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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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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面女人“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恨恨地说:“就这么死了吗?这算是什么交代?”

    道隐看清楚了这人,正是平日里端庄贤淑的智夫人。

    “您若是觉得不够,”道隐拔刀两下就把春十一的手剁了下来,“这两个小玩意儿送给您下饭。”

    智夫人闭了眼睛,深呼吸几下,大概是觉得这个交代不能让她满意,但继续待下去,恐怕她自己也有性命之虞。

    她咬牙道:“包起来吧。”

    伙计恭恭敬敬把这位夫人送了出去。

    街上的百姓看到这位出门坐轿子的夫人,眼神里满是羡慕。

    “如果他们知道她手里提着的是什么东西,就不会是那种眼神了。”

    “林哥,十一这孩子一向稳重,怎么会走错房间弄错人呢?”

    道隐:“去查查看他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不必,这件事压下去,把十一埋了。”

    房间里传出了第三个人的声音,把道隐吓了一跳。这人功力可以说是相当深厚,方才竟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回头看去,墙壁开了一条缝,走出来一个白衣飘飘,恍若仙人下凡的男子。

    道隐一眼认出这人来,有意思,方无隅竟然是春雨楼的主人。

    方无隅走过春十一身侧:“把他厚葬了。”

    “属下明白。”道隐垂首听令。

    “你说方无隅,是春雨楼的主人?”卫永昌听完了道隐的陈述,神色变得复杂了。

    “属下亲眼所见。”

    “当天晚上,智府出现两个人,一个是春十一,那另外一个呢?是春雨楼派来的吗?”

    道隐:“这属下就不知了。”

    卫永昌:“你跟他动过手,自然对他的了解要多一点。”

    “身法诡异,看不出来路,多半是江湖上的旁门左道。”

    卫永昌不说话,看向道隐,似乎不信他的话要把他看穿不可。

    道隐以头抢地,额头上渗出鲜血:“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还请主子明察。”

    卫永昌敲击着桌面:“瞧瞧你,慌什么?许多年来,你一直忠心耿耿,我会不信你?”

    道隐能做的,就是再一次叩首。

    夜色无边,屋内灯火通明,将这一主一仆的身影映照在窗子上。

正文 第二十二章提携玉龙为君死

    “出来吧。”智伯瑶见屋内没了别人,淡淡地说了一声,“再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一身黑衣的巫怀慕从横梁上翻身下来,头发扎成一束,怀中抱着一把剑。

    “谁让你来的?”

    巫怀慕:“我家主子永昌王担心姑娘安危,特意嘱咐我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昨晚上一个小小的采花贼都搞不定,你不离有什么用?”智伯瑶轻笑一声,“我的身体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你可以离开了。”

    “抱歉,我只听从主子的命令,姑娘的要求,恕难从命。”

    智伯瑶莞尔一笑:“暗卫,是不能爱上主子的,这个你都不懂吗?”

    “姑娘,不要做无端猜测。”

    “罢了,你就留下来吧,因为我也想看看,爱上主子的暗卫会是一个什么下场。”

    巫怀慕急忙辩解:“不是那样。”

    但是话一出口,巫怀慕就后悔了,越是急着辩解,越是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巫怀慕索性又藏入暗处,不再多言。

    智伯瑶吹熄了烛火:“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话说的可对?”

    “这话从何说起?”屋外响起一人的声音。

    智伯瑶抬手就把非明刀从墙上摘下来,背在背上就一脚踹开了房门:“谁?出来!”

    “我。”卫永昌从暗处走出。

    智伯瑶:“你们永昌王府的人可真有意思。”

    “这话怎么说?”

    智伯瑶:“从你还有你派来的暗卫出现之后,我就平白惹上了许多麻烦。”

    “姑娘的意思是我亲手设计了这一切吗?”

    “正是这个意思。”智伯瑶拔刀朝着卫永昌走去。

    卫永昌站着不动:“这许多天来,在下对姑娘的心意,姑娘敢说全然不知?”

