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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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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拿出来。”
流光说:“那辅食丸就是证据,皇上大动干戈派人去查都没有查到出处,那是因为是他最信任的暗卫送的,哪里会有什么记录!”
“你说皇上大动干戈派人去查?”智伯瑶问,“这事儿本宫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是靠你春雨楼在宫里罗织的情报网?”
“这……只是我从别处听到的,无意之中听到别人说漏了嘴,”流光这才发觉智伯瑶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此行不是为了在卫永昌面前跟道隐撇清关系,而是为了将她们一网打尽,好歹毒!流光在心中暗骂,“不过,皇后娘娘您跟隐侍卫整日在屋内做些什么,倒是该好好解释一下!”
“你说你从别处听到的,那这个别处指的是谁?”
卫永昌也跟着发问:“说出你的同党,朕也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你们……”流光看他们两个同仇敌忾,便知自己大意了,智伯瑶一定在卫永昌面前说过什么,使得卫永昌对他深信不疑,如今之计,只有……
流光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按着她的侍卫,一头撞在柱子上,死了。
鲜血洒了一地,犹如点点红梅,绽放在冰凉的地面上。
卫永昌忙用手捂住智伯瑶的眼睛:“瑶瑶,不要看,免得看了做噩梦。”
道隐看得出来智伯瑶先有挣扎,而后认命,他们好不容易从多疑的卫永昌那里洗脱嫌疑,便万万再不能露出破绽了。
“死透了?”
“回娘娘的话,头盖骨碎了一半,心跳呼吸俱无,已经是无可挽回。”
“那真是可惜了。”智伯瑶叹口气,“挺好的一个姑娘,模样也周正,为人又聪慧,只可惜是……”
“只可惜心术不正,又是方无隅的余党,死不足惜,只是她死了,要拔出她的同党,怕是还要费一些气力。”卫永昌招手,想要跟道隐说说什么,道隐凑上来,卫永昌又把手放下不说了。
道隐知他心有隔阂,便问:“圣上有什么吩咐?要不卑职去通知怀慕?”
“罢了,还是你去,你去朕放心一些,”卫永昌犹疑过后,还是选择了信任,“朕命你去查,要尽快将她的同党全部揪出!”
“是,属下领命!”
折腾了大半夜,侍从将一地的血肉模糊清理干净。
屋内又只剩他们两人。
智伯瑶看着卫永昌,心里盘算,若他要留下来自己该如何应对,若他只是借床榻一侧还好,若他又起了色心,智伯瑶真不知是该顺从还是该如何,她对她已经全无感情,能做的只是一个路人对另一个路人的基本道义,可不包括上床陪睡。
“瑶瑶,你过来……”卫永昌抬手。
智伯瑶只好过去,伏在他膝头,卫永昌的手穿过智伯瑶的发丝:“我们生分了。”
“可不是吗?”
“朕从今往后,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专宠你一人,你可高兴?”
智伯瑶闷闷地说:“皇上,子嗣……”
“子嗣已经有了,朗儿最是年长,就由他做太子,若是他不争气,还有别的皇子,十几个,朕不信跳不出一个人。”
“那是您的孩子……”怎么说起来都跟地里的白菜一样,折了一个也不可惜,真是令人听了心寒。
“过些日子,朕要去南巡,带上你,你想去什么地方看看,跟内务府说,叫他们计算行程的时候算好了,朕与你游山玩水,圆从前的心愿!”
“您还记得!”
“什么您不您的,你还叫我永昌,不然听着太过生分了。”
“习惯了,改不过口来。”
“那就慢慢改,直到叫我的名字叫习惯为止。”
“好,都依你。”
卫永昌说:“淑太后最近没有为难你吧?”
智伯瑶摇摇头:“太后不常来走动。”
“那长阳……”
“长阳越发消沉了,终日酒不离手,那个香案,其实是他要设的,为了灵儿。”
卫永昌说:“看他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兄长的又如何不心疼?”
