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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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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掌纹除了方无隅,我还真的没有见到过第二个。”卫永昌说,“此等手相,为皇为霸,只是不知道他的命够不够硬。”

    “对了,今日贤妃宫里传了一封信说是要给圣上。”道隐从怀中将那封信拿出来。

    卫永昌看完之后,连叫大事不好,直奔太后的寝宫去了。

    淑太后自从上次因为卫长阳的事情跟卫永昌闹僵,也想缓和两人关系,见到卫永昌主动前来,忙差遣下人备些卫永昌爱吃的点心。

    “不必了!”卫永昌进来之后也不跪安,也不问好,冷声道,“贤妃呢?”

    淑太后被问的蒙了:“贤妃不是在她宫里待着吗?”

    很快淑太后便回过神来,知道皇帝火急火燎来许是听了什么风声,找自己兴师问罪。

    “哀家自问对贤妃这孩子也是极好,今日还差人送些点心给她,不知圣上是有什么地方不满?”

    “点心?”卫永昌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不妙,起身冲出门去直奔贤妃的宫殿去了。

    冲进贤妃的宫殿,宫人们见到他纷纷跪下不敢作声。

    一切似乎都很安静,没有什么一样。

    “江姑娘,江姑娘……”卫永昌进屋去就到处寻人,忽然想起两人之间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于是改口,“贤妃,贤妃……”

    江水寒从门外走进来,她似乎刚刚礼佛回来,一身的香火味道。

    见江水寒无事,卫永昌有些生气了,他觉得自己相当可笑,并不是对待所有人他都能耗得起时间。

    江水寒知道他气恼,只是请他入座,随后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

    卫永昌将茶水推到一边去:“贤妃可知欺君之罪要承担何等后果?”

    江水寒拜倒在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礼,随后膝行,伏在卫永昌的膝头:“臣妾本想……”

    “你本想死在母后宫里,好让朕有拔除母后势力的机会,对吗?”卫永昌问。

    江水寒点点头:“臣妾不是莽撞之人,一切思量都是经过了缜密考虑的。妾身原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并不是有意戏弄圣上的。”

    “你呀,”卫永昌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他对江水寒并无多深的情感,可到底两人有了夫妻之实,用自己的女人作为权力的牺牲品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是觉得朕无能吗?需要牺牲你的性命来铲除那些势力?”

    “臣妾不敢,只是发生了一件事,妾身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江水寒伏在他膝头,“把那封信交给隐侍卫之后,才发生的变化。”

    卫永昌摆摆手:“朕也不想知道,你快起来,以后不要再做这等糊涂事了。”

    江水寒却跪地不起:“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妾身一定要告知圣上。”

    卫永昌去扶她起来之后,甩甩袖子要走。

    江水寒抢先一步关上门,背靠在门上,似乎有话要说。

    卫永昌意识到自己对江水寒确实太过残忍,将她扔在宫里面不闻不问的,心也是渐渐软了:“贤妃有什么事情?”

    江水寒走到卫永昌面前,犹豫片刻,抱住了他。

    卫永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迸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妾身有孕了。”江水寒在他耳边说。

    卫永昌身子一颤,犹豫了半晌,最后才将手放在江水寒的脊背上:“朕……”

    初为人父,应该是欢喜的,可不知为何,卫永昌心中隐隐有些不甘,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应该从智伯瑶的腹中生出来,可难道江水寒怀的就不是他的孩子了吗?卫永昌嘲讽自己不该如此偏心,如此狠心。

    于是卫永昌轻轻拥住了她:“简直像是做梦……”

    江水寒察觉出来卫永昌在此前的犹豫,内心终究是有些酸楚。

    不过,很快卫永昌便搬进了江水寒的寝宫,日常吃穿用度无不亲力亲为。

    多少让江水寒心中有些感动,她躺在这个男人怀中,看他撇下一堆的奏折亲手喂自己喝滋养汤,她心中忽然失落:是不是智伯瑶回来之后,这些恩宠都将不再?

正文 第六十六章山重水复疑无路

    “公子姓智?”楚清歌依然藏在幕后。

    智伯瑶懒洋洋地翘着腿:“怎么,大爷这个姓让你不满了?”