    “你住口!谁稀罕你的心意,拿回去吧,带着你的人滚!”智伯瑶把刀横在卫永昌的脖子上。

    卫永昌不退,把脖子靠近她的刀锋:“杀过我一次,你就能再杀我一次。”

    智伯瑶把刀收入刀鞘:“我不会上当。杀你,只会让师父讨厌我。”

    “我这里有一个消息,不知你要不要听。”

    智伯瑶:“不听,王八念经。”

    “昨天晚上那人是你师父派来的!”卫永昌说。

    智伯瑶不乐意了,转身走到卫永昌面前抬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卫永昌抓住她的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就算是师父做的又怎么样,我……”智伯瑶痛苦地闭上眼,压下喉头的酸楚,“那是我师父,他把我养大,我只有他,无论怎样,我都会原谅他,都会原谅他……”

    “现在,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嫁我,这样,你的师父不会动你,你也可以每天见到你的师父。”卫永昌说。

    智伯瑶嘲讽他:“我没听错吧?一个怎样的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妻子喜欢别的人?”

    卫永昌:“因为我喜欢你,想要保护你,这还不够?”

    自然是没有人回应,只有呼呼的风吹动院内的枯树。

    “主子,两人都是春雨楼派来的吗?”道隐问。

    卫永昌:“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那您方才……”

    卫永昌:“大家都认为是,那就是。对我而言,那人是谁派来的,不重要,我要的,只是等……”等智伯瑶相信方无隅是幕后黑手,等智伯瑶嫁给自己,等卫永昌做完他能做的事情,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所以说到底,昨晚对智伯瑶下手的人是谁,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乎,大家关心的,是怎样利用这件事……

    “灵灵,娘给你报仇了!”智夫人走进女儿的房间,提了一个精美的点心盒。

    智仲灵还缩在被子里,两眼空洞。

    智夫人打开食盒,露出里面一双僵硬的手。

    “娘,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智仲灵开口说话了。

    智夫人一听,觉得蹊跷:“灵灵,你知道,你知道那贼人是谁派来的吗?”

    “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谁?怎样对你?”智夫人把女儿抱在怀里,“灵灵,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娘讲。”

    “卫长阳!”

    智夫人也顾不上女儿直呼王爷名讳,追问:“灵灵,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那次去上香认识的。”

    智夫人大概想起来一点:“你说那一次?”

    “嗯,”智仲灵点点头,“后来,他经常托人给我带些东西。”

    “就是那卖水粉的货郎?”

    智仲灵:“那是他的下属。”

    “只是送些东西?”

    智仲灵咬咬自己的嘴唇:“后来,一天夜里,他来到我房里,我们订了终身,他要我从了他,我不答应,我觉得他生气了……”

    “好女儿呀……”智夫人拉起女儿的手,有些后悔那夜跟女儿的长谈,若是女儿早就从了长阳王,后来也就不会有这许多事了。

    “本来,约好了昨晚再见面的,可是他没来,”智仲灵眼圈再一次红了,“早上,智伯瑶来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会错的,那是他常用的香料,昨晚,他们在一起了……”

    说着,智仲灵再一次放声大哭:“他定是记恨我,一定是他,他们要在一起了!”

    智夫人帮女儿拭去了眼泪,心道:怪不得这几天老头都不怎么关心灵灵,原来是仗着有了智伯瑶攀上了高枝?好呀,你们这如意算盘打的漂亮,可惜,让我和灵灵不痛快,你们也别想着好过!

    不过智夫人也存了自己的心思,既然智仲灵一心以为是被长阳王算计了,那就让她这么想好了,免得女儿记恨她这个做娘的引狼入室,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几日,麻烦先生奔波了。”卫永昌抬手,示意仆从给方无隅看茶。

    方无隅看着风尘仆仆,疲态尽显:“能为王爷分忧,草民愿肝脑涂地!”

    “只是,有件事,怕是要先生笑话了。”

    方无隅:“王爷请讲。”

    “昨日,智府上闯入了两个采花贼,一个,是杀手组织的春十一,听说已经自裁谢罪了。”

    方无隅神色不变,品了一口茶:“王爷消息灵通,连春雨楼这样的地方也有线索。那另一个贼人呢?可有眉目?”

