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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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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清歌沉默一会儿,开口说话:“从前,是我过分了,你走吧。我不该把上一代人做的牵扯在你身上。”

    “你不要我?我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智伯瑶说。

    “我若是碰了你,跟那些人何异?”楚清歌说,“我有两个秘密,可是我不甘心看你那么一帆风顺,所以你只能听到一个,你想听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一个也不想听。”智伯瑶说,“拿出一块肉骨头来,还真当我是那摇尾乞怜的大黄狗不成?”

    “你真是奇怪,有的时候姿态放得很低,可有的时候,又不知你是哪里惯的臭毛病,又臭又硬!”

    “不求人,这辈子的烦恼就会少一大半。”智伯瑶说,“不管我知道第一个还是第二个,我都会想知道另外一个,所以我要求你,可我这个人天生不愿意有烦恼,为了杜绝这种烦恼,所以我决定两个秘密,一个也不要听。”

    “不乱说话,是你最大的优点,可不听人说话,是你最大的缺点,”楚清歌摇摇头,“那我为了让你不安,只好主动告诉你其中一个秘密。高景行刚刚知晓了你的身份,他已经去通知州府了。”

    “什么!”智伯瑶很吃惊,“这小子不是没有宸妃的画像吗?”

    “从前没有,但是他手下刚刚得到了来自京都的线报,而你,又主动把脸露给他看,蠢到家了!”楚清歌说。

    “真是谢谢你的好意。”智伯瑶说。

    “你不打算逃走了吗?”

正文 第八十八章包羞忍耻是男儿

    “逃什么?”智伯瑶说,“高景行既然敢把我留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想必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我在他回来之前轻举妄动,怕是他布置的人手一定会有动作,若他只是想要生擒我那就罢了,若他不论死活只是要留下我,那我不就凶险了?”

    “你不是自恃武艺高强?”楚清歌拿话呛智伯瑶,“怎的对自己没有这点信心,小小的宅院你还怕你闯不出去?”

    “那只是原因之一,”智伯瑶说,“我要了解的东西,靠我自己,靠李不言来发掘,都太慢了,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更令人信服的势力来帮我。”

    “所以你现在就在等高景行带人来?你期望他会带谁来?”

    “宫里走失了娘娘,这种消息不可能大范围张扬,他们还是要顾及皇家脸面的,来的一定不是小官,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看在我的身份上,他们会听我的,我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

    “那你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楚清歌说。

    “那你倒是说说看,他会带什么人来?”

    楚清歌问:“想知道?”

    不等智伯瑶说完话,楚清歌就将智伯瑶扯在地上,伏在她身上,扯了她半个的面具。

    察觉楚清歌的手并没有不安分,智伯瑶怪道:“今儿个是怎么了?你们都很喜欢假上床,还要拖着我一起演戏?你要给谁看?李不言?”

    “你要挣扎,要喊叫……”楚清歌说,“认识你还真是一件要命的事。”

    就像当年楚师爷认识了知府夫人,真是一件要命的事。

    智伯瑶一边推着楚清歌,一边用拳头砸他:“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不等楚清歌说话,智伯瑶就看到剑锋,直指自己的心口。

    那剑锋是从楚清歌的身体里面穿透出来的,剑锋上还在滴血。

    一滴滴的热血洒下,浸染了智伯瑶的衣裳,让她的衣服上有了点点红梅。

    智伯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楚清歌就这样死去了。

    紧接着一双脚粗暴地把楚清歌踢翻在一侧。

    智伯瑶看到楚清歌嘴巴里都是血,顺着他的嘴角往外流,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一只手把智伯瑶脸上余下的一半面具扯下,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

    熟悉的体温,宽阔的胸膛。

    是卫永昌!智伯瑶心下一冷,突然明白了方才楚清歌为什么要拼死做一场戏。

    楚清歌人死了,可他不能白死,智伯瑶不能罔顾他的一番心意。

    于是智伯瑶也紧紧地搂住卫永昌,眼圈一红,流下两行泪来。

    抱够了之后,卫永昌突然将智伯瑶从自己身前推开,用右手捏紧她的下颌骨:“说……你跟他……”

