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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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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您可是要自己吃?”音希问,“那奴婢给您做就是了,难道是我的手艺不好?让您吃腻味了?”

    “只是想买些过去送与他吃。”智伯瑶托着下巴说。

    音希捂嘴笑了,大小姐还真是性情中人,亲事还没定下就这么大张旗鼓去送东西,还真是一点都不知羞。

    “大小姐想送与他吃,不如自己亲手做,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心意,京里的大小姐们送给情郎东西,送手帕的有,送香囊的也有,只是像小姐你这样街上买了些吃的送与人,实在是没见过。”音希开始给智伯瑶支招。

    智伯瑶歪着脑袋对音希招招手,音希凑过去听。

正文 第二十八章别浦今朝暗,罗帷午夜愁

    “我不擅长做那些,也不喜欢做那些。”

    音希道:“大小姐您这话说的,还有谁生来就会?都是熟能生巧,您要是想学,哪里有学不会的道理?”

    “我自然跟她们不同,”智伯瑶晃了晃脑袋,“他身边过去不缺给他做点心的人,今后他身边也不缺这样的人,而我是唯一一个能够跟他比肩而立的人,过去他身边没有,以后,他也再遇不到。”

    “大小姐您这话奴婢听不明白了,”音希挠挠头,“日后嫁了人,您还能背着大刀到处跑不成?”

    “为何不能?”智伯瑶反问。

    音希皱眉:“哪里听说过这样的事,嫁了人的姑娘都是要待在家里生娃娃的。”

    智伯瑶知晓再没有同她讲下去的必要,只揉揉脑袋嘱咐她:“快去吧,不然一会儿那桂花糕要被人买完了。”

    音希一路小跑着过去,虽然智伯瑶没有明说,可音希知道大小姐一定是嫌她愚钝才不愿意继续同她讲话的,大小姐怎么敢那么说话?大小姐怎么就知道她跟别的人不同呢?大小姐这样不讨好人的性子,以后永昌王怕是要娶好几个小的,到时候大小姐可就有的受了!

    音希觉得自己想的很对,但是又赶紧告诫自己这是主子们的事情,自己一个做奴婢的可不敢随意猜测。

    只是不一会儿,音希空手回来了。

    智伯瑶:“东西呢?”

    音希:“还真是让大小姐您说准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卖完了……”

    “只是这桂花的味道,还萦绕在这里。”智伯瑶坐在轿中,把帘子掀开了。

    一个身影上前,跪倒在轿外,虽然是这样一种低伏的姿态,那人的脊背却依然笔直。

    “这些桂花糕,是给我的?”智伯瑶认出了道隐。

    “回智姑娘的话,是的。”

    智伯瑶心里觉得好笑,见惯了道隐对她那副防备警戒的姿态,猛地被讨好反倒不习惯了。

    音希上前去接了过来,拿给智伯瑶。

    智伯瑶反倒摆摆手:“不了。”

    音希奇怪:“大小姐,您不是说……”

    智伯瑶放下轿帘:“只是方才想,现在却不想了,起轿。”

    音希慌忙把点心塞进道隐的怀里,忙追着轿子走了:“大小姐,你等等我!”

    道隐抱着怀里一大堆包好的糕点,有些失神,还是街上疾驰的马蹄声让他回过神来,顺手把糕点分与沿路乞讨的孩童,自己终究是糊涂了。

    “大小姐,您等等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音希气喘吁吁追上了轿子。

    不听智伯瑶回答,却听轿子里传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音希心急,撩起帘子,只看到智伯瑶捂着腹部笑的前仰后合。

    音希拍拍胸口:“您吓坏我了。”

    “只是觉得好笑,那小子今天终于被我摆了一道!”智伯瑶非常满意,等以后她真的嫁给卫永昌,非要好好戏弄那傻道隐,谁让他当初那小臂长的针要扎她来着!

    “那我们现在去哪?”

    智伯瑶大手一挥:“当然是去永昌王府啦!”

    “要买些什么吗?”

    “我去这还不够?”