    “没有,也正是因此,想委屈先生。”说完,卫永昌作势拜倒。

    方无隅赶忙起身扶他起来:“王爷,使不得,还请明示。”

    卫永昌:“这桩无头案,总该有人认领。说来难为情,先生对我给予厚望,我却因着这小儿女情态终日里魂不守舍,实在……”

    “王爷不必多说,草民愿为王爷分忧。”

    自从卫永昌有心角逐帝王之位,他就新添了个夜里惊醒的毛病。

    害怕他伤到自己,道隐看守的紧。

    这夜,卫永昌又在发汗,止不住地梦呓。

    道隐侍立一旁,小心伺候着。

    “瑶瑶,瑶瑶……”卫永昌忽然开始高声喊着。

    道隐回答他:“主子,智姑娘不在这里。”

    可卫永昌还是一直喊着,道隐便知他不曾醒来,不知在梦中有何种境遇,才能让这样一个人失态至此。

    主子真的太苦了,身边能用的人只一个方无隅,但方无隅目的不简单,若是身边有个知冷暖的女子也好,可是主子,只怕智伯瑶跟您不是一路人。

    那智伯瑶跟谁是一路人呢?道隐想到了自己,却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可,不可。

    “伯瑶,为师有件事要你去办。”

    “只要能再见到师父,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徒儿也万死不辞。”

    方无隅语气放缓:“刀山火海,自然是舍不得你。”

    智伯瑶伏在方无隅膝头,抬头看他,当这日思夜想的人终于来到她面前时,她却发现自己再也提不起精神了,连高兴的样子也是强装出来的,为什么?是自己变得太快了?还是师父一下子陌生了?又或者自己只是累了,再也玩不起这猫鼠游戏……

    “嫁给卫永昌。”

    又是短暂的谈话,方无隅走了。

    智伯瑶揣摩这师父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把这件事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人生也第一次陷入迷茫,从前,永远跟在师父后面,听他的话,但现在,突然发现师父给自己指的路是悬崖,自己跳吗?

    “对不起,师父,”智伯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嫁给别人,就不能爱你,若是死了,也不能爱你。”

    只有活着,从这个人的掌控之中逃跑,才能爱他。

    逃跑,对智伯瑶来说一向是件轻易的事情。

    智伯瑶蹭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把非明刀往背上一背,把匕首往袖子里一揣,抬脚就要走。

    “你做什么?”房梁上垂下一个人来。

    怎么把这厮给忘了?智伯瑶扫了巫怀慕一眼,有把握将她在三招之内放倒,但是如果只有一个巫怀慕,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嗖”的一声,匕首出鞘,智伯瑶趁巫怀慕闪躲之际,攻她下盘,将她放倒,手刀劈在她后颈,将她击晕,这还不够,智伯瑶想了想,把巫怀慕五花大绑堵上了嘴巴,放在自己床上盖好被子,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智伯瑶足尖轻点,跳上屋顶,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岗哨,直接冲着城门去了。

    越过大街小巷,寒夜的冷风拍在脸上,相当刺骨,这是这种冷冽,让智伯瑶体味到了一种粗糙的自由,山野间的烂漫,这样御风起舞实在好过在那个华贵笼子里被人玩弄。

    还有一个街区就能出城,智伯瑶心情不觉轻快起来。

    没料到一个黑影闪身出来,身法凌厉,硬生生将她逼退。

    智伯瑶几乎立不住,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维持了身形。

正文 第二十三章碎梦,十面埋伏

    面前那黑影看上去是个中年男子,一身夜行衣看不出样貌,他单手持剑,横在身前。

    只防守,却不进攻,看样子不是来要她小命的。

    智伯瑶一手摸上了背上非明刀的刀柄,警惕地看着来人。

    那人依旧不动,一双眼睛打探着她,那是强者对弱者的不屑,也是武力碾压的绝对自信。

    智伯瑶咬咬牙,一跺脚,把手放下来。

    不自量力这种事情做过一次就够了,硬拼不是明智之举。

    智伯瑶退后,打算从另一个城门出去。

    路途是有些漫长,她的后背已然被汗水打湿,天不再像刚才那样漆黑无光,再也耽误不得。

    这一次,拦住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希望近在眼前,偏偏面前有这许多扫兴的人。

    智伯瑶扫一眼过去,十个人,青年男子,身手还不好说。

    赌一把吗?

