智伯瑶一起讲。
“你们散了吧,本宫想与这位朱夫人一起走走。”
在朱夫人的陪同下,智伯瑶缓缓向前走去:“你该知道本宫为什么要遣散旁人。”
“老身粗鄙,不懂,还请娘娘明示。”朱夫人一脸诚惶诚恐。
“你手腕上这镯子,成色不好。”
朱夫人讪笑:“老身粗鄙,让娘娘见笑了。今年春雨落下的时候,田地里庄稼却坏了,让人没有心情做许多打扮。”
一听“春雨”二字,智伯瑶狐疑,她身形一滞,却又很快稳住:“夫人说话,好生风趣。”
“前些日子,听得平地一声雷,就知道是天家的意思,急忙去看个究竟。”朱夫人不动声色地把自己要说的话揉碎了,让智伯瑶自己去领会。
“再变天,春雨终究会落下,不知夫人看出来什么?”
朱夫人握了握智伯瑶的手:“明年春雨会下的比今年好。”
“本宫与夫人相谈甚欢,”智伯瑶从手腕上取下镯子送给朱夫人,“不知何时再能见面?”
“老身随时可以见面,只要娘娘一句吩咐。”
“好,有你这话足矣。”
在淑太后宫前,智伯瑶才放这位朱夫人离开,想着欣嫔真是人不可貌相,从前只以为她是一个跋扈的小女子,却没想到她母亲竟是春雨楼隐入黑暗之后的临时掌控人。
刚才朱夫人趁着跟智伯瑶握手之际,将一张纸条塞进智伯瑶手中,智伯瑶将那张纸条塞好了,觉得心中一块大石头已经落地。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独领残兵千骑归
秋祭即将开始,所有人都被叫去列在祭坛前,等着皇上主持盛典。
智伯瑶实在是忍不住,便屏退左右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上面是江南水域的分布图,用黑线勾勒出来,而一条红线混在其中,尤为显眼,这应当就是春雨楼教众汇集众思最终为她拟定的出逃方案。
智伯瑶看了看,红线标注水域水流湍急,沿岸人烟稀少,是以朝廷不设关卡检查。
是个好计策,一颗心便安了下来,此图一到手,意味着准备已经开始,从此刻开始直到到达红线起点,她将不再与任何暗部交流,防止打草惊蛇。
只是,一份卫永昌没来得及带走的奏章,此时突然闯入智伯瑶的眼帘。
往常智伯瑶对他处理的政务没什么兴趣,只是今日不知为何,这份奏章在智伯瑶看来分外扎眼。
于是智伯瑶便拿到手上,粗粗看了一眼,是流光和目前所调查出来的她的党羽名单。
放眼望去,都是一大串的宫人名字,像什么“兰馨”“慧霞”之流,只是看到最后,名单上一个名字分外扎眼。
“朱如欣!”
欣嫔?智伯瑶自然认得出来,这是她亲自选出来的人,她怎么会不认识?
可欣嫔也是流光的党羽?
那欣嫔的母亲朱夫人呢?她又是什么人?究竟是效忠于流光的,还是一个真正值得信赖的人?
昨晚向流光问责,消息封锁严密,所以并没有打草惊蛇。
智伯瑶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朱夫人不是向着她的,那她手上的出逃路线几乎等同于废纸一张。
如果朱夫人不是向着她的,那朱夫人之流已经把她的计划掌握得清清楚楚,她的密信,还有信物,都掌握在对方手上,只要这些东西送到合适的地方,那智伯瑶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再有能力规划第二次出逃。
所以,智伯瑶仔细思索,这些日子她究竟有没有联络到真正的春雨楼之人,亦或是她的信件都被流光截了去,然后给她制造假象?
但一想到之前,山南灾变沸沸扬扬,闹得卫永昌焦头烂额,智伯瑶又愿意相信,自己跟真正的春雨楼负责人联络过,只是最近的信件被截走了。
“皇后娘娘,您怎的还在这里?”道隐无声无息出现,“圣上在找您。”
“外面可有其他人陪同你一起来找我?”
道隐答:“并无。”
“那为何你这样谨慎?”智伯瑶走过去问他。
“非常时期,卑职不愿意给娘娘造成一丝一毫的危险。”
“可我自己有了大麻烦,”智伯瑶扬了扬手上的名单,“这是你查出来的?”
“我连夜调查,可这里的名单并不能保证把她所有的党羽查尽。”
“欣嫔也是她的暗网?”