    音希叹口气,自家大小姐还真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拦着也没用。

    轿子还没落稳,智伯瑶就察觉气氛不对。

    从飘起的轿帘,智伯瑶看到了一件桃粉色滚边黄玫瑰纹衣,外面罩了一条逶迤拖地淡青色掐牙镶边长裙,穿这样的衣裙,不是普通百姓,不知是哪家的闺阁小姐。

    落了轿,智伯瑶款款走出,只看得到粉色身影钻进了一顶轿中,轿子摇摇晃晃抬起,然后消失在街角,地上只留了一串从永昌王府蔓延出来的脚印。

    智伯瑶越看,越觉得地上留下的轿子印刺眼。

    永昌王府的门童见她来了忙上前招呼:“您来的可不巧,主子今儿个不在。”

    “不在?”智伯瑶拖长尾音,眯缝了眼睛看着地上的足迹,似是不信。

    门童也是为难:“您若是不信,我去把管家给您叫来。”

    智伯瑶见门童进门去,一扭身就钻进了轿子,走了。

    管家步履匆匆走来,数落那门童:“智姑娘这样的人物,直接请进来便是,你呀……”

    门童一脸委屈:“可是,先前那位姑娘来的时候,您不是让我把人晾在外面的吗?”

    “那智姑娘跟旁的人一样吗?糊涂!”管家扯了扯衣服上的褶皱,一脚跨出门槛,正要拱手,忽然顿住了,“人呢?”

    可不是吗?原地只有些散落的花瓣被踩进雪里半掩着,哪里有什么大活人。

    “奇怪了,刚刚明明还在这边的。”门童摸摸头,揉揉眼睛,疑心是自己眼花了。

    “你们呢?都看到没有?”管家随手指了门口的一个护卫。

    护卫答:“方才坐了轿子又急匆匆走了。”

    “那她留下什么话没有?”管家急的抓耳挠腮,“对了,她来的时候没有跟别的人撞上吧?”

    “没留话,但是智姑娘来的时候跟上一个访客打了个照面。”

    “坏事了!”管家捶着胸口,“这下误会可是闹大了。”

    到了晚上,卫永昌才回到府上。

    今日入宫见到了淑妃,母子两个又起了一顿争执。

    卫永昌想到此处就觉得头疼,一旁的道隐颇有眼力劲为他解下身上的斗篷,遣了个丫头来捏肩捶背。

    “我怎么看你黑着一张脸?”瘫在椅子上的卫永昌抬头看了道隐一眼。

    道隐一怔,随后说:“是您有心事,才觉得属下有异。”

    “也是,”卫永昌闭上眼睛,“今日入宫,母妃拿了一张女子画像,非要我娶。”

    “那您怎么说?”

    卫永昌闭了嘴,没有接话,眼前尽是自己生母以死相逼的场景,人前端庄显赫的淑妃,谁能想到她竟拔了头上的簪子如同疯妇一样对亲儿子以死相逼,口中只念叨着有个大秘密抖出来会让她们母子二人再无翻身机会,问她这个秘密,却又只是摇头不说。

    “一定要登上皇位,一定要踩在他们所有人的头上,”淑妃甚至不惜对着儿子下跪,满头珠翠散落一地,“只要你娶了水寒,手上握了兵权,一切便稳妥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母妃,儿臣相信,除了娶江水寒之外,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卫永昌不从。

    淑妃紧握着儿子的手,眼泪汪汪,皱纹早已爬上她的眼角,她不再年轻了,能够依靠的也只有儿子一人:“永昌,听我说,不过是娶了水寒做一做样子,也好让那将军铁了心跟我们站在一条船上。你若是不喜欢她,日后多娶几个便是,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是三宫六院妻妾成群的?”

    卫永昌道:“掌兵权的又不止他江家一个,此事儿臣心中已经有了定数,还请……”

    淑妃“啪”的一声,扬手给了儿子一巴掌。

    卫永昌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想不通母妃情绪波动为何如此之大。

    “跪下!”淑妃把手中的簪子一扔,坐在了椅子上,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颇为渗人。

    卫永昌不情不愿,跪倒在母妃面前。

    “你近来搞的那些动静我都知道,”淑妃看着人高马大的儿子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语气也放缓了,“母妃知道你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只有这一件,你要依我,最后,是我把中选者的画像呈给你父皇,你可明白?”