    一声鸡鸣让智伯瑶下了最后的决心,拔刀!

    这一次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要突围都困难重重,若是错失了今天,下一次自己对上的恐怕不是十个人这么简单。

    刀光剑影,武器碰撞之间,擦出了火星,格外显眼,这动静也惊得不知谁家的狗狂吠不止。

    越是想要速战速决,却越是被牵制着脱身不得,好不容易劈开一个缺口,但那生路很快就被补上。

    而且动手之间,智伯瑶感觉到面前这十人与自己招式很像,彼此都能猜出对方下一招是什么。

    智伯瑶看他们没有取自己性命的意思,眼珠子一转又豪赌了一把,她挥刀,对准了自己的喉咙。

    那十人显然没料到智伯瑶对自己下手,提剑挡住了非明刀。

    等的就是这个,智伯瑶嘴角勾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微笑,刀身一翻,把那十余人的剑尽数截断,一人抽手不及,被划伤了,血液从他手腕处喷溅出来,糊了智伯瑶一脸。

    “晦气。”智伯瑶擦擦自己的眼睛,再睁眼,哪里还有黑衣人?被截断的武器也不见了。

    若不是地上有两滴血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做梦,智伯瑶差点要疑心不过是在做梦。

    奇怪,智伯瑶把刀收入刀鞘,抬头看天,这才明白了那伙不速之客离去的原因。

    天已经亮了,守城的将士多了起来,想要这时候出去,不难,难的是众目睽睽之下跑出去如何不会引人注目?

    带着一身疲惫,智伯瑶不知该去哪里,还是回到智府吗?那个已经让自己厌倦的地方?

    “大小姐,请吧。”不知何时,智府管家赶了过来,带了一对随从和一顶轿子,“老爷可是非常担心你!”

    “我不过是出来散心,没想到惊动了这么多人。”智伯瑶面不改色,“不用你们跟着,我玩够了自然会回去的。”

    管家带着轿子走了,但是那几十人的随从却留在原地。

    智伯瑶走到哪里,随从们就跟到哪里。

    她在街上游荡,后面就像跟了一条巨大的尾巴。

    她进酒楼买酒,那些随从们也跟着进来,占据了酒楼空着的位置。

    “滚!”智伯瑶生气了,瞪着他们。

    随从们乖乖退了出去,可智伯瑶从酒楼的窗子望下去,那些人守在楼下,吓得没人敢进来。

    她喝完酒,店家竟也没伸手找她要钱,原因,要么就是酒钱已经有人给了,要么就是这酒楼是智家的产业。

    于是,智伯瑶伸手揪住了店家的衣领,几乎要把那肥硕的胖子从柜台后面揪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小姐的话,小人智荣。”

    这个名字,起得很好,一听就是智家的走狗。

    不过怎么这么巧?随便走进一家店,都是智府的产业?怕不是偶然。

    智伯瑶晃到了一家脂粉店里面,随手挑了些,店家满面堆笑地给她包好。

    “出来做买卖的,你不收钱?”

    店家点头哈腰:“大小姐能来光顾,小人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智华。”

    又是智家的产业?接连两次,智伯瑶开始怀疑这不是什么巧合了。

    走进一家布庄,店家是个女人。

    “名字?”

    店家不知她为何这样问,一脸笑容僵住了,回答:“智富,怎的了?若是大小姐觉得这名字不好听,我改便是。”

    “那智贵呢?智贵在哪里?”智伯瑶追问。

    “大小姐您看。”智富走到窗前,抬手把窗子推开了。

    智伯瑶疑惑地看她一眼,随后从窗子望下去。

    街道上跪了一排百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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