道隐点点头:“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昨天,如果不是她拦了圣上的去路,圣上不会那么来势汹汹,所以我便起了疑心,一查她果然有问题。”
“那她的母亲呢?你可有查到?”智伯瑶问。
“她的母亲?”道隐摇摇头,“宫外的人,暂时还没有进入调查。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今天,一个自称春雨楼负责人的妇人把一张出逃地图拿给了我,”智伯瑶冷笑,“她就是欣嫔的母亲,朱夫人。两种可能,一种是朱夫人和欣嫔不是一路人,第二种可能,朱夫人和欣嫔是一路人,但因为昨夜消息封锁严密,所以朱夫人不知道欣嫔已经暴露,这才来给我送地图。”
“第一种情况还好,但如果是第二种……”
“那就危险了,她只要再宫里多留心,就能发现流光已经消失,连同流光的势力也在被铲除。”
道隐顺着智伯瑶的思路说下去:“而如果她按兵不动,那么她手上掌握你的东西,你可以花足够的时间处理掉,对你构不成威胁。”
“但如果她决意要用那东西置我于死地,恐怕很快就会改变策略,采取行动。”智伯瑶说,“那我也要及时调整计划,不然要被反将一军。”
“可现在问题在于,我们并无法确定朱夫人的身份,贸然行动会不会打草惊蛇?”
“欣嫔年纪小,又是个破落户出身,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物,”智伯瑶说,“她没办法接触到春雨教这种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的教派……”
“除非,是有一个她极其信任的人让她加入。”
答案已经很明显,智伯瑶确实与真正的春雨楼教众接触过,只是这个朱夫人不是智伯瑶在等的人。
“我想来不及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现在?”道隐皱眉,“你疯了吗?秋祭是何等重要的大事?外面守备森严,我们怎么可能离开?瑶瑶,我相信你对事态的判断,可我真心认为,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越是盛大,越是森严,才越是有破绽,”智伯瑶说,“李不言今日会来,我本意与他互通消息,但是现在看来,这一次要直接跟他走。”
“怎么走?”道隐问。
“我们去找李不言,他会有办法的。”
“他现在在哪里?”
“你还记得旧日德嫔的宫殿吗?李不言就在哪里,我们现在就走。”
道隐摇摇头:“你先走。”
“一起走。”
“圣上差遣我来催促你,若我久去未归,那圣上一定要有所怀疑,到时候我们更难脱身,”道隐说,“我先去禀报他,让他安下心来主持秋祭,秋祭一旦开始,他必须一直在场,届时我想办法趁机脱身。”
“好,那你尽快。”智伯瑶说完,就提起裙子要冲出去。
“瑶瑶……”道隐忽然喊了她一声。
“怎么了?”智伯瑶听他这个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浮现了许多不好的念头。
“如果我没能尽快回来,你不用等我,先走,”道隐说,“我自有办法脱身。”
“好!但我还是希望一会儿见你。”智伯瑶冲过来将道隐抵在墙上,狠狠将唇压在他的面颊之上,“灵活应变!”
“我会的。”
此刻路上空无一人,看着智伯瑶身影迅速闪过消失不见。
道隐终于再也撑不住了,咳出一口血来,这一次的血是黑的。
道隐看着手上的血块,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瑶瑶怎的还不来?”卫永昌责备地看了道隐一眼,“还有,你为何去了这样久?”
道隐答:“娘娘只告诉卑职说她要换件衣裳,叫圣上不用等她。”
“换衣服?”卫永昌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不料他的皇后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她总是这样胡闹,都是皇帝你惯的!”淑太后心有不满,发了几句牢骚。
卫永昌自己说智伯瑶可以,但他见不得别人说智伯瑶的不好:“母后,您身为太后,可要持身自重!”
淑太后知道他护着智伯瑶,也只好乖乖闭上嘴巴,犯不着为这点儿小事撕破脸。
“秋祭没有皇后怎么能行?”卫永昌自言自语道,“换身衣服,朕等她便是。”
“娘娘说不必等她,可以先开始秋祭。”道隐出声提醒。
“朕的决定,几时轮到你质疑了!”卫永昌轻笑一声,没有肯给道隐一个好脸色。
“皇上,这吉时就要过去了,您看……”大祭司急的团团转,秋祭对于成汉国人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因此大祭司在卫永昌面前,不似旁人那般说不上话,“可不能误了时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那……”道隐正欲说话,却被卫永昌一个眼神扫过来。
“你今天好像说了很多话。”卫永昌语气阴森森的,好像字字带刺。
道隐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垂手站在一旁。
祭典久久没有开始,就先下面那帮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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