    卫永昌不说话,只把头侧过一边去,躲开淑妃的爱抚。

    淑妃叹口气:“答应娶江水寒为正妃,我便把你喜欢的姑娘也一同呈上去,让她做个侧妃,可你若是不依,后果你很清楚,我不愿因为此事伤及我们母子二人的情分,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

    卫永昌落寞走在路上,却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句:“站住!”

    深宫之内,如此喧哗是死罪,可也有例外。

    能如此嚣张放肆的,除了德嫔卫永昌也想不到别的人。

    卫永昌转过身去,低头行礼,侧立一旁,等着德嫔的步辇过去。

    谁知,德嫔行至他的身边,却命人停下。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这本是不合礼法的,既然德嫔这么说了,卫永昌也不好推脱,他把头抬起。

    德嫔见着他的脸,似乎愣住了,过了半晌才喃喃自语:“像,真像,难怪刚才我把你看成了他。是我糊涂了,他现在笨重成那个样子,哪里还有当年的风姿!”

    德嫔素日娇纵,吃穿用度无不是按着妃位供给,虽然年岁比淑妃还大,看上去却可以做卫永昌的姐姐,她一双眼睛瞳色比别人要淡,颇有些异域的风情。

    卫永昌也摸不准德嫔的心思,简单寒暄几句。

    从方才短暂会面,卫永昌虽不是大夫,却也看出德嫔全无精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想来应是连日卧床不起,才能让脸色如此苍白。

    如此说来卫长阳也是可怜,自己拼命地在外掀起风浪,身后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母亲却半点要帮他的意思也没有。

    是不是只有娶江水寒才能让母妃松口?

    可这后宫中许多女子有哪一个是快乐的?

    已经应了智伯瑶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怎能令她失望?

    卫永昌心下想到了方无隅,是时候去考虑重用他了,诸葛在世的名号,希望不是虚名。

    “主子。”道隐见自家主子想东西入神,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何事?”卫永昌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许久。

    “今日听管家说,智姑娘来过了……”道隐小心提起。

    “你说她在门口遇到了江水寒?”卫永昌一听,觉得这事儿有些难办了。

    “是的,不过仅仅是打了个照面。”

    卫永昌心里觉得智伯瑶怕是想多了,自己该去解释一番,披了斗篷孤身出门去。

    门口的雪地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一闪一闪,十分显眼。

    卫永昌蹲下身去,拂去新落下去的雪花,发现一梅花步摇,已经断成两节,让他心头一颤,总不是一个好兆头。

    卫永昌手里捧着这破碎的饰物,心头笼罩着阴云,施展轻功足尖轻点,恨不得插一双翅膀飞到智伯瑶身边去,害怕她误会了什么。

    智府的绝大多数灯光已经暗了。

    智老头的书房还亮着,他还在为永昌王的前途奔波劳碌。

    智夫人的房间还亮着,她抱着女儿,乞求上苍让一切应得到报应之人得到报应。

    智伯瑶的房间也还亮着。

    巫怀慕躺在横梁之上:“我原以为你只是个莽夫,没想到也是有几分谋略的。”

    智伯瑶道:“这话怎讲?”

    “明知智家两母女对你有敌意,你却偏偏为智仲灵与长阳王的婚事操心,若这事成了,显得你高风亮节,也算是拉拢了人心,这事不成,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无法嫁给长阳王的智仲灵料想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

    智伯瑶叹口气。

    巫怀慕:“被人说中心事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你错了,你说的完完全全错了,”智伯瑶抬手挑了挑灯芯,跳跃的烛光将她的侧影勾勒在窗户纸上,“我愿意去关心这种事,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我愿意对这个人好。我若是觉得这人让我不痛快,断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

    “弄了半天,你不过是个无智的莽夫。”

    智伯瑶:“莽夫未必无智,鲁莽是一种勇气,一种让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的美好特质。”

    两人正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忽见一个黑影出现在她门前。

    巫怀慕一个警觉,翻身下来,向对方发射暗器,毕竟深更半夜不请自来,想也不是什么好人。

    “砰”的一声,暗器被什么东西挡下,在暗夜中擦出火花。

    “是我。”