    “怎么敢?”楚清歌轻笑一声,“只是大爷有所不知,在长阳郡没有人姓智。”

    “智姓是小姓,这里没有很正常。”智伯瑶说。

    楚清歌终于从幕后走出来了,智伯瑶才认清这是怎样的一个人。

    个头与智伯瑶平齐,简简单单的素净衣服,长发束在脑后,脸上脂粉不施,只是肤白胜雪,一双桃花眼大却时常对人翻白,下颌骨窄,惹得人人忍不住将手凑上去摸一把。

    这男人说他妩媚不为过,他走路袅袅婷婷,柔弱无骨,可说他女子气又不全然对,他总是冷冷地看人,不是阴柔,而是透着一种阴狠。

    “客官不是要摸?”楚清歌将他的脸凑在智伯瑶的手边蹭了蹭,“怎的将手收回去了?”

    “如此佳人,不忍心将我这一双糙手放上去。”智伯瑶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楚清歌跪在她身旁,一只手从她裙摆下伸进去抓着她脚踝,一双眼睛好像蛇一样在人的身上爬,看的智伯瑶一个女人心都有些痒痒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用来毁坏的,”楚清歌说,“而我生来就是要被你粗暴对待的。”

    智伯瑶伪装出来的豪放气息全然不见,只想要将自己的脚踝从他手中抽出来:“一般的雅伎,哪有上来就扒人裤子的道理?”

    “不妨让你的手下出去,我们再来探讨这个问题。”楚清歌说。

    李不言不去正眼看他,却只是叹口气:“清歌,不过几年的光景,你就将自己作践成了这副模样?”

    “与你何干?”楚清歌捧起智伯瑶的手细细啃咬,“或者你跟我一起我也不介意。”

    李不言抿住了嘴唇不说话,推门走出去。

    楚清歌笑了,对智伯瑶说:“我猜他一定跑去我的房间翻箱倒柜去了,我这个朋友就是有个怪癖,你对他说话他仿佛听不见,一定要去翻你的东西才肯罢休。罢了,让他找吧,他会发现我是个彻头彻尾的荡货。”

    楚清歌的笑容,仿佛带着致命的魔力,妖艳却又清纯。

    智伯瑶不知为何,脑袋里却浮现出卫永昌,她摇摇头,想他作甚,他可没有眼前这个美人更有吸引力:“我们不如接着刚才的话题,来探讨一下姓氏,如何?”

    楚清歌说:“好呀!”

    只是楚清歌的手却不肯从她裙摆下伸出来,在她的小腿上画地图。

    “永昌郡不大,可是你要知道,在二十年前,从这里,到这里,”楚清歌的手在智伯瑶皮肤上滑过,“都是智家的地盘,智家原本只是一个普通农户,至于他们究竟怎么发家的,众说纷纭,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可靠的说法。”

    智伯瑶说:“那在下对于你口中这个可靠的说法还是有些兴趣的。”

    “可是知道这个说法的人,大都横死,”楚清歌眨眨眼睛,“客官还想听吗?难道这件事,比我还重要?”

    “你把它告诉我,我才能知道你是不是有价值。”智伯瑶说。

    楚清歌于是继续往下讲,而他的手却伸到了智伯瑶的膝盖处:“智家那个家主是个读书人,考取了个功名,做了知府。可比起他,百姓知道的大多是知府夫人。”

    “那这知府夫人又是什么人?”

    楚清歌说:“这个知府夫人厉害了,她无父无母,自小长在道观之中,靠着给人做法事,勉强认得了字。”

    “那她姓甚名谁?”智伯瑶追问,如果不出差错,这个女人就是她的生母,师父令她寒心,如果说人世间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留恋,那大概就是带她来世上的这个人了。

    楚清歌指尖在她膝头打转:“不是说了吗?她无父无母,百姓都叫她知府夫人。”

    “既然她的能为比知府要大,没道理……”

    楚清歌说:“谁在乎她是谁呢?她做的事,那就是知府大人做的事,她能干,那就是知府大人能干,谁要知道她是谁。”

    “那,真是可惜了,”智伯瑶觉得惋惜,“她做过什么事,才被冠上能干的名号?”