    智伯瑶盯着卫永昌,发现他身上穿着的是王爷服饰,他皮肤黑了不少,想来一路风餐露宿甚是艰苦,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就连卫永昌身上的袍子,也散发冷冷的寒意。

    智伯瑶仿佛吓傻一般,眼里又是流下两行泪水,抱紧了自己的双臂不说话。

    卫永昌看到她这幅模样,心里只道她心性纯良,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便不好责备她,将她拥在怀里,屏退其他人。

    智伯瑶往卫永昌的怀里钻,可当卫永昌抱住她时,智伯瑶又受惊一样拍掉卫永昌的手:“不要碰我!走开!”

    卫永昌好言劝道:“瑶瑶没事儿了,那人已经死了。”

    “你走吧,我不要见你。”智伯瑶缩在角落里,捂着自己的脸。

    卫永昌只道她受惊了,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你家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儿?”卫长阳很不高兴了,“我都在院子里站了整整两个时辰,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主子的意思,我不敢揣测。”

    于是众人都盯着那间阁楼看去,不知道卫永昌和他失而复得的娘娘在耍些什么把戏。

    “哟,他不会把智姑娘打死吧?”卫长阳摸摸自己的下巴。

    “王爷,还请您稍安勿躁,不要妄自揣度。”道隐低声提醒他。

    卫长阳不耐烦地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眼角扫过阁楼,很平静,没有任何动静,从刚才智伯瑶那两行泪一下来,卫长阳就知道智伯瑶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丫头,出来没两天,也学人家,狡诈!”卫长阳说到这里,一颗心就冷了下来,也不知道灵儿在京中过得怎么样,过两天看看卫永昌怎么处置他,到时候再为灵儿打算。

    卫长阳看了一眼侯在外面的那年轻人,叫高景行是吧,出卖了智伯瑶,也不知道智伯瑶会怎么对付他,这下可是有好戏看了。

    “我只是想知道母亲怎么死的……”智伯瑶不听卫永昌讲话,不跟他对话,只是自说自话。

    卫永昌来之前,有一肚子的怒火,有一肚子的不满,他想过要狠狠地拷问智伯瑶,要在她的身上戴上镣铐让她离不开自己,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卫永昌登时就没了脾气,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巴里怕化了。

    不过,既然智伯瑶一直提到她母亲的死因,卫永昌便也只能从这里下手。

    “高景行?”卫永昌走到前厅去接见了高景行。

    高景行还以为面前这个只是长阳王,于是跪下说:“草民在。”

    “那位姑娘是一个人来到此地的吗?”

    高景行说:“她身边还跟了一个小厮。”

    “把人给我叫来!”卫永昌听高景行这么一说,才想到智伯瑶一出京身边确实是有个男子,火气又上来了。

    差人找了好一会儿,高景行战战兢兢地向卫永昌回报:“回王爷的话,人,不见了!”

    高景行自己心里也纳闷,明明都安排好了足够的人手,可是那小厮竟然直接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看来往日里倒是自己小看了他。

    “不见了?”卫永昌的眼神骤然一暗。

正文 第八十九章有事难言只自知

    “回王爷的话,人确实不知怎的消失了,草民原本布下了天罗地网,只是那人想来本事不差。”高景行战战兢兢地低头。

    “哼,”卫永昌闷哼一声,“罢了,你起来,这不是你的过错。我且有一事要问你,你只需老老实实作答。”

    “是。”

    “那宸妃说是要打探消息,”卫永昌问他,“你可知她要找的是什么人?”

    “许是我的二太爷,只是……”

    “那就把他老人家传来,宸妃娘娘有几句话要问他。”

    “不巧的是,太爷在今日病故了!”高景行拜倒在地。

    卫永昌不信,派人去查。

    信使回来禀报:“高家太爷确实是今日过世的。”

    “怎么死的?”

    “不慎滑倒,头磕到了台阶,就这么去了。”

    卫永昌不满这个消息,要道隐去查看。

    道隐去勘察现场,只觉得高家太爷那一跤摔得蹊跷,从痕迹来看,不像是自己摔倒的,倒像是被人狠狠推了一把,道隐不敢隐瞒,转身便要将事情告诉卫永昌。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老妪,见了道隐之后,神色大惊:“皇上!”