    巫怀慕辨认出这是谁的声音,立即单膝跪地行礼:“主人,属下不知是您,多有冒犯。”

    “无妨。”卫永昌摆摆手,也算是表达了对下属尽心尽力执行任务的肯定。

    推门进去,一阵异香扑鼻而来。

    室内只一盏油灯亮着,智伯瑶坐在灯盏旁,双手托腮,一身粉色的衣裙,衬得她楚楚动人。

    卫永昌在门口便看的入神,若不是智伯瑶提醒,他怕是要呆愣在那里站一个晚上了。

    “呆子,你不进来,我可要把门关上了,风那么大,让你在外面吹风可好?”

    卫永昌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把门合上,站在门口手足无措:“这么晚了,我以为你该睡了。”

    “站在那儿做什么?”智伯瑶侧过头去看他,“我这里可没有人帮你把外套脱下来。”

    不知为何,智伯瑶眼神迷离,看得卫永昌心神荡漾。

    “我自己来,”卫永昌边解斗篷边要上前,“我来,是想……”

    “你别往前走,站住!”智伯瑶伸出一只手指,喝止了他。

    “瑶瑶,你是生我的气?”卫永昌试探性地问。

    智伯瑶转过头去,手在脸上一擦,似乎是在抹眼泪。

    这下把卫永昌急坏了,他走上前去。

    智伯瑶恨恨地说:“不是叫你站住吗?”

    卫永昌站在她身后,揽住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用双臂紧紧地抱着她。

    智伯瑶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来,也就认命地靠在他怀里,小嘴嘟起来,眼睛瞟向一边,一点儿没有开口的意思。

    卫永昌凑在她耳边,又是“瑶瑶”,又是“心肝宝贝”地喊着,顺势在她脸上啄了几口,顺着她的脖子往下。

    智伯瑶僵着的一张脸再也端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卫永昌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两个人脸挨着脸,依偎在一起。

    智伯瑶笑过之后又马上板起脸,用手推了推卫永昌宽阔的胸膛:“走开!”

    卫永昌一看这招不行,使出了最后一招,绕到智伯瑶正面去,放低自己的姿态,半跪在她面前,握紧了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要望到她的心里去:“听我说,今天你见到的那女子,我本就不认识,我想我应该来告诉你,于是我就来了,我所喜欢的只有你一个……”

    “小傻瓜,你真可爱。”智伯瑶把手从卫永昌的手里抽出来,捧着他的脸捏了捏,又把他的头发揉乱了。

    “你,不生气了?”卫永昌只觉得智伯瑶态度转变发生的太快,语气有些迟滞。

    “我本来就不生气,你跟那女子的关系我一猜便猜得出来,怎么可能无端吃醋?”智伯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那你为何?”卫永昌从怀里摸出了断成两节的发簪,那簪子还带着他的体温,那簪子曾让他的一颗心几乎破碎。

    “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智伯瑶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我是骗你的,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上当了。”

    卫永昌听了,心下一凉。

    “你的手怎么突然这么凉?还有你的脸也是,嘴唇都发紫了!”智伯瑶发觉卫永昌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卫永昌却无力地抓着她的手,放下来,落寞转身,拿起斗篷要走。

    智伯瑶感受得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凝滞的氛围,堵着她的嘴,让一切的行为都好像受到了阻力,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知道卫永昌这一股无名火因她而起,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

    “你站住!”智伯瑶也是个火爆脾气,“你倒是给我说清楚!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你都不来,本来我准备了一壶酒,想着天冷了喝点酒暖暖身子,可是添了两回灯油了,你还不来,我就一个人把酒喝光了,喝得我都困了,要不是想着你要来,我早就睡着了,可你发什么疯?”

    卫永昌在原地定住了,回过头去,语气冷得就像刀子:“你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你根本不曾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一路上想着你,我几乎连脚步都踩不稳,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把我的心血淋淋撕开来给你看,脑海里想的都是你,你要我怎么……你却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你还,你还不等我就把酒喝光了……”

    说到最后,卫永昌也说不下去了,音量越发弱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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