    “无非就是在大荒之年缓解了饥荒,而这仅仅是开始……”

    楚清歌说的轻描淡写,但智伯瑶知道救灾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永昌郡地处偏僻,朝廷上拨下钱粮,经过一层一层官僚之手,能不能到达永昌郡还不好说。

    “如果是公子,公子会怎么做?”楚清歌的手顺着她的腿越发不老实了。

    智伯瑶按着他的手,冷声说:“是我出钱睡你,还是你要睡我?”

    再不拦着楚清歌的手可就真正触到底了,虽然智伯瑶自诩已经将卫永昌忘在脑后,可还是受不了他之外的男人触碰。

    “姑娘既然来找乐子,就不该辜负你花出去的银子,”楚清歌毫不掩饰他早已认出智伯瑶是女儿身,“从前我还没有接过女客,客官你真是赚到了。”

    “可我不愿意赚这个便宜呢?”智伯瑶攥着他的手腕,似乎要把他的手腕捏碎,“出钱找乐子的是我,你只要把我要的告诉我。”

    楚清歌脸上的笑容敛住了,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装:“现在是客官有求于我,不该认清现实吗?”

    “你的意思是要多少钱?代价你尽管开,只要我出得起。”智伯瑶说。

    楚清歌哼了一声:“我要睡你,这个答案你就能知道了。”

    一阵风声,将不远处的靡靡之音传来,夹杂着女子的惊呼和男子的笑声,让氛围变得不堪。

    智伯瑶的火爆脾气也算是上来了:“平日里接的客人是满足不了你的要求?我原以为入青楼入南风馆的,都是不得已,不曾想有人自甘如此,只为满足无底洞一样的欲望。”

    楚清歌盯着她:“你错了,我只是觉得我楚家已经坠入泥潭,你姓智的也该付出代价才是,用我这肮脏的身躯让你也染上污秽,那我们就真正地扯平了。”

正文 第六十七章破帽遮颜过闹市

    智伯瑶正在犹豫这代价到底值不值得,忽然听得有小厮慌慌张张闯了进来。

    “没看到我正在和客官议事吗?”楚清歌脸色不悦。

    小厮赔笑:“您接客,我们哪敢捣乱,只是那蔡老爷来闹事了!”

    “他!他怎么来了!”楚清歌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的神色。

    “蔡老爷是什么分量,小的,哪敢……”

    楚清歌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智伯瑶白了他一眼:“我原以为楚先生天不怕地不怕,也是一位有风骨的小倌儿,而今一看,却算是明白了几分,不过空有一副好壳子。”

    就像方无隅一样,扒下光鲜的衣服才能发现原来名满天下的大名士不过如此。

    “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光身一个,烂命一条,”楚清歌笑了,“我是在为你着急。”

    “为我着急?”智伯瑶反问,“我为什么要关心你?”

    “因为我若是进了蔡老爷的府上,你猜猜你还能不能从我口中听到你想知道的故事?”楚清歌狡黠一笑,“这样想来,陪那个老东西玩倒也没有太过委屈自己。”

    “你……”智伯瑶还想在说什么,李不言从窗外翻进来了。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李不言说,“姓蔡的是刚从朝里退下来的,见过你!”

    智伯瑶不慌:“我这不是改了容貌吗?我不信他还认得出我。”

    “可他很明显是要让某人吃些苦头的,若是某人愿意吃,那么也就无所谓,但若是某人不愿意吃苦头,在退下来的朝廷命官前把他的家丁打个人仰马翻,你说说会不会招来什么?”

    智伯瑶不得不听从李不言的话,从窗口闪身出去,临走前,智伯瑶告诉楚清歌:“问题的答案我会猜到的,故事我也要一字不落地听完。”

    李不言看了看楚清歌,知道对方是决意不会跟自己走的,只好拉着智伯瑶先行离开。

    “你不是常说没有你偷不到的东西吗?”楚清歌看向李不言远去的身影勾勾嘴角,“那我拭目以待。”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一个退休的官就把你吓成这副模样?”智伯瑶问李不言。

    李不言回答:“若只有我一个人,那就算天王老子在我面前我都不用跑,不过多了一个你,让我不得不全神戒备。”