    道隐见她嗓门洪亮,便按紧了她的肩膀:“老人家,你休要胡说!”

    “皇上!我不是,我们是跟您一条心的,不是跟那卫师爷一边的……”老妪说话颠三倒四,似乎是精神已经失常。

    道隐看着她浑浊的眼球,告诉她:“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什么皇上,你也好生安分待着!”

    老妪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抱着道隐的裤腿不肯撒手:“求皇上不要杀我家老爷,我们跟您是一边的,要杀,就杀那个卫师爷,他才是幕后的主使,还有那个方乞丐,他瞒着师爷杀了春雨教的头头,他才是罪魁祸首!”

    “你在说什么?一派胡言!”道隐劝说不成,眼见自己的裤子都要被这无理取闹的老妪扒下来了,便一个手刀劈晕了她,将她平放在地面上,回去请示卫永昌了。

    “高家老太爷的死因,你查的怎样?怎么去了这么久!”

    道隐刚刚出了花园,卫永昌已经带着一大帮子人过来找了。

    卫永昌确实变了,连道隐也不在是那样的信任。

    “卑职遇到一个胡言乱语的老妪,因此耽搁了一会儿。”道隐答。

    “那老妪说什么了?”

    “这……请王爷恕罪,卑职无能,没有听清!”道隐跪下来,不敢看卫永昌。

    他是怀了自己的私心,是以才没有说,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太过诡异,指向一个个谜团,那都是他无法触及的。

    “没有听清?”卫永昌的目光在道隐身上扫了好几眼,“你不说,那我亲自去问!”

    道隐随着卫永昌走进花园之中,却只见到地上空空,墙头似乎有人影闪动。

    “快追!”卫永昌要道隐去追还不够,自己也提刀去了,他直觉那人是一路上跟智伯瑶作伴的人,所以他不肯放过。

    “这里都没有人了,你就别哭了。”

    智伯瑶正坐在阁楼上抹眼泪,听到李不言的声音,一下子止住了。

    “你倒是脚底抹油跑得快!”智伯瑶闷哼一声。

    “清歌,他……”李不言这才看清楚清歌已经死去,用那种痛彻心扉的方式死去,可他只能远远地望着,连触碰他的尸体都不敢,怕留下痕迹被人发现了。

    “他用殒命为我换来了一时安宁,也为他自己换来了心内的平静。”智伯瑶扫了李不言一眼,“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落,可真是好兄弟。”

    “痛哭,不过是装腔作势的把戏,真正诚心的吊唁,哪怕只有一瞬,也足够了。”李不言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想他该是高兴的。”

    “我会记住他的,说说你吧,你这段时间跑到哪里去了?”

    李不言说:“高家太爷被高景行失手推倒,死了。我发现他家有一老妪,似乎知道内情。”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有卫永昌在,他会把人带到我的面前。”智伯瑶说。

    李不言笑她:“你倒是对他,十分的信任。”

    “我信任他,还有他所信任的权势。”

    李不言告诉她:“但如果真的是方无隅所做,你猜他会让你动朝廷命官吗?在不老实的美人和有野心的臣子之间,你猜他爱江山,还是爱美人?”

    “你这话说的,已经十分笃定了似的。”

    李不言说:“那老妪亲口说的,就是方乞丐杀了春雨教头头,你觉得这话有假?”

    “老妪是什么人,和她说出来的话同样值得怀疑。”智伯瑶说,“但凭你的一面之词,我不可能相信你。”

    “那不妨你亲自来问问老妪,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李不言说。

    智伯瑶说:“我可以跟你走,但不是现在。你先走吧,过两日我有机会脱身,便再找你。”

    “现在他们可都去追人了,你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卫长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阁楼外的,想必偷听他们的对话也有好一会儿了。

    “你早知道他在?”智伯瑶瞪了李不言一眼,李不言做的是梁上君子的生意,察觉周围异动本来就比智伯瑶棋高一着。

    “反正他不是什么能威胁我们的人,姑且让他听。”李不言满不在乎,“何况,正如他所说,你现在不走,以后去哪里寻找机会离开!”