智伯瑶在心底冷笑,你这个做兄长的,疼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折了他的翅膀,断了他的后路,这才做出一副关怀的样子,你关心人的手段,我算是领教了。
“瑶瑶,你过来,我看看你。”
智伯瑶站起身来,卫永昌搂着她的身子,在她耳畔哈气,传递某种诉求。
智伯瑶一下子汗毛倒竖,几乎要呕吐出来,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可以硬着头皮撑过去,可终究不能。
“扑通”一声,卫永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智伯瑶试探了下,他的心跳呼吸俱在,应该是太过操劳了。
智伯瑶长舒一口气,这次,是卫永昌晕倒,这才救了她一命,那下次呢?下次怎么办?
算了,先不去想别的,智伯瑶将他搬到床上,叫了太医来。
“只是急火攻心,多加休养便好。”这是太医的诊断。
智伯瑶看着躺在床上的卫永昌,印象中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铁打的身体,可如今仔细一看,不过是一个已经长了白发的男人,他身子缩起来,看着又矮小了几分,却在昏睡之中还不忘呢喃着什么。
“娘娘,圣上这是在喊您的名字呢!”小宫女一脸艳羡地说。
智伯瑶这才“啊”了一声,配合着把自己的手塞到卫永昌的掌心里面去。
她观察面前这个男人,他让人又爱又恨,他发起疯来的时候,叫人不敢接近,可他平静下来时,又是那样的温柔体贴,叫人抗拒不得。
“哎……”智伯瑶叹一口气,终究是不能回到从前。
门上闪过一个黑影,智伯瑶驱使那小宫女去拿药。
那黑影就落进来。
“道隐,你怎么又来了?”
“圣上吩咐我的事办完了,所以来请示一下。”
“他醒了,我会转告你的,你还是先走罢。”
道隐摇摇头。
智伯瑶无奈,看四下无人,拉着他到一个小角落去,狠狠捶了他一拳:“你刚才不要命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隔座送钩春酒暖
“若能保你周全,我不要命了又何妨,”道隐说,“刚才若是我不放血出来,无论如何也瞒他不住。”
“可你想过我吗?”智伯瑶说,“我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若真被抖落出来,我坦坦荡荡认了就是。可你如果要狠心抛下我一个人,那我绝对不饶你。”
“可我们注定要分开。”道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你这是什么意思?”智伯瑶从这句话里面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她不由得心下一动,攥紧了道隐的衣角,“一个个离开我,师父,灵儿,还有许许多多往日同伴,你也要狠心舍下我?我可告诉你,我智伯瑶不是不能独活,只是,独活没什么意思,每日对着冷冷的宫殿,冷冷的床榻,心里就要发寒,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等道隐回答,智伯瑶又说:“是不是我太霸道了。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不想给你压力,我不想强迫你为我改变什么,只是我想知道你在乎我,我要的就是这个,哪怕你只说一句话,我都满意了,真的。”
道隐伸手抹去智伯瑶脸上的泪水:“我记得从前你不会这样轻易落眼泪的,如今怎么了?”
“从前不懂得世事无常覆水难收,到现在才品到一些变化的滋味,”智伯瑶说,“年纪大了,心却越来越受不得一点儿伤了。”
“胡说,你哪里年纪大了,才双十年纪,世间一切的情话到了你面前都要失色。”
智伯瑶说:“我们一起,成为年纪很大的人,斗斗嘴,过一生。”
“瑶瑶,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虽然我知道这对你并不公平,可是我想你还是尽早知道的好。”道隐突然严肃起来。
“你要说什么?”智伯瑶看他神色凝重,知道是重要的事,心里头宛如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
“我可能不能陪你终老了。”道隐深呼吸一口气说道,“确切来说,我做不到。”
“为什么?”智伯瑶含着眼泪,“理由,虽然我不强求你,但是我要理由。”
道隐抓着智伯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智伯瑶感受着道隐的心跳,神色大变:“你……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跳的那么快,那么猛,好像随时能突破胸腔的束缚裂体而出!