    “喏,换上这个。”智伯瑶提过两件破布来,要李不言穿上。

    李不言不肯:“这是乞丐都不会穿的腌臜货。”

    “不然呢,你还想要大摇大摆从闹市出去吗?”智伯瑶说,“烟花之地,消息最是灵通,恐怕只这一会儿的功夫所有人都在找我们两个,这个时候就不要讲究那么多了。”

    “就听你的,只这一回。”李不言只好按照智伯瑶的吩咐换上衣服。

    两人一人手中托着一个破碗就出去了,果然如智伯瑶猜想的一样,所有的人都在仔细地找什么,过往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都不放过,全都要细细盘查,唯独乞丐除外。

    智伯瑶拉着李不言大大方方要接受盘查,那些人皱起了眉头轰他们:“臭死了!快走快走!”

    两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晃悠。

    “你不是梁上君子吗?怎么对衣着这么讲究?”智伯瑶看李不言不住地皱着眉头,便问他。

    李不言说:“因为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忌惮,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不需要穿成这样子被人呼来喝去。”

    “那有空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的能为。”智伯瑶说。

    街上来往的人不多,可每个人都在下意识地左右看着,看看是不是有闲杂人等出没。

    “不就是个退下来的官吗?怎么整个郡的百姓都在为他做事一样?”智伯瑶皱起眉头。

    李不言看到前面街角有人凑上去,于是也拉着智伯瑶过去。

    “那边不是贴着告示吗?你怎么不让我去看?”

    李不言说:“乞丐不识字。”

    智伯瑶:……

    于是智伯瑶只好蹲在那里,听百姓怎么议论这件事。

    “寻找两个生面孔,一个白面公子还有他的黑面家丁……”

    “赏银五百两、粮食五十担……”

    “这蔡老爷不愧是当朝太后的哥哥,出手就是阔绰!”

    智伯瑶听到这里就想笑了,五百两也叫阔绰,那她岂不是在这里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吗?话说回来,当朝太后的哥哥又是什么意思?可从来没有听人说过淑太后有一个哥哥。

    若事情属实,那智伯瑶觉得自己还是离这人远一些比较好,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可不想再回去了。

    “二位,我家主人看你们可怜,想送你们些吃食,不如你们跟着我过去?”

    智伯瑶正用破碗在地上画圆,忽然看到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智伯瑶和李不言对视一眼:“去吗?”

    李不言说:“你不是轻车熟路吗?这要问你。”

    智伯瑶一想,自己身上银两全没了,是时候找个大户人家下手了,不如就跟着这管家去踩点。

    于是智伯瑶拉起李不言,两人就跟在管家后面去了。

    “二位请进。”管家请他们进屋去。

    智伯瑶这时觉得事情不对了,她装作局促地把手在衣服上摸了摸:“俺们身上脏,就不进去了。”

    “我请二位来,是想感谢方才你们替愚弟解围。”说话的该是这家主人。

    智伯瑶问:“俺们不曾记得有什么人。”

    那人拍拍手,于是管家和下人们就退下去。

    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男子走出来:“在下高景行,方才二位在青楼替我弟弟解围,特意答谢二位,这里没有外人,两位还请随意。”

    智伯瑶看对方是聪明人,认出了他们,也不愿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毫不客气地坐下:“不客气,只是你家那位小兄弟看着年岁尚小,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如此放纵他!”

    李不言感叹智伯瑶对人心拿捏之到位,上来不但占了人家便宜,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来指责旁人。

    “这位兄台教训的是,在下也是有心无力,有心无力呀……”高景行摇摇头,“近来多灾,许多乡民都没了吃食,是以在下忧心忡忡。”

    智伯瑶轻笑:“你是一方官员?”

    高景行摇摇头:“不是。”

    智伯瑶问他:“他们与你交往甚密?”

    高景行摇摇头:“不熟。”

    智伯瑶抚掌大笑:“与你无关,你管的倒是宽泛。”

    高景行似乎很是惊讶智伯瑶说出这样的话:“公子怎么能这样说,百姓的安危就是江山社稷的安危……”

    智伯瑶明白了,高景行和她所认识的那人还是不一样的,那人是伪君子,可高景行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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