    “可我不傻,等他回来,发觉我又逃走了,那才是真的触怒他,到时候追杀我的,可就不止这么几个人了。”智伯瑶说,“你们两个这个一唱一和的,是不是提前……”

    “女人,就是麻烦!”卫长阳看了看被李不言劈晕的智伯瑶,叹了一口气,“早这样不就好了?”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麻烦。”李不言将智伯瑶扛在自己肩头,“一会儿皇帝老儿回来,你就跟他说可以去找我,但是只能一个人去,若是被我发现他带了士兵,让他小心宸妃的头。”

    “智姑娘若是知道你一直以来陪在她身边不过是为了利用她接近皇帝,她会伤心的。”

    李不言沉声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把我所说的如实转达就好。”

    说完这话,李不言朝着卫长阳脸上撒了一把粉末,卫长阳应声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被阳光晒暖的阁楼木板再一次变得冰冷,一盆冷水从卫长阳头顶浇下,激的他浑身一颤爬了起来。

    “宸妃去哪了?”卫永昌揪着卫长阳的衣领问。

正文 第九十章风枝露叶亦惊疑

    “她?”卫长阳揉了揉眼睛,提了提湿哒哒的衣服,很不满,“皇兄你对我可真是……”

    “啪”的一声,卫永昌给了卫长阳一记耳光:“我不要听你废话,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里。”

    “哼,”卫长阳摸了摸面颊上的红印子,“天子之尊,好不威风!”

    卫永昌没有心思与他扯皮,但就刚才那一巴掌,平心而论,卫永昌是后悔了的,他没想过要打卫长阳,尤其是当卫长阳脸上流露出跟智伯瑶一样受伤的表情时,卫永昌便真的后悔了。

    “若我不肯说,你会杀我?”卫长阳问他,语气中是满不在乎。

    “你是朕的弟弟,朕于心何忍,不过是能杀了智家那位二小姐!”

    “你!卑鄙!”

    “如果因为你,让我最后见到了瑶瑶的尸体,那我让你体会同样的悲伤,不算过分吧?”

    卫长阳用手指了个方向:“有人劫持了智伯瑶,但他只要你一个人去找,他说如果被他发现你带了帮手,小心宸妃的脑袋。”

    “主子,属下愿意带兵搜……”道隐请命。

    “搜?”卫永昌看向道隐,眼神是如此陌生,“你难道没有听清楚?被发现了,瑶瑶的性命恐怕不保。朕是怎么了!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一屋子的人跪倒在地上,不敢作声。

    卫长阳的嘴角,滑过一丝若有如无的笑容。

    “圣上,不可!”道隐拦着正在整装的卫永昌。

    “你敢拦我?”卫永昌用剑指着道隐。

    道隐垂下眼帘,只是为卫永昌分析:“圣上您离京多日,京中本来就已经起了些流言蜚语,您如今还要孤身上山去,只怕不妥。”

    卫永昌对于道隐的劝告,多少也听进去一些,他明白道隐所说不假,他放不下智伯瑶,可江山社稷同样不舍。

    卫永昌跌坐在椅子上冲众人摆摆手:“让朕一个人待一会儿,你们就先出去罢。”

    卫永昌一个人坐在屋里,他呆呆地看着跳动的烛火,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原来,产生了背弃诺言的心思那一刻起,早已经是背弃了诺言。

    是智伯瑶不要他在先,如今,就算他背弃了誓言,也不是过错的一方。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一手破坏了我们原有的一切!都是你将我一个人丢在原地!”卫永昌气的拍碎了桌子,可没了智伯瑶他还有别的人,他还有江水寒,江水寒甚至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他的血脉。

    可江水寒的笑颜浮现在卫永昌的面前时,终究是感觉不对,卫永昌对她只有责任,没有喜欢。

    就在卫永昌头痛欲裂的时候,一只银白色的飞镖钉在了他手边的桌子上。

    力道大一分,那飞镖就会钉在他手上。

    力道小一分,那飞镖就会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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