“瑶瑶,我命不久矣。”道隐说。
“是因为你给我续命?”智伯瑶心下充满自责,“是不是因为我?”
“你不要自责,”道隐说,“做出选择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只求你不要恨我。”
“我偏要恨你!”智伯瑶眼神锐利得好像要杀人一样,“你明知你命不久矣,还要来勾我,以后你两眼一闭,倒是也叫我不要活了!”
“我恨你!”智伯瑶捶着道隐的胸口,“明明知道自己要死了,还来招惹我!恨死你了!”
“瑶瑶,”道隐抱紧了她,“你恨我吧。是我心怀鬼胎,知道自己要死了,这才不管不顾跟你在一起,只顾自己两眼一闭没有后顾之忧,却全然没有考虑到你以后怎么办。”
“傻子,”智伯瑶咬着牙说,“当初为什么要救我?给了我在深宫之中活下去的火把,如今又要亲手将那火把夺走!你为什么要救我!什么续命!我看都是唬人的,终究是要死人,不过是换了一条命而已!你怎么这么傻!”
“因为你的命比我的命重要!”
“谁说的!”智伯瑶不肯听。
“我说的,在我看来,你的命比我的要重要的多,”道隐抱着智伯瑶,“瑶瑶,我身负国仇家恨,可我从小被教导的一切又不容许我去报仇,而且现在河清海晏,我若是报仇,免不了又是搅动一番腥风血雨,让百姓遭殃,让国家动荡,说到底这是我一个人的恨。”
“我知道你夹在中间难做,可你为什么偏偏想不开,要走一条死路?”
道隐说:“我应该报仇,可我又应该忠诚,我应该死于多年前的战乱,可我又苟且偷生到如今!我早已经走不下去了,我早就没了活下去的勇气,若不是你,我恐怕不能活这么久。”
“我看,如果不是我,你能平平安安活到一百岁……”
“瑶瑶,你还不明白吗?”道隐说,“从第一次见到你,我的生命就彻底改变了。”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终究要死在你的手上。
戏文里常说美色误国,我从前是不信的,可我现在信了。
遇到你以前,我的每一天都准备好了去死,为所谓的主人死去,死的不明不白。
可因为你,我的梦里从此就不太平了,我知道了相思的滋味,我知道了何为爱。
原来此前十几年都是白活了,白白长了一颗会动的心。
我那时自觉身份卑微配不上你,只能远远地望着你。
看你跟别人成亲,甚至守夜时要听到你和别人的欢好。
若你过得好,我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可你过得不好。
原谅我擅作主张闯进你的生命里,而后不负责任地离去。
我也不曾知你我会深陷至此。
从前不肯告诉你我的生命走到尽头,是不希望你我二人之间染上悲凉的色调。
也因为我担心你,担心你知道我会死所以决定和我一起死。
我看着你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生机,我看着你为谋划下一次出逃而抖擞精神。
我就知道现在是时候了,我要告诉你,因为我相信你是勇敢的。
往后我死了,请你不要失去斗争的决心。
你要替我,你要为你,去追求你要的生活。
美丽的夜莺,芳香的桂花,
不要在黄金打造的枷锁之中郁郁寡欢,
我知道本来的你是什么面目,
我知道你曾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我用我的生命做成燃烧的火把,为你照亮前进的道路,
火把会熄灭,而你千万不要回头,
否则,怎么对得起那心血燃成的光明,
怎么对得起你那绚烂的笑颜。
“吐血,那是死亡来临的前兆。”
智伯瑶望着他:“所以到底还有多久?”
“你又何必问?”道隐说,“我能拖再久,也不能久到让我们诉尽衷肠。你该把心思都用在南巡一事,我方能心安。”
“你不肯说,”智伯瑶瞪他,“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
“我怕说了你就不肯走了。”道隐告诉她,“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我怕你死。我现在是有今天没明天,我也许看不到你逃走的那一天,我害怕你改变心意留下来。”
“你混蛋!”
“我曾听人说,每年春季时节,未央的梨花开的特别好看,如今看来,我这个心愿是不能完成了,”道隐说,“我死后,请你替我完成这个心愿,请你一定要做到!”
“我……”
“你先答应我!”道隐说话间急火攻心,他捂住嘴巴,不叫自己咳出声来。
“我应了你!”智伯瑶看着他消瘦的面颊,憎恨自己从前为什么没有发觉,为什么只听了他的胡话说是相思过度所以才消瘦得这样厉害。
“瑶瑶,你在跟谁讲话?”屋里传出了卫永昌的声音。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翠衾夜夜生寒
卫永昌推门出来,看到智伯瑶坐在台阶上,而她面前站了一个男人。
“长阳,你怎么在这儿?”
卫长阳抬起手中的酒壶往嘴里灌了许多,这才回答:“全靠皇兄照拂,如今得意成这个样子。”
卫永昌自然听得出来卫长阳语气中的冷嘲热讽,但他并不在乎,对他不在乎的人,他的心比顽石还要坚硬。
“瑶瑶,天寒,回去罢。”卫永昌扶起智伯瑶,却见她两眼通红,叫人心生怜悯。
“怎的哭了?”卫永昌急忙关切地问。
卫长阳轻哼一声,端着酒壶走远了,虽然以他目前的身份来说,此举并不合适,但卫永昌现在无心在意他,也就由着他去了。
“我担心你,”智伯瑶说,“要多注意身体。”
虽然那些后宫妃子每天都端着大补的汤药去御书房嘘寒问暖,可没有谁的汤抵得上智伯瑶一句话,叫他心底涌出一股温泉,直往心田里去了。
“别看了,再看被发现可就不好了。”喝得颠三倒四的卫长阳一走出卫永昌的视线,步伐反而稳重起来,他拍拍墙角那人的肩膀,“该走了。”
道隐捂着嘴巴,等那阵子不适过去之后,才勉强站起身来:“多谢。”
“谢字不用说,我不仅为你们,也为我自己。”卫长阳说。
“流光的事……”
卫长阳摆摆手:“举手之劳,我现在每天这个样子,如果不去找点儿事情做,连我都要看不起我自己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觉流光有异状的?”
卫长阳说:“此前,她对瑶后关怀备至,我还当真以为方无隅能养出什么心地善良的人,直到后来,我才发现这丫头厉害,差点儿连我的眼睛都瞒过去。我看到她和朱氏说话了,就起了疑心,不查还好,一查吓了一跳。”
“我也以为方无隅那样的人,除非是他相似,否则任何东西都不能把他杀死。”
卫长阳说:“他也真是够心狠手辣,才做得成大事,连自己都下得去手。他一死,卫永昌就美滋滋把春雨楼收入自己囊中,却没想到他收的不过是障眼法,春雨楼真正的力量,早已经真正隐入黑暗之中,连江湖上最负盛名的情报机构也不知道!”
“如今流光一死,我们便把她的旧部连根拔起,只等瑶瑶跟那黑暗对接。”
“你不曾担心吗?”
道隐问:“你是问我是否担心瑶瑶会无力掌控春雨楼,甚至被反噬?”
“不错,这正是我的疑问。”
道隐说“瑶瑶看着孤立无援,但她早就跟春雨楼那部分有接触了,她有把握。”
“果然,方无隅养出来的,没有一个是真正让人省心的。”
道隐说:“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
“从灵儿死的那天起,我早已经没有以后了,我自有主张。”
“是我冒昧了。”道隐说,“往后,我恐怕不能常来,瑶瑶就要拜托你多加照拂。”
“她?哪里用得着我照拂!”卫长阳对道隐说,“往后,你不必忌讳,该来就来,这样卫永昌才不会起疑心,况且,你这身体,少见一次面,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多谢。”道隐抱拳。
两个从前互相看不上的人,最终在命运的推手之下成为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两人还要称兄道弟,把自己的把柄交到对方手上,人生,不可谓不莫测。
卫永昌陪智伯瑶在屋外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精神不振,却还是为了美人